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術修煉完畢,林夏雖泄的一塌糊塗,取回瞭元陽後倒也並無大礙。整頓衣冠後,雲遙挑開閨房門窗讓陽光灑入屋內,此時乃初冬時分,天氣漸漸轉冷,但兩人都是仙人之體,倒也不是很懼怕這凡間冷暖。
林夏起身來到桌前泡瞭一壺香茶,這些年,每每修煉完畢後,他都習慣和師姐坐在床榻邊,喝一杯茶,聽雲遙指正一些他房術上不足的地方。
不過今天,自傢這位三師姐似乎沒什麼心情的樣子。
「師姐今個到底怎麼瞭,平日裡我隻聽說過喝悶酒,像師姐這樣喝悶茶的還倒是第一回見。」看到雲遙不說話,林夏打趣道。
「師弟哪裡的話,我在這逍遙谷內好不自在,又有什麼可感到悶的?硬要說的話,讓我憂心的也就是師弟那桿蠟槍瞭,要是將來遇到敵對的女修,又該如何是好?」雲遙笑瞭笑道。
「唉,師姐莫要再提這個瞭。」
林夏頓時窘迫無比,臉都紅瞭起來。
「也罷,其實呢,師姐我啊,有點擔心若兒。」
雲遙收起瞭繼續欺負林夏的念頭。
「雲若師姐的話,不是還在閉關嗎?」
「雖是在閉關,但就連林師弟你這些年裡都把逍遙訣第二層修煉到瞭八成火候,若兒天資不差,想要沖關第二層圓滿,按理來說也就是兩三年的事,如今已經過瞭五年,卻依然沒有動靜,我隻怕她是有什麼地方陷入瓶頸瞭也說不定……」
雲遙嘆瞭口氣。
「師姐若是如此擔心,不如去那思過崖看望一下如何?」
「你有所不知,若兒天性好強,她本比我入谷早,後卻反被我趕超,如今萬一在修行上止步不前,我去瞭反而會讓她更加不好意思。」
雲遙考慮到妹妹那好勝的性格,故而選擇瞭回避。
「既然如此,不如師弟我代為看望一下雲若師姐吧。」
林夏點瞭點頭,既然雲遙不方便,他去不就完瞭。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林師弟瞭。」
雲遙大喜,同意瞭他的計畫。
不過在那之前,林夏打算先鞏固一下根基,把這逍遙訣第二層徹底修煉到瞭八分圓滿,再行探訪雲若不遲。
等到林夏完成瞭預期的計畫,時間也從初冬挪到瞭深冬,這一天,逍遙谷內白雪皚皚,卻見一道人頭戴鬥笠,獨自漫步在積雪間。
「這天氣,即便是修士也覺得有些涼啊。」
此時的林夏依然一身單衣,雖靠著體內元陽抵禦嚴寒,卻依然覺得有些冷。
「終歸是修行不足,修行不足。」
自嘲瞭一下,他搖瞭搖頭,繼續朝前走去。
「恩?」
路上,他從眼角餘光裡註意到遠處似乎有什麼在動,定睛一看,卻是一隻冒著大雪在找食吃的山雞。
「正愁見小師姐卻沒什麼禮物,你這隻肥雞就送上門來。」
彎下腰摸進雪裡翻出瞭一塊石頭,林夏運轉元陽信手一擲,石頭夾雜著破空聲打瞭個正著。
「好嘞!」
撿起那隻雞,又在林子裡找瞭些柴火,大樹葉,松仁,菌類。哪怕是冬天,谷內也不缺少這些東西。
林夏拎著材料來到小溪邊,給野雞剃毛開膛,又把松仁菌菇一股腦的塞入雞腹,用大樹葉包好後,裹上軟泥埋入地下。
「疾!」在上面架好柴火,他念動咒語使瞭一招仙火符。
「會道術就是方便,想當初我還是個小叫花子時,想要生個火都得費半天勁。」
看著火光,少年感嘆著今非昔比。
等火堆熄滅,他從地下刨出那團泥球,起初這玩意滾燙無比,在雪地裡打瞭幾個滾後就能勉強可以入手瞭。
帶著剛出爐的叫花雞,林夏登上瞭思過崖。
崖上空空蕩蕩,除瞭白雪外還是白雪,唯有不遠處有一山洞。
走入洞中,他發現裡面隻有一石床,一火堆,一罐雪水,一壺辟谷丹。
雲若此時正盤膝坐在洞中的石床上運功。
這裡雖然簡陋,卻極盡清凈之所能,讓修士不被外物雜念所困擾,確實是個修行的好地方。隻是小師姐每月隻靠辟谷丹充饑,看來這隻叫花雞倒還真是帶對瞭。
