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周後,一大早我就接到瞭梅妤的電話,她說一切都準備好瞭,讓我直接到機場去準備登機,她已經把身份證件和此行的必需品托人帶到機場等我,電話那頭的語氣有些奇怪,好像有些未說盡的意思,我還想多問幾句關於此行的細節問題,但梅妤隻說我到瞭機場就知道瞭,我就沒有再多問什麼。
掛完電話,我開始著手出門的準備,媽媽早就幫我把行旅打包好瞭,包括冷暖天氣的衣服、正式場合的西裝、領帶、皮鞋等等,一應俱全,井井有條,我隻要提上拉桿箱就可以出門瞭。
雖然之前已經做好瞭媽媽的心理工作,但是臨出門的時候她還是一臉舍不得我離開的表情,臨別擁抱的時候差點沒掉下淚來,讓我心疼不已,隻好將她摟入懷中,狠狠的叩開她的舌關,給她來瞭個熱烈纏綿的濕吻,媽媽也極為動情的回應著我,拿出渾身的嫵媚勁兒在我懷中扭動著,勾得我欲火大熾,差點就想當場把她給辦瞭。
最後,我還是忍住瞭自己的欲望,把媽媽抱回臥室讓她躺在床上,甜言蜜語的哄瞭一番,然後才硬下心來轉身離開。
挺著腫脹未消的陽具,我開著霸道到瞭機場,停好車後我拉著行旅箱走到2號航站樓,按照梅妤的指示找到瞭VIP 候機室。
寬敞的VIP 候機室裡人並不多,中間一排沙發中間坐著一個青春靚麗的女郎,看到她我就明白瞭梅妤的良苦用心。
雖然她臉上戴著副碩大的墨鏡,但從那白皙額頭上細碎的劉海,披散在肩膀上挑染成咖色的秀發,和臉上冰冷高傲的神情,都可以看得出此女非楊乃瑾莫屬。
雖然隻是坐著,但還是可以看出她有著高挑的身材,上身裹一件果綠色的修身薄呢大衣,大衣的腰帶束得她的纖腰極細,大衣胸口的衣領是敞開的,露出裡面的白色打底衫,胸口戴著一串精致華麗的掛飾,一條銀鏈子當中是一串金銀相間的齒輪鉸鏈,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裹在純黑色貼身打底褲中,腳上是一雙11寸高的綠色絨面高跟鞋,尖尖的鞋頭上裝飾著金色的尖刺。
楊乃瑾很明顯看到我瞭,但是她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好像當我並不存在,我雖然有點尷尬,但心知梅妤的安排必有深意,正想開口找句話說說,這時一個穿藍色制服的服務員走瞭過來,她彬彬有禮的問道:「這位先生,這裡是VIP 專用候機室,請出示你的證明。」
我心想自己哪有什麼VIP 證明,就連身份證都在楊乃瑾身上,皺瞭皺眉頭正要開口,一個清脆的女聲在旁邊響起:「他證明在這裡,你自己過來拿。」
隻見一直在旁冷眼看著的楊乃瑾終於作聲瞭,但是聲音仍是冷冰冰的毫無暖意,她纖細的手指裡夾著一張金光閃閃的卡片,那個服務員很小心的接瞭過去查看瞭下,然後很恭敬的雙手送還道:「不好意思,歡迎你們光臨VIP 候機室,希望在此候機愉快。」
楊乃瑾瞧都不瞧她一眼,隻是淡淡的回道:「不用給我瞭,你交給面前這個人吧,這本來就是他的。」
服務員很識時機的把卡片轉遞過來,我不想為難她,就順手接瞭,她很快又鞠瞭個躬,迅速離開瞭這對不好伺候的男女。
我看瞭看手中的卡片,是一張VISA的金卡,看上去挺貴重的樣子,背後刻著我的名字。
「這張卡什麼時候變成我的瞭?」
我抬頭問道,回應我的是楊乃瑾那兩片緊抿的薄唇,我有些尷尬的坐到她身邊的沙發裡,她倒是沒刻意躲開我,隻是伸手把一個棕黃色的牛皮拎包扔在我膝蓋上。
我拉開拎包的拉鏈,裡面有兩張頭等艙的機票,還放著一疊證件和文件之類,抽出一張嶄新的身份證,上面一臉冷峻的頭像旁邊正是我的大名,細心的梅妤連護照、港澳通行證都給我辦齊瞭,護照中夾瞭張素白色的便簽紙,我抽出一看,上面幾行龍飛鳳舞的字,若非落款處有一個「梅」,還真看不出是女人的筆跡。
「巖,因另有一份文書需交至薇拉,特囑瑾兒隨你前往,小女天真爛漫不知世情之處,煩君多多照拂,切記切記。」
這段話很短,但是我基本明白梅妤的意思瞭,雖然她字裡行間說讓我多照顧下楊乃瑾,實際上是想給我們更多相處的空間,否則什麼文件讓我帶去即可,沒必要叫女兒陪同前往。
我把紙張證件什麼的收好,拉上拎包拉鏈後,將那張金卡塞給楊乃瑾道:「這個卡你替我還給梅姨吧。」
楊乃瑾沒有接,隻是冷冷道:「這是媽媽叫我轉交給你的,她讓你不要顧慮的使用,隻要能說服薇拉su就好,你不要的話,就自己拿去還給她,給我幹嘛。」
我有些無語,隻好又把金卡收回包內,想著這趟事情瞭瞭再當面還給梅妤算瞭。
「媽媽說讓我陪你去找蘇阿姨,她有一份什麼信要我帶過去給她,機票都給我定好瞭,所以我就來瞭。」
楊乃瑾雙目直視前方,好像是在對著空氣,她的聲音裡沒有往常的活力,一字一句好像回聲機在復讀一般。
「你怎麼瞭,又生我的氣瞭?」
我實在看不過看楊乃瑾這副模樣瞭,想到這趟不一般的旅程中身邊帶個木偶般的女孩子就心中有火,即便她是個極為美麗的木偶,那也不是正常人能夠忍受的。
