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之間,白駒過隙。慕容璃的「七仙女」妓館開張已經小半個月瞭,說不上是門庭若市,但每天也都忙忙碌碌,前面笑著送走一位,又馬上對另一位投懷送抱,幾位姑娘們都忙得不可開交。
天氣預報說,今明兩天可能會有臺風,門口的梧桐樹都搖擺的和少女的纖腰一樣。那些平時一到晚上就出來賣燒烤的手推車一輛都沒有來--紅燈區裡,生意最好的恐怕不是這些妓館,而是賣烤韭菜、麻辣豬腰子的無證攤販瞭,果然逆向思維才能賺錢啊!--看來今晚大傢都在傢裡避風,紅燈區的生意也要受些影響。
把最後一名冒死也要爽一把的客人送走之後,慕容璃招呼著在櫥窗裡抱著鋼管嘻嘻哈哈說笑的依依和寧寧姐妹倆下來吃西瓜。一圈大小美女,雖然還穿著標配的情趣套裝,卻圍著一個垃圾桶抱著西瓜猛啃,倒也是別有情趣。
慕容璃訂制的這套制服委實有些羞恥,頭上帶著被做成驢耳朵的兔耳朵(廠商說是為瞭規避知識產權,慕容璃覺得他們就是想要以次充好,討價還價之後看在打瞭七折的份上就不計較那許多瞭),勉勉強強遮住小半個乳房的三角形蕾絲綴花透視胸罩--即便是對於胸最小的依依和寧寧兩姐妹而言,也隻堪遮住二分之一左右。腳上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讓人恨不能有踮著腳走路的感覺,漁網黑絲款的長筒吊帶襪,還有怎麼也無法被稱之為內褲的情趣內褲。
雲琦看著那窄窄的還沒有自己半個手掌大的,根本不敢相信這居然也能歸類到「衣物」的行列之中,而她媽媽就沒那麼多廢話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幾根繩子和一塊佈組合起來的玩意兒套在瞭身上。
這東西與其說是內褲,跟不如說是叫「一塊遮陰佈」更準確,除瞭那前面小小的一塊三教佈料遮住陰戶之外,其餘的組成部分全都是細細的繩索。一根恨不能比釣魚線還要細的紅繩從陰戶下方傳過去,勒住屁股溝連上腰部,除瞭給屁股溝子裡整天一些不適感之外毫無用處。
當然,慕容璃給「女兒們」準備的職業套裝不止這麼一套,但幾乎每一套都反映瞭媽媽的惡趣味和庸俗眼光。然而,庸俗的,正是群眾所喜歡的。
雖然晶晶覺得穿著分叉開到胳肢窩的旗袍去門口發廣告貼--廣告貼的主要內容還是自己和妹妹們躺在沙發上抱腿扳開小穴的特寫圖--是件相當羞恥的事情,不過眼下來看,這種媚俗的廣告手法還是取得瞭一定的效果。
「雲琦姐,你今天接瞭幾個客瞭?」
「四個……嗯,四個。」
「剛才那個大胖子,我看他好像點瞭你是嗎?」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你認識那個胖子?」
「不,我隻是聽說死胖子的雞雞小,雲琦姐,是不是啊?」
雲琦莞爾一笑,伸手撓瞭撓脖頸後吊帶的癢處:「這個,其實絕對長度不小,隻是相對長度……哈哈。」
「對瞭,晶晶,昨天那個金發小夥是你弟弟是不是?」
「是啊。怎麼樣,他的雞雞很大吧!」
「好粗喲!」貝貝眉飛色舞的比劃著:「你知道麼,你和你弟弟小時候我都抱過你們,還給你們換過尿佈呢。沒想到居然會讓他日。哈哈,這小子還給我小費瞭呢。」
「這臭小子,有兩個零花錢就到處顯擺,回傢瞭我要叫我娘好好管教他。」
「依依,昨天你接瞭幾個客呀?」
「哎呀……我還沒數……十個應該有吧。」
「你十二個,我十三個。」寧寧倒是替她計算著。
「感覺怎麼呀,吃得消嗎?」
「沒事兒,好得很呢。」依依拍瞭拍肚皮:「肚子吃飽瞭,下面的嘴也吃飽瞭。」
