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方蕓匆匆離去,自然是有一個更好的午飯去處--林傢都是茹素的,她吃過兩次之後就再也不懷念和老同學的聚會瞭。

  大魚!大肉!人類進化五千年不是為瞭來當食草動物的!

  方蕓摸著自己的良心如此說,其實還有個更重要一點的原因,就在她的良心上面一點點,那一對完美的吊鐘美乳,分分鐘都在分泌營養豐富的乳汁,平均下來每天有3L以上的產量足夠供應全傢人的飲用--沒有高蛋白高熱量高糖分食物的補充,這是不可持續的涸澤而漁。

  當然,黃傢的午餐自然要豐盛很多瞭。

  畢業之後就開瞭一傢健身房用來勾搭各種少婦的黃叔郎也是無肉不歡的食肉動物,他和方蕓其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至少在飯桌上是如此。

  黃季鳳的女兒正在自己的舅舅傢度假,誰知道就被老娘轉手推到瞭妓院裡面去。別看黃季鳳在電影電視劇裡面演的不是什麼活潑的狐仙女就是賣萌擔當的小女兒,她在自己傢裡可是說一不二的女王。

  本來以他們傢兩口子的財力實力,給花樣年華的女兒隨便在哪個劇組找個跑龍套的角色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或者去電視臺的節目組做實習生混臉熟也是打個招呼而已。就算是想趁著青春賣肉,找出版社出正規的AV出版物,亦或者跟上時代的大風潮走數字化道路把以Gb為單位的裸照在線銷售都是很簡單的事情。退一萬步說,小姑娘拿到瞭性服務行業從業資格證,想去做風塵賣肉這一行,京都裡有的是「至尊一號」、「九天之上」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場子,何苦要來這攏共隻有一個門面,月租金還不夠黃季鳳傢一頓飯錢的小場子呢。

  黃叔郎就是這麼說自己妹妹的,但她妹妹傲嬌的把辮子一甩,指著哥哥的額頭就道:「儂曉得個啥,阿拉去帝都的時候,攏共兩條裙子三雙鞋子。喝涼水充饑,給副導演傢的小狗舔雞巴才能跑龍套。青黃不接的辰光,三塊錢讓農民工睡一次,才有錢坐公交車去片場。有兩個白面饅頭管它肏我的是人是狗,是一頭豬我也認瞭呀!」

  一聽到老娘憶苦思甜,小丫頭就乖乖地認瞭倒黴。不說別的,在慕容阿姨的店裡面賣身,總比被親娘拖到建築工地上讓農民工輪番肏要好一百倍吧。她娘可是說瞭,開學前要是湊不夠下一學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就學著老娘當年的豐功偉績吧!

  「攤上這樣的娘,我能說什麼呢。」馨靈一邊哀怨地埋頭在牛排之中,一邊滿腹委屈地看著一本正經的方蕓。

  方蕓已經風卷殘雲的消滅瞭自己的午餐--軍隊裡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細嚼慢咽,她依然保持著這良好的作風--正在細看馨靈準備好瞭的文件資料。

  馨靈是帝都藝術大學音樂學院的大三學生,正常情況下也該準備實習找工作瞭。她的文件袋裡面,除瞭履歷表之後,還有厚厚的一摞子各種證書的復印件:古典舞國傢三級證書、鋼琴專業八級證書、兩門外語的六級證書還有各科結業成績不是S就是A的成績單--然並卵。

  她是要去做妓的,和她鋼琴彈得好聽不好聽,舞姿優美不優美會用幾種語言叫春並沒有什麼直接聯系。馨靈從小就是在父母的真愛中長大的,可以說除瞭開苞破瓜之時,她還沒有流過眼淚哭過呢。

  看來季鳳為瞭讓女兒在真正走向社會之前,知道什麼叫做現實,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你的性經歷很簡單。」方蕓翻看著她的簡歷道:「你父親,你的叔叔,還有幾個交好的同學、師長,基本上圍繞著你的親戚圈子和學習圈子。你媽媽的交際網絡,沒有帶你去過嗎?」

