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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烏螺二度降林夏,谷內仙子道本心

  一夜過後,林夏攜兩位師姐一起拜訪巴格。得知妖孽已除,胡商感激的是痛哭流涕,大擺宴席款待幾人。

  席間酒過三巡,不知悲從何處來,這巴格竟哭瞭起來。

  林夏三人納瞭悶,這好端端正樂著呢,哭個什麼勁?雲遙便問道:「如今妖孽已死,施主為何如此悲切?」

  巴格道:「唉……我那小女塔莎如今被妖精奪取處子之身,今後又有何臉面茍活於世。」

  雲遙雲若雙雙對視,心中皆是不明所以。這修士間那雲雨之事宛若吃飯喝水,怎能懂凡間丟瞭貞潔是個什麼下場。

  倒是林夏明白瞭過來,便道:「施主某要擔心,我看你那小女眉宇間並無人間富貴,卻頗有靈氣,你若願意,我便帶她前往師父那,興許求得一番道果。」

  巴格一聽大喜,哪有不情願之理。於是第二天,塔莎便隨著幾人一同出發,動身前往逍遙谷。

  一開始,雲遙雲若兩人還怪林夏猛浪,怎能如此隨意許諾拜師之事,待到林夏說明瞭前因後果,二女才明白原來這凡間女子失瞭貞潔竟會如此慘澹。

  雲若聽罷不滿道:「區區一處子之身,凡人竟看得如此重要。要按這說法,修真界的姑娘豈不是都要自掛東南枝?」

  塔莎聞之大驚:「姐姐這番話是何意思?難道說修……那個修真界的仙子們個個都……」

  雲遙介面道:「對,個個都不是處子,你且聽我說……」

  接著三女便談起瞭修真界的事,什麼采戰,采陽補陰全都說瞭個遍。

  塔莎聽完輕輕歪瞭下頭。

  「照姐姐們的說法,女人豈不是占瞭天大的便宜?」

  雲遙笑瞭笑,不置可否的問:「妹妹何出此言?」

  「我娘親說瞭,女人下面那話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再威猛的男根,隻要用牝戶一夾,管叫他一敗塗地。

  就算是林大哥這種會大神通的,昨晚還不是被榨出瞭那個……元……元陽。」

  雲若一聽,做瞭個鬼臉道:「小師弟泄瞭?真是羞羞臉。」

  林夏感到面子掛不住,爭辯道:「昨晚那是為塔莎治病,算不得采戰。」

  怎料胡女卻是個不服輸的性子,隻見她褪下衣裙,雙手扶著座椅,翹起古銅色的圓臀對林夏道:「道長若是不服,可敢再戰一場?」

  「嘻嘻,小師弟敢不敢呀?」

  有雲若在一旁煽風點火,林夏哪有不上的道理,換瞭雲遙趕車,他走入蓬中落下簾子,寬衣解帶道:「這有何不敢。不過塔莎妹子以後也別一口一個道長瞭,林師兄或者林大哥,選個你喜歡的叫。」

  有名器的女人陰氣足,通常都是修真的好料子,塔莎心性又不壞,拜師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林夏便叫她改口,免得生分。

  「那就林大哥吧,叫著親切。」

  「好,妹子接著,我來瞭!」

  他舉起胯間寶槍,挺腰刺入牝中。

  這一回塔莎學乖瞭,她本就不會什麼房中之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這麼挺著臀,任憑林夏沖刺。

  這招以靜制動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拿手好戲,不過林夏終歸是學過房術的人,連番突刺招招直中要害,沒到一柱香的時間,塔莎便始嬌喘連連。