「依依喜歡被人內射。」寧寧毫不留情的揭底:「一肚子的都是精液呢。」
「呀,難道寧寧不喜歡被內射嗎?」
「我寧願他們顏射。」寧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瞭:「據說顏射可以美容。」
姐妹們說的熱鬧,卻隻有馨靈一個人默不作聲的縮在角落裡自己淺淺的啃著西瓜,還在玩手機。慕容璃忽然看到這個不合群的女兒,便主動湊過去:「馨靈,怎麼瞭?今天身體不舒服?」
「沒有,媽媽。」馨靈抬起頭來,有些猶豫的道:「我想給我媽媽打個電話。」
「打呀,反正現在也沒客人。」
「可是我打過去,總是占線……」馨靈的臉上寫滿瞭焦慮二字,慕容璃倒是一貫的大大咧咧:「或許你媽媽正忙著吧。」
她話音未落,忽然一陣穿堂風吹來,姑娘們不由得都打瞭個寒顫,原來是有個客人推門而入。距離門口最近的貝貝連忙起身就貼瞭上去,笑顏如花地道:「大爺來玩玩啊,可有中意的姑娘?」
一身雨披,頭上戴著雨披帽子的客人掃視瞭一眼全場的佳麗們之後,對著站在角落的馨靈沉聲道:「就是她瞭。」
「身份證登記一下。」方蕓一邊打開一號房間的門,一邊從男人的手中接過身份證交給櫃臺裡的慕容璃刷瞭一下。
「好叻,一號房間。」貝貝和雲琦讓出一條路來,馨靈放下手機,有些不情不願地走過去。客人蠻橫的把她一拽,馨靈踉踉蹌蹌地被他拽進瞭客房。隨即「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留在外面的眾佳麗都面面相覷。
晶晶趴在門口聽瞭一會兒:「我覺得好像有些不對。」
雲琦也附和的點頭:「太兇巴巴瞭,他的眼光簡直像是殺人犯。」
「會不會真的是殺人魔變態狂?」貝貝一下子摟住瞭女兒:「要把我們一個個先奸再殺?」
「不用怕,我們這裡和警察局都是聯網的。」慕容璃給大傢打氣道:「目前看來,他不是在逃犯。」
姑娘們的心似乎松瞭一點,又都爬到門口去聽房,可是這裡是妓館,房間與房間之間的隔音效果一級棒,根本什麼都聽不見,裡面發生瞭什麼,隻有馨靈自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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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脫瞭雨衣坐在床沿上,他的頭發亂糟糟的,就像是某個著名品牌的咖啡一樣。一身老舊而且鄒巴巴的運動服,配上腳上那雙有些開裂的皮鞋,這個人滿臉都寫著「不如意」三個字。即便是藉著屋內粉紅色的曖昧燈光。也能看得清,歲月過早地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留下瞭沉重的烙印,他的脊骨已經被沉重的負擔壓得有些彎曲,手腳也都不再那麼利索。馨靈心情復雜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還是該做些什麼。
「上次看到你的時候,你才這麼大。」男人比瞭一下,馨靈下意識地後退瞭兩步,顯然那不是一次愉快的會面。
「過來,寶寶。讓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男人伸出雙手,馨靈磨磨蹭蹭的,但還是靠瞭上去,他捏著她腰上的肌膚,眼神中露出饑渴的光芒,就像是一隻餓狼看見瞭肉一樣。
「你媽媽不告訴我你在哪裡,可我還是找到瞭你。」男人一把扯下馨靈胸前掛著的勉強遮住乳房的佈片:「寶寶,寶寶……爸爸終於找到瞭你!」
