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傢鄉的習慣,正月十五過瞭才算過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瞭,傢裡出瞭一個舉人,又是鄉官,拜年的說媒的來瞭一撥又一撥,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真難受,我借口要值班圖表現,匆匆離開傢,回到自己的安樂窩。

  簡單地煮瞭一碗面條,這些日子大魚大肉吃的也膩瞭,反而覺得這碗面分外好吃。`

  無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閉著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想那個叫薛琴的紅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

  我覺得應該去妞傢裡看看,看看他挨打挨罵瞭沒有,於是就往她傢走去。

  又是個陰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樣子。風凜冽而又幹燥;沙塵、黃葉在小路上、空場上,各個房屋的墻角重來蜇去,找不著歸宿。陰霾的空中偶爾有幾隻烏鴉張惶地飛過,已經淌過冬水的田野開始凍結瞭、幹縮瞭、皸裂瞭,大地一片蒼白。所有的樹枝都脫去瞭葉子,光禿禿地,突然衰老瞭許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腸小道上,腳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會這些,隻想快一點看到妞。

  終於看到妞的傢瞭,我高興的快步走著,忽然間隱隱聽到妞在喊爹,難道是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來,跑到她傢門口,大黃狗不知蹤影,大門也沒關。

  奇怪,剛才明明聽到妞在喊爹,我走進房門,看到勝娃的房間也關著,就這樣進去可不好,我順著門縫往裡看……

  妞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手腳被捆著,被硬生生拉成一個“大”字,她爸赤身裸體壓在她身上,就如她說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著身軀,也可能疼痛難忍,她又放聲大喊:“爹~爹~”

  “狗日的勝娃,老子今天要宰瞭你。”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起就是一腳,門是虛掩著的,連人帶腳一起沖進屋裡,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頭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來,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媽的,夢中的聲音還是這麼清楚,真是見鬼,這幾天的酒也喝的太多瞭,都有幻覺瞭,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鋪好,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爹~爹~”不是幻覺!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門口,一手提著一隻大公雞,一手提著一塊臘蹄子。

  “哎,我就來開門。”我顧不上隻穿單衣單褲,噔噔噔跑下樓,把門打開,妞閃瞭進來,我又急急忙忙把門關上。

  妞提著東西往廚房去瞭,嘴裡還笑道:“爹在睡懶覺哇,我喊瞭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瞭,好冷。”心說,你那幾聲爹喊得我差點要殺你爸瞭。

  披著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剛才的夢,妞就進來瞭,坐在我旁邊,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握著她冰冷的手,說:“冷吧?你怎麼今天就來瞭,不是說好過瞭十五再來的?”

  “我都來瞭幾天瞭,每次都看到大門鎖著,隻好又回去瞭。”妞嘀咕著,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瞭?”我想到剛才的夢,還是有些氣不忿。

  “沒有,爸媽對我很好,還說我能幹,會賺錢。”妞說到這裡,很得意的揚起頭。

  “那你怎麼不在傢裡多玩幾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媽去姥姥傢瞭,要過完年才回來,我……他們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沒意思。”妞一邊說一邊搖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滿還是表示“沒意思”。

  我忽然警覺起來:“你,你不會說在這裡是和我在一起吧?”

  “沒呢,爹,沒人問我,我也沒說。”妞的樣子不像撒謊。

  “那你年沒過完到我這裡來,你爹沒說啥?”

  “說瞭,要我好好幹,多賺點錢,還要我給你帶瞭一塊肉和雞,好重,累死我瞭。”妞說這話的時候一副勞苦功高的模樣。

  “呵呵,妞就是不簡單。”我誇瞭她一句,在她臉上親瞭一下。

  “嗯,爹沒洗口,我給你打水去。”說完跑下樓,把水端上來瞭。我洗完臉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瞭才上來。

  哎,有妞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我伸手過去把妞拉過來,解開她的衣服。

  妞溫順地讓我抱瞭一會,馬上露出調皮的原樣:“爹,我要騎馬。”

  “好,”我答應到,抱著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這樣騎的。”妞抗議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讓她動,笑道:“這樣也可以騎,哈哈……妞很顯然不接受這個觀點,更加用力想掙脫,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來,在這掙脫與不放的拉鋸戰中,休閑瞭十來天的小弟弟悄然而起,如同一條蟄伏的毒蛇發現瞭食物一般昂起頭,伺機給於致命一擊。