看瞭看四周的環境,林夏如此想到。
辟谷丹是修士們煉制的充饑丹藥,平日裡隻要一粒就可以保證一個月都不會餓肚子。但是一想到眼前的雲若就靠著丹藥在崖頂上過瞭五年,林夏還是忍不住唏噓不已。
洞內沒有椅子,他乾脆席地而坐,敲開手裡的泥球,頓時一股烤雞的香味彌漫瞭出來。
「恩?什麼味道,好香!」
正在入定中的雲若聞到瞭香味,忍不住睜開瞭眼睛,隨即她就發現瞭那香味的來源,以及正坐在地上的林夏。
「小師姐好久不見,我來看你瞭。」林夏眨瞭眨眼睛,笑道。
「啊,原來是小師弟呀,聞著這香味,我還以為是趙師弟那個吃貨來瞭呢。」
許久沒見過人影的雲若此時看見林夏,也是樂開瞭花,她蹦蹦跳跳的下瞭床,跑到林夏身邊撕過一根雞腿吃瞭起來。
「嘿嘿,師姐有所不知,趙師兄雖然好那皰廚之事,但是若論到這叫花雞,那還是叫花子手裡的最正宗。」
「哦?難道小師弟以前是叫花子?」
「哈哈,正是!」
林夏倒也不以曾經做過叫花子為恥,說笑間全無顧忌。
「那小師弟一定知道很多谷外面的事情瞭?快快說來給師姐聽聽。」
雲若眼睛亮瞭起來。
「這倒是無妨,那師姐想聽些什麼呢?」
「啊,這個,還是算瞭吧。」
林夏雖然毫不在意,但不知為何雲若的目光卻突然黯淡瞭下來,轉而放棄瞭這個話題。
「算瞭?這卻是為何?」
「啊哈哈,不談這個,不談這個。吃雞,吃雞。」
面對林夏的追問,雲若打瞭個哈哈,糊弄瞭過去。
於是兩人低著頭,隻顧吃雞,野雞本沒多大,不一會就隻剩下瞭骨頭。兩人在雪地上擦凈瞭手,又對著罐子喝瞭幾口雪水,倒也一本滿足。
「啊,真好,師姐好久沒吃到這麼有滋味的食物瞭,每月每月面對著的都是這些丹藥,還是小師弟好,其他人都沒來看過我。」
「大傢都有各自的事要做,碰巧隻有師弟我是個閑人。至於雲遙師姐…………」
林夏頓瞭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合適。雲遙自然是想著雲若的,隻是,不去看妹妹的理由直接說給對方是否合適,林夏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知道的,姐姐怕我天生好強,來這裡看望反而會傷瞭我的自尊。不過其實呢,我倒是希望姐姐能來看我的。當然,絕不許談那修行之事,這一點姐姐說的沒錯,我呀,就是不肯服輸!」
說著,雲若頑皮的吐瞭吐舌頭。
「你們兩人真不愧是一對好姐妹,倒是羨慕死師弟我瞭。隻可惜我就是一小叫花子,舉目無親,就更別提有什麼心靈相通的兄弟姐妹。」
雲遙雲若間那宛若心靈相通一般的姐妹情讓林夏心服口服,一時間,他感慨著搖瞭搖頭。
「說什麼傻話呢,你既然已經拜入谷中,谷內的大傢自然都是你的親人。還是說,你瞧不起我們,覺得我們不配當你的兄弟姐妹。」雲若白瞭林夏一眼。
「怎敢,怎敢,能認識大傢,這確實是林夏的福氣。」
雲若說話沒什麼彎彎繞,是以句句發自真心,林夏很是感動。
「說起來,小師弟修行怎麼樣瞭?」雲若突然問道。
「一切還好,如今逍遙訣第二層已經練成瞭八分,拳腳武功,道術仙法也各自學瞭一些。」
「這叫還好?你可知師姐我光是這逍遙訣第二層修煉到九成時就已經耗瞭足足二十載。你若是還覺得不滿意,師姐我豈不是該找塊豆腐撞死。」
聽到林夏的話,雲遙驚叫瞭起來。不過這也不光是林夏修行的快,要知道雲若雖然天賦不錯,但拜入谷中後,卻因天性好玩,修行的速度漸漸慢瞭下來,就連姐姐雲遙後來也趕上瞭她。
「師姐也莫要驚嘆,並非師弟打那誑語,我雖然在逍遙訣的修煉上進展很大,但卻有一處破綻,使得這修行上隻能說是不錯,算不得好。」
