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瞭多久。我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
窗戶開著,白色的窗簾隨風搖曳,溫暖的陽光傾灑進病房。
我感覺自己恍如做瞭一場噩夢,一場很久、很久的噩夢。
我長長的嘆出一口氣,抒發心中的煩悶。
「你醒瞭。」
是蕭靖,蕭靖的聲音。他的聲音驀然間把我拖回地獄般的現實。
蕭靖坐在椅上。一個女人蹲在他的腳邊,恍如一條聽話的母犬。
我定睛看去,竟然是我的老婆。
妻子的脖子上套著一隻紅色的項圈,項圈連著鐵鏈,鐵鏈的末端被蕭靖拿在手中。妻子穿著一套下流的、粉紅色的情趣內衣。她的一對沉甸甸的肥乳從內衣胸前的開孔中暴露而出,兩隻勃起的乳頭上各夾著一隻乳頭夾,乳頭夾的下面垂著兩隻金色的鈴鐺。妻子的胯間,透過情趣內褲的開檔,妻子的兩瓣肉嫩的陰唇上各夾著一隻鐵夾,鐵夾連著吊襪帶。妻子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幾乎180度的分開著,絲襪的吊襪帶扯住鐵夾,將妻子的兩瓣陰唇拉得左右大開。妻子的尻穴毫無保留的向外呈現著,蜜洞內的肉壁一縮一張,一絲絲透明的愛液緩緩的溢出腔道,順著股溝,一滴一滴的垂落地面。
妻子的屁股向後撅起著,努力的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妻子的屁眼被一隻連著狗尾的肛塞撐滿著,肛門外的一圈括約肌,排便似的向外一下一下的凸起著。妻子兩隻被肉色絲襪緊裹的嫩足,筆直的向上翹起著,僅用深肉色襪頭內的腳趾吃力的支撐著身體。
蕭靖好像撫摸一頭畜生般,撫摸著妻子的秀發,蕭靖對我道:「我把她從警局裡保釋出來,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更氣得渾身無力。
蕭靖稍低下身,抬眼直視著我,肆無忌憚的用手指摳挖著薇薇淫水泛濫的肉屄,道:「該撒尿瞭,去吧。」
妻子的眼裡閃過一絲猶豫。然後,她像一條聽懂主人命令的母狗般,四肢著地的爬到我的病床上。雙腿跨過我的前胸,將她的蜜壺對準我的臉。
蕭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妻子的背後,驀然一巴掌抽在老婆的肉臀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妻子的屁股向前一挺,隨即,一大股腥臊、熱辣的尿液帶著一股巨大的壓力,沖開妻子緊閉的幽門,全部噴在我的臉上。
「啊!」
我痛苦的哀嚎,卻換來尿液苦澀的酸味。
妻子的尿水濺入我的鼻腔,沖進我的嘴巴,嗆進我的喉嚨,我連連的咳嗽,狼狽的樣子好像一個沉在河裡快要淹死的人。
妻子的神情由哀怨變得羞愧,由羞愧變得無奈,然後由無奈變得興奮,由興奮變得墮落、絕望的墮落。她忽然自暴自棄般的用雙手抱住我的臉頰,把屁股坐到我的臉上,用陰戶貼住我的口鼻。
我因為需要空氣,被迫的張大嘴巴,伸長的舌頭似泥鰍般在妻子的陰道內亂舔、亂鉆。
「嗯!啊啊啊!」妻子浪叫。
她屁股的肌肉、連帶大腿的肌肉,以至於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她的尿水還在傾瀉。
我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妻子兩瓣豐滿的圓臀,仿佛一個快要渴死的人緊緊的抱著水壺一般。透明的尿液似瀑佈般的自我的下巴流淌下來,然而更多的卻是灌進瞭我的肚子……
「哈哈哈……哈哈哈……」
