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的身心~
燈鼓是很擅戰的。可是現在敵人不隻一個,而且還是具有高殺傷力的機器人。她不可能一直攻擊,隻能防守以保戰力。方法隻有兩個,一是躲過敵人的視線,然後趁機逃逸。另一方法就是將發號施令的芙蓉打倒。
她沒有動手,隻在一旁靜觀燈鼓的動作發令。看來隻能用這個方法瞭。(把那女的打倒!)這是擅戰的燈鼓的決定,在這無法逃脫的局面,若背對敵人跑,簡直就是死路一條。
燈鼓順利地避開鐵針雨的攻擊。飛上屋頂的是長得像狗的新機器人。但她跳的更高,準備襲擊芙蓉。
「接招吧!」
但芙蓉卻一動也不動。隻是冷眼盯著她瞧。(她想怎麼樣?)燈鼓訝異地望著她。
因為芙蓉能見到的隻是一個點而已。那就是燈鼓的股間。就是剛剛因自慰仍濕熱的陰部。她的忍者服就是欲求的證據。直盯著瞧的芙蓉臉上泛著嘲笑。好像在說。不知羞恥的女人。
「啊!」瞬間燈鼓被羞辱的感覺所包圍。這才想到,原來剛剛她都看見瞭。所以雖然燈鼓現在是跳瞭起來,但卻不由自主地按著自己的股間。這是致命的疏忽,但知道已太遲瞭。
「真是笨啊,螢組首領!」就在同時,芙蓉伸出的指尖,穿透瞭燈鼓股間的洞。好痛!她已完全被敵人所控制。
「不能結印瞭吧?」芙蓉笑的像個小惡魔。
燈鼓隻能憎恨地望著她,別無他法。一定要想辦法反擊,這念頭支持著她。
「表情別那麼恐怖嘛!」芙蓉笑著,慢慢向她走近。這位漂亮的機器娃娃,將她的指尖慢慢滑向燈鼓的喉嚨。
「別擔心,你身體的渴望,我們會幫你完成的。」
「不要、住手!」燈鼓知道她想做什麼,拼命抵抗。她自信可承受任何肉體的痛苦,因為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可是性的凌辱又另當別論,缺乏經驗的她感到無名的恐懼。
「我是護士,我會很溫柔的。」然後她脫下圍兜。
黑暗中的白皙胴體既冷且美。雖是位少女,但卻有著成熟誘人的曲線。為何機器娃娃能這麼美。但是燈鼓馬上就絕望瞭。在芙蓉的胸前有條直線,把她的胸分成兩邊裂開。這光景像做惡夢般。
她的胸膛剖開,裡面的構造看的一清二楚。沒有內臟。隻見個齒輪在轉動。更令人註目的是拳頭般大小的櫻色水晶。原來突出的雙峰,是這兩顆一閃一閃的水晶球的傑作。好像鼓動的心臟。齒輪不斷發出聲響,她的身體開始變化瞭。
從敞開的胸口伸出兩雙手。不、那不是手。大小形狀猶如男根,那是和其他機器人一樣的觸手。
「你要先試哪一樣呢?」
芙蓉很快樂地物色著工具。她那無邪的表情讓人更覺恐怖,燈鼓不禁想大叫。
「先讓弟弟們玩玩吧!」
芙蓉手一揮,機器狗飛瞭上來。其中之一把前腳放在燈鼓肩上,挺腰出去。
「嗯……」將肉棒塞入她半張的嘴中,不讓她出聲。
「很舒服吧!這可是將真狗的那個移植過來的。」
燈鼓的喉嚨猶如陷入地獄中。肉棒好臭!想吐但嘴巴卻被整個塞住瞭。接著牠伸手撕裂她的衣服。露出結實彈性的身體。觸手摸著她的胸、屁股、大腿、還有秘處。觸手輕柔地愛撫著,燈鼓開始有感覺瞭。
「嗯、嗯、嗯!」
眼角泛著淚光,但身體卻隨著觸手的動作擺動。雙乳搖晃著,汗水飛出。芙蓉看到燈鼓的大腿間已有水氣瞭。
