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多謝各位狼友的支持,讓我有信心繼續接下來的敘述。其實在寫作中,有時候會有些動搖,覺得哪些地方應該曲筆,以更加符合文學的要求。但是我隻不過是紀實而已,所以我不再去關註文采是否動人。有資深狼友認為我的才華沒用到文字上,說得很對,我接下來的敘述會盡可能在文字上更加生動。但是我還是以真實為此騙文章的,靈魂。

  如果說對於瓊,我是被動的接受;對於麗,我是一生的相守;對於秀,我是寂寞時候的慰藉,那麼對於靜呢?我是什麼呢?我不確定,因為,我一想起她,我的靈魂就是喜悅的,是激動的。我越來越覺得,靜是那種大氣的女人,用今年的網路流行語來說,就是能HOLD住的人,而究竟嫵媚起來是什麼樣子的呢?

  靜喜歡喝酒,喜歡交朋友。她說去年回老傢,打瞭兩月的麻將,輸瞭兩萬。今年回來,我就不打麻將瞭,就和朋友們喝酒。

  我問你咋喜歡喝酒呢,這可和你優雅的外貌不相稱啊。

  靜說都是老公惹的,因為老公有腎病,醫生說瞭不能過度飲酒,可是老公的工作性質決定瞭,不能不喝啊,像三陪小姐一樣,陪各級領導喝酒、洗腳、桑拿、找小姐。靜就開始練酒量,並要求老公帶上她,以致後來在各類陪酒活動裡,靜得表現往往好過老公,領導也高興。但是現在居然有點上癮瞭,幾天不喝還不自在瞭。

  我就說你幫我代酒,我還感動得很。原來你真喝得呀!看來我是自作多情瞭。哈哈!

  靜就說,你這個白眼狼。我喜歡你才幫你代酒啊!你看我跟誰帶過酒呢?

  終於有一天晚上,大概十點過瞭,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裡非常吵鬧。原來是靜的閨蜜打過來的,說靜在城裡的KTV裡喝醉瞭,鬧騰得厲害。靜的閨蜜希望我能去一下,幫著照看一下靜。

  我放下電話就打的往城裡趕。等趕到城裡,找到那個KTV包房,我發現一個男人正摟抱著靜柔如無骨的腰肢跳舞,那手卻在靜高翹的屁股上摩挲;我正想上前拉她,隻見靜突然狠狠地推開那人,踉蹌地在舞池裡走,然後又攀上另一個男人,那男人不知所措。

  我急忙上前去,向那個男人笑笑,說:對不起,我是她男友!

  舞池燈光很暗,我可以看到靜的眼神迷離,靜大叫:“滾……滾開,我的男友是光,你誰啊?”

  我的心裡一震,在她耳邊低語:“靜,我是光,走吧,我們離開這裡。”

  靜就乖乖地倚著我,我向跟我打電話的那個靜的閨蜜示意,我帶靜走瞭啊。然後我就把靜帶出瞭ktv。

  我問靜,“今晚哪裡住啊?”

  靜說,“咱們開房吧!”

  我們就到縣城裡最貴的賓館,在前臺的時候,靜搶著付錢。到瞭房間裡,靜的眼睛努力睜開,看見我,很高興,說“真的是你啊,光,我以為是做夢呢。”

  我就脫掉她的衣服,當靜赤裸裸地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真的驚嘆瞭:瑩白如玉的身體,曲線玲瓏有致。除瞭小腹上有一道剖腹產的短短疤痕外,毫無瑕疵。奶子雖然比不上老婆的那麼大,但是很挺,更讓我驚嘆的是她的乳頭,小巧,粉紅,乳暈都是粉紅色的。而她的腹部緊致,小巧圓潤的肚臍,真想舔一口。而修長的大腿中間,那個我從高中開始就經常出現在我夢中的逼逼,就那麼突兀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靜靜靜地躺著,眼神迷離地看著我。然後說,“光,我醉瞭。別弄我。”

