我驅車駛離白宅,在開發區出來的一條小橋上,迎面來瞭輛挺大的車,開發區裡的路燈很密,地面可視度很好的情況下,對面那輛車卻毫無忌憚的開著大燈,雪亮的氪氣大燈刺得我們睜不開眼睛,我暗罵一句,不得已減慢瞭速度。
那車擦身而過,朝開發區內部駛去,我在後視鏡裡看到,是一輛白色的LexusLX470 ,車牌號是蘇B 5218. 白莉媛問我怎麼瞭,我把那輛車指給她看,她勸我別跟人動氣,隻是臉色卻更加白瞭幾分。
在路上,我今天難得找到與白莉媛獨處的機會,借此向她詢問有關二表哥的事情,因為從我們回到老傢以來,就覺得傢中有個奇怪的地方,大傢都對他這個人避而不談,好像當這個人並不存在一般,但事實上有人談起他的名字時,除瞭我與雙胞胎外的其他人都會感到不自在,原本融洽的氣氛也頓時冷卻瞭下來。
白莉媛嘆瞭口氣告訴我,在白俊生出事之前,白傢與當地居民的關系已經變得緊張起來,要不是有外婆和大舅舅的威望撐著,鎮上都沒人願意與白傢來往,鳥山鎮的人還是比較淳樸善良的,白俊生雖然在鄉裡橫行霸道,但人們隻是懼怕他,避而遠之。
可是就算白俊生再怎麼壞,他也是大舅舅的親生兒子,在他因為指使手下毆人致死的事情爆發後,傢裡還是努力去幫他運作減輕瞭罪名。他得到假釋出來後,雖然原先的幫派成員都已被抓的抓、逃的逃,不過積累的財富卻因為轉移及時得當,並沒有被司法部門全部查收,所以他依舊在鄉裡過著囂張跋扈、橫行霸道的日子。
「那我們有必要躲開他嗎?」
我有些不滿道。
「再怎麼說他也是姑表親戚,要是鬧出點什麼事情來,你大舅舅還在病中,驚倒老人傢怎麼行。」
白莉媛說得也挺有道理的,她見我有些接受瞭,繼續道:「你別擔心,他再怎麼惹是生非,還有大舅媽可以說他。」
「再說,咱們好不容易可以避開其他人瞭。大過年的,又何必管別人的事情呢。」
白莉媛玉臉上多瞭兩抹酡紅,她語音羞澀中帶些柔膩,越說越細聲瞭。
我心中一蕩,腳下不由得狠踩油門,SUV 在狹窄的街道上穿行,隻用瞭5 分鐘就抵達瞭老屋的門前。
用黃鶯給的鑰匙開門後,我們踏入瞭這間漆黑的屋子。白莉媛憑著印象在門邊摸索瞭下,找到並拉動瞭電燈開光,屋子裡頓時亮瞭起來。
老屋並不大,面積隻有80平方米左右。鎮上老街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清末民初所建,在外公的手上曾經修繕過一次,但隨著歲月的侵蝕不免露出頹舊的神色,再加上沒有人在內居住,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缺乏人氣的灰土味道。
老屋的結構是典型的江南民居,左廚右廁,當中一個小廳子,背後則是天井,小廳左右是兩間廂房,樓上則另有三間正房。樓下是青磚壘砌的墻根,墻上的粉白已經染上斑駁的色澤;樓上則全是木質結構,方面通風換氣、避免潮濕。
雖然久無人居,所幸屋內的物件和環境還算幹凈,土墻與木梁間也沒有爬上蜘蛛網,想來大舅母還是時常有過來打掃的。頂梁上那盞白熾燈把淡淡的米黃色光線灑向室內,照在靜靜躺在原位的老舊傢具上,時間好像在這裡停步瞭一般。
回到自己兒時生活的地方,白莉媛好似被喚醒瞭體內的另一個自己般。她一雙美目晶瑩閃爍,快步穿行在老屋內,纖細的玉手突然拿起這個看看,然後又撫摸一下那個,好像每一處擺設都能勾起美好的回憶,嫣紅的嘴角不時掛著甜美的微笑。
「你先別看瞭,我們晚上住哪呢。」
我看白莉媛腳下好像停不住似得東看看西看看,忍不住開口發問道。
「壞蛋,怎麼就心急啦。」
白莉媛嫵媚的對我一笑,她一踏入這個屋內後,整個人從神情到語氣都年輕瞭許多,此刻美目中更是充滿瞭狡黠。
「是啊,一整天都沒好好抱你瞭,忍得好辛苦。」
我從背後摟住瞭白莉媛,把鼻子深埋入發髻根部那白玉般的脖頸中,她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毛茸茸的,皮毛很柔軟、很暖和、很舒服,那種高級皮草的氣味混著她芬芳迷人的氣息,令人沉醉。
「嗯。」
她輕輕的從口腔中吐出一聲,我挺拔的鼻子磨蹭在她嬌嫩滑膩的肌膚上,感覺皮草大衣內的胴體飽滿豐腴,隱隱約約還在發熱。
「好啦,先讓我帶你去歇息的地方吧。」
白莉媛雖然身體上很享受這種感覺,但她還是輕輕擺肩掙脫瞭我的懷抱。
樓下的兩間廂房是舅舅、舅母與表哥們居住的,外婆則住樓上的正房,白莉媛未出嫁前也是住在樓上,所以她引著我往樓上走去。
白莉媛在前頭走著,裹在黑色小羊皮長筒尖頭靴內的兩條大長腿邁著優雅的步伐,尖頭長筒靴那7 厘米的細跟踩在老舊的木樓梯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她身上那件紫貂皮草大衣隨著腳步向上一縮一縮的,露出膚白色超薄玻璃絲襪根部的花紋,從我的角度看上去,她下身好像除瞭絲襪外什麼都沒穿一般,這一截裹在膚白色玻璃絲襪內的長腿修長豐腴,夾雜在皮草大衣的紫色與長筒尖頭靴的黑色中,隨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擺一擺的,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極為誘惑。
我一隻手提著取暖器,另一隻手忍不住伸瞭出去,貼在那膚白色玻璃絲襪的大腿根部,白莉媛輕顫瞭一下,纖手向後打瞭我一記,嘴裡嗔道:「討厭,毛手毛腳的想幹嘛。」
我「嘿嘿」一笑,沒說什麼。但那隻手卻不依不饒的附在她大腿上,還順勢向上遊動著進入瞭皮草大衣內,直至碰到蕾絲裙底才作罷,我張開五指抓在褲襪襠部,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但指間已經充裕著豐腴飽滿的滑膩臀肉。
白莉媛這回沒有再做阻攔,她仿佛默認瞭我的動作一般,任由我肆意抓摸揉捏著那兩瓣豐碩的肥臀,隻是她那裹在長筒尖頭靴的長腿越發繃直瞭,不堪一握的纖腰擺動頻率也更加頻繁,帶動著皮草大衣下那豐臀上的滑膩臀肉不住抖動。
不過我這支手的享受沒持續多久,二十幾級的木樓梯很快就走完瞭。白莉媛引導著我,走至樓梯右側盡頭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沒有上鎖,紅漆已經褪色的木門應手而開,電燈亮瞭起來,照著二十平方左右的室內。
