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還是會每月回來一次,買大包小包的食物或者女兒的衣物,每當這個時候,女兒就如過年一樣的興奮。但我就覺得蹊蹺,一是老婆出手闊綽,傢裡缺什麼,馬上就給辦齊。二是我發現她好幾次回來,都是大姨媽來的時候。其實我也不缺性,但老婆的故意規避讓我覺得在她的身上,發生瞭我還不知道的一些事情。但我也懶得問——至多就是有瞭新情人吧?
在我的世界裡,老婆是州官,我是百姓。現在百姓在放火瞭,州官不管是點燈也好,放火也好,甚至燒山,百姓能說什麼呢?
但是我和靜的關系卻走向瞭我所不願意看到的境地。靜漸漸管制我的QQ,要瞭我的密碼,隨時檢查我的手機,有一次她用我的手機發短信給我老婆,想試圖知道些什麼。而我能怎麼做呢?如果這樣可以消除掉靜的顧慮和懷疑,我做什麼都可以的。但是我不希望她傷害我的老婆。
我不知道她們聊瞭些什麼,我可以看出,她們之間吵得厲害,我看到靜的臉色很難看。我去搶手機,靜執拗地握緊手機。我們廝打在瞭一起,手機在爭搶中,被摔在地上。雖然在墜落的瞬間,手機還發出“I巧克力you”的聲音,但是這個曾經作為愛的信物的手機,也見證瞭我們最初的裂紋。
靜和我老婆的關系越來越緊張。
靜會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撥打麗的電話,在電話裡破口大駡。
麗會在靜和老公探親的時候,發短信說靜是個大騷逼,專門勾引男同學。
靜會突然要我打電話,親口告訴她我更愛誰。
麗會花幾千塊錢去打探靜的老公的電話
麗和靜相約在某月某日見面,要單挑。
……
在那樣的日子裡,我覺得自己快要崩潰瞭。
我深深地感到,我實在是一個窩囊男人,一方面是自己的老婆,一方面是自己的情人。
老婆和我共苦過,還沒有同過甘,我發誓她若不離,我定不棄。
靜給過我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快樂。也給過我那麼多的饋贈。滴水之恩,我當湧泉相報。
終於有一天,麗在深夜給我打電話。當我接通,我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然後是麗的愉快的呻吟,一個男人的粗重的喘息,一陣肌肉相撞擊而發出的“拍拍”聲,老婆說,光,你別怨我,你太過分瞭。
第二天,老婆便回來,我們和平地到瞭當地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瞭。在民政局的大廳裡,老婆無聲地流著淚。我卻突然感到無比的輕松。我心裡想,現在,麗,我的永遠的老婆,沒人再來傷害你瞭。
當天,我便把離婚證揣在兜裡,來到靜的屋子。把離婚證亮出來,靜顯然沒想到,事情居然發展到如此地步,也許,在她的腦海裡,還在盤算著如何對付這對可恥的夫婦的算計。可是,這個光老師,居然離婚瞭。
然後我對靜說:“對不起,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