  可是我怎麼可能做到呢?我三下五除二就剝掉自己的衣服,我抱著靜,親吻。雖然酒氣濃鬱,我還是感到瞭靜靈巧的舌頭,溫潤的,貪婪地吸吮著我。

  我的雙手攀上瞭靜的兩個乳峰。靜哼著:光,用力。我就使勁地揉捏靜的乳房,我輕輕地俯下身子,用靈巧的舌頭舔舐著靜的乳頭,有時候把整個乳頭連帶著乳暈都吸在嘴裡。

  噗噗之聲充斥著整個房間。我打開床燈,靜的雙腿恰好對著燈,逼逼一覽無餘。因為靜是躺著的,靜的陰阜就十分突兀地聳立在大腿之間。(知道饅頭逼的狼友自己想像。)靜的毛毛很柔順地生在兩片大陰唇的上邊,肥厚的大陰唇是那麼嫩白,和大腿幾乎是一個顏色,我看到靜的大陰唇因為極度充血而微微張開,但看起來還是一條縫,隻能隱約看到兩片粉紅色的小陰唇怯生生地伸出葉片。

  我的手指輕輕拂過靜的大腿四周,有規律地畫著圓圈。靜扭動著身軀,一邊叫到:“光,我好癢,求你瞭,別弄我!啊……啊……”

  我註意到靜的陰唇,潤濕得發亮,我用中指輕輕一蘸,一根絲就被牽引出來,那是透明的淫絲,顫顫的,釋放著誘惑的味道。陰蒂頭像一顆瑩瑩的珍珠,飽脹著激情。

  靜扭動著身軀,手在我的背部死死扣著,好像恨不得扣進我的身體裡。我用拇指和食指,把靜的大陰唇打開,就像打開一朵早晨含苞欲放的帶露的牡丹。一股水兒就流出來,經過會陰,流到屁股上,打濕瞭潔白的床單。

  我的中指就插進去,靜的陰道是如此緊致,我感覺到瞭靜的陰道肉壁強烈的張力,我的指尖接觸到瞭靜的子宮頸,靜的子宮頸好像與我的指尖做著迷藏,忽閃忽閃,遊移不定。

  靜靈巧的舌頭,輕輕咬住瞭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哼著,然後用舌尖挑逗我的耳廓。我聽到她急促的呼喚:“光……來,日我……快點,把雞巴給我,日……日我!”

  我聽的血脈噴張,雞巴早已經堅硬如鐵。我的雞巴插向靜的逼逼,可是,也許是過於緊張,或許是靜的逼逼太緊,我的雞巴微微穿過靜的大陰唇,龜頭未能插進陰道,反而向上,迅疾地掃向靜的陰蒂。靜渾身顫栗。

  “啊…………”靜大叫一聲。“天啦……”靜突然睜開瞭眼睛,手狠狠推我的上身,“求你瞭,你是哪個!別日我!”

  “親愛的,靜,我是光……我是光……”我在她耳邊囈語。同時把舌頭伸向她的耳廓,輕輕舔舐。

  靜安靜下來。緊緊抱著我,一邊用手搜索著我的雞巴。我的雞巴這時候,如長瞭眼睛一樣,分開靜的陰唇,徑直,撲的一聲,就插進去瞭!我的雞巴從來沒有進入過這樣緊致的陰道,似乎每進去一點,都要撐開無數的阻撓一樣,但還是一桿到底瞭。似乎頂到一個小小的圓點,但是好像又沒有,忽閃忽閃的。

  我抽出來,然後再插進去。靜本是平躺著的,我每一次插進去,靜就長長地叫一聲:“啊……”然後雙腿就抬高,似乎不堪重插。

  “不要啦……光,別日我!”

  我不管,繼續使勁插。

  “啊……啊……光,日我,使勁日我,把我的麻批(看到這個詞語,有些網友應該知道我們的籍貫吧?)日穿!啊……”

  我的雞巴帶出一汪水漬,在燈光下閃亮,每一次插進去,都聽得噗的響聲。還是幾分鐘吧,靜一陣劇烈的顫栗。緊緊地抱著我。一動不動。我的雞巴突然感覺到一種奇妙的吸力,來自靜逼逼的深處,如鯉魚嘴的吸吮。這奇妙的吸力讓我的雞巴受用無窮。瞬間就一泄如註。

  第二天早晨醒來,靜掀開被子,看到兩個一絲不掛的身體糾纏著。她的酒徹底醒瞭,瘋狂地打我,我抱著她,靜安靜下來,然後到浴室裡,洗瞭很久,我到浴室的邊上,看到靜正在用蓮蓬頭朝著自己的逼,使勁地沖洗。眼裡不知道是水還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