房間並不大,但是裡面卻十分整潔,隻擺著幾件日常必需的傢具。靠墻這邊立著個2 米高的褐色木質衣櫥,衣櫥對面靠墻擺著張老式的雕花木床,兩者之間靠墻放著一張四腳書桌,桌子上放著一具梳妝盒與一張圓鏡。
「嫂子真好,她一定時常幫我整理房間。」
白莉媛嘴裡贊嘆道。的確這間屋子比其他地方都更為幹凈,室內有著股樟腦丸的味道,傢具上甚至都沒有積塵。
「咿呀。」
白莉媛推開瞭書桌上方那扇窗子,雨後清新的空氣鉆瞭進來,讓我精神為之一振。
白莉媛在書桌前的春凳坐瞭下來,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射在她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臉和手越發白的驚人,她那對秋水雙瞳中帶著朦朧的月色,很專註的看著手中那張鏡子。
我輕輕走至她身後,看著鏡中那個百合花般的美婦人,眉如秋黛,目若春水,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盤在腦後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雍容華貴,掛在頎長白嫩脖頸上的雪花鉆飾光彩照人,光潔豐腴的鵝蛋臉無處不透露著成熟美人的風韻。
遙想二十多年前,她也是這般的坐在桌前,對著這面鏡子細細梳理自己的容顏,期待憧憬著自己心愛的人兒早日到來。數十年彈指一揮間,這月色一如既往的溫柔纏人,隻是坐在窗前梳妝的女子再也不復當年的青春可人瞭。
「我老瞭麼……」
白莉媛口中喃喃自語著,一隻白蔥般纖長的小手按在腴白滑膩的臉頰上,看著鏡中的自己黯然神傷。
「不,你一點都不老。」
我口中溫柔的說著,俯下身子在她圓潤瑩白的耳珠上吻瞭一記。
「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美麗的女人。」
我的情話說得如此親昵自然,白莉媛聽在耳中極為受用,她一對翦水秋瞳裡透露出甜蜜的笑意,我忍不住向前一探,張嘴就朝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吻去。
白莉媛極為配合的迎瞭上來,我雙唇重新沾上那兩片久違的櫻唇,口鼻間傳來那股如蘭如麝的誘人香氣,身上積蓄已久的欲望開始勃然蓬發。我如癡似狂的含噬著白莉媛豐潤鮮紅的雙唇,舌頭輕車熟路地向她編貝般潔白玉齒的牙關伸去。
白莉媛則毫不掩飾用她柔膩的櫻唇迎瞭上來,同時將將那肥厚滑膩的粉嫩香舌伸入我口中絞動,與我的長舌盡情糾纏相互蹂躪著,我們彼此以嫻熟的濕吻唇舌,交織津液、橫生繾綣,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瞭我嘴裡。
「唔……嗯……」
白莉媛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她一隻白蔥般的修長纖手向後扶在我臉上,身子向後傾斜45度與我口舌相交著。
「嗯……」
雙唇被我霸道的占據著,白莉媛隻能用鼻腔哼哼咿咿的呼吸著,檀口中不住發出讓自己臉紅心跳的甜膩呻吟。
鼻間縈繞著白莉媛獨有的如蘭如麝體香,嘴裡品嘗著熟年美婦那種芬芳甘甜的滋味,讓我越吻越深,白莉媛那張櫻唇完全被我的強勢所掌控瞭,任由我的長舌在那溫暖濕潤狹窄的口腔中索取著她的津液,掠奪著那條滑膩柔軟的粉嫩香舌。
我感覺自己下體的巨莖已經勃然挺起瞭,隔著褲襠正好頂在瞭白莉媛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上,我借著這跟堅硬如鐵的玩意在她大衣柔軟的毛皮上磨蹭著,同時左手向前撩起白莉媛皮草大衣的前襟,散發著灼熱氣息的手掌毫不猶豫的伸瞭進去,撫摸在那裹著修身蕾絲短裙的滑膩纖柔腰身上,慢慢摩挲,細細揉搓,輕輕愛撫。
她身上那件皮草大衣的扣子很緊,我索性伸手撥開雪白酥胸上的那對水鉆項鏈,右手從皮草大衣的大翻領中向下深去,在貼身的蕾絲短裙和絲綢文胸的下方找到瞭那對豐腴肥碩的雪白玉乳,五指抓在極富彈性的飽滿肉球上,那滑膩柔軟得像雪團般的乳肉在我手指間溢出來。
我雙手聯合上下夾擊,白莉媛胸前和腰間最私密和敏感部位的嬌嫩肌膚被我的大手摩挲揉搓得軟軟酥酥的,令她整個嬌軀都不由自主的順著手掌愛撫的力度和節奏輕輕扭動起來,似含羞躲避又似曲意迎合。
我雙臂摟著那對暖和柔軟的毛皮,雙手盡情地在那滑若凝脂的嬌嫩肌膚上肆虐著,尤其是源自白莉媛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獨特的天然體香,簡直就是世間最出色的誘情之香,使得我下身的欲望昂首挺胸,越發猙獰。
我放在她腰間的那隻手開始不老實的向內進發,撩開白色蕾絲短裙的下擺,五指按在瞭膚白色超薄玻璃絲襪的襠部,雖然隔著裡面那層絲綢小內褲,但已經感受到她胯下那處飽滿高聳的肥美玉丘,雙指好像還有點濕濕的感覺,難道白莉媛已經動情得開始流水瞭嗎?
我的五指正要進一步向那處玉丘進發時,白莉媛突然伸手按住瞭那隻作惡的大手,她努力把自己的香舌從我口中拔出,嘴中細細嬌喘著道:「別……不要……等一下吖。」
「怎麼瞭,寶貝。我已經想要你很久瞭。」
我以為這是她慣常的矜持,嘴裡不在意的問道,手裡繼續著先前的動作。
但白莉媛伸出兩隻手抓在我胳膊上,她兩道細長的秀眉蹙瞭起來,臉上帶著幾分嬌羞,吞吞吐吐的道:「不是的……是人傢……那個……要到瞭。」
「哪個?什麼要到瞭。」
我心中一驚,手下的動作慢瞭下來,心想不會這麼不巧吧,都箭在弓弦上來瞭,你還跟我來這一招。
「你想哪去瞭,我說的是上廁所。」
白莉媛好像看出我臉上遲疑的神色,她沒好氣的白瞭我一眼,然後輕咬著下唇道。
「人傢一天都沒上過廁所瞭,憋瞭好久呢。」
我看她薄怒輕嗔,一臉小女人的可愛情態,原本心頭的失望淡瞭幾分,忙松手讓她站瞭起來。
「乖啦,我很快就回來瞭。」
白莉媛見我褲襠中鼓鼓囊囊凸起的一大塊,有些俏皮的在上面摸瞭下,好像在安慰它們似得,輕聲道。
「別心急,晚上時間還多著呢。」
說完,她理瞭理身上有些歪瞭的絳紫色皮草大衣,踩著7 厘米高跟的長筒尖頭靴朝樓下走去瞭,留下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的我挺著高聳的褲襠站在樓上。
「石頭。」
白莉媛沒走多久,她清亮的聲音就從樓下傳來,她這不剛下去嗎?