「啊、這樣就受不瞭瞭,真像個孩子!」她不懷好意地說。
滿懷羞恥的燈鼓,也很訝異自己的秘肉竟會濡濕。(可是為什麼這樣的感覺好好?)她想否認,但滿溢的蜜液讓她無從辯解。燈鼓緊閉雙眼,死命地搖著頭。這表示她不想承認這一切。但人形娃娃似乎別有用心。
「~若是忍耐不住的話,就讓我來!」
她的觸手已緊壓著燈鼓的雙膝。毫不猶豫地從後面將肉棒伸入。燈鼓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身體好痛。她隻好悲憤地接受這具陽根。
機器狗也開始對她進攻。前後搖動的肉棒讓燈鼓心中升起愉悅。原有的屈辱已化成興奮。她已完全沉溺在快感中。突然,她的嘴裡滿是甜液。那是機器狗的精液。同時她的嘴也得到放松,這污濁氣息讓她大大的嶇吐一番。
同時——咻咻咻~她的體內被射入大量熱氣。
「不要!」被註入液體的厭惡感,讓她害怕地大叫。收縮的陰道內,隻聽到精液流入的聲音,大腿間傳來的溫熱感令她覺得發冷。
「太可惜瞭、反抗動作慢瞭一步!」
「和禽獸交配會生出怎樣的孩子呢?」芙蓉挑釁地說道。
「太、太過份瞭!!」燈鼓哭瞭。
芙蓉看瞭這景象哈哈大笑。「騙你的啦!」
咦?燈鼓的臉上浮現些微的希望。
「你是真的不知道啊?禽獸的精子是不會讓人懷孕的。」
稍微想一想就知道瞭,但純潔的燈鼓卻隻知道「若體內射精的話就會懷孕」。被人這麼嘲笑,燈鼓不禁又因怒氣和羞辱而脹紅瞭臉。但接下來芙蓉說的話,更讓燈鼓感到不安。
「我那些弟弟們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媚藥。」
她趕緊看瞭一下嘴角流下的液體。有股澀味,但不是白色,是淡桃色。很明顯地,這不是精液。所以她還是清白的。可是藥效開始產生作用瞭。心跳加快、喉嚨很乾。乳頭好癢,股間好像火在燃燒般地熱。不知何時,燈鼓的腰開始左右搖動,身體好悶。
「可以開始瞭吧?」用其他的觸手將燈身體固定住,芙蓉接著說。
「一開始,先做這個吧!」
一支奇妙的針管移近燈鼓的乳頭。有點痛,但藥馬上讓痛苦變成快樂。因乳頭的癢感,讓燈鼓不禁輕「嗯」瞭起來。
「這針很特別吧?」
芙蓉更用力推。隻聽啪一聲,針頭發出紫色火花。這一針具有放電功能。
「很麻但很舒服!」
「嗯~」從胸部傳至背脊的電流,讓燈鼓忍不住叫出聲來。
未知的愛撫,因藥的作用讓她更加狂亂,所有細胞皆興奮至極點。(啊、可是針隻打在胸部而已啊!!)放電停止後,燈鼓像狗一樣地喘著氣。芙蓉眼中滿是凌虐人的喜悅。她又拿出新針筒,貼近燈鼓的股問。
「再來是秘豆瞭~」
「不要、住~手!!」
針頭無情地對著秘核刺下去。又開始放電瞭。
「啊!啊啊啊!!」屁股讓全身震動著,燈鼓悶的快發狂瞭。
電流慢慢地遊走全身。這看不見的愛撫觸手,直觸到她的官能中樞。筋肉因沖擊而松弛,她又開始流口水瞭。不隻如此而已。
「不行瞭~快不行瞭!」燈鼓高喊,腰不斷擺動著。
從秘部泄出的金黃色液體噴射出來。~哺嘎啊~發出清脆的噴水聲。燈鼓又迎向第二次高潮。
「啊哈哈!竟像小孩子一樣地撒尿!」
