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審結束後,梅妤請我們一起吃瞭個中飯,一是感謝朱嚴兩位律師的工作,二是順便討論下接下來的庭審策略。今天的庭審徹底打亂瞭梅妤的佈局,本來薇拉su是計劃中最有利的武器,但今天庭審中並沒有發揮瞭作用。公訴方肯定在背後給法院施加瞭很大的壓力,迫使法官在這些環節上無視程序正義,粗野武斷的做瞭很多不利於辯方的裁定。從這一點上看,針對楊傢的幕後黑手是不吝於采取各種手段,勢必要將楊霄鵬這案坐實罪名,下一次的開庭想必更為艱難。
茲體事大,在吃飯時梅妤並沒有深談下一步的策略,因為很快就要過年瞭,法院要開庭得等放假結束後,朱嚴兩位律師也有其他事務要處理,大傢約定等年後再碰頭商議,午飯就在這種凝重的氣氛中結束瞭。
飯後,兩位律師自行返程,梅妤母女陪著楊傢的兩個親戚向外走。在停車場取車的時候,我抓住個機會走到梅妤身邊,小聲的告訴她想要聊聊,梅妤深深的看瞭我一眼,回頭對楊乃瑾吩咐瞭幾句,小姑娘沒有看我,隻是點點頭,便開車送叔叔姑姑先走瞭。梅妤則上瞭我的車子,我驅車朝梅宅開去。
車開瞭一段,我還在籌措如何開口,在副駕駛上端坐著的梅妤先發話瞭,她輕啟玉唇道:「小巖,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
我沉默瞭一會,終於開口瞭:「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我做什麼瞭?你問得好奇怪。」
梅妤瞧也不瞧我,她一邊胳膊輕靠在右邊車窗的扶手上,兩條裹在寬松西裝褲裡的瘦長玉腿並攏著倒向右側。就算是在車上坐著,她的身形姿態還是那麼的優雅動人。
「上次吃飯的時候,你跟我媽媽說瞭什麼。」
我目視著前方問道。
「我沒說什麼,隻是跟她談談你和小瑾的事情。」
梅妤淡淡的回道。
「就這些?那為什麼回去之後,媽媽對我的態度變瞭許多。」
我皺起眉頭道,語氣也有些尖銳瞭。
「這我就不清楚瞭,你和你媽媽的關系怎麼瞭?哪裡變瞭。」
梅妤的聲音絲毫未有波動,但她話中的內容卻很有殺傷力。
我一時間為之語塞,我能跟梅妤講什麼呢,難不成自己可以說梅妤影響到瞭我們母子間的背德關系嗎?如果不能說的話,那母子之間又有何矛盾可言。梅妤短短的幾句話就像冷水般,把我原本激憤昂揚的怨氣給澆滅瞭,隻是她話中好像意有所指,難道她看破瞭我與媽媽之間的事情瞭嗎?
「那次之後,我和媽媽吵架瞭,她指責瞭我一些私生活上的問題。」
我換瞭個角度來闡述這件事情。
「嗯。」
梅妤玉臉上紋絲不動,好像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般。
「媽媽說,是你開導瞭她,想讓我早點與小瑾確定在一起。」
我一直耿耿於懷的就是這個,因為之前媽媽與我也鬧過些小矛盾,但那隻是女性出於占有欲的嫉妒而已。但這次媽媽居然如此決斷的提出結束關系,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瞭,我深知她性格其實是屬於猶豫不決的類型,很容易受外界影響而波動,而現在身邊能對她起到這麼大影響力的,非梅妤莫屬。
「是的。我是這樣說過。」
梅妤緩緩的道,她放在窗戶扶手上的纖手曲起瞭食指與中指,兩根瑩白透亮玉石般的纖長指節正有節奏輕敲著桃木面板。
「我跟你媽媽說,你與小瑾兩人相處得很好,我們兩傢也是知根知底的,不如早點確定下來,這對我們兩傢都是好事。」
梅妤的聲調不緊不慢,就好像她平時與我們聊天一般。
「你之前做過的事情我一點都不在乎,但是既然我女兒對你如此用心,我就不能讓你再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你是個有能力的年輕人,我很看好你。我說的這些話,不僅是為瞭自己女兒,也是為瞭你自己好。」
梅妤的話表面上很明白,但我總覺得她意不止於此,她隻是單純的為瞭維護女兒嗎?還是想利用這個機會點化我。她真的看出我與媽媽之間的背德情感瞭嗎?