又怎麼瞭。我循聲走下樓梯找到廁所位置,顏色古舊的木門緊緊閉合著。
「怎麼瞭,發生什麼事瞭嗎?」
我敲瞭敲門,詢問道。
「傢裡沒裝熱水器呢,你幫忙燒點開水,我等會兒要洗洗腳。」
白莉媛的聲音略帶些焦急,看來她這一趟需要的時間可不短。
白莉媛也沒說應該怎麼燒水,我自己跑到廚房看瞭下,大灶上的鍋裡有灰塵,煤氣灶的點火不靈,看樣子氣罐裡也未必有氣,總算在櫥櫃裡找到個熱得快,拿一個大木桶裝滿瞭放進去,就這樣燒起水來。
「快好瞭嗎?」
看到白莉媛還在廁所,我忍不住問瞭聲。
「沒呢,再等會。」
白莉媛的聲音比先前舒緩瞭許多,但她並沒有快要出來的意思。
女人真是麻煩的動物,上個廁所也要拖拖拉拉的,我搖搖頭返回樓上房間。
脫下身上的風衣掛好,我感覺有一股涼意襲來,忙上前把窗戶給重新關上。
我把大舅舅傢帶來的取暖器插電打開,讓暖風打在封閉的房間內,好提升一下屋內的溫度,讓白莉媛回來可以脫下身上的皮草,然後我們就可以做一些愛做的事情瞭。
腦海中想到白莉媛將紫色皮草大衣下瑩白豐腴的肉體,我嘴邊剛泛起一絲笑容,突然間整個室內暗瞭下來。
糟瞭,自己怎麼忘記瞭,樓下還在用熱得快燒水呢,這下子肯定是過載瞭。
不過容不得我追悔和糾正錯誤,因為此時樓下已經響起一聲極為驚恐的尖叫。
「吖……」
我聽到白莉媛的尖叫聲,顧不得其他東西,立馬摸黑朝樓下奔去,五步化作三步跑到廁所前一推,並未反鎖的木門應手而開,裡面黑漆漆的看不見人影,封閉的空間內都是白莉媛獨特的誘人體香,夾雜著幾絲成熟婦人分泌物的異味。
「我在這呢。」
墻角傳來白莉媛有些惶惶的細聲,聽到她的聲音我定瞭定神,原本提到嗓子口的那顆心也放瞭下來。
「怎麼燈都滅瞭,是停電瞭嗎?」
白莉媛疑惑的問道。
「沒事的,剛才跳閘瞭而已。」
我邊輕聲解釋著,邊掏出手機點亮瞭屏幕,借著液晶屏發出的微弱光線,我看清楚瞭廁所內的情況。
這個廁所很小,還保留著上個世紀農村的構造,一塊長條石砌成的洗衣臺上放著幾個盆子,在裡面的角落裡用水泥澆灌瞭個蹲坑,白莉媛正雙手抱在胸前蹲在廁位上。
手機發出的光線並不很亮,但仍可以看清白莉媛那張美艷玉臉上的驚慌之色,腦後端莊發髻上的純金花苞發帶和脖子上那串璀璨鉆石項鏈在黑暗中發著微光,她上身那件紫貂皮草大衣已被撩起在腰間,以免碰到水泥地上弄臟。膚白色超薄玻璃絲襪已經褪到膝蓋上,兩條裹在黑色小羊皮長筒尖頭靴內的長腿踩在7 厘米的高跟上。
由於蹲姿的緣故,那修長纖細的小腿顯得更長瞭,兩條玉藕般大腿上的白肉擁擠的貼在長筒靴後,滿月般的豐膩肥臀與大白腿相接之處,那具光潔飽滿得像大白桃般的白虎蜜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蜜穴中間兩片豐腴嫣紅的花瓣微微張開,當中那道鮮紅鼓脹的嫩肉小嘴上水光蕩漾,好像前不久剛剛排完的液體尚未擦拭幹凈。
「壞蛋,你在看哪裡呀。」
白莉媛明顯註意到瞭我的眼神,她把鮮紅的下唇咬得緊緊的,語帶惱羞的問道。
「沒,我沒看呢。」
我嘴裡慌不擇言的答著,但是雙腳卻像是被釘在瞭原地動彈不得,半張著口隻顧呆呆的看著她雪白豐腴妖艷淫靡的下體。
此時,白莉媛赤裸著雪白豐腴的下身,蹲在不潔場所的囧樣完全暴露在我眼中,雖然我們早就超越界限達到極親密的肉體關系,但在這種場合下把下體完全暴露在我面前,還是初次。
白莉媛想要拉起褲襪,但蜜穴上的液體尚未擦幹凈;想要阻止我手中的光線,卻又分不開手,隻能分開著大白腿仍由我的視線在她桃花源中施虐。左右為難下,她雙目泫然欲滴,急得幾乎都要哭出來瞭。
「快轉過去吖,不然我怎麼起來。」
白莉媛語帶哭音的叫嚷道,我這才回過神來,忙轉過身子不敢再看她。
「還不夠,你再朝外面走幾步。」
白莉媛不依不饒的指揮著,我隻好按吩咐照辦。
待我走到門口,白莉媛並未立即站起身來,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遄急的水流聲。
原來前面跳閘的時候,白莉媛體內還殘留著一股液體未盡,在我進來後她一直強行憋著,我的轉身減輕瞭她身上的壓力,之前一直繃緊的收縮肌立馬松弛瞭下來,憋著的液體忍不住就當場噴瞭出來,這倒是令我始料不及的。
聽著那股不合時宜的水聲排盡,然後又是悉悉索索的撕紙巾的聲音,以及拉褲襪和整齊衣裙的瑣聲。過好一會兒,那長筒靴鞋跟清脆的敲地聲朝我靠近,我剛轉過身來,一團柔軟順滑的皮草就挾著香風撲入我懷中。
「死石頭、臭石頭,你這是存心讓我出醜是不是。你也太壞瞭,好討厭吖你。」
白莉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水蔥般的纖細白手抓著我肩膀胸前就是一陣又掐又捏,她這回是真下瞭手勁,尖尖的指甲抓得我身上一陣陣刺疼。
此時我可不敢得罪這隻母老虎,隻好任由她用爪子在我身上抓撓,同時口中發出誇張的喊疼聲,待她怒氣稍稍消退瞭一些,手下的動作也慢瞭不少後,我才一把將口中細細喘著氣的白莉媛摟入懷中。
「好啦,氣消瞭嗎?」
我溫柔的輕撫著她嬌嫩滑膩的臉頰道。
「哪有那麼快。都是你,都是你,讓人傢臉都丟光瞭。」
白莉媛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我聽出她話裡並不是真的怪我,隻是身為一個女人,而且血緣上還是我母親的女人,讓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光著下身如廁的模樣,從心理上產生十分羞恥的感覺也是正常的。
「哪裡丟瞭,我看這張臉還是好好的,還是這麼漂亮呢。」
我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用手輕輕托起她纖巧的下巴,岔開話題逗著她。
「漂亮有什麼用,你看到人傢那醜樣子,以後肯定會嫌棄我的。」
白莉媛撇瞭撇嘴道,她念茲在茲擔憂的都是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亂講,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無論你做什麼都是那麼的美。」
我知道她內心還是極為不自信和不安定的,忙出言好聲安慰道。
