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阴阳采战录>第二十一章 尋無蹤,林夏別離八景門

第二十一章 尋無蹤,林夏別離八景門

  這一夜,林夏雖一敗塗地,景兒也沒羞辱他,反而將那丟盔棄甲的龜將軍含入口中,溫柔的為他清理乾凈,然後兩人相擁而眠直到天亮。

  接下來的幾天裡,這八景門的臥房內,樹林裡,清泉邊,都成瞭兩人的戰場。

  景兒略占上風,林夏也不遑多讓,維持著一個六四開的局面。當他第一次把景兒壓在身下,一桿大槍從後面連環穿刺,最終攻破花心時,景兒哭著叫著,卻再也把持不住,元陰從子宮深處傾瀉而出,那滋味簡直妙不可言。

  就這樣又過去瞭幾日,這一天,兩人一如既往的在練習房術。

  這一回並不是采戰,景兒想要練習足技,便讓林夏仰面躺在床榻上,她坐在另一邊,伸出纖纖玉足夾住陽桿上下揉搓。

  景兒動的很溫柔,讓林夏很是受用,不一會馬眼裡便溢出瞭濕滑的汁水。看到對方有瞭感覺,她用腳趾蘸取那馬眼頂端的瓊漿玉露,塗抹整個龜頭後,突然加快瞭腳掌間的速度。

  有瞭潤滑劑的幫助,林夏頓時感到快感大增,再加上景兒那強氣的眼神,得意的笑容,讓他產生瞭一種被對方所支配的錯覺。一想到這裡,龜頭頓時奇癢無比,仿佛一瞬間敏感瞭數倍似的。

  「林大哥的肉棒……好燙……」

  景兒感覺到瞭對方的變化,加大瞭摩擦的力度與速度。

  「難道說……腳是弱點?」

  不一會,那根玉莖便在自己的足間顫動起來,仿佛求饒一般。

  「景……景兒……」林夏緊咬牙關,拼命的想要忍耐。

  「嘻嘻,投降?」

  景兒看著林夏那苦悶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瞭。

  「忍耐是沒用的,林大哥的大肉蟲要被景兒踩死嘍。」

  她踩住對方的肉莖,把那根火熱的事物踩在對方的小腹上,然後用腳掌輕輕的摩擦著。

  意識到大勢已去,林夏正要開口認輸。突然房外傳來瞭一陣敲門聲。於是告饒的話語又縮回瞭肚子裡。

  「什……什麼人?」

  「林公子,是我。」

  來人是八景門裡的丫鬟。

  「有……有什麼……景兒?」

  林夏正要回話,卻發現景兒松開腳掌,轉而騎在他的身上。

  「林公子?」

  林夏話說到一半就斷瞭,丫鬟難免疑惑。

  「哦……我沒事,你不要進來,有什麼事外面說就好。」

  眼下被景兒騎在身上,卻看到她豎起食指,在唇上比瞭一個噤聲的手勢後,就把那快要爆發的肉棒引入瞭牝中。

  「一直憋著的話,會很難受吧?」

  景兒伏下身,在他耳邊悄悄地說著,然後扭動起瞭腰肢。

  「回林公子,門主要我通知公子,午時在大堂裡有要事商量。」

  「嗚!」這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環境不但沒能澆滅浴火,反而讓人變的更加敏感起來,牝戶裡溫暖濡濕的淫肉此時仿佛連每一個褶皺都清晰可辨,早已不堪重負的龜將軍哪抵禦的住這樣的攻勢,頓時在牝戶裡升起瞭白旗。強烈的快感幾乎讓他無法思考外面的丫鬟究竟說瞭什麼。

  「那個……林公子……你還好嗎?」

  小丫鬟的語氣中帶著疑問,似乎是聽到瞭房內的呻吟聲。

  「我,我沒事,你去告訴景門主,我屆時一定會到。」

  林夏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然而景兒卻一臉壞笑的扭著腰胯,用蜜壺去擠壓他還在射精中的陽具。

  「我,我知道瞭。」

  也不知道門外的丫鬟是不是發現瞭秘密,語氣裡似乎有些慌張。

  等到丫鬟走瞭,林夏伸出手在景兒頭上彈瞭一下。

  「哎呦,林大哥幹嘛打我?」

  「還問?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卻一個勁的使壞,萬一被發現瞭怎麼辦?」

  「嘻嘻,可是這樣很舒服啊。」

  「哪裡舒服瞭,我差點被嚇得射不出來瞭。」

  「射不射出來可不是林大哥說瞭算。」

  景兒壞笑著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隨後一邊運功一邊說道:「而是要問景兒的這裡才對。」

  說著,那蜜壺裡憑空生出一股吸力,卻是要去吸林夏的精!

