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的主人向我保證,當人們讀到我的這篇自述的時候,我本人肯定已經極度痛苦地死去瞭。他告訴我說他將使用一根頭頂圓滑的木棍插進我的肛門,然後把這根木棍(連帶我的身體)豎立起來,埋到在他別墅門前挖出的土坑裡。他笑著說經驗告訴他那根木頭一定不能削尖,否則就會在我的體內刺穿腸道,使我由於大出血而過早的死亡,但是平滑的頂端就不一樣瞭。那東西會依靠著我身體的重量,緩慢堅定地串起我的大腸和小腸,它在行進到我的胃底幽門的時候可能會停留一會兒,那時我的主人會給我一點幫助。他會讓人在我懸空的兩隻腳腕上各拴住兩塊紅磚,確保粗木棍子能夠順利地穿過我的整個胃部,直到最終向上頂進我的喉嚨。

  " 差不多就該在這兩天吧!" 我的主人說。根據他也許超過瞭十次的經驗來判斷,在這種情況下一個象我這樣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後能夠斷氣已經要算很幸運瞭。

  主人說在那之後他會把我現在正在寫著的關於我自己的故事貼到一傢成人網站上去,再從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選幾張附在後面,當然他會找出我正顯露出最淫蕩表情的那些,肯定也會有我胸部和私處的清晰特寫。主人還說即使我記錄的是真實經歷,放在那上面也未必會得到最多的網友追捧,不過總能算是值得看看吧。他又笑,也許有人還特別喜歡也說不定。

  現在我正跪立在主人寬大的書房裡,除瞭佈滿整座墻面的書架和一張紅木書桌,另用寬大的牛皮沙發圍成一塊會客用的分區。按照我下跪的高度,正好適合把沙發前邊的大理石茶幾當作書寫的臺面。有人給我拿來瞭一疊帶有暗色蘭花水印的稿紙,看上去潔白而美麗。" 這可是給一個真正的女碩士準備文具嘛,當然要漂亮些啦。" 主人的親信保鏢阿昌放肆地笑瞭起來,他靠在我身後的長沙發上,手裡無聊地抖弄著一根寬闊的牛皮腰帶。

  我的全身從上到下當然還是赤裸裸地一絲不掛,從我四年前被帶到這裡開始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一直就是如此。主人後來還給我的身體鎖上瞭一整套的鐵制鐐銬。我的脖頸被戴上一個項圈,一條鐵鏈一頭系著這個鐵制的圈套,另外一頭向下垂掛過我的胸脯,和我腰間圍繞的鐵環鉸接在一起。這條垂鏈繼續往下,在跟我膝蓋齊平的高度分成兩股,分別連在我左右腳腕鎖著的腳鐐的鐵箍上。在這些之外我的腳鐐是一支長到一米的鐵鏈條,我手上系著的鏈子長度和腳鐐一樣。當我站起身體垂落雙臂的時候,手鏈弧形的底部幾乎能夠接觸到地面。主人告訴我這些刑具加起來一共有十五斤重,由我的頸、腰、手、足分別承擔著。" 對你這樣應該活剮的爛婊子,這麼點份量已經要算很體貼瞭。" 主人說。

  這使我在為主人幹活的頭一年裡感覺非常的不方便,現在我倒是已經習慣瞭這些束縛。不過每次碰到主人高興,要就是不高興的時候,他還會再給我鎖上一副外加的手銬,就是象我現在這樣,我正寫著字的手是被銬緊在一起的。我隻能把左手扭過來放在右手背上,跟隨著握筆的右手一起移動。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邊的單人沙發上註視著我的裸體,他正流露出親切和藹的微笑。主人應該已經有五十多歲的年紀,身體瘦削,面目幹凈。我的主人曾經是個沒有上完小學的農民,現在則是經營麻醉植物制劑的商人,許多的金錢使他在中年以後發生瞭非常巨大的變化。

  他有趣地看著我寫完上面這個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立刻停手,低頭,凝神註視著自己象水腫病人一樣,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視野裡輕微搖擺,那是因為恐懼使我全身都在發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對於他的恐懼感已經浸透瞭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那怕隻是聽到他輕輕地清瞭下嗓子,我都會全身顫抖著跪到地下去,那已經變成瞭一種完全的本能。

  " 阿青啊,讀過書的人可真是不同。經營麻醉植物制劑……" 他故意怪腔怪調地念出這個句子," 我就喜歡你這樣又聰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後還是該叫什麼就叫什麼吧,不就是個毒販子嘛。"

