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八年春,西域。
掛滿動物頭蓋骨的房間裡,翡翠倚著廊柱,任男人趴在自己胸前作威作福作威作福。
“討厭,說瞭不要再來找我的,哥哥……嗯……哈啊——”
貢覺傑佈咧嘴笑瞭笑,抬頭道:“我親愛的妹妹,你不喜歡這樣嗎?哥哥可是很喜歡呢……瞧瞧這兩個大奶,簡直比奶牛的奶子還要碩大,唔……翹起你的屁股來,哥哥要狠狠的插你……直到把你幹尿為止哈哈哈……”翡翠聽著這般放浪的話沒有絲毫不適,她骨子裡的不羈和放蕩早已和這草原沙漠戈壁灘的蒼茫融為一體,翡翠滋嚀一聲,便不再阻撓,昂著黑天鵝一般優雅纖細的脖頸,隨著男人的侵犯,身子也擺動起來。
“哈……好燙……”感覺到身下的硬物,翡翠迷離的眸子裡水光瀲灩,聲音嘶啞的呻吟。
“小騷貨,那小白臉滿足不瞭你吧?看你這欲求不滿的樣子,真想肏死你的小騷逼,肏爛它……”翡翠琉璃般的大眼睛微微瞇起,看著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褲子,放出那根黝黑粗壯的兇器,私處瞬間湧上一股酥麻空虛之感。
“哥哥來瞭——”粗魯的掰開女人修長滑嫩的玉腿,貢覺傑佈將肉棒對準不斷收縮的小穴,眼看就要就要插入,卻被翡翠打斷。
“咯咯咯……別著急嘛,我的好哥哥,你先答應妹妹一件事。”
貢覺傑佈堅挺的眉毛瞬間皺起,大手攀上女人兩個水滴狀堅挺碩大的乳房,狠狠捏瞭一把,聲音嘶啞道:“哼,有屁快放!”
“我需要你的幫助哥哥……西域被大明約束瞭上百年,隻要我成瞭皇後,西域的地位便會大大提高……”
翡翠媚眼如絲,蛇一般柔軟的腰肢緊緊貼在男人精壯粗獷的胸膛上,繼續道:“哥哥以為如何?”貢覺傑佈能在幾個皇子中脫穎而出,自然不是什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草包,翡翠沒給他太多時間考慮,小手探入胯下開始熟練的套弄起來。
“額啊……肏,這事以後再說,先幹一發,忍不瞭瞭……”翡翠咯咯一笑,將兩手擋在他胸膛前。
“這可不行,你不答應我,咱就墨跡下去咯咯咯……”
“操,去他娘的,你要我幫助那小白臉?哼,別怪我沒勸你……除非他能讓我滿意,否則我不會讓我的戰士白白送死。”
翡翠神色變換,最終自信一笑,媚聲道:“他不會讓你後悔的,等著瞧吧……”說罷便張開緊閉的大腿,主動纏上男人的腰身,濕噠噠的陰戶對著肉棒不斷摩擦……“操,小騷貨……看我不幹死你!”男人低吼一聲,大手按住翡翠大腿,一個沖刺肉棒便連根沒入,碩大的龜頭撐開層層褶皺,極致的酥麻讓交歡的兩個人同時發出舒適的呻吟。
“哥哥……啊哈……來幹我哦……好舒服咯咯咯……”
“操,真賤,幹死你個騷逼……”
“啪啪啪……”肉體交合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貢覺傑佈腰身挺送的速度不斷加快,淫靡的體液沿著女人肥美的陰戶滴落在地,空氣裡滿是腥臊的氣味。
……
潮濕的空氣裡充溢著血腥味,墻角偶爾有一兩隻老鼠竄過,這是另一處“冷宮”,專門關押犯瞭錯的太監宮女,人稱“辛者庫”。
破敗的大門前,曹公公面帶憂慮,思量瞭許久才上前道:“主子……宮裡有不少人知道他活著……”朱祁鎮冷笑一聲,優雅的整理著衣袖,又抬手將身上落葉掃落,末瞭才開口道“春天到瞭,枯樹的葉子卻都落瞭,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也可以去死瞭……”言罷便不再理會曹公公,徑直走進大門。
辛者庫。
朱祁鎮冷冷的看著地上團縮著的男人,端起桌子上的滾鑲金邊瓷杯,抿瞭一口茶。
“我的弟弟,怎麼變成這般模樣瞭?”