蕭靖開心的笑著,看著我與妻子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兩頭被他馴化的畜生一般。
sm俱樂部,蕭靖的老巢。
昏暗的燈光,讓人隻能依稀看清百米的景色。
客人們或坐或躺,他們的身邊,或多或少的陪著幾個裸體、或者穿著曝露的性感女人,聽蕭靖介紹,這些女人,有的是客人的私奴,有的則是俱樂部的公奴。女服務們穿著統一的、短小的、女仆制服,端著酒水、飲料、點心,穿梭在客人間。
蕭靖是這裡的明星,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向他問好。
蕭靖跨上舞臺。舞臺的聚光燈瞬間打出數條光束,照亮瞭蕭靖的全身。
蕭靖雙手舉向臺下的客人,微笑道:「各位來賓,晚上好,我是蕭靖。」
臺下的客人們紛紛擊掌與歡呼。
「今晚,我給大傢準備的特別節目是……」
「不許動!」
蕭靖的話忽然被一聲女人的呵斥打斷。
一把手槍從蕭靖的背後,頂住瞭他的後腦。
黑暗裡,慢慢的走出一位千嬌百媚、身穿制服的女警。
女警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嬌妻-雨薇。
臺下的客人們幾乎都被嚇瞭一跳,有的膽小的客人,緊張的站起身,似乎想找機會溜走。
妻子道:「你們已經被警察包圍瞭,統統給我不許動!」
一位年輕的女服務生,走到一位禿頂客人的身旁,恭敬的道:「先生,要水果嗎?」
「都什麼時候瞭,還要水果!去你媽的!」
禿頂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女服務生的臉上。女服務生應聲摔倒在地。盤子、水果、點心散亂一地。
大廳裡瞬間死一般的寂靜。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註視著臺上的妻子與蕭靖。
蕭靖對妻子道:「喂喂喂,你這樣嚇壞我的客人,可是要受懲罰喲。」
妻子用槍口頂一下蕭靖,道:「少廢話,你就等著坐牢吧。」
蕭靖的嘴角卻彎起一絲壞笑,他慢慢的放下一隻舉起的手,從口袋裡掏出瞭一隻遙控器。妻子看見遙控器,臉色倏然一變。
蕭靖將遙控器上的檔位,猛然間升到最高。遙控器的亮燈,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妻子嬌軀一震,仿佛被雷擊中一般。
她握住手槍的小手,似乎被忽然抽走力氣般,把持不住的顫抖起來。她豐滿的肉臀仿佛被人抱住般,不安分的繞著圓圈、扭動著。她沒有持槍的手控制不住的往自己的雙腿間摸去。順著妻子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性感的、光滑的美腿往下看去。她的一對玉足踩在兩隻黑色的高跟鞋裡。高跟鞋正不聽使喚般的慢慢的挪向兩邊。
「噹」的一聲。妻子的手槍掉到地上。她的雙手緊張的、顫抖的抓著兩側的裙角。
「喂喂喂,我的警官,這是怎麼瞭?」
蕭靖轉過身。他的一隻手半舉著遙控器。他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明所以般的看著老婆。
妻子的表情一陣痛苦,一陣舒暢。她的眼神逐漸迷茫、 逐漸混亂。
蕭靖忽然關閉遙控器。
妻子一陣哆嗦。膝蓋不由自主的向下彎曲。身子似乎差一點癱軟在地上。
就在這時。蕭靖猛地又將開關調到最大。妻子的嬌軀仿佛被一股忽如其來的、強大的、自下往上的電流,沖擊的站直起來。雙腿不住的打顫。妻子的表情已然崩潰。她驀地絕望般的掀起瞭自己的裙子。
客人們一陣驚呼。