「沒有,我哪裡敢生您的氣。」
楊乃瑾語帶譏諷的回道。
「沒生氣怎麼一臉晦氣的樣子,我上次見你的時候還又哭又笑的,不會是鬼上身瞭吧。」
我故意逗著她,伸手在她面前晃瞭晃。
「高巖,你就是個大笨蛋。」
我這句話不知為何又惹火瞭她,一下子從冷凍的冰塊化為點燃的氣體,她一把打開我的手,呼得一下從沙發上站瞭起來。
這時候機場廣播裡已經開始提示我們這趟航班可以登機瞭,楊乃瑾拉起一個LV字母圖樣的深色行旅箱,自顧自的朝VIP 的特殊登機口走去,我隻好無奈的搖搖頭,提著拎包和行旅箱跟瞭上去。
雖然蹬著11厘米細跟的高跟鞋,但是楊乃瑾走起路來卻是極快,沒幾下就走到前頭去瞭,直到驗票口她才停住腳步,我走上前遞過機票,她頭也不回就自顧自的朝裡走,我隻得等驗票結束後再追上去上。
這時她已經開始登機瞭,由於她腳上的鞋跟極高,一步步的邁著樓梯的時候,那兩根纖細如錐般的大長腿在空中搖曳生姿,排在我前頭的兩個男的都抬頭貪婪的隻顧往她大衣下看,雖然她的大衣下穿的是一條很嚴實的打底褲,但是我仍有點不悅,伸手撥開那兩個男的,走上前用身子擋住他們的視線,那兩人看到我的體型都隻好悻悻的收回視線。
進入機艙,楊乃瑾獨自一人很吃力的要把行旅箱舉到架子上,我走過去伸手幫她托住箱子,她有些抵觸的縮瞭縮手,嘴裡說著不用,我才不管她說什麼,很霸道的搶過她的行旅箱放好,然後將自己的箱子放在旁邊,這回她沒再說什麼,直接坐到位子上。
梅妤為我們訂的座位是1A\B,正好是在頭等艙的最前排,楊乃瑾自己坐到瞭靠窗的那頭,我就在靠過道的座位坐瞭下來,一上機她就拿出個IPAD開始看電影,時不時的因為IPAD裡的內容發出陣陣輕笑。
我心中暗想你裝瞭那麼久也該累瞭吧,不過她不主動跟我說話,我也懶得去搭理她,而是拿出梅妤給我準備的材料看瞭起來,這幾天我把那幾本書都看完瞭,基本上對薇拉su有個初步的瞭解,而梅妤的材料裡更詳細的提到瞭她一些不為人知的軼事,包括她的成功之路、私人生活以及一些很隱私的東西。
基本上,你必須承認薇拉su是個成功的女人,20多歲就進瞭美國最好的設計所,30出頭就拿瞭建築界的大獎,她設計的建築很多時候都成為一個城市、一個社區的標志,而且她成功的將中國文化與最新的設計理念結合,並開創出獨具風格的建築流派,從梅園的整體結構與建築的美感上就可見一斑。
不過從另一方面講,薇拉su又是個頗具爭議的人物,她雖然熱衷於慈善公益事業和援助第三世界的人民,但很多人指出,她從事這些活動的目的隻是為瞭博取榮譽,更多的時候她沉浸於一些偏門宗教和民俗文化,偶爾還會發表一些嘩眾取寵的言論,不過這些已經足夠讓她躋身於《名利場》評出的「世界50大最具影響力女性」之列。
薇拉su的個人生活也是爭議的要點之一,長相頗為美艷的她已經有過3 次婚姻,但每次婚姻持續的時間都不長,而且每次離婚後付給前夫的贍養費都不是小數目,據一些圈內人士爆料,這些婚姻的失敗與她在私生活上很不檢點有關,不但多次在婚內出軌,而且還同時擁有多名情夫,所以她的緋聞經常是八卦雜志追逐的熱點。
在我看材料的期間,飛機已經直上雲霄,正在雲朵間穿行著,大約1 個小時後,空服人員送上瞭飛機餐,我們隨意的吃瞭點,楊乃瑾便把窗戶的簾子拉瞭下來,拿瞭個粉紅色的絲綢眼罩蒙住眼睛,靠在椅背上好像要睡覺的樣子。
看完材料,我活動瞭下有些酸麻的胳膊,身邊的楊乃瑾好像已經進入夢鄉瞭,她的身子稍微有點向我這邊傾斜,幾縷染成咖色的長發灑在我的襯衫上,晶瑩白皙的小臉被粉色絲綢眼罩遮住瞭一半,露出的下半截尖尖的下巴上,那塗著亮粉色唇蜜的小嘴向上揚出一個幅度,好像正在做一個美麗的夢一般,這時的她沒有瞭先前那種高傲冰冷,重新露出自己純真可愛的本質。
我有些憐愛的把她逸出的幾絲長發撥瞭回去,按鈴叫來瞭負責我這一片的2號空服人員,一個身材高挑、妝容精致的空姐走瞭過來,寶藍色修身制服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白皙頎長的脖頸上紮著紅白藍相間的絲巾,烏黑的長發在腦後圍成一個發髻,她面帶職業性的笑容站在我的前方,一雙纖細的胳膊交叉平放在平坦的小腹前,用很甜美的普通話問道:「先生你好,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2 號空姐的聲音很好聽,服務也很周到,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自從登機後她好像對我這個座位特別關註,時不時的會主動過來跟我聊上幾句,詢問我有沒有服務需要,由於我的座位是離服務區最近的,抬頭就可以看到空服的休息室,透過佈簾我經常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她和一群空姐們聊得很開心的樣子,還面帶笑意的看著我說這些什麼,我可以肯定她看著我的眼神裡有股超出職業范疇的熱情。