還是我自己心虛過敏想太多瞭。
無論如何,梅妤這番話從身份和邏輯上都無懈可擊,讓我根本無法反駁她話中的內容,我不由得有些後悔今天沖動的舉止瞭,為什麼自己碰上她總是這般的草率魯莽,完全不見往日的理性與判斷力。
我一路無話地將梅妤送到傢,下車時梅妤依舊溫柔大氣的向我道謝,並囑咐我回去要好好跟媽媽和解,我就像個孩子般毫無脾氣的點頭應允瞭。看著梅妤窈窕玉立的身影步入梅宅,我才掉頭朝傢裡駛去。
我到傢後才想起來,媽媽今天在店裡處理事情,中午是不會回來瞭,我熱瞭下已經煮好的飯菜,獨自一個草草吃完,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心中也是空蕩蕩的好生難受。不過,就算媽媽在傢,情況也不會好多少,因為我們之間已經回不到往日的親密無間、水乳相容。
我該怎麼辦呢?媽媽與我成瞭最熟悉的陌生人,楊乃瑾那邊也沒有回暖和好的跡象,我突然間覺得自己找不到方向瞭。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沒見的施依筠,拿起手機給她撥瞭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瞭,施依筠有些矯揉造作的甜膩嗓音在那一頭響瞭起來。
「小冤傢,怎麼現在才給依依打電話啊,你是不是把我給忘瞭?」
「怎麼會,你不是也沒找我嗎,我以為你最近很忙。」
聽她話中頗有埋怨之意,我隻好委婉的解釋瞭下,聲稱自己這段時間去外地辦事,剛剛才回來。
施依筠倒是沒有繼續追究什麼,隻不過她有些為難的告訴我,她兒子學校放假回國瞭,這段時間都在傢中陪著兒子,所以也分不開身。
我聽懂瞭她的意思,我們倆聊瞭聊近況,施依筠有些歉意的說,兒子回傢一趟不容易,她想好好的盡下母親的職責,所以隻能等開學瞭再聯系我瞭。我知道她雖然在肉體上很是饑渴,但是極其重視兒子的感受,將心比心,我很能尊重理解她的做法。
掛完電話,我好像放下一樁心事似得輕松瞭不少。左右也無事,我不如出門走走。
出瞭這棟大樓,我走在日漸熟悉的街道上,不知不覺中又回到瞭那個幸福傢園小區,還記得自己初到貴境時第一個落腳點就在這裡,現在大半年過去瞭,我的人生軌跡也發生瞭巨大的轉變,這裡的一切卻依舊是老樣子。
自從與媽媽突破瞭那一層關系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再來找過姚姐瞭,看到那傢「新穎」的招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團暖意,腳下加快幾步走瞭過去。
不過現實卻令人失望,我沒有看到預想中姚姐風趣潑辣的身影,拉下來的卷簾門阻擋瞭我探索的視線,我問瞭下旁邊的商戶,他們告訴我姚姐他們今天暫停營業,好像一傢子帶到哪裡玩去瞭。
我有些失落的離開超市,信步朝小區內部走去。腳下帶著慣性走到瞭16號樓,神使鬼差的我又登上電梯直到鐵拐李傢的樓層。從電梯裡出來後,樓道裡依舊是空蕩蕩的,時近黃昏的斜陽照在樓房的另一邊,昏暗的樓梯間裡沒有男女偷情的跡象,一切好像又回到瞭初點。
鐵拐李的房門前出乎意料的整潔,房門上的破損油漆也被補好瞭,那些雜物垃圾都被清理一空。我走到門前敲瞭好幾下,屋內卻沒人應答,鐵拐李並不在傢,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在做生意吧。
轉身走到樓層過道的陽臺處,朝鐵拐李房間的方向一看。他傢陽臺晾衣桿上不知何時多瞭許多衣物,還有幾套花花綠綠的女式內衣褲夾雜在中間,防盜網上還掛著兩雙高跟鞋,看那樣式好像是鐘小箐穿過的。
我搖瞭搖頭,感覺自己蠻可笑的,便轉身離開瞭這個地方。
從16號樓出來後,我慢慢向小區門口走去,大概走瞭一半的路程左右,遠遠的看到門口處進來瞭一男一女,這對男女還帶著個小孩,不正是姚姐一傢嗎?
不知怎的,我當場並不想跟他們碰面,遂側身走進一棟樓的門廳內。看著他們一傢三口的身影慢慢靠近,老張身上的夾克褲子挺新的,頭發也理得清清楚楚,讓他看上去精神瞭不少;蕊蕊一身粉色的毛衣毛褲,頭頂綁著一個紅色的蝴蝶結,肉呼呼的小臉上滿是純真無邪的笑容,就像一個小天使般騎在老張的脖子上。
姚姐依舊是那麼成熟艷麗,豐滿的雙峰在嫩黃色的修身羽絨服下高高聳起,貼身的小腳牛仔褲裹著纖細的雙腿,腳蹬著10厘米的紅色高跟鞋,讓她看上去跟老張差不多高瞭。她一隻手挽在丈夫的臂彎裡,一邊笑著在跟蕊蕊說著什麼,神態言行中無不透露出幸福的味道。她看著丈夫的那種眼神我很熟悉,他們就像千萬個普通的三口之傢一般,雖然日子過得平淡無奇,但卻充滿瞭溫馨與從容。
我的心頭突然湧起瞭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眼前的景象好像變得有些模糊起來,就像黑白電視機剛打開時的畫面一般,嘴巴裡好像多瞭股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有些酸澀、有些辛苦。
我並未現身打擾他們,看著這一傢三口走進瞭自己傢的樓內,方才從藏身處走瞭出去,頭也不回的疾步走出瞭小區。
我再一次開著霸道出瞭車庫,行駛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此刻已是繁燈初上的時候,路燈、車燈和建築物的燈光照在行色匆匆的路人臉上,他們的臉上帶著辛苦勞作一天的疲憊,和對及時返傢的渴望與憧憬。一棟棟大樓的燈光都亮瞭起來,遠遠看去就像夜空中的點點繁星一般,每一處點亮的星星背後,應該都有丈夫或妻子,在等待回傢的人兒。