  「景……景兒!」

  林夏大驚,頓時拼命的想要鎖緊精關。

  「林大哥,不要抵抗。」

  景兒騎在林夏身上,圓雪臀上下飛舞,激烈的套弄著肉棒。

  「景兒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話會很舒服。」她一邊搖擺著腰肢,一邊問道:「所以……讓景兒給你吸個夠可好?」

  被吸取元陽時的感覺是普通射精根本無法比擬的。隻是那種快感對於男修而言,卻通常要用畢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為代價去換取。

  哪怕在練習中並不打緊,但以往在逍遙谷時他卻不敢向雲遙雲若提出這樣的要求。因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給瞭肉欲,貪圖性的快樂,這在采戰裡面是大忌。

  此時由景兒主動提出來,林夏頓時屈服瞭,他承認自己迷戀那種感覺,那種放尿般的持續射精,還有功力被榨取的快感。

  感受到牝戶裡的玉莖不再抵抗,景兒露出瞭勝利的笑。「林大哥的元陽還有精水,就讓景兒一滴不剩的榨乾吧。」

  隻見她運起功法,胯間的小嘴把陽根當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結束射精的陰莖如同被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元陽伴隨著精水被一股腦的吸入瞭景兒的腹中。

  「啊!」快感如浪般滾滾而來,讓林夏不禁叫出聲。

  但見那肉棒被牝戶緊緊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會飛濺起無數的淫液與精水,肉壁激烈的摩擦著龜頭,仿佛要讓彼此融化為一體。在這樣淫靡的場景下,林夏腦中開始變得一片空白,隻是痙攣著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兩枚卵蛋裡空空如也。

  最終,景兒在吸幹瞭林夏的功力後,香汗淋漓的趴在對方身上,又將剛剛奪走的元陽徐徐註回林夏體內,隻留下床單上一片片的精水證明瞭之前的榨取是多麼慘烈。

  待到中午時分,兩人來到八景門的大堂裡。

  一進門,景兒就用手捂住瞭小嘴,臉上滿是驚恐。

  不光是景兒,正在堂內的雲遙雲若,以及八景門的人也全都表情凝重。

  原因無他,這堂內的中央擺著兩具男屍,其中一具如同被風乾一般隻剩下皮包骨頭,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水分,雙腿間的那話維持著昂首挺立的姿態,變成瞭一根乾癟癟的肉條。這樣的死法若是放在凡間那絕對是一樁奇案。但在這修真界裡,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被女修吸幹瞭元陽還有精血。

  望著眼前的這具人乾,一想到前不久自己還貪圖快樂任憑景兒吸精,林夏就情不自禁的打瞭個冷顫。

  而另一邊的那具屍體則更慘,不光下體被踩成瞭一灘爛泥,全身上下更是被野獸撕瞭個稀爛,一定是采戰敗北後,不光被踩爛性器毀掉一身道行,還拋棄在荒山野嶺中任憑鳥獸啄食。

  景段的臉色很難看,他告訴林夏還有雲傢姐妹,派去追捉琦萱兒的一行人隻找到瞭這兩具屍體,至於罪魁禍首卻早已不見蹤影。不光如此,在那之後深入追查的一行人也失去瞭聯絡,下場想來不會比眼前的兩人好到哪裡去。

  種種跡象表明琦萱兒的手段高深而且狠辣,事已至此,景段也隻好放棄瞭追查,以免賠瞭夫人又折兵。

  洛河城一事也隻好如此告一段落,林夏一行人在那之後又住瞭兩天,隨即便告別瞭景兒以及門主景段,開始瞭新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