所以當我提出要求後,她立馬很快的去為我取來一條毯子,然後還很殷勤問我有什麼需求,我微笑著點頭道謝,並表示不需要瞭,她點點頭含笑走回服務區,在拉開佈簾的時候她又回頭看瞭我一眼,正好對上我的眼神,她有些羞澀的移開瞭視線,雖然隔著一段距離,我可以看出她白皙的臉上以及多瞭兩片紅暈。
目送著2 號空姐的倩影消失在佈簾之後,我拿起毯子正要給楊乃瑾披上,卻發現她原本斜放的美腿改成交叉狀,臉上的粉紅色絲綢眼罩的位置也動瞭下,好像剛才已經醒過來一次瞭,我把毯子輕輕的蓋在她的膝蓋上,她粉紅的小嘴突然撇瞭幾下,轉瞭個身把頭朝向窗戶那邊,嘴裡卻嘟囔著:「有事沒事就打攪旅客休息,現在的空服素質真是越來越差瞭。」
聽楊乃瑾的語氣,好像對這個過於熱情的2 號空姐挺不滿的,我總覺得她話裡行間有股酸酸的味道,難道是為瞭這個2 號空姐吃幹醋瞭嗎?我心中暗笑,不過也有點小爽,看你那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臉能堅持多久,沒想到這麼一會兒就開始露馬腳瞭。
沒過多久,2 號空姐又邁著一對長腿走瞭出來,她微笑的問我要不要酒水,我隨口問瞭下有哪些酒,她看瞭看手中的酒水單,給我報瞭很多酒名,我基本聽不懂她在講什麼,但是又不想在她面前露怯,幹脆祭起歷來很自信的眼神,很直率的盯著她說:「不如你幫我挑一款吧。」
我的問話很有些親密的味道,再加上銳利的眼神讓2 號空姐有些招架不住,她白皙的臉頰頓時有些泛紅,她低頭看瞭看酒單,又抬頭看瞭我,想瞭想才說:「我建議喝' 夏佈麗' ,這是產自法國勃艮第的幹白,是我們機上最貴的葡萄酒,很多頭等艙的客人都是點這個的。」
「好吧,就按你說的這個。」
我無所謂的表示認可,反正我也不懂這些酒有什麼區別,2 號空姐見我答得如此爽快,臉上遮掩不住的欣悅之色,就連轉身離去的步伐都好像輕盈瞭不少。
「吵死瞭,真是的,能不能讓人好好休息啊。」
2 號空姐前腳剛走,身邊的楊乃瑾就及時醒瞭過來,她嘟著小嘴把眼罩從頭上拽瞭下來,腳下高跟鞋的尖頭不耐煩的踢著毯子。
我隻裝作沒看到,這時2 號空姐推著一個餐車走瞭過來,她半蹲著把用餐的活動桌板放瞭下來,然後將一個酒杯放在上面,拿起一瓶剛開的幹白倒瞭一點在酒杯裡,喜孜孜的說道:「先生,請品嘗一下。」
我剛要伸手去取,一隻瑩白修長的纖手搶先一步拿起瞭酒杯,楊乃瑾將酒杯湊到鼻端晃瞭晃,然後語帶不屑道:「De s malanders的Chablis 雖然算還可以的舊世界酒莊酒,不過山區裡出產的葡萄太冷,酸性和礦物質很足,在平地上喝還湊合。」
「在這1 萬米的高空上,機艙的氣壓會使幹白的單寧和酸度加重,喝這個Chablis 就跟喝藥水差不多瞭,不知道要有多重口味的人才喜歡這個,不過這種航班也隻能拿這個酒騙騙那些暴發戶瞭。」
「哥哥啊,你平時都是喝波爾多和普羅旺斯的紅酒,就算在飛機上也不會將就的,對嗎?」
楊乃瑾的聲音突然變得甜糯起來,她帶著撒嬌的樣子勾住我的一邊胳膊,那胸前的飽滿堅挺還有意無意的朝我胳膊上蹭,兩隻晶瑩的美目帶著幾分挑釁般投向2 號空姐。
我還是頭次見到楊乃瑾這幅模樣,她好像把2 號空姐當作情敵般,像一頭遭到威脅的母羊般低著頭,揚起鋒利的犄角想要刺向對手,而2 號空姐完全不是不是她的對手,隻好呆呆的看著我,手裡拿著幹白酒瓶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些看不下去瞭,忙出手解圍,從楊乃瑾手中取回酒杯,將那一口也沒動的杯子放回餐車上,目帶歉意的對2 號空姐說:「不好意思,這酒先不喝瞭,麻煩你。」
2 號空姐搖搖頭沒說什麼,她收拾好酒杯和酒瓶,在楊乃瑾滿臉得瑟的目光下,默默無言的推著餐車離開瞭,隻是在臨走時留給我一個無比幽怨的眼神。
見2 號空姐被自己擊退走開,楊乃瑾立馬就松開瞭抱著我胳膊的手,臉上又恢復瞭原來那種冰冷,敢情剛才那一套都是為瞭打擊2 號空姐演出來的,我心下暗怒,伸手把她的肩膀往外一扳。
「喂,你幹嘛啊,別碰我。」
楊乃瑾嘴裡驚叫著,但還是身不由己的被我轉瞭個身。
「你剛才怎麼那樣跟空服講話,不覺得有些過分瞭嗎。」
我出言訓斥道。
「哎喲,你還真是憐香惜玉,是不是看到那空姐長得漂亮點,就喜歡上人傢瞭?」
楊乃瑾這句話酸味十足。
「莫名其妙,這是別人的工作,怎麼就扯啥有的沒的。」
我臉色沉瞭下來道。
「不是嗎,那她負責一個機艙,怎麼老愛往你這裡跑,2 個小時就來瞭6 次,有這麼熱情的服務嗎?」
「她愛怎麼來是她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怎麼沒關系,你不撩撥人傢,人傢會上門,明明你就是好色,見一個愛一個。」
「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好色瞭,我怎麼見一個愛一個瞭。」