媽媽已經到傢瞭,她打來電話詢問我在哪裡,我隻說自己在外面吃飯,她囑咐我早點回傢,我輕聲答允瞭。掛完電話,我把車速加到瞭極限,很快駛到瞭臨安的香格裡拉大酒店。
我向前臺報出瞭薇拉su的名字,服務員聽瞭立馬露出恭敬的神色,她拿起電話說瞭幾句,然後很有禮貌的引導我進瞭電梯,她用一張磁卡刷瞭下,電梯直接抵達瞭59層。
服務員引導我走到這層末端一個獨立的房間門口,然後便鞠躬退下瞭。我按瞭按門鈴,很快大門便被打開,薇拉su穿著白色浴袍,披散著一頭金發,滿臉驚喜的把我拉瞭進去。
這個房間是香格裡拉最大的貴華套房,100 多平米的面積,裡面的裝飾極其奢華,充滿瞭現代摩登風格。薇拉su把我拉進一間很大的起居室,整片的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黑色實木餐桌上擺著豐盛的食物,一瓶香檳酒尚未開封,白瓷餐具也沒有使用過。
「你還沒吃晚飯嗎?」
我看瞭看室內的擺設問道。
「是的,中午到現在我都沒什麼胃口,你陪我吃一點吧。」
薇拉su理瞭理長發,一股沐浴後的清香飄瞭過來,她為我拉開一條椅子。
我並沒有拒絕,在她對面坐瞭下來,薇拉su開啟瞭香檳,我們便一起用餐起來。
雖然在套房內,但是這頓晚餐卻是純正的西餐,七分熟的小牛排煎得恰到好處,鵝肝柔滑細膩入口即溶,煙熏三文魚也香甜可口,那瓶香檳更是幹邑白蘭地。
我們邊用餐邊聊著,跟外向灑脫的薇拉su在一起,我沒有什麼壓力,可以毫無顧忌的暢談,不知不覺多喝瞭幾杯香檳,我覺得渾身湧起多股熱流,薇拉su的眼神也有些迷離起來。
「你不是為我而來的,對嗎?」
薇拉su的兩隻大眼睛瞇成一條線,她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道。
「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想否認,反口問道。
「眼神,你的眼神。」
薇拉su淡淡道。
「我的眼神怎麼瞭?」
我專心致志對付著盤中的食物,隨口答道。
「在仁安時候的眼神,自信滿滿,充滿征服欲,有些狂妄卻不讓人反感;現在的眼神,疲憊失落,焦躁不安,充滿瞭挫敗感。」
薇拉su輕搖著手中的高腳杯,看著淡金色的液體的形狀道。
「這不像你,應該說是不像我心中的Master高。」
薇拉su把酒杯送至唇邊,輕啜瞭一口,然後道:「如果當初見到是現在面前的這個你的話,我想我是不會愛上你的。」
我沒有回答,隻是拿起桌上那半杯香檳,一飲而盡。
「發生瞭什麼,讓你突然間變瞭個人,我的Master高哪去瞭?」
薇拉su皺起眉頭,我看得出她臉上的關切之意。
「女人?我看得出來,是因為一個女人。」
她伸出一根纖指比劃道。
「小瑾?不是的。」
薇拉su試探性問瞭一句,然後很快自己否決瞭。
「肯定不是小瑾,小丫頭還沒有成長到懂得傷人的年紀,尤其是你這種男人。」
我沉默不語,薇拉su的猜測雖不一定準確,但也距離事實不遠瞭。
「這跟年齡有什麼關系?」
我反問道。
「關系可大瞭,年輕就是資本,年輕就是魅力,可以任由我們去揮霍,去愛,去恨,去做你想做的一切。」
薇拉su放下酒杯,從桌上的香煙盒中抽出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點著後放在唇邊吸瞭一口道。
「可是當你已經不再年輕,你懂得更多,你就越難去愛瞭,因為你會患得患失,你會猜疑嫉妒,你會變得很不自信,這一切都讓愛變得復雜起來。」
薇拉su兩片紅唇圈成個圓圈,一股白色的輕煙從她口中噴出。
「要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刀叉問道。
「我?你問錯人瞭吧。我是一個失敗瞭多次的范例,哪能提供成功經驗給你。」
薇拉su聳聳肩,有些自嘲道。
「你是一個女人,你應該懂得女人需要什麼?」
我抓住薇拉su放在桌面上的纖手問道,她細長的手指上塗著金粉色的指甲油,在燈光下閃耀著奇妙的光芒。
「女人麼,在年輕的時候,她需要的是狂熱的追求者,體貼入微的關懷,當然還有英俊挺拔的外表,和高大強壯的身體。」
薇拉su嫣然一笑道,美麗大眼睛中投射出的熱情,讓她看上去年輕瞭許多。
「當女人已經不再年輕時,更需要的是寬厚踏實的肩膀,從容大方的呵護,不離不棄的陪伴,我想這時候安全感比其他東西更重要。」
薇拉su邊說著邊翹起二郎腿,浴袍的裙角下滑出兩條修長的美腿,纖足腳尖頂著白色拖鞋一搖一顫的。
「那你覺得,怎樣的承諾才能讓女人相信?」
我不解的問道。
「呵呵,你覺得我還會相信承諾嗎?」
薇拉su輕笑一聲,反問道。
「為什麼,我已經盡力去做瞭。」
我有些不滿道,薇拉su的這番話好像是對自己際遇的評判,又好像在道出一種現象,讓我聽瞭很不舒服又不好反駁。
「盡力?男人在熱戀的時候總是這般信誓旦旦的,但能夠堅守承諾的還有多少?」
薇拉su曬然一笑,她把手裡的香煙放在煙灰缸上彈瞭彈道。
「你知道我媽媽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嗎?」
我搖搖頭表示不解,雖然我已經習慣瞭薇拉su出人意料的做法,但她突然提起自己的母親讓我感到困惑,這與我的問題有何關聯呢?