「又來甜言蜜語瞭,誰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白莉媛嘟著櫻唇道,但我看出她臉上的表情已經緩和瞭不少。
「嘴上說當然不夠瞭,我會用行動來證明的。」
我聳聳肩道,看著白莉媛臉上漸漸綻開甜蜜的笑意,忍不住又將她摟入懷中,大嘴封上她濕潤的櫻唇,她也動情的回應著我,兩人相擁著濕吻瞭好一會兒,直到雙方都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才依依不舍的松開瞭彼此。
「咱們能不能換個地位繼續呢?」
我大力的抽瞭抽鼻子,臉上帶著微笑道。
「雖然你身上出來的氣息都是那麼的香甜,但是聞久瞭也沒多大好處吧。」
白莉媛很快領會瞭我一語雙關的提示,她略帶薄嗔的舉起粉拳又要捶我,我這回可不願意白挨,身子一閃就向外跑去。白莉媛蹬著7 厘米高跟的長筒尖頭靴追在後頭,我故意放慢腳步讓她追上,但總在要抓住我的瞬間脫離她的手掌,弄得她不甘心又不死心,我們在這空間不大的廳子裡追逐嬉鬧瞭一陣子,才反身抱住已經嬌喘籲籲的白莉媛。
這時,天井中有柔柔的月光照下來,依稀可以看清對方的五官輪廓。隔壁傳來春晚上小品節目的歡笑聲,但我們隻是靜靜的相擁著,聽著對方此起彼伏的心跳,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但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喂,難道我們得在這黑漆漆的地方站一個晚上嗎?」
良久之後,白莉媛才先開口說話。
我一想也是,遂放開瞭對方,兩人摸索著回到瞭廳子裡。在白莉媛的指導下,我先找到瞭電閘的位置,才發現問題比想象的要棘手,保險絲好像已經很老舊瞭,在這次過載中已經燒壞。我在樓下找瞭一圈,也沒有找到可換的保險絲,看來今晚是修不好這個玩意瞭。
當我把這個壞消息告訴白莉媛,她卻好像已經預料到瞭一般安慰我道:「沒關系的,沒電就沒電瞭,影響不大。」
「你猜猜看,我剛才找到瞭什麼?」
她雙手背在身後,臉上帶著小孩子努力隱藏又忍不住想炫耀的神情道。
「什麼?」
我搖搖頭,心情不是很開朗的問道,心想我又不是神仙,哪裡會隔空猜物。
「當當當當。」
白莉媛沒有受我影響,她口中俏皮的念著,然後藏在身後的雙手向前一伸,兩隻手腕粗細的紅蠟燭躺在她腴白纖細的手掌心。
「有瞭這個,你還怕沒有光明嗎?」
看著眼前這個美人一副小姑娘在炫耀自己的發現一般,那頑皮可愛的樣子讓我我真是愛得不得瞭。
點亮瞭紅燭,屋內頓時有瞭光明,我拉著白莉媛的手走進廚房,搬瞭把長條凳讓她坐下,然後把紅燭放在她身邊的桌上。
「我們來這裡幹嘛?」
白莉媛有些不解的問道。
「前面給你燒瞭熱水,雖然並不是很燙,但還算熱熱的。」
我邊說著邊拿來一個木盆放在她腳邊,然後把那通燒瞭一半的熱水倒入盆中。
我的體貼顯然打動瞭白莉媛,她微微抿著櫻唇,目光中極盡溫柔的看著我的動作。我蹲下身子,輪流伸手抬起她修長筆直的小腿,拉開長筒尖頭靴的拉鏈,將那隻被束縛瞭一天的纖長玉腿解放瞭出來。
接下來要脫她的褲襪可沒那麼容易瞭,白莉媛擺擺手示意她自己來。她抬起兩隻大長腿踩在條凳上,然後直起身子高高的站瞭起來,伸手將紫貂皮草大衣向上捋瞭捋,順勢從纖細的腰間抓住褲襪的襠部褪到臀部以下。然後她屈膝將高挑豐腴的身子坐瞭下來,抬起一條又長又直的雪白玉腿,用手把絲襪往腳尖方向扯,隨著膚白色超薄玻璃絲襪漸漸褪下,露出整條如白藕般的修長筆直的玉腿,從亮著朱紅色指甲油的纖細瑩白腳尖到雪白豐腴的渾圓大腿根,形成一道如拉滿的弓弦般的優美曲線,看得我目眩神迷。
待她如法炮制將兩條大長腿上的絲襪都褪盡後,我伸手握住那柔軟纖巧的足踝道:「我來幫你洗吧。」
「不好吧,我自己來就行瞭。」
白莉媛的腳踝落入我手中,她目帶羞澀道。
「聽我的,你乖乖坐著就好瞭。」
我霸道的話語讓她不敢再言,隻好任由我抓著那兩隻白生生的長腿,移到木盆邊上。我先是用手試瞭試水溫,確定溫度剛好不至於燙到她嬌嫩的肌膚後,才握著那兩隻玉足放入盆中。
即便已經飽嘗她身上的每一處絕色,但我每次看到白莉媛這雙玉足的時候都會再次生出驚艷的感覺。浸在水中的纖細玉足雪白如玉,玲瓏可人,腳面的皮膚光華細膩,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柔若無骨,曲線優美,腳弓稍高,腳後跟處的皮膚甚至能看出皮膚的紋路,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塗著朱紅色亮滑指甲油的腳指甲如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指頭上,光潔柔嫩,大小適中,十根腳趾頭乖巧的靠在一起。雖然經常穿高跟鞋,但是她的玉足卻保養得幾號,從腳底到腳掌面沒有一點繭子,整個腳掌是一條優美的弧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我用手掌捧起水輕輕的澆在那羊脂白玉般的長腿上,手掌拂過小腿肚上滑膩柔軟的白肉,隻覺得一股電流從手掌心劃過全身,然後下身不由自主的又硬瞭起來。從我蹲著的角度向上看去,在如豆般的燭影搖紅下,那兩條如藕般白晰修長纖細玉腿從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擺伸出,纖細的小腿雪白光滑好象一截玉藕,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發出迷人的光澤來,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擺遮不住修長結實的大腿,由於兩隻玉足都在我的手掌中的緣故,她那兩條大長腿得伸得筆直如錐,令大腿根部白玉光潔的肌膚差不多完全裸露,視線順著她光潔滑膩雪白豐腴的長腿上移,隱約可見她胯下那條月白色真絲小內褲的痕跡。
