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別勝新婚”,實在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詞來表達我的心情瞭,但我覺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點也不為過,短短兩天的分別,讓我感覺如同兩年那樣長久,當夜幕剛剛降臨,我就吩咐妞關門休息,等妞上得床來,我一把拉過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擁進我火熱的胸膛,霎時,一股電流走遍全身,讓我不由得發顫,嘴裡喃喃地說:“乖妞,想死爹瞭。”

  妞有些開心和歡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隻是乖乖地讓我抱著,溫暖的氣息如皎潔的月光傾灑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說,你對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氣,可以讓她有被融化的感覺。妞的呼吸同樣讓我意亂情迷。

  沒有往日的嬉鬧,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襠部,妞的屁股扭瞭扭,也也許是對今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

  “這兩天妞乖不乖啊?調皮瞭沒有?”我還是老辦法,用說話分散她的註意力。

  “沒有。”妞的態度很堅決,繼而又低聲說:“爹,我一個人在屋裡好怕呢。”那聲音分明帶著期求和依戀。

  “呵呵,妞不怕,以後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個人來,給你作伴。”我打趣到道。

  “好啊,爹不要騙我,把枝枝姐要來吧?”妞馬上臉露喜色。

  小丫頭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選,我可沒預料到,馬上明白過來,一定是那個教會她“肏一會就好瞭”的後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來瞭,她爸要肏她怎麼辦?”說到這裡,我都覺得自己臉紅,這種話語挑逗成年人還可以,但是面對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來說,未免有些輕佻得過頭瞭。

  “不會啦。”妞並沒有理會我的輕佻,也許是急於想要我把枝枝弄來吧,“姐她爸死瞭。”

  “哦?”這讓人意外,“怎麼死的?”我一邊問,一邊伸手去拿潤滑劑。

  去年某一天,枝枝傢的牛和別人傢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幾個人去拉,紅瞭眼的牛頭一甩,她爸就像一張紙輕飄飄的飛到空中,還沒抬回傢就咽瞭氣。我從妞那斷斷續續的有些詞不達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邊在妞的溪谷和洞裡用瞭好些潤滑劑。

  “爹你輕一點,莫學上次那麼用力。”在我雞雞抵達洞門時,妞提瞭一個請求。

  “我知道,”我一邊回答她,一邊扳住妞的纖腰緩緩深入,一邊註意著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頭皺在一起,渾身繃得緊緊的,腰向上懸空挺著,小腹深深的收縮,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隱若現的肋骨輪廓。顯然她在盡力忍受開始插入的不適,但終究沒有象第一次那樣叫出來。

  沒有瞭那層薄膜的束縛,顯然要比上次順利得多,但緊湊依然,陰莖很紳士地慢慢進出,仿佛他也知道這還是一塊未完全成熟的領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女特有的溫柔愛撫著這個闖入者,陰莖出來一點,嫩肉就很快合攏,陰莖進去一些,嫩肉很有禮貌的分開,如同兩個優秀的華爾茲選手一樣,進退往來,配合得那麼和諧自然。我贊美造物主的精細,他在我們延續物種這樣一個本能的原始動作中,巧妙地加入瞭心靈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臉上已經沒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發紅,眼睛帶著詢問的神情望著我,我沖著妞甜甜地一笑,用這笑來告訴她,我是多麼喜歡她,我是多麼的開心,我很喜歡和她一起這麼做,這麼做帶給我的高興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開心地笑瞭,笑得很無邪。我猜想:大多數象妞這種年齡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對她們而言,可能隻算是一種特殊的遊戲,她們往往在乎和她一起遊戲的同伴的心情,更願意分享同伴喜悅的心理反應而不是生理上的。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著,下面的動作幅度也大瞭起來,伴隨著洞壁的擠壓,陰莖不斷向大腦發送開閘泄洪的的請求,一瞬間,大堤崩潰,熱流洶湧澎湃,沖刷著那銷魂洞內每一個角落。

  陰莖劇烈地筋攣瞭幾下,終歸風平浪靜。

  我躺瞭一會,起身坐起,用墊在妞屁股下的毛巾擦瞭擦妞的紅潤小屄。

  “妞,去打盆水上來。”妞聞聲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褲子就別穿瞭,要不會濕的。”妞頓瞭一下,穿著上衣出去,不一會端著一盆熱水上來,放在床邊。我赤裸著坐在床沿上,張開腿:“妞,來給爹洗洗。”

  妞沒有動,低著頭抿著嘴站在那裡看著我。“妞,快來,水冷瞭。”我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臉上充滿著微笑,對她微微地點點頭。

  妞遲疑瞭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過來,蹲在我的對面,猶豫的拿起毛巾,對著這個感覺過但沒真切見過的傢夥,溫柔地貼瞭上去。我摸摸她的臉,又輕輕地捏瞭一下,笑盈盈地說:“妞,這樣不對。”說著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龜頭,再提起來,說:“看,這下面也要洗洗。”然後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後完全捋開,說:“這裡要翻過來,你看到這個溝沒有,這裡要洗幹凈,不洗幹凈爹也會生病的。”然後又說:“還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揮下,細心地完成每個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處都是那麼輕柔,那麼小心翼翼,仿佛知道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摟過妞,在她的臉頰上親瞭一下,說:“妞真是乖娃,爹最喜歡妞瞭,給你講故事,聽不聽啊?”

  “聽,聽,”妞在我懷裡蠕動瞭一下,用急切的聲音說。

  “呵呵,那你聽好,從前啦,有一個可愛的姑娘叫小紅帽……”

  這是一個最古老的童話,而最古老的童話又是最新鮮的,最為可望而不可即的。在給妞講故事的同時,我也用心在體會那童話中的巨人花園,我覺得自己很年輕,年輕得和懷裡的妞一樣。

  我享受著妞的肉體,也分享著妞的青春。在這令人陶醉的時候,沒睡著也能進入夢鄉。迷

  日子一天天過著,快樂一天天延續著,但我也不忘記開始教訓她:“女娃傢在屋裡玩不要緊,不準在外面瘋,要規規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這樣的教育傢傢戶戶都有,妞在傢肯定也接受過,但我怕十二歲的小姑娘容易得意忘形,萬一哪天在外面場合.也來點親密的表示,那就倒黴到傢瞭。所以我白天要麼上班不見她的面,見到面盡量不開笑臉,還總找茬訓斥她一番,吼她幾句,一是給她一個提醒,二是也要樹立必要的權威,免得她以後恃寵而驕,三則白天讓她受點束縛,晚上的自由才會令她期待。

  _妞以前在傢惶惶終日,生活在無盡的驚恐之中,到瞭我這裡找回失去已久的關愛,盡管這關愛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壓抑的童心還是得到很大的釋放,白天對我的嚴厲仍然戰戰兢兢,到瞭晚上對我的寬容還是喜不自勝。

  妞一直還記著那天提到的枝枝,總是常常問起我:“什麼時候讓姐來啊?”好像我肯定會把枝枝弄來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無論讓妞多開心,也代替不瞭同齡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個人在店裡,又不能出去走動,更會覺得寂寞,說不定還沒有她在傢裡拾柴放牛來的爽利。但我又不想現在就找人,找人就說明“生意更好瞭”,也許那時候人們就不是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後搗鬼瞭,再說來個人,多半會住在我這裡,那麼我和妞的“遊戲”該怎麼進行?總不會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裡嚼瞭兩下又吐出來?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瞭,如今,事情的結果已經達到瞭我的預期,雖然我還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於像以前那麼急切,是該考慮一下其他問題瞭,雖然肏屄很讓人陶醉和滿足,但總不能當飯吃當衣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