「我的外公是東南亞的航運大王,而我媽媽是一個真正的千金大小姐。當年媽媽未出閣的時候,服侍她的有五十多人,光是傭人住的房子就有兩三棟。傢裡吃的用的都是從法國、英國、美國采購的,外公專門設一個辦事處在歐洲為她服務。」
薇拉su談起自己的母親,眼中露出懷念與崇拜的神色,臉色突然變得柔和起來。
「外公他十分熱愛自己的祖國。當時中國正遭到日本帝國的入侵,他不惜傢產的出錢出物支持國內抗戰,後來更因此結交瞭一名當時嶄露頭角的年輕軍官,也就是我爸爸。外公當時很欣賞爸爸以及他所屬的那個黨,認為隻有他們可以創造一個嶄新的中國,所以不遺餘力的支持他們的革命,並把自己的寶貝女兒許配給他。」
薇拉su娓娓道來,她顯然已經沉浸在回憶中瞭。
「媽媽嫁到國內的時候,她剛從美國衛斯理女子學院畢業,還是一個隻懂唱英文歌和跳舞的南洋大小姐。雖然爸爸當時已經是高級幹部瞭,但國內的物質生活跟她自己傢根本沒法比,再加上沒過多久,爹地就因為自己的老上司牽連進政治鬥爭,被下放到偏遠的內蒙去改造。媽咪居然生生的自行學會瞭煮飯洗衣做傢務,從一個從來不知鈔票為何物的千金小姐,變成能夠熟練上街買菜善於討價還價的傢庭婦女,你說她厲害不厲害?」
「你媽媽很瞭不起。」
我嘴裡稱贊著,卻不由自主地想起瞭自己的媽媽,她婚後的那十幾年也是這麼過來的,所以我很能理解女性為瞭傢庭所付出的犧牲。
「呵呵,很瞭不起又有什麼用。後來為瞭不牽連爸爸,媽媽帶著我回到外公傢,再把我送去美國念書,等政治風波過後,我們回到國內時,爸爸已經官復原職而且還步步高升瞭。」
薇拉su看著煙灰缸中灰白色的煙灰,有些出神道。
「那不是很好嗎?」
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別人的好事對於我們來說未必也是好事,媽媽回國後沒多久就跟爸爸辦瞭離婚手續,你知道為什麼嗎?」
薇拉su冷笑瞭兩聲,搖瞭搖頭道。
「不知道,為什麼?」
我好奇的問道,此刻我完全被她的故事所吸引瞭。
「等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媽媽才告訴我,原來她在國外的那些年內,負責照顧爸爸生活的一名服務員成功的爬上瞭他的床。在這個年輕漂亮的小保姆面前,曾經被稱作的『南洋之花』的媽媽也不是對手,歷經患難的夫妻之情也抵擋不住青春肉體的魅力。」
薇拉su緩緩道來這段往事,臉上的神情有些悲傷,也有些憤怒。
「你說,這婚姻可信嗎?男人的承諾可信嗎?」
薇拉su很尖銳的反問道。
「因人而異,我覺得不能一概而論。」
我雖然很為她母親的遭遇而不平,但是又不願意把自己劃入這個范疇。
「哈哈,高,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肯定會忍不住相信你的,就算被你騙一次也心甘情願。」
薇拉su伸出纖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突然笑得無比嫵媚道。
「好啦,不談這些瞭。這是我在淮海的最後一夜,不該浪費在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上。」
薇拉su雙手一拍,甩瞭甩頭發道。
「最後一夜,你要走瞭嗎?」
我疑問道。
「是的,楊的事情沒有幫上忙,我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要從其他途徑找找辦法。」
薇拉su簡單的回答道,她並沒有詳說所謂的其他途徑,不過以她的背景說不定還真能起到作用。
「你等等哦,我去換換衣服就來。」
薇拉su說完就站起身來,隨手脫下身上的浴袍,露出一絲不掛的誘人肉體,邁著兩條大長腿走進瞭臥室。
不一會兒她就邁著妖嬈的步伐走瞭出來。一頭金黃色的卷曲長發極盡大氣的灑落在肩上,上身披瞭件白色短皮草外套,裡面隻有一條綴滿Bling Bling 亮片裝飾的黑色齊臀吊帶短裙,裙子胸口處是兩條帶子交叉而成,露出形狀優美的鎖骨和一半豐滿肥碩酥胸,兩條筆直滑膩的長腿在短裙下方呈露無疑,她的足下蹬著一雙8 厘米的細高跟涼鞋,涼鞋的鞋面是用兩條金色帶子交叉而成,這些帶子一直纏繞著腳踝以上,將那兩條頎長纖細的小腿完全包住,更加突出瞭她狂野性感的氣質。
「Come on baby,讓我帶你找找樂子去。」
薇拉su雙指相擦打瞭個響指,然後便踩著細高跟鞋一搖一擺的朝門外走去。
由於喝瞭點酒,在薇拉su司機隨從的護送下,那輛勞斯萊斯幻影把我們帶到附近一傢叫「唐會」的VIP 吧,外表金碧輝煌的門口兩個高大的黑人保鏢把著門口,一排排穿著時尚靚麗的男男女女們正在排隊進入,保安們好像都瞭解薇拉su的身份一般,很客氣的為我們開瞭個綠燈,讓我們不用排隊便進去瞭。
這種夜店的場合我很少來,但一進到「唐會」便也被裡面的氣氛所感染。剛一進去的地方是在二樓,靠中間的一大圈圍著的是酒水與休息區,圓環的下面一整層都被充作舞池,要進入舞池隻能從二樓的兩排斜梯上下。無數濃妝艷抹、身材姣好的小妞們穿著各種抹胸超短裙從樓梯魚貫而下,在舞池中肆意搖擺著自己的身體,招來男人們的陣陣唿哨聲。每一個性感火辣的小妞進入舞池,就像倒入沸湯中的奶酪一般,迅速被人群的熱浪所淹沒融化。