  馨靈想瞭想:「小時候媽媽不帶我去,後來帶我去過,但在她們開始之前,就叫我離開瞭。」

  明星們的社交圈子,就是一個淫亂的超級大趴。方蕓想起她在電視裡看到過那些明星們在綜藝節目上的侃侃而談,不禁覺得季鳳對女兒其實保護的有點兒過分瞭。

  不過要讓這麼可愛又嬌柔的女兒,去讓演藝圈的那些壞男人們糟蹋,方蕓自己也都有些舍不得。

  「好吧,關於做妓的一些常識,你舅舅應該也和你說過一些吧?」

  姬、伎和妓,三個字讀音差不多表示的意思卻是有所不同的。

  姬,是對美麗的女子的稱呼,即口語中「美女」的書面化,跳舞的美女叫做舞姬,唱歌的美女叫做歌姬,簡而言之,是個通行的稱呼,並不代表什麼。

  伎,盡管現在很多不嚴謹的作者會分不清楚這個「伎」和後面這個「妓」有什麼區別,但是嚴謹而負責任的編輯大大還是會告誡他們:可別老笑話。

  伎通常用於那些色藝雙絕的女子,她們多有著某一方面的才能,尤其是藝術方面的天賦,一個小提琴拉的特別悅耳的女子,就被稱之為「操琴之伎」,如馨靈的媽媽,在報紙上如果看到她的名字,那麼一定是「名伎」而不是「名妓」。當然,伎也會出賣自己的身體,隻是她們出賣自己身體也是一種藝術,如黃季鳳出道之初拍過的《少女·地下室監禁的哀嚎》亦或者是她在大銀幕上的處女作:《青樓如風》,這些電影電視劇中都有很多赤裸裸的性交鏡頭,但這種出賣和妓女的出賣仍然有所不同。

  根據官方的定義,妓女,是以出賣性交為主要內容,提供性服務的服務業從業者。雖然和伎一樣,都屬於廣義的第三產業的范疇。但前者是歸工商局管,後者歸真理部管。

  想要成為一名名伎,需要內修氣質外練技藝,每年的伎考--伎藝學校招生考試都招來無數的紅顏禍水排隊參考,但是即便是從伎藝學校畢業並不意味著就能成為一名名伎,這是一件偶然性很大的事件,有的人稀裡糊塗的就成瞭萬眾矚目的偶像,也有人付出瞭所有隻能演一個死跑龍套的。

  而要做一名名妓,似乎要簡單許多,隻要通過瞭衛生局的測試,領取《性工作者生理許可證》之後,就可以去工商局申請從業資格證。有瞭這個本本之後,就可以去全國所有的妓院應聘做一名妓女,做的好不好,看自己咯。

  長得不好可以動刀子整容,胸不夠大可以加鹽水袋,腰不夠細可以抽脂,木耳不夠粉嫩也有各種手術可以改良……

  想要成為一名名妓,隻要努力,總有一天會成功的。所以在青樓圈裡有這麼一句話:「沒有醜妓,隻有懶妓。」

  同樣是妓女,為什麼有的人可以在「天皇一號」或者「九霄雲外」這種高檔的場子裡接待白領成功人士,拿三萬塊一單的小費,而有的人隻能在火車站邊上的快餐店裡叉開腿五十塊錢一次兩百塊包夜隨便就讓人上呢?

  同樣是妓女,為什麼有的人就可以穿金戴玉,綾羅綢緞件件不缺,作三休四,每天隻接一個客;有的人卻從早上劈開腿到夜幕落下忙得誰都喝不上一口卻還隻能勉強掙一個溫飽的錢?

  同樣是妓女,秦樓楚館中的吳娃越女,一絲不掛的走在紅地毯上,身後的閃光燈瞎瞭旁人的氪金狗眼;而有的人,破棉爛襖的裹在身上,還要被城管隊員轟開:「有礙市容,罰款!」

  演藝圈是一個拼運氣的地方,青樓圈是一個拼努力的地方。黃季鳳的運氣不錯,熬過瞭最艱難的兩年混出個人模人樣來瞭,但是她不敢把女兒的終身幸福也賭在運氣這麼飄渺的東西上,她更寧願女兒是靠著自己的勤奮,加上一點點親娘給的天賦容顏,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走出自己的精彩。

  為人母親,哪有不疼子女的呢。隻是不同的母親,舐犢情深的方式不同而已。

  再者說來,所謂異途同歸,最有名的伎和最能俘獲人心的妓並無什麼區別。從名妓出身走上演藝圈登上大銀幕的名伎不可勝數,大銀幕上傢喻戶曉的名伎下臺之後也多半兼著名妓的資格四處走穴答謝恩客。