白莉媛端坐在條凳上,看著我俯身細細清洗把玩著她的長腿玉足,雪白嬌艷的臉頰呼地一紅,那兩條大白腿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光潔如玉的腳面也繃瞭起來,五根花瓣般的白嫩腳趾蜷縮瞭起來,玉足的腳後跟在熱水中燙瞭一會兒,呈現出好象熟透瞭的櫻桃般嫣紅色,但卻依舊又軟又滑,從側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線。
我仔細用手清洗著她的玉足,每一處皮膚、每一個角落、每一根趾縫都不放過,就像一個藝術傢在研磨他手中的作品一般。待將玉足在水中清洗瞭多遍後,用一塊柔軟的毛巾將她擦拭幹凈,最後我捧起這對巧奪天工的玉足,以充滿虔誠感恩的心情俯身吻在溫軟香滑的腳面上。
「唔……別,好癢呢。」
白莉媛裸著豐腴肥白的美臀與兩隻光溜溜的大白腿,自己嬌嫩纖巧的玉足被我捧在手中細細輕吻,我的舌頭舔過她腴白細膩的腳面,那種被親生兒子舔舐的禁忌刺激讓她渾身發熱,她有些難耐的並和那雙纖長玉腿,話音裡充滿想要拒絕卻有些不舍的矛盾。
我把白莉媛的玉足放在手中把玩瞭片刻,雖然我對這兩隻完美的的玉足百玩不厭,但畢竟夜間天氣太冷瞭,我怕她光著兩條腿在空氣中太久會感冒,隻是親吻舔舐瞭兩遍就收手。
在屋子裡搜索瞭一遍,並沒有找到拖鞋的蹤跡,我索性單手攬住那對修長的大白腿,將白莉媛像小女兒般抱在胸前。白莉媛被我剛才這麼摸揉舔舐,渾身好像骨頭都酥軟瞭般,她玉面生春、俏臉飛紅的坐在我手臂上,細長的胳膊勾住我的脖頸,兩隻美麗眸子裡秋波蕩漾好像要滴出水來。
我一隻手抱著白莉媛,另外一隻手拿著燭臺,一步一步的向樓上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才發現那張老式木床上空蕩蕩的沒有被褥,白莉媛看到我失望的樣子忍不住笑瞭起來,她朝對面的衣櫥指瞭指,示意我過去看看,我隻好抱著她走到衣櫥前,她就這樣躺在我懷裡打開瞭櫥門,果然裡面整整齊齊的擺著一些衣服與被子。
借著蠟燭的紅光,眼尖的我瞥見角落好像放著雙女鞋,伸手取過來遞給她,白莉媛就像發現什麼寶貝般,抓在手中看瞭又看。這是雙3 厘米高的大紅色絆帶涼鞋,款式與材質都是上個世紀的風格,鞋頭有一根橫向的帶子,然後中間伸出一條帶子連接到足踝部位的絆帶,這雙涼鞋雖然洗得很幹凈,但腳後跟與鞋底的磨損痕跡,證明這雙鞋子曾經被頻繁使用過。
「這是我出嫁前穿過的,沒想到嫂子還保留得這麼好。」
白莉媛感觸頗深的撫摸著紅鞋子嘆道。
「我來幫你穿上吧。」
我邊說著,邊把她放在瞭春凳上,然後將那兩條白藕般修長纖細的玉腿置於自己膝蓋上,一隻手托起彎彎如弓的玉足,一隻手拿著紅鞋子套瞭進去。
待我將兩隻紅鞋子都套在她腳上後,白莉媛帶著幾分嬌羞從我身上跳瞭下來,她在櫸木地板上墊墊腳尖,側側小腿,充滿喜悅的欣賞著自己腳上的紅鞋子。
時隔多年,雖然白莉媛的玉足比姑娘時豐腴瞭不少,但這雙37碼的女鞋還是可以容納的,有些緊的鞋頭空隙中露出塗著朱紅色指甲油的雪白纖趾,白皙嬌嫩的腳背在紅帶子下若隱若現,光溜溜雪白修長的玉腿踩在紅鞋子中,像一隻高挑挺拔姿態優雅的鶴。
穿上紅鞋子後,白莉媛便忙碌著給床上鋪起被褥,她背著身微微彎下腰整理墊被,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向後翹起不少,露出一小截豐腴圓潤的白臀,兩條如錐般修長筆直的大白腿踩在紅鞋子內,上半身的雍容華貴與下半身的清涼性感形成極大的反差,那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就像兩根玉柱般傲然挺立,隨著她上身的動作不住擺動著。
我褲襠裡已經堅硬挺立許久瞭,這時候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貼在白莉媛身後,兩隻大手撫摸在大白腿的內側遊動著,我的騷擾讓白莉媛有些心煩意亂,她向後擺瞭擺豐臀嗔道:「討厭,別影響我做事行嗎?」
「寶貝,我沒有影響你啊。我也是在做事,做我們愛做的事。」
我口中調笑著,手裡卻一刻都不停的活動著,三下五除二就將她那件紫貂皮草大衣脫瞭下來,然後是裡面那條米白色蕾絲短裙,白莉媛雖然想要擺脫我的騷擾,但她手中忙著鋪被子,根本無力抵抗我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她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上隻剩下一條輕薄窄小的銀白色真絲內褲,一條紋著白色百合花紋的銀色絲綢文胸約束著呼之欲出的飽滿豐乳。
不過此時,白莉媛也把那床面料已經有些舊但仍很幹凈的被褥鋪好,我掀開那條繡著花鳥圖案的錦面棉被,順勢抱起她雪白豐腴的玉體往床上一放,然後將纖足上那雙還未穿熱的紅鞋子脫下,緊接著以最快的速度解開自己的衣褲,將那根忍耐已久的巨龍釋放出來。
我赤裸著體毛濃密的強壯身軀爬上床,滿心歡喜地將白莉媛摟入懷中,隔著百合花紋的銀色絲綢文胸將雪白豐膩的飽滿嫩乳握入手中揉搓,接著用嘴貼上絲綢文胸包裹的飽滿乳房,聞著嫩白乳肉散發的醉人乳香,伸出舌頭舔動絲綢文胸中央微微硬立的凸點。我的手輕車熟路地貼著她膩滑的皮膚摸到後背解開絲綢文胸的背扣。
文胸的搭扣剛一解開,那一對白玉香瓜般的豐腴肥乳就像被松開的彈簧般跳瞭出來,兩隻極富彈性的雪白肉球是那樣的白嫩,兩顆粉紅色的櫻桃高高挺立在乳尖。白莉媛在我灼灼的目光下有些羞澀,她那兩條柔滑細長的玉臂垂在乳峰兩側,使原本深邃的乳溝更加誘人。
「吖……你剛才叫我什麼呢?」
白莉媛極力咬著下唇問道。
「寶貝呀,你是我漂亮迷人的心肝大寶貝。」
我嘴裡甜言蜜語道,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將臉伏於她豐盈香馥馥的酥白雪乳中間,張開大嘴貪婪地吸吮著她那兩顆粉嫩的櫻桃。
「這樣不大好吧,我可是你媽媽呢——吖。」
她嘴裡雖這麼說,但是腴白的嬌軀卻不住的蠕動著,口中低低的發出細細的輕吟。兩根細長的玉臂卻抱瞭上來,白蔥般的纖指在我背上熱情地撫摸著。
「我們不是說好瞭嗎,今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不摻雜其他任何東西。」
我灼熱的唇在那團雪白肥膩的豐乳上滑動著,時不時將那嬌挺的粉紅櫻桃納入口中盡情挑弄。
