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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外出

  她大吃一驚,天啊,連那裡他們都不放過嗎?她急得拼命搖晃著屁股,大喊大叫:「不……不行……臭流氓…下三濫…那裡……放開我……」

  好像在回答她的反抗,一陣電擊般的痛感猛地擊穿瞭她的心臟。屁股像被人猛地撕成瞭兩半。那個熱烘烘硬邦邦的大傢夥結結實實地戳進瞭她窄小的後庭,而且還在吭哧吭哧地向深處挺進。

  雖然晚上剛剛被人從屁眼裡施暴過,但囚犯那可怕的大肉屌如此粗暴地插入,還是使西門冰顏感到一陣可怕的撕裂和漲痛!她立刻虛弱而淒慘地哀號哭泣起來!

  「畜生……放開我……」在西門冰顏越來越無力的慘叫聲中,騎在她屁股上的那個精壯的漢子已經眉開眼笑地把大肉屌全部插瞭進去,然後慢慢抽出半截,猛一挺身,「噗嗤噗嗤」地抽插瞭起來「母狗,你這個下賤的大屁股肏起來還真過癮!」

  囚犯感受著西門冰顏那豐滿肥厚的屁股後面的肉洞的緊密和溫暖,興奮地喊叫著,用手抱緊西門冰顏的屁股,奮力抽插奸淫起來!

  自己的身體被囚犯們當成瞭泄欲的工具,遭到如此殘酷的輪奸和虐待,使西門冰顏感到極其屈辱。西門冰顏試圖抵抗,可肉體的痛苦還是漸漸壓倒瞭精神上的抗拒,西門冰顏終於開始放棄地哭號哀叫起來!

  被從屁眼裡奸淫的女人的哀號和乞求,隻能使囚犯變得更加興奮,他開始一邊用巴掌狠狠打著西門冰顏還佈滿著鞭痕的紅腫屁股,一邊在西門冰顏屁股後面的那個緊密肉洞裡重重地抽插奸淫!

  一名囚犯來到西門冰顏面前,拽住她的頭發,把粗大的肉屌塞進她的嘴裡,開始快速的抽插。

  西門冰顏全身抽搐,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撕成兩瓣瞭,嘴裡、後庭裡都被塞得滿滿的,每一次細小的摩擦都會讓她疼得渾身發抖。尤其是屁股,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有無數隻小手在慢慢地撕扯她的後庭,痛徹心肺。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承受不住、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的時候,忽然清晰地感覺到,插在嘴裡和後庭裡兩條大肉屌竟然同時開始微微地跳動。她太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瞭,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果然,沒容她作出任何反應,兩條正抽插的起勁的大肉屌同時一插到底,死死抵住,同時猛地一跳,一泄如註。

  西門冰顏被噴湧而出的洪流嗆得直翻白眼,嘴裡瞬間被灌滿瞭粘稠腥咸的濃漿。

  大肉屌緩緩地抽瞭出去,她「吭」地猛咳一聲,大股白花花的粘液頓時湧出口腔,瀑佈一樣掛滿瞭下巴,拉著長絲淌向地面。

  與此同時,插在她後庭裡的肉屌緩緩也撤瞭出去。大股白漿呼呼地湧出瞭脹痛難忍的後庭,竟像拉稀瞭一樣。西門冰顏悲痛欲絕,渾身像散瞭架一樣。她身子一歪,高高撅起的屁股隨著整個赤條條的身子歪倒在瞭濕漉漉粘糊糊的床單上。

  「天啊,這樣的噩夢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西門冰顏在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煎熬中痛不欲生,幾乎難以自持。

  好像是回答她內心的慘呼,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走上前來,抓住她的兩隻腳腕,猛往上一提。「嘩啦啦」一陣亂響,西門冰顏整個身子在地上打瞭半個滾,變成仰面朝天。兩條大腿被倒提著岔開。那胡須大漢瞪起一雙牛眼,虎視眈眈地盯著她慘不忍睹的胯間。

  大漢把西門冰顏的雙腿向前一折,泰山壓頂般把她的兩條腿向她的肩頭壓瞭下去。她下身的幾個羞於見人的洞洞再次亮給瞭滿屋欲火中燒的男人。

  西門冰顏拼命地踢腿、扭腰、顛屁股,拉得腳上的腳鐐「嘩嘩」亂響,幾次差點打在胡須大漢的臉上。大漢頓時火起,抓住腳鐐的鐵鏈猛往下壓,把西門冰顏的兩隻腳越過她自己的肩頭壓在瞭地上。他順手扳起她的頭,竟把鐵鏈掛在瞭她的後脖子上。