  在這四年當中對我的標準稱呼是母狗,或者親切一些是小母狗,當然也可以叫婊子。隻有主人在高興的時候會叫林青青,那是我原來的名字。無論叫什麼我都必須答應道:

  " 是,主人。"

  " 來,站起來給我看看。"

  " 是,主人。"

  我順從地站起來向他轉過身去。經過瞭這四年地獄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長的四肢細瘦幹硬,它們就象是幾根冬天的枯樹枝條。在我身側的皮膚表面獰厲地凸顯出來一道一道的肋條骨頭,而在它們彼此之間凹陷下去的深坑裡,幾乎可以埋進一個手指頭。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卻緊繃著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營養不良,還是因為某種疾病造成瞭腹腔積水。而在我狹窄萎縮的胸腔前面,垂掛著的卻是一對難以想象的乳房,她們結實飽滿,又圓又重的樣子,簡直象是那種在當地四處生長的大木瓜。乳房周邊條條縷縷地綻露開青紫的血管網絡,就連足有碗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暈,還能夠再浮出來幾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經完全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主人在我身上試用過許多離奇的藥物,既有人用的,也許還有獸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種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這個樣子。

  不過我的兩側乳房的尖端都沒有乳頭,阿昌在一年前用燒紅的金屬把它們徹底烙平瞭。主人看瞭一會兒,說," 養熟的母狗啊,要燉湯喝還真有點舍不得呢。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還有哪一塊地方能有點女人樣子?連毛都不剩一根瞭,要貼多少錢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 留著你實在沒用啦。"

  我的下身沒有一根毛。從小肚子再往下,兩邊大腿朝裡,完全覆蓋掉整個陰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紅發亮的烙印,上面佈滿瞭一個一個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坑,燙傷以後的愈合不好,人皮就會長成那麼個樣子。摧殘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大傢最喜歡做的事,不要說那些卷曲的黑色陰毛,這塊地方就沒有剩下哪怕一個毛孔,一支汗腺,一塊色素積淀的小雀斑,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蕪。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對一個男人分開我的兩條腿的話,讓他震驚的根本就不會是我的私處有沒有毛發這種小事。我的陰埠真的還在,不過我沒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兩瓣圓肥柔軟的肉片片。我沒有陰唇。我的腿根子裡隻有兩道粗礪皺縮的疤痕,它們夾持住細細的一小條粉紅濕潤的粘膜。那是一片柳葉形狀的赤肉,稍微下陷一點嵌在我的身體裡。我的屄上坦坦蕩蕩,幹幹凈凈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兩個水淋淋的肉洞眼。僅此而已。所有那些細膩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場構造,像朵花兒一樣能開能合的小蓋子小碗碟,都已經蕩然無存。

  這塊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傑作,他滿意地打量著它。" 過來,再上前點。" 主人說。主人手裡正握著雪茄煙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著煙的小火堆按到瞭我的恥骨上。

  我疼。我扭絞起兩條腿來,拼著命的把它們夾緊到一起。膝蓋疼的根本伸不直,我隻是把銬在一起的兩隻手,狠命地壓住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規定是我不能躲,也不能在為他服務的時候高聲叫喊。我當然更不能蠢到去推開主人的手瞭。

  他來回的擰過幾下,終於弄滅瞭火頭。我這才敢往左往右擦瞭擦已經流到臉頰上的眼淚。主人揮瞭揮手,我走回茶幾後邊去重新跪好。

  主人在他的別墅裡專門佈置安排瞭那麼一間講究的大書房。考慮到他前半生的人生經歷,可以看出來我的主人非常聰明,喜歡學習,並且更重要的是,他有著非常頑強的意志。他在獲得瞭相當的成功之後,能夠專門請人重新教他學習閱讀和書寫。我在後面將會講到,我甚至還在他的要求下給人上過課。

  在十七歲的時候主人帶著他的弟弟越過國境逃到M國,他們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經過瞭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風,在中年時他才算站住瞭腳跟。在這期間他失去瞭他的弟弟。

  我繃緊瞭我的背脊,然後阿昌手裡的皮帶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錐骨上,是帶銅扣的那一頭。在閉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見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來。

  我被拽著頭發拖到瞭會客區外開闊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過來後再踢我的乳房,一種沉悶的鈍痛一直壓迫到我的心臟上。我張著嘴怎麼也吸不進空氣,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卻是千萬不要叫出聲來,千萬。我把自己握成拳頭的右手緊緊地塞進嘴中。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已經停瞭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瞭四、五片肉皮,鮮血已經淌到瞭地板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麼時候抽瞭我的腿。我沒敢站起身子,隻是披散著頭發慢慢地爬回去撿起筆來。