  如馨靈的媽媽黃季鳳,她在舞臺上、銀幕中演過不計其數的名妓、閨閣千金、公主王妃、高貴夫人,同時她也是京師中大名鼎鼎的「皇傢別苑」會所的應召女郎,渡夜資以十萬元記。她的石榴裙下跪倒的高官顯貴,王孫公子不計其數,隻要她一笑一睞,便有中意的首飾、珠寶打包送來,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方蕓懷著對一個母親最高的敬意,離開瞭黃傢,準備奔赴下一個去處。

  吃過大魚大肉之後,自然就想著要去喝喝茶,消化消化。方蕓於是乎來到瞭天水茶樓--貝貝傢的產業。貝貝在學校的時候愛上瞭年過五旬的門房秦大爺,為瞭他不但懷孕生子,還放棄瞭學業,真是讓人不得不感慨愛情的力量真的是無邊大。

  老秦現在已經年屆七十,對著舞院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春少女們也有心無力,雖然時常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感慨,但傢裡三個坐地吸土的少婦可不是當年那樣輕易就能對付得瞭。

  何仙兒,是傢裡的大姐,畢業之前她就在《電車癡漢》系列劇中演出過重要角色,如果以後認真往演藝界發展的話,成就未必不在黃季鳳之下。但令人遺憾的是她寥寥草草的拍瞭兩部不甚成功的短劇之後就回傢做全職媽媽瞭,這些年來,她先後生瞭三兒兩女,目前最新的職業是在朋友圈裡賣面膜。

  恝恝是傢裡的老小,三姐妹中她的境遇也是最為跌宕起伏的,二十歲的時候她就被徵用為營妓,所謂營妓,是政府的一項公益性舉措,為瞭避免有錢人可以天天日美女,窮屌絲隻能對著電腦擼這樣的人間慘劇。政府會從社會上徵用一些女孩子來作為廉價或者低價甚至於免費妓女提供給那些低收入者以讓他們滿足性欲。

  這本是一項仁政,但是操作的過稱中確實黑幕重重,民政機關每年都從社會上招募瞭大量如花似玉的少女收歸國有,但窮屌絲們卻依然抱怨自己要不是永遠在排隊,就是那營妓比母豬還醜根本下不去屌。

  如恝恝這樣美麗的少女都去哪兒瞭呢?很久以後,我們也是從恝恝的口中才知道一點風聲。有的營妓被各層官員截流瓜分,膽大心黑的把本國上好的膚白貌美氣質佳的少女換成從爪哇國進口來的黑皮矮個猴版貨以從中漁利。這還不是最黑的,那些主管官員們往往上下溝通,沆瀣一氣,把一集裝箱的營妓報一個「漂沒」之後就堂而皇之的據為己有,或者轉賣給性奴調教中心,或者做成各種肉玩具,高價出賣給那些有著重口味愛好的人士。

  就在他們本市,一個民政廳的小小副科長,在十年不到的時間裡,就用偽造報表、虛報病故的方法,把一千多名健康活潑的營妓變成瞭自己的私有財產,開起瞭大型的娛樂會所,招搖一時。如果不是因為某位知名不具的人物的小女兒也被徵收為營妓,卻又在短短的三個月之後「暴病而亡」,恐怕現在這個會所還在正場?業中呢。

  恝恝的運氣還算不錯,沒有被賣到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去,隻是被當作性奴調教瞭若幹個月,在出手之前就因為那個特大貪腐集團被打掉而獲得解救。

  被解救之後的恝恝又繼續做滿瞭三年的營妓,這三年實打實的是在各種建築工地上渡過的,除瞭她以外,恐怕也沒有別的姐妹在修築中的地鐵隧道裡黑燈瞎火的讓二十個渾身泥漿的建築工人肏過屄,也沒有幾個人有過在在兩百多米的鐵塔上的操作室裡和吊車駕駛員用觀音坐蓮的姿勢「騰雲駕霧」。恐怕也確實真的很少有人像她一樣在除夕的晚上,抱著剛剛塗漿的水泥柱子表演慾求不滿的自慰,用陰唇夾著大號的螺紋鋼來跳鋼管舞以取悅不回傢的農民工兄弟;恐怕也沒有人像她一樣,在徵用期屆滿之後還會回到那些熟悉的農民工兄弟中間,讓他們火熱的陰莖再一次充塞自己的三個小洞,讓他們那濃厚的精液又一次灌滿自己的子宮。