芙蓉趕緊從脫下的圍兜口袋裡拿出紗佈,用觸手拿著,很仔細地擦著燈鼓的股間。
「很丟臉吧,燈鼓小姐!!」
「住手、不要碰我!」燈鼓以麻痺的舌頭哀求著。
但芙蓉不理她,將紗佈拿到她眼前,上面沾滿黏液。
「拼命擦瞭,還是這麼濕~」
說完她的觸手尖端出現一個突出的東西。末端正好對準燈鼓的胸部。電流的震撼讓燈鼓痛的大叫。
「啊~~」
芙蓉又將另一尖突物刺進燈鼓的肛門。肛門的括約肌,早因松弛又縮緊而變得沒知覺瞭。受到刺激的腸壁讓燈鼓差點悶絕。
——哺哺、咕咕~燈鼓現在好像一個不斷發出氣喘聲的肉人娃娃。相對的,芙蓉眼中卻散發出懾人的光芒。
哈哈哈~她隻是靜靜地像發狂般地笑。
「我就要品嘗到燈鼓的味道瞭!」說完芙蓉打開自己的股間。
啊嗯,發出令人煩惱的悶聲。令人驚訝的是,她的肚臍旁竟有個很大的鋼印。她隻是一個用來誘拐忍軍的代替者~那是個模擬男根的「螺旋力」收集裝置。
「螺旋力」是和性有關的東西。所謂「房中術」就是利用性交使人恢復疲勞的魔術。芙蓉有的東西,就是這個魔術的裝備。藉由性交將對方的「螺旋力」吸過來,成為自己的能源。她之所以能有像一般少女的舉止,原因在此。
「哈、要進去你那兒瞭!」她嫣然一笑,將男根往燈鼓的內部侵入。
太粗瞭,讓燈鼓大震一下。
「啊、會壞掉的!!」
芙蓉越動,燈鼓的臀部更翹。芙蓉邊呻吟著,邊享受「螺旋力」註入時的快樂。芙蓉體內滿是「螺旋力」。
「燈鼓小姐,被人欺負的感覺如何?」芙蓉小聲說著,手上拿把手術刀。
「你要幹嘛!?」
燈鼓身上被劃的滿是傷痕。她痛的揪著身子。(啊、已經不行瞭~)燈鼓的意識就要崩潰瞭。突然,她體內升起一股力量。被這樣侵犯,寧願死去。可是她聽見芙蓉說。
「哈哈,結束後,讓你和你的部下一樣被串刺而死,好嗎?」
這句話讓燈鼓瞬時恢復瞭理性。不懂人心的人形娃娃,也有她預料不到的事。
「嗚、汪汪~」
媚藥的作用使燈鼓發出如狗吠般的怒吼聲。感情的爆發也是「螺旋力」的爆發。從燈鼓體內噴出的能量,已超過芙蓉所能忍受的界限。股間裝置的劇痛讓芙蓉慌張地想離開燈鼓體內。但為時已晚。
從燈鼓被手術刀畫傷的乳房傷口。像噴水一樣流出血來。瞬間,芙蓉全身被火苗圍住。
「火遁怪異。血炎獄」,燈鼓青著臉怒吼著。
這是她的獨門招術,將血液變成熔巖來燒死敵人的忍術。對任何敵人都一樣。
「啊、我的臉!!」芙蓉半邊臉被燒瞭,她痛的大叫。
在火的擁抱下,美麗的姿態也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是齒輪與金屬架的裝置。
就這樣結束太便宜她瞭吧!(把她的「螺旋力」搶回來,那她的威力就沒瞭吧?)燈鼓咬著牙,使勁反擊。
芙蓉的動搖也影響到其他的人形。失去指示者的機器人,隻好迷惑地站著不動。現在正是襲擊牠們的好時機。突然,跟前跑來援軍,燈鼓不禁懷疑自己的眼睛。
「還好吧?首領!~?」跑到燈鼓身邊的是她的部下——松明。
「等到發現有異時已太慢瞭,對不起!」
聽到芙蓉的慘叫聲,她們才察覺到事情不妙。於是就隨著聲音來源找來瞭。
「金遁忍法。稻雷舞」!!松明和另一名忍軍以電擊法攻擊敵人,人形的頭冒出黑煙。
