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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化外之人

  「好,我們去佈置眼線,就按你說的做。」召德真君興奮無比,似乎片刻也等之不急,急吼吼拉著拖著大腹便便的裴員外就往大殿外行去。

  「難道神盼真的會甘願受人侮辱不成。」趙啓雙目睜的通紅,看著在哈哈大笑中離去的兩人,心中簡直苦澀到瞭極點:「不行,我一定要去搞個明白,如果他們敢妄動,我便一槍殺瞭這兩人,就算我拼著身死當場,也不能讓他們這兩人奸計得逞。」

  動念之間,趙啓猛可拔起身量,提槍追趕,但他腳下方才踏出一步,心中頓時又是生出一股猶豫之念,卻是硬生生的一腳橫踏,將腳下一塊玉白地磚踩的四分五裂:「不成,我這人爛命一條死不足惜,但是我如死瞭,我那可憐的韻兒怎麼辦。」

  一想到自己於盛怒之下舉槍將二人擊殺後被神殿衆人聚而殺之,而那被自己強迫裹挾而來的雲韻卻因自己的莽撞牽連而遭受瞭魚池之災,被神殿一衆人關在幽深地牢,插穴淩辱慘渡餘生的那副場景心中就是一顫,心中暗驚道:「不行,我曾說過要一輩子保護好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在她的身上發生第二次。」

  「進一步則險象環生,不進不退則生死五分……」

  趙啓心中糾結,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瞭絕對的武力之外,能夠使人屈服的便是絕對權力,自己倘若能夠以此身份在這神殿當中取得一席立足之地,也未嘗不能做自己想做之事,保護自己需要保護的人。

  趙啓是個殺伐果決之人,在心中迅速便已經做好瞭決斷,他知道目前僅憑自己身上的兩把槍,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頂多就隻能多殺一些人而已,完全不足矣改變任何事情的,神殿屹立千年不倒,自有它的存在之道,就連當年殺生無數,手掌天下大法的詹臺神女都不能動其根基,也隻能乖乖舍身替道,可想而知這神殿是有多麼的恐怖,死瞭一個召德二世,也許立馬又會蹦出一個比他還要兇狠殘酷的召德三世、四世,要想真正在這個世界上站穩腳跟,唯有自己爬的夠高,力量夠硬,才能捍衛保護自己想保護之人。

  力量至上,強者爲尊,這是大自然界恒古不變的至高法則,趙啓流落在海外多年,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

  「我暫且先忍忍,我一定不會每次都這樣被動的。」趙啓雙拳緊握,眼睛看著二人身影在自己面前漸漸消失。

  「在老夫的玄勁指引之下,還能夠臨而不亂,扼除心中執念,看來戒律大佛真是收瞭一個好弟子啊!」驀然間一聲長嘆在趙啓耳旁響起,一個瘦削挺直的耄耋老者從暗處顯現身形。

  「蒼悟前輩!」趙啓一眼瞧見那蒼悟那隱藏在黑暗中那張蒼老的面容心下不由大驚失色:「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我竟一點都沒有發現。」一想到自己方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險些就一槍嘣瞭神殿未來的繼任者,心中就是一陣毛骨悚然,忍不住伸手悄悄握緊瞭手中阻擊步槍以待蒼悟突然暴起發難。

  趙啓心中暗暗想道:「這個傢夥來去無蹤,一身玄功深不見底,城府當真是太深瞭。」

  「呵呵,尊者閣下,即無大錯,又何必提防老夫?少年人爭風吃醋這種事情也是稀疏平常,即是無傷大雅老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是瞭。」不知是低視瞭趙啓黑洞洞槍口的威力,還是胸有成竹蒼悟哈哈一笑,渾然沒有在意趙啓的警戒,揮袖從暗處慢步走出:「多日未見,神盼那小丫頭的身段兒竟然出落的挺翹如斯,看來少主今夜卻是有福瞭。」