  無論任何時間,任何情形,隻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會挨打,不同的隻是狠一點還是輕一點而已。這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沒有辦法,這件事沒有可能回避過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邊境的那一邊被我的丈夫逮捕,十個月後遭到處決。當時他們兄弟正在嘗試著開辟一條新的販毒路線。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專門說明,但是隻要出現" 主人的弟弟" 這個詞組時我的身體必定已經又挨過瞭兩三下皮帶。

  是的,我是緝毒警察官員的妻子,這就是我被綁架到這裡來的原因。我的主人允許我不說出我丈夫的真實姓名和職銜,我會在以後用戴濤這個名字稱呼他。他很早就是那個省的警察系統中年輕有為的部門首長瞭。

  他比我大八歲,是我中學同學的大哥。在我十七歲的時候他就開始狂熱地追求我,那時他還是一個笨頭笨腦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讀瞭四年大學,亂七八糟地談瞭好幾個風花雪夜的男朋友,結果卻在畢業後回到傢鄉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記。也許是我喜歡聽他講的那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傳奇故事,也許是他很討我爸爸的歡心。

  我離開傢重回學院續讀碩士學位,而我丈夫以後的發展就是一路順風瞭。一方面他確實是個很能幹的人,另一方面,他現在是一個老警察的女婿瞭。

  我的父親是那個省警察的最高領導之一,排第二還是第三的副職。碩士畢業後我們舉行瞭一個很認真的婚禮,有一個很多層的、很高的蛋糕。我們在一起生活瞭還不到一年。

  有幾滴眼淚落在稿紙上,湮濕瞭我纖秀的字跡。

  在淪為女奴隸的一年之後我就不再回想我的過去以及傢人瞭,除非是主人命令我這樣做。每年春節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給我丈夫和父親各打一個電話,用他的話說是" 報個平安".第一年我握著電話聽筒哭得死去活來,我哽噎著告訴丈夫說我在十天前生下瞭我們的女兒,主人對她很好。然後我看著主人舉在我面前的紙條,告訴他主人對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讓他的弟兄們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 操我的小屄" ,主人給我看的紙條就是這麼寫的。就在我的眼睛前邊,克族保鏢阿昌一絲不掛地躺在深紅色的純毛地毯上,他叼著萬寶路煙卷,似笑非笑地斜乜著我汗淚交流的鵝蛋形的臉。我正雙足分立,跨騎在他粗獷堅硬的髖骨上面,非常投入地抖動自己豐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後合,高企低伏,敏感稚嫩的肉穴深處噴濺出溫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響。和現在的我相比起來,那時候的阿青,還能算是一個身體柔韌豐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撥通我丈夫的電話之前,我就親手撫弄過瞭阿昌的生殖器,並且把它塞進瞭我的陰道口裡。主人命令我這樣做。後來話筒裡傳出瞭我丈夫的聲音,我開始對他說話,皮帶跟著落到瞭我的裸背上。有人兇狠的喝罵道:" 臭婊子,快動,快!"

  我一邊說一邊動,一邊哭著一邊動,讓自己緊套在肉柱外邊的身體發瘋似地舞蹈跳躍,滿身上起伏動蕩的鐵鏈叮當亂響。" 快動!母狗!" 男人的堅實飽滿的陰莖進退周旋,一層一層地撕裂開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銳稚嫩的筋膜,我覺得我的五臟六腑都溶化成瞭粘稠的湯汁去滋潤他的肉……我沒法知道該拿他的那個肉怎麼辦,我隻是覺得我要放聲大哭。" 他們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 我對著電話喊。猛然間我的小逼的口子,收得象琴上調過瞭頭的弦,像一束打瞭死結的絲線那麼緊,一下,又一下。我癱倒在他的身上哭著,吐著,朦朧中大傢都在拼命的打我,可我一點都沒有覺得疼。

  在被綁架到M國來的前一個月我就發現自己停經瞭,而我的肚子是在到這裡三四個月以後顯出瞭孕形。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們十多個人還輪奸瞭我一個上午,就是那樣跪在地下,用身體勉勉強強的遮掩住那麼大的一個肚子,我隻管拼命抱住我的肚子,聽任他們從後面一個一個的爬上來。陣痛開始以後我又是亂叫又是掙紮,他們用手按不住瞭,可能也沒法再找準地方,可是他們能想出來的辦法更加惡毒。阿昌是用鐵絲單單擰住瞭我的兩個大腳趾頭,我不是要往下掙著使勁生嗎?他們就把我頭下腳上的倒吊到門框上。我在空中搖來晃去的直打轉轉,連找個支住自己用力氣的地方都沒有,而且我該怎麼倒騰我肚子裡的那個小肉團團往上拱啊!