「唔……好癢……輕點兒呀。」
「可是,我暫時還接受不瞭這個叫法,你要給人傢點時間嘛。」
白莉媛的手開始按在我的腦後,讓我更加貼近她豐腴白膩的肌膚上,塗著朱紅色指甲油的雪白纖指在我的黑發中穿梭,鮮紅的櫻桃小嘴裡開始輕微的發出陣陣充滿愉悅的呻吟。
「那我叫你什麼?小莉?」
我抬起頭,略帶開玩笑的問道。
「不要,我不喜歡別人這麼叫我。」
白莉媛好像想起什麼不愉快的回憶般,玉臉上多瞭一層陰影,搖頭表示反對。
「那叫你莉兒怎麼樣?」
我想瞭想,又提出瞭一個昵稱。
「你又不是我哥哥嫂子,這樣叫顯得你比我老很多,怪怪的。」
白莉媛這回倒是沒有多大的意見,不過她鮮紅的小嘴依舊嘟著,好像並不是十分的逞心如意。
「那麼……」
我搜腸刮肚的又想瞭想,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突然想到瞭一個很久之前曾經聽過的昵稱。
「叫你' 媛媛' 好嗎。」
我微笑著說出瞭這兩個字。
「好吖,好吖,我喜歡這個叫法。」
白莉媛玉臉上頓時綻開瞭一朵美麗的笑容,她好像被這兩個字勾起瞭深藏在心底的回憶般,雙眸中透露著緬懷與憧憬道。
「你爸爸以前就這麼叫我的。」
「媛媛。」
我看她這副美艷不可方物的模樣,忍不住溫柔的叫瞭一聲。
「吖?」
白莉媛聞聲綻露微笑,甜甜的回瞭我一句。
「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女人瞭,以後在我面前不能再提起別的男人,就算是爸爸也不可以。」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雖然我的話看起來有點像是在吃醋,但其實是在強化她對我們關系的認識。
「噗」我煞有介事的樣子,逗得白莉媛忍不住笑瞭出來,她花枝亂顫的笑瞭一會兒,伸出一根白蔥般的纖長玉指戳瞭下我額頭道。「你這個小魔星,真是太霸道瞭。」
緊接著,她那對秋水雙瞳無比婉轉的喵瞭我一眼,潔白的玉齒輕咬著鮮紅的下唇,檀口中嬌俏無比的嗔道。
「好吧,媛媛知道啦。」
白莉媛這副又姣又媚的模樣簡直要把人逗得噴血,令人神魂飄蕩、如癡如醉,我隻覺得自己下身那根巨莖一陣亂顫又鼓起瞭一圈,大嘴更為用力地吸吮舔舐著,雙手肆意揉按著那對豐碩的白玉香瓜。我已經將半個身子壓在瞭她豐腴白膩的胴體上,在肢體摩擦交纏間,白莉媛修長筆直的大白腿不自覺的左右分開,我的身子向前挪瞭挪,將胯下那根硬挺的龐然大物緊緊地抵壓在她飽滿高聳的銀色真絲小內褲上。
雖然隔著一層真絲內褲,但白莉媛顯然感覺到我胯下巨莖的硬度和熱度,她吹彈可破的玉臉暈紅,漸生春情,櫻口中發出的呻吟聲漸高,呼吸粗濁。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春潮湧動,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從背後纏瞭上來鎖在我的腰間,輕輕搖動著那豐碩挺翹的大白臀,我能清晰感覺到真絲內褲下那塊豐腴肥膩的肉丘正擠壓著我的巨莖。
我的右手繞到白莉媛腦後,輕輕解開那條黃金百合花苞發帶,將那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發解放出來,如雲般的光亮順滑長卷發披散在她身後,讓她更顯成熟美人的光彩與豐韻。我一邊拂弄著她順滑的秀發,一邊張開大口向下擒住她香滑的櫻唇。白莉媛顯然被我挑起瞭情欲,玉臉酡紅的她主動張開櫻唇,滿心歡喜的送上自己的粉嫩香舌,任由我的大口侵入她潔白的牙關,極力配合著我長舌的挑動舔舐,吐出香甜的玉液瓊津,我們盡情的交換著彼此的口水唾液,兩條鮮紅的長舌像軟體動物般交纏不休。
白莉媛口中與我濕漉舌吻著,一隻白凈細長的纖纖玉手卻不知何時從我的小腹滑下去,將我那昂然而立許久的碩大肉莖握入掌中,她那軟乎乎、滑滑的玉手輕輕抓著我翹得老高的龐然大物捋上捋下地滑動,一對美目千嬌百媚地白瞭我一眼,櫻桃小嘴地吐氣如蘭地道:「好幾天不見,怎麼這傢夥又大瞭許多。」
我用手摩擦揉捏著她胸前雪白豐碩的肥乳,帶著壞壞的笑容說道:「還不是媛媛的錯,讓他餓瞭這麼久,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切,你以為就你餓瞭吖?」
白莉媛嘟著鮮紅的櫻唇嬌嗔道,話剛落音她才發現自己的言語有些露骨瞭,在我面前她雖然努力想保持端莊淑雅的氣質,但隨著兩人之間的關系越來越親密,我們之間的對話也越來越隨便瞭。
白莉媛玉靨生紅,她好像是要彌補自己先前的失言一般,雙手松開那根火熱肥碩的巨莖,十根水蔥般白嫩頎長的纖指捂在自己臉上,語帶羞澀道:「臭傢夥,老是故意作弄我,你讓媛媛都沒臉見人瞭要。」
「你又不需要用臉見我,隻要閉著眼睛享受就行瞭。」
我嘴裡帶著幾分邪意說著,左手則在她凝脂般滑膩雪白玲瓏浮凸的胴體上四下活動,最後輕輕的把銀色真絲三角內褲往下一拉,右手則落在瞭白莉媛豐腴白皙的大腿根部,雙指輕輕劃過那具高高隆起如水蜜桃般大小的蜜丘,五指張開按在飽滿腴白的豐膩蜜唇上輕輕揉動。
「嗯……吖」我五指的輕揉讓白莉媛忍不住輕吟瞭出來,那具腴白蜜丘就像一隻熟透瞭的水蜜桃般飽滿多汁,我稍稍一挑逗裡面就分泌出鮮美濕滑的汁液來。
雙手卻毫不遲緩的把住她雪白豐腴的大腿,抓起豐腴肥美的白嫩臀瓣往外一分,將已經硬實滾燙到瞭極致的大肉莖向前一湊,頂在白淑媛那腴白豐膩的水蜜桃上摩擦著,隨著我紫紅色的大龜頭在蜜穴外面的不斷揉動,那兩片嫣紅的蜜唇愈發的充血膨脹起來。
白莉媛有些難耐的向內夾緊著兩條渾圓的大白腿,她也顧不得把纖手繼續遮在臉上,細長的玉臂伸直抓住我的胳膊,臉上的表情有些煩躁不安,顫聲道:「好石頭……別再磨瞭,人傢好癢呢,你快點吖……」
我這個時候並不急於進入她的身體,隻是繼續挪動著巨莖在她嫣紅的蜜唇上磨蹭著,嘴裡故作挑逗道:「媛媛,你想要什麼,我沒聽清楚啊。」
「你,你這個壞東西……」
白莉媛雖然明知我是故意要逗她,但敏感肉體上已經被挑起的欲焰卻驅使著她,不由自主把白蔥般的纖纖玉手往下一伸,握住我那根熱的發燙的大肉莖抵在她濕潤滑膩的桃源洞口,媚眼含春,嬌靨羞紅,輕咬著下唇道:「乖石頭……快進來吧……」