薇拉su顯然是個夜店的狂熱分子,她一進入這個環境就像如魚得水般自在,拉著我便往樓下舞池走去,她的身段與容貌迅速引起瞭場內男性的註目,無數的口哨聲和掌聲迎接她的到來,現場的DJ也不失其時的加快瞭音樂的節奏,兩盞射燈恰到好處的轉到我們身上,照在薇拉su那兩條綁著金色帶子的光滑大長腿上,讓舞池中的男人們更加瘋狂。
好不容易擠過人群,進入人滿為患的舞池後,我才明白男人們如此狂熱的原因。300 多平方米的空間裡到處都站著人,在這個人擠人、肉貼肉的空間裡,沒有人會去克制和收斂自己,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肆無忌憚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你稍一移動就會碰到身邊的胳膊或者大腿,平時端莊優雅的白領女性們毫不介意觸碰在她們胸臀上的手,再古板木訥的男人到瞭這裡都會放得開,男人女人們有默契地隨著音樂舞動,相互貼近磨蹭著彼此的身體。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女人香水的味道,閃爍的燈光不斷投射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把他們沉醉癡迷的神態暴露無遺。
在薇拉su這個歡場老手的帶動下,我也融入瞭這種狂熱的氣氛之中,順著愈來愈高昂的音樂節奏扭動著,薇拉su就像一個魅惑的女妖一般,她渾身的關節似乎可以做出各種動作,兩隻包裹在黑色亮片短裙內的豐胸抖出一陣陣乳浪,纖細的腰肢帶動肥碩圓臀電動馬達般搖擺,塗著金粉色指甲油的纖手不斷的從胸前向下做出撫摸的動作,踩在8 厘米金色綁帶細高跟涼鞋裡的兩隻大長腿不斷開合間,幾乎要把那條齊臀小短裙給繃開似得。
薇拉su無疑是整個場地裡最為吸引人的女性,很快我們便被人群推動到瞭舞臺中間,被眾多男性簇擁著的薇拉su毫不怯場,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扭動著自己的火辣嬌軀。紛紛擠到中間來的大多數是男人,他們一個個眼露綠光想要分一杯羹,但薇拉su的嫵媚與性感全放在我身上,對於這些男人們的挑逗完全無視。這些捕獵失敗的雄獸們打量瞭我一番,在算出我的實力不容小視之後,才有些悻悻的退在外圍,時不時用身體在薇拉su的背臀處揩油一兩下。
舞臺的空間雖然不小,但是擠進來的人實在太多,再加上身體的扭動,我感覺這比平時的運動更耗體力,DJ換瞭兩遍音樂後,我身上的襯衫已經有些濕瞭,薇拉su的臉上也浮現一層水光,微微泛著桃紅讓她的五官更為艷麗,我湊到她耳邊問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什麼?」
現場的音樂聲實在太大瞭,薇拉su沒聽清楚,她甩著一頭波浪金發大聲問道。
我幾乎是大喊著重復瞭一遍。
「YES !」
薇拉su很興奮的大聲叫著,然後扭著香軀撲入我的懷中,兩隻濕潤的紅唇貼到瞭我的嘴上,帶著香氣的柔軟長舌伸瞭過來,我們倆邊熱吻交接著,邊相互擁抱著向樓梯口走去。
這回去的路比下來還困難,那些盯瞭一晚上的男人們,此刻抓住機會給我們制造障礙,他們故意推推搡搡的擋住我們的去路,然後趁機在薇拉su的身上摸一把、蹭一下,我們走瞭半天還沒前進多少。
我有些惱火,沉肩伸肘、擺出架勢,擠開身邊的人們,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看到我的臉色選擇瞭閃避,我方才擠出一條通路走到樓梯口。因為先前的劇烈運動,薇拉su晚上喝的香檳開始發揮作用瞭,她踩著高跟鞋一搖一擺的踏瞭幾節樓梯,然後腳下一軟,身子就像後倒去,幸好被我從後面托住,我索性直接把她整個人抱瞭起來,將她舉在我的胸前向上走去。
薇拉su坐在我的手臂上,比身邊的人都高出瞭一大截,在整個場子裡極為顯眼,燈光又很及時的打在她身上,全場再次響起口哨和掌聲,看著下方女性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眼神,薇拉su的虛榮心得到瞭極大的滿足,她的兩條大長腿夾在我的腋下,上半身還不安分的扭動著,兩隻豐碩的乳球搖晃摩擦著我的頭發。
「Master高,你太性感瞭,蘇蘇下面都濕瞭呢。」
薇拉su把紅唇湊在我的耳邊膩聲道。
邊說著,她邊拉著我手深入雙腿之間,我的手直接觸到一撮帶著汗水的毛發以及滑膩的皮膚,她這條齊臀小短裙裡居然什麼也沒穿,剛才就是這麼光溜溜的露著下體跟我跳舞,不知道有沒有被身邊的男人發現。
薇拉su太瘋狂瞭,這裡有無數隻眼睛在盯著我們,她卻怡然自得的坐在我的手臂上,邊搖晃著身體邊迎接男人們的歡呼,就像一個驕傲的女王在檢閱臣民一般,幸好我們是在朝樓梯上面走,其他人看不見我伸在她短裙內的手。