  那種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一樣的恐懼,一陣一陣要讓肝膽俱碎的,像是每一節骨頭細縫都被撕裂開瞭的疼痛,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嘗到過吧?

  我在這裡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現在我每天的日子也很難過,可要和那樣的三百六十天比起來也許都可以算度假瞭。為瞭對付我這麼個年輕女人,主人在那一年裡用上瞭許多沒法想象的殘酷刑罰,可是我竟然還能產下瞭一個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女嬰,而且她還是活的,她會響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沒有象對待我這樣摧殘我們的女兒。他從寨子裡找瞭一個當地的中年婦女做她的保姆,在這座別墅的三樓上象模象樣地養育著她。主人給我的遊戲規則是:我必定要死——隻是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服從他的一切命令和安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殺,他起誓不傷害我的女兒,他願意把她當作自己的養女,甚至會把她送回國內去。我的主人告訴我說,M國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他一定會遵守。

  我當然根本沒有什麼逃跑的可能性,我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註意的時候把自己的頭往墻上撞,希望隻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揮起手上的鐵鏈子從背後砸我主人的後腦勺。如果我想試一試這樣做,我的主人說,他同樣發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兒養到十四歲,然後……就象現在對待我這樣地對待她。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豎起來。

  總之,我的小女兒是主人手上的人質。我能夠相信一個毒販關於契約的誓言嗎?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販關於復仇的誓言。看到我確實明白瞭他的意思,主人允許我在一定的范圍內自由行動。比方說,現在讓我到下面的營房裡去為士兵服務就不用再麻煩阿昌他們跟著瞭,隻要說一聲" 母狗崽子,滾去自衛隊!" 我就會乖乖地走出別墅,赤著身子拖著鐵鐐獨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這不算什麼,真的,這遠遠不是讓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親人們還通過好幾次話,到瞭第二年我就沒再那麼激動瞭。就象是對一些毫無關系的人,敘述著一場與我自己無關的事情。" 爸爸,這是青青。他讓我一邊挨棍子捅一邊和您通電話。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點捅啊……您千萬別掛電話,我的主人說您如果不聽夠半個小時的話他會把辣椒醬塞滿女兒的嘴和逼的。女兒現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著,這樣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來呀。他們要弄的不是我的逼,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子使勁地捅著女兒的屁股眼,真的讓人很難受。哎呦,饒瞭您的女奴隸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說。不過您不必太擔心,主人的士兵兄弟,這兩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兒的屁股和肚腸,女兒已經被鍛練出來瞭。現在就連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進去至少十公分瞭,女兒還能受得住。哎、哎呦!……主人還要我問問您,他給女兒拍的錄影帶您收到瞭嗎?……"

  就是這樣。我平平淡淡地念著主人給我的紙條,中間夾雜著我忍受不住發出的哀叫聲。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會瞭接受一個終生性奴的悲慘命運,並且或遲或早的,在主人厭倦的時候得到一個酷烈的死亡。

  我已經不再把自己看成是個女人,我是一個用雙層皮革縫成的套子。裡層用來包裹男人的陽具,外表承擔無窮無盡的酷烈毒打。我哪裡還有資格去體會恥辱、羞怯、自尊、哀怨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麼能為隻有女人才能擁有的慈父和愛人流淚呢?

  在這漫長的四年當中我身體上的各個孔洞恐怕已經被註入瞭超過兩萬股的男人的精液。不必去說主人的二十來個保鏢和他的近兩百個私人武裝士兵瞭,他們熟悉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象熟悉他們傢裡床頭的馬桶。我曾經被人押解著花費瞭四個月的時間,赤身裸體,手足帶鐐的遊鄉示眾,走遍瞭這一片被我主人實際控制的山區。我被安排在每個鄉村停留幾天,白天是當眾施刑,阿昌他們想出各種不同的花樣,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來,晚上就是鼓勵所有鄉民們積極參與的,對我沒完沒瞭的集體輪奸。阿昌那時候告訴我這樣一路往前是要去T國,他還說主人已經把我賣給瞭那邊的妓院老板。" 我們打你兩下算什麼?哼哼。" 他說:" 等到瞭那種地方你才知道什麼叫壞人。"

