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說,就在那雲遙與吳公子大戰之時,遠在另一方的閨房內,塔莎和林夏正脫光瞭衣服在床上相對而坐。
「林道長,隻要這個法子瞭嗎?」
塔莎雖然振作起瞭精神,卻萬萬沒有想到治療的方法竟是行那雲雨之事。
「說來慚愧,若林某學藝精湛一些,恐怕就不必讓小姐如此難堪。然而眼下真沒有別的路可走。姑娘精氣受損,傷及根部,如此傷勢,無論是食補還是藥補都為時已晚,唯有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氣方能治癒。」
林夏搖瞭搖頭,塔莎被那吳公子采的傷瞭根基,就像是一個氣球上破瞭洞,你給她喂補藥吧,怕補的還沒漏出去的多。唯一的辦法就是采取他的精氣,這修士的精氣對於凡人是大補,定可藥到病除。
「可我並不會吸精之法,如何是好?」
塔莎隻是普通人,哪學過吸精的法術,頓時不知所措。
「無妨,若論采陰補陽,這裡面確實有不少門道。但采陽補陰卻沒那麼麻煩,隻要用這牝戶讓男人射出來,便是泄瞭他的陽氣,吸瞭他的精。」
林夏搖瞭搖頭,這女人啊,天生就有著榨取男人的本領,君不見有詩雲: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所以這男人無論在床上再怎麼威武,隻要一射,就是敗瞭。這凡人雲雨泄的是精氣,陽精和陰精之間沒有元陽和元陰那麼涇渭分明,哪怕是尋常女子,不需要什麼功法也可以自然而然的納為己用。
聽到這裡,塔莎早已按耐不住,雖然淫毒已經解掉,但早在林夏說話之際,她的胯間就已經濕成瞭一片在不停的往下滴水。
這男人缺少精氣就會性欲不振,而女人則相反,越是缺少精氣,就越是欲火旺盛,這是一種本能在驅使她與男人交合,榨取對方的精氣。
於是塔莎情不自禁的撲上前,推到瞭林夏,騎在他身上說道:「既然如此,林道長,小女得罪瞭。」
林夏一驚,攔住塔莎道:「姑娘且慢,這交合之事雖簡單,卻有一處必須萬分小心。」
塔莎道:「道長請講。」
林夏道:「姑娘此時氣弱體虛,在行這雲雨之事時可千萬不能丟瞭身子,不然恐有性命之憂。」
采戰不論男女,高潮就會泄出精氣,林夏怕塔莎萬一把自己弄高潮,丟瞭那最後的一點陰精。
塔莎笑道:「道長莫要擔心,男人最軟弱的地方就是股間那根肉棒,娘親說瞭,馴男人就跟馴馬一樣,隻要騎上去把那根肉棒夾在牝戶裡,然後用腿夾緊男人的腰,這樣一來再厲害的男人也會變的服服帖帖。」
胡人對性事放的開,就連母女談話也不忌諱這些葷段子。塔莎雖是閨秀,卻並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扶著林夏的肉棒對準瞭那濕漉漉的洞口道:「道長以降妖除魔為本份,是以除的瞭妖魔,女人以降伏男人為天職,塔莎自然降得瞭道長。」
她腰一沉,把那陽桿吞入穴中。
林夏哪料到塔莎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不留神之下被女方取得瞭上位。不過一想到這不是采戰,就未抵抗,任憑塔莎騎在他的身上扭起腰。
此時的林夏早已不是當年的小處男,且不說雲氏姐妹身懷名器,就連景兒也是修真女子,熟知該如何用蜜壺去征服男人。
塔莎雖然從娘親那學瞭些雲雨知識,卻是紙上談兵,扭瞭數十下後便嬌喘連連,一副支撐不住的樣子。
但說來也怪,這胡女的淫肉不似平常女子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像個田螺似的,打著轉一圈一圈旋瞭上去。一旦鎖緊,很容易就會箍住敏感的冠溝,異常舒服。
「姑娘,莫要勉強。」
林夏此時還遊刃有餘,但塔莎卻已經來瞭感覺,腥臊的淫水打濕瞭兩人交合的地方。
