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從來沒有到過縣城,看什麼都新鮮,興奮地問這問那,我帶她去二手市場買瞭一些衣物鞋襪,不是我小氣,在比較窮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耳目反而不好。又帶著她順著大街小巷品嘗各種小吃,還看瞭一場電影,最後提著一大包糕點水果回到傢裡。
晚上我洗完澡,然後喊妞進來:“妞,今天跑瞭一天,快來洗吧,洗瞭穿新衣服。”
“哎,”妞應瞭一聲,給澡盆換水,毫無顧忌地脫下衣褲,走進澡盆,我搬瞭個椅子坐在她側邊,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說:“看,都吃圓瞭。”
妞低頭看瞭一下,不好意思地說:“太好吃瞭。”
“哈哈,”我笑瞭一聲,“以後我再帶你去。”一邊說話,給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給她洗的時候,她自己也洗個不停,也忘記從哪天開始,她自己不洗瞭,規規矩矩坐在盆裡,兩手扶著盆沿,任由我的一雙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來回婆娑。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和聊著今天進城的事,一邊欣賞著她的身軀比不上成年的嫵媚和誘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說成熟的侗體如玫瑰一樣妖艷絢麗,那妞的身軀就像野菊花一樣素雅清香。
洗過她的肩膀時,我輕輕捏瞭一下,有瞭彈性,雖然還是顯得單薄,但比剛來時還是強瞭許多。
“站起來。”隨著我的話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裡,我順著圓圓的屁股往下洗過大腿,妞的兩腿曲線明顯,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裡人要粗一些,相比之下大腿反而顯得發育不夠,以後加強營養應該會好的,我想。洗過後面,我搬著妞的兩髖扭瞭一下,妞轉瞭轉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個最隱秘的地方,妞微微張瞭張腿,我用中指在縫中來回輕揉,嘴裡仍舊是那句老話:“這裡要洗幹凈,要不會生病滴。”想到不久的將來我即將占有這塊寶地,心情反而比較平靜,隻遊走瞭兩三個來回,略略感受一下細滑軟嫩,就收手回來。
擦幹水,照例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瞭,穿衣服去吧。”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買的衣褲,顯得很開心。
鄉下有鄉下的信息傳播方式,沒幾天,妞認我做爹的事都知道瞭,老支書直誇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瞭。”我嘴裡說:“哪裡哪裡,我這不正缺幫手嘛,還要洗衣做飯,可苦瞭她呢。”心裡卻想:嘿嘿,還有更大的福在後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氣息越來越濃,白天和晚上溫差越來越大,我在床上加鋪瞭兩床棉絮,又換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樣瞭,來的時候是大熱天,當時又沒有打算她長住,就隨便找瞭兩個凳子一塊床板做床,再給瞭她一床毛巾被,半墊半蓋,加上她以前衣服少,都是裸睡,這一天比一天涼,毛巾被有點不夠擋風瞭。但我不懷好意,沒給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傢裡是不敢提什麼要求的,在我這裡當然也是一樣,所以我常常有的無的告訴她:“我這裡不象你傢裡,有事跟我說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著妞的侗體打完手槍才入睡,一來是緩解一下欲火,但主要是為即將發生的事做準備,我知道,老天爺會讓我等不瞭幾天瞭……
“爹,爹。”迷迷糊糊聽到妞的聲音,我騰地從床上坐起來,等待的時候終於來瞭,雖然這一幕在我腦海裡無數次的出現,但真的來臨瞭,還是讓人心慌撩亂。我深呼吸瞭一口氣,平靜瞭一下心情,走過去拉開門。