  自從主人的弟弟出事以後,他想要的從來隻是親手殺我報仇,阿昌那回是在嚇唬我。人會特別害怕那些還沒發生的陌生事,等到現在回過頭去看看就知道,做一個妓女沒有那麼難。其實妓女還是個文化詞,這裡後來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沒有一點預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頂住瞭嗓子。我努力哆嗦瞭幾下也沒寫出一個像樣的字來。不光是停下瞭手裡的筆,不知道怎麼一下我還趴在桌子上哭瞭出來。我真的從來沒有搞成這樣,哪有奴才做事的時候可以想哭就管自己哭的。隻是主人一定要我從頭到尾寫一遍自己的故事,讓我想起瞭太多以前的事情,我一下子有點撐不住瞭。

  女人那樣用額頭抵住手背,一對又窄又瘦的赤裸肩膀抽抽搭搭的樣子,看上去會很可憐吧。當然不管我變成瞭有多可憐的樣子,我都別想指望主人能夠饒過我的錯。" 好啦,好啦。" 主人靠過來輕輕地拍我的背。" 去廚房把咖啡壺拿來給我煮點咖啡,然後讓阿昌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腳輕柔地踩在冰涼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幾乎是悄無聲息,但是拖在身後的長長的腳鐐卻吵鬧的象是一整座工廠。從一樓靠後的書房轉到前面大廳去的這條寬敞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長,一邊是整塊的防彈玻璃幕墻,往外能看到後院裡整齊的草坪和一個小遊泳池,潔白的池子裡一幅綠水。這裡的白天外邊總是很熱,那地方是主人在黃昏以後散步休息的地方。除瞭從T國高價雇請的美麗舞娘會在那裡輕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娛樂工具,大多數時候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一個玻璃箱裡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的小蟒蛇。主人在閑暇的時候花費瞭不少精力調教我和蛇的關系,蟒蛇最後終於能夠學會享受一個女人身體上的肉洞和肉管子,當它在我的體液甚至是血水裡翻滾糾纏的時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體貼的吧。

  主人的別墅的確是一座大房子,依靠著山勢聳立在一片向陽的坡地上。大門外有一條簡易公路盤下山坡,穿過一座不大的寨子通向更遠的山外,村口外面有兩座長條的簡單板屋,一眼看去就能想到那是一種集體設施,那裡面住著我主人的武裝自衛隊。

  和坡下山寨的那些幹欄式竹樓相比,這座別墅的現代化程度領先瞭不止一個世紀。別墅樓底的車庫裡停有兩臺陸地巡洋艦,書房桌上的電腦屏幕閃爍著熒光。我的主人在這裡領導著他方圓大概五十公裡的領地。在郡府中他是一個富有慷慨的紳士,而且他有裝備精良的私人武裝。不管是官僚還是郡議員都會願意有一個這樣的朋友,至少不會希望有這樣的敵人。他們很快就決定任命我的主人擔任這個區的行政長官,在M國的邊境地區給地方強人封官是有傳統的。至於本地的人民,更是把他看做拯救自己脫離貧窮的天神。這就是說,我的主人隨時可以把我帶到下面那個寨子中當眾切成肉片,從上到下,不管是官是民,決不會有人說出半個不字。

  主人的保鏢巴莫在占用瞭兩個層高的客廳裡無聊地盯著電視投影屏幕發呆,當地的M族女傭倒是交叉雙臂,守在廳邊餐室廚房的門口站得規規距距。巴莫也是M籍人,不過跟我主人的時間長瞭,會說不少中國話。巴莫轉過臉來看到瞭我,他大大的打瞭個哈欠:" 母狗崽子,過來,叔叔撒泡尿洗洗你的狗嘴巴。"

  我走過去跪到他的腳底下說:" 主人讓女奴來取東西,求叔叔別讓女奴做到太久。"

  他馬馬虎虎地站起來,連褲縫都不去解。我給他拉開牛仔褲的拉鏈,撥開底褲的兜襠摸出他汗膩骯臟的生殖器具來,從松緊帶下理出卷曲的陰毛,我小心謹慎的樣子就象是捧著一個意大利花瓶。這時候的男人對腳底下的女人最最暴躁,要是有一點點不痛快,抬腳就會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隻手來捧住自己的乳房盡可能表現出淫蕩的樣子,天知道象我現在這樣骨瘦如柴、腹脹如鼓、滿臉皺紋的女人媚笑起來是個什麼樣子,我現在看起來足有四十歲。果然,我隻是舔瞭兩下他的陰囊就聽到他說:" 好啦,含到嘴裡去,我就是拉泡尿嘛。" 他的那個寶貝物件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性反應。