「這裡就交給我們瞭!!」
「讓你們嘗嘗阿拉斯忍軍團的厲害!」
以手鉤靈巧地制伏飛來的鐵針,動作像貓般敏捷的人是「雪組」的貓蓮。她跳到蜘蛛的裝甲上,以熱唇吻瞭它。中途將手裡劍刺入它體內。拉出一條唾液線,貓蓮一轉回到地面。
「淫法?骨不知……」本來是要溶化人骨的術法,竟對無機物制成的機器人也有效。忍軍們各施手法,直到確定人形已遭破壞。瞭解敵人的真面目後,她們才知道自已的戰鬥力並不輸對方。
芙蓉悔恨地咬著牙,再反抗也是沒用瞭。隻好犧牲弟弟們,自己趕快逃吧!
「各位,下命令的人要逃走瞭!」背著燈鼓的松明發現瞭。
瞬間,芙蓉回過頭來看著松明。從她眼中射出的憎恨令松明震驚,但幸虧其他忍軍殺到面前,擋住瞭視線。
松口氣也隻有一下子而已。從芙蓉站的位置上,發出強烈的櫻色光,模糊瞭松明的視線。然後惡夢般的事情發生瞭。隻見屋頂一角冒著熱煙,人不見瞭。
莫非她自盡?燈鼓自言自語著搖搖頭。那個芙蓉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自滅的人。
當燈鼓在屋頂上被凌虐的同時——有個小小人影潛入屋內。
「禦醫……不在嗎?」小聲確認後,人影輕輕地推開拉門偷窺房間。
她是服侍克羅姆洛可的侍女~水音。他一定是去看假的影虎才不在吧!
「不在,真是太好瞭!」水音臉上浮起不懷好意的微笑,她開始巡視主人的房間。
水音~不、應該說是深雪。克羅姆洛可一定在房裡施瞭法術。但主人不在,效力應該會減半吧!深雪覺得屋裡一角的地下,傳來微弱的氣息聲。她貼著耳聽,走到一堆醫學書籍前。她手一揮,成堆的書如煙般消失瞭。
地下出現個洞。她確認氣息聲是從這洞裡傳來的。
「地底下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工房!?」
那是個比地上還寬敞的地下室。在魔力籠罩的空間下,站瞭好多人形機器。有鐵蝴蛛、寄居蟹、還有許多像人的機器人~全都是半完成的狀態。
但有一人,被綁在人形機器堆中。是個壯年之齡的男子,他正是深雪要找的人。
「將軍、影虎將軍!」
聽見深雪的呼喊,影虎稍微呻吟瞭一下以為回應。原來將軍一直被這麼處置。若城裡的將軍是假的,那真的將軍一定是被藏在某處。
夜摩都姬命令她要找出人來,還要帶人回來,最壞的結果就是帶著屍體回來。這樣一來,克羅姆洛可的陰謀就曝光瞭,這就是最好的證據。現在看來不會是最壞的結果瞭。
「現在就把他帶上來!」
深雪砍斷綁影虎的鐵鎖,讓他含著滋養強壯丸。然後從後面扶著他上去。就在這時,深雪心中有個主意。(現在不就是催毀這地下室的最好時機嗎?)她知道目前最優先的任務是保護影虎的安全。可是這些殺害她屬下的人形機器,令她感到憎恨、厭惡。而現在她眼前正是生產這些殺手的溫床。深雪的感情壓倒瞭理性。
「將軍、請等一下!」她迅速對著地下結印。
隨著螺旋力的增強,四周空氣泛著銀光。她不知道隨著銀光的竄升,地上的房間會發出淡淡的紅光。
「水遁怪異。雪花葬」!!從她的雙掌噴出冷空氣。整個地下室像下雪般,所有人型機器都變成雪花片片。(這樣一來,地下室就不能用瞭!)