馨靈想要掙紮,可是被這個男人緊緊地摟住,他用力地晃著她,女兒的一對白乳劇烈的跳動著,兩點嫣紅不知為何,竟然勃起瞭。
「寶寶……你媽媽不讓爸爸見你。可是爸爸愛你啊,爸爸沒有錢,沒有權。但是爸爸是愛你的啊。」男人一把把馨靈強行攬在懷裡,粗糙的大手撫摸著揉捏著她嬌嫩的乳房:「讓爸爸看看,啊,寶寶長大瞭,奶子都挺起來瞭,奶頭也硬瞭,奶子真大啊,讓爸爸好好摸摸,讓爸爸摸個夠!」
男人一面念叨著這些不知所雲的話,一面把嬌小的馨靈摟在懷裡百般搓揉,馨靈掙紮瞭幾下,卻抵不過這男人的強力,幾下便被他推倒在床上,那根本不濟事的小內褲自然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瞭。
男人一邊解下褲腰帶,一邊壓在她身上:「寶寶,你可知道,爸爸這些年想死你瞭,想死你瞭。每一個晚上不想你。要不是你媽媽做鬼,你現在,早就是爸爸的人瞭,你早就該給爸爸……肏個夠瞭!」
男人一邊低吼著,一邊把那堅硬如鐵的肉棍直挺挺的插入到馨靈嬌嫩的陰道之中,雖然前戲未足,但幸好她們每天上崗之前都會在私處內塗抹潤滑的油膏,否則這直挺挺的一插,非要撕裂瞭小穴不可。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用足瞭力氣,每一次都狠狠地沖擊到底,直搗花心。那長長的肉棒,不僅把女兒的小穴撐到極致,更每一下都插到她的花心。他每向前沖刺一次,馨靈都要痛苦地呻吟一聲,兩條修長的長腿也虛弱無力地垂在床沿,完全無能為力的隨著男人對她的沖擊搖擺著。
「怎麼樣!大不大!硬不硬!」男人一邊在女兒的身體裡橫沖直撞著,一邊強迫她看著自己:「看著爸爸,看著爸爸,你已經十年沒有看過爸爸瞭!看著爸爸!你的眼睛……真TMD像你媽媽……你媽,你媽,你媽!」
一提到那個女人,男人就充滿瞭憤怒,對女兒的沖擊也不由得更加發狠。馨靈被他的雙手牢牢地固定在床上,根本無處躲藏,隻能用自己女兒傢最為嬌柔的地方,去迎接男人最為強硬的沖擊。
「你知道嗎,當初,我也是這麼幹你媽的。她也是這樣躺著分開腿讓我幹,讓我幹,幹,幹,幹!就幹出瞭你!」
「勞資當初用一根玉米棒子就幹瞭她。哈,她餓得半死,給根棒子就讓人幹。全村一百多個男人,連公狗都幹過他。勞資心腸軟,把她帶回傢,喂她吃瞭一頓飽飯。」
「勞資一邊幹她,她還在一邊啃玉米棒子,勞資讓她吃,吃,吃,吃個夠!勞資給她屄裡面塞瞭三個玉米棒子!哈哈哈哈哈哈」
「你媽後來起來瞭,看不上俺瞭,嫌棄我瞭。這沒關系,她有錢瞭,有名瞭。沒關系,勞資幹過她,勞資和一村子的人都能吹牛,勞資TMD幹過大明星,向幹一條母狗一樣幹過大明星。」
「可你媽發達瞭就不然俺見俺閨女,不然俺看俺閨女。TMD我就是不服!」男人忽然撲在馨靈的乳房上大口大口的啃瞭起來,乳尖上傳來的劇痛讓女孩不禁留下瞭痛苦的淚水。
「你媽狠啊,居然送我去坐牢,勞資坐瞭整整十年的大牢,十年沒見過女人瞭。」男人忽然用盡全力在馨靈的身上高速的聳動著:「閨女,閨女,爹攢瞭十年的,全都給你!」
馨靈忽然掙紮瞭起來,她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哭喊著:「不要,不要……我……今天是危險期。」
「太好瞭!」男人愉悅地叫瞭起來:「閨女!給爹生個閨女吧!爹想死你瞭!」
在男人充滿野性的狂嚎和馨靈無助的抽泣聲中,時間彷佛靜止瞭,兩個人都如同雕塑一般暫停在那裡。直到半分鐘亦或者是一千年之後,男人才軟軟地翻滾下來,倒在床上。許久,他才吐出一口氣,對著天花板呢喃瞭一句:「真他媽爽……」