  他熱哄哄的尿在我的嘴裡,最後輕輕抖瞭抖身子。我連忙收攏住嘴唇,捋幹凈他龜頭上掛著的尿水珠子。必須清清爽爽的全部咽下去,要是漏出一滴來,當時抽我幾個耳光真算輕的。更有可能的是讓我整個晚上一遍一遍的沖洗大廳地板。

  我剛到這裡來的時候動不動就被打得死去活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要教我學喝尿。一開始的惡心和抗拒就不去說瞭,就是真心想吞下去,也得練過很長一陣子才能做好。因為嘴裡那位尿出來根本是不停氣的,你也得學會不停氣的往下咽。尿水積蓄在口腔裡邊,人一喘氣就滿出去瞭。一夥人守在邊上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看到嘴角透出點黃澄澄的,水淋淋的意思,圍上來一陣拳打腳踢。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軍營,士兵們灌飽瞭啤酒以後排著隊讓我給他們接,我跪在一個大木盆裡死命的喝,居然能把肚子喝到圓滾滾的鼓出來。然後我就在木盆裡吐,吐完瞭以後再接著喝。尿水澆透瞭我滿臉滿身,積瞭大半個木盆,我記得最後我是坐到幾乎齊腰深的臟水裡發楞,根本就沒有思想瞭,腦子裡一片空白。就這樣兵們都還沒玩夠。他們把我仰天捆到一張長板凳上,幾個傢夥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舀起盆裡的尿水繼續給我往下灌。就是要把肚子灌大。看看夠大瞭以後拿起一根木棍子來,一棍子一棍子打下去。肚子裡那些尿尿會從我的上面下面,嘴巴鼻子加上屁股,一股一股的噴出來。他們一直搞到最後沒水可用瞭才罷手。

  現在我能不歇氣的對付大概十個人,而且能把事情弄得很幹凈。我的主人和他年紀最小的一個妻子曾經有幾個月裡起夜解手根本就不下床,兩個人都隻在床上用我的嘴。要為女人接得幹凈就更難瞭,怎麼弄才能把斜坡上流出來的溪水收拾好呢?最好就是小太太能夠屈尊一下,直接把屁股騎到我的臉上。

  看著我在所有這些野蠻下流到瞭極點的折磨蹂躪底下宛轉掙紮,主人該是很快樂的吧。不過我知道他也喜歡現在這樣的安靜氣氛。悠然欣賞著敵人的妻子赤身裸體,馴服順從地跪在自己腳邊幹活,把手腕上的鐵鏈弄得輕輕作響的樣子,使他在與我男人的戰爭中顯得象是一個勝利者。我在茶幾上擺開全套器具,把咖啡豆子磨成碎末,點著瞭酒精燈,最後把小小的咖啡瓷杯端起到主人面前。他抿瞭一小口,往後斜靠到沙發的墊背上去。

  " 你剛才那麼傷心是在想老公瞭?就在這裡表演給大傢看看,你跟老公是怎麼弄的。還有阿昌啊,把銬子給她銬回去。"

  我後退幾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閉上瞭眼睛。我從脖頸開始,漸漸地撫摸到胸前的乳房上面。" 濤濤,濤濤……來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瞭,大瞭好多瞭。" 我喃喃地說。

  我在和丈夫作愛的時候從來沒這麼說過,隻不過他們喜歡聽我這麼說而已。不過現在如果真的是小濤親親壓在我的身上,也許我真的會這麼說出來吧。我已經變很多瞭,濤濤。" 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小逼,我能讓你一個晚上在阿青身子裡射到第三回……濤濤啊!"

