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使者之影~
「到底是怎麼回事?」夜摩都姬這句話已不知重覆幾次瞭。
(將軍絕對不可能會復原的,若他復原瞭,一定會找我們算帳。)絕對不可留下證據,如果再繼續使用她的方法,影虎是不會死也不會生,隻是會一直臥病在床而已。她的計畫被破壞瞭,這點最令她生氣。
一定有人在阻撓她。同時,她也感到焦慮不安。(總感覺到,治好影虎的人是想對付她的~)若是情況明朗化的話,她的立場就危險瞭。
不,這個永久的計畫~。「絕不能就此作罷!」
如果放棄,她處心積慮為獲得影虎寵愛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費瞭。但是,表面上她不能有所行動。身體慢慢恢復的影虎,已逐漸將所有的政務收回處理。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將開始遠離政治圈。失去將軍寵愛的她,連屬下也紛紛地離開她。最搞不清楚的就是這一點。
「為何病一好,就對我那麼冷漠呢?」
這真是沒道理。每天晚上~在影虎病倒前,她總是使盡媚功,隻為應他的要求,隻要將自己的誘人魅力展現在他跟前,其他女人他根本不屑一顧。她是他可以帶出場的美女,也是床上的最佳蕩婦。
既然如此,為何要冷落她呢?越想越悶,心情總是定不下來。能給她解答的是深雪的報告。
「病好的將軍,竟是機器娃娃偽裝者!?」深雪把她在天花板上所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報告出來。「絕對沒錯!我敢以「雪組」首領之名做擔保,那個將軍是假的。
夜摩都姬聽完報告,感到安心,卻又絕望地嘆口氣。然後對深雪下達瞭新的命令。
「啊、對不起,可以打擾一下嗎?」突然從背後傳來人聲,侍女驚訝地回頭一看。
(看過這個女官人嗎?)這位女官人留著一頭及肩長發。侍女歪著頭努力思索,到底哪裡見過如此白皙的人兒,可是確實沒什麼印象。
「你是影勝先生那邊的人嗎?」那位侍女問她。
「我是新來的女官人,對這麼寬敞的城堡還真不習慣~」
聽她那麼一說,侍女明白瞭。「你不知道路吧?」
被人傢猜中心意,她羞怯地點點頭。下垂的雙眸和害羞的姿態真是可愛,侍女也對她很有好感。
「若想去什麼地方不知道路的話,我可以當向導。」
這樣一說,那位女官人表示瞭很誠懇的謝意。「對不起、打斷瞭你的工作。」
「不會、不會!。我的工作隻是照顧禦醫而已~」侍女不好意思地苦笑著。
實際上,從馬雷克斯國來的克羅姆洛可禦醫很少和他人接觸。
「我負責照顧他和護士的三餐,算是送食物的人。」才第一次見面就說瞭這麼一大堆事,侍女也覺得自己很不可思議。
其實這位女官人是有目的的。再差一步,就可以進她想去的房間瞭。若隻告訴她路怎麼走就分手瞭,似乎有點無情,雖然知道這樣不禮貌,但她還是忍不住問瞭那位女官人。
「~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請教你的名字嗎?」