  大漢松開瞭手。西門冰顏岔開著雙腿仰在地上,下身完全亮瞭開來。她急得蹬瞭兩下腿,鐵鏈掛在脖子上,被拉得「嘩嘩」作響。她脖子勒的生疼,鐵鏈卻紋絲不動。周圍立刻響起一片淫笑。西門冰顏心中頓時湧起一陣絕望。

  現在她比幾個時辰前在小黑屋裡被綁死在條凳上還狼狽,竟然兩腳大開,套死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女人傢最見不得人的妙處全部亮給瞭這群紅瞭眼的色狼。

  西門冰顏正不知所措,那胡須大漢已經挺起紫黑的大肉屌淫笑著逼瞭過來。他把肉屌在西門冰顏濕漉漉的胯下摩擦瞭幾下,蘸瞭些淫水,腰一挺,把粗大的肉屌再次捅進瞭她已經被撕裂的後庭。他一邊捅還一邊嘟囔:「奶奶的,老子今天也開開葷,嘗嘗女人的屁眼是個什麼滋味!」

  西門冰顏「嗚」地慘叫起來。可她的慘叫剛剛出口,卻看到瞭一幅令她更加心驚膽戰的情景:五六條暴脹硬挺的大肉屌從四面八方同時向她仰著的臉聚攏過來。每一條大肉屌上都頂著一個青紫的大龜頭,在昏暗的燈光映照下,泛著嚇人的青光。

  她不知他們要幹什麼,忍住後庭處刀割般的陣陣劇痛,拼命搖頭,緊緊閉上瞭滿是腥臭粘液的嘴。馬上有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捏住瞭她的臉頰,胸前的兩隻乳房也同時被人攥在瞭手裡。兩腮劇痛,她口淌粘液,被迫張開瞭小嘴,「嗚嗚」地一個「不」字還沒有出口,一條粗大的肉屌已經再次強行插入瞭她的口腔。

  西門冰顏不再掙紮,屏住呼吸默默地忍受著兩條大肉屌無情的前後夾擊。

  忽然,隨著男人的一聲怪叫,不知從哪裡飛來瞭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她的頭被大肉屌緊緊抵住,躲無可躲。那團白花花的東西「啪」地落在她的臉上,臭烘烘熱乎乎又黏又滑,糊住瞭她的半個鼻孔。她一出氣,竟吹起瞭一個泡泡,引起一陣放肆的哄笑。

  一陣腥臭傳來,西門冰顏惡心的差點把腸子都嘔出來。原來那四五條大肉屌都圍著她沒有離開。四五個大漢都氣喘咻咻地挺著大肉屌套弄不止。

  轉眼間又一個男人怪叫起來,胯下的大肉屌突突地噴吐出大股的濃白的精液,忽地噴到瞭她的臉上,糊在瞭她的眼皮上。與此同時,她嘴裡的肉屌也跳動著噴吐出大量熱烘烘的精液,瞬間就灌滿瞭她的喉嚨和口腔。

  西門冰顏覺得自己簡直要被腥臭的精液淹沒瞭。

  不容她有絲毫喘息的時間,又一條粗大的肉屌插進她的嘴裡,賣力地抽插起來。不斷有熱乎乎的粘液伴隨著怪聲怪氣的哄笑射在她的臉上、胸脯上。

  後庭裡的大肉屌也痛快淋漓地射瞭精,抽出去瞭。換上來另外一條,這回插進瞭她腫脹酸麻的蜜道。

  西門冰顏忽然覺得眼皮發沉,不光是因為糊在眼皮上的齷齪的粘液,她確實疲倦極瞭,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呼吸卻漸漸平緩瞭下來,竟然在兩條大肉屌一前一後同時抽插下進入瞭蟄眠狀態。

  她能夠感覺到粗大的肉屌在她蜜道、後庭和口腔裡進進出出,不停地把腥臭的粘液灌滿她的身體。但這些好像都和她沒有太大的關系瞭,她的肉體和意識都已經麻木瞭。

  這些囚犯都是被關押瞭很久的重刑犯,都很久沒有嘗到過女人的滋味瞭,更何況西門冰顏的肉體還是那麼性感和美妙,幾乎是那些罪犯們發狂瞭。

  在所有囚犯都依次在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西門冰顏的身體裡發泄完畢,有的囚犯居然又來瞭第二遍!