打這麼大第一次被人稱作好色,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說,你在我傢裡把我惹哭瞭,怎麼走的時候都不跟我說一聲,還有,你回傢這幾天也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你到底怎麼想的。」
楊乃瑾雙手抱在胸前,氣鼓鼓的道。
「哈哈,楊大小姐,你是在承認你喜歡我嗎?」
我總算聽懂瞭,楊乃瑾的句句抱怨和冷面孔都是在抗議我先前忽略她的表現,不過她這麼在意的樣子,好像把自己當成我的女朋友瞭。
「胡說八道,我才沒有呢,你自己亂說的。」
楊乃瑾急忙出口反駁我道,但她白皙的臉蛋上已經多瞭兩塊紅暈。
「既然不是的話,你又有什麼理由來要求我做這做那,你也沒有資格管我跟什麼女人談話啊。」
我雙手一攤,很輕松的道。
「你去死啊,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啊。」
楊乃瑾被我說得大羞,她捏起粉拳就往我肩膀上捶道。
「好啦好啦,別鬧瞭,我在這裡給你正式道個歉。」
我知道小姑娘臉皮薄,開玩笑要適可為止,現在已經差不多要給她個臺階下瞭。
「瑾兒,別生氣瞭,哥哥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抓起她的一對纖手,將她們握在手心,雙目鎖定住她的眼神,用最真摯溫柔的語氣說道。
「不,你幹嘛……」
楊乃瑾還未說完,她的薄唇已經被我給堵上瞭,我的雙唇貼在兩片柔軟滑潤的唇瓣上,鼻間傳來少女特有的芬芳體香,但我沒等她做出反應就抽身分開,目帶笑意的看著她。
楊乃瑾被我這一個突如其來的強吻給愣在瞭當地,等她回過神來雙唇上的壓力已經沒瞭,她下意識的把兩根白皙纖指按在嘴上發呆瞭會,好像才從前面的沖擊中醒過來似得,但那白嫩的小臉上已經撲滿瞭紅雲。
「你這個壞蛋,你怎麼可以偷吻人傢。」
楊乃瑾雙手握著的粉拳嗔怪著罵著,卻被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順勢將她的嬌軀納入懷中,她先是做瞭幾下無謂的抵抗,待聞到上我身上濃厚的男性氣息,心裡頭已經軟瞭一半,我用一隻胳膊圈住她瘦瘦的柔軟的肩膀,隻覺她渾身一軟,好像身上骨頭都被抽離般,已是躺在我的懷中。
「你就會欺負我,你不知道我這些天都沒睡好麼?」
楊乃瑾的臻首深埋在我胸前,輕聲細語的說道。
「你跟媽媽談話完瞭,也不跟我說一聲,就自己跑瞭。」
「我就在你身邊,也不主動道歉,還招惹空姐。」
「大壞蛋,你就是個大壞蛋。」
我就這麼抱著楊乃瑾,聽著懷中少女傾述心聲,嘴裡柔聲的安慰著,漸漸地懷抱中的聲音越來越小聲,最後一切都安靜下來,原來小妮子又睡著瞭。
她一隻細細的胳膊還掛在我脖子上,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肩膀,斜斜的倚靠在我的胸前睡著,幾絲挑染成咖色的長發滑下來遮住瞭半邊粉臉,粉紅的嘴角弧線微微向上翹起,看上去好像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我怕吵醒她的美夢,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讓她睡著。
大概1 個小時之後,機身一震已經降落著地,機上的廣播通知我們已經達到航班終點「迪慶機場」。我推醒尚在美夢中的楊乃瑾,雖然她嘟著小嘴一臉沒睡夠的樣子,但是在我的催促下隻好起身下機,我拉著行旅箱走在她後面,空服人員紛紛在機艙口站成一排歡送乘客,很可惜沒有看到那個2 號空姐的倩影。
我正感到有些遺憾時,一個短發端莊的中年空姐走瞭過來,她很善意的指出我的行旅箱有個搭扣沒好,然後就主動伸手幫我把行旅箱整理好,順手把一張紙片塞到我手中,我愣瞭下馬上反應過來,面不改色的出言道謝,中年空姐溫柔的一笑轉身走開。
偷空瞄瞭一眼手裡的紙片,好像上面留瞭個手機號碼,當著楊乃瑾的面不方便細看,我隻好將紙片塞入褲兜中,這時楊乃瑾已經走到瞭地面在叫著我,我一邊嘴裡答應著一邊拉著行旅箱向她走去。
出瞭迪慶機場,外面一片陽光燦爛,這讓5 個小時前還身處陰冷的東部沿海城市的我們大覺新奇,迪慶香格裡拉機場很小,外面都是低矮的建築和一望無垠的藍天,我們出機場後攔瞭一輛的士就奔赴縣城去瞭。
迪慶是個藏族自治州,處於滇、藏、川三省區交界處,而州內最著名景點非香格裡拉縣莫屬, 1933 年,詹姆斯·希爾頓在其長篇小說《失去的地平線》中,首次描繪瞭一個遠在東方群山峻嶺之中的永恒和平寧靜之地「香格裡拉」,後來經過多年的探索和考證,終於確定現今的縣治所在地,現在香格裡拉已經成為「世外桃源」的代名詞,以其未經現代文明污染的奇異而且美妙的自然景色吸引著世界各地的遊客。
