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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入殿

  「難道這就是歷代以來神女的共同宿命麼?」馬車內趙啓緊緊握著雙拳,雙眼盯著車外飛逝而去的景物憤怒不已。他方才聽蒼悟繪聲繪色的述說瞭一副活春宮,一顆被無名怒火充滿的心更是千瘡百孔。他實在想不到自己在身處的這個年代居然會有如此荒唐詭異的事情在天天上演。

  「什麼他媽的神州七屠,定州宣淫,這個年代真是他媽的操蛋無比。」

  趙啓心中暗罵瞭一句荒唐,伸手推開瞭馬車紅木隔門,但見雲韻此時正如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般蜷縮著嬌軀在不大車廂內睡的酣甜。趙啓伸手撫上雲韻那張吹彈可破的嫩臉,看著她那對秀氣緊閉的雙眸,心中忍不住動瞭一絲情愫。

  「傻女人武功沒瞭又怎麼樣,卻別再想著自尋短見瞭,今後我會保護你的。」他這幾日與雲韻在馬車塌上夜夜歡好,期間耳髯廝磨,忘情擁吻,已讓趙啓的身心感受到瞭從未有過的巨大幸福滿足感,兩人在榻上纏綿時,趙啓甚至想過就這樣歸隱山林摟著懷中美人嬌俏身軀什麼也不管不顧過上一輩子。

  盡管心中曾閃過這個念頭,但趙啓心中的那抹不甘與慍怒迅速又將他拉回現實。

  趙啓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知道自己如果就這樣歸隱山林,也許能插著身下嬌俏女郎嫩穴爽上一輩子,但他心中也一定會後悔一輩子,這個花花世界對他這個冷血的穿越客來說實在太具誘惑,神女那不食凡塵的煙火的清澈雙眸,神殿詹臺神女那設下的條條鐵律,這個精彩世界對趙啓來說不過才剛剛開始。

  「任那神殿當中有什麼妖魔鬼怪,我都要見識見識,哪怕我會死無全屍!」

  趙啓逐漸幻彩的眼眸中精光乍現,從他那對冷毅的雙眸中隱隱能夠看到有一絲不服輸的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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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啓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一棟巍峨大殿,他實難想象在看似古樸的白玉城內居然會影藏著如此一棟巍峨雄壯的金鑾寶殿。

  寶殿高達十數餘丈,環山而建,蜿蜒拉長的天臺過道宛如一條似欲破空而去的金爪怒龍一般緊緊環繞山周,扶搖直上,期間星光隱隱,浮雲蒼渺,從趙啓這個角度向上仰望開來依稀可以瞧見在山半腰處有數十堆隊手執兵刃的神殿兵衛們,在縱橫交錯的山間巨道上來回巡弋,更顯神殿之莊嚴沉重。

  「看來神殿之名果然名不虛傳!」趙啓一聲嘆息,回頭望向滿臉笑容的神殿右侍蒼悟道:「蒼悟前輩,這神殿建造在半山腰上,高度少說有數百來丈,我們要想上山好像還得花費些許功夫才行。」

  「這神殿座山地勢險要,建造當初旨在爲瞭防敵,以我等坐騎眼下馬力確實無法爬上這險要峰頂。」蒼悟好似對趙啓口中之言早有預料,一擺長袖笑道:「尊者遠來是客,在這裡老夫便獻醜露上一手。」

  「雕來——」蒼悟一聲蒼勁大喝,頓時便聽半空之中傳來一聲極爲尖銳的鷹唳之聲,眨眼功夫,趙啓便見一頭通體黑白的灰羽巨雕從半空中俯沖而下。

  與此同時趙啓頓感腳底生出一股巨大勁力,卻是那蒼悟老者祭出玄功,虎嘯一聲,一搭趙啓肩頭,二人猶如一隻出竅利劍,蹭地一下拔高數丈,待得趙啓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穩穩的踩踏在瞭空中灰羽巨雕身背那一塊縛著的黑木之上。