  等所有囚犯都感到自己擠壓瞭很久的欲望都發泄完畢時,西門冰顏已經被幾乎昏死瞭過去!

  此刻西門冰顏已經被糟蹋得幾乎不成人形:赤裸的身體上糊滿瞭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嫩屄和屁眼都被幹得悲慘地紅腫張開著,一雙碩乳和屁股傷痕累累地腫脹著。

  西門冰顏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這些囚犯們奸淫瞭多少次,她隻能依稀感到一根又一根肉屌插進自己的嫩屄或屁眼,粗暴地抽插奸淫,然後把惡心的精液射進自己的身體裡……「起來,母狗!」

  黑皮依然感到不太滿足,他用腳踢著西門冰顏,但那具糊滿精液和汗水的赤裸肉體卻好像失去生命一樣毫無反應,隻是軟綿綿地抖動著。

  「把這個下賤的母狗拖到那邊去。」

  黑皮指著牢房的一角,那裡有一個散發著惡臭的馬桶。

  兩個囚犯拖起西門冰顏軟綿綿的赤裸身體,架著她向那裡走去,她修長勻稱的雙腿軟綿綿的,雙腳上的沉重腳鐐在地面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西門冰顏此刻身上那種精液和汗水混合著的刺鼻氣味使囚犯們都不禁皺起瞭眉頭,他們拖著西門冰顏來到馬桶前,接著把她軟綿綿的身體丟在瞭地上。

  黑皮用腳踢著西門冰顏好像失去知覺瞭一樣的裸體,把她翻過來,變成瞭仰面朝上的姿勢。

  「母狗,張開你的嘴巴!」

  西門冰顏虛弱地睜開瞭眼睛,嘴唇抽搐著,她看到黑皮已經解開瞭褲子。

  還沒等西門冰顏明白過來,她就感到一股帶著刺鼻臊味的液體猛地淋到瞭自己的臉上!

  想不到這些囚犯在如此殘酷地輪奸瞭自己之後,還向自己的身上撒尿!

  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瞭的西門冰顏任憑黑皮把尿淋到自己的臉上和身上,無助而羞辱地哭泣著,漸漸失去瞭意識……從長青谷向西北走約百餘裡,有一條終年翻著白波的大河。河對岸山勢環合,綿延起伏的地貌,多為太古時期地脈運動形成的產物。河水依勢而行,漸行漸遠。遠遠望去,大氣磅礴,延綿不絕。

  渡過河,越過兩個險峻山頭。有一塊氣候終年恒定,潮濕悶熱,瘴氣四溢的廣袤山谷。

  谷內是一片遠古時期就存在的原始老林,林中老樹盤雜,遮天蔽日,數十條水系交錯縱橫。大大小小的沼澤窪地,星羅密佈。那些叫不出名目的毒蛇,昆蟲,更是數之不盡。

  再往裡走,令人聞風喪膽的絕跡「死城」瞭。

  說到「死城」,記載不多,隻知這是一個向來與世隔絕的小城,數千年來一直保持著自己。直到前些年,不知道哪來的魔氣瞬間吞噬瞭這座古老的城池。一夜之間,如同千年古樹般昂然聳立的青翠古城,轟然倒塌。

  生機絕決!

  最可怕的是,死去的人。不知何因,又重新站瞭起來,個個變成瞭嗜血如命的「魔屍」

  正因如此,這地方有瞭許多特殊的天材地寶。

  為瞭發財之人,冒死前往,哪怕能撈個一星半點也足夠自己今後逍遙半生。然而能活著走出來的人卻少之又少。而那些極少數活著走出來的人,不僅沒有撈到半點好處,卻驚恐的對此事閉口不談,惶惶不可終日。

  久而久之,這裡便成瞭一塊談及色變的黑色禁地。

  俗話說的好,窮人飯,拿命換。茂密的雨林中,一人正慢慢的往前走著。

  這來魔沼之中探索的苦命人,當然就是東方不敗瞭。

  為瞭還債,為瞭替未來積攢更多的修煉資源,不得不進入這危險重重的魔沼,試圖發發小財之類。

  連儲物戒都賣瞭男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很想走路踢到天材地寶,很想天上掉下個大金礦。

  但東方不敗很清醒的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癡心妄想而已,隻有自己更努力去爭取,才能獲取更多的資源。