透過包住妻子肉臀的、透明的連褲絲襪,兩根碩大、粗黑的假陽具正頂住連褲絲襪的襠部,「吱呀吱呀」的、瘋狂的翻攪著妻子的騷屄與屁眼。妻子的騷屄與屁眼,仿佛兩隻被木棍搗爛的柿子般,陰唇、蜜肉、肛門從內外翻,之間流滿淫靡的汁液。妻子的雙腿情不自禁的用力張開,並膝蓋彎曲的蹲在地上。連褲絲襪的張力,讓兩根假陽具沖破阻力,旋轉著、深深的埋入妻子的肉屄與屁眼。淫水從蜜肉間四散飛濺。連褲絲襪的襠部已然濕透,絲襪的肉色變成瞭深肉色。
妻子的雙手顫抖著支撐著地面。她的腰向上挺起。她的屁股騰在半空,隨著假陽具旋轉的方向,繞圈扭動。妻子的神情恍如一條被肉欲吞噬的母狗一般。
「喂喂喂,我的警官,這個樣子可不行呢。」
蕭靖調笑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蕭靖的安排。就如同我現在被人牢牢的捆在大廳的角落。絲毫脫離不開他的掌控。
「懲罰她!懲罰她!」
明白過來的客人們發泄般的吼道。
蕭靖驀然間按下遙控器上的電擊按鈕。按摩棒瞬間竄出一股強烈的電流。
「啊啊!啊啊!」妻子哀嚎。
雙手仿佛失去重心般的,在地上來回的摸索著。她纖細的柳腰似被撐瞭一根鋼架般挺得筆直。抬起的屁股恍如被人拋在空中不住的上下顛顫。一股接著一股的尿水混著淫水從她的騷屄間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數道弧線,灑落地面。高跟鞋狼狽的從她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下滑脫。透過深肉色的襪頭,妻子圓潤的腳趾拼命的夾緊著、繃直著……
兩名身穿黑色緊身皮衣與皮褲的男人推來一個木架。他們撕開妻子的衣襟。妻子一對豐滿、肥碩的圓乳瞬間從衣內蹦出。
他們掀起妻子的裙子,將裙角塞入妻子後背的連褲絲襪。
他們將妻子抱上木架。用木架的鐐銬鎖住妻子的雙手與雙腳。
妻子恍如一隻田雞般,四肢張開、撅著屁股的趴在木架上。
男人用力掰開妻子兩瓣肥臀。撕開她連褲絲襪的襠部。將兩根假陽具從妻子的肉穴與屁眼內先後拔出。
一個男人左手拿來一根竹筒般粗細的針筒,右手拿來一大桶白色的液體。
蕭靖道:「有哪位客人願意上來懲罰這位肆意搗亂的女警呢?」
「我!」禿頂男人第一個舉手。
蕭靖道:「請上臺。」
禿頂大搖大擺的走上臺。順手接過旁人遞來的註滿液體的針筒。
妻子扭動著肥臀,似乎在抗拒,又似在迎合。妻子扭曲的表情,恍若害怕,又恍若期待。
禿頂用力的一巴掌甩在妻子的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妻子哀叫一聲。雪白的臀肉上立即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禿頂一手按住妻子屁股。針口對準妻子的屁眼,猛地紮瞭下去。白色的液體順著針管如潮水般湧入妻子的直腸。妻子的屁眼似嬰兒的小嘴般,含吮著粗圓的針頭,貪婪的、痛苦的吞咽著“乳汁”「嗚嗚!」
妻子雙腿的肌肉發泄似的繃緊著、哆嗦著。被肉色絲襪包裹的腳掌拼命的向腳心蜷縮著。
禿頂一針註完。用拇指塞住妻子欲要噴泄的屁眼。
禿頂將針筒丟給身旁的男人,道:「註滿。」
男人接過針筒,從桶裡抽滿一針液體,將針筒遞回給禿頂。禿頂拔出塞在妻子屁眼裡的拇指。隨即,將針頭堵住瞭妻子括約肌凸起的屁眼。用力的按下助推器。
「嗚哦!嗚哦!要死瞭!要死瞭!」
妻子的雙手救命稻草般的緊緊的抱著木架。她的樣子恍如一個快要撐死的人般,仰起俏臉、伸長脖子,不停的泛著幹嘔。一絲又一絲的口水從她的紅唇間垂落,淌滿瞭她的下巴。
禿頂拔出針頭,將針筒扔在地上。他解下褲子。將怒挺的雞巴驀地撐開妻子的屁眼,滑進妻子的直腸。