  「這樣也行!」趙啓深深吸瞭口氣,穩瞭穩在巨雕背上有些發顫的身形,他實難想象在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生長的如此巨大的鷹類存在。

  「純在即合理——」趙啓乘著巨鷹看著腳下迅速拔高飛逝景象心中不禁感慨萬千,「沒想到在這個時代居然也能實現飛天之夢,如果這種雕類馴化的再多一點,再配上滿載量的火藥,那便是真的可以做到縱橫一方瞭。」

  想到此間,趙啓腦海中不禁開始幻想在古代由自己一手主導陸空結合的那種大場面作戰情景。

  「也真是醉瞭,如果有機會我說不定能實現它。」

  趙啓雙拳緊握,暗暗下定決心自己來這時間重活一場一定要不負此生。

  隻是剎那功夫,二人乘著禦下黑羽巨雕在空中飛速翺翔破空,繞過神殿護山之門,飛落在神殿正中一處巨大的環形建築內。

  這是一處有些類似於西方世界的殿堂建築,橢圓形的冰磚,成疊成片鱗次櫛比的鑲嵌在白玉石雕琢的墻壁之上,遠遠望去藍閃閃一片,配著周圍適中的幾株蒼勁古樸的榮山樹,看上去倒頗具古典浪漫之風。在環形殿堂的正中央聳立著一座巨大雕像,高約十餘丈不止,寬亦是有三四來丈。趙啓環目一看,卻隻見得環中建築雕刻之人乃是一名留著過肩長發的妙齡女郎,那女郎雕像眉如刀裁,明眸皓齒,身披玉白淡縷披風,左手間還挽著一把輕銅拂塵,纖柔的身材,微微前傾,好似正挪著步子,從雕像上那精心雕琢的柔美面容上來看,倒真的和那神殿神女楊神盼的清逸出塵氣質有著幾分相似。

  「尊者閣下,看明白瞭吧,這便是我淩雲殿初代神女詹臺女神之全身雕像。」蒼悟好似在點評著一件絕代珍品一樣,一邊點頭一邊贊道:「詹臺神女乃是不出世的神女,那模樣身段兒自然也是一等一極好的,想當年神女詹臺被人從後面開苞兒套者嫩穴兒內射獻祭時,那場面可是相當火爆,隻可惜老夫沒有生在那個年代………」

  「哀呼哀哉…」蒼悟嘆息瞭一聲自嘲笑道:「老夫如今已是古稀之年,即使此時詹臺神女就裸著身子站在老夫面前,老夫又還能射的出幾多精水,些許遺憾不想也罷!」

  蒼悟一拂袖袍道:「小友,你且在這候著老夫,我這便進得殿中請示老殿主,老夫去去便來!」說罷一撩袖袍飄然而去。

  卻不想蒼悟這一去便是小半個時辰,趙啓在大殿中等的心中焦慮,不禁心下犯起嘀咕:「這蒼悟前去拜見老殿主這麼久未歸,難道是我假冒大雄寶寺尊者的事被他們給識破瞭?」一念至此,趙啓霍地站起身形,雙手緊緊握緊槍支,幾乎就想這麼沖將出去。

  「冷靜,這個時候我一定要冷靜,現在做什麼都已經晚瞭,我已經身在神殿,再莽撞行事是沒有用的。」趙啓一咬牙,多年來的傭兵經驗告訴他此時自己必須得冷靜下來,不能盲目的沖動,有些時候往往會因爲某個細小的舉動而錯失瞭原本屬於自己的大好機會。

  趙啓仰頭向天深深吸瞭一口氣,強自將一顆躁動不安的心平復下來,他將手中的德制G22式步槍平托在手,挑選瞭神殿一側高大石墩後隱匿起瞭身形,一對鷹目環顧四周做出據守之勢,以不變應萬變,以待神殿中所作出的各種反應。