  「前輩,我方才所作所爲你都看在眼裡,你確定不是來問難於我的?」趙啓雙眼緊緊盯著身前蒼悟動作,暗中提防之態並未因此而有稍許減弱。

  「誒,尊者何罪之有?尊者閣下乃大雄寶寺戒律大佛之徒,老夫又怎敢責問與你?」蒼悟一聲大笑道:「再說瞭,這些破事又算的瞭什麼,即使你真的動手傷瞭召德少主,想來老殿主也不會爲此而降下神罰,畢竟咱們兩傢大統已經天下歸一,相互之間還需互相扶持。」

  「前輩怎生知道,晚輩動手便一定會將召德少主擊傷?」趙啓似乎聽出蒼悟話語中弦外之音,眉峰一挑,冷酷的目光直視蒼悟:「前輩可確定老殿主不會因此怪罪晚輩?」

  「哦,這是你自己的想法?」隻在這一刻,蒼悟蒼老的臉容上表情精彩至極:「尊者好膽識!」

  「前輩謬贊瞭。」

  剎那間,偌大個神殿當中勁風沖天,兩人身形挺立,氣勢暴漲不止。

  「你有淩雲之志,卻是老夫看走瞭眼。」兩人對立相望良久,驀地蒼悟率先開口道:「或許將你引至神殿是老夫的一個錯誤的決定!」

  「現在後悔也還來得及。」趙啓緊緊握著手中槍支,不緊不慢說道。

  「行當然事做霸道風,後悔二字不在老夫的人生辭海裡。」蒼悟仰頭哈哈一陣大笑道:「坐忘峰淩雲殿第十八代弟子蒼悟,有請尊者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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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雲殿中寬敞的廊道中燈火晦暗,難辨東西,趙啓剛入殿中頓時隻覺一股奇寒之意掩面而來,凍的心中一個寒噤,心中疑惑起來:「這淩雲殿乃是神殿之主殿,應當是富麗堂皇,華燈高照才對,爲何我一進來便感覺此地其寒徹骨不似生人所住?」

  趙啓秉著心中疑惑,看瞭一旁蒼悟一眼。

  蒼悟似乎察覺出趙啓心神,淡淡一笑道:「老殿主通體玄功已臻極致,周身玄氣外放,你現在感覺到冷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哦,原來是這樣。」趙啓聽瞭蒼悟解釋,心中釋然,但心中仍舊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奇怪在哪卻又說不出來,隻能緊緊跟著蒼悟腳步,快步向前。

  大殿當中漆黑一片,趙啓在殿中行瞭一陣,忽地感覺一股強大勁力,從四面八方紛湧而至,憑空壓迫而來。這股勁力霸道若斯,竟然從趙啓四肢百骸中魚貫而入,趙啓心中一震還未及反應過來卻聽身旁蒼悟躬身道:「老殿主,人已帶到。」

  「老殿主?人在哪裡?」趙啓幾乎被眼前憑空而生的力量壓的喘不過氣來,睜著雙目氣喘籲籲的在黑暗中四處尋找蒼悟口中老殿主所在的身影。

  隻是無論他看向哪裡,眼中所見事物都是黑漆漆的一團,根本不辨東西。

  就在趙啓以爲自己遭人算計,欲要握槍突襲逃亡之時,眼前驀地一亮,周身景物漸漸顯現出來。

  隻見在寶殿正首幾團幽亮的青光映照之下,一個身形瘦削的老者,雙手附後站在自己面前。這老者身披一件淡白長袍,青矍瘦削,以前胸爲半徑的整張面孔都被一團朦朧黑氣所籠罩在內,周遭空氣扭曲變幻不已,看不清真正面容,僅僅能從間許黑氣中看見一對炯炯有神的眸子正看著自己。

  那老者眼眸中的目光亮如星輝,如箭矢般透人心神,趙啓甫一對上老者目光,頓時隻覺渾身一震,腦海中的思緒驀然蕩漾瞭起來。

  倏忽間,趙啓心神失守,腦海中的思緒仿若不受控制般洶湧絕提而出。

  他那在一場車禍中死去的父母面容,在營地中艱苦突擊訓練而受表彰,在一次任務中因失手殺人而被迫逃亡海外,在與海外毒梟之間的中勾心鬥角戰鬥中展露頭角,等等一幕幕趙啓這輩子都難以忘懷場景依次序映上趙啓心頭。