「我的名字?」女官人歪著頭,嘴角揚著怪怪的微笑。
侍女正覺奇怪時,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這香味是從女官人的呼吸中發出來的,侍女當然察覺不到。同時,女官人以她白皙的雙手溫柔地抱著侍女的雙肩。
「我叫深雪~阿拉斯忍軍團的「雪組」首領——深雪。」
侍女正要大聲喊叫時,被深雪塞住瞭嘴巴。口腔內滑動的舌頭讓侍女全身麻痺,完全毫無抵抗能力。
「計畫成功!」
雖然有點罪惡感,但深雪仍是把昏迷的侍女拖進旁邊的房間。迅速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在微暗中,這皙的裸體如夢般美麗。美麗的胴體如同外表一樣出色。
「別害怕,我不會殺你的!」說完,她開始解開已松瞭口氣的侍女身上衣服。
侍女就是宮裡的勞動者。她的身材是比深雪差多瞭,但還不算是毫無色相。沒有香氣,隻剩下青澀的果實。
「不、不要!」衣服全被剝光後,她的雙眸終於恢復瞭理性。
「我會好好對你的~我會很溫柔,很疼惜你!」
她忘瞭要拒絕深雪進攻的舌頭,隻感到嘴內一片溫柔觸感,深深令她陶醉。
「再等一下下,你的身體就會任我擺怖瞭!」說完,深雪的指尖滑向她的胸前。
一揉著她咖啡色的小乳頭,侍女就全身抽動著。沒多久肌膚呈現出紅暈,乳頭變硬瞭。侍女開始有感覺瞭,深雪微笑著,同時用舌頭吻著她的脖子。突然深雪用嘴含著她耳根。
「啊、嗯~」
耳畔的氣息讓她忍不住呻吟著。但馬上覺得羞恥而閉上嘴。可是深雪仍是不放過她。用唇舔著耳垂並搓揉著。然後再移到脖子上。接著是雙峰。她已忘瞭要抵抗,正全心全意地接受著。
愛撫的動作由胸部,轉移到最令人害躁的部位瞭。用牙齒和舌頭轉動她的乳頭,感覺她的背筋在抽動。手掌緊握滿是汗水的乳房。她的呼吸早已亂瞭。右手手指由下腹移到她秘部上方的陰毛。已被汗水和體液弄濕瞭。深雪輕輕地以指尖拉著。
「啊、嗚~」
又痛又快樂又麻痺。 侍女感覺到自己要分泌出新的蜜液瞭。接著,深雪溫柔地搓著她的花瓣。當碰到最敏感的部位時,她的唇微動,且發出甜膩的呻吟聲。
「嗯、嗯、啊~」
「有什麼感覺就盡量叫出來吧!我也喜歡這樣!」
此時,深雪臉上泛起不懷好意的微笑。她的指頭伸進侍女的秘唇。蜜液已黏滿手指。
「姑娘,現在反抗也沒用的~」
「請別說那麼無恥的話!」
深雪也是不得已。
——啾啾、啾啾。當侍女聽兒有人舔著自己愛液的聲音,所有的羞愧全被拋至九霄雲外。她的視線已離不開深雪迷人的側臉。(竟有如此美麗的女性在舔著我的愛液~)一股莫名的感動與興奮油然而生。這種興奮因深雪接下來的行動而達到更高點。
「嗯~嗯、嗯……」
深雪將沾滿愛液的指尖伸進去自己的秘處。發出黏稠的聲音。過一會兒後,眼前的指尖竟拉出長長、黏稠的愛液絲線。
「羞恥的不隻是你而已~」深雪小聲說著。「我也是這麼濕啊!」
從指尖可嗅到一股淫蕩的味道。深雪馬上將指尖移進自己的嘴裡。(這麼美的女性竟讓我看到她如此下流的行為~)光這麼想,也讓她覺得很興奮。那流出的甘露,正是深雪內心情欲旺盛的證據。