  我在打鬧中感覺到妞的身體碰在小弟弟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陰阜,反正是個肉多的地方。

  妞明顯也察覺到瞭我身體的變化,嘎然停止掙紮,趴在我身上,抬著頭對我笑著,一臉壞像。

  “怎麼瞭?妞?”我故意問她。

  妞哧哧地壞笑瞭兩聲,往上爬瞭一點,低頭在我耳邊小聲說:“爹,王子長骨頭瞭哦!”

  “嗯,是啊,王子這麼久沒看到公主瞭,想她瞭,所以長骨頭瞭,妞的公主想王子沒?門兒打開瞭沒有?”我伸手繞過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個熟悉的地帶。$

  已經微微有點濕潤,不枉我一番心機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離的看著我。

  我的手沒有停留,小房子的濕潤度越來越大,妞呼吸顯得有些急促起來,臉也貼在我的胸前。我覺得該上個新科目瞭。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問她。

  妞沒有說話,隻是貼在我胸膛上的臉很燙。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說著,我把她的腳推到身邊,有把她的身體往下推瞭推,讓她的臉枕在我的小腹上,握著她的一隻小手,引導著她往我的陰莖上伸過去。

  妞沒有抗拒,但她整個身體都在被子裡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麼樣的表情,我想也可能什麼表情都沒有,這東西在清洗時在她手上不知道過瞭多少遍,不過在“長骨頭”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妞的小手在長著骨頭的王子上來回婆娑,我也用手指去摳她的小房子。

  妞從被子裡鉆出頭來,說:“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歡王子啊?”我試探著問。

  “喜歡。”妞的態度一點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回答,接著就直接說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歡它就要親親它哦。”

  妞有些遲疑,我接著說,:“爹喜歡妞,所以爹就親妞。”說完,在她的臉頰輕輕一吻,又說:“快去吧,王子在等著妞呢。”

  也許是受到我言傳身教的鼓舞,妞一頭鉆進被子,看不到什麼樣子,隻覺得陰莖被兩片溫暖的小嘴唇閃電般地接觸瞭一下就分開瞭,看來我還是太急,中間漏掉一課。

  妞伸出頭的時候,我還是誇獎瞭她。

  “妞,來,爹和你親親嘴。”漏掉的課程應該補上,說著,嘴對著妞的雙唇湊過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該怎麼做,隻得老老實實的任由舌頭在她的齒間流竄。

  過瞭一會,我對妞說:“妞的舌頭呢,和爹的舌頭打仗,好不好?”說完,又把嘴湊過去這種“打仗”妞還是理會的很清楚,初時還有點生硬,但和快就和我的舌頭攪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來,讓她騎在我的腹上,兩手扳著她的腰往下送,一邊挺起長骨頭的小王子迎上來,小王子

  輕車熟路地鉆進公主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還不太適應這種姿勢,有點無所適從。手和腳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好。

  我扳著妞的小屁股,引導她上下移動,一邊開導她:“你,你看這樣又可以騎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

  “呣。”妞低低發出一點聲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說法還是無意識的聲響。

  “妞自己騎一會吧,這也很好玩的。”我鼓勵她。

  和以前都是一樣,新的課程都會讓她遲疑片刻,但最終都會在我的鼓勵之下開始行動。

  妞小心翼翼地開始前後挪動屁股。我一邊安心地享受這種不勞而獲的舒坦,一邊用雙手捧起妞桃花一樣的小臉,看著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動情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這是一張真實的臉,眼睛是真實的,明亮有神,沒有那故作嬌態的半睜半閉,鼻子是真實的,雖然它偶爾也喘喘粗氣,但絕對不會發出那種無病呻吟的“嗯嗯”聲,小嘴也是真實的,除瞭間或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動幾下,斷然不會發出那誇張的“啊啊”聲,表情也是真實的,歡喜開心,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絕對沒有那種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這也許就是幼幼和成年的最大區別吧?蟄伏的毒蛇選擇瞭一個最合適的時機發動最後攻擊,噴出積蓄已久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