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明月樓。
三層樓上,並不是什麼神秘的地方,反而是一個幽靜的廳落。至少在吳雨的眼中,這裡一點都不像是風月場所。
眼前是一個小廳,女茶博士正在安靜地泡茶,旁邊坐著兩位客人,在閑聊著金陵城中的各種行當和生機。不遠處,一名氣質優雅的女子在素手彈琴,此情此景,竟像是茶社一般。
吳雨嘴角一揚,對於這座明月樓極感興趣。
這時,那魅惑的女聲又響起:「大掌門,請到最裡面的房間來。」
吳雨這才發現,兩旁都有走道,通向不同的房間,最後又匯聚到同一間房。
想來,這些房間就是嫖客們尋歡作樂的真正場所。
折扇打開,便向最裡面的房間走去。吳雨心中卻在計較:若是這名女子的聲音從最裡頭傳來,那方才在樓下也聽得如此清楚,她的修為可真是深厚。
輕輕推開木門,吳雨便看見一間女子閨房。
中間一張小圓桌,上面擺著酒壺和兩隻酒杯。旁邊放著琴臺,上面是一方古琴。圓桌旁邊是一扇屏風,裡面必定是主人休憩的閨床。房間內充盈著香氣,讓人心神安定。
吳雨正要坐下,屏風後面便轉出一名女子。
女子穿一黛色長裙,身材豐盈,卻又不失勻稱,與沈嫣琳有幾番相似。不同的是,女子的腳步輕盈無聲,顯然輕功極為高明。酥胸飽滿,呼吸平緩有序,是內力渾厚的證明。
再看女子的容貌,卻並不出眾,最多隻能稱得上端莊。皮膚雪白,雙唇豐厚而紅潤。杏眼甚至是深邃,顯然有許多故事。這名算不得美貌的女子,與身上的氣質結合起來,竟有一種折人的風韻。
「奴傢司明月,大掌門有禮。」
女子微微點頭道,聲音滄桑魅惑,顯然就是剛才說話的女子。
果然,此女便是蒼穹門六當傢司明月。蒼穹門的七位當傢,身份地位都比吳雨更高,所以無需對吳雨行禮,而此女語氣卻極為客氣,並不因吳雨的年紀而輕視。可見,司明月能掌管蒼穹門人事招攬的職位不無道理。
「六當傢客氣,小子吳雨,忝為外五門統領,今後承蒙照顧瞭。」
吳雨畢竟還是少年,心中有些怯,連忙奉承地道。
司明月淺淺一笑,示意吳雨坐下,添酒道:「年紀輕輕,便能成為蒼穹門大掌門,未來必有一番大作為,日後奴傢說不定還要請大掌門照顧呢。」
司明月第二次自稱「奴傢」,這顯然是她的習慣,讓人聽著覺得舒服而尊重。
吳雨舉起酒杯,笑著道:「六當傢過獎瞭,來,小子敬你一杯!」
司明月也不推辭,長袖掩在嘴前,便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罷,司明月也不客套,開門見山地道:「大掌門既然能登上三層樓,那表明下面兩層的考驗已經通過瞭。第三層既然名為風月,那麼要考驗的自然是風月之事。」
「哦?如何考驗?」
吳雨心中其實已經大概猜瞭出來,依然問道。
司明月掩嘴一笑道:「大掌門既是出身豪門,想必對於風月之事並不陌生,又何須明知故問。」
吳雨臉上一紅,尷尬地幹笑道:「既然是考驗風月,總是要有個方法……」
司明月臉上並無女子做作之色,淡淡道:「自然是要大掌門與一女子行房,先泄出體精為輸。」
吳雨問道:「為何需要這樣的考驗。」
司明月正色道:「大掌門莫以為我明月樓淫穢不堪。如若大掌門真的執掌我明月樓,那以後少不免要和六鳳局、雪芳閣打交道。此兩處皆是手段高明智計過人的女子,大掌門若是連我明月樓的一名女子都抵擋不住,還是及早辭去大掌門一位。」