四周確認無誤後,深雪帶著滿足的笑容,慢慢地走瞭出去。可是她的腳踝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然後就被一股重力拉出去。
「你也太不小心瞭!」站在面前的是克羅姆洛可。
若不是屋裡有隻專門偵察的烏鴉,還不知道影虎要被人搶走瞭。當然將軍現在又滾倒在他的腳邊。而深雪就這樣跪在他面前。綁住深雪四肢的是從假影虎股間帶回來的觸手。
「下瞭「幻影術」的人型會讓螺旋力消耗的很快,今晚的女人們太不激情瞭,你剛好可以幫幫她們!」
深雪不發一語地盯著他,等到他說完話後,她以挑釁的口氣說。「沒有人形就不能和女人做愛的人最無能!」
但這位人形使者似乎不為所動。
「我知道你最擅長「淫法」,如果我跟你做愛,不曉得會有什麼結果。」克羅姆洛可自言自語地說。「我不是特別討厭夜摩都姬。而是不允許世上有高傲的女人存在!」
他認為女人是侍奉男人的生物。
「這是我的真理,違背者就要受處罰。」他的歪曲思想由言語中表露無遺。
「你也要變成順從的人形機器,我會讓你留下永遠無法忘懷的快樂體驗。」
觸手們開始行動。沒有任何前戲,就撕裂深雪的衣服,同時朝她下體的兩個洞進攻。
「好痛、嗯、嗯啊!!」因強大的拉力,使她的菊洞出血而痛的呻吟。
「不要反抗,否則你的屁股一生都變的松垮垮就慘瞭!」
深雪隻好趴著,任由觸手在體內行動。就在觸手要對體內射液時。
「不要!」深雪語氣雖帶冷漠,但全身卻悶熱著。
「這可是媚藥,很珍實的麻藥呢!」
但深雪已聽不見他說什麼瞭。性欲已奪走她的理性。
「那兒和屁股都很熱吧!」
藥效真快,深雪全身快發狂瞭。痛苦馬上昇華為快感,她用力擺腰尋求更大的刺激。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觸手應著她的要求而開始震動。觸手搓著她濡濕的秘貝,使她大叫。
「胸、還有胸部呢!」深雪晃著胸似在求愛。
但克羅姆洛可故意不讓觸手碰她的胸部。而是用他自己的指尖,去交互揉著她那有彈性的豐胸。
「嗯、啊~再大力一點!」這屈辱般的愛撫,已讓深雪氣息全亂瞭。
他嘲虐般笑著,停止抓胸的動作。
「不要停、再繼續嘛!」深雪流著淚哀求著。
「真的很棒,我願意侍奉你一輩子。」
克羅姆洛可笑著說,「那我先問你,你允許身體內部的觸手任意行動嗎?」
已經不需脅迫瞭。深雪盯著眼前的男根,順從地點點頭。嘴巴含著,以舌尖和龜頭做愛。
他一隻手搓著她腿,另一手則激烈地愛撫著她的豐胸,乳頭彈躍著,完全沉浸在愉悅中,她那滿是汗水的胴體真美。克羅姆洛可也是個男人。忍軍絕佳的口技讓他滿臉喜悅。而跪在地上侍奉他男根的人可是敵人,忍軍團的將領。他的興奮讓他知道自己也即將達到高潮。
「出來瞭~嗯……」
好多白沫弄髒瞭深雪的發和臉。深雪默默承受著,用雙手去摸自己的雙頰。
「嗯~主人的東西真美味!」
還用舌頭舔指尖的體液,克羅姆洛可看見瞭,笑歪瞭臉。深雪已被快樂所敗,她是屬於他的。他又在深雪耳畔嘀咕著。那是服從的誓言,要她永遠為他做事。
深雪臉上有點猶豫。但克羅姆洛可緊盯著她看。股間觸手的動作,也由激烈趨於緩慢。好像一切要停止般。