  我撫摸到瞭自己應該是左邊乳頭的地方,現在那裡隻有一塊粗糙凹凸的疤痕。我的一對乳房上層層疊疊地佈滿瞭這樣的疤痕,原本柔嫩得象絲絨一樣的皮膚,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燙之後,變成瞭又黑又硬的纖維痂層。贅生的皮肉象蠕蟲和樹瘤一樣糾纏結節,而另外一些地方卻一直沒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滾燙的金屬燒出瞭一個兩公分深的洞口,一直到現在都還能伸進去一個手指頭。

  我擠壓搓揉著我的奶。越來越是用上瞭力氣。那就像是狠命搓揉著兩坨死面團子。越動越歡暢的是我的神經和肌肉,是我這四年裡被揍出來的習慣和本能,根本就沒有什麼燒心暖腳的熱流,沒有牽連到小肚子底下,大腿根上的酥麻軟糯的悸動和戰栗。唯一的感覺隻是針紮一樣的疼。

  " 我的濤濤啊!……" 這不是在叫床,這是在叫天上叫地下,能夠答應的神靈吧。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閃耀,我兩手向下用勁捋過自己的腰腹,不知不覺的曲起瞭膝蓋,把兩條長腿離開地面高抬起來,她們舒展開放地伸向空中。

  " 濤濤,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逼。" 我開始喘息起來,大張的腿胯中間是我光禿的下體,她是那樣清楚完整地暴露在屋中兩個男人的註視之下。

  在又硬又滑的傷疤中間,隻有保留著粘膜的那一小條地方依舊酥麻軟糯,她還有一點點濕,有一點點膩,摸上去的觸碰撫慰,還能讓我想起來一點點當新娘時候的甜蜜心情。我用力地搓揉磨擦著她,擠壓,撕掐著她,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一點欲望,可是我已經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插進瞭她。

  我的身體又幹又澀,我很疼。我滿含著火熱的眼淚懇求地說:" 進來呀,小濤,別怕,青青要你進來呀!" 我扭擰著我的手指,兇猛地抽出來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我是一個命中註定瞭,要永遠,永遠,終生終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幹又澀的抽緊在一起的陰道,是我夢想自由和放縱的唯一方式。

  終於開始感覺到瞭輕松。我仿佛正從一個漆黑的深淵中飄浮出來,暫時地放下瞭永遠的疼痛和恥辱。

  " 濤濤啊,濤濤啊!" 我從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擺出瞭承接的姿態,骯臟皸裂的光腳板子高高地翹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胡蹬亂踢。" 哎呦一下,深一點呀,哎呦兩下,深一點呀,我的濤濤!"

  " 阿青不夠啊啊……!" 我已經被那一根那麼粗壯的木棍捅過四年瞭,兩根幹癟蒼老的手指怎麼會夠?我哭著,笑著,我的手在胯下摸到瞭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鏈條。

  我發出狂喜的尖叫,一邊是那麼迫不及待地把環環相連的大鐵圈子,一個,兩個,接二連三的塞進我正一開一合的洞穴中……滑膩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淚一樣。它們沉重,冰涼,團團盤踞在我的小腹深處,往下一直壓迫到我的骨盆。我把力氣聚集到手上,準備好瞭下一次激烈的爆發。

  " 操死我呀,濤濤!" 我絕望地大叫一聲,把整串塞到瞭頭的金屬往外猛抽,我隻一把就把它們抽到瞭盡頭。它象一列火車的輪子那樣,碾軋過女人嫩紅充血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滿感,無可言傳,就在那一秒鐘漫卷過我的全身,我的各條肢體零亂地落回到地面,手腳痙攣,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場激烈發作的癲癇。

  我給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帶倒到瞭頭,投影機把我下體的特寫鏡頭打在會客區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很有興致地拍攝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畫面,最初是為瞭剪輯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樣子,錄滿一盤磁帶就給我的丈夫寄個郵包。後來這變成瞭他的業餘愛好。這間房子裡的攝像頭就架在靠墻的沙發上邊,可以想到,每次這樣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證自己的性器正確地展示在畫面當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發旁邊,和大傢一起欣賞正在畫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剛才四處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結起來,主人不準我把它們擦掉,我的兩條大腿的內側一片陰冷。

  阿昌問我:" 老公好還是鐵鏈好?"

  我老實地說:" 老公好。"

  " 讓老公捅進去你有那那麼發騷嗎?"

  " 沒有。"

  " 那為什麼說老公好?" 他的語氣變得冷冷的。阿昌在國境那邊被警察抓過,四年中他毫不掩飾地恨我。

  " 老公……老公軟啊。" 我隻好回答。

  " 打嘴!"

  我用銬在一起的手別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兩下,三下。

  " 停。"

  一整面墻上都是精赤條條地動蕩翻滾的女體裸肉,音箱裡放出我胡言亂語的喊叫聲音。他指瞭指正在屏幕裡狂熱扭動的我說:" 看你那個屄動來動去的騷樣子,你還說你喜歡軟的?再說一遍,喜歡軟還是喜歡硬的?"

