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蕭靖對於妻子的調教,讓我著實的見到瞭一個女人如何被慢慢的催化成一條淫亂的母狗,看著薇薇一點點從人格的邊緣摔入獸欲的懸崖,我的心無數次沉入瞭谷底。

  回想當初同意薇薇接受蕭靖的挑戰,一來是迫不得已,二來則是因為我對薇薇的信任,信任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是沒有人可以動搖的,但是,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我的幼稚,我幼稚的認為抓住蕭靖的證據近在咫尺,幼稚以為三個月的時間並不長,大膽的讓自己的老婆去觸碰蕭靖這纜高壓線,幻想著遲早有一天會看見蕭靖與曾經交過手的那些罪犯們一樣,垂頭喪氣的蹲進大牢。

  幼稚,我真的是太幼稚瞭,我根本不懂什麼叫做sm,什麼叫做虐戀與調教,這就好比我是一位將軍,卻把自己唯一、並且真愛的士兵推入完全陌生的環境中,與敵人展開交戰,並看著自己的戰士連帶著自己一起陷入不拔的深淵。

  我決定,等三個月以後,不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要將妻子帶走,離開這座城市,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槍,靜靜的躺在我辦公桌裡的抽屜中,如果有誰到時想要阻止我,它將是我最後的選擇。

  今早,薇薇一來到警局,便收到一份局裡通報,勒令她回傢待命,並等待處分。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小仔這個嘴上無毛的傢夥,在一次與局裡人事科同事喝酒的時候,把與薇薇發生各種淫亂關系的事情,繪聲繪色的、炫耀似的說瞭出去,把當時答應薇薇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諾言,一股腦拋在瞭腦後。

  薇薇的謠言一經傳開,局裡的領導馬上派人核實與調查,警員的作風問題一項是領導們最關心的問題。

  負責調查任務的同事將小仔請進辦公室,經過一段時間的軟磨硬泡,與威逼利誘,小仔這個未經成熟的小男生,無奈的成為瞭薇薇的污點證人,替他的好姐姐落實瞭淫亂的罪名。

  薇薇關掉自己桌上的電腦,稍稍整理一下文件後,走到我桌邊對我道:「局裡要我回去,我就先回去瞭。」

  她臉上的神情似乎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早有預料。

  薇薇走時,經過小仔的桌邊,小仔垂著腦袋,心虛的不敢看她,薇薇道:「對不起,把你也拖下水瞭。」

  小仔似乎沒想到薇薇會反過來向他道歉,他吃驚的抬起頭,用一種愧疚的、像小孩子做錯事情般的眼神看著薇薇,喃喃的想要做出什麼解釋,但是他的話隻說瞭幾個字,「薇薇姐……我……」

  就被薇薇用話堵瞭回去,薇薇道:「你沒有做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如果你以後還想和我玩的話,就直接來我傢裡找我,要是想帶別人來,我也歡迎。」

  薇薇說話的時候,手好像不經意般的掀高瞭一點自己的裙子,裙沿恰巧露出她白色的、略帶透明的底褲,薇薇用手指輕巧的勾住底褲的邊緣,將濕漉漉的、被人沒有陰毛的、讓人看瞭就想去吃的肥屄露瞭出來,手指剝開兩瓣陰唇,伸進陰道,從裡面勾出瞭一串鑰匙。

  鑰匙上沾滿瞭薇薇的愛液,閃著淫靡的光澤。

  薇薇將鑰匙放在小仔的桌上,小仔的眼睛都瞪直瞭,血氣方剛的他,臉漲得通紅。

  「還要不要臉瞭?」

  一個年輕的女同事像是忍瞭很久般的,一下用力的從座位上站瞭起來,並把手裡的一疊厚厚的文件,重重的摔在瞭桌上。

  隻見,她臉上的神情羞憤交加,並充滿怒意的瞪著薇薇。

  她的名字叫楊霖,剛來警局的時候,由林心瑜負責帶她,算是林心瑜第一個正式的徒弟,兩人關系密切,情同姐妹。

  我想,心瑜的沉淪,無疑給楊霖帶來不小的傷害,她或許一直在恨我和薇薇一起決定將心瑜派去做臥底,最後卻默然的看著心瑜因為墮落,而離開警局。

  薇薇對於楊霖的呵斥恍如不聞,可是沒想到楊霖竟然沖到薇薇面前,給她一記重重的耳光,楊霖道:「今天我要你好看。」

  說著,她用力撕扯起薇薇的衣衫,讓她原本就沒有幾粒鈕扣的衣衫,瞬間崩裂開來,隻見薇薇一對豐滿、白皙的肥乳,在沒有胸罩的保護下,一下從敞開的衣衫間彈跳而出,一對金色的乳環閃耀的點綴在她兩粒勃起的乳頭上。