  「他若帶人來抓我,我便以此石墩爲掩護竭力突擊開溜,如若相反便也有借口推脫。」

  趙啓打定註意,當下凝起心神托住槍支,小心翼翼的四處警戒起來。

  在高度警戒中過不多久,趙啓心中忽地生出一股極爲熟悉的古怪感應,這種感覺極爲強烈,卻又似曾相識,心中不由疑惑:「有人靠近這裡,這人我曾見過,但來人絕對不會是蒼悟,那又會是誰?」

  趙啓摒著心中疑惑,擡眼向神殿入口處看去,少時片刻,卻見一個白色倩影從神殿正門中緩步而出。來人一襲白衣,細發飄飄,明眸皓齒,倩影清麗如畫,不是趙啓那日日夜夜都朝思暮想的神女楊神盼卻又是誰?

  趙啓乍然見得楊神盼之下竟是驚得呆瞭,待得緩過神來之時繼而心中又是生出一種骯臟到骨子裡的感覺,「不管此時我內心裡有著怎樣一種想法,但在她的面前好像就是一隻醜陋不堪的螻蟻一般,無論怎麼遮掩都藏匿不住那骯臟醜陋的軀殼。」

  趙啓自慚形穢之下連忙矮下身去,僅僅留下一對雙目在外偷偷窺視,好似生怕自己這條見不得光的蟲子被她發現。

  「她應當沒有瞧見我吧。」趙啓的心中砰砰直跳,雙眸小心翼翼的盯著前方絕美女子一舉一動。

  而楊神盼卻似乎並未察覺到趙啓此時正在暗處窺視自己,蓮步輕移,嫩白細手挽著懷中六尺長一把古樸長劍,徑自走到詹臺神女巨大的雕像前,眺目凝視起來。

  楊神盼的氣質就是一個靜字,隻要她站著不動,仿若天地間的萬物都會隨著她而停止運作,趙啓再一次感受到瞭這股諧和之外的極靜美好。

  禦前殿下,長風古樹,一美尊一妙人,江山如畫,美人如玉,趙啓摒氣屏聲看著這幅極爲美好的畫面就連呼吸也輕瞭幾分,好似生怕自己一個不留意就破壞瞭這時片刻的甯靜美好。

  而恰好就在此時,一陣緩急的腳步之聲打破瞭這不過片時的極靜美好。

  「真該死,卻是神殿裡派出人來抓我瞭麼?」趙啓被打斷心中思緒,慌神之下生出一股暴戾之氣,眸中精光閃動,伸手扣槍,忍不住就想將眼前破局之人射殺當場。

  但他乃是一個經歷過多次危險的傭兵,危急時刻自是知道切勿莽撞這個道理,於悄然中搭搶上肩,瞄眼入鏡,迅速擺出一副速射之姿,宛如一隻隱藏在深海當中的遠古巨鯊,以待隨時給予即將而來的對手致命一擊。

  但見那火急火燎走入殿堂當中的卻是隻有兩人。趙啓細加打量,卻發現當先走在最前面那人身著一件火紅色的披肩長袍,約莫四十來歲的年紀,雖然肥肉滿臉,體態臃腫,但衣袍的料子卻是絲綢緞錦,看之華貴非常,十根滾圓的手指之上戴滿瞭各色鑲嵌著翡翠瑪瑙的鍍金玉戒,儼然一副富商打扮。

  而走在富商身後的那人卻是一個穿著莽紋朱袍的年輕人,這朱袍青年二十七八九歲上下的年期,披金帶玉,富貴非凡,體格與那富商身形相若,皆是體態臃腫大腹便便,隻不過從他那濃重的黑眼圈上與那蒼白略顯病態的臉頰上可以看出,此人明顯是長期浸淫酒色,一副縱欲過度之相。