香格裡拉果然不負盛名,緊挨著青藏高原和三江交流,大自然得天獨厚的把雪山、草原、叢林、湖泊都集中在1 萬多平方公裡的山谷內,出租車一路行駛在新修建的柏油路上,窗外的美景多得讓人目不暇接,楊乃瑾也是初次來到這裡,一路上不住的在驚嘆路過的風景,先前在飛機上的困意早就不知拋到何處去瞭。
從機場到香格裡拉縣治地的建塘鎮隻有5 、6 公裡的路,但是出租車到瞭鎮上並沒有停留,而是順著公路朝鄉間開去瞭,大概又開瞭7 公裡左右,一路上都是渺無人煙的山谷,然後開到一個平緩的山坡前,一條長河緩緩的從面前穿過,四棟白色的傳統藏族民居建築沿河排開,這裡正是我們此行下榻的地方——香格裡拉仁安悅榕莊。
以悅榕莊的位置和定位來說,這裡原本應該是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但是當我們走進酒店大堂check in的時候,卻發現整個悅榕莊都已經住滿瞭,梅妤之前為我們預訂的兩個客房,其中有一間電路出現故障,正在整修無法入住,總臺滿臉歉意的向我們賠不是,此時天色已經有點晚瞭,要再回縣城的話還得重新叫車過來,我看楊乃瑾一臉疲憊的樣子,也就不想再繼續折騰下去,直接讓服務員把行旅送到剩下來的那個房間。
悅榕莊的客房都是獨立的一棟,我們住的房間是藏式牧舍樣式的2 層小樓,每層約175 平方還外帶院子與陽臺,上層是一個臥室和起居室,下層為衛浴間、衣帽間,客人都是直接通過樓梯進入二樓,而一樓是反鎖的,我先前看過有關藏民的風俗習慣,他們的傳統房屋一樓都是用來畜牧的,二樓才是主人的地方,這裡的建築設計將藏民傳統不著痕跡的挪瞭過來,並且很巧妙的融入現代化的設備當中。
一走進臥室,楊乃瑾馬上發出一聲愉悅的尖叫,一下子撲倒在那張雪白柔軟的大床上,抱著暗紅色絲綢枕頭直呼舒服,這個臥室裡到處充滿瞭藏式文化氛圍,刷成白色的墻面隨處可見露在外面的木質框架,腳下手工編織的地毯,雕花的沙發與梳妝臺、床頭懸掛的唐卡裝飾,無不讓人覺得置身於純正的藏民傢中。
悅榕莊果然稱得上它的昂貴房價,當然住這裡並不隻因為它的環境,最主要的一個因素就是薇拉su,據梅妤所說她已經在這裡呆瞭1 個星期,能夠近距離的接近她有助於我們完成任務,當然現在並不是去找她的合適時機,長途飛行讓我們的胃空空如也,安頓好行旅之後,楊乃瑾怎麼也不舍得走出去餐廳就餐,我隻好打電話送餐過來。
過瞭一會門口傳來敲門聲,一個穿著藏族傳統服裝的服務員提著個木制餐盒走瞭進來,裡面有五、六種藏式美食,聞到食物的香味,沒等我出聲招呼,楊乃瑾就歡快的跑瞭過來,嘴裡喊著「好餓、好餓」,盤膝坐到矮矮的方桌邊,手下就不停的開動起來。
這裡的藏式料理還算不錯,雖然很多東西之前都沒有吃過,但是一點都不讓人反感,尤其是那個仁安煲仔飯味道很棒,裡面加瞭很多本地的食材,每粒米飯都均勻的散開來,抹上特制的藏式秘醬,吃在口中有著獨特的香味,就連食量不大的楊乃瑾也吃瞭一碗。
吃完飯後,楊乃瑾就鉆入一樓的浴室內洗漱去瞭,我收拾好東西和行旅後,悄悄的走出瞭屋外並把門帶好,我走到陽臺的一個角落,戶外蒼穹夜空美得令人驚嘆,點點繁星就好像在你周圍觸手可及,這種未受現代文明污染的夜空在嘈雜污濁的大城市是看不到的。
我拿起手機,在這個角落隻有微弱的一格信號,屏幕上面顯示有7 、8 個未接電話,電話號碼是我很熟悉的那個女人,撥出那個令我牽掛不已的號碼,「嘟」瞭三聲後對方便接通瞭,電波那邊傳來媽媽溫柔甜美的聲音。
「石頭,你在哪呢,路上順利嗎,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吖。」
「我已經到香格裡拉瞭,現在住在酒店裡,一切都很順利,不用擔心。」
「你去那麼遠的地方,叫我怎麼能不擔心呢,媽媽從你出門後就牽掛在心裡,老是盼著你給我電話,盼呀盼呀,可是你一直都沒動靜,我給你撥的電話又一直不在服務區,讓人傢整整等瞭一天,都擔心死人瞭。」
「嗯,我知道瞭,以後我會記得盡快給你回個電話,讓你放心呢。」
「你知道就好,以後無論在什麼地方,一點要記得傢裡有個人在等著你,你可別忘記瞭她呢。」
「嗯,不會的,這麼一個大美人放在傢中我怎麼會忘記,我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系在我的褲腰帶上,到哪裡都隨身攜帶著。」
「說得好聽,那你這次幹嘛不把我帶在身邊。」
我的話顯然讓媽媽很是開心,電話那邊的聲音頓時變得輕盈起來。
「額,這個,我當然是很想瞭,可是梅姨又叫她女兒一起同行,這樣我們也不大方便。」
「哦,小瑾也去瞭,就你們兩個同行嗎?」
一聽到楊乃瑾的名字,媽媽那頭的聲音中很明顯聽得出幾分失落感。
「是的,梅姨有一份很私密的信件要女兒轉交,所以讓小瑾跟我一起來。」
我聽出媽媽有些不對勁,忙解釋道。