「隻是這種程度的話……不……不打緊。」
林夏搖瞭搖頭道:「這樣下去的話,定然是姑娘你先丟瞭身子。」
然塔莎卻不肯退讓,反而加快瞭腰肢的動作,林夏隻覺得包裹著龜頭的肉壁一陣痙攣,正是陰精要丟的前兆。
「不行!姑娘莫要逞強!」
他打算推開對方,給塔莎一些緩和的時間,然而就在這時,那蜜穴之中竟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隻見穴肉一緊,環狀的腔道正好卡在林夏的冠溝上摩擦起來,頓時引的他浪叫出聲:
「啊!你這小穴……怎有這般手段?」
穴肉緊緊的包裹著林夏的龜頭,不服輸似的使勁擠壓著敏感的冠溝,仿佛要把裡面乳白色的汁液全部擠出來。
「小女也……也不知道,下面變的好……好奇怪。」
塔莎隻覺得下身一陣又一陣的痙攣著,蜜壺裡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動起來。
「好……好厲害,原來姑娘竟有此等名器。」
林夏想起來瞭,自己曾經在一本名叫《名器通鑒》的書裡看過這寶穴——此穴名喚「烏螺」,外露陰貝烏黑,內藏螺肉千層。動情之時,淫水潺潺,莖入其中,穴肉自動。非大毅力者,必丟盔棄甲,一泄如註。
這烏螺穴乃是女人名器的一種,外表看上去顏色較暗,放到當今社會大有一種黑木耳的感覺,然陰道卻別有洞天,淫肉如同田螺一般一環接一環,層層重疊直達花心。這寶穴最大的特點不是穴肉的樣式,而是當女人開始動情時,陰道便會自行蠕動,一旦被那肉環卡住龜頭冠溝猛烈摩擦,任何男人都會一敗塗地。
這名器本不難認,怎奈塔莎天生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導致林夏一開始沒有認出來對方胯間竟然還藏著如此兇神惡煞的主。
如今玉柱深陷其中,被那肉環箍著攥著揉著,一時間泄意湧瞭上來,頓時大叫道:「不……不好!」
「道長要泄瞭?泄吧!泄出來!」
塔莎咬著嘴唇,強忍住要丟的感覺,任憑林夏在身下扭動,卻始終用一雙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仿佛真要把男人當作馬來馴服。
那牝戶更如活物一般,緊緊絞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腔肉緊貼著龜頭,蠕動著,喝責著,要將其折斷一般狠狠一箍!
林夏隻覺得龜頭瘙癢入心,眼前一白,精關再也關不住,頓時一聲慘叫:「啊!泄……泄瞭!」
脆弱的龜將軍在塔莎的牝戶中張開瞭馬眼,吐出白色的精水,仿佛在傾吐著投降的話語,那螺姑娘卻不依不饒,配合著射精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刁刁擠壓,要把裡面的精全都擠個精光。
林夏這一泄泄的是昏天黑地,隻覺得那穴肉不停的蠕動,催吐著他的玉莖射出更多,於是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射出瞭一股又一股,將修士那醇厚的精氣不停的吐入塔莎的蜜壺中。等到停下來的時候,人已氣喘籲籲,仿若大病一場。反觀塔莎得到瞭男人的滋潤,已沒瞭之前的虛弱,面色紅潤,中氣十足。
「哼,怎麼樣?是塔莎贏瞭吧?」
她站起身,任憑肉棒如同被踩爛的蛆蟲一般掛著漿汁癱軟在林夏的小腹間,分開小麥色的陰唇,露出裡面乳白色的精水,向林夏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
此時兩人間高下立分,任憑林夏有千般法力,卻終歸難敵凡女一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