不久,她的思考已變得不正常瞭。深雪確認她覺得自己的手指很美麗後,就緊緊抱著她,互相傳達彼此的鼓動與熱情給對方。深雪一邊溫柔地愛撫她的背,一邊間她的名字。
「啊、嗯~我叫水音。」
「好姑娘、水音,我會讓你更舒服!」
深雪微笑著,把自己壓在水音的身上。兩人的豐胸互擠著。乳頭和乳頭相合的快感。突起的部位都那麼重重地埋在對方乳房中。
「啊哈、嗯~乳頭、乳頭在摩擦!」水音的聲音,因這女人與女人間的淫悅而顯得興奮。
不久,深雪將身體往下移,把臉埋在水音的大腿間。深深吻著已濡濕的桃色秘貝。纖細的舌尖在水音的秘處來回鉆動。當唇吸吻著充血的肉豆時,水音達到第一個高潮。
「啊啊啊啊!」
——咻咻咻!從激烈收縮的陰道中噴出的愛液,弄濕瞭深雪的臉。但深雪並不躲避。但在那一瞬間,深雪臉上沉溺於情愛的表情不見瞭。從下面窺伺的表情像是在執行某項任務。
她念瞭短短的咒語,結印。接著水音的臉開始充滿昏眩的光輝。
「啊、啊~深雪姐姐!」看見深雪突然停止動作,水音撒嬌地叫著。
深雪慢慢地抬起頭。看見臉的水音不禁低鳴瞭一聲。(我、是我!)在她面前的已不是深雪。從水音股間抬起的臉,竟長的和自己一模一樣。就像在照鏡子般。而且像的不隻是臉而已。
「別怕~再繼續嗎?」
聲音也很像,水音陷入錯亂中。(怎麼會~為什麼~是我自己抱著自己嗎!?)但是再度侵襲而來的舌尖,確實是深雪的。雖在混亂中,但水音仍可依肉體來分辨。昏暗中響起舌鼓聲。好像在念咒文般,讓她又快樂又恐懼。
(我自己在舔著陰處~!)自己侵犯自己竟是如此異常地快樂。不久,恐懼就被莫名的興奮所取代,水音開始亂叫一通。(我、自己竟如此瘋狂~!?)
變成水音臉的深雪也是如此瘋狂。深雪陰部的濕潤度並不輸水音。而且還有股情欲的香味。水音像受誘惑般地,往滿是愛蜜的花瓣吻去。——咻咻咻,嘴裡滿含愛液,水音像在做夢般。
「啊、太棒瞭~再、再舔!」(我、我自己舔自己舔到氣喘噓噓!?)
水音已分不清是什麼讓她如此興奮瞭。但和她容貌相同的人,也是不斷地動著舌頭。彼此都想讓對方更快樂。不久,兩人大腿相交叉。
「啊、我竟自己侵犯自己!!」
「濕瞭~啊~太好瞭~水音真棒!」在黑暗中跳動的雪白肌膚。
「啊、啊、夠瞭~」
「嗯、我也要不行瞭!」
就在那一瞬間。「成功、嗯、成功瞭!!」
像二重奏般,兩人同時達到最高潮。
——
「淫法「雙子筒」成功!」
水音在錯亂中,也確信深雪的技倆成功。用手擦汗,很滿意地點著頭。
「雙子筒」就是以對方達到高潮時射出的精液或愛液為觸媒,進而奪走對方外貌與智慧的忍術。她之所以要對侍女水音下手,隻為瞭要完成任務。
「我是不需要達到高潮的~可是很久沒和女孩子那個瞭。」
深雪抱起二度達到高潮的水音,溫柔地吻著她的嘴唇。
「對不起~在任務完成前,你必須這樣睡著。」
原來她吻水音是對她服藥。那是一種很特殊的安眠藥。她用自己的衣服蓋在裸體的水音身上,自己卻穿上水音的侍女服。變成水音的深雪,一直吹著口哨。於是出現一名忍軍,是她的部下。
「請在這裡睡,直到我找到真正的影虎將軍為止。」
「遵命,祝你成功達成任務。」
深雪敏感地察覺到下忍的聲音中含有不安。可能她有撞見剛剛的那一幕吧!