他的雙手抱住妻子盈盈一握的蠻腰。屁股用力的向前挺送起來。粗黑的陽具一次次深入妻子的直腸,帶出白色的汁液。
妻子仿佛喝醉酒般滿臉紅潮。她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被刺激沖暈瞭頭。她的浪叫隨著禿頂的沖刺,一聲高過一聲的,從她的唇齒間傾瀉而出。
「啪啪啪!」
一連串爆竹般的擊打聲。禿頂的手掌在妻子的肉臀間上下翻飛,帶起妻子的浪臀不住抖顫,留下一個個紅紅的掌印。
禿頂喘息著爬上妻子的後背。雙手繞到妻子的胸前,捏住她一對沉甸甸的肥乳。手指搓揉著妻子興奮、勃起的奶頭。禿頂似乎達到瞭極限。他猛地挺起腰身,發狠般的用陽具深插數下。拔出陽具時,一大股精液從他的馬眼裡噴射而出。
隨即,妻子的表情猛然間變得崩塌。嘴裡羞恥的傾訴著「不要!」臀溝間的屁眼卻恍如一朵頃刻間綻放的菊花般,鮮紅的嫩肉向外翻出,幾乎蓋過瞭屁眼外的一圈括約肌,一條白色的水柱近乎從高壓水槍中迸發出來般,從妻子的屁眼內激射而出,灑滿一地……
蕭靖道:「還有誰想上來懲罰這位失敗的女警?」
「我我!我!」
臺下的客人,爭先恐後的舉手、叫囂。
一個小時以後。
癱軟在木架上的、氣若遊絲的妻子恍如從水裡撩上來一般。她身上的警服與她的嬌軀,滿是汗水、淫水、尿水、白漿、還有男人的精液。
蕭靖將一根手指伸到妻子的嘴邊。妻子失神般的閉著媚眼。雙唇卻下意識的含住瞭蕭靖的手指。香舌卷舔著蕭靖的指節。
兩個男人將妻子從木架上解下。他們解開褲子。尿水淋在妻子的頭上,浸濕她的秀發,順著妻子的額頭、臉頰流淌而下,濕透衣襟。
妻子似乎清醒瞭一些。男人抖幹凈龜頭上的尿水。單手捏住妻子的鼻子。
妻子抬起頭。自覺的用小嘴含住男人的肉棒。細心的用雙唇、用香舌、用喉嚨,替兩個男人含吮幹凈肉棒上殘留的尿漬。
蕭靖拿來一張稿紙。
妻子從地上緩緩起身。
蕭靖將稿紙交給妻子。
蕭靖道:「照上面的字念。」
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她遲疑著,並且聲音有些顫抖的道:「本人姓名:楊雨薇,身高:165,體重:48kg,職業:s市刑警副隊長。曾經獲得警隊個人榮譽勛章一枚,集體榮譽勛章2枚,記個人二等功3次,個人一等功2次,集體二等功2次。」
妻子頓瞭頓,道:「但是,請大傢不要被我刑警的身份所蒙騙,或者說,比起作為一名女警的我,更願意做回另一個真實的自己,在我莊嚴的、嚴肅的制服下面,其實隱藏著一具淫亂不堪的肉體,一具渴求被所有男人淫虐,甚至渴望被畜生奸淫的低賤的肉體。」
妻子讀到這裡,聲音變得哽咽。兩行淒苦、絕望、矛盾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滾落。
妻子繼續道:「我有老公,但是我更喜歡偷情!更喜歡在老公的面前被別人肏屄,成為別人腳下可以被任意驅使的母狗,謝謝蕭靖,謝謝你讓我看清自己,看清自己低格的內心與淫蕩的本性。」
「來吧,成為一頭低賤的母畜,你會喜歡的。」
蕭靖冷笑道。
他的手裡拿著一根烙鐵。烙鐵的前端是一塊被燒紅的、拇指般大小的、圓形的鐵餅,鐵餅上刻著《公共母畜》四個字。
蕭靖道:「你將獲得的不單是一個烙印,還是一份國際sm界通用的、永久有效的、放棄人權的契約,有瞭這份契約,你以後將永遠牢記自己是一頭母畜的身份,無論你走到哪個國傢的哪傢sm俱樂部,你都會得到母畜特有的禮遇。」
妻子的裙子被掀起在腰際。
她一手拿著稿紙。另一手穿過被人撕開的褲襪,快速的、饑渴的揉搓著自己的騷屄。指縫間不斷垂落一絲絲,由精液、淫液、尿液、灌腸液匯聚而成的、混亂的液體。
妻子將手伸到背後。手指從臀後,繞過胯間,掰開兩瓣浸滿淫水的、肥膩的陰唇。岔開微微彎曲的雙腿。踮起兩隻被肉色絲襪包覆的玉足。將無毛的、肉嫩的恥丘主動的湊近燒紅的鐵餅。
