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東方不敗挑瞭棵枯死的蒼勁老樹,作為自己今晚過夜的窩。
奔波一天有些疲倦,他在樹下點瞭堆篝火,吃瞭些幹糧,躺在老樹寬大的枝椏上,略作休息。
夜晚的魔沼沒有半點聲息,魔氣也越發濃鬱。
抬頭看不見半點星月,周圍黑霧滾滾,如漆如墨。
周圍沼澤水域也開始隨著潮汐逐漸上漲,漸而連成一片,如同一塊黑色玻璃與周圍的黑色霧氣連成一片。
隨著夜晚的深入,一陣陣帶著死氣的陰風從死城的方向徐徐刮來。風中夾雜著如同怪物般的哀嚎,打破瞭先前魔沼的沉默。
東方不敗被驚醒,如此遠的距離,卻聲聲入耳,直憾心靈。好大的怨氣。
站到瞭老樹高高的枝椏上,遠遠眺望。
簡直是魔浪滔天!
周圍的魔氣如同一個龐大的罩子,從死城方向緊緊的籠罩著整塊魔沼。隻有樹下的那堆篝火在陰風中搖曳不定,除此之外,看不見半點光源。
濃鬱的魔氣讓東方不敗暗暗心驚。若非自己的青木神氣能輕松克制魔氣,魔氣更是可以直接吞噬,就算是先天強者在此處也會非常吃力。
見篝火要滅,東方不敗索性跳下樹椏,往火堆裡又添瞭幾根柴火。
就著火光,東方不敗發現,遠處黑水邊,黑暗中數個黑色人影正朝著自己的方向緩緩晃動。
這是…
東方不敗正奇怪怎麼會有人走到瞭這裡,難道是看到瞭自己點的火光?
「咯…呃…」一陣似獸非獸,似人非人的低吼聲傳瞭過來。
來瞭…這是什麼鬼東西?
隻見前面四個人影,已經緩緩走到火光邊緣。
東方不敗看清楚後,眼神一凜,表情嚴肅至極。隻見眼前四人個個青面獠牙,雙眼烏黑,分不清眼白和瞳孔。身體在搖曳的火光中散發著淡淡黑鐵光澤,縷縷黑氣正在皮膚下飛速流動。其中一個更是半張臉猶如被野獸啃掉瞭一般。
這那裡是人啊?分明就是一隻隻傳說中的魔屍。
以前東方不敗也聽說過,這世界上會有一些人受魔氣侵蝕,化作魔屍,不以為意。
如今乍見,饒是以他的鎮靜,也不免心頭微微發毛。
這幾隻觀其色澤,應該是鐵屍級,戰力堪比宗師初階。
隻見當先的兩隻鐵屍,突然露出森森利齒,一聲長嚎,狀若妖獸般的向東方不敗沖來。
臨戰之即,東方不敗愈發鎮靜,屏氣寧神,抬手握拳,朝著奔來的一隻鐵屍就是一記硬碰硬的葵花開路。
在霸道的青木神氣催動下,簡簡單單的一招迸發出瞭驚人的沖擊力,狂暴的鐵屍被轟得倒飛而去,咣咚一聲,摔入沼澤之中。
借勢反腿一掃,抽飛瞭另外一頭。
身如閃電般疾馳而去,由下而上,迎上隨後而來的另外兩隻鐵屍。一個躬身,爆然躍起,雙爪各掐上兩隻鐵屍的脖子狠狠摔在瞭泥地裡。
不等鐵屍掙紮反擊,東方不敗數下猛拳轟去,蘊含著青木神氣的雙拳,一往無前。直打的身下兩隻鐵屍入地半尺,胸膛大開,黑煙四起。
先前被抽飛的鐵屍又重新站瞭起,不畏生死般又一次嗷嗷殺來。
東方不敗臉色冷漠,抬手一抓,拎的鐵屍離地數尺,隨即狠狠的摔在地上,抬腿就是一腳,「噗嗤」一聲,如踩進爛泥一般,一腳踏扁瞭那屍的胸口。
一連竄的交擊下,短短十幾息的時間,東方不敗就摧枯拉朽的解決掉瞭四隻鐵屍。
青木神氣似乎對這些魔物有著先天克制作用,望著眼下四具黑氣洶湧消散的屍體,東方不敗眉頭微微皺起。
這種黑氣的感覺,好似在哪見過,好像…慕容天瑤體內的毒氣。也有些像傢族裡二長老,大長老所中的毒,和自己體內的伏地魔氣更是同源。
難道……
不等東方不敗沉思,一聲鬼哭狼嚎,從身後陡然傳來。
又有兩隻魔屍嗅到瞭生人味道,一前一後,殘暴的猛撲而來。