  漸漸的也不知道想瞭多久,趙啓心神漸漸的回歸清明,頓感渾身所受無形勁氣於驀然間消散的一幹二盡,隻聽見一個古樸蒼老的聲音在耳邊嘆息道:「少年人,你乃化外之人,卻因何故而來?」

  趙啓心神回歸本位,沒瞭老者一身勁力壓迫,頓時感覺渾身一松,幾乎就要趴在地上,於此同時又聽聞老者聲音發問,這才幡然醒悟,驚覺自己方才似乎做瞭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夢中的自己按照原來的生活軌跡,機緣遭遇,諸般酸甜苦辣,險死還生,從出生到現在都演練瞭一遍,而自己所做的這個夢似乎被眼前老者暴露在黑氣之中的眼眸全程窺視,沒有半點保留。

  「這……這簡直也太匪夷所思瞭吧,難道此人便是執掌神州九陸的神殿老殿主嗎?」趙啓心神俱震,幾乎懷疑眼前老者便是那天上下凡的金仙一般,想人所想,心神廣大,無所不能。

  心神暴露之下,趙啓也知自己隱藏無用,幹脆直言道:「你既已經知道瞭,還需再問我嗎?」

  「很好,即有膽子假冒大佛嫡傳弟子,那不妨由我再來添一把火,這神殿四尊者之位你且來挑一個如何?」神念那隱藏在一團黑氣之下的臉龐看不清有任何表情,隻見他一擺袖袍,亮出掌間一塊赤紅如火的通圓令牌道:「我現下手中有一塊往生令,在偌大個神殿中擁有此令者不過寥寥數人,它能代由神殿斷人魂魄,決人生死,不知尊者閣下卻是否敢接。」

  「好,老殿主既瞧的起我,那這令牌我既是接瞭又有何不可!」趙啓心知在眼前這個神通入玄,宛如鬼神的老者面前自己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尤其是在他內心深處最隱秘的過往被曝光後,索性將心一橫,躬身上前,破罐子破摔幹脆道:「大雄寶寺戒律大佛門下嫡傳真僧,甘爲神殿效死!」

  「本座禦下衆山有一偏殿其名『神罰』,此後你便代由本尊持此往生令入主此殿,掌一山之刑罰,斷一峰之崢嶸!」

  趙啓毫不猶豫點頭應命,伸手接住那一塊赤紅令牌。

  神念那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蒼老聲音再次響起:「少年人,請記住,從這一刻起,你即是戒律大佛嫡傳真僧,也是神殿禦下之尊,若有一天兩者身份此去其一,那你便從何處而來歸何處而去。」

  「是殿主!」趙啓強烈抑制住心中起伏波瀾,咬著牙在心中道:「你這老妖怪,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等你來找我,老子便帶著我的小盼兒和寶貝韻兒自己跑瞭。」

  「這幾日你且在這殿中熟悉熟悉,不懂之處可尋蒼悟詢問。」

  「是!」趙啓聽出神念言語之中又送客之意,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陰森恐怖之地,當下起身一拱手道:「屬下告退!」說罷吸瞭一口氣連忙大步走出神殿。

  隻是趙啓卻不知道,他一離開,神念身側的黑暗中頓時又走出一個人影,這人一襲獵獵灰袍,蒼眉入耳,正是那方才帶趙啓入殿的蒼悟,隻見他一拱手道:「老殿主,此人既不是戒律大佛嫡傳真僧,何不讓老夫收拾於他,何故讓此人逍遙而去,還送他一峰尊者之位!」

  神念蒼老的聲音說道:「此人雖不是戒律真僧嫡傳弟子,但他卻是一個化外之人,凡事但講因果,老夫若是冒然出手將他誅殺,定然會有天劫相報。」

  「化外之人?」蒼悟花白的眉毛緊緊皺起,「還請老殿主替在下解惑。」

  「你也一把年紀瞭,難道忘瞭四百年前我大慶朝神州故土之上出的那位妖孽瞭嗎?」

  「是她……」蒼悟蒼老的面容驚駭莫名,「這沒道理啊,當年先祖們不是將那人……?」

  「倒也不盡然。」神念從中打斷道:「此人絕對不是那人嫡傳子孫,若非如此本尊早就將其挫骨揚灰,以祭我大慶朝皇室先輩數萬英靈。」

  「但此人來歷確實非同凡響,以本尊的九龍望氣之術契機相引之下竟也看不出他的來歷深淺。」神念面容之上那一團濃鬱的墨黑之氣開始劇烈翻滾瞭起來:「看見此人本尊甚至隱約可以感覺的到,在若幹年以後便是此人將本尊祖先流傳下來的道統親手毀的一幹二凈。」