  趙啓透過G22式阻擊步槍上的瞄準鏡上看見來人心中暗道:「瞧這人體態身形,莫非便是那神殿的少主召德真君?」再一打量,卻見得此人正雙手附後踱步向神殿內走來,從他那對略顯陰沉的眸子裡明顯可以看出其中影藏著一絲不悅的陰翳之色。

  「這人莫非是就是沖著神盼來的?」趙啓心中一驚,連忙低頭瞇眼再看。

  隻瞧得那富商打扮的中年胖子方一進得大殿當中,便一眼瞧見瞭此時正靜靜站於神女雕像下閉目祈禱的神女楊神盼,喜的一連大叫瞭幾聲道:「哎喲,少主,劫龍說的沒錯,那妮子果然在這。」說著那色瞇瞇的眼神直勾勾的瞧向楊神盼胸前那素白薄紗下兩對堅挺結實的渾圓大聲贊道:「些許日子未見,沒想到小丫頭的身段兒卻是出落的愈發挺拔瞭。」

  「是麼,本尊也來瞧瞧。」那被稱作爲少主的朱袍男子聞言眼前也是一亮,眸中陰霾消退少許,伸手一把推開身前富商,肥胖的大腦袋一下湊到楊神盼胸前那鼓脹的渾圓前,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來道:「恩,恩,裴放你說的真不錯,許久沒有放在手中把玩,俏丫頭的這對大奶子確實是又豐盈瞭不少。」

  那少主竟似一個無賴,撇著嘴角說道:「你這小丫頭片子,倒教本尊好找,說,這些日子到底去哪裡野瞭?」

  楊神盼卻好似渾然沒有看見二人一般,那平靜如水的美眸依舊看著前方神女雕像,朱唇輕啓隻是淡淡的說道:「如今正是神殿多事之秋,少主如有閑情不如去看看老殿主。」

  「哦,是麼?」召德少主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之色,瞇起雙眼,轉身走到楊神盼那挺翹的不像話的臀背兒後,伸長瞭脖子大腦袋湊到女郎那細嫩的白頸項子後,深深嗅瞭一口其間幽香,用不可置疑口吻命令道:「自己除瞭鞋襪,我要看裴員外掰著你的小長腿丫子從後面幹你。」

  召德真君這一番話說得可謂驚人至極,就連一旁躲在石墩後的趙啓乍聞之下也是驚得身形一抖,險些沒有握住手中的槍。

  「太可恥瞭,這簡直太可恥瞭……」趙啓沒有想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那貴爲一殿之君的召德真君居然會對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提出這等過份要求,不禁心中憤怒無比:「天下的烏鴉當真都是一般的黑,這神殿中人怎麼各個都生的如此齷蹉好色,真是豈有此理。」

  趙啓心中在憤怒不已的同時,另一個想法卻在黑暗中萌生:「面對這樣的無要求,她到底會答應呢,還是會拒絕?」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二人,一顆心臟不爭氣的在腔子裡砰砰直跳。

  趙啓微一晃神間,卻見那靜靜佇立於大殿正中神女像下的絕美少女輕輕撇瞭一眼趙啓藏身所在石墩,輕輕搖瞭搖頭,那嫩白如青蔥的細手一撩額前幾縷秀發,用她那特有溫潤好聽的聲音說道:「今天不太方便,下次吧。」

  「怎麼,還不方便?」召德真君暈紅上臉,似乎被楊神盼言語一下激怒,瞪著一對牛眼道,「小浪蹄子,這種事咱們都幹過多少回瞭,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著一揮蒲扇般的大手,對著一旁早已脫瞭褲子,正上下擼動著粗黑陰莖的裴員外道,「老裴,還等什麼,去,慢慢的掰打開這丫頭的大長腿丫子,加快點速度用力插,我要看到她的表情!」

  「好嘞,少主盡可放心,小老兒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一會保管讓你大開眼界。」召德真君一聲令下,那一旁的裴胖子當即一把將褲頭扯下,一把撲上前去。