前方那隻周身泛著銅鐵光澤,分明就是一隻更厲害的銅屍。而其身後,還有一隻氣勢更盛,兇焰滔滔,皮膚如白銀裹身,威猛至極。
還沒完沒瞭瞭,東方不敗暗運真氣,天雷之意在胸中騰騰升起。整個人好似化作一道霹靂,朝著二屍迎面奔去,掠出瞭一道道殘影。
接近銅屍身前時,東方不敗突然一個矮身,身形隨即一轉,迅速從首當其沖的銅屍爪下穿過,迎面迎上瞭同樣飛奔而來的銀屍。
腳下蠻荒雷意絲絲作聲,一腳凜冽射出,直截瞭當的踹中銀屍肚子。本來提起十足氣勁,卻覺得一腳好似踹上瞭鋼筋鐵板,震的小腿陣陣發麻。
見銀屍也不過僅僅後退瞭數步,絲絲黑煙從腹部升起。
好強橫的怪物,恐怕不輸宗師高階的強者瞭。
當即腳下一跺,一招更為霸道的「天雷殺」隨手揮出。頓時青木神氣在手中急速聚集,混雜著天雷之意,青白色光華噼啪大作。
「轟隆」一聲,銀屍一陣哀嚎,被崩飛出數丈。
東方不敗還沒來得及喘息,銅屍已近身前,抬手擋下一抓。身形一閃,一記「葵花抖威」如同木杵撞鐘一般撞上銅屍胸口,銅屍後退數步,一個趔趄,黑氣噴灑。
他的打法,向來不以精妙招數見長。而是大開大合,硬碰硬打,以力破巧。面對魔屍這種對手,更能發揮其長處。
越戰越勇,越勇越猛。
身形一閃,人已繞其身後,雙手如同鐵軋般死死的擒住銅屍。隨著口中低吼,雙手硬生生的將銅屍舉瞭起來。
雙手微微向上一送,躬身蓄力,一記「葵花托塔!」攜帶者洶湧澎湃的力量斜斜的打出。隻聽「嘭!」的一聲悶響,如擊銅柱,隻見那銅屍重重的摔落在十丈開外。
經過易經丹和金鐘罩的淬體,肉身力量方面,也比原先強橫瞭許多。換做之前,斷然做不到如此霸道強悍。
此時銀屍如同不知痛覺一般,再次站瞭起瞭,眼看就要蓄勢而發。
一銅一銀,兩具魔屍。幾乎等同於一個宗師中階,一個高階的強者,著實不易對付。
但此刻卻無暇分心,當即運起神訣,腳下生風,整個人如同炮彈般朝銅屍奔射而去。
猛然一拳轟在它腦袋上,咣當一聲,如砸銅柱,硬生生的將其砸回身後的坑裡,銅屍暴吼連連,黑色四散。
爆身跟進,抬手準備一記猛招,結果銅屍。卻不料垂死掙紮的銅屍大口猛張,一股黑氣如同活物般朝東方不敗噴射而來。
東方不敗不敢大意,後退數步,躲開黑氣噴射。卻見銅屍蹦起,如同利刃一半的枯瘦蒼爪已到眼前,直朝他心口抓去。
「金鐘罩!」東方不敗來不及躲閃,提氣沉身,一片光華在周身遽然聚集,透體而出,形成瞭一個如同銅鐘般的護盾。
「咚!」
銅屍利爪戳中金鐘罩護盾,波光蕩漾,迸出瞭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銅屍不僅指甲斷裂,還被反震的後退幾步。
東方不敗抓住機會,運氣提身,向前猛的一個踏步,頓時體內真氣奔湧,帶著風聲的雙拳齊齊轟出。一聲悶響,銅屍再次倒回坑裡。
追擊而上,右拳光華集聚,蓄力已久的拳意猛然爆發。
「天雷殺!」
一聲悶響如炸雷,東方不敗一拳透體而過。眼前地上趟著的銅屍,隨著體內黑色魔氣迅速潰散,終於在抽動數下後,變成瞭一具真正的屍體。
成功打爆銅屍後,東方不敗還沒來得及多喘幾口氣,不過此時銀屍已經裹挾著滾滾黑氣,兇神惡煞的殺將而來。
銀屍的兇焰,同樣激發瞭東方不敗的戰意,不躲不閃,直接迎瞭上去。
熱血在腔中激蕩,拳意在心中爆炸。
隻聽一陣轟鳴,如同古時戰場死士對決,戰鼓隆隆,金戈交加間殺氣四溢。
又是一聲更響的轟鳴,緊接著,滾滾氣浪卷沙攜土,在一人一屍的碰撞交接處,如同波浪般四散開來。