  「屬下該死!」蒼悟聞言頓時跪地請罪道:「還請老殿主責罰,都是在下好大喜功,這才將此人引入神殿……請老殿主示下,老夫拼著老命不要都要將此人斬殺。」

  「不可!」神念搖瞭搖頭道:「這化外之人氣數未盡,若你冒然下手,不管如何,就算本尊這世能夠強應天道,那本尊的後輩子孫也是萬難逃過此劫。」

  「這千古一罪蒼悟萬死難當。」蒼悟瘦小的身軀匍匐在地:「老夫到底該如何去做,還請老殿主示下。」

  「凡事盡在天命中。」神念一拂衣袖,將蒼悟身軀平托而起,道:「右侍勿驚,正所謂天道昭昭,變者恒通,眼前既有應劫之人出現,那我們又何怕找不到化解之法呢?我等隻需在此人身後推波助瀾,將他推至高位,但天道循環,有起必有落,待到他業力纏身氣數破盡之時,殺他簡直易如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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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如墨,星雲無光,月如銀鈎獨掛天際。

  一陣料峭的春風拂過趙啓英俊冷毅的面龐,剛剛快步走出神殿的趙啓不禁打瞭一個寒噤,心中暗道:「這該死的老妖怪當真不是人瞭,一身妖法竟然恐怖如斯,他剛才若想殺我,隻怕就算我手裡有槍,卻連還手的機會也無。」

  一念至此,趙啓心中不禁後怕不已,心中慶幸的同時卻也在心裡懷疑,「那人即識破瞭我的伎倆,卻爲何不幹脆殺瞭我?難不成我僞裝的身份與他來說對他有利?」

  趙啓皺起雙眉細想瞭一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幹脆索性不想,一擡手擦去額頭上那因緊張而流滿的汗漬:「不管瞭,他不殺我,那麼至少證明目前來說我的存在對他來說有些用處,我還暫時是安全的,我且對著他的意思小心行事便是。」

  思緒間,趙啓擡頭看瞭一眼天色,他於在此時才驀然發現,半空之中星辰暗淡無光,此時的時間定是已經過瞭四更天都不止。

  趙啓在心中暗道瞭一聲糟糕,暗自罵道:「該死,我方才在神殿當中與那神念老妖怪怎麼糾纏瞭這麼久,這一出來卻是連最重要的事也給耽誤瞭。」

  一想到此時在神殿寢宮內,那召德少主和裴放主仆二人正光著滿是贅肉肥胖的身軀和自己心中朝思暮想神女楊神盼爽歪歪的在床上打著炮,幾人人玩奶掰臀間也不知道玩瞭幾次內射,玩瞭幾次雙插,心中就是一陣惡煩,在一陣陣強烈欲望催使之下,再也忍耐不住擡腳便往神殿內部走去。

  他如今假冒尊者身份一事得以解脫,卻是再無懼怕,腳下奮起勁力,沿途一路疾行,途中若遇阻攔便掏出尊者令牌強令放行,沿途守衛兵士一見趙啓手中令牌自是紛紛規避不敢阻攔。

  要說這往生令的威效也大,在它的作用幫助下趙啓很快便問清瞭楊神盼所住寢宮方位,一路疾行快走僅僅用瞭半個時辰便已行過大半個宛如迷宮過道似的神殿,走至寢宮正門口。

  此時已是五更天上下,東方天色漸亮,趙啓在微暗的天色下借以掩護,找瞭一處花叢伏下身形潛伏下來,透過幾誅不知名的野草間隙,趙啓依稀還可以看見楊神盼寢宮門口那紅木精心雕琢的簾臺薄紗內有一絲燭光在緩慢的搖弋的閃動著,伴隨著窗內墻壁一陣陣微微抖動,明顯可以看出窗內此刻激戰正烈。而在寢宮大門正中處卻有著一群手執長戟的兵衛大漢們三五成群的聚在門口。趙啓凝目一觀,卻發現這群兵衛大漢們俱都沒有盡忠職守盡到自己巡守義務,而是各個踮起腳尖伸長瞭脖子爭先恐後的往殿前大門中一絲細小門縫中偷偷窺視。從趙啓這個角度上還可以看見這些個兵衛大漢們其中有很大部分都已經脫瞭褲子,一邊罵娘兮兮的往裡看著,一邊氣喘籲籲地擼動著下體,集體打著手槍。