蕭靖握緊烙鐵。將鐵餅慢慢的朝妻子的恥丘壓去。
妻子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鐵餅。臉上的五官似乎因為恐懼與灼燙而凝聚、扭曲。失禁的尿水不爭氣的、狼狽的從妻子的尻穴間稀稀落落的噴湧而出。水珠濺上鐵餅,發出「嘶嘶」的慎人的聲響,並同時冒起一股股白色的熱氣。
「不!不要!」
我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胸口裡的心臟似被人狠狠的敲捶著。
蕭靖派來看守我的兩個打手,一人一拳重重的打在我的小腹上。我疼得小腹抽筋。歪倒在地。
一個男人用腳踩住我的臉。我血紅的兩眼幹苦的、悲憤的望著臺上的愛妻。
妻子的恥丘離鐵餅已經不到一分的距離。她恥丘皮膚上的毛孔似乎都因為緊張與灼燙而收縮。
蕭靖道:「歡迎你成為母畜的一員,我的楊警官。」
「慢著!」隻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道。
是誰?眾人的目光瞬時間朝那聲音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邁著曼妙的貓步,走到蕭靖的身旁。是心瑜,她是心瑜。
心瑜一身黑色的皮革勁裝。手掌連著手臂套著一雙皮革手套。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上穿著一雙長馬靴。皮衣的胸托堪堪托起著心瑜乳房的下緣。一對圓實、飽滿的豪乳,傲然挺立在人們的眼前。紅艷艷的乳頭上各穿著一隻金色的圓環。皮革束腰將她原本就纖細的柳腰又勒緊兩寸。胯間的皮革短裙,幾乎隻蓋住心瑜三分之一挺翹的屁股。肉嫩、無毛的恥丘上,赫然有著一個圓形的「公共母畜」的烙印。有的好像認識心瑜的客人,對心瑜吹起口哨。
蕭靖冷冷的看著心瑜,似乎因為被心瑜打斷而感到不滿。
心瑜似乎不敢直視蕭靖的眼睛。她示弱般的垂下眼簾。跪下身姿。然後,雙手撐地的趴在地上。撅起肥白的圓臀。像條母狗般爬到蕭靖的腳邊。伸出香舌,討好般的舔舐蕭靖的皮鞋。
蕭靖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心瑜,仿佛一位主人看著自己乖順的小狗。
心瑜仰起臉。表情懇求道:「可不可以讓我替那條母狗烙上畜印。」
蕭靖道:「你想報復她?」
心瑜道:「不,我要感謝她,感謝她讓我遇見您,讓我脫去虛偽的外衣,讓我能夠勇敢的面對自己母畜的本心,並快樂的永遠的成為一頭淫亂的母豬。」
蕭靖似乎對心瑜的回答很滿意。他讓心瑜從地上站起身。並將手中的烙鐵交給瞭心瑜。
心瑜拿著烙鐵。慢慢的走向妻子的身邊。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憎惡的表情。妻子被心瑜的氣勢震懾。她的雙腳不聽使喚的向後退卻。但是,妻子又似乎立即意識到自己退無可退。妻子眼睜睜的看著心瑜慢慢的向她走來。心瑜舉起手中的烙鐵。
忽然。心瑜一個轉身。將烙鐵狠狠的砸在蕭靖的頭上。蕭靖哼也沒哼,仰面栽倒。
瞬息萬變之際。妻子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性感的美腿,頃刻間從勾引男人的異寶,變成瞭打倒男人的武器。她一記掃腿,連著一記橫踢,迅猛的擊翻身旁的兩個男人。
心瑜蹲下身。用勁的分開雙腿。手指挖開肥嫩的騷屄。從縮緊、蠕動的肉壁間掏出一把濕漉漉的、沾滿淫液的手槍。
心瑜握住手槍,舉過頭頂。猛地用手指扣下扳機。「砰」的一聲爆響!