朱祁鈺臉色煞白,身上滿是細小的傷口,眼睛睜大,死死的盯著朱祁鎮。
“朱祁鎮你騙瞭我五年……你早就打算好瞭是吧?潛伏五年……你可真有本事!”
朱祁鎮聽罷大笑不止,“呵,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以為那女人會救你?哼,朱祁鈺,你千不該萬不該……將朱傢的天下拱手讓人!”朱祁鈺咬牙,閉眼後又猛的睜開,眼底滿是紅血絲。
“朱祁鎮,該死的人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成王敗寇,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要殺要剮隨便你……”
朱祁鎮神色鄙夷,起身走出門口,因為他麼,朱祁鈺雖仁慈卻不是當皇帝的料,在這波譎雲詭的時代他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殺瞭吧。”朱祁鎮背手離去,而他的話音還未落地,門內便傳出慘叫聲,代宗皇帝的八年統治,宣告結束。
是夜,潮濕的夜風從窗扇吹進屋內,掀起男人烏黑濃密的發絲。
朱祁鎮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面的男人,臉上笑意不斷。
“久聞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而坐在朱祁鎮對面的男人劍眉星目,四十歲上下的年紀,一身玄色黑金絲祥雲衣袍,氣質出眾。
“皇上過獎。”僅僅四個字卻讓朱祁鎮神色大變,此人沒有絲毫武力流露,話卻由腹部發出,嘴角甚至沒有絲毫動彈,繞是當世七大高手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地步,可想而知這人的內力到瞭何等可怕的地步!“呵呵,斷塵時常向我提起先生,說先生智謀雙絕,武功更是不絕於塵,眼下需要先生幫助,日後有我朱某人一日,貴派便可永保江湖霸主的地位!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男人皺瞭皺眉,沒有回復,而是復雜的看瞭眼站在朱祁鎮身邊的黑衣女子,眼底似有情義流露。
“既然我親自來瞭,自然會滿足你的要求。”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讓朱祁鎮和張斷塵神色各異。
幽冥門的大祭司果然高傲,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若不是張斷塵,朱祁鎮還真不知道如何去對付那三個龐然大物。
想罷,朱祁鎮繼續笑道:“那我就先謝過先生瞭,這般我就不打擾瞭,告辭。”朱祁鎮起身道,隨即看瞭一眼旁側的張斷塵,才大步離去。
一刻鐘後,張斷塵單膝跪地,向朱祁鎮復命。
“沒想到你竟然和幽冥門有關系。”
朱祁鎮語氣不明,堂下的張斷塵冷汗淋漓。
“主子恕罪……”
朱祁鎮知道自己嚇到她瞭,忙笑道:“你不必這般,我沒有我責怪你的意思,既然和那人談妥瞭,就等著好戲上演吧……”
張斷塵輕呼一口氣,想瞭想開口道:“主子,那周傢該如何處置?”
“周傢先留著,畢竟還有個周潛龍……他對我還有點用處。”
半月後,江湖陸續傳來消息,四大傢族依次被滅門,慘烈之至,上至三歲小童下至百歲老人無一幸免,且都是被同一勢力滅門,因為其手法皆詭異陰鷙,每次出現時都伴有異香,江湖人人自危,各大勢力聚而商討。
然而過瞭數月後,最後一個大傢族周傢竟然毫發無損。
江湖有人傳言說是幽冥門幹的,可誰都沒有確鑿的證據,此事便也沒瞭下文,畢竟一個傢族都能被一夜覆滅,這種實力,不是一般門派可以做到的,沒有任何一個官府機構和勢力敢插手調查,這件事情也被記入史冊,成為少有的轟動江湖的慘烈事件。
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景泰八年發生奪門之變,消失五年的英宗朱祁鎮重新繼承皇位,出面主持大局,大赦天下,此消息一出,瞬間震驚無數勢力,天下嘩然。
……
西域者,玉門關、陽關以西,凡及黃沙漫天,戈壁盆地,高原雪山,都是那神秘西域的代名詞。
吳風身著狐裘錦袍,站在帳篷前,仰首而觀。
眼前的雪山拔地而起,高聳入雲,山腳是蓊鬱幽深的原始森林,至山腰處便成瞭荒蕪陡峭的戈壁山巖,至頂端便見得白雪皚皚,雲煙繚繞,好不壯觀。
“風兒可知,這山叫什麼?”