  「若換在現代這群憨貨敢這樣胡搞非得被趕出軍營不可。」趙啓看到這裡,不禁忍不住搖瞭搖頭,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中卻在哀嘆:「哎,完瞭,瞧此情形,神盼想來已經在裡頭被那二人幹過好幾回瞭。」

  「這兩人到底有什麼本事,竟能內射到我心中女神。」趙啓有些垂頭喪氣,甚至開始嫉妒起寢宮內的召德少主和裴放二人來。

  就在趙啓心中怒火憎恨兩重天時,忽見門縫一開從中溜出一個頭戴紅纓盔帽的疤臉大漢,這人方一溜出,一衆正在打著手槍的兵衛大漢們紛紛擠上前去,你一言我一句爭相問道:「怎麼樣,刀疤師兄,我等站在門外看不大清楚,隻能窺個大概,快與咱們兄弟說說內裡面戰況如何,那狗皮師爺裴胖子掰到瞭盼小丫頭的小長腿兒沒有,是的話,又射瞭幾回瞭,快說快說。」

  「裡面的傢夥又幹上瞭。」那從門內溜出的疤臉大漢吞瞭一口唾沫,呼哧呼哧喘著氣說道:「這裴胖子還當真是個發情公牛,這狗日的才剛剛在小盼兒姑娘的小嫩丫子上操瞭一發,不到半炷香的功夫眼下居然又硬瞭起來,眼下那龜孫正掰著小盼兒姑娘的大長腿兒在那一下一下操著呢。」

  「真的嗎,這回又插瞭哪裡,老天爺,真不知道召德少主這是搭錯瞭哪根筋,小盼兒姑娘一個這麼厲害的大美人兒居然會讓裴胖子那龜孫白白玩瞭。」兵衛中其中一個瘦高大漢擼動著胯下陰莖,呸瞭一口頗爲不滿地說道。

  「誰說不是呢,那裴胖子一身肥肉武功全無,比起咱們兄弟都是大有不如。」

  那疤臉漢子唉聲嘆氣道:「那裴胖子屁股太大插瞭哪裡我看不見,但我聽見那裴胖子剛剛插進去幹瞭一下,就爽的嗷瞭一聲,一下瞭吸瞭一口氣,嚎瞭她媽的一嗓子!你們想知道裴胖子爽的說瞭一句什麼話來著嗎?」

  「我靠,疤臉老大你別賣關子啊,什麼話,快說呀!」一衆兵衛大漢們被吊起胃口俱都紅著一雙眼睛連忙追問道。

  「那裴胖子隻說瞭兩個字,『好緊』——!」那疤臉兵衛一臉神秘兮兮的豎起兩個手指道:「一說完這兩個字,這鼈孫就開始亂聳著肥嘟嘟的大屁股,雙手掰打著小盼兒姑娘的長腿丫子在那床上啪啪啪操的直響。」

  聽到此處,隻聽「嘶」地幾聲倒吸涼氣之聲,卻是有幾個意志力不佳的兵衛大漢聽到興奮之處一下子擼過頭瞭,沒有守住精關就這麼打著手槍噴射瞭起來。

  衆兵衛一聲哄笑過後,頓時又聽那群捂著下體陽具如狼似虎的兵衛們急喘喘的聲音催問瞭起來:「繼續啊繼續,疤臉大哥別停啊,快與我等說說,楊神盼那小嫩丫頭到底有沒有替召德少主含屌吞精。」