即便如此,我也感到十分刺激,薇拉su不著內褲的下體濕漉漉的,那隻肥美的肉蚌已經張口吞吐津液,我的兩隻手指很容易就侵入肉蚌口中,被裡面的濕滑嫩肉給糾纏夾住,隨著步伐一起一伏的,我的手指變相一進一出的,帶動瞭更多的液體分泌出來,等我走到二層的時候,整個手掌都濕透瞭。
「高,不行瞭。快放我下來,我快要尿尿瞭。」
薇拉su突然很急切的道。
我見她臉色的確很難受的樣子,忙順勢把她放瞭下來,薇拉su馬上朝裡面走去,她對這裡的環境很是熟悉,很快就打開一個洗手間走瞭進去。
我看瞭看自己那隻粘滿透明液體的手掌,苦笑瞭一下,搖搖頭走到吧臺附近,找瞭幾張紙巾把手掌搽幹。
這一圈吧臺是背靠著二樓欄桿,很多穿著白馬甲的調酒師正在為客人服務著,吧臺前的高腳凳上坐著跳累瞭的男男女女們,也有些人專在這裡找落單的女孩搭訕,我身邊正好就有這麼一對男女。
那女孩背對著我這邊,她挑染成亞麻黃色的長發在頭頂結瞭個團子頭,瘦瘦的身子裹在一件露肩無袖的蕾絲拼接短裙,上身是桃紅色蕾絲面料的緊身剪裁,除瞭胸口連到脖頸處的一圈蕾絲領口,兩條細長白皙的胳膊和整個白膩瘦削的裸背完全露在外頭,下半截的黑色短裙是在膝蓋上面一點,群側的開叉內露出兩根雪白修長的大腿,兩條又細又長的美腿蹬在一雙桃紅色的尖頭細高跟鞋內,10厘米的細跟讓她高挑的身段更顯窈窕。
這個女孩雖然是坐著,但是她的身高體態都有幾分像楊乃瑾,我不由得多看瞭幾眼。
她旁邊坐著一個30左右的男人,穿著花邊襯衫和黑色休閑褲,頭發用摩絲固定成張揚的形狀,五官還算端正的臉上一副風流自賞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個事業有成的夜店常客。
他姿態頗為輕佻的拉著女孩的手,嘴裡好像在勸說女孩,讓她與其出去開房做那個事。這女孩說話含嬌帶嗔的頗為開放,但她始終回避著男人話中的主題,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她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不過我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見過她瞭。
男人邊說著邊喝著洋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借著醉意伸手就把女孩往懷裡拉,張嘴往她唇上吻去,女孩子顯然很是反感他這種行為,一直很柔順的她出人意料的激烈反抗著,但是男人絲毫沒有放松的跡象。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之後,男人總算抬起頭瞭,不過臉上卻多瞭一道五指痕跡,他顯然被女孩這個耳光給激怒瞭,他嘴裡罵罵咧咧道:「操,裝什麼裝啊,你不就是個暖場的公主嗎,還說什麼不出臺,你不出臺來這裡賣什麼?」
他邊說著邊舉手要朝女孩臉上打去,不過他一抬手就被我給抓住瞭,這個男人無論言行都十分令人討厭,我不由得想出手保護這個跟楊乃瑾有些像的女孩。
我手掌一用勁,那個男子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他看我不是好惹的樣子,口中連連服軟求饒,我懶得跟這種人計較,松手叱道:「滾。」
他的手掌一旦獲得自由,立馬從座位上跳瞭下來,一邊揉著自己的傷處一邊朝外邊跑去,這場實力懸殊、過程極短的打鬥就這麼結束瞭,周圍看熱鬧的人立馬轉移瞭目標,幾個巡邏的工作人員也視若不見的樣子,好像這種事情在這裡是傢常便飯瞭。
「大哥,謝謝你。」
身後傳來女孩子清脆的嗓音,我扭頭一看,兩人都愣住瞭,原來這女孩我認識,她就是之前在媽媽的店裡打工的小易(前文之小楊,為免混淆,自此起改名),隻是不知為何會在這裡見到她。
「你怎麼在這裡?」
我奇道。
「是你啊,高巖哥哥。」
小易見到我顯然也有些驚訝,不過她很快就調整過來瞭,頓時滿臉堆笑道。
「我說是哪個帥哥這麼厲害呢,沒想到是高巖哥哥你,隻是你怎麼今天肯來這裡玩瞭呢。」
小易的語速還是那麼快,她很快就從剛才那起風波中恢復瞭,像抖機關槍般一句句的蹦出來。
「我給你卡片那麼久瞭,也沒見你來過一次。」
卡片?對啊,我想起來瞭,當時小易的確有給我一張卡片,不過我早不知道扔哪裡去瞭,沒想到她是邀請我來這個夜店。
「嗯,其實我是第一次來,是陪一個朋友過來的。」
我不想告訴她我忘記瞭這回事,這個小姑娘並不讓人討厭,雖然她顯得有些世故。
「什麼朋友呀,應該是個女的吧。」
小易話裡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那對烏溜溜的眼睛在我臉上轉來轉去,眼神中有種難以形容的東西。
「沒錯,是個女的,有什麼意見嗎?」
薇拉su低沉又帶著高傲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她不知什麼時候從洗手間裡出來瞭,此刻正雙手抱在胸前,目帶嘲諷地看著小易。