女人的驚叫、男人的驚呼、人群擁擠、踩踏發出的哀嚎,頓時響徹一片……
與蕭靖三個月賭約的最後一天。法院。
蕭靖易立在法庭的中央。
他的額角上綁著白色的繃帶。眼神冷酷、憤恨。我和妻子與一群陌生人坐在旁聽席間。
我直視著蕭靖。不知為何,我有一種錯覺,蕭靖不像是被審判的犯人,而是像領導樂手演奏的指揮傢。
我握住身旁妻子的手。妻子的手在微微的發抖。她似乎有些激動。
法官道:「現在開庭。」
檢控官傳主要證人-我的妻子-楊雨薇,上場。
妻子站在證人席上。
面對法官宣誓。
檢控官道:「請問,楊警官,2007年,4月15日,你在哪裡?」
妻子道:「我在賓館。」
「期間還有誰?」
「我的丈夫,還有幾個網友。」
「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在……」
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檢控官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這個問題顯然與蕭靖的案子沒有任何關系。
檢控官道:「請你如實回答。」
妻子小聲的道:「我們在群交。」
「請你大聲一點。」
「我們在群交。」
旁聽席間噓聲一片。
法官道:「安靜。」
人群的聲音立即壓低。
檢控官道:「我想請你描述一下當日的情景。」
妻子的俏臉瞬間通紅。她驚異的看著檢控官,似乎不明白檢控官的意思。
檢控官淡然的重復瞭一遍先前的話,要妻子清楚的描述當日她與網友們群交的情節。
妻子羞恥的道:「我們擠在一張床上,他們一個肏我的騷屄,一個插我的屁眼,另一個我幫他口交。」
檢控官問:「你的丈夫在幹什麼?」
妻子回答:「他在旁邊看。」
旁聽席間再次嘩然。
一些人對妻子指指點點。
檢控官道:「這是你自願的嗎?」
妻子道:「是我自願的。」
「在此之前,你還有過類似的行為嗎?」
「有過。」
「幾次?」
「好像是5次,好像是6次,具體的次數我忘瞭。」
「你是通過什麼途徑找到這些網友的?」
「由我的丈夫通過網絡論壇找到網友。」
「什麼論壇,請你說詳細。」
「淫妻交友論壇-牡丹紅。」
「你在網上的id叫什麼?」
妻子沒有回答。懇求檢控官放過自己般的看著檢控官。
但是檢控官毫不留情的又問瞭一遍:「你的網名叫什麼?」
妻子聲音發顫的道:「警犬薇薇。」
檢控官咄咄逼人道:「這個網名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妻子搖頭道:「比起當女警,我更想成為一條警犬。」
檢控官補充道:「一條想被公狗肏的母狗?是不是?」
「我抗議!」我竄起身,大聲道。
法官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立即跑上來。不由分說,一左一右反剪起我的雙手,並按住我的肩膀。
我憤怒道:「這是什麼法庭!」
法官道:「你要麼閉嘴,要麼出去。」
妻子用眼神暗示我不要同他們爭辯。
我強咽下一口氣,對法官道:「我選擇沉默。」
法官示意兩個警員放開手。
然後,法官對我道:「坐下。」
我隻有坐下身。
法官道:「繼續。」
檢控官道:「蕭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妻子道:「就在我被三個網友輪奸的快要高潮的時候。」
「他進來的時候,你看見他瞭嗎?」
「沒有,我當時閉著眼睛。」
「你為什麼閉著眼睛?」
「因為……黑暗能讓我身體更加敏感。」
「也就是會被肏得更爽,對不對?」
妻子沒有選擇,她回答瞭一句「對。」
檢控官道:「蕭靖進來之後,他對你做瞭什麼?」
妻子道:「他吻瞭我。」
「你又是怎麼回應他的?」
「我也吻瞭他。」
「照道理來說,你應該很恨他才對,為什麼會去吻他?」
「因為我閉著眼睛,我不知道是他。」
「所以,隻要你不知道對方是誰,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吻你,並且你會回吻他對不對?」