  「嘿,哥幾個,問我這個問題你們還當真是問對人瞭。」那疤臉兵衛不無興奮的說道:「就在老子剛剛摸著進去的時候,你們猜老子看到瞭什麼?」那疤臉兵衛聲音一頓,在衆人極度期許如饑似渴的眼光中繼續說道:「我滴那個乖乖,老子透過紗窗的第一眼就瞧見瞭楊神盼這小嫩丫頭翹著屁股蛋子趴在香塌之上,一邊被身後裴胖子按著柔軟的不像話的小腰肢兒在那操的『嗯嗯』直叫,一邊仰著精致的小臉蛋子,張嘴小口小口替那召德少主含屌吞精。」

  「疤臉,可別亂說,這是真的嗎?」

  「嘿,老子親眼所見,還哄你不成。」那疤臉兵衛罵瞭一聲道:「如果老子說假話,這對招子便送給你瞭。」

  「好好好,大哥,我錯瞭,疤臉大哥您快繼續!」那方才發聲的一個瘦小兵衛看著衆人投射而來的不善目光,頓時瞭服軟,連忙延著臉道。

  「哼,算你識相!」那疤臉兵衛雙手橫胸道:「那老子便繼續說瞭。」

  「好繼續繼續。」興致高漲的一衆兵衛連連催促。

  「大傢夥兒別看那小盼丫頭在替召德少主含屌,那是她在高潮頭上,老子看的出來,她那表情好像並不怎麼樂意,」疤臉漢子回頭看瞭一眼神殿大門,偷偷對著一衆兵衛大漢們說道:「在這裡,某傢要說句不好聽的話啊,你們可別給老子傳瞭出去,那召德少主也就是一個銀槍蠟頭,沒被小盼兒丫頭含瞭幾下就全部射將瞭出來,真是一點卵用都沒有。」

  但眼下衆人此刻好似對召德真君的性能力一點也不感興趣,而是各個嘴上如同吃瞭炮仗一般,興奮的連連追問道:「喂兀那疤臉,別賣關子,那楊神盼最後替召德少主吞精瞭沒有啊。」

  「自然是吞瞭下去瞭的。」疤臉漢子摸著褲襠,閉著眼努力回想著腦中場景:「老子偷偷數瞭數,楊神盼那小妮子被幹的哼哼唧唧,閉著眼一小口一小口的含著召德少主大屌吞咽著,但也就也就僅僅吞瞭三口濃精而已,這高傲的小丫頭就像是回過瞭味,睜開眼睛,甩瞭一掌將召德真君那病秧子給拍下瞭床。」

  那疤臉漢子言到此處,卻是更多的兵衛漢子壓著嗓子低沉的吼叫著,一把擼動著襠部,將自己的子子孫孫們盡都射在瞭圍墻之上,好似那替自己含屌吞精的便是楊神盼一般,那場面著實壯觀的緊。

  衆人射到爽處,精液亂飛,那疤臉漢子站在最前方一身鎧甲也不知道被多少滾燙精液噴中,不由怒上心頭,一把揪出其中一個剛剛射完的兵衛出聲罵道:「媽的,你個蠢驢二愣子,那臟物莫要亂噴,污瞭老子的衣服,當心割瞭你的卵袋子。」

  「嘿嘿,得罪得罪,疤臉大哥你莫要怪我,你說的太爽小弟我如何隱忍的住。」那精瘦漢子一把扯上褲子訕笑道:「咱們兄弟,此間無樂,看著宮內的楊神盼那大美人兒被人掰著長腿丫子不停操幹,咱們兄弟幾個敢說哪個沒有偷偷在外面擼她個三五來回。」說著情不自禁伸手一摸胯下,卻像是一下子摸到瞭什麼痛楚之地一般慘嚎瞭一聲道:「一連擼瞭幾個時辰,擼的都他媽的快脫皮瞭都,這裡面天殺的裴胖子竟然還沒操完。」

  似乎是爲瞭應診那精瘦漢子兵衛的話語一般,有更多的並未們起哄小聲嚷嚷瞭起來,更有人一把丟瞭手中兵刃淫笑道:「我說疤臉大哥你別老是光顧著自己爽啊,是不是也帶小的們偷偷溜進去開開眼界,咱們也都想看看那小神女楊神盼是怎樣被人掰腿操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