  「怎麼樣?看我這根殺威棒降不降得瞭你這小妖精。」

  林夏占據優勢,頓時口出狂言。

  「林……林大哥莫要得意,且看我的厲害……」

  胡女嬌喘著,仿佛是笑那陽龍膽敢在洞內逞威,烏螺穴肉如同昨晚一般,又開始蠕動起來。

  「啊!」林夏猝不及防,棱冠被那穴肉箍住,頓時麻癢至極。

  「咦?小師弟不行瞭,塔莎妹妹快夾他!使勁夾他!」

  雲若註意到林夏的表情不對,頓時得意的唆使塔莎發動攻勢。

  此時的肉棒就像是一支狂傲的軍隊,一開始不可一世,結果中瞭敵人的十面埋伏。往前往後皆是淫肉,一環接一環,摩擦著龜頭,強迫肉棒吐出屈服的汁液。

  塔莎轉過頭,盛氣淩人的望著林夏道:「林大哥那根得意的殺威棒哪去瞭?」

  「什麼哪去瞭?不正被你收著嗎?」雲若調笑道。

  「哎呀,若姐姐你說錯瞭,塔莎牝裡收的可不是什麼殺威棒,而是一隻瑟瑟發抖的大肉蟲!」

  二女你一言我一語,嘲笑著林夏的無能。他想要還口,可胯間顫抖的肉棒卻已經到瞭爆發的邊緣。

  「泄吧,林大哥。把精水全部寫給塔莎。」

  胡女回過頭,臉上已經沒瞭盛氣淩人的樣子,反而風情萬種,又溫柔似水,她將肥膩的圓臀緊緊抵住林夏下面磨蹭著,淫肉盡可能溫柔的喝責著林夏的弱點。

  「啊!泄……泄啦!」

  突如其來的溫馨感讓林夏失去防備,隻見精關一松,那肉棒便脫離瞭他的控制,盡情的在塔莎的牝中傾吐著敗北的瓊漿。

  他用手抓住塔莎的臀部,往對方牝中註入屈辱的汁液,塔莎隻是得意的笑著,任憑他射幹瞭精液,然後腳下一軟倒在車裡。

  「這下你該心服口服瞭吧?」

  塔莎抬起腳,踩住瞭他的肉棒,用腳趾夾起沾滿瞭白漿的玉龜在他的眼前晃瞭晃,又伸手拍瞭拍自己的沾滿汁水的牝戶。這場景讓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瞭獵人們腳踩著獵物,炫耀著手中武器的樣子。

  「服……服啦……」

  於是他屈服瞭,再也無力抵抗。

  幾天後,眾人回到瞭逍遙谷,三人來到摘星樓,除瞭向逍遙仙子匯報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還說明瞭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復的元陽。

  塔莎成瞭新的師妹。但對林夏身上的異常,就連仙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時間閑下來後,他開始專心致志的學習采戰之術,洛河城面對景兒的一敗,以及身為凡女卻將他騎在身下肆意蹂躪的塔莎都給瞭林夏極大的危機感。

  但就算化危機為動力,卻總是在床上一敗塗地,最終沮喪不已。這也不怪林夏,因為男人一旦贏不瞭女人的牝,對什麼都會沒有自信。

  這一天,他來到摘星樓見仙子,說出瞭心中的疑惑。

  仙子笑道:「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且問你,這采戰上,男人與女人孰強孰弱?」

  「自然是女人強,」林夏答道。

  「既然如此,你輸給師姐師妹們又有何不妥,為何而苦惱?」

  「這……」林夏答不上來。

  「我再問你,這采戰上,為何女人比男人強?」

  林夏答曰:「女人的牝戶天生便是玉莖的克星,隻要把肉棍夾入其中,便無往不利。」

  仙子搖瞭搖頭:「你的回答隻是皮毛,算不得數。」

  林夏問道:「師父此言何解?」

  「光說無益,你且用身體來體會。」

  仙子說著,脫掉瞭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對美膩的雪峰。

  「既然你怕女人的牝,姑且把玉柱放進這邊來。」

  「這……」林夏猶豫瞭一下。

  看到林夏窘迫,仙子笑道:「怕什麼?為師在教你采戰呢,怎麼反而扭捏起來瞭?」

  於是林夏不再推脫,把胯間陽物埋在仙子雙峰深處。

  「你就當我們是在采戰,我要用這胸把你的元陽夾出來,你若是能從裡面抽離,就算贏瞭。」

  仙子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揉動起胸部,摩擦著林夏脆弱的龜頭。

  「啊……」仙子的雪乳甜美而滑膩,滋味妙不可言,他想要把玉莖抽出,但更想停留在裡面,享受這乳房帶來的快感。

  「怎麼瞭?隻要抽出去就可以,不算很難吧?」

  看到林夏沒有動,仙子雙手微微施加以壓力。

  「啊啊……」

  充滿彈性的壓迫感讓林夏的腰都酥瞭,他想要拔出肉棒,然而龜頭卻仿佛被黏在乳溝深處,移動不瞭分毫。

  仙子問:「如果這是采戰,我現在要泄幹你的元陽,廢掉你的功力,為什麼不逃?」

  「啊啊啊……因為……太……太舒服瞭。」

  被仙子乳交,就好似被敵人用刀砍在身上,然而林夏無法抵禦這甜美的快感,心甘情願包露出自己的弱點,任憑對方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

  「那麼這樣呢?」

  仙子停下瞭動作,僅僅維持著用乳房夾住玉柱的姿勢。

  「啊啊……」眼下的感覺算不上舒服,因為對手根本沒有動作。然而林夏還是無法拔出肉棒,龜頭麻癢著,顫抖著,想要在那溝壑內摩擦,直到灰飛煙滅。

  「這下你明白瞭吧?男人的弱點不隻有女人的牝,更是面對采戰,卻想要被女修殺死的這種欲望。」

  仙子抽絲剝繭的盤問讓林夏幡然醒悟。

  作為一個男人,他渴望射精,然而作為一個男修,射精便意味著死。

  「我……我想要射出來!想要被師父用乳房夾死!」

  最終,他崩潰瞭,痛哭流涕的大喊。

  「沒錯,你終於明白瞭。你之所以會苦惱,不是因為贏不過師姐師妹,而是因為你害怕承認自己。渴望在采戰中輸掉,即便死也想要泄出來,這便是男修低劣的本性。」

  逍遙仙子笑瞭,她用手緊瞭緊胸部:「射出來吧。」

  「啊啊啊!」於是林夏吶喊著,自殺般的在乳溝間抽插,直到射出屈服的液體。

  「射吧,把多餘的自尊,苦惱,軟弱全都射出來。這是一個洗凈鉛華的過程,認清自己的心,然後繼續前進。」望著從乳溝中不停溢出的白濁,逍遙仙子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