看到薇拉su出現,小易臉上馬上在短時間內便堆上瞭標準的笑容,她上前拉起薇拉su的手笑道:「姐姐你好,你是『唐會』的Queen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原來高巖哥哥是你的男朋友,我說他眼光怎麼一直那麼高呢。」
小易態度轉變之快,讓我目瞪眼呆,薇拉su接受瞭她的恭維,卻毫不理會她的笑臉,轉身挽著我的胳膊嬌聲道:「高,我們找個地方歇歇吧,這裡好熱。」
我對小易點點頭,轉身隨著薇拉su走進瞭臨近的一個包廂內,小易則始終保持著微笑目送我們離開。
這個包廂面積挺大的,裡面打著暗藍色的燈光,極好的隔音效果把包廂外的喧鬧都屏蔽瞭,讓原本狂熱的情緒冷靜下來不少,包廂裡除瞭一張又長又寬的真皮沙發,還有一個60寸的液晶屏幕,上面放著舞池的直播視頻,侍者送進來果盤、小食、一大杯溫開水和幾瓶洋酒之後便退瞭出去,把這個空間留給瞭我們倆。
等包廂門完全關上後,薇拉su像隻母豹子般撲瞭過來,她爬在我的身上,兩片紅唇迫不及待的套住我的嘴,一條略帶咸味的長舌伸瞭過來,她的臉上還帶著先前運動後的潮紅,渾身散發著雌性動物渴望交配的信息素,我積蓄瞭好幾日的欲望被挑動瞭起來,不甘示弱的回口與她熱吻到瞭一起。
她一邊跟我口舌相交,一邊手裡毫不停歇的解除我身上的衣物,很快我的襯衫被解開瞭,薇拉su開始從我的脖子往下親吻,她一邊親著一邊用長舌舔舐著,從喉結到胸口到小腹都留下瞭她口水的痕跡,然後她動作嫻熟的解開瞭我的拉鏈,將褲襠中被束縛瞭很久的大肉莖扳瞭出來。
她愛不釋手的抓著我的陽具,經過前面的刺激,它已經昂首挺胸,高高的豎瞭起來,上面的血管筋脈俱凸,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已經紅得發紫,面對著這根兇悍十足的男性生殖器,薇拉su的一對美目泛著異樣的光芒,伸出鮮紅濕潤的長舌在我龜頭上舔瞭舔,微微抬起的臉上卻流露出極為愉快的神情。
「唔,Master高,這麼粗大……這麼硬……是不是憋好久瞭呢……」
我抓著這條硬得像鐵棍一般的陽具,用紫色的大龜頭在她那光滑而細膩的紅唇上順時針地研磨著,她伸出沾滿黏液的舌頭,我將整條陽具往她保養得柔嫩而富有彈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兩下,三下……
「別激動嘛……蘇蘇先給你嘗嘗開胃菜。」
薇拉su見我抓著的陽具要向她嘴裡塞,她無比嫵媚的朝我笑瞭笑,然後卻松手拿起桌上的洋酒,湊到嘴邊先是喝瞭一口,然後她把兩片紅唇張得圓圓的,讓我看到嫣紅的口腔內正含著半口的酒汁,鮮紅的長舌浸在琥珀色的液體中,配合著她描著眼線和銀色眼影的大眼睛,就像一個的充滿誘惑的女妖一般。
她接下來的動作是我從未體驗過的,隻見她伸出塗著金粉色指甲油的纖手捉住我的陽具,然後她張開那豐厚的火紅艷唇將我的巨莖整個含進口中,我感覺自己的下體突然被浸入一灣冰涼的清泉,薇拉su檀口中喊著的那口洋酒居然是冰鎮過的,莖體就像燒得通紅的鐵棒突然被澆上一股冷水一般,那極度反差的降溫過程帶瞭難以言喻的刺激,爽得我不由發出一聲沉吟。
薇拉su顯然很滿意自己取得的效果,她噘起兩片濕潤的嘴唇從我的龜頭處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瞭起來,她的雙唇吸力十足的包裹著我的莖體上下移動,我的龜頭都已經頂到她的喉嚨瞭,但她卻絲毫沒有不適的表情,她一隻手撩起不斷灑落的金發,那張嘴巴像吸盤一樣一上一下的吸吮著我的巨莖,從口中不斷發出「滋……滋……」
的淫靡的聲響。
薇拉su弄瞭一會兒,等到口中的液體已經漸漸溫熱瞭起來,她就松開我的陽具把那口酒給咽進肚子,然後再拿起另外一杯溫開水含瞭一口,又重新將我的巨莖納入口中。這回的感受與上次完全不同,陽具泡在溫度適中的開水中,暖洋洋的、熱乎乎的,薇拉su一會兒由陰莖往下舔弄,時左時右的吸進吸出,長長睫毛下的美目極盡挑逗地望著我,頭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著我的馬眼。
待到口中的開水也漸漸失去溫度,薇拉su就松開嘴巴把開水吐掉,然後重新吸一口冰涼的洋酒,如法炮制般重復這兩個步驟,她口中邊吸著邊不斷分泌出黏液,將我原本漲滿的紫色龜頭舔弄得更加光亮。她一隻手扶著我的陽具套弄著,另一隻手已經伸到小短裙下的光滑大腿間,從她手指聳動的樣子來看已經深入到自己的花徑中瞭。偶爾有幾滴酒汁從紅唇邊上溜瞭出來,滴落在她亮片小短裙上方露出來的兩坨豐膩乳肉上,更增添瞭幾分淫靡氣氛。
「Master高,蘇蘇好癢啊……受不瞭瞭,快來征服我吧,讓蘇蘇舒服吧。」
薇拉su讓我享受瞭三十分鐘左右的「冰火二重天」後,她松開瞭套弄著陽具的檀口,迫不及待的站瞭起來,她把身上那件Bling Bling 的小短裙往上一拉,露出光溜溜不著片縷的下體,兩條穿著8 厘米細高跟鞋的大長腿往沙發上一踩,整個人就像君臨天下的女王一般站在瞭我的陽具上面。