此刻,司明月說話毫不客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愧為蒼穹門六當傢。
吳雨也不以為忤,點頭道:「有些道理。那不知,我的對手是誰,總不會是六當傢親自上陣……」
眼前的六當傢雖然姿色不算上乘,連柳兒也比她美艷不少,卻是氣度過人,骨子裡透著傲氣和媚意,反而讓男人更想把她制服於身下。加之此女身材前後有致,多年練武下,皮膚必定無比緊致,雙腿修長有力,即便臉蛋一般,床上也能讓男人銷魂。
聽到吳雨的話,司明月卻沒有絲毫羞怒,隻是淺笑道:「大掌門說笑瞭,奴傢蒲柳之姿,怎麼入得瞭大掌門法眼。對手之人已在內房床上等候,奴傢此時便先離開瞭。」
說罷,緩緩起身,扭動著腰肢出門去瞭。
吳雨盯著她的圓臀,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可惜。等到司明月離開後,他才把目光轉向屏風,後面便是內房,那裡已經有一名女子在等待著他。
吳雨自斟一杯酒,飲酒後起身自語道:「竟然要考驗我的床上功夫,除瞭柳兒姐,我還沒接觸過其他女人,可別出師未捷身先死瞭……」
接著,他便向屏風後面走去。
裡面的佈置亦是簡單,一張梳妝臺,上面放著銅鏡和胭脂,旁邊是銅盆。閨床上,妃色床簾垂著,掩蓋瞭裡面的風景。
吳雨走到床邊,低聲問道:「裡面的姑娘,小生要進來瞭。」
床內卻忽然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咯咯,喲,大少爺還真客氣,莫非與柳兒行房之時也是如此多禮嗎?」
吳雨聞言愕然,猛然掀開床簾,床上那人不是玉琴是誰。
「玉琴姐?」
吳雨驚訝地道:「你不是在樓下嗎?」
此時的玉琴身上衣著單薄,裡面穿一件秋香褻衣,外面是艾綠小衿,下身包裹著薄薄的被褥,腳上穿著一雙羅襪,臉上帶著羞紅和戲謔,分外妖艷。
她伸出玉臂指瞭指窗口道:「早在你上來的時候,我已經從窗口上來瞭。」
吳雨脫口而問道:「那顏柔二掌櫃呢?」
玉琴嗔道:「莫非你還想讓我們兩個人伺候你,色小子……」
此刻兩人如此曖昧香艷,玉琴也沒有顧忌他的身份,含笑嗔罵著。
此時,吳雨有些無語,本以為是讓他與陌生女子交合,便當做是風流一回。
沒想到女子竟是玉琴,先不說她與自己甚至相熟,自己一向把她當做婢女姐姐。
況且,吳雨看過她和吳貴在柴房的大戰,知道她是如何騷媚入骨,恐怕自己難以抵擋。
玉琴見吳雨臉色僵硬,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禁吃吃地笑道:「大掌門,方才不是威風的很,現在怎麼不說話瞭?」
吳雨聞言,臉上一熱,似乎有些吃不住玉琴的調笑。畢竟是少年心性,被玉琴一激,心中想道:就算對方是玉琴姐,也不過是和柳兒姐一樣罷瞭。當初和柳兒姐圓房之日,我也不曾如此窩囊,既然眼下這個考驗躲不過去,那邊正好把玉琴姐收於帳下。
想著,他生出一絲豪情,脫去外衣咬牙道:「玉琴姐莫要小看人,待會便讓你求饒。」