馨靈抽泣著坐起來,她分開的雙腿中和臉上都滿是斑斑的水痕,一股白色的精液,正從她紅腫瞭的陰道口緩緩流淌出來,她想找濕巾把它給擦乾凈,卻又被男人按住瞭。
男人強行抱住她修長的雙腿,分開被自己抽插的腫脹瞭的花瓣,用手指把那流出來瞭的精液又捅瞭回去:「閨女,閨女,聽爹的,給爹生個娃,你看你這麼大的奶子,不奶孩子真他媽浪費啊。你媽是個狠心人,她的奶子一萬個人嘗過,啃過。就是我的寶貝女兒沒有吃過。來來來,將來你和爹生一個娃,一定要讓寶寶吃到奶。」
男人又在女兒的乳房上反反覆覆的吃瞭好久,直到包廂裡亮起瞭「鐘點已到,請到前臺續時」的提示燈,他才心滿意足的停止猥褻女兒的舉動,提上褲子,拉上拉鏈,心滿意足的走出房間。
「先生,謝謝盛惠五百塊。」收銀臺的晶晶看他出來瞭,嗓子眼的那口氣並沒有送下來,卻悄悄地把手放在瞭報警的按鈕上。
「不要……」還裸著身子的馨靈從裡面扶著門出來:「算我的。」
晶晶呆瞭一下,男人回頭來對著馨靈嘿然一笑,還伸手在她的乳房上又摸瞭一把:「就是。老爸乾女兒怎麼還能要錢。回頭我再找你。」
目送男人揚長而去之後,雲琦趕緊從休息的椅子上過來扶住馨靈:「你沒事吧……那個男人是你爸爸?」
「嗯,我親生父親。」馨靈依偎在雲琦的懷裡:「姐姐,有避孕藥嗎?我爹剛才內射在我身子裡瞭。」
「我去拿。」晶晶從藥櫃裡拿出一瓶殺精噴霧劑來,雲琦幫著她把馨靈的陰唇分開後,晶晶把尖嘴導管插進她的陰道裡。隻見馨靈秀眉顰蹙,想必裡面疼得很。
「你先殺個精,我去給你拿些活血化瘀的藥來。」晶晶把藥罐遞給雲琦後又跑到樓上去。不一會兒,隻見半裸著上身的貝貝和晶晶一起下瞭樓來。貝貝見雲琦已經給她用過瞭殺精藥,便倒瞭些紅花油在手心輕輕地對著少女那嬌嫩的陰戶揉按瞭上去。
「嘶……」馨靈倒吸瞭一口冷氣,貝貝按住她試圖掙紮的腿:「沒事,忍一下就好。你們小姑娘陰道嬌嫩,幹的猛瞭容易充血,用點兒活血化瘀的藥,很快就好瞭。」
等她把手拿來時,馨靈隻覺得整個下體涼嗖嗖的,卻沒有開始時那麼難受瞭。
貝貝叮囑女兒道:「媽媽樓上還要接客,你們照顧一下馨靈。待會兒她陰道裡會淌一些粘液出來,拿濕巾擦乾凈就好。」
說罷,她又匆匆三樓去瞭,馨靈大張著雙腿對著門坐著,看瞭看,隻見樓下隻有自己與晶晶和雲琦,便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媽媽還有貝貝姐、蕓蕓姐都接客瞭嗎?」
「是啊,你在裡面的時候來瞭一撥五六個客人,姐姐們都上去瞭,依依和寧寧也去幫著舔雞巴瞭。」
樓上頂著臺風天還要出來尋花問柳的是一群畢業多年的同窗,喝瞭兩箱啤酒,又擼瞭幾十串羊肉和腰子之後,不找個燈紅酒綠之所快活一把,怎麼能算是同學會的完美大結局呢。於是乎,哥幾個勾肩搭背,唱著當年的勁歌金曲,就撞進瞭這傢小店。
喝高瞭的人能說理嗎?當然不能,這麼鐵的哥們情誼能夠分房間麼?當然不能瞭!於是乎他們要瞭最大的一個房間,點瞭五個姑娘上去快活。
樓上最裡面的一個房間,海島風情,有半間教室大小,裝飾著塑料的棕櫚樹和佈幔做成的沙包,方蕓與慕容璃都換上瞭沙漠女郎的套裝在音樂的伴奏下跳著肚皮舞,隨著快歌的節奏,她們快速地扭動著腰肢,覆蓋著流蘇的乳房上下顫抖,形成一道耀眼的乳浪。
貝貝腰間套著一條全是由流蘇組成的短裙,她的那一件流蘇乳罩正在一個晃晃悠悠的客人手中被褻玩,所以隻好索性光著奶子跳這肚皮舞瞭。