與銀屍交戰數回合,東方不敗明顯的感覺到銀屍的力量和防禦力都要大於自己。不畏生死,力大無窮,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痛苦和疲倦。
但屍體始終是屍體,隻會憑著本能戰鬥。
東方不敗牙一咬,抬腳前踏,一式「葵花抖威」,猛地就撞上瞭銀屍的胸口。
隻感覺自己肩膀如同撞上瞭一塊鐵甲鋼俑,耳朵都被反震的嗡嗡作響。但銀屍,同樣被撞飛出丈餘,一個踉蹌幾乎站不穩。
一擊得逞後的東方不敗,緊追而上,葵花開路,葵花抖威,天雷動,天雷殺,行雲流水般,接連不斷的轟向銀屍。
哪怕它硬的像是玄鐵鑄就,也要硬生生的將它暴力拆掉。
銀屍被轟得不斷後退,而東方不敗那凜冽的戰意,卻是越燒越旺,磅礴的氣勢,如同怒海生波般,連綿不絕。
「吼!」
一聲比野獸還暴戾的吼聲之中,東方不敗的勢,被凝聚到瞭極致。
一式蓄勢待發已久的「天雷爆」,裹挾著隆隆雷音,重重的轟在銀屍的胸口上。甚至來不及哀嚎,大股青木神氣就從銀屍的胸口透體而出,夾雜著斷骨碎末,化成芊芊光華從銀屍的身後飄灑而下。
銀屍的胸口如同被巖漿融掉瞭一般,一個大洞觸目驚心。大股黑氣從銀屍胸口的洞中,四散消融。難聞的黑液,泊泊的流瞭一地。
翻滾出十多丈遠的銀屍,終於在此刻變成瞭一具真正的屍體。
東方不敗握拳而立,微閉雙眼,細細回味。剛剛的一連串的戰鬥,不知不覺間,揮灑而出的力量和湧動的拳意,讓自己逐漸有瞭絲蠻荒霸者的感覺。不知道是遠古時代哪位前輩留下的玉片,從那裡面傳遞出來澎湃的力量和拳意,如今也能抓到一縷瞭。
一時間感觸頗多。
細細體悟瞭足足一炷香的時間後,東方不敗才開始收斂氣息,收拾瞭一番戰利品。
魔屍雖醜陋而兇悍,不過據說身上凝聚起的屍核,用途廣泛,煉藥,陣法,銘文,符籙等等之中都用得到。
收獲還算豐厚,銀屍和銅屍分別挖出瞭一顆二品屍核和一顆一品屍核。四隻鐵屍可能層次比較低,隻在一隻腦中挖瞭一顆一品屍核。
攏共加起來,倒也值個數千黃金。
雖不少,但是距離六十萬黃金的欠條,實在是有些杯水屋薪。
但話又說瞭回來,隨著實力的不斷暴增,至少賺錢手段越來越強瞭。否則換做自己還是後天初階的話,哪怕碰到一頭鐵屍,也是隻有被秒殺的份。
至於銀屍,那更是死無全屍的命,連逃都逃不掉。
遠處,又有無數嗷嗷叫聲傳來。
戰力匱乏瞭的東方不敗,哪敢再應戰?當即收斂起氣息,老老實實地繼續睡樹椏上去瞭。
……
第二日,史捕頭帶著獄卒來到瞭牢房前。
看到牢房長來瞭,囚犯們立刻散開,史捕頭看到在牢房的裡側地上有一個床單,一個戴著腳鐐、被反綁雙手的女人正赤裸著身體蜷縮在床單上。
獄卒打開牢房的門,史捕頭走到瞭床單前。
西門冰顏昏昏沉沉,漸漸被淹沒在精液的海洋裡。直到一聲清脆的怒叱把她從蟄眠中驚醒。西門冰顏的意識一下清醒瞭過來。瞥見高高的窗上露出的一抹亮色,這些囚犯居然折騰瞭她一整夜。
史捕頭打量瞭一下床單蜷曲著的西門冰顏,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種厭惡的表情:西門冰顏赤裸的豐滿肉體上糊滿瞭大片白色的污穢,嫩屄和屁眼都已經過度的奸淫蹂躪得紅腫外翻,而且還在有白濁的精液從兩個肉洞裡流淌出來,乳房和屁股悲慘地淤傷紅腫著,凌亂的頭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臉上,腳踝和手腕也被鐐銬磨擦得受傷流血。
面前這具散發著刺鼻異味的赤裸肉體,已經絲毫沒有瞭當初的光彩和美妙,看起來甚至比最下賤骯臟的妓女還要不堪!