  恝恝一共生瞭七個孩子,除瞭頭一個女兒是和老秦一起生下來的,其餘的六個都是農民工兄弟的種。她按照懷孕的地點分別給他們起名叫做:雲車、小涵、北橋、安芳、馨白和蒂兒(雲霄飛車、涵洞工程、江北大橋工地、安居房工程、新百大廈工地和地鐵二號線工地)。雲車和北橋是她的寶貝兒子,其餘的都是姑娘,或許未來,她們也會繼承母親的職業習慣,為農民工兄弟的性福生活,作出自己的努力呢。

  貝貝沒有姐妹們那樣波瀾壯闊的人生經歷,她一直守在老秦的身邊,開開心心地做他的寵妾,生下第一胎大女兒雲琦之後,又先後生瞭兩次雙胞胎,兩個兒子兩個姑娘,感覺人生基本上已經圓滿瞭--如果不用為大女兒雲琦的未來發愁的話。

  「生瞭個書獃子喲。」貝貝一邊給方蕓泡上茶,一邊擺開瞭龍門陣。雲琦是個聰明的姑娘,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從小到大沒讓貝貝為她在這方面操過一點兒心。一路上學都是跳級過來的,所以才十九歲就已經大學畢業,正在努力地奮戰司法考試--雲琦讀的是國內最好的法學院,拿的還是一等獎學金。日後成為一名大律師,走上人生巔峰指日可待。

  不過貝貝卻開始為女兒遲遲不懷春著急瞭起來。用她的話說就是女兒讀書讀傻瞭,天天在傢裡念叨著什麼「性奴適用物權法,妓女適用合同法,老鴇和妓女之間是勞務合同關系……」天瞭嚕!背得再好能有什麼用,不出去找男人,稅務局可要上門來收單身狗稅的!

  按理說,雲琦認識的優質男人並不少,她讀的學校裡,那都是智商高於180的聰明人才能上的,隻要勾搭上一個看得順眼的,生下幾個超高智商的天才寶寶,這是多美好的事情。可這死丫頭,天天就泡在圖書館裡研究性奴被設立抵押權之後乳汁的所有權歸誰這種無聊的問題。貝貝恨不能把她也賣去當性奴,和恝恝一樣去農民工之傢讓農民工兄弟的大棒子好好教育一番才好。

  不過,氣話歸氣話。要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寶貝女兒被幾百個農民輪奸,貝貝還是舍不得,所以正好趕上某人的街邊小店開張,貝貝便把自己和女兒都打包賣給瞭老鴇慕容璃,一來是讓女兒好好地從實踐中感受一下性交到底是什麼,二來自己也在場,就不用牽腸掛肚女兒會不會被人太過分的作踐糟蹋瞭。

  「琦琦,過來,讓你方阿姨看看。」貝貝覷見女兒的身影從外面一閃而過,便起身招呼她進來。方蕓隻見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應聲而來,她身穿著藍白相間的水手短裙,長發在頭頂盤成瞭一個精致的發圈,烏黑油亮的青絲上點綴著些可愛的動物裝飾,提醒著大傢她依然是一位愛美之心未泯的少女。

  雲琦走進竹簾隔開的包間:「媽,阿姨好。有什麼事兒嗎?」

  「讓你阿姨看看,下個禮拜就要開業瞭。你連一張裸照都沒給送過去,還要你方阿姨親自跑一趟。」貝貝不由分說的把女兒手中厚厚的書本奪下放在桌上,伸手就來解開她的衣襟。方蕓對著那一摞子小山樣的書瞥瞭一眼,但見封面上寫著《論性奴買賣合同的區分原則》頓時就覺得頭大瞭。

  貝貝已經把女兒的外套脫瞭下來,雲琦裡面隻穿著一件白色的繡花內衣,少女青春昂揚的乳房把內衣頂的高高的,隱約還能看到肚臍眼呢。

  貝貝卷起內衣的下緣往上擼起來,雲琦舉起雙手,還無奈地小聲嘀咕著:「冷呢……空調開著……」

  「書獃子,身體弱。」貝貝笑著把女兒的內衣丟在凳上,又繞到她背後為她解開裙帶。

  雲琦有些害羞,抑或是怕冷的摀住胸口,一對如玉的藕臂遮住胸前的雪峰,卻擋不住方蕓以精準專業的目光從她那精致的鎖骨,如水豆腐般嫩滑的肌膚一路向下掃視,少女的肋骨下緣是微微下陷的小腹,精致的肚臍雖沒有任何的裝飾,但純天然的外形已經美得令人停止呼吸。