  卻不想腦中意識剛過,還未做出反應,身形就像是被一睹氣墻給凝固住瞭一樣,再也不能動彈一下。

  不但裴員外與召德真君二人如此,就連躲在一旁窺視的趙啓身形亦是和二人癥狀一般無二。

  「該死,怎麼會……」方才情況危急,趙啓眼見自己心目中的聖潔女神就要遭人褻瀆,卻是如何再也忍受不得,腦中一熱,甯可拼著性命不要也要扣槍將二人射殺,卻想不到在最緊要的關頭,身軀居然如同中瞭魔怔一般,手腳不聽使喚不能再動一下。

  「這種事情你若換在平時,做瞭便也就做瞭也無不可,隻是眼下時局不利,我實在沒有心情與你們嬉鬧。」這時一旁一直未有所動作反應的楊神盼輕輕嘆瞭口氣說道:「眼下我有些乏的緊瞭。這便先行告退回宮瞭。」說完也不再看此時氣的渾身顫抖不止的召德真君一眼,美眸微移,柔和的目光輕輕掃過趙啓藏身所在,輕搖螓首,微一聲嘆息,一點足尖細嫩纖巧,自顧去瞭。

  「她早就已經發現我瞭?」趙啓心中在暗暗震撼的同時瞬間明悟過來:「是瞭,她的玄功何等瞭得,我這種粗糙藏身地點豈能瞞的住她?她一定是知道我會出手,怕我在這裡白白丟瞭性命,這才出手相救,她這是在保護我啊。」

  趙啓一念至此,心中感動至極,卻在心中暗下決心,「不管如何我都要保護好她,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神女獻祭的發生,這場該死的鬧劇必須由我來阻止。」

  那一旁被楊神盼玄功壓制的召德真君此時卻是發起瞭狂,「你反抗我,你敢用玄功壓我,你好大的膽子。」

  召德真君臉頰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破口罵道:「楊神盼,你這千人騎萬人操的小浪蹄子,我爹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你敢這樣對我,我要去找我爹,我一定要叫你付出代價。」

  「少主莫要動怒,莫要動怒。」一見召德真君發瘋似的喊叫起來,那兀自怒挺著猙獰陽具的裴放裴員外卻是一連擠眉弄眼出聲用言語制止道,「少主你方才沒有聽清楚,其實那妮子話裡有話,她這是要咱們晚上去她的床上幹她呢。」

  「裴放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召德真君兩隻牛眼一翻怒道:「沒看見眼下我們還受制於人……咦……怎麼能動瞭……」召德真君說話間恢復自由,不可置信的揮舞瞭一下長袖,轉頭說道:「裴放你說那妮子到底什麼意思!」

  召德真君在恢復自由後,那裴員外也相繼被解開束縛,隻見他下蹲迅速將拉下的褲頭一把拉上,一邊系著腰帶,一邊搖頭晃腦嘿嘿笑道:「少主,小老兒與那丫頭在床上幹的多瞭,自是知道那丫頭的說話的格調韻味兒。」

  裴員外像是洞悉瞭事件真相,發出一陣極爲得意的哈哈大笑,刻意加大聲音讓不遠處的楊神盼也能聽見:「少主請註意她剛才說的幾個字眼,她說的是平時在這裡做瞭便也便做瞭,而眼下卻不是平時,那她的意思不就是明擺著說要咱們不在這裡,而是去她的寢宮裡慢慢幹她咯?」

  召德真君眼前一亮,連忙朝那前方楊神盼看去,果然見得那正往自己寢宮裡走的楊神盼柔美的身影微微一滯,似乎是認可瞭方才裴員外所說之言。

  「好,裴員外你繼續說!」召德真君說道。

  「少主,你別看這小丫頭看似涉世不深,但她其實真正的高明之處就在這玩弄字眼裡。」裴放不無得意的一拍他那挺著的大腹便便,道:「老殿主曾說過少主你有需求可以在不破壞規矩的情況下說明於她,她定不敢拒絕,而眼下她即說瞭出來瞭,卻又沒有點明於你,這說明瞭什麼?」裴放一頓眼中露出幾分猥瑣的曖昧之意又道:「這說明瞭,你若心領神會聽明白瞭她說的話,便能暢通無阻的到她床上隨便騎她,但少主你若是沒有聽明白,那也隻能算自認倒黴,這樣即使把她捅到老殿主面前也是無處說理!」