「等我任務完成後,也那麼溫柔地對你好嗎?」
「咦!?啊、這~」下忍眼睛瞪得好大。
看到手下那麼慌張的表情,深雪忍不住笑瞭出來。
「跟你開玩笑的。」
下忍不禁嘆瞭口氣。那口氣是安心?還是絕望?深雪把一切事情交代完畢後,就以水音的身份走出房間。
大慧的心很亂。這一連串的事情,對他的日常生活打擊很大。最大的變化,就是日夜都有人在監視他。大概是母親擔心他的安危吧!以前也是有忍軍在監視,但最近更嚴密瞭。
夜摩都姬、巴兒、他自己都有可能成為機器娃娃的目標。他也能理解為何戒備要如此森嚴的原因。可是無聊和感情卻是另一回事。母親侵犯他時,他雖感快樂,卻又覺得很煩。
(我一直相信自己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可是先前他為救巴兒,曾送給機器人娃娃美麗的一刀。
「母親是怎麼看我的?」
他覺得母親太溺愛他瞭。可是這是異於一般的母子之情的。但更深一層的用意他就不清楚瞭。他覺得自己不被信任。雖然嘴上說他是個文武雙全的兒子,但根本就拿他當孩子看待。
想著想著,他也被自己的歪曲思想所嚇到。(難道我希望母親像對待男人般地待我嗎!?)母子之間是不能有這種想法的。他趕緊揮去自己的胡思亂想。
「是的。我隻是想多點自由罷瞭!」
聽話學文學武,隻為瞭母親說不要讓人認為,偏房生的孩子都是笨蛋,就這樣盲目地服從。母親自己的事很多,從未到他房裡探望過,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立場。——對母親來說,他到底算什麼?這個疑問讓他一個人背負,未免太重瞭。
心中的苦惱,讓他連最親的妹妹巴兒也不想見。(看到我這麼鬱卒,巴兒一定又要笑我瞭!)真是個樂天派的妹妹,通常都是她來解開大慧心中的結。(雖然不想全盤說出,但現在倒想讓她分享一些心情。)多少能有幫助吧!大慧開始這麼想。
但是自從襲擊事件發生後,她的房間就變成好像監獄股。常沒事就來的妹妹,自從那件事後,都不曾來找他。
(到底怎麼瞭?)
——
那幾天——
巴兒都很憂鬱地躲在被窩裡。她心中有揮不去的陰影。(那個樣子竟被看見瞭~)在被機器娃娃襲擊時,被哥哥看到瞭最羞愧的樣子。她的裸體被看見,還不會覺得很難過,難過的是那近乎癡迷的呻吟模樣。還有骯髒的愛液。
這就是自己被那假人愛撫過的證據。竟然被心中朝思暮想的人看到,她的心情跌到瞭谷底。(哥哥一定認為我是個蕩女吧!)想著想著,淚水就流出來瞭。
「我就這樣躲在被窩裡餓死算瞭!」
從那天起,她幾乎不吃東西。侍女們送來的飯菜,她隻是嘗一兩口就不吃瞭。起初侍女會勸她吃,但因會被罵,所以後來也沒人敢說話瞭。她們會偷窺她,再趁機送食物進來。
現在又覺得有人躲在一旁偷看。巴兒決定不理,可是那個人卻一直站在那兒。
「你就端著菜一直站著吧!看你能站多久!」她生氣瞭。
門被打開,不像是要出去,而是真的要端菜進來瞭。(你怎麼做,我就是不吃!)因絕食而快餓昏的巴兒,為這不知好歹的訪客而大發雷霆。
她掀開棉被,站起來大叫。「我不吃!!我不是說過瞭嘛,你是笨蛋聽不懂啊!?」她瞪著對方怒吼。
「真的不吃嗎?」是大慧,他一臉擔心地站在那兒。因掛心妹妹,所以來看她。
「啊、是哥哥!?」巴兒馬上蓋上棉被,虛弱地抵抗著。
大慧把飯菜擱好,過來拉開棉被。巴兒用雙手遮住臉,畏縮著。這樣就看不到大慧的臉瞭。
「為什麼不想見我?」
聽見哥哥近乎悲傷的聲音,巴兒哭瞭。因為我自己也不曉得拿什麼臉來見你啊!