  東方不敗正漸漸深入魔沼,隻是這外圍不知道被多少尋寶者逛過瞭,連根靈藥渣滓都不見。

  撥開一道荊棘,眼前一片幹燥空地,豁然開朗。

  樹蔭下,稀稀落落坐著一群采藥人。

  定睛一看,赫然是以長青谷核心弟子江辰為首的一眾。他們看到東方不敗,也是一愣,沒料到會在這種地方相遇。

  「喲,這不是東方師弟嗎?」一個眼神猥瑣的青年,戲謔笑著說:「堂堂澹臺幽蓮的徒弟,也要學我們出來打野嗎?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躲在美女師傅的懷裡撒嬌嗎?這魔沼,可不是小孩子過傢傢的地方。」

  東方不敗眼神淡漠,懶得和這些雜人多囉嗦,繼續往深處走去,畢竟時間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每一息都很珍貴。

  「你們說,在女神懷裡撒嬌多幸福啊?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機……」見東方不敗似有退讓之意,這夥人益發囂張瞭起來,其中一個油頭粉面的小子貼瞭上去,滿臉猥瑣的戲謔調笑。

  隻見東方不敗眼神一凜,轟然一拳好似天雷轟鳴,飛閃而出。那小子沒說完,整個人就貼著地皮倒飛出去,滾瞭又滾。

  對面眾人還不明白剛剛發瞭什麼事,甚至還沒看清東方不敗怎麼出招,就隻覺一陣磅礴氣勢忽然壓身。

  隻留下雙拳緊握,如同怒放葵花般,凌然而不可侵的東方不敗和那個倒飛出去,砸斷數根碗口粗的荊棘幼樹,雙眼翻白,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小子。

  龍有逆鱗,人有底線。

  一拳打出之後,東方不敗心下也有些訝然。剛才雖無招無勢,卻暗暗結合著那上古天雷道的霸氣凌然之意,將那一縷上古天雷之氣發揮的淋漓盡致。

  那憤怒一擊,體內一股力量隨著憤怒猶如上古大地上的萬雷奔騰,不吐不快,隨即脫手而出。細細回味,頓覺拳意修為大有提升。

  雖說隻是一瞬,卻讓對面眾人如臨異境,仿佛對面站著的不是剛剛那個衣衫襤褸的東方不敗,而是一尊劈雷揮閃,審判天下的遠古兇神!

  四下竟然一時間沒瞭聲音,一幹人等皆是背後汗毛倒豎,手心微微津出瞭絲絲冷汗。就連最厲害的江辰,都眼睛一瞇,若有所思,首次對東方不敗重視瞭起來。

  「哼!」東方不敗細細體悟瞭一番天雷意境後,繼續一路走出瞭這片空地。

  也不知是被嚇破瞭膽子,還是見為首的江辰沒有表態,倒是形成瞭眾人目送之勢。

  些許雜事,很快就被拋諸瞭腦後。

  東方不敗隨之深入魔沼,環境愈發險惡起來。

  枯藤老樹枯枝斷根,錯落而生。

  枯死的林地間,大大小小的泥沼窪地,星羅密佈,一眼望不到邊際,數量難以統計。時不時的會有些泥漿上下翻滾,不知道是瘴氣吐露,還是兇惡毒蟲穿梭。

  絲絲密密的魔氣如同薄霧一般,帶著腐蝕萬物的氣息,四處飄散,混淆視線。

  運轉大青木神訣,生生不息的青木神氣騰然而起。

  周身泛著微微的青白色玄光,朝較為濃鬱的魔氣中走瞭一步,周圍魔氣便如同活物般,迅速空出瞭一個數尺小圈。而那些接碰到自己身體的漆黑魔氣,就好似觸到滾癢熱鋼的層層白雪,絲絲消融。

  大青木神訣仿佛生來就是為瞭克制這種污濁魔瘴一般,摧枯拉朽。而體內的伏地魔氣更是吞噬起附近的魔氣,似可以強大自身。

  憑借著這一旁人難以企及的優勢,東方不敗在這魔沼之中,占瞭不少優勢。

  要知道,旁人若想對付這種難纏的魔沼毒氣,要麼憑著渾厚的真氣硬扛。要麼就需要服用一些珍貴的丹藥,例如護體丹什麼的來抵禦。

  就算如此,效果也遠不如東方不敗如此輕松,猶如遊走在自傢後花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