「這麼湊巧,你現在身邊有這麼個年輕的小美人,會不會把傢裡的那位給忘記瞭。」
媽媽話裡的醋意越來愈濃,我幾乎可以通過電波看見她現在輕咬下唇的表情。
「哈哈,媽媽你吃醋瞭喲。」
我輕笑道,媽媽現在給我的感覺越來越小女人瞭,那個成熟穩重的母親角色漸離漸遠,但我並不反感她這種變化。
「去去去,誰吃醋瞭呀,小瑾本來就是媽媽想要介紹給你的,你能跟她一起發展媽媽也很高興呢。」
媽媽雖然裝作很正常的樣子,但是我聽得出她話裡的言不由衷。
「媽媽,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麗的女人,小瑾隻是個沒長大的小丫頭而已,我唯一想要的女人隻有你。」
我很認真的安慰著媽媽。
我這番話說完之後,電話那頭沉默瞭好久,透過電波隻聽見媽媽忽深忽淺的喘息聲。
「石頭,你老是這麼甜言蜜語的,我真怕有一天你的熱情消退瞭,那時候我應該怎麼辦呢。」
媽媽終於開口瞭,但是她的語氣中卻帶著幾分憂鬱。
「不,就算日月可以輪轉,時間可以消退,我對你的愛隻會愈加的濃烈,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想念你的唇,你的身體,你的……」
我心知媽媽身上那種患得患失的毛病又出現瞭,相隔萬裡的距離加深瞭她極度欠缺安全感的心態,這個時候我一定要用自己的真摯熱情幫助她克服恐懼。
「嗯……吖,石頭你不要再講瞭,媽媽好難受……吖。」
媽媽輕嘆瞭一聲,她的聲音裡有些黏糊糊的東西。
「媽媽,你怎麼瞭,你哪裡難受。」
我忙問道。
「沒事的,媽媽隻是想你瞭。」
媽媽柔聲答著,她接著有些羞澀的道:「一聽到你的聲音,媽媽那兒就一陣陣縮緊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好想……好想呢!」
「哪兒好想啊,媽媽你說清楚點。」
我繼續問道。
「吖……你這個人好討厭,就是媽媽那裡……媽媽的下面……好想石頭呢」媽媽越說越小聲,後面那句話幾乎聽不清楚。
但這幾句話聽在我耳中卻是極富刺激,我感覺自己的下體頓時硬瞭起來,嘴裡卻故意調笑道:「呵呵,媽媽下面具體指哪呢,我還是不大清楚。」
「臭石頭,你太討厭瞭……吖。」
媽媽輕嗔道,她停瞭停,電話那頭好像深深的吸瞭口氣,然後用一種略帶膩味的語氣說道:「媽媽……媽媽下面的……妹妹,小妹妹想你瞭吖。」
「哦,我明白瞭。媽媽,你的小妹妹是不是張開小嘴,還開始流口水瞭呢。」
聽著媽媽用溫柔的聲音描述她的生理反應,我渾身好像著火般炙熱無比,口中說出來的話也更加具有挑逗性瞭。
「吖…你都知道瞭,還問人傢幹嘛,小妹妹一聽到你的聲音就開始流水,從前面一直流到現在,把媽媽的小內內都弄濕瞭呢。」
媽媽在電話那頭嬌滴滴的道,她這種說話的方式很特別,怎麼說呢,就像一個妻子向她的丈夫撒嬌一般,這種特質我之前從未在她身上發現。
「那你還不快把小內內脫掉,讓小妹妹自由呼吸下啊。」
我可以聽見自己話語中的喘息聲正在變粗。
電話那頭安靜瞭一會,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雜音,然後媽媽甜得發膩的聲音又出現瞭:「嗯…好啦,媽媽已經把小內內脫掉瞭,真的舒服瞭好多呢。」
「那媽媽你現在下面什麼都沒穿嗎?」
我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幅誘人的畫面。
「是吖,媽媽身上除瞭一件睡衣和文胸,其他地方都是光溜溜的哦。」
不知是否故意的,媽媽特意在「光溜溜」這幾個詞上加重瞭語氣。
「那媽媽你現在是在幹什麼呢?」
我深深的吸瞭口氣道。
「嗯呢……媽媽現在正躺在咱們傢的大床上,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正……你猜猜看。」
媽媽巧笑嫣然道,我腦中立刻自動切換出媽媽赤裸著下半身躺在大床上的香艷場景,下身高聳的陽具把褲襠繃得緊緊的。
「媽媽你的手是不是放在小妹妹上面?」
我感覺自己的呼吸已經開始粗重起來。
「嘻嘻,你猜對瞭,媽媽的小妹妹好熱,裡面好濕呢,外頭一圈都脹得鼓起來瞭。」
媽媽在電話那頭發出一聲輕笑,她口中說出的話越來越露骨瞭。
「我才離開一天,你就開始摸著自己的小妹妹安慰她們,媽媽你好騷啊。」
我特意在「騷」這個字上加重瞭語氣。
「嚶……吖,怎麼可以這樣說媽媽呢。」
聽到我最後那句話,媽媽又發出瞭一聲帶著顫音的輕吟,但是她並沒有露出因此生氣的樣子,而是略帶撒嬌的輕嗔道。
「還不是都怪你,你在的時候天天把人傢喂得飽飽的,現在你拋下我一個人在傢裡,人傢的妹妹都習慣你的存在瞭嘛。」
媽媽毫不掩飾的吐露她對我的迷戀,這種表白讓我下身激動不已,口中繼續逼迫道:「媽媽你習慣瞭我的什麼,再說一遍。」
「習慣瞭……習慣瞭你的那個東西唄。」
媽媽略帶羞澀的答道。