「因為我不想被你討厭啊!」這樣一說,把她的不安全說出來瞭。「我是個不如羞恥的女孩~」巴兒抬起臉,滿是淚水。
聽到她的告白,大慧強烈地責備自己。大慧認為巴兒受辱隻是件意外而已。隻要經過時間的治療,她就沒事的。可是對她來說,卻是很大的傷害。(巴兒真的受傷瞭!)他氣自己竟然沒發現到。自己原先的煩惱都已微不足道瞭。
他伸出手輕撫著妹妹瑟縮的背。然後靜靜地說:「我絕不會因為那件事就討厭巴兒的!絕對不會!」他一直重覆地說,還輕撫著她的身體。
不久,巴兒抬起瞭頭。她瞪著雙眼,似在問:「真的嗎?」
「啊、你是我最寶貝的妹妹啊!」
他打從心裡這麼想,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要保護她。
「大慧!!」
他溫柔地抱著妹妹。
(當妹妹也好!隻要你喜歡我、當妹妹也好~)她對大慧的思念水遠不會消失。現在她已不像以前那樣焦慮瞭。(就算母親和大慧仍維持那種關系也無所謂!)隻要知道大慧是愛自己就好瞭。慢慢改變關系就好。
「大慧~我最喜歡你瞭!」
巴兒從哥哥胸前抬起頭,輕輕地閉上眼睛。(吻我吧!兄妹之吻也行!)她將唇湊上前去。
大雪見瞭妹妹這個模樣,不禁感覺到心跳加速。(想接吻嗎?)以前隻吻過她的雙頰和下巴。可是嘴唇還沒有。即使非血親兄妹,這樣做也很奇怪。
此時他心中發出聲音。(為何要忍耐,你和自己的母親不也那樣嗎?)他心口很痛。從忘掉的煩悶中清醒,他否定瞭。他聽見自己的心在說「拒絕吧!」(若吻瞭她,巴兒會覺得被羞辱嗎?)他的胸口好痛。
(巴兒為何要我吻她?)他趕快禁止自己別再胡思亂想。但是浮起的念頭,卻像咒語一樣地跟隨著他。(莫非巴兒~!?)
突然有聲音打斷瞭他的思緒。——咕嚕咕嚕~那是巴兒肚子餓的可愛叫聲。
「討厭、別叫瞭!」
大慧把飯菜端來。「已經冷瞭,吃嗎?」
巴兒實在也快餓的受不瞭瞭。「~如果哥哥肯喂我的話~」
看著巴兒撒嬌的模樣,大慧苦笑地點點頭。「好,來啊,嘴巴張開!」
「啊~嗯~」巴兒真的好高興,覺得這飯真好吃。
可是又有人來打擾他們。
「大慧少爺是怎麼讓巴兒小姐恢復元氣的?」
聽見小楓的聲音,巴兒差點被飯噎住。「為什麼總在這種時候出現!」
她不理巴兒的氣話,轉而向大慧說。「已經知道這一連串事件的主謀是誰,所以向二位報告。」
大慧聽瞭,臉上劃過一道陰霾。「一定是他,就是新來的克羅姆洛可禦醫吧!」
沒錯,自從他來以後,就發生這些事情。
「光這樣,證據還是不夠吧?」巴兒氣的牙癢癢,幹嘛這時來破壞好氣氛。
「總之,為瞭巴兒小姐,我一定仔細搜查。」
「所以先來告訴你們一聲。」
大慧仍喂著巴兒,小楓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可是聽見這事後,巴兒整張臉都變青瞭。
「馬雷克斯的魔導師們本來就會耍些法術嘛,去查魔導士學院就知道瞭!」
這是有關他們的國傢機密的。所有正式魔導師都要登錄,接受學院的管理與觀察。
「還記得「邪術師葛多」嗎?」
巴兒搖頭,大慧點點頭。
「他是馬雷克斯邪術師中最兇惡者~想一起學嗎、巴兒?」小楓又繼續說。
「已經把葛多三名最得意的門生請來瞭!」