  雲琦的裙子落在瞭地上,露出她那被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她似乎很害臊的感覺,雙腿緊緊的閉攏著,一手掩住被可愛的卡通圖案裝飾著的少女內褲遮掩住的陰戶,但這卻是徒勞的舉動。因為她媽媽隻一用力,便把它退到瞭膝蓋彎處。

  「去,讓阿姨看清楚。」貝貝推著女兒,把她推到方蕓面前。

  這果然是個純真的少女陰戶,毛發柔順蜜肉鮮嫩,大小陰唇粉紅柔嫩,陰道口崇嵐疊翠,小小的陰蒂潛藏在桃花源中,若不細看,還真不易發現。與時下許多女孩子喜歡在性器官上做文章,穿乳環戴陰蒂珠不同,雲琦的陰戶乾乾凈凈的,沒有一點兒後天修飾的成分。

  方蕓湊上去深深地嗅瞭一下,果然也沒有濃烈的化妝品的香味,有的隻是少女蜜穴之中天然的淡淡的體香。她小心翼翼地用雙手分開雲琦的陰戶,盡最大的暴露出她那鮮為人知的蜜穴深處,隻見桃源深處,別有風光,鮮紅的嫩肉,一層層疊起繁復的花瓣,恍若是盛開的牡丹,花枝招展,令人不醉自迷。

  方蕓張開雙手,掐瞭一把雲琦的細腰,又順勢向下摸瞭一把她的臀:「好比例。各種姿勢都耍得。」

  貝貝聽到她這樣誇贊女兒,不禁也笑開瞭一朵花:「我傢女兒雖然是呆木頭,但也是天生媚骨。去年的晚會上跳瞭一支獨舞,晚會還沒結束,求歡的帥哥們就排成瞭龍。」

  方蕓站起來,雲琦和她差不多的個頭,卻因為害臊而低著頭,貝貝從後面托起女兒的乳房:「你看這小奶子,雖然不大,但是直挺挺的多招人喜歡。我看過她的那個叫什麼空間,閨女偶爾發幾張洗完澡的自拍照,一群狼在那裡哭爹喊娘的求套圖。」

  方蕓也順勢揉瞭一把,硬挺挺的,果然不差,兩顆乳頭直直的突出於乳球的表面對著前方,最適宜被人叼在嘴裡吮吸瞭。

  「性經歷不多吧,一個月能有幾次?」

  雲琦紅著臉:「也就去教授傢裡一兩次。」

  「這孩子,哎。」貝貝拿衣服給女兒穿好:「叫我說什麼好……媽媽帶你出去,你嫌媽媽眼光差。讓你自己找,又找不到。去教授傢還要教授給你打電話叫你去,真是不解風情。」

  「沒事兒,多做幾次就好瞭。」方蕓朝貝貝眨眨眼:「等她習慣瞭就會喜歡上。」

  雲琦默不作聲的穿好衣服,又重新抱起書,退出隔間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來瞭什麼:「媽媽,衛生局說,開業前要去再做一次生理測試。」

  「真麻煩,就是要收錢……」貝貝柳眉一蹙:「哎,你和我說這個幹什麼,和老板娘說啊,她掏錢。」

  雲琦嘟著嘴:「我怎麼知道……衛生局的讓我和媽媽說。」

  方蕓撲哧一笑:「傻丫頭,這個媽媽不是你媽媽,是店裡面的媽媽。」

  *******通向衛生檢疫的分割線******

  「你現在知道我說的最討厭的是什麼東西瞭嗎?」慕容璃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對方蕓道:「就是和行政機關打交道,為瞭開這個小店,我都瘦瞭五斤!」

  不當傢不知萬事難,要開一個隻有兩間門面樓上樓下的迷你妓院,慕容璃都不知道自己跑瞭多少回政務新區瞭。首先要申請個體工商戶營業執照,然後去民政局辦理從業人員信息備案登記,然後去稅務局領取稅務登記證。三證齊全後要到衛生部門辦檢驗檢疫證,有瞭這個證再去城管局辦理戶外廣告許可和夜間經營許可,其中還要經歷聽證會一次--夜間經營會擾民的,必須要有附近居民的同意。裝修的過程中,消防局和警察局自然要少不瞭跑,沒想到還要再來一次衛生局的性服務從業檢疫中心再辦一個衛生檢疫證。

  至於為什麼,慕容璃也說不清楚,她的腦袋已經快要被這些許可啊證明啊攪暈瞭。

  「媽媽,這個檢疫和前一個檢疫不一樣。前一個檢疫是從業資格生理檢查,這個是執業上崗專項生理檢查。」雲琦已經對慕容璃改口叫媽媽瞭--這孩子查瞭字典之後總算是弄明白不光自己的親娘是媽媽,在妓院裡,老板娘就是媽媽。