玉琴眼波流轉,嘴角含笑地道:「若是真能讓人傢求饒,倒是求之不得,就怕大少爺你有心無力,呵呵……」
玉琴一時轉換稱呼,讓吳雨感覺似乎回到瞭蘇州吳府中,自己在調戲著傢中婢女。
當初玉琴和吳貴偷情時,吳雨是見過吳貴那根驢貨,粗大宛如嬰兒手臂。自己的肉棒雖也不算小,但是卻不及吳貴那根如此驚人。此刻騎虎難下,隻好施展內力,固守精關。
吳雨的內功淵源神秘,在蘇州之時,他根本無需動武,而此次押送善款,一直到被蒼穹門所擒,他都沒有施展內力。想不到,如今卻被這香艷一局逼得要使出壓箱底技。
隨著衣服的減少,吳雨已經一絲不掛。剛才知道要考驗風月之事時,他的肉棒早已忍不住變得堅挺,年輕氣盛的陽物極為潔凈,龜頭紅潤,不似吳貴的紫黑,讓玉琴看著便覺喜愛。
玉琴雙手撐在身後,讓頗為豐滿的雙乳更為突出,小腹與雙腿之間扭出一條柔和美好的線條。吳雨問道:「玉琴姐怎麼還不寬衣?」
玉琴瞇眼看著他道:「人傢等著你來為我脫呢……」
吳雨心中暗罵一句小妖精,未曾經過這種陣勢的他自然一番熱血上湧,連忙欺身而上,便要把玉琴壓在身下。
不料玉琴忽然伸出小腳,抵在吳雨的小腹上,輕輕揉動道:「別那麼著急嘛,從襪子開始脫……」
身為明月樓的風月掌櫃,玉琴的媚色自然不是一般女子可比。她的武藝雖然不高,卻內媚於骨,性子雖不放蕩,但是一旦遇到心儀之人,便是騷勁百出。如對吳貴,是心儀他粗大的肉棒,對吳雨,則是心儀他英俊的容貌與平和聰穎的性子。
盡管在蒼穹門時,吳雨曾從背後偷襲雷猛,但那是吳雨為瞭保命,早已算計好瞭。雷猛毫無防人之心,把罩門告訴吳雨,便要承擔被出賣的風險。況且,吳雨和雷猛相識不過數日,雷猛性子豪爽精悍,自是把吳雨當做兄弟,吳雨卻沒有和他同生共死的想法。
所以,玉琴對吳雨的印象依舊停留在吳府時,那個幽默可親的大少爺。
小腹下的玉足越發溫熱,讓吳雨那股欲火在腹溝處不斷焚燒。他有些粗魯地捏著玉琴的腳踝,伸手一抽,便把她的羅襪脫去,露出一隻晶瑩的玉足。
玉琴身子比柳兒豐滿,腳上自然也肉嘟嘟的,卻並不會覺得臃腫肥胖,反而如珍珠一般可口。吳雨張嘴便輕輕咬在她的腳趾頭上,玉琴輕哼一聲:「壞傢夥,可以舔,不準咬……」
吳雨卻偏不如她的意,反而一個一個腳趾輕咬過去,舌頭也不自覺地在腳尖上舔過。
玉琴隻覺小腳無比瘙癢,讓她咯咯作笑,連忙抽出玉足,說道:「不要你脫瞭,我自己來。」
說罷,脫去另外一隻襪子,雙足也變得赤裸。
吳雨輕輕掀開被褥,卻發現玉琴下身隻穿著一條褻褲,旁邊幾根柔軟的毛發清晰可見。玉琴大大方方地任他觀賞,雙手卻不著痕跡地脫去外衣,身上隻剩最貼身的衣物。
吳雨再也忍受不住,壓在玉琴身上,熱氣噴在她的鼻頭,喘息道:「好姐姐,我還沒親過你呢……」
玉琴伸手環抱他的脖子,嘴巴靠在他唇上,卻沒有親上去,微微張嘴,貝齒咬著他的下唇道:「可是我的衣服還沒脫完呢,想親我,就要幫我寬衣……不然不給你親……」
吳雨急不可耐地便一手抓在她的小腹處,把褻衣和褻褲一起撕開。玉琴嬌吟一聲,罵道:「人傢的衣服,待會還要見人呢……」
吳雨也不管她,再次壓上去道:「可以親瞭吧……」
玉琴被他急切的神情逗得轉嗔為喜,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摸著他的胸膛,櫻唇便狠狠地印瞭上去。