葛多立志要破壞學院,讓世人承認他是最厲害的魔導師。所以邪術師就是和魔導師對抗的人。將魔法當學問學習的人就叫魔導士,指導魔導士的人就叫魔導師。而為瞭一己私利而使用魔法的人,就被蔑稱為咒師。他們為瞭賞金而施魔法,偷偷摸摸地過日子。可是邪術師卻不一樣。
「邪術師的魔法與魔導師相當,他們一味地追求更高的魔法,恐怕能力早已高不可測。」
追求高明魔法,破壞禁忌者~就是邪術師。三名學生都是天才,一心想學會最高等的魔法。他們整天跟在葛多身邊學習。
「他們被人稱為「葛多三弟子」,人們都很怕他們。」
他們的外號是以得意的技倆來命名。「寫實」的雷摩斯、「雕刻傢」克理姆托、「娃娃使者」克羅姆洛可。
「那禦醫是!?」
「可能是「人型使者」吧!連我見到他也感覺到很有壓迫感。」小楓淡淡地說,但巴兒卻是第一次聽見小楓這麼說。
總之,這名敵人是連小楓也不敢輕視的人。
巴兒輕呼。
「~還好吧?巴兒!」
這一叫,才發現到自己一直拉著哥哥的手。身體不停地發抖。
「根據深雪的報告,康復的將軍可能是那傢夥做的機器娃娃;至於真相如何,她和燈鼓仍在調查中。」
等知道結果再報告瞭。說完,小楓就離開瞭巴兒的房間。留下顫抖不已的巴兒,和想死命保護她的大慧。
——
康復後的影虎,他的夜生活比起和夜魔都姬在一起時更狂亂。每晚都讓他的元配累的筋疲力盡地睡去。每晚至少和三名女子尋歡作樂,這樣還有人隔早會累的挺不直腰。影虎還不知足地對傢臣表示:「若有新人更好~」
影勝曾向禦醫問過原因。他說「因為用的是有興奮作用的藥物,但絕對沒有害處。」畢竟他是使影虎痊癒的功臣,他說什麼都對。
「恕我失禮,根據我的調查,將軍在生病前,性生活就很糜爛瞭。」
大傢都知道將軍當時很迷夜摩都姬。所有原因都是夜摩都姬造成的。他們全都相信隻有這個原因。所以才要疏遠夜摩都姬。
「哈哈哈、夜摩都姬真可憐!」克羅姆洛可竊笑低語著。
不要說她已不能管政事瞭,更令她難堪的是,影虎康復後都沒再召見她至寢宮呢!影虎的變心令她羞憤。
「我最討厭狂傲的女人!」
沒錯,克羅姆洛可喜歡的是順從、不會背叛他的女人。就像娃娃般對他言聽計從。
「可是能制服倔強的女人,那真是至高的快樂。這夜摩都姬還真令人受又不瞭啊!」他的嘴角流出口水。他的表情滿是邪惡。
「還真要感謝那位老人傢。幕府的人全是笨蛋,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克羅姆洛可用戴著黑手套的手對著拉門施魔力。不久從拉門上可看見內宮房間。他制作的假影虎正和女人們在狂樂。那些女人根本不知道和自己做愛的不是人。他隻是個有著人臉的植物罷瞭。下半身長瞭好多觸手。而那無機物制成的男根正泛著濕光。那些觸手卷著女人們的身體愛撫著。
「啊嗯、好粗、好棒!」
氣喘噓噓的她們趴著,努力地扭腰。臉上寫的表情是快樂,紅唇邊滿是流出的口水。其中有一名女人,竟自己用豐胸挾著觸手。她用舌頭舔,但卻感覺不到有膨脹的感覺。她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迷糊。觸手的前端有著淡桃色的體液。但那絕不是精液。她察覺到那是一種媚藥。這也是觸手之所以讓這些女人發狂的原因。
「啊、再讓我多舔一會吧!」
觸手不斷地撫摸著她,這名少女還很年輕。觸手正在刺激她的全身性感帶。她快樂地全身冒汗。從她股間流出的愛液也很異常。隻是前戲而已,就讓她達到多次高潮。她努力擺腰,希望觸手多摸摸她的秘處。觸手也配合著她的動作。