「哦,什麼破綻?」
「說來也慚愧,正是那房中術。」
林夏不打算騙人,是以好的壞的都未有所隱瞞。
「哈哈,早就說小師弟你那胯下是一銀樣蠟槍頭,如今果不其然!」
雲若一聽,頓時笑瞭起來。
「師姐,這事弄得師弟都夠苦的瞭,還來笑話我就是你的不對瞭。」
「抱歉,抱歉,光聽說你修行的那麼快,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檔子事。也罷,就讓師姐來看看,你那裡到底多麼不中用。」
雲若說著,寬衣解帶走入洞外的雪地中,她伸出手,向著林夏邀戰道。
這是林夏第二次看到雲若的胴體,眼下洞外雪花紛紛,冰天雪地間配上一赤裸美人,那景色自是美不勝收。不經意間,胯下陽具早已昂首挺立起來。
「既然如此,還請小師姐牝下留情瞭。」
林夏跟著來到洞外,外面雖然寒冷,但兩人元陰元陽激蕩,欲火蓬勃,渾然不懼。倒是在那雪地裡行交姌之事,顯得頗為刺激,是林夏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他走近身,和雲若擁抱在一起,彼此親吻,縱情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待到挑起瞭興致後,卻是林夏首先發力,突然繞到雲若身後,並將其推倒在雪地裡。
「師弟真是粗魯,是想要從後面來嗎?也罷,快點進來,讓師姐嘗嘗你那根大槍。」
雲若也不在意,隻是乖巧的趴在雪中,輕輕扭動著臀部,豐盈的雪臀迎落著點點的雪花,看上去既淫靡,又美麗。
「小師姐莫急,在行那事前,卻讓師弟先好好嘗嘗師姐的牝戶好瞭。」
林夏沒打算直接挺槍戳牝,卻是伏下身子,張嘴含住瞭雲若腿間的「白饅頭」。
兩姐妹胯間那是天生的名器,吃男人都不吐骨頭的榨汁機這點,早在和雲遙修行房中術的時候林夏就已經瞭解的一清二楚瞭。是以直接戳牝是最要不得的,不論哪個體位都一樣是個泄字。
所以面對雲若,他打算靠前戲先取得優勢,然後再發動總攻也不遲。
張口含住玉壺,林夏伸出舌頭撥開兩瓣厚實的肉唇,舌尖輕點唇間紅豆,然後抵著那赤珠玉核打起轉來。
「小師弟好生狡猾,不肯和師姐正面交鋒,卻使這彎彎繞的法子。」
雲若被舔的酥癢難當,頓時抱怨起來。
「小師姐牝戶神威,林夏自論不如,是以隻得出此下策,還望多多包涵。」
林夏嘿嘿一笑,卻不打算放過雲若,反而使勁抱著對方纖腰,更加賣力的舔瞭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趴在雪地上,雲若受制於體位,又被對方固住瞭身子,以她一女孩子傢的力氣,卻還真是拗不過林夏,隻得暗暗埋怨自己一開始就太過大意,才落得如此下場。
林師弟雖說不擅長這房中術,但口活卻真是厲害。不好,我要想個辦法,要不然,還真給他舔的丟瞭去瞭。
雲若趴在地上,隻覺的牝戶間,一條軟舌一會抵著紅豆赤珠,一會又探進仙人洞,撥撩的她淫水連連,騷癢不已,心下自是大驚,方知原來小瞧瞭對方。
她勉強撐起身子,回首望去,卻見腰肢被對方用雙手牢牢的定住扭動不得,更別提翻身反攻。
情急之下,她若四處觀望,發覺對方跪在自己身後舔牝,舔的久瞭,更是欲火蓬勃,胯間陽物盎然挺立,宛若一根大棒架在兩腿之間,倒也相距不遠。
於是雲若嘿嘿一笑,她趴在雪地裡保持好平衡,向後抬起一條粉腿,將那纖纖玉足悄悄伸向瞭對方的胯間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