柔若無骨的小手沿著男人堅硬偉岸的胸膛一路向上,若有若無的媚香讓人血脈膨脹。
翡翠身著翠綠長紗裙,長袖一直遮蓋到手腕,領口卻開的極大,彷佛故意將胸前火熱的春光現與人看。
吳風神色不動,嘴角卻微微挑起。
“孤陋寡聞,不便知曉,還煩師娘給徒兒解釋則個?”翡翠被吳風這幅假正經的模樣逗得咯咯直笑。
她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向眼前高聳入雲的山峰,稀薄的雲霧纏繞在其間,彷佛情人之間的呢喃。
“自古忠義難兩全,幾百年前中原有個叫蘇武的漢人被扣押在大漠,那時候匈奴和我們族還是同源,那座雪山就是蘇武牧羊的地方。”
翡翠說完吳風心底微有觸動,蘇武乃是忠義的代表,為何翡翠卻說不能兩全?“想必沒這麼簡單吧?”
翡翠斜斜睨瞭他一眼,輕聲道:“自然,那老頭是個硬骨頭,不吃不喝差點死在山上,匈奴皇室也沒有管他,本就想讓他自生自滅。”吳風愕然,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書中自有黃金屋,卻也有自封聖人的齟齬之言。後來是一個女子發現瞭蘇武,就在山洞裡,他已經快餓死瞭,女人用奶水救瞭他。”
吳風挑眉,奶水?翡翠察覺到瞭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神,側瞭側身子,遮住胸前半露的乳峰,臉色微紅。
“不知師父的奶救不救得活……”吳風淡笑,明明一副正人君子的儒雅模樣,談吐之言卻比市巷痞子還要葷邪,可翡翠卻愛極瞭男人這幅雅痞的樣子。
“你說呢,我的好徒兒……”素手纖纖,攀上吳風挺直的脖頸,翡翠身材嬌小,隻能堪堪達到男人的肩膀位置,從吳風的視角看去,女人纖細修長的頸窩下,一對圓潤飽滿的乳球被翡翠腰帶緊緊托住,中間是一道兩指深的乳溝,外溢的乳肉呈健康的小麥色,在陽光下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吳風眼底欲色漸濃,卻在關鍵時刻守住手上的動作,僅僅是捏瞭一把腰側的乳肉便停住。
翡翠小嘴微張,酥麻的疼意戛然而止,她張開水艷的眸子,風情萬種的看著他。
“怎麼停下瞭……”
吳風淡然一笑,抬眼望著那雪山,“師父還未告訴徒兒,那山的名字。”翡翠聽罷哭笑不得,隻得壓下心底的癢意,緩緩道來:“後來女子和蘇武就住在山上,匈奴見漢朝對蘇武還有關註,便想利用蘇武換地界,蘇武聽罷拒絕,後來那女子便被抓去瞭。”
吳風皺眉,也不問話中真假,隻是固執的問那座山的名字。
翡翠挑眉,抓住男人的衣襟,緊貼著吳風的耳邊,喝氣道:“胡情山。”
吳風瞳孔微縮,轉而垂眸,輕笑一聲,“胡諧音無,那蘇武當真是個無情之人?”翡翠咯咯笑著,趴在男人脖子上輕舔,在突出的喉結處流連。
“下一步打算怎麼做?”翡翠聽著男人咽口水的聲音,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默默轉移話題道。
“吞掉瓦剌,揮師南下。”翡翠點頭,從男人懷裡離開,看著向他們走來的西域王。
“我的妹妹倒是好情趣。”西域王走近兩人,陰陽怪氣的看瞭眼吳風,又直勾勾的盯著翡翠胸前的高聳,眼底滿是欲望。
翡翠也不惱,她這個哥哥就是這一點惹人愛,愛酒貪色,恰好她都有。
“哥哥怎的來瞭,莫不是想妹妹的桃花酒瞭?”
