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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林夏術不精屢戰屢敗,雲遙遇難題心事重重

  林夏泄急瞭,隻覺得玉龜被一腔軟肉裹著,磨著,在花心深處接連不斷的吐出一股股白漿,好不暢快。

  突然間,隻覺玉壺深處傳來一股吸力,頓時精關更是駕馭不住,一桿陽具咕嘟咕嘟的死命把那元陽隨著精水往裡面射瞭進去。

  「師姐的牝戶好生厲害,吸的我那話都停不下來瞭。」

  林夏大驚,按理來說這泄精一事原本就無法持續多久,可眼下他卻已經在雲遙的牝中泄瞭足足半盞茶的時間,一身元陽已經伴隨著精水射出瞭大半,卻依然如同一個壞掉的水龍頭一般,不停的往外淌著。

  「師弟發覺到瞭?這床戰又稱采戰,一旦分出勝負,剩下的自然便是單方面的榨取,師弟感受到的吸力正是女子的采陽補陰之法,此時男子需強忍住快感,拼命收縮精關,止住泄意,不然的話,元陽盡數泄出,一身的修為就成瞭畫餅。」

  雲遙說著,輕輕扭動腰肢,緊鎖牝戶,那花心深處的吸力一時間變得更強瞭。

  林夏趕忙收緊腰間肌肉,使出吃奶的力氣收縮精關,好讓那射精的勢頭漸漸弱瞭下來。

  「對,對,就是這種感覺,若是床戰不敵,如果能鎖住精關,止住泄意,抽出陽具,趁著大泄過後元陽平緩,不受女子元陰吸引之際使出遁術,雖被榨取瞭幾年道行,至少能棄卒保帥,留下一條小命。」

  感覺到林夏的陽物在自己牝戶中漸漸平息下來,雲遙滿意的點瞭點頭。

  「但若是對方如此這樣,師弟是否還能忍得住?」

  話鋒一轉,她抬起腰抵住對方陽物,猛地一夾玉壺,一腔淫肉頓時裹著龜首棱冠狠狠的刮瞭一下。

  「啊!」林夏不堪刺激,腰間一麻美的叫出聲來,哪還有力氣繼續抵抗,精關一松,把那珍貴的元陽盡數瀉在瞭雲遙的溫柔鄉,英雄塚裡。

  「看,又不行瞭吧?」

  雲遙笑著,繼續運起那吸精的法子,把對方的陽貨一股腦收入牝中。

  期間林夏幾度想要閉緊精關,但每逢快要成功之際,雲遙隻消扭一下腰,夾一下牝,他就頓時筋軟骨麻,一泄如註。

  這過程足足持續瞭一盞茶的功夫,直到林夏玉囊空空,兩眼發花,一身元陽絲毫不剩之後,雲遙才終於停止瞭榨取。

  事畢,兩人赤裸相對著跪坐在床榻上。

  「這次比試,是你徹底的敗瞭。」

  「師姐玄牝神威,師弟我甘拜下風。」

  但見那雲遙的牝戶依然水潤粉嫩,中間一道肉縫裡不時有白漿溢出濡濕瞭床被,而另一邊,林夏的巨龍卻已不復之前威風凜凜,被榨幹瞭精華,如同一條軟蟲般垂在胯間,誰勝誰負自是一目瞭然。

  「經歷過一次床戰,現在林師弟應該已經瞭解瞭,這交合之事看似香艷美妙,但對於修真者其實卻兇險萬分,一點也不亞於真刀真槍廝殺對戰,一旦有一方先泄瞭,接下來等待著的就是徹底的榨取。輕者損失數載道行,重則一身元陽元陰盡被吸幹吸凈,倘若遇上那性情兇狠的魔門中人,被榨盡瞭元陽元陰不說,說不定還會被榨幹全身精氣,就連小命也化作灰灰。」

  「師姐教育的是,今後的日子裡,師弟我一定苦練這房中之術,好不枉師姐苦心提點。」

  聽完雲遙的話,林夏嚴肅的點瞭點頭,雖然在這床榻上被師姐榨的死去活來,但說到底對方也是為瞭自己好,正所謂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泄在師姐身上終歸屬於谷內切磋,那元陽取得回來就不怕,要是等到在外面遇上敵人才發覺不敵,那說不定就真的要被對方收瞭一身功力,哭都沒地方哭瞭。