說完白淑媛松開白嫩的纖手,羞怯地閉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膩的玉靨更為羞紅,宛如三月桃花綻開,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輕。但她這句話卻讓我頓時熱血沸騰,胯下的巨莖瞬間又膨脹瞭一圈,我再也沉不住氣,挺動著龐然大物緩緩的朝那已經濕滑得不得瞭的蜜唇口送去。
「嚶……」
白莉媛口中發出一聲悅耳的輕吟,兩人的身體放空瞭有一段時間,兩種生殖器重新相逢的時候各有些不適應,我再次感覺受到白莉媛那狹窄緊密的花徑,必須要沉腰使勁才能將自己碩大的龜頭慢慢插入。
「吖……呀……」
白莉媛檀口中微微叫疼,隻覺蜜唇口被那顆乒乓球大小的龜頭粗暴的擠開,我那根大肉莖的龐大體積弄得她又漲又疼,尤其是當那根碩大陽具最粗壯部分插進來時這漲疼更為厲害瞭。白莉媛黛眉緊鎖,光滑如玉的臉頰有些扭曲,臉上一副不堪的神情求饒道:「好石頭……輕輕點……慢慢來……」
我如她所願的放慢瞭速度,緩緩的把巨莖向她花徑深處推進,當我那根龐然大物全根盡入,那碩大的龜頭抵壓在花徑末端的花蕊上時,白莉媛如釋重負「吖」地呻吟著舒瞭一口蘭麝之氣,原本緊鎖的細長黛眉亦舒展開來,同時纖手卻依舊緊緊抓在我的胳膊上喃喃低聲道:「對……乖石頭……就是這樣……要慢慢的……」
我的陽具直抵花心後在原地研磨停留瞭一會兒,然後再慢慢的向外抽出,如此這般溫柔的緩插輕抽。白莉媛隻覺那燙如火碳,堅硬似鐵的陽具,每一次深入都會將她空虛、酥麻的花心填滿,然後每一次抽出都將她緊窄花徑腔道上的一堆堆肉褶撐開。隨著我的抽插,白莉媛的緊窄腔道內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愛水,我的巨莖被那些濕滑滑的、熱乎乎的、軟綿綿的緊窄嫩肉整個地纏包住,那些肥厚的肉褶刮在充血的莖身上,非常舒適,妙不可言,這種刺激誘使著我將已全根盡入抵達花徑最深處的大肉莖繼續向前用力一插,那顆碩大的龜頭已經突破瞭花心口那圈嫩肉進入瞭久違的花房,此刻倆人的已緊貼在一起無絲毫空隙。
「吖……不要吖……好大……好漲……頂到人傢裡面瞭……」
白莉媛兩道細長的黛眉蹙到瞭一起,兩條大白腿拼命的夾住我的腰,緊窄多肉的花徑一陣陣的收緊,腔道上的一圈圈肉褶開始擠壓著我的巨莖。
我細細體會著巨莖在花房裡被包容的感覺,狹窄的花房暖暖的滑滑的,滑溜溜的暖烘烘的,那種感覺真讓我舍不得將陽具拔出來,嬌嫩滑膩的花房適應瞭我陽具的粗壯後,如湧動的細浪層層疊疊地包裹上來。我把大龜頭在她花房中攪拌幾下之後,再次抽瞭出來,然後勇猛地插進去。嬌嫩的花徑隨著我的動作劇烈收縮著,四周分泌出的愛液不停地裹在我的大肉莖上,使得我的插入更加的順暢與勇猛,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頂得白莉媛喉嚨間發出一連串嬌美的呻吟。
「吖……臭石頭……好用力……好狠呀……又來欺負人傢瞭……」
「媛媛……你喜不喜歡我?……喜歡我這麼弄你不?」
我雙手把住白莉媛那兩條修長筆直的大白腿,將她的雙腿左右分開呈一個大仰角,長滿濃密體毛的下身瘋狂的撞擊著她的胯下,帶動她豐腴白膩的肥臀上的白肉聳動顫抖著,巨莖一會在濕潤的花房中蠕動,一會又在緊窄的花徑上磨來磨去。白莉媛不能自主的搖晃著臻首,那一頭酒紅色長卷發有些凌亂的擺動著,左右搖晃著白皙圓翹的肥臀迎合大肉莖的抽插,她的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連綿不決的呻吟如銷魂魔音般蝕骨道:「吖……喜歡……媛媛好喜歡……好舒服吖……大石頭……你弄得人傢好舒服……」
白莉媛隻覺大肉莖快速抽插之際,蜜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瞭,而我也感到粗長莖身及碩大龜頭,整個地被白莉媛蜜穴中的嫩肉撫弄著,一陣陣飄飄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襲上心頭,擴散到四肢百骸。
「我這麼好,你為什麼要離開我。你知不知道,當你說出那些話之後,我的心每天都在疼得受不瞭。」
我一邊發狠的抽插著身下的美艷尤物,一邊忍不住把心裡頭積鬱已久的怨氣發泄出來。
「嗚嗚嗚……你以為我很好受嗎?我每天每夜的睡不著覺,每次看到你都得強忍自己內心的沖動,我也很苦吖。」
白莉媛被我說得忍不住輕泣瞭起來,她雙目通紅哽咽著述說自己內心的苦楚。
「我還不是為瞭你……人傢隻是想讓你將來能夠幸福……苦也就苦我一個好瞭……反正女人天生就是這麼命苦的……」
她越說越淒婉,珍珠般的晶瑩淚水不斷從美眸中湧出,那一副梨花帶雨、海棠含露的美態卻更加增添瞭媚感,而且情緒激動下導引著花徑腔道內一陣陣的顫抖,讓我的欲望膨脹到瞭極點。
「胡說八道,什麼苦不苦的,都是放屁。」
我又是憐惜又是亢奮,毫不客氣的打斷瞭她的哭訴。
「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們兩人是永遠分不開的,你命中註定就是我的女人,從今以後一輩子都是。」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些話,胯下的巨莖毫不懈怠的飛速抽插著她的花徑蜜道,撞擊得她奶油般白膩的小腹一陣陣顫抖。
「嗯,嗯,我是你的女人,我是石頭的女人,好好愛我吧,好好占有我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交給你瞭。」
白莉媛的身心已經徹底被我征服瞭,我渾身散發著雄性生物的強勢與癡情讓她完全對我敞開心底,她如泣如訴的向我宣泄著鬱積已久的依戀與情欲,羊脂白玉般的肉體擺出無數種魅惑的姿勢迎合著我。
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這個傾國傾城的美尤物終於獻出真心,千嬌百媚的在胯下承歡,任由我對她肆意采弄,那種征服感帶來的剌激當真是最爽的,我就像一個帝王般巡視著自己的領地,用自己碩大的陽具宣告著主權,我的抽插速度很頻率越來越快瞭,大肉莖與花徑腔道摩挲得亦更為猛烈瞭,胯下那美尤物的嬌喘淫聲,如一浪高過一浪,沖擊著兩人的心神。