兩人距離還不到一拳,翡翠媚眼如絲,蛇一般靈活的細腰若有若無的前傾,濃鬱的媚香讓西域王幾欲發狂,他額角青筋微跳,大手攀上女人圓潤的香肩,在吳風面前肆無忌憚的揉捏。
“人和酒都想,走,陪孤喝一杯!”西域王拉起翡翠的手腕就走。
翡翠輕笑個不停,臨走時回頭看瞭吳風一眼,男人眼底有若有若無的嘲諷。
吳風看著女人窈窕風騷的身姿,喃喃道:“嘖,西域王,這個位子可沒那麼容易坐穩……”
景泰七年冬,關外大雪紛飛,西域派兵攻打瓦剌,大獲全勝。
牛皮帳篷裡,吳風一身銀色鎧甲,劍眉星目,端的是一派芝蘭玉樹之姿。
案桌前跪著一個大胡子男人,旁邊兩排將領,氣氛嚴肅。
“拓拔將軍,你枉顧軍令,帶領五千騎兵夜襲敵軍,死傷慘重,你可有話說?”
大胡子聽罷梗著脖子,一雙銅陵大眼睛狠狠瞪著吳風,“狗漢人,你不配當我們的元帥,大王煳塗瞭,我可不煳塗!”
眾人聽罷皆是吸瞭一口冷氣,有膽大的直接看向吳風。
“呵,將軍果然豪爽,一心求死。”吳風似笑非笑的看著大胡子,將桌上的羊皮卷緩緩收起。
“諸位覺得,應該怎樣處置這窩囊廢?”
“呸——你他娘的才是窩囊廢!”
西域人最是討厭中原人,所以盡管吳風被任命為元帥,率領十萬軍隊,可反對的胡將也不在少數,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你單軍深入自不量力,若非我切斷敵軍糧草供應,從外圍突擊,你以為你能活著回來?五千騎兵死瞭一半,你卻安然無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窩囊廢!”
吳風瞇眼,慢條斯理的揭開男人心中最骯臟黑暗的想法,直到鮮血淋漓。
“我不是……我不是窩囊廢……”大胡子雙眼失焦,終究沒瞭初始時的盛氣凌人。
吳風閉眼,“拓拔禍,枉顧軍令,釀成慘重後果,今念軍功免去死令,貶去左將軍一職,押送回關。”
眾人神色復雜,這吳風收放自如,先是讓反對者居功自傲,自己隱忍不發,再找準機會一招制敵,同時擊潰對方心理防線,卻出乎意料的仁慈,不禁拔掉瞭心頭刺,給其餘有心思者敲響一記警鐘,還收買瞭人心,可謂一箭三凋。
三日後,在大軍班師回朝途中,宮廷內傳來消息,西域王被刺殺,念及王子皆年幼,公主翡翠繼位,輔佐朝政。
不足半月,西域女王制定新政策,搬照漢人法律,招兵買馬,西域軍隊改革,采取軍功制,按月分餉,一時間士氣大增,人民安居樂業。
……
庭院裡,翡翠一身錦繡華服,身上珠鏈玉飾,魅惑中多瞭一絲高貴之氣。
吳風伸手將佳人摟入懷中,大手熟練探進女人衣襟中,毫不在乎是否會被人瞧見。
“嗯……風兒手好涼。”翡翠輕笑著往後躲,吳風則按住她的美背,不讓動作。
“如此你可還滿意?”翡翠忽然開口,意味不明。
吳風緊貼著女人的胸口,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起。
“滿意的很……不久我會回中原,你自己小心。”
女人一怔,轉而軟下身子,纖手輕撫著吳風烏黑長發,垂眸道:“既然你已有定論,師父便支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