深雪腰仍震動著,不久她紅著臉害羞地宣誓。
「我是克羅姆洛可先生的人形~老是股間濡濕的我,將一輩子侍奉在主人身旁!」
「哈哈哈、這才是當女人應有的禮節!!」人形使者高興地狂笑著。
「好、接著你要向這位可愛的人形問候一下瞭!」
深雪走到人形面前,對著股間的觸手發出甘美的笑聲,然後吻著牠們。克羅姆洛可歪嘴笑著,看她那輕薄的態度。
但一聲「啾」卻讓他的笑變成瞭驚愕。
「你這笨蛋!?」
結凍瞭,人形結凍瞭。深雪繼續吻著,人形繼續變成凍人形。體表被剝離,壞掉瞭。就在呆立的克羅姆洛可跟前,深雪慢慢將雙唇自人形身上移走。看見唾液上有霧氣,人形使者知道瞭。(用冷氣嗎!?)
深雪藉著親吻將「忍術」註入人形體內,加以破壞。
「剝除掉欲望的外衣,你的長相還真醜!」擦擦嘴角,深雪從已變成冰的偽影虎人形身上爬下來。
克羅姆洛可向後倒、呻吟著。
「媚藥對你沒效嗎!?」
深雪僧恨地把藥吐出來。
「以「淫法」交合時的汗水,會同時將藥氣排出體外!」
這也是忍軍團的得意技倆之一。深雪那麼服從他,隻為等機會反擊。
「你的確厲害,也讓我很快樂!」
「別說那麼多,反正影虎將軍還在我手裡!」
說完他瞄一下腳邊,但根本沒人在那兒。將軍怎會突然失蹤~突然,有第三者的聲音傳瞭過來。
「再怎麼厲害的邪術師,也會有誤失的時候啊!」
什麼時候出現的?揹著影虎的小楓,站在克羅姆洛可身後嘆瞭口氣。
「竟被女人愚弄瞭!」克羅姆洛可被激怒瞭。但失去人質和人形工房的他,此刻已無計可施瞭。
「乖乖就擒吧!!」
全裸的深雪飛奔出去。同時小楓以單手結印,準備支援。頓時,人形使者身旁出現好多荊棘。這是木遁忍法的「荊棘地獄」。室內出現的植物藤條,封住瞭克羅姆洛可的逃路。秘密在於,有刺的網會讓被捕者受傷而就縛。
就在這時,克羅姆洛可的黑手套發出吱吱聲。往他身上撒下的荊棘全斷瞭。他拉破門逃到中庭去瞭。
深雪追出去,隻聽見拍翅的聲音 …是知道主人有危險而出現的吧!這是負責偵察的烏鴉人形 …把克羅姆洛可抓起,往高空飛去。
深雪隻能咬牙切齒地看著敵人消失在黑暗中。小楓隻是無言地看著被拉破的,零碎的門。(那個男人~到底帶著什麼武器?)從切割面來看,那是個比刀刃還銳利的武器。即使武藝高強的人也無法做到。
隔天早晨。所有大臣都被召集到大廳。更令人吃驚的是,坐在將軍位置上的人,竟是已失權的夜摩都姬,這麼說這次召集是她發起的。
「你想怎麼樣?」
被影勝這麼一問,夜摩都姬隻是悠悠地說。「沒什麼~隻想要回屬於我的東西!」
影勝聽瞭嘲笑地說。「別說這麼難為情的話,你不過是將軍寵愛的妾室,而且你還是深受寵愛啊!」
眾臣也同意影勝的說法,覺得她這次的舉動太愚蠢瞭。
隻聽她雙掌啪啪兩聲。同時,從天花板上有東西掉下來。大傢看瞭都嚇呆瞭。那是結凍的人形上半身。那人形的臉雖已被剝去外皮,但可以肯定那是他們的將軍——影虎。
「這位如果是你們敬愛的將軍,那影勝先生說的話就是正確的,否則就是騙人的。」小楓像影子般地出現在人形身旁。她代表她的女主人,把一切事情全說明清楚。
「現在克羅姆洛可人又不在這裡,怎可這樣就下評斷?」有人替影勝說話。
的確克羅姆洛可是不在場。他一定躲在某個地方!