  " 女奴隸喜歡硬的。"

  " 自己去,把你傢那個木頭老公拿來。"

  " 是。昌叔。"

  這根被他們叫做木頭老公的棍子已經被我使用瞭四年。它有三公分直徑粗,大概四十公分長,一頭削出一個把手的形狀,另外一頭的頂上隆起一個更粗的鼓包。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體磨擦得光滑發亮,我的體液和鮮血把它染成瞭深黑的顏色。

  阿昌沒有讓我自己捅,他接過棍子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涼的寒氣順著自己的脊椎骨頭湧動上來。

  " 這個夠硬瞭吧?" 他獰笑著說。

  我重新躺回地面上去。他背對我的臉騎坐住我的腰,他的大手摸索著我的洞穴柔軟的內壁。

  " 母狗的屄洞光得象他媽屁眼一樣,老子要揍得你腫得象一個爛桃子!"

  他揮起木棍狠狠地砸下來,正落在我的兩腿中間。

  " 啊啊!……呃……呃……" 我嚇人地慘叫出半聲,嗓子就被胃裡沖上來的酸水死死頂住。我的下身裡就象是被釘進瞭一根尖木樁子,那樣紮穿瞭肚子一樣的尖利的痛,那樣炸出去的四分五裂,憋屈回來的,死壓住心肺的悶悶的痛,真不是一個活人能夠受得住。

  " 喊。老公重一點啊,重一點啊。" 阿昌輕飄飄地說。

  我不敢不喊。" 昌叔啊,哎呦……求您別打瞭,女奴……" 話沒說完就挨瞭第二下。

  " 老公啊,重一點啊!"

  第三下。" 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 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啊!"

  我躺在地下冷汗淋漓,我已經疼得不會動瞭。這個野獸扔開木頭棍子,拉過我的雙手握住腕上拖帶的鐵鏈。鐵鏈在我的兩腿之間飛舞,高拋又下落,它又準又狠地砸在我的恥骨突起上。轟然一片鳴響,我的眼睛裡一片暗銀色的光,人的輪廓全都變成瞭黑影。

  鐵鏈飛舞起來又是一下,我什麼都看不見瞭。

  我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肚臍底下有一團火在燒。我的神經找不到我的腳,也找不到腿在哪裡,我的腰以下仿佛變成瞭一片熾烈的虛無。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頸旁邊,他用腳踢著我的下巴,讓我把頭往後擰。我從下面顛倒著看到瞭我的生殖器……在那面寬大的投影屏幕上。

  我看到一個半球形狀的青腫肉團圓圓滿滿地堵塞在我的大腿根上。肉球的皮色光滑透亮,面上有一條線一樣細的肉縫,縫沿上掛住幾顆水珠。這個細縫還被擠歪出去偏在一邊。我迷迷糊糊的想瞭想……我的口子不是該長在正中間的?

  可是正中間隻有陰埠上面,肉團邊沿再鼓到更高的一個紫黑顏色的大血包。它那麼含蓄的動蕩樣子,讓我覺得那兩下子鐵鏈砸的,恐怕已經打碎瞭裡面的骨頭。

  現在阿昌才開始脫褲子瞭。他扒開我淤血的裂縫,把他的器官蠻橫地往裡擠。" 我的媽媽啊……"

  我腫到瞭那麼僵硬的肉團,那麼緊的夾住他肉柱的根子。我疼的整個肚子都要痙攣的吧,那讓他快樂得在我肚子裡連竄帶跳,他壓在我的肚子上面,興奮得狂吼亂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往我整個青腫的肉團裡裡外外,一整亂捅亂撞,他把自己堅硬的骨頭緊壓在我的血泡上,拼著命的左右搖晃。

  " 爸……啊!……我我我……個……輕輕點啊……" 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後來他在我的身體到底做瞭有多久。

  ……

  最後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寫完的,我的肚子浸泡在一大灘發粘的漿水裡,那是我一身接著一身流出來的冷汗。我覺得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瞭,胸口裡像是塞滿瞭一堆大石頭,氣促心慌,眼睛前邊一陣一陣發黑。主人對我說我寫的不錯,今天就到此為止,下面該讓更多的兄弟來玩一玩我被打腫的逼。

  " 阿昌,把她弄到你們房裡去,告訴大傢努力些,趁她還知道痛的時候做,這一夜就不要讓她有點空瞭。"

  至於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樁上去,主人說他還要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