  楊霖道:「看看你這具淫賤的肉體,你個婊子根本不配做一個警察!」

  薇薇道:「配不配做警察不是你說瞭算的,我怎麼淫賤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與警察的工作無關。」

  楊霖似乎沒想到薇薇竟會這麼理直氣壯的回答她,她更加的生氣瞭,用接近變調的嗓音高聲道:「妓女也配當警察?」

  薇薇冷笑一聲,道:「你嘴巴放幹凈一點,誰是妓女瞭?」

  楊霖道:「你既然做的出,怎麼還怕被人說?」

  薇薇道:「我再說一遍,警察隻是我的工作,一天上班8個小時,剩餘下來的時間都是我的,誰都無權來管我。」

  楊霖道:「你的私生活就是勾引辦公室裡的男同事,和你這條母狗做愛嗎?」

  薇薇聽見楊霖說出「母狗」兩個字時,不由得一怔,她似乎沒想到這種難聽的字眼,會從楊霖的嘴裡說出來,薇薇瞧著楊霖,似乎對面前的年輕的女孩有瞭新的認識,接著,妻子似乎又想到瞭什麼,對楊霖道:「母狗,你說我是一條母狗?」

  楊霖道:「難道你不是嗎?」

  薇薇道:「你有什麼證據?」

  楊霖道:「乳頭和陰蒂都穿著金環,這種打扮不是人形犬是什麼?」

  薇薇聽見楊霖的話,似乎心裡的石頭落瞭底,她意外沒有和楊霖去爭辯,而是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楊霖,楊霖的表情驀然間閃過一絲不安,她似乎覺察到自己好像哪裡說漏瞭嘴,隨即又強裝鎮定的道:「我有猜錯嗎?你敢不敢掀起裙子給別人看看。」

  薇薇道:「這有什麼不敢的。」

  說著,她雙手抓住自己的裙沿,並向上掀瞭起來,然後在各位同事驚詫的目光下,用手指掰開瞭自己盈滿騷水的、恍如抹油的、油光鋥亮的肥屄,濕滑的陰唇讓手指幾經打滑,於是薇薇索性用手指捏住兩瓣陰唇,將肉屄像撕紙一樣,像兩邊撕瞭開來,一大滴淫液從她敞開的肉洞間滴垂下來,並讓人清楚的看見瞭,她被割去包皮的、膨脹如豆芽大小的陰蒂上、穿著的金色環扣。

  薇薇道:「如果那個人,還要你對我做什麼的話,你就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

  楊霖強辯道,但是她心虛的眼神,又如何瞞得過我和薇薇這一對老刑警呢?

  雖然還不能確定,楊霖和蕭靖存在著什麼關系,但是我和妻子都已清楚,楊霖一定與蕭靖保持著某種不可告人的聯系。

  楊霖坐回瞭自己的座位,我知道她是不敢再與妻子糾纏下去,害怕被妻子套出更多的秘密。

  薇薇快速的放下裙面,捋瞭捋裙子,並盡可能的合上被楊霖扯壞的衣衫,逃似的離開瞭辦公室。

  雖然在與楊霖對峙的過程中,她表現的十分淡然,好似對旁人非議的目光毫不在乎,但是事實上,薇薇的內心已然走在崩潰的邊緣,幸好楊霖沒有再和她糾纏下去,不然她一定會當眾失禁不可。

  等妻子一走出辦公室,我便馬上追瞭出去,身後立刻響起同事們宛如沸騰的議論聲,說著,原來看似嚴肅的冷美人,其實是一條自願打上乳環與陰環的、屄裡時刻盈滿騷水的、下流的母狗,等一些令人感到羞臊的話。

  妻子一個人發呆的坐在警局外、花壇的石邊上,我快步走到她的身邊,並蹲下身,一把抱住瞭她,薇薇一驚之餘,牢牢的用手抓住瞭我的胳膊,眼淚撲簌簌的從她的眼眶裡掉落下來,我心痛的安慰道:「老婆,我們走吧,我的辭職報告已經寫好瞭,我們不要再管蕭靖這個案子瞭。」