「騙人、騙人!」影勝仍不為所動地大叫著。
「絕不要相信夜摩都姬所說的話!」他也隻能如此反辯。
夜摩都姬拉開身後的門,出現瞭一位人證。
「各位,夜摩都姬說的全是真的!」真正影虎的語氣雖因疲累而顯得無力,卻是非常肯定的。被深雪救出的他,讓大慧、巴兒攙扶著,坐在夜摩都姬的身旁。
「我被那位禦醫監禁瞭,再這樣下去,恐怕不是病死,而是餓死瞭!」
影勝跪下呻吟著。「大哥,我真的不知事情會變成這樣!」
「找理由很辛苦吧!」夜摩都姬冷笑地說。
「說不知道就可脫罪嗎?這罪可是很重的。」
影勝害怕地看著哥哥的臉。因哥哥一語不發,影勝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但影虎並沒有定他罪。
「我知道你也是為我好,這件事你也是受騙者,沒理由苛責你。」
這一說不僅堵住瞭夜摩都姬的嘴巴,也讓所有大臣們再度見識到,影虎的心胸是多麼寬大。真正的罪人隻有一個。
「逮捕克羅姆洛可!不管是生是死,都要帶來我面前!」影虎的怒吼讓所有的臣子俯首聽命。他又宣佈,這件事全權由夜摩都姬和她的忍軍團負責。對侍衛可能是種屈辱,但就敵情判斷,此乃英明的決定。同時也證明瞭夜摩都姬並未失寵。
逮捕禦醫的命令,下達至城內所有的侍衛們。但盡管佈下天羅地網,就是找不到克羅姆洛可。
「有可能逃出城外,派追手去找,絕不可讓他離開!」為挽回名譽,影勝親自下海指揮。
看瞭這情形,夜摩都姬問小楓:「影勝會找到人嗎?」
「不會~隻是白費氣力而已!」
克羅姆洛可並沒有逃走。這是她們兩人一致的見解。他若是傳說中的葛多三弟子之一,就絕不會逃走。他一定會報仇,直到任務完成。
「燈鼓負責保護大慧少爺和巴兒小姐,將軍由深雪看著,您就由我來~」
夜摩都姬點頭表示同意小楓的安排。敵人的目標是她,隨時都會出現的。然後就可逮個正著。
「我承認自己疏忽瞭~但把我的工房和心愛的芙蓉弄傷的人,被碎屍萬斷也不足惜!!」在天守閣的屋頂上,克羅姆洛可咬牙切齒地說著。
站在他面前,被燒的隻剩半個身體的芙蓉,已失去瞭所有功能。被他抓來捆在腳邊的不知名恃女正發著抖。人形使者手持手術刀冷笑著。
「借你的皮膚來修理一下!」
血和慘叫聲一起迸出。臉上佈滿著血點的克羅姆洛可穿上黑色皮手套。房裡傳出齒輪的嘎吱聲。
「現在和蛇爺的任務已經沒關系瞭……」克羅姆洛可想起蛇爺的面孔,嘴裡一邊念念有詞。
「為瞭奪回我的自尊,我一定要向那女人復仇!!」
慘劇正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