依依和寧寧正分別埋頭在一個男人的胯下,殷勤的用她們馥鬱芬芳的櫻唇仔細的舔舐著那在酒精、羊肉和歌舞同時作用下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
「哎呀!大爺……」慕容璃忽然被一隻大手攬住瞭纖腰,硬生生的攬到瞭懷裡。她輕車熟路的把他的那個兇器釋放瞭出來,素手靈活的套弄瞭幾下:「哎呀,好大呢。會不會把人傢的小穴撐爆瞭。」
聽著她的嬌聲軟語,那男人豈能再忍,一把就把她推倒在地,撲上去就壓在身上,慕容璃雙腿一夾,那魚兒便輕易地入港。她那穴兒前頭容易進去,進入到裡面卻是崇嵐疊翠,陽關三疊,每突破一層,便給男人以一層完全不同的感受。
正在讓依依給舔雞巴的男人哈哈一笑:「班長還是這麼猴急,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身邊的那個男人也嘿嘿一笑,抓住寧寧腦後的發髻:「丫頭,坐上來自己動。」
寧寧聽話的站起來分開雙腿,一手扶著男人的粗硬雞巴,對著自己裂縫微開的小穴緩緩坐瞭下去,一邊往下坐,還嬌聲道:「大爺……你的好大啊,快把奴傢的穴兒都塞滿瞭……哎……好大,好硬……都頂到花心瞭……嗯……嗯……」
她一邊緩緩地在男人身上起伏著,一邊媚眼如絲地朝著他拋媚眼,果然這位大叔按捺不住,一邊揉著寧寧的胸,一邊抬著她的屁股幫助起伏:「丫頭,多大瞭啊。出來做幾個月瞭?」
「人傢今年才十六呢,大爺您可要輕點,對奴傢溫柔些……哎,大爺您的雞巴太大瞭,奴傢下面好飽,好漲……快揉揉奴傢的奶子,奴傢的奶子都要裂開瞭。」
男人雙手齊齊按在她的小奶子上:「才十六?看不出來呀,浪的倒是一逼。」
「小的也這麼浪,大的還不更浪?」另有人把方蕓也推倒在地上,把她擺出一副狗爬的姿勢狠狠地肏瞭進去。
「哎,這個水多!水好多!」他驚奇的叫瞭出來,更抓緊瞭方蕓那一對掛在胸前搖晃不已的吊鐘美乳,一抓,便見到幾道乳汁飆射出來,更是驚喜不已:「嘿,還有個會噴乳的!」
貝貝也被推倒在地,一雙修長的美腿被分開到極限,她那完美的饅頭白虎穴整個兒的露在男人的雞巴之下。隻見那黑黝黝的肉棍緩緩插入到雪白的肉穴當中,一插,把白嫩的肉唇卷入到嫩穴之中,一抽,嫩紅色的肉壁都被帶瞭出來,紅、白、黑三色交織在一起,形成瞭獨特的棍插雙花美景。
依依自然也未能逃掉挨上一棍的必然,而且如她所願的那樣,被滿滿的射入瞭她嬌嫩的少女穴。
射過一輪之後,自然要緩一口氣,輪到依依和寧寧去前面跳她們最拿手的百合舞,三位大姐姐都被男人們摟在懷裡,各種淫詞浪語,不一而足。
稍事片刻,男人們胯下之物雄風再度,便玩起瞭「賽馬」的遊戲,這遊戲是男士們躺著,幾位美女跨坐在他們身上,半蹲半騎在那陽物之上,做躍馬揚鞭的架勢上下雀躍。這個體位可以正面欣賞到美女們的乳波翻騰,,更能清楚地看見自己那黑又粗的陽具在美女嬌嫩緊湊的下身一進一出且毫不費力,最適合在一輪體力活之後作休息的過渡用。
依依和寧寧兩個小姑娘體力最弱,最先支持不住跌倒下來,跪在男人的胯間給他舔雞巴。旋即慕容璃也支撐不住軟瞭身子,隻勉強用陰道夾著那更依然堅硬如鐵的雞巴,緩緩地磨蹭著。貝貝也吃不住瞭這樣的大起大落,不得不遜位下來,也和寧寧與依依一般為男人舔雞巴。
隻有方蕓最能持久,到底不愧是軍妓出身,這點兒運動量,不過是剛剛熱身而已。隻見她對著自己身下的男人嫵媚的一笑,纖腰開始扭動用力,驅使著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緊抵住男人的雞巴磨擦,乳峰搖擺彈跳不止,嘴裡發出悠長的呻吟。