「吖……大石頭……好美吖……用力……好石頭……你插得真好……」
白莉媛爽得頭腦昏昏沉沉的,渾然忘我,隻知扭動纖腰,搖動豐臀隨著龐然大物的抽插活動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頰恍如塗瞭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發出瞭近似低泣的呻吟聲。一股接一股無比暢美的快感,紛湧向白莉媛的四肢百骸,她欺霜塞雪的嬌顏紅霞彌漫,媚態橫生,春意盎然,美眸瞇著,紅唇啟張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淺呻底吟不已。
「天吖……受不瞭啦……石頭你太棒瞭……太勇猛哦……美死瞭……好爽快……人傢……又要……又要到瞭吖……」
白莉媛豐腴肥膩的粉臀頻頻起伏,盈盈一握的纖腰扭動得更為厲害,她舒爽得玉首一仰,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發出春呻浪吟,我也感覺她銷魂肉洞中的陰肉那麼的柔軟暖和,磨擦得龐然大物及龍頭舒爽不已,滿懷通暢,我遂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來,在我的抽插下,白莉媛漸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豐潤白膩的玉臀,頻頻翹起去迎合我的抽插。
「石頭……吖……使勁占有我吧……狠狠的要我……把媛媛拿走吧……人傢……什麼都不管瞭……都是你的吖!」
白莉媛從鼻腔中發出帶著膩意的呻吟,有些失神的姣媚說著情話。我得意地不容她有喘息機會,大肉莖更瘋狂忘形用力的抽插,並且雙手用力將那兩條大白腿向頭部扳過去,白莉媛柔軟的腰肢被我折疊得像要貼在自己雪白滑膩的小腹上一般,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像一個大大的「V 」字母撐開在臻首兩邊,那具腴白肥美的水蜜桃穴幾乎要貼到她嬌艷欲滴的玉臉上。而我那根粗如兒臂般的大肉莖正快速的進出著她的蜜穴,那根巨莖上血管膨脹、青筋橫起,碩大的莖身上已經粘滿瞭白色分泌物,每一次插入拔出都會帶出一股透明液體,有幾滴銀色液體不小心還飛濺到白莉媛的玉臉上,以及兩顆白玉香瓜中間華麗貴氣的雪花鉆石項鏈上,讓她美艷動人的臉蛋更加增添瞭淫靡的氣息。
我這種強橫霸道的抽插帶來瞭極大的快感,每一次大肉莖深深的插入都抵到深處的花心,然後再次拔出的同時帶動著她腔道內的肉褶一陣翻滾,緊接著以自由落體般的加力向下杵去,莖身巨大的體積與超人的長度將她花徑內的每一處性感點都刺激到,這種刺激帶來的快感一波波地將白莉媛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她渾身酥麻、欲仙欲死。
「嚶……再來……再快點……石頭吖……我要丟瞭……吖……完瞭、完瞭……死瞭、死瞭……」
白莉媛口中開始胡亂呻吟訴說著,每一聲蕩叫都帶著輕顫拉長的尾音。羊脂白玉般的肉體上呈現出媚人的淡紅色,白莉媛星目微張,鮮紅的唇角上露出瞭滿足的微笑,蜜穴口兩片嬌嫩的花瓣隨著我陽具的抽插鼓脹充血呈現出艷麗的深紅色,她舒暢得全身痙攣,花房內狂噴出大量熱呼呼乳白透明的愛水出來,燙得我肥碩的大龜頭陣陣酥麻。
我感受到她的花徑正收緊吸吮著巨莖,腔道上那一圈圈肉褶像是活過來一般擠壓刮擦著精神,我開始喘著粗氣,下身帶動著陽具快速地向下杵著,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到她的花心內,帶動著她花心裡頭那一圈肥膩的嫩肉顫抖不已,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好媛媛……你好美啊……我要射瞭……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吖,石頭……來吧,射給媛媛吧,都射到妹妹裡來……吖!」
身下的白莉媛拼命抬挺著玉臀迎合我最後的沖刺,她歡欣無比的急促嬌喘著,毫不在乎自己的放蕩淫叫是否傳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佈滿瞭濃鬱熟女肉香的晶瑩透亮汗珠。
窗外傳來歡樂的鐘聲,中央臺的春節聯歡晚會已經播到瞭24點整,鎮上的居民們開始點燃煙火歡慶舊歷新年的到來,一朵朵燦爛多彩的煙火飛上瞭夜空,那閃爍的火光透過窗格,將房間內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照得五光十色。煙火映紅瞭白莉媛酡紅的玉容,照得她胸前那串雪花鉆石項鏈折射出千百道光棱,渲染得她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妖艷多姿。
在這歡樂的煙火下,我使出全身之力瘋狂的抽插瞭二十來下,最後將胯下的陽具深深搗入花徑深處,整顆肥碩的大龜頭沖破花心嫩肉直探入濕滑溫暖的花房內部,然後腰間一麻、精門大開,一股股熾熱稠密滾燙的精液卜卜狂射而出,直接打在白莉媛嬌嫩柔膩的花房壁上,足足暴射三十多秒,將她的花房完全註滿。
白莉媛的花房那堪如此強勁亢長又滾燙的刺激,她瘋狂地抖動著豐腴雪白的肥臀,那十根塗著朱紅指甲油的粉嫩白玉般的足趾緊緊蠕曲在一起,像一隻大白蛇般渾身巨顫著接收著我的濃厚白漿。
終於,當電視裡開始播放著「難忘今宵」的歌曲時,我也射完瞭最後一滴精華,帶著有些疲乏的身子伏在白莉媛雪白豐腴的肉體上輕輕喘著氣。
白莉媛充滿愛意的用雪白玉臂圈住我的身子,把我的腦袋擱在她那兩隻豐腴肥膩的雪乳上休息,她的纖手輕輕撫摸著我後腦的頭發,一個帶著百合芳香的濕漉漉的吻在瞭我額頭上。
我勉強抬起頭看著她,黑暗中那兩隻秋水雙瞳閃爍著晶瑩透亮的光芒,她鮮紅的櫻唇微微對我笑著。
「新年好,石頭。」
「新年好,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