妻子的肩膀在顫抖。她的表情似乎難堪到瞭極點。
檢控官忽然厲聲道:「快點回答。」
妻子像是被他嚇瞭一跳,下意識的答道:「是的。」
檢控官道:「我打個比方,如果現在把你的眼睛蒙上,在場的每位男士,是不是都可以享用你的嘴唇與香舌?」
妻子心亂般的躲避著檢控官逼人的目光。但是,她沒有辦法回避檢控官問出的問題。
妻子答道:「是的,隻要蒙上我的眼睛,誰都可以親我。」
我攥緊著拳頭,發泄著心中的不快。
蕭靖的嘴角彎起一絲殘忍的微笑。
檢控官走到旁聽席邊。
面對旁聽席裡的人道:「一個誰都可以親的女人,我們通常叫她什麼?」
旁聽席裡,幾個男人先後答道:「母狗!」
「人盡可夫。」
「騷貨。」
「婊子。」
難聽的詞語好像一根根利箭般,穿透著我的心臟。我的心臟在流血。
檢控官大聲道:「作為一名檢控官,我有理由相信,真正的被告,是這個女人!是這頭淫亂的母畜!」
「不!不是的!不是的!」妻子恐懼道。
兩名警員仿佛事先安排好的一般,忽然一左一右的反剪起老婆的雙臂,並猛地掀起瞭她的裙子。
隻見,一顆粉紅色的跳蛋在妻子的陰蒂上瘋狂的震顫著。一根粗黑的假陽具頂著肉色連褲絲襪的襠部。碩大的龜頭在妻子的肉屄裡「吱吱」的旋轉著、翻攪著。透明的淫水、失禁的尿水沿著塑膠棒身直流而下,順著兩條肉色的絲襪,一直淌進妻子的高跟鞋裡。
妻子菊肉凸起的屁眼裡塞著一隻大號的肛塞。肛塞連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尾,狗尾貼著妻子兩瓣渾圓的肉臀,盤在褲襪裡。
一名警員撕開妻子褲襪的襠部。狗尾瞬間從破洞口滑落,搖搖晃晃的墜在妻子的兩腿之間。
妻子的表情瞬間崩塌。兩名警員放開瞭手。
妻子的雙臂卻仍舊像被人反剪著般背在身後。她的雙腳踩著兩隻浸滿尿水與淫水的高跟鞋,慢慢的分向兩邊。她的膝蓋微微的向下彎曲。她的屁股開始扭動,跟著假陽具旋轉的方向,在半空中無恥的繞圈。
忽然。妻子自暴自棄般的用自己的手掌,狠狠的抽在自己渾圓的浪臀上。臀肉震顫間,妻子放肆的呻吟著……
法官道:「傳第二被告!」
兩名身材魁梧的警員一左一右的架著心瑜,走上法庭。
心瑜斜歪著俏臉。媚眼半睜半閉。表情昏沉,恍如幾天幾夜沒有合眼。她一對渾圓的肥乳上佈滿瞭一條條紅色的鞭痕。左面的乳頭上還夾著一隻似乎刑虐後忘記取下的、黑色的鐵夾。
心瑜的小腹微微鼓起。她兩瓣蜜桃般形狀的肉臀間,屁眼一縮一縮的、奮力的向外凸起著,似想要擠出深埋在她屁眼裡的大號的肛門塞。心瑜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絲襪早已被下體間淌落的尿水、淫水、和一些不明的液體浸得濕透。她一雙被絲襪裹覆的玉足,無力的拖垂在地上。深黑色的襪頭向下滲著水珠。在她路過的、身後的地面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水漬。
這裡根本就不是法庭。這裡是sm界的審判庭。
那夜。
心瑜沒能救出我們。反而把自己搭瞭進來。
法官站起身,道:「我宣佈!楊雨薇、林心瑜有罪!對她們的懲罰是,送到日本,接受最嚴厲的調教。」
兩名警員將心瑜的身子倒翻過來。一名警員開香檳似的用力的拔出心瑜屁眼裡的肛塞。白色的乳液從心瑜豁開的菊門間噴薄而出,頃刻間,下起白色的大雨。
「哈哈哈!哈哈哈!」
蕭靖殘酷的笑聲與人群的喧鬧聲,久久的回蕩在法庭間。
「嘭」的一聲巨響。前後兩扇大門同時被炸開。幾十名身穿黑色警服、手持半自動沖鋒槍的特警,魚貫而入。
「不許動!不許動!」
特警暴喝聲中,先後將門口幾名企圖反抗的保安打翻在地。
蕭靖臉色大變。他猛地竄到妻子身後。一手勒住妻子脖頸。另一手拔出藏在腰裡的匕首,對準妻子的喉嚨。
楊霖舉槍瞄準蕭靖。蕭靖表情復雜的看著楊霖。
驀然間,用日語道:「やるべきで、私はすべてしました。」
楊霖冷冷的看著蕭靖。
忽然,蕭靖推開妻子,揮刀朝楊霖刺去。
妻子與我幾乎同時大叫:「不要!」
「砰」的一聲槍響。楊霖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蕭靖眉心中彈。仰面躺倒。