圍觀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忍不住伸出雙手,摸揉方蕓胸前的豐乳,擠得奶水橫流飛濺。方蕓套弄的更加起勁,次次直抵屄心,淫水四濺,數百下之後,她終於再度泄身。男人拔出沾滿淫水的雞巴,把她的嬌軀翻轉過來,伏身而上,堅硬的龜頭沖開柔軟的陰唇,進入淫水充沛的陰道,瘋狂沖刺,大嘴咬住方蕓因高潮而紅腫的奶頭,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著突起的陰核揉磨。
方蕓仍然沉浸在泄身的高潮中,雙腿大大的分開以受得住連續的三路進擊,隻覺得陣陣的快感,像海浪般襲來,子宮被撞擊得酸軟不堪,屄心被龜頭磨得又痛又癢,陰道肉壁不斷的收縮,長長的一聲浪叫後,全身肌肉抽慉,淫水狂泄不止,整個人陷入瞬間的空白。男人感到嫩滑的陰道內噴出溫熱的淫水,澆得龜頭一陣酸麻,用力抽插幾下之後,龜頭緊頂著頂住花心,再度噴出濃濁的精液來。
「贏咯!」男人把身上的方蕓抱起來,那根陰莖仍然停留在她那不斷抽搐、收縮的陰道裡舍不得拔出來。他道:「該來點獎品吧,遊戲要有個輸贏才好玩。」
「給她小費!」那個班長豪氣沖天的掏出錢包,看也不看的抽出一摞鈔票塞到方蕓的乳房之間:「讓大爺們開心瞭,小費要多少有多少。媽媽,還有別的玩意兒嗎!爺們要尋個樂子!」
「有!」慕容璃笑得眼睛都瞇成瞭一條縫。她忙不迭的拉開那裝著情趣道具的櫃子:「爺們想玩些什麼?姐妹們都陪著大爺玩個痛快。」
「嘿嘿。」一個瘦高個兒從裡面先挑瞭兩個尾巴出來:「先讓丫頭把這個狗尾巴帶上吧。這小萌人,裝小狗也可愛的很。」
依依和寧寧一人拿瞭一個狗尾巴,拔掉尾端金屬栓塞上的塑膠套,抹上潤滑油,姐妹倆趴下來互相給對方的菊花充分的撫慰之後才給對方插進去這成人型號的犬尾。
「好大啊……」寧寧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人傢的小屁屁快要被插破瞭!」
「老板娘,要不要玩玩這個?」一個矮胖子找到一串長長的珍珠鏈子,隻見這鏈子和尋常的都不同,它是大小不等的均勻分佈著,彷佛有什麼規律似的。
慕容璃對著胖子轉過身來,雙手用力地扳開自己的屁股,露出那臀縫伸出的菊花蕾:「請大爺讓奴傢的後面吃珍珠長壽面。」
「珍珠長壽面,這個名字起得好。」矮胖子把那珍珠在她的花唇上磨蹭瞭幾下,蘸滿瞭淫水之後開始一粒一粒的往裡面塞去,說起來也是奇葩,那些珍珠有大有小,小的好比櫻桃,大的亞賽龍眼,但慕容璃那後庭菊穴卻好似是無底洞一般,全數笑納瞭進去。胖子一粒一粒的往裡面塞,隻見那菊穴不斷蠕動,竟然如黑洞一般將珍珠一粒粒吃下,亦不由得嘖嘖稱奇。
眼鏡仔摟著貝貝,拿著一根茄子狀的自慰器插在她的無毛白虎穴中,又將一個多刺的黃瓜型自慰器插在她的菊穴之中,同時打開開關撥到最大,隻聽貝貝那嗲嗲的淫叫聲頓時充斥滿瞭整個房間。
瘦高個兒讓依依和寧寧輪流給自己舔著雞巴,他的好基友則同時把手伸到兩個小姑娘的胯下去揉她們的嫩穴,用手指把她們嬌嫩的陰蒂玩弄得勃起、脹大。粗硬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快速地在小姑娘們嬌嫩的陰穴裡來回抽插著,磨蹭著濕透瞭的陰唇,僅僅用手指就把她們爽得飛上瞭天。
方蕓擠出來一杯又一杯乳汁供給男人們暢飲,她的乳腺開足瞭馬力分秒不停的分泌著營養豐富,奶香濃鬱的乳汁。多得到瞭這些男人喝不掉的地步。他們拿出註射器,把這些乳汁又註射到依依和寧寧的小屁股裡,看著她們神情痛苦的忍著腸道裡轟鳴的感受,直到得到允許,才敢用手扳開菊穴,隻見那一瞬間,一道奶水從小小的屁眼中如箭一般劃過半空,飆射到兩三米之外,形成一道特殊的噴泉景觀。