  妻子沒有回答我的話,她似乎委屈瞭很久,一個勁兒的哭瞭很久,然後才抽泣著、堅決的對我道:「不,我們既然已經走到瞭這一步瞭,又怎麼能夠輕易的說放棄。對不起,我不該哭的,其實我早就料到蕭靖會讓我在警察局裡身敗名裂,在上次我們和小仔他們出去郊遊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瞭,今天他命令我把鑰匙塞進屄裡,然後當著辦公室裡同事的面,再把鑰匙掏出來交給小仔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同事們接下來會怎麼看我瞭,我甚至還想到,如果有男同事要泄欲,提出想當眾挖我的屄,或者摳我的屁眼的話,我也會毅然決然的順從他們的意思。然而,我沒有想到楊霖,她會與蕭靖站在一邊,替蕭靖來羞辱我,還罵我沒有資格做警察,如果我沒有資格做警察,我又為何要受這一切非人的罪呢?我感覺自己很冤枉,很委屈,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說到這裡,老婆的表情似乎又要哭泣起來,無論她在外人的面前表現的多麼堅強,在我的面前,她仍舊是一個嬌弱的、需要讓人愛憐與呵護的小女孩,妻子用手擦拭瞭一下眼角的淚水,道:「現在,我想清楚瞭,即使我被警局開除瞭,被同事認為我沒有資格做一名警察,我也不在乎,因為我有你在,隻要你知道我是一個好警察就夠瞭,老公,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為瞭我們、為瞭心瑜、為瞭那些被蕭靖害過的女孩子們,一定要把蕭靖這個惡魔送進監獄。」

  老婆的一番話,讓我感覺熱血上湧,但繼而又令我感到無地自容,因為與妻子相比,我不是一個好警察,我太自私瞭,自私的不敢去挑戰困難,隻想如何逃避,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不,我要向妻子學習,我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無論遇到何種情況,我都要迎刃而上。

  薇薇離開警局之後,我便負責接收瞭她手上所有的活兒,一時間,我忙的不可開交,在不放棄蕭靖這個罪魁禍首的同時,我插手著7、8件大案、小案,爭取著將每一個案件的罪犯都繩之於法。

  從蕭靖調教老婆,進入第三個月開始,蕭靖便從我和妻子居住的新房裡搬瞭出去,並撤走瞭堆放在我們傢裡的所有性虐老婆的道具,這對於我和薇薇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讓我們始終處於緊繃的神經,得到瞭一絲松懈。

  這天,我接到上面的通知,讓我去南部出差一周,處理一個從我市作案後、逃竄過去的、被逮到的犯人,於是我暫時的告別老婆,去瞭南部,在那兒整日的沉浸於案件資料與與犯人鬥智鬥勇的周旋之中。

  一周以後,我終於沒有辜負上級對我的期望,搞定瞭案子,不顧疲憊的身軀,與當地領導特意為我舉辦的慶功宴,第二天便匆匆的登上飛機,回到瞭市裡。

  我將沉重的拉桿箱拖進電梯,並按下瞭樓層的按鈕,就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一刻,一個流裡流氣的、穿著黑衣的、社會青年闖瞭進來,他原本抱在手裡的紙皮箱,嘩的一下不小心落到瞭地上,倒翻出一支支粗黑、醜陋的假陽具、肛門塞等各式各樣的道具。

  「操。」

  那人罵瞭一句,然後忙著將地上的假陽具全部重新裝回瞭箱子,他與我在同一層摟走出電梯,在我一陣莫名的心慌與焦慮下,敲響瞭我傢的屋門。

  門開瞭,裡面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個剃著光頭,赤著上身、挺著肚子的胖子打開瞭門,對抱著箱子的男人道:「怎麼才來?玩意都備齊瞭嗎?」

  男人拍瞭拍手裡的箱子,道:「放心吧哥,要多少有多少,保準爽死那個騷貨。」

  胖子的臉上露出淫邪的微笑,讓男人進屋後,關上瞭房門。

  我站在門邊,發瞭好長的一會呆後,才想到要進自己的傢看看,我用鑰匙打開傢門,拖著箱子走瞭進去。

  重金屬音樂聲「匡匡」的敲擊著房間裡的墻壁,伴隨著妻子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從客廳裡傳來,「嗚嗚!哦哦!要死瞭,要被你們弄死瞭!嗚嗚!不要!不能再插啦!啊啊!」