  「好暈啊。」慕容璃一手扶額:「好孩子,給媽媽說說,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吧。」

  她們一行人一邊把自己的隨身衣物放到透明貼有姓名標簽的袋子裡統一交給面帶口罩的護士,雲琦一邊娓娓道來:「從業資格檢查隻是可以賣身的資格,簡單概括起來,是女的,活的,沒有傳染病,就能通過檢查。而上崗專項檢查是要采集全面信息,專門針對妓女的生理特點和職業特徵做瞭設置--那邊有領體檢表的,我們去吧。」

  「我替姐姐們去拿。」依依和寧寧年紀最小,腿腳自然也是最勤快,踩著拖鞋都飛奔而去,不一會兒就拿回來瞭一疊體檢表。

  「我們大傢分頭行動吧。」慕容璃看瞭一下:「依依、寧寧,你們兩個跟著你們姐姐,還有馨靈,你們四個人從內科開始,我們剩下的先從這邊開始。」

  「好的,媽媽,完瞭在門口見。」晶晶揮瞭揮體檢表,帶著妹妹們朝著內科的方向去排隊。

  她們今兒起瞭個大早,內科的大夫剛剛打著哈欠打開診斷室的門,四位少女就魚貫而入,把體檢表放在瞭他的桌上。

  「啊,好,一個個的來。」見慣瞭不穿衣服的女人的大夫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啊。

  「都沒喝水,沒有進食吧。」大夫拍瞭拍那臺不銹鋼的檢查床:「上來趴著,早上有排便嗎?」

  「都沒有。」最先上來的是大姐姐晶晶,當然要給妹妹們做個好的表率瞭。她爬上檢查床,按照大夫的要求趴在上面撅起屁股,一名護士嫻熟地,幾乎是看都沒有看就把一根導尿管插進瞭她的尿道,那電光火石之間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手法,晶晶還沒有叫出來,人傢已經報告大夫:「已經插好瞭。」

  大夫坐在一個有輪圓凳上劃瞭過來,他一手按住晶晶的屁股,另一手牽引住擴肛器,對準那臀縫中細細的小小的淡褐色菊花,護士往那尖嘴上抹瞭點凡士林,大夫往下用力一按,晶晶就下意識地抓緊瞭皮枕頭。那根冰涼的金屬在她的菊花裡不斷的前進著,螺旋式的翻滾著,不時地還噴出些溫熱的水來,大夫一邊操作著機械臂,一邊低頭看著液晶顯示屏。

  「嗯……正常……沒有痔瘡,內痔外痔混合痔都沒有。」大夫一邊念叨著,一邊按下瞭註射槍的扳機,擴肛器前頭的尖嘴中源源不斷的噴射出蒸餾水,護士盯著刻度表:「500ml……1000ml……」

  腸道中陡然灌入瞭整整1公斤的蒸餾水,晶晶覺得自己快要吃不消瞭。她仿佛都能聽到腸道顫抖、鳴叫的聲音,如果後庭不是被那個金屬擴肛器堵得死死的,她一定會尖叫著噴射出來一道彩虹!

  大夫把手貼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瞭一會兒她體內腸道的蠕動,雖然隻有短短的十幾秒,可晶晶的額頭上已經沁出瞭汗珠。

  「好的,功能完全正常。」大夫把手拿開後,護士從晶晶的身下拔出瞭導尿管,原來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失禁瞭。大夫把擴肛器從機械臂上拆瞭下來,又把一根把手裝在擴肛器的尾部:「去隔壁再把這個拔下來。」

  晶晶如蒙大赦的夾著腿就朝著隔壁門上寫著「衛生間」的地方跑去,看那小跑的樣子,想必是就等著那一泄如註的感覺瞭。果然,十幾秒鐘後,都來不及關上門的隔壁傳來瞭?裡啪啦的奇妙聲音,姑娘們的臉上都不禁浮現起瞭有些異樣的神色。

  「好瞭,下一個是誰」大夫看著護士換好一個新的擴肛器,拍瞭拍距離自己最近的依依的屁股:「小姑娘,要不就從你開始吧,叫什麼名字?」

  四個小姑娘挨個接受灌腸檢查的時候,慕容璃和方蕓等人正在做乳科的檢查,幾位少婦都很坦然的面對著醫師的手在自己乳房上摸來摸去,然後再用長長的針管抽一點乳腺細胞出來做分析,可雲琦看著那比自己食指似乎還要長的針頭要紮進自己乳房的時候嚇得一頭撲進瞭媽媽的懷抱,惹得護士都忍不住竊笑。