「我的什麼東西,你說清楚點啊。」
「你的……就是你的弟弟嘛。」
「媽媽你想我的弟弟瞭嗎?」
「嗯,想瞭,一直在想,好想好想呢。」
媽媽的直白袒露很誘人,可見我已經成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瞭,但是我心中有喜也有憂,喜的是自己能夠占有這個尤物,憂的是隨著媽媽那具極為敏感的肉體被自己逐漸的開發出來,她被壓抑瞭許久的欲望正在急劇的膨脹,而我卻不能無時不刻在身邊為她平息這種肉欲。
我不知道自己先前的行為是對還是錯,但是我不會讓任何人染指媽媽的。
「那你閉上眼睛,想著我就在你的身邊,我的弟弟就在你手中。」
我放松瞭呼吸,開始用語言引導媽媽。
「好吖,石頭,你的弟弟硬起來瞭嗎,媽媽想要你的弟弟呢。」
媽媽很乖巧的配合著我。
「我的弟弟已經又粗又硬瞭,你現在用手把著大弟弟伸進去瞭。」
「嚶……吖,兒子你的弟弟進來瞭,媽媽好舒服呢。」
媽媽發出一聲輕吟,好像她已經用自己的纖手引導著想象中的陽具進入蜜穴內。
「媽媽,我的弟弟正在一下一下的插著妹妹呢,你的妹妹都被我撞得東倒西歪的。」
我繼續加大語言上的動作。
「吖……臭兒子,你又在欺負媽媽的妹妹瞭……吖,可是……妹妹……好舒服呢。」
電波對面的媽媽開始有些喘氣瞭,她的纖指正在持續深入自己的腔道當中。
「媽媽,我的弟弟碰到你的小豆豆瞭,你發現瞭嗎?」
我有意識的把媽媽的感官引向那個部位。
「嗯……媽媽感覺到瞭,媽媽的小豆豆變大瞭,小豆豆好肥,肉鼓鼓的呢……吖。」
雖然隔著千裡之遙,但我可以想象得出媽媽細長的胳膊深入那兩條大白腿之間,水蔥似白嫩纖長的手指正在嫣紅肥厚的白虎蜜穴中進出,她白玉般的手掌背面上微微鼓起青筋,出賣瞭那兩根深入在蜜穴腔道中的手指,這一切要歸功於我近些日子的精心開發,媽媽終於懂得尋找自己被掩藏瞭許久的陰蒂,並且可以用自己的手指來取悅自己,特別是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
「媽媽,你真是個騷媽媽,滿腦子都是想著我的弟弟。」
我故意在言語上羞辱她。
「吖……不要這麼說媽媽……好麼?」
媽媽口中的喘息越來越重。
「你不要再欺騙自己瞭,你就是想著兒子的大弟弟,你喜歡兒子的大弟弟抽插著你,讓你的妹妹心花怒放、淫水四濺,對不對。」
我的話每一句都是直指母子間的背德關系,讓媽媽在潛意識裡刻下與之相應的條件反射。
「嗯……吖……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媽媽就是愛石頭的大弟弟,石頭的弟弟每次都插得媽媽好舒服,媽媽的妹妹每天都想要石頭弟弟插……吖。」
媽媽已經完全被我帶入這個淫靡的語境中,她狂喘著氣配合著我的挑逗,我甚至可以聽見她雙指在蜜穴內飛速抽插帶出的水聲。
「小騷媽媽,你的妹妹好窄好緊,我的弟弟要射出來瞭。」
「吖……射吧,都射出來吧,把你的精液都射給媽媽,把媽媽給灌得滿滿的吧。」
媽媽毫無羞恥的嬌啼著,她已經完全放下瞭所有的顧忌,全身心的在我的指導下,用自己的手指達到瞭欲望的巔峰。
「嚶……吖,媽媽要到瞭……吖。」
聽著媽媽那獨特的帶著膩味的輕吟,我腦海中浮現出她雪白豐腴肉體正不住顫抖的樣子,以及每次被我送上高潮時像花朵般收緊的白嫩蜜穴,此刻她那纖長的手指肯定被緊緊夾在腔道的大量肉褶中,一股股透明的液體正從裡面向外噴流不息。
「吖……不行瞭吖……流瞭好多……都流出來瞭呢。」
隨著一聲帶著哭腔的長啼之後,媽媽的聲音逐漸減弱瞭下來,面對自己泄身的局面她好像有些慌亂不知所措,隻顧著處理自己已經一塌糊塗的下體。
「媽媽,你到瞭嗎?」
我輕聲問道。
「嗯,寶貝,媽媽已經舒服過瞭。」
媽媽的呼吸漸漸變緩瞭下來,通過電波我可以想象得到她那副達到高潮後慵懶倦怠的神態,但她還是十分關心的問道:「可是你怎麼辦呢?」
「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隻要媽媽你到瞭就好。」
「乖孩子,媽媽太愛你瞭。」
媽媽的語氣又恢復瞭往日的恬靜,她充滿柔情蜜意的說道。
「不過,你可不能借這個機會,偷吃窩邊草哦。」
不過,一回頭來,女人的精明敏感又開始發揮作用瞭。
「媽媽,你說到哪去瞭,我是這種人嗎?」
我有點委屈的答道,但是心裡卻是蠻舒服的。
「哼,男人有幾個不好色的,你可得給我註意點。」
媽媽很快就把自己的角色轉瞭過來,她以一個小妻子的口吻叮囑著我。
「再說,你的弟弟是媽媽我的,你要把弟弟養得鼓鼓的,等回傢瞭一次性都交給媽媽哦。」
媽媽的語氣變得有些嬌蠻和潑辣,不過對此我卻很是受用。
「好吧,那你可得乖乖的在傢裡等著,我這次回傢可是很饑渴的喲。」
我順著她的話頭答道。
「來唄,媽媽才不怕呢,媽媽啥事都不幹,就在傢裡等著石頭回傢愛愛咯。」