妞穿著衣服,在門口怯生生地站著:“怎麼瞭?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明知故問,上廁所這一課早畢業瞭,很長時間沒有在下午給她灌飲料瞭,每天晚上去廁所也是麻煩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臉,冰涼,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樣,“快來快來,你怎麼不早說?快到爹這裡來暖和暖和。”直接把她拉到床邊,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妞大概沒料到是這種結果,有點茫然不知所措,也許是冷,也許是抗拒,脫她的衣服時感覺她很僵硬,我一邊說到:“哎,你怎麼不早說,明天去給你買被子。”一邊去脫她的褲子,妞來我這裡沒多久我就發現她沒有內褲,別說內衣,外衣都沒有多的。上次去縣城買的小褲頭一直放在我這裡,沒有給她穿,為的就是今天,否則為瞭讓她習慣脫內褲,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麻煩
我扯下褲子,妞就一絲不掛瞭。她趕忙鉆進被窩,我也跟著鉆進去,伸手去擁抱她。妞背對著我躺在那裡,冰涼的脊背貼在我火熱的胸膛上似乎微微發抖,好在我事先打過手槍,小弟弟雖有反應,但並不兇相畢露,這很重要,如果嚇著她,她寧可挨凍也不過來的話,後面又將要要費許多周折。
我用一隻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邊用埋怨的口氣說:“看,都冷成這樣,你怎麼不說呢,要是病瞭怎麼辦?”妞沒作聲,在我的體溫和摩擦下,她的身體也暖和起來,我見狀松開她,翻個身,用很平淡的聲音說:“快睡吧,明天去給你買被子。”
往後幾天,我故意很晚才回傢,買不成被子,她也隻能半夜無奈地到我房間裡來,我同樣用擁抱和摩擦去溫暖她,但從不碰她的私處,雖然這時候我要做什麼她根本無法抗拒
如果隻是為瞭簡單的欲望,我大可不必費這許多心機,半夜直接過去插入裸睡的身體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那樣最多隻能得到她無趣的順從,我要的不是一個僅僅可以發泄肉欲的空殼,而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玩伴。
行百裡路半九十,已經到瞭這個份上更不能出錯,天都亮瞭卻尿床,這樣的傻事我才不會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設計發展,就在妞到我房間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書,妞洗完衣服上樓,腳步聲直接往我房間而來,我抬抬頭,妞站在門口,靦腆地喊瞭一身:“爹。”
“唔,”我應瞭一聲,“來睡吧。”往床外挪動瞭一下。
妞脫掉衣服,從我腳邊翻過去,再爬到床頭,沖我笑瞭一下,鉆進被窩躺下。我放下手中的書跟著躺下,伸手摟住妞,又開始撫摸她。
妞噗的一笑:“爹,我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撓癢癢,好不?”說著去撓她胳肢窩。妞笑著,一邊掙紮,一邊說:“爹,不要啊,咯咯,不要瞭,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臉上通紅,大口地喘氣。歇息瞭一下,她瞟瞭我一眼,看到我正看著她,嗔瞭一聲:“爹,你好壞。”
“竟敢說我壞,看我怎麼收拾你!”伸手在妞的腰間又是一陣猛撓,霎時,銀鈴般的笑聲和求饒聲此起彼伏。看著她笑得有點接不上氣,我停瞭下來但手沒有離開她的嬌軀。妞軟綿綿地躺著,好像用完瞭所有力氣。
我側著身用肘支撐著枕頭,俯視著妞,妞看瞭我一眼,鼓鼓腮幫,又嘟嘟嘴,表示抗議。我一邊笑著說:“看你還敢不敢說我壞。”一邊比較粗曠的撫摸她細滑的小腹和大腿,來來回回總是掃過她的三角區,時不時還戳一她的腰眼,或者不輕不重地擰一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順帶著還捏一把她陰戶上面的饅頭肉,我表情很自然,以此來告訴她,我和我她隻是在嬉戲遊戲,所做的這些隻不過是遊戲的一部分而已。"
妞隻是在我擰捏她的時候稍稍動一下,以表示反抗,撫摸的時候她靜靜地躺著,眉宇間流露著歡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臉上吹氣兒,她或皺皺鼻子,或吐吐舌頭,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樣子,看來她喜歡這樣的遊戲,既然喜歡,就要留有期待,想到這,我嘎然停瞭下來,忽然在她臉上親瞭一下,說:“不玩瞭,睡吧。”轉身拉滅瞭燈。
飯煮到八九分熟的時候千萬不要起鍋,雖然已能充饑,味道卻是大打折扣,沒熟透的飯回鍋再煮,你會發現比生米更難熟。引導妞也應如此,我可不想千辛萬苦,費盡心機,到頭來端著一碗夾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