她那兩條光滑結實的大腿往左右一份,塗著金粉色指甲油的纖手把住我的巨莖,眼看著那隻豐碩肥臀往下一坐,那隻肉蚌就把我的陽具給吞瞭下去,「卜滋!」
一聲巨蟒整根插入瞭薇拉su那鮮紅色而水汪汪的裂縫。
「啊!」
薇拉su忍不住呻吟一聲。
我奇怪地問道:「怎麼瞭,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好喜歡Master你的肉棒,好想念它。」
薇拉su臉上一副很爽又道不出來的感覺。
「呵呵,那你就慢慢享受吧,你有一整夜的時間呢。」
我嘴裡笑道,雙手捉實薇拉su的纖腰,下身用力的向上一頂。
「Oh……Yeah!」
薇拉su喉嚨中發出一聲沉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一陣起伏,那具肥美的肉蚌開始向內收緊,我的巨莖即被圈圈嫩肉包圍和緊箍著,從莖身傳遍來一股股的酥麻快感。
薇拉su目帶幽怨的看瞭我一眼,眼神裡隱隱透出極為的愉悅和享受的感覺,然後她開始搖動著自己的纖細腰肢,帶動豐碩渾圓的肥臀在我身上套弄起來。
包廂裡暗藍色的燈光打在她身上,那件Bling Bling 的亮片小短裙堆在她的小腹上面一點,兩條又長又直的美腿蹬在一雙10厘米的金色系帶細高跟涼鞋內,一條條金色的細帶交叉的藏在纖細筆直的小腿上,整個光滑修長的下身被燈光照得五光十色,就像一條帶著金線、色彩斑斕的蛇妖一般,在我身上舞動著。
我伸出雙手把她那件亮片小短裙的束胸拉瞭下來,薇拉su那兩坨肥碩飽滿的乳房霍然跳瞭出來,一隻手根本無法掌握那香滑細膩的乳肉。我毫不憐惜地玩弄揉捏著這對豐膩巨乳,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已經凸起瞭兩顆暗紅色的乳頭,在我手指的挾捏下,那兩顆乳頭已經立起有紅提子大小。
我一邊玩弄著她的乳頭,一邊忽快忽慢、忽猛忽柔地將巨莖在薇拉su那濕滑和溫暖的幽谷甬道內抽插著,碩大的莖身每一次深入都將那具肥美肉蚌分開到瞭極限,或磨擦或頂動著感受肉穴腔道內的層層快感。薇拉su腔道內的嫩肉也會相應地收緊、放松、收緊再放松,與我的巨莖一吸一吐的相輔相成地合作著。
薇拉su感到那陣陣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簡直擊潰瞭她的理智,她豐腴修長的胴體已經蒙上一層薄汗,在射燈的反映下搖曳生光,金色細高跟涼鞋內的纖長腳趾卷曲抓緊,一頭金色長卷發隨著身體的抖動在空中飄揚,臉上已經浮現出一股興奮到幾點的神態,一對大眼睛水汪汪的樣子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我雙手攀住薇拉su渾圓飽滿的巨乳,一邊抓捏揉弄,增添淫欲之威,一邊也讓巨莖更深刻地侵入花徑,那火熱美妙的刺激,登時令饑渴瞭好幾日的薇拉su快要發瘋,那根手臂大小的陽具不但占據瞭她的花心,也完全占有瞭她的身心,體內的欲望使得薇拉su忘乎所以。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巨莖越發的堅硬如鐵,我開始一下一下的向上頂動著陽具,把薇拉su的豐腴胴體刺得一高一低地拋起,每次巨莖都狠狠地挺在薇拉su那圈滑膩花心的裡頭,薇拉su終於有機會忘情地叫喊:「啊…啊…」
隨之踩在10厘米金色細高跟涼鞋內的大長腿一陣顫抖,胯下的肥美肉蚌拼命的向內加緊,腔道裡的嫩肉開始收縮蠕動,薇拉su強烈的高潮終於來臨,她花徑內湧出大量熱滾滾的陰精噴在我的大龜頭上,那種沛然莫之能禦的舒爽,使得她全身顫抖動不已。
薇拉su經過一陣一陣的高潮的激動顫栗後,濕漉漉的花瓣仍一開一闔地顫動著,她一伏身死命的緊抱住我,那兩片鮮艷的紅唇嘴唇迅速湊上吻住我,一面瘋狂地向我口中輸送著她的口水津液,更伸出滑膩的長舌塞入我口中,與我的舌頭糾纏扭卷在一起。
這個悠長的舌吻結束後,身心都還沉醉住那快樂餘韻中的薇拉su雖是不願,卻也漸漸清醒恢復過來。她見我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看著她,已經充血腫脹的下體內依然感覺到那根巨莖的存在,那才讓她極度舒爽到極限的陽具,依舊是那麼堅硬火熱還沒有軟化的跡象,她又姣又媚的喵瞭我一眼道:「Master高,你還沒有盡興嗎?」
「你說呢?」
「嘻嘻,我就知道,那我們不如早點進入下一個環節吧。」
「下一環節,要去哪裡?」
「當然要換個戰場咯,這裡條件太簡陋瞭。」
薇拉su的話音變得十分性感,她眼神中有股狡猾的味道,但卻說不出的嫵媚。
我們起身收拾瞭一下衣服,薇拉su把那件亮片小短裙整理好,她也不用補妝什麼的,披上皮草小外套後,又恢復一臉女王樣,踩著8 厘米的金色細高跟涼鞋,挽著我胳膊恥高氣揚地向夜店門外走去。
今晚又將是一個無眠之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