  「你有心上進自然是好,隻是這房術一事,修煉需有異性陪著做對手才見效快。

  這樣吧,眼下若兒不在,商瓊妹子平時又神龍見首不見尾,你若是想要找人陪你,就來師姐這好瞭。「

  「那就勞煩師姐瞭。」

  如此以來,林夏算是正式開始瞭自己那痛苦並快樂著的房中術修煉。

  這一開始的練習隻有一項,那就是戳牝,雲遙也沒什麼動作,隻是躺在床上敞開那仙人洞任由林夏馳騁,但即便如此,他在那白虎饅頭的淫威下往往也出不瞭五十個回合就要高舉白棋。

  等到林夏終於能在對方的牝戶內殺上百餘回合,時間卻已過瞭三個月,打那之後,雲遙也不再放水,開始扭腰夾牝,正式的與林夏在那床榻上一對一廝殺起來。可憐林夏還沒威風多久,又被打回原形,那凜凜陽龍往往撐不過三十回合,就被雲遙夾的丟盔棄甲一泄如註。

  更可怕的是,雲遙平日裡雖然溫柔體貼,但在這床戰上卻絕不牝下留情,每逢林夏泄精,就運起那采陽的法子,不把對方榨幹榨盡絕不松開胯下玉壺。每每丟的林夏是頭暈眼花,幾欲氣絕。到後來看到雲遙張開腿都要下意識的抖三抖。

  林夏頭痛,雲遙更是苦惱,這七師弟天生就是一副修真的好料子,不光平日裡逍遙訣練的飛快,而且無論武藝仙法都七竅玲瓏,一點就通。如此好的胚子,卻偏偏胯下有著一桿銀樣蠟槍頭,那陽具雖碩大堅挺,卻中看不中用,床戰之間,每每套弄上幾個回合,就開始哆哆嗦嗦脈動不止,最終大泄特泄,那真是兵敗如山倒,攔都攔不住。這樣的人修真界不是沒有,但往往一遇到女修就要吃大虧,數載元陽白白給人做瞭嫁衣,最終長生路難求。

  隻可惜這是體質問題,她也無可奈何,隻得平日裡多抽出些時間來陪對方練練,卻依然沒有多大成效。

  就這樣又過瞭五年,不知不覺間,林夏的逍遙訣已然快要第二層圓滿,這一日他又找到師姐,去修行那房中之術。

  如今的林夏早已不是那吳下阿蒙,隻見他趴在床榻上壓著雲遙,一桿龍槍在那仙人洞中上下紛飛,外點洞口淺壑,中探穹頂急所,內刺花心淫肉,倒也像模像樣,有瞭幾分架勢,抽插十餘下,就弄得雲遙嬌喘連連。

  「師姐可是有什麼心事,要知道,這戰鬥間分神可是對敵大忌。」

  隻是不知為何,今日卻不見師姐還擊,再觀其目光渙散,林夏更是確定對方的心壓根就不在這床榻之上。

  「呵呵,沒想到被你發現瞭,對敵之際卻還想東想西,倒是我的不是。」

  「既然如此,師姐這就來瞭,你可要小心哦。」

  說著,她也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就把那胯間白虎一挺,緊緊抵住瞭對方下身,一腔蜜肉裹著龍首是又夾又吸,頓時美的林夏軟成一團,不復之前勇猛。

  見對方吃不上勁,雲遙趁機使瞭一個翻天覆地的法子,抱著林夏側身一滾。

  「這麼容易就被女孩子取得上位,林師弟果然還是修行不足呢。」

  隻見她雙手扶著林夏胸膛,一雙粉腿緊緊夾在對方腰間,卻已是完全占據主動。這騎乘位在房中術裡又稱作「魚接鱗」或者「兔吮毫」,因為一且行動皆由女性主導,乃是女子對付男性最兇最惡的體位,從古至今大部分男修一旦被這樣騎上,那就是兇多吉少,往往難逃一個元陽狂瀉的結局。

  此時隻見雲遙提臀擺腰,牝戶夾著龍首上下紛飛,水光四濺,把林夏弄的直是低吼連連,沒過一會便泄的一塌糊塗,又被收光瞭元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