  我邁著顫抖的步子來到客廳。

  隻見薇薇仰倒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被人剝的一絲不掛,她的身旁圍站著、或蹲著5、6個男人,正饒有興致的虐玩著她的胴體。

  薇薇的雙手被麻繩牢牢的反捆在身後,一對白皙、鼓脹的肥乳不時的被人搓揉著,三顆嗡嗡震顫的跳蛋,緊緊的夾擊著她的乳頭,光溜溜的下體間,盈滿熱液的騷屄與屁眼裡,插滿瞭五顏六色的按摩棒與各種形狀的假陽具,兩條穿著肉色絲襪修長的美腿,彎曲著膝蓋,m字的分開在屁股的兩邊,被絲襪包裹的小腳,時而的向腳心蜷起,又時而繃直腳趾,撐起深肉色的襪尖。

  「再來試一試這支。」

  一個男人拿著一根4根手指粗細的、旋轉著的假陽具,慢慢的按壓在瞭妻子已經被塞滿4根按摩棒的騷屄上,用塑料的龜頭來回的碾蹭著薇薇肉脹的、穿著陰環的陰蒂,然後戲謔的看著塑料龜頭,將陰蒂擠扁、並被壓力嵌入肉中。

  「啊啊!嗚嗚!」

  一註黃色的清尿,伴隨著假陽具馬達劇烈的震顫,從薇薇的肉屄間激射而出,她一對漂亮的星眸在這一刻翻起瞭白眼,臉上的表情似從地獄一下被人拋上瞭極樂的天堂,她的身子激烈的像觸電一般的顫抖著,伴隨著一陣強過一陣的抽搐著,兩隻被肉絲包裹的小腳,拼命的向腳心裡蜷曲著,深色襪頭裡面的腳趾相互緊緊的依靠著。

  薇薇大口的喘息著,好似周圍的口氣已經不夠她用來呼吸,她低著頭,痛苦而又絕望的看著男人將假陽具,生硬的撐開她似乎已經被擴張到極限的肉穴,擠著外翻的陰唇,插進瞭屄裡,並連同著其他幾支塞在陰道裡的按摩棒,「吱吱」的旋轉著、震顫著、肆虐著她被一圈圈敏感肉粒覆蓋的甬道,讓她時刻漫步在高潮的懸崖邊上,並輕易的將她推落下去。

  「來!既然騷屄多吃瞭一根,那屁眼也不能落後瞭。」

  男人說著,又拿起一支塑料陽具,淋上潤滑油,在薇薇一圈肛肉外翻的、緊張的一縮一縮的肉洞邊緣磨蹭瞭兩下,繼而,一股腦的將震動著的假陽具,塞進瞭薇薇已經被5根形狀各異膠棒撐滿的屁眼中,薇薇的屁眼像是一張快被異物撐壞的小嘴般,向外鼓起著括約肌,仿佛嘔吐般的拒絕著膠棒的進入,但是那些剛剛被擠出一節的膠棒,很快的又被男人用手硬生生的推瞭回去。

  「嗚嗚啊啊!」

  薇薇激烈的浪叫,似乎已經代表不她身體裡正激烈四竄的快感,她的小腹劇烈的收縮著、起伏著,甚至讓人看見瞭凸起在她小腹下面的膠棒的形狀。

  薇薇的呼吸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急,就在她閉緊眼睛的一瞬間,高潮的巨浪像一頭無情的猛獸般,將薇薇一口吞進瞭肚子,讓她的身心都浸沒於高潮的快感中。

  她本能的掙紮著捆縛在背後的手臂,卻起不瞭半點的作用,柔軟的腰肢幾乎扭成瞭s型,一對被絲襪包裹的小腳竟而像青蛙的腳蹼般的舒張開來,十顆圓潤的腳趾分別在絲襪的襪頭裡大張著,將原本深肉色的襪頭,撐得變得成瞭一層薄薄的透明。