  竊笑也好,嘲笑也罷,貝貝摟著女兒,捂著她的眼睛讓護士姐姐在少女那嬌嫩的乳房上狠狠地紮瞭一針後,雲琦都有點兒畏懼下一個檢查項目瞭。

  婦科生殖檢查,對於三位少婦而言,大大咧咧的坐在檢查椅上翹起雙腿,讓鴨嘴器深入陰道,打開子宮頸,讓大夫把自己身為女人的裡裡外外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沒什麼,稀松平常而已,對於少女就沒那麼好受瞭,陰道被鴨嘴鉗擴張到可以容納一個拳頭的大小,這就已經叫雲琦漲紅瞭臉,而冰涼的金屬一接觸到她子宮頸的嫩肉,更是讓她渾身頓時哆嗦瞭起來。心疼女兒的貝貝抱住她扭動的上身,好讓埋頭在她胯下的大夫不受影響。

  伴隨著子宮頸被金屬片強行分開,酸性消毒液也灌入瞭子宮,雲琦緊緊地摟住她娘的腰,一年苦惱地道:「娘,我難受。」

  「好瞭好瞭,再忍一會就好瞭。」貝貝安慰著女兒,親吻著她的額頭。大夫操作著探頭進入到子宮內,一邊看著液晶屏上的顯示,一邊對護士念叨著:「子宮壁正常,輸卵管正常,卵巢發育正常……」

  雖然一切都是正常,但是從檢查室走出來的時候姑娘仍然是齜牙咧嘴的。在走廊裡她們遇上瞭那都捂著屁股的四姐妹。

  「你們怎麼樣瞭?」慕容璃關切的問著這些女兒們。晶晶做瞭個鬼臉:「內科檢查做完瞭,別的都還好,灌腸灌的……太猛瞭點。」

  「陰道檢查也不好受。」雲琦還在揉著小腹:「我的子宮還在疼。」

  姑娘們都做著鬼臉,少婦們卻嫣然一笑:「抓緊時間,還有別的項目呢。趕緊著弄完瞭媽媽請你們吃飯。」

  灌瞭腸,檢查瞭乳房,窺視瞭陰道與子宮,還看瞭看牙齒與口腔,職業妓女的重點項目一項項做下來,大傢重新穿戴齊整的在大廳集合的時候就已經快九點鍾瞭。

  「吃早午茶去咯。」既然是媽媽,慕容璃自然要舍得掏腰包,畢竟好姐姐方蕓和貝貝,以後也都要管她叫媽媽瞭啊。

  在窗明幾凈的餐廳裡叫瞭個包間,點瞭些水果和點心,趁著服務員慢慢吞吞磨洋工的功夫,媽媽慕容璃和她的「女兒們」正好擺擺龍門陣。

  女人們坐在一塊兒,無非就是那麼幾件事情,比比誰的臉更靚胸更大腰更細腿更長,在研究研究化妝品,傳遞幾個八卦,時光就這樣愉快的飛逝瞭去。

  經過一番比較,三位少婦之中,方蕓的胸脯最為傲人,慕容璃的其次,貝貝的倒是最小。但在女孩子們當中,貝貝的女兒雲琦卻不聲不響的絕地反殺,和晶晶的平起平坐,她倆的乳房大小相似,形狀卻各有千秋。雲琦的乳房渾圓如球,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如同棗子一般直挺挺的鑲嵌在發面饅頭上一樣。晶晶的乳房狀似水滴,乳暈和乳頭都是嫩紅色的,微微有些上翹,顯得十分可愛。馨靈的乳房稍小,如玉碗倒扣在胸前,兩點嫣紅如桃花醉染。至於依依與寧寧,這兩個小美人坯子,胸乳尚未完全成型,隻堪盈盈一握,但未來或不可限量。

  但論及腿長,卻是馨靈笑傲全場,幾個丫頭雖然個頭相差無幾,但馨靈的那一雙腿卻要比姐妹們都要長出個十公分,真是羨煞其他人瞭。

  「要有這樣一雙大長腿,那我就該是全校最高的女生瞭吧。」雲琦有些羨慕的道。顯然,和一堆青春洋溢的少女在一起,比和一群黑袍大法官在一起,更能激發出她體內本應有的少女天性。