這一場鬧劇一直持續到凌晨,樓下的姑娘們都百無聊賴地快要睡著瞭--外面果真已經刮起瞭大風,路上半個行人都看不到,就連對面的妓館也熄瞭燈,拉下瞭卷簾門。她們這邊也把廣告牌收瞭進來,半掩著門,圍坐在一起吃還沒吃完的西瓜。
馨靈玩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著她媽媽的號碼,卻始終是無人接聽。
「也許隻是信號不好。」晶晶寬慰她道:「外面這天氣,恐怕手機都沒信號。」
「是啊。」雲琦也點點頭:「晶晶姐說得對。極端天氣下,通訊不正常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話音未落,那5.5寸的手機屏幕上的連接標志突然紅變綠瞭,馨靈連忙把它放到耳邊:「媽媽!」
「寶寶。」黃季鳳的聲音有些疲憊,還帶著沙啞:「想媽媽瞭是嗎?」
馨靈的眼淚水一下子就滾落出來,但隻「唔」瞭一聲卻又收瞭回去。
「寶寶,你想要的國務卿助理辦公室的實習資格,媽媽幫你爭取到瞭。」黃季鳳看來真的很累瞭,說話都沒有一句多餘的:「寶寶,十八歲生日快樂!」
馨靈的眼淚水不受抑制的滾落在粉面上,把她的妝容沖的稀裡嘩啦,良久,她才說出瞭那句今天早就想說的話:「媽媽,你辛苦瞭。我愛你。」
掛瞭電話之後,晶晶站起來給瞭馨靈一個大大的擁抱:「原來今天是你的生日。哎……這裡沒有蛋糕,也沒有蠟燭,怎麼替你慶祝呢。」
雲琦也摟住瞭馨靈,三個姑娘緊緊地貼在一起,圓滾滾的乳房彼此觸碰著,給予相互柔膩的觸感。
「不用瞭……」馨靈幾乎是啜泣著說出這句話:「我已經得到瞭我最好的禮物。」
******尾巴******
幾千裡外的帝都郊區,一輛黑色的豪車低調的停在一處莊園內的停車場上。後座上黃季鳳一身珠光寶氣的晚禮服,配上淡雅的妝容,好似去準備去參加電影節的頒獎一樣。
「這是門卡。」坐在她身邊的助理把一張卡遞給她:「還是老規矩,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要問。」
「我做這一行的時候,你初潮還沒有來呢。」黃季鳳心裡如此想著,卻給瞭她一個甜甜的笑容。
「手機。」助理很顯然很有職業操守,她攤出纖纖素手:「大人物都討厭這個。」
「好的。」黃季鳳把手機也遞給她:「下次如果看見我女兒來電話,記得第一時間回復她。」
「我隻是你工作的助理,不是生活保姆。」助理面無表情的道,黃季鳳看著她把手機塞進屏蔽袋裡,隻能嘆口氣,按瞭一下車內的開關。門外守候著的侍者得到瞭訊號,立即為她打開瞭車門。
踩著足足有一尺高的高跟鞋(或者叫高蹺更準確些?),黃季鳳走到瞭鋪著紅地毯的側門口,守著門的門童同樣面無表情,好像這個集團的人都是機器人一樣。
她出示瞭門卡,通過瞭機器的驗證之後,門童遞給她一副假面:「請進,小姐。」
黃季鳳心裡微微地嘆口氣,將假面帶在瞭面前推門而入。
進門的一瞬間,大廳裡正在演奏的樂曲聲忽然貫穿瞭她的頭腦,一下子她的目光變得和在車上,和在門口時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冷酷、無情而漠視一切的態度,是一種無所牽掛,亦無所畏懼的態度,是一種信仰著我的天堂,便是你的地獄的態度。正是這種態度,讓她走到瞭今天,出現在瞭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