普一接觸,兩人便同時伸出舌頭,在唇間交纏著,吮吸著。舌尖不斷地觸碰到對方舌根處,席卷著唾液便再次纏綿在一起。
這一吻,天昏地暗,兩人身子貼在一起,酥乳壓在胸肌,長腿勾住後臀,兩人早已形成交合的姿勢都沒有發覺。
終於,兩人唇分後,嘴巴都有些腫起來,唾液塗抹在嘴唇周圍,無比火熱。
兩人保持著男上女下相擁的姿勢,吳雨的小腹壓在玉琴的陰毛上,隻覺得柔軟濕熱,像是進入瞭水泊之中,看來玉琴的下身也早已濕透。
吳雨微微支起身子,便看見玉琴那對嬌嫩挺拔的雪乳。乳頭成鮮紅色,不斷跳逗,已經動情瞭。
吳雨二話不說便低頭含住瞭那顆櫻桃,牙齒摩擦著乳暈,舌尖如嬰兒般舔吸乳尖。兩隻手分別握著兩隻玉乳,不斷地揉捏。
「別咬,好癢……」
玉琴渾身顫抖著,敏感的身子無比地舒爽。
吳雨從乳峰頂端一直舔弄,從她的腋下吻去。幹凈的腋窩沒有絲毫以為,反而帶著馨香,他在腋窩伸出輕輕舔瞭幾下,又一直回到乳頭上。
這下讓玉琴極為受用,從背脊處傳來快感,讓她輕微地小泄瞭一回。兩人此時都沒有真正交歡,所以玉琴並不壓抑自己的泄意。
離開雙乳,向小腹走去,便是淺淺的肚臍窩。再往下便是濃密的毛發,遮掩著鮮紅的玉蚌。
吳雨撥開那叢軟毛,花朵般的陰阜便完全呈現出來。毛發向兩邊伸張,如同展翅之狀,陰唇鮮紅微張,從下而上舒張著,像是一隻玄鳥。玉琴的寶地竟是有朱雀之狀。
傳言,天下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加身之人,這些人莫不是天賦異稟,有的天生媚骨,有的久戰不泄。其中,青龍玄武為男子,白虎朱雀為女子。眼前玉琴的蜜穴雖不是朱雀,卻已經達到瞭青鸞鳥的形態。
吳雨想到吳貴竟能享用過這樣的尤物,不禁有些吃味。看他那老朽猥瑣的樣子,必然不可能是青龍,莫非竟是玄武之物?
佳人在抱,吳雨也無暇想這些,看著不斷流出浪水的青鸞穴,吳雨的肉棒變得更為堅硬,嘴巴一張便覆蓋在小穴上。
「哦哦……小壞蛋,舔得好舒服,啊,舌頭不要伸進去……」
玉琴嬌聲呻吟著,兩腿不斷地踢動,接著便夾緊吳雨的頭,似乎要把他塞到自己的蜜穴中。
吳雨的舌頭在蜜穴內外前後伸縮,隻感覺玉琴的浪水似乎流不盡一般,不斷地洶湧而出。甘如蜜汁,讓他無比喜愛。以前吳貴都隻想著盡快插入,竟沒有享受到浪水過後,那些津液的甜美。
吳雨抬頭,淫笑著道:「玉琴姐真浪,好多水呢……」
玉琴也不羞澀,指頭戳著他的腦門道:「舔那麼深,就不怕淹死你個小色狼……」
年近三十的玉琴早已不是少女,說話間頗有種老娘的風范。吳雨也不客氣,坐起身子道:「玉琴姐也享受夠瞭,幫我舔一舔吧。」
玉琴對於吳雨那根秀氣的肉棒本就喜愛,白瞭他一眼,便艱難起身,跪在吳雨身前,挽起秀發,張嘴把肉棒含進嘴裡。
吳雨輕舒一口氣,便感覺下體被緊緊裹住,龜頭上有一根柔滑的舌頭在不斷地轉動舔吸。
玉琴吐出肉棒,笑道:「大少爺,你就好好享受吧,小心被我吸出精來,可就未比先輸瞭。」
吳雨拍拍她的臉頰,把肉棒重新塞回玉琴的嘴裡,說道:「那就看你有沒這個能耐瞭。」
玉琴也不再說話,小手一邊套弄著肉棒,專心吞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