楊霖走到蕭靖屍體旁。用腳踢瞭踢蕭靖的身體,確認蕭靖已經死透……
廳堂間,除瞭妻子、我、還有心瑜,其他人都被特警用手銬帶瞭出去。
兩名警員抬來擔架,將心瑜送上救護車。
妻子卸除身上的淫具。簡單的撫平皺起的衣衫。局長最後一個走進來。
我與妻子一起走到劉局長跟前。
局長鄭重道:「辛苦瞭!」
我與妻子同時向局長敬禮。
局長道:「感謝你們出色的完成臥底任務。」
局長面對妻子道:「尤其是你,雨薇,受苦瞭。」
妻子溫柔的道:「為瞭懲治蕭靖,受多少苦,我都願意。」
局長對我道:「你不會怪我吧,讓你的妻子在蕭靖身邊做臥底。」
我道:「不會,局長的安排從來就沒有錯過。」
局長道:「局裡我都通告好瞭,不會再有人說雨薇半句閑言碎語,至於小仔幾個年輕的男警員,你需不需要我把他們調走?」
我看向妻子,示意讓她決定。
妻子臉紅道:「就讓他們跟著我們吧。」
局長道:「既然你們決定好瞭,我便不再幹涉。」
我斜瞭一眼遠處的楊霖,道:「蕭靖被楊霖殺瞭,我們的線是不是斷瞭?」
局長道:「你說呢?」
我道:「一根線斷瞭,另一根線亮瞭。」
局長微笑的點頭。
妻子道:「局長,我們下一個任務是。」
局長道:「去日本,並且帶上楊霖。」
我與妻子異口同聲道:「是。」
昏暗的調教室裡。
妻子雙手抱著後腦。她的表情迷亂、沉醉。一滴香汗從她光滑的後背滑落,順著柳腰,彎進股縫。妻子兩瓣豐滿的肉臀上掛滿晶瑩的汗珠,黃色的燈光下,妻子的屁股仿佛塗抹著一層油亮的精油。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手持烙鐵走到妻子的身前。將燒紅的鐵餅對準妻子的恥丘。
妻子一雙媚眼顫動著長長的睫毛,害怕的眼神中透露著興奮。她分開一點雙腿。挺起柳腰。慢慢的、慢慢的將肉嫩、微隆的恥丘湊上瞭燒紅的鐵餅。隨著「嗞」的一聲,一陣青煙冒起,烤肉的香味彌漫開來。
妻子的表情仿佛登上極樂的巔峰。眼淚、鼻涕、口水失禁般的霎時間流滿她的俏臉。她身體的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在痙攣。一雙被絲襪包覆的玉足,拼命的向上踮起。尿水從她的騷屄間噴湧而出,順著兩腿的絲襪,滲透深色的襪頭,積滿一地。男人收回烙鐵,卻在妻子白嫩的恥丘上留下瞭一個清晰的烙印-「公共母畜。」
日本的夜市似乎不像我與妻子想象一般熱鬧。
妻子跨上一輛摩托的後座。同時,戴上安全帽。
前座的駕駛位上坐著一個面相猥瑣的、年輕的日本小夥。他們的身旁還有兩名同樣駕駛摩托的小夥。
「出発?」
小夥子用日語問。
妻子用日語答道:「出発。」
小夥一腳踩下油門,摩托的車輪飛速的旋轉起來。
躲在暗角、汽車內的我,迅速掐滅抽到一半的香煙。發動汽車,跟隨上去。
妻子雙手撐著後座的扶手。迎風仰起白玉般精致的俏臉。長長的秀發隨風飄舞。三輛摩托飛速駛離市區。
妻子雙手慢慢伸到腰後。驀然間抬起屁股,脫下褲子。露出兩瓣蜜桃般肥熟的翹臀。粉褐色的、微微凸起的屁眼裡,赫然夾著一隻連著狗尾的肛塞。棕色的狗尾被風扯得向後飛甩。
駕駛摩托、跑在妻子兩側的兩名小夥。先後從懷裡抽出一條黑色的皮鞭。怪叫著。趕馬似的將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妻子翹起的肉臀上,發出一連串「噼啪」的脆響。
妻子浪叫著。似一匹狂奔的母馬般,顛顫著浪臀。透明的尿水、刺激的淫水隨著掠過胯間的勁風,從蜜穴間噴湧而出,向後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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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聽下回分解,那是癡人春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