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因為爸爸的去世,因為“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遺憾,還有喪事的操勞,農村風俗的禁忌,我和麗一直沒有同過床,等到一切妥當,再和麗親熱的時候,頭一兩次還很有激情,可是後來麗就索然寡味。也許是生活的壓力吧,憂鬱的心境下,性實在不能達到魚水之歡的境地。
生存問題再次被提上議事日程。爸爸去世之後,傢裡的主心骨沒有瞭。我雖然還可以隨時去公立學校上課。但是那點工資杯水車薪,於傢補益不大。媽媽堅決要留在老傢,那裡有熟悉的爸爸的氣味。而老婆呢?是回寧波還是在傢陪媽媽女兒?
最後麗決定,她回到我以前工作的那個市裡去找工作,如果找不到體面的工作,洗腳也未嘗不可。因為畢竟比以前寧波到傢裡近許多。而我則回到鎮上的公立學校去教書,把媽媽和女兒帶著,因為鎮上和老傢不遠,媽媽每周可以回去照料一下老屋。而我,等有機會再往好的地方調動或者想其他辦法吧。
看來也許隻有這樣瞭,我想。暑假還沒完畢,麗就到市裡去找工作瞭。沒多久,麗就說找瞭一個房地產的導購小姐的活。按賣房子的多少提成,收入相當可觀。當然具體的還不清楚,先幹著再說。而我也帶著老媽和孩子到瞭以前的公立學校,開始自己新的工作——雖然覺得有點顏面掃地,但是我找瞭一個很不錯的藉口,就是媽媽不想跟我到市裡,因為怕離傢太遠!同事們也都沒說什麼,幾個麻友很開心,說光回來瞭,我們的夜場就可以隨時興起瞭。
回來的時候,才知道秀兩口已經調離瞭我們的學校。我想,大概是我們那時候的事情,終於被大傢所知道瞭吧。也許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我不得而知。也好,要不低頭不見抬頭見,也蠻尷尬的。
我離開學校一年,新來瞭幾個老師,其中一個叫艷,是教音樂的,才20歲出頭吧,身材很棒,聽說以前在學校教舞蹈。隻知道她來自很遠很遠的一個地方。
靜似乎突然沒有瞭以前的激情。她在縣城裡買瞭一套住房,每天花天酒地,有時候會打電話叫我上去,大多是喝酒喝醉瞭,說想我瞭。因為老媽和女兒在,我也不敢明目張膽,所以機會也不是很多。後來有朋友告訴我,靜和一些男性朋友晚上喝酒,很晚瞭還在街上閑逛,甚至看到她和男性朋友勾肩搭背的。我就知道,靜開始變瞭,變得隨便——是因為那次看見我和老婆的聊天記錄之後麼?
我多麼想讓靜知道,我是無心之過啊!我再窮,我也不會想到通過她來獲取什麼利益,我承認,麗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我不是什麼卑鄙的小人。我隻是單純地喜歡而已。即便是性,我所經歷的,也隻有靜,才能讓我體會到極致的男人的快樂!
媽媽會在周末的時候帶著孩子回老傢看看老屋。靜仍然會在周末的時候,打的下來接我上去,喝酒,唱歌,做愛。可是,味道卻有點變瞭,有一回,靜知道我發工資瞭。就給我說:“光,我想要件衣服,給我買吧?”我就拿出一大半的工資,給靜買瞭。靜顯然很高興,然後把買衣服的錢給我,說:“其實,我不需要,我隻想證明你舍不舍得為我花錢。”
我一個月的工資,也剛好夠我一傢人的生活開支。如果我有多餘的錢,我怎麼會不舍得為靜買東西呢?男人的尊嚴似乎比什麼都更重要。雖然事出有因,但是靜的懷疑卻使我很是鬱悶。可是我愛靜,我能怎麼做呢?
張愛玲說:我一遇見到我就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去,可是我的心是歡喜的,我還要在塵埃裡開出花來。我相信張愛玲之遇到胡蘭成,其情感是真摯的,要不然她憑空寫不出這樣的句子。
我想,無論靜怎麼對我,我都該如塵埃裡開出的花,對著她綻放我卑微的笑。靜越發的高傲,越發顯出不可一世的樣子,靜可以當著我的面,和老公溫柔嫵媚的說著電話,逗老公開心。
我問“你老公知道我們的事情麼?”
靜說“當然不知道啦。隻有你那麼笨,會讓你老婆知道。”
有一次,我和靜正在傢裡,摟著親熱,她老公的電話響瞭,她就接起來,溫柔地輕輕說話,我不知道什麼心理,撫摸靜的奶奶的手突然加勁,在乳頭上狠狠一捏。靜忍不住“哎喲”叫瞭一聲。那邊老公也許發問瞭,隻聽靜說,撞門上瞭。
靜用手指豎在嘴唇邊,暗示我不要說話。我手上動作並不停下來。
靜突然說:“老公,想你瞭啊!”
“老公,我回來這麼久,一直沒做愛啊,你說我乖不乖嘛?”
我就把她的裙子脫下來。
“老公,我想瞭,你來操我啊!”一邊用眼神嫵媚地看著我。一邊用一隻手在我的褲襠中央揉捏起來。我的雞巴就硬瞭。
“老公,你雞巴硬瞭吧?來啊,插我!”
我就不客氣,把褲子脫掉,提槍就刺。
“啊……老公,你好棒啊……啊,老公,你把老婆的逼逼都日穿瞭……”
我就大力抽插,靜恩恩啊啊地大叫,也許那邊馬上要到臨界點瞭,靜示意我使勁。
“老公,要高潮瞭吧!快啊,給我,我也要到瞭!”
我興奮得到瞭極點,似乎靜的老公就在我們的身邊,看著我的雞巴在使勁地抽插著他的老婆。狠狠抽插幾次,就射進去瞭。那邊顯然也射瞭。
“老公,來,讓老婆給你舔乾凈!”
我趕緊把靜下身用濕巾清理乾凈,然後把雞巴伸向她的嘴邊,靜親的喳喳直響。我的雞巴上有靜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但是靜還是舔的津津有味。
事後,靜說,“真刺激。什麼時候讓你老婆聽聽我們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