「啊~求求你,住手吧~」
低泣的少女眼神已模糊。真是標準的性奴隸。但少女的哀求馬上轉為歡喜。觸手摸著她的腋下、腳踝、膝,然後把她的大腿大大打開,露出最羞恥的部位,但她已不在意瞭。少女像在等待愛人的觸摸般,雙眸因愛而濕潤,等待插入時的快樂時光到來。但是就在此時,觸手離開秘處,往她頭上擊去。
「啊、怎麼瞭!?」
她痛的大哭,從大腿間流出金色液體,原來她失禁瞭。大腿還滴著水,發出答答聲。
「啊、尿尿瞭!」
那痛苦馬上變成快樂。迷惑的她又迎向另一高潮。觸手毫無忌彈地往她下體移。
「啊、啊、啊啊啊~!」
少女又達到高潮,但機器影虎是沒有界限的。女人們無片刻休息,秘唇已因蜜液而濡濕。影虎的臉已變成機器臉,但快樂的她們根本無暇察覺。她們雙眼閃著光芒。
確認狀況後,克羅姆洛可放下他的手,同時眼前的影像也消失瞭。
「很順利,看來下個計畫應可成功進行瞭。」
咦,芙蓉跑哪去瞭。現在才發覺她不見瞭。
「哈哈、竟瞞著我偷溜出去玩!」
芙蓉是不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的。
「她的孝行確實令人感動~可是往後還需要她嗎?」
臉上浮起殘忍的笑。她喜歡順從的女性。
「的確如深雪所說。」燈鼓忍不住吞瞭口口水。
隨便闖進將軍寢宮是會被罰的,可是沒到現場來,就無法得到重要的情報。敵人確實厲害,「可是太淫蕩瞭。」她躲在天花板,聽見那些女人發出的淫聲,覺得這真是女性之恥。
想不到燈鼓是所有首領中最純情的。因為對性的免疫力不佳,所以不擅長「淫法」。因任務而一直監視到現在,她覺得自己臉也紅瞭,大腿也濕瞭。(已經不行瞭!!)她用手塞住耳朵,趕緊離開。爬到屋頂上,她喘瞭口大氣。冷風雖然吹涼她的熱臉,但一股悶感卻消失不去。
「啊,沒有人在看吧!」
她迅速環顧四周,盤腿坐在屋頂上。慢慢將手移至股間,忍者服都濕瞭。
「啊!」
從衣服上感受到的刺激讓她呻吟著。作戰不輸鬚眉的她,這呻吟聲竟如此可愛。
「嗯,怎會這樣~」
她用右手食指撫弄股間,左手伸向胸前。雖認為不行這樣,但已停止不瞭瞭。手掌一碰到硬挺的乳房,全身像受到刺激般。感覺好舒服。
「啊、嗯~」
雙腳也不由自主地張開。慢慢把手伸至下體,不自覺地自慰起來。
「啊,阿拉斯忍軍的燈鼓首領竟喜歡自慰?」
突然出現的聲音,把她的欲情一吹而散。她剛剛明明確定四下無人瞭。站在她面前的,是穿著白色圍兜的金發少女。她就是禦醫的護士——芙蓉。
「你幹嘛偷窺我?」
「因為風吹來一股淫味,所以就跑來看個究竟瞭。」
慌亂的燈鼓用沒有拿忍刀的手緊壓著股間。滿臉通紅。芙蓉竊笑著。忽然一陣怒氣讓燈鼓脹紅瞭臉。
「其實是牠告訴我的!」說完芙蓉伸手往天空一揮。
隻聽見拍翅聲,飛來一片黑影。那是一隻有張怪臉的烏鴉。
「要是有人打擾醫師~」
「就要被殺~」說完,芙蓉伸出她的五指,五指像把槍。
「你也是機器娃娃!」
「沒錯!我是醫師最佳的傑作。」左手發出吱吱聲,芙蓉自傲地笑著。
隨著她的一笑,隻聽齒輪作響,有個像蜘蛛的物體爬上屋頂。
「知道假將軍秘密者都得死!」說完,鐵釘從四處飛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