媽媽的語氣越發的肆無忌憚,我也很樂意用這種男女間調情的口吻對答,我們倆人透過電波毫不避諱的相互傾吐著愛意,當然絕大部分都離不開一些露骨的內容。
我們又繼續聊瞭二十分鐘,媽媽的聲音開始透露出倦意,終於她打瞭幾個呵欠道:「好啦,媽媽困瞭,你也差不多該去休息瞭。」
「嗯,媽媽晚安。」
「晚安,親愛的。」
「等等,來親一個。」
「Mua——」
「石頭,我好愛你哦。」
隨著一聲又甜又膩的親吻聲,我仿佛看到媽媽那對鮮紅豐潤的在雙唇在手機屏幕前綻開的模樣,恨不得自己可以插上雙翼飛回傢中與她歡愛,但藏南高原夜空的涼意很快將我喚回現實中。
對著已經中斷通話的手機話筒,我不由自主的輕聲回道:「我也愛你呢。」
跟媽媽這個電話打瞭接近一個小時,推門回到屋中,發現臥室門口的簾子被放瞭下來,裡面傳來楊乃瑾清脆的聲音:「我在換衣服,你可以先去洗澡瞭。」
我無奈的搖搖頭,順著樓梯下到一樓,這裡的大小跟二樓一樣,外面是洗漱臺和一個浴室,馬桶倒是放在裡面,浴室的中間放著一個原木的長桶,此時長桶裡還殘餘著半桶溫水,地板上凌亂扔著濕瞭的浴巾和拖鞋,浴桶的木縫中還有幾縷挑染成咖色的長發,未散的水蒸氣中彌漫著沐浴露的香氣,很顯然剛才楊乃瑾就是在這個浴桶裡泡澡的,難怪她花瞭那麼長的時間才洗完。
我先是把到處亂扔的衣物撿瞭起來,然後打開沒有被用過的淋浴洗瞭起來,花灑裡噴出來的水流並不是很熱,但我沒有在意這一點,低溫正好可以幫我平息下依然腫脹著的陽具,今天晚上被媽媽挑逗起來的怒火並沒有那麼快平息。
匆匆洗完擦幹後,我披上酒店提供的浴袍,這個浴袍很有心的設計成藏族傳統長袍樣式,不過穿在身上還是挺舒服,等我回到樓上臥室中,室內的大燈已經關瞭,就剩下床頭兩盞酥油燈在發出幽幽的光線。
那張大床上已經擺好瞭兩具被褥,楊乃瑾纖細的身段在右邊的薄被內若隱若現,這張床的寬度足夠容納得下我們兩個人,但她卻把自己的被子卷得緊緊的,與我相鄰處明顯留出很大的空間,我突然覺得很好笑的搖瞭搖頭,走到左邊的床沿掀開那床沒人的被子。
床頭酥油燈淡淡的光線下,楊乃瑾的小臉側向我這邊睡著,她柔順的秀發披散在潔白的床單上,兩片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蓋住瞭那對平日裡明亮靈動的美目,筆挺白皙的鼻翼微微翕動,好像已經進入夢鄉一般,我轉身脫下瞭身上的藏式浴袍,完美而又強壯的軀幹赤裸裸的展示在空氣中,我一直都保持著裸睡的習慣,當然為免嚇到小姑娘我還是穿瞭條內褲在身上。
好像聽到背後床上的小姑娘的呼吸聲突然粗重瞭下,我轉過身朝她臉上看去,雖然呼吸已經恢復瞭平靜,但是那兩扇長睫毛發出細微的顫抖,兩片嫣紅的小嘴有些不自然的抿著,顯然前面她並沒有真的睡著,所以可以解釋為什麼看到我的裸體後她會呼吸緊張,我抱著惡作劇的心態,爬上床跟她面對面側躺下來,然後專心致志的看著她的小臉。
我跟她靠得很近,鼻子都快要貼到她的鼻尖上瞭,悠長的呼吸都噴在她的臉上,果然她的假睡裝不下去瞭,鼻翼翕動的頻率加快瞭很多,最後兩扇長睫毛撲閃瞭幾下,總算睜開清亮的大眼睛,看到我湊得那麼近的臉龐,她口中驚呼瞭一聲,伸手就往我臉上推,嘴裡嗔道:「你靠這麼近幹嘛呢,吵著我睡覺瞭。」
「你真的睡瞭嗎?對此我表示懷疑。」
我順勢輕輕的抓住她的纖手,隻覺觸手處纖細柔軟,指節修長白皙,可能是為瞭便於打字的緣故,她的指甲修得很短很整齊,上面塗著粉紅色的指甲油,像一個個小貝殼般精致可愛,我忍不住將這隻纖手湊到嘴邊,輕輕的吻在上面。
「哎呀,好癢呢,別這樣。」
楊乃瑾的纖手被我含在口中,她很是怕癢的抗議著,另一隻手想要推開我,但是不巧正按在我赤裸的胸膛上。
「啊,你怎麼可以都不穿衣服呢,太無恥啦。」
楊乃瑾像觸電般收回自己的左手,順勢把另一隻手也從我手中掙脫,然後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背過身去不敢看我。
「我一直都是這麼睡覺的,有什麼關系啊,我穿著內褲呢。」
我有些鬱悶,本來可以跟媽媽在傢肆意歡好,為瞭梅妤的囑托跑這麼遠的地方,還得跟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擠在一張床上,就像餓瞭好幾天的人看到一塊好肉放在眼前,卻不能下口去吃瞭她,別提有多難受瞭。
「那你可不可以用被子蓋上,你這樣子很嚇人知道麼。」
楊乃瑾背對著我說道,語氣聽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我覺得小姑娘再逗下去就要哭瞭,也就把被子拉上蓋住自己的身體,然後對她說:「不吵你瞭,睡覺吧,明天還有事情。」
「嗯。」
楊乃瑾輕聲答道,但她始終沒敢把身子轉過來,我也感到一股倦意襲來,這折騰瞭一天也挺累的,很快就合眼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