  姍姍而來的服務員終於把她們點的餐送瞭過來,早就已經饑腸轆轆的姑娘們風卷殘雲以非洲草原上餓瞭三天三夜母獅子的速度消滅掉早餐之後,剔著牙,貝貝提議:「我們去店裡看看吧。」

  這個動議獲得瞭一致的贊同票,慕容璃還一路上都親親熱熱的拉著雲琦的手跟她道謝,說如果不是她精通各種法律法規,這個店還不知道要被衙門裡的那些胥吏刁難多久呢。

  門店就開在東城大道的一個紅燈區內,一條街從東走到西都是這種兩個或三個門面的小型妓院。古人說瞭,食色性也。這兩件事情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人要活下去,就少不瞭吃喝,人要延續後代,就肯定要兩性相結合,同性戀在這個問題上是沒有前途的。

  而不管傢裡的菜多好吃,人總是要去外面打打牙祭的;也因此不管傢裡的是三妻四妾還是姬妾成群,男人總想嘗點而不同的風味。因此有瞭餐館,也因此就有瞭妓院。

  餐館有高檔的星級酒店,一杯檸檬水就要賣888元不還價。妓院也有奢華無度的秦樓楚館,辦個能進門的會員卡就要十萬塊的起步價。

  餐館也有地溝油制霸的蒼蠅館子快餐店,20塊錢四菜一湯吃到飽。妓院也有路邊打個棚子就開始做生意的「非法賣淫」,30塊錢打一炮,提瞭褲子誰也不認識誰。

  一條街上都是傢常菜館的時候,不會突然殺進來一個「樓外樓」煞風景。一個紅燈區全都是工薪消費定位普通市民的時候,也不會有皇傢至尊夜總會與之為伍。

  慕容璃倒是也想開一個亮瞎眼的至尊超級無敵會員制夜總會,請十個八個國內知名的當紅小姐坐臺,什麼冰冰啊什麼子怡啊都簽獨占協議,沒有一百萬連杯酒都不敢點,這樣的夜總會,簡直就是洗錢機器。所以,慕容璃也知道自己沒那個背景開不瞭。老老實實地開一個服務群眾,貼近人民的大眾妓院,做一個自食其力的個體工商戶,按時納稅,依法經營,也挺好的。

  兩間門面,按照這一行的傳統,迎街的都是落地玻璃櫥窗,將來可以在裡面進行一些招徠客戶的免費表演。至於具體內容,和周圍的友商們學習就好瞭,無非就是脫衣舞、鋼管舞、自摸舞這萬變不離其宗,在這裡跳芭蕾或者古典舞都屬於自討沒趣。

  推門而入,迎面一個收銀的櫃臺,慕容璃指點著江山:「總共六個房間,樓上四個樓下兩個,開張瞭以後,女兒們就在這裡前臺迎客,客人選中瞭就去收銀臺選包間。樓上的四個是主題包間,有海盜風格、沙漠風格、古代風格還有超現實摩登風格,樓下的兩個包間是普通包間。」

  雲琦在原地轉瞭一圈:「媽媽,我們就站在這兒傻乎乎的讓人選?」

  貝貝在女兒額頭上點瞭一下:「我的親親,真是讀書讀傻瞭,當然要換上工作制服瞭,客人一進門你就要笑臉迎上去,他要是摸你的奶子你就把胸挺起來,他要是掐你的腰你就貼到他身上去。」

  慕容璃打開樓下的一間包廂:「這裡面有床,有沙發,什麼姿勢都可以玩。還有浴室,洗個鴛鴦浴也可以,隻要在一個鍾內,隨便怎麼用,床頭櫃裡各種道具都有。」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抽屜,隻見幾個抽屜裡滿滿當當的都是各類情趣道具,什麼手銬腳鐐,什麼低溫蠟燭捆綁專用繩,什麼帶刺的避孕套,會震動的貓尾巴,塞口球分叉皮鞭,這琳瑯滿目的道具看的馨靈和雲琦都不知所以然:「這些東西……都是做什麼用的?」

  「這些啊,可都是好東西。」方蕓拿起一根皮鞭輕輕的撫摸著鞭梢:「到時候,你們就會愛上它,而且欲罷不能。」

  不知道為何,這位氣質大姐姐的神秘微笑,讓所有的少女們都感覺到瞭一絲絲的不安,在這炎熱的盛夏之中,似乎竟然有些莫名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