  「對,對,是這麼個道理。」召德真君一拍手掌,但仍有些躊躇不前,似乎想起瞭什麼極爲後怕之事,扭捏道:「但她方才明顯還抗拒於我,你確定她不會對我等另施手法麼?」

  召德真君這話說的一字一頓極爲小心,就連一旁趙啓也是聽的個清清楚楚。

  「請少主放一萬個心!」見召德真君似乎仍有些不放心,裴放連忙一拍胸脯保證道:「她方才隻是想嚇唬一下我們,你且想想她若真的想要反抗與你,那眼下我們還能被放開禁制自如行走嗎?」說著似乎是爲瞭堅定召德信心,深吸瞭一口氣,用他那特有的猥瑣聲音對著遠方那一點漸漸隱入殿中的白色裙擺呵呵笑道:「小盼兒丫頭,你且先行一步,自個兒在床上褪瞭衣襪,小老兒與少主稍時便來你掰你腿丫子讓你受用銷魂。」

  「好,你能有如此機變也不枉我當年挖空心思收留與你。」召德真君膽怯盡去,瞬間豪氣再生哈哈笑道,「這丫頭幾番折辱於我,這口氣本尊實難咽下,我知你於此中一道最有主意,說吧,待會你打算怎生整治那小浪蹄子。」

  「嘿嘿,少主卻可放心,雖然說那小丫頭平素裡總愛不理人高傲的緊,但在少主面前小老兒與那丫頭都已經做過多少回瞭,難道以老夫的手段少主還不曾滿意過麼?」裴放眼中淫光閃動,咧動嘴根露出其中一口稀爛黃牙嘿嘿笑道:「少主你莫看這小丫頭平時被我掰打開長腿丫子玩穴時都是閉著眼緊繃著個身子,那是她的嫩穴眼兒還未被化開。」

  裴放吞瞭一口唾沫,嘿嘿笑道:「打個粗淺的比方,那丫頭的挺翹惹火的身段兒就像是一塊未經開化的璞玉,需要有人從中不斷雕啄打磨,待得火候差不多瞭老朽便用跨下這根大屌在她臀瓣嫩肉上狠狠的搗將進去插她幾回,插著插著她的身子骨兒就會慢慢的化開,到時候少主你隨便想怎麼玩都是極爲舒爽的。」

  裴放說的搖頭晃腦臉上表情陶醉無比,「待得老朽擒著這丫頭的小腳丫子操的她臀眼開化時,小老兒保管讓這丫頭片子乖乖的張開檀口替少主你含屌吞精!」

  這場面被裴放描述的香艷無比,召德真君聽的不禁也有些呼吸混亂起來,下體上襠部之上也支起瞭一個小帳篷,連連催促道:「既然如此,那咱們還等什麼,何不現在就去?」

  「少主,莫急,眼下時間尚早,距離天暗還有數個時辰。」裴放笑道:「短快活不如長快活,咱們若是現在趕過去瞭,爽則爽矣,但那也隻能在那丫頭身上爽上一發,時間一過那丫頭定有借口趕我們出去。」

  裴放那對倒吊著三角眼中淫光閃動:「倒不如咱們先把準備工作給做瞭,莫讓她再有機會推脫,要玩就玩她個痛快,玩的盡性一點,待得天色盡黑她在床上脫光瞭衣物放松警惕之時,咱們再偷偷的摸上她的床去,搞她個措手不及,到時候咱們一起二龍戲鳳與她多玩幾個花樣兒,從日落時分玩到天亮,這樣豈不盡性?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