被囚犯們幾乎沒有停歇地反覆奸淫蹂躪瞭一夜的西門冰顏,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瞭牢房長。
「臭婊子,怎麼樣?和這些人過夜,滿足瞭嗎?要不要在這裡多待幾天?」牢房長捂著鼻子問道。
聽到牢房長的話,西門冰顏立刻掙紮著支起身體,哭泣起來。
「求求你,帶我離開這裡吧……嗚嗚……求求你……」
西門冰顏此刻已經完全顧不得自己的狼狽樣子,她隻想趕快離開這可怕的牢房和那些囚犯,因為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那些囚犯們折磨死瞭!
「哼哼,下賤的母狗,現在知道反抗我的下場瞭?」
「嗚嗚……求求你,饒瞭我吧……帶我離開這裡……」
西門冰顏匍匐著身體哭泣著哀求,她赤裸著的身體不停顫動著,樣子顯得極其悲慘。
「帶她走,給這個臭婊子洗個澡,然後帶到我的房間來!」兩名獄卒立即俯身去拽西門冰顏。
有人過來從脖子後面摘下瞭鐵鏈,把她岔開瞭半夜的腿放瞭下來。緊接著,兩隻大手插入她的腋下,把她提瞭起來。
她試著用腳去踩地,誰知腳下一歪,竟差點崴瞭腳。她定瞭定神,再次伸腳在地上試探,竟發現兩條大腿像被膠水粘住瞭似的,費瞭好大勁才分開。
腳踩在瞭地上,卻抖得厲害,根本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胯下冰藍色的恥毛凝成一縷一縷的,已經看不出原先的顏色,還在「嘀嘀噠噠」往下淌著粘液。她一頭跌在瞭夾持著她的男人的懷裡。
兩個獄卒淫笑著把西門冰顏赤條條軟塌塌的身子架瞭起來。牢房裡有人大聲地叫喚著:「美人兒,晚上還來哥哥這兒啊!哥哥焐好瞭被窩等著你……哥哥還沒好好地疼你呢!」牢房裡響起一片猥褻的怪叫怪笑。
史捕頭確信面前的女人已經徹底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瞭,他得意地笑著站瞭起來,看著獄卒把西門冰顏架瞭出去。
史捕頭回到自己房間,愜意地喝著茶。
過瞭一會,獄卒帶著西門冰顏走瞭進來。
西門冰顏此刻仍然赤裸著身體,已經洗凈瞭污穢的身體多少恢復瞭一些光彩,但雙乳、大腿和屁股上的傷痕仍清晰可見,而她的精神也依然十分委頓。
獄卒把西門冰顏帶到史捕頭的桌子前,然後走瞭出去。
西門冰顏現在的腳鐐和綁手都已經被去掉瞭,她的雙手有些緊張地遮掩著自己赤裸的下身,低著頭不敢看史捕頭的樣子。
「過來。」
史捕頭命令著,西門冰顏慢慢繞過桌子走瞭過去,赤身裸體的處境使她感到十分羞恥和緊張。
「臭婊子,現在肯承認你裸露的罪行瞭嗎?」
「哼哼……好瞭,跪下吧,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