  薇薇的理智似乎徹底的崩潰瞭,嘴角淌落著失禁的口水,神情又是迷離、又是恍惚,似乎沒有瞭大腦的思考。

  她的樣子,恍如被插在她騷屄與屁眼裡的、七歪八鈕的道具們征服瞭,墮落的成為瞭塑料玩具們的肉奴。

  我腳邊的行李箱,「啪」的橫倒在瞭地上,房間裡的音樂也在這一刻巧合的停止下來。

  幾個男人幾乎同時的轉過頭,看向我所在的位置,剛才那個替搬箱子男人開門的胖子,第一個開口,用不客氣的語氣,對我發問道:「你他媽誰啊?」

  隨即他又好像想起瞭什麼,看瞭一下我的臉,又看瞭一下一邊櫃子上、相框裡我與妻子的結婚照,有點兒驚訝的道:「你是她老公?」

  我沒有去理睬他這句明知故問的蠢話,而是舉起我悲憤的拳頭,朝他們的身上打去。

  「不要!老公,你不能!他們是蕭靖……蕭靖請來的……」

  薇薇像是忽然清醒過來般的對我喊道,但是隨即,她又似被快感拽回瞭深淵,她半閉著眼眸,癡癡的看著我和一眾陌生的男人,微張的小口,吃力的喘息著,背後手臂繃緊著繩子,發出一連串「咯咯」的聲響,一雙穿著絲襪的肉腳,翹在半空中隨著胴體抽插的節奏,無力的顛顫著,胸前兩粒勃起的乳頭,分別被三個瘋狂震動的跳蛋蹂躪著,纖腰好似痛苦、又好像麻癢難耐的亂扭著,圓臀間的尻穴與肛門裡,插滿瞭旋轉著、伸縮著、震顫著的膠棒,「吱吱」的翻攪著肉穴深處的壁肉,不時的從穴裡溢出一股股的愛液。

  被我打倒在地的胖子,冷笑一聲,從地上撐起肥胖的身子,走到老婆身旁,在我目光的註視下,發狠似的將幾根快要滑出薇薇體外的按摩棒,又猛的送回瞭薇薇尻穴與屁眼的深處,伴隨著一聲「咕唧」的水響,一大卷嫩肉從妻子拼命縮緊的騷屄與屁眼間翻湧而出,同時,擠出一大股粘稠的愛液。

  薇薇「嗚哦」一聲苦悶又爽利的哀叫,表情仿佛墮入瞭高潮的地獄,大張著紅艷的雙唇,下顎淌滿瞭失禁的口水,一對巨乳顛顫著,甩起盈滿胸口的汗水,肉色的絲襪被汗水浸透,顏色變得更深,穿著絲襪的小腳拼命的向腳心蜷曲著,腳面光滑的繃直著,身子痙攣著,塌陷進瞭沙發……

  「你們有沒有發現楊警官最近好像變瞭個人似的。」

  「是啊,穿的衣服都跟……」

  「都跟是做雞一樣,我還看到許多亂七八糟的男人,從她的傢裡出來,她穿的睡衣,跟透明的一樣,內裡的身子,要看的有多清楚、就有多清楚,騷死咯。」

  「喂,你說話小聲點。」

  「怕什麼,我又沒胡說。」

  一走進傢樓道,便看見幾個鄰居傢的女人正在嚼著閑言碎語,她們看見我,立刻都閉住瞭嘴,像躲避瘟疫似的,盡快的從我身邊散開瞭。

  自從上次那夥流氓來過我傢之後,又有不少流氓接踵而至,他們似把我傢當成瞭妓院,將妻子比作瞭暗娼。

  「你們說,小王知不知道她老婆的事情?」

  「不會不知道吧,都做的這麼明瞭,難道是眼睛瞎瞭?」

  「那他還能裝的像是什麼也沒看見一樣?」

  「誰知道呢,說不定兩個人關起門來,就在屋子裡打架呢,我看他們的傢,遲早要散。」

  「咳,本來滿好的,楊警官也不知道是出什麼幺蛾子,忽然就不去上班瞭,整天的在傢和野男人們廝混。」

  「管他呢,畢竟是別人傢的事情,不過,我們也要防著點,別讓那姓楊的騷狐貍,搞到咱們男人的頭上。」

  「她敢!我扒瞭她的皮。」

  正等電梯的時候,看見妻子和三個陌生男人親熱的從另一個電梯裡走瞭出來,我急忙一閃身,躲進瞭身旁的暗巷,偷眼瞧著門外。

  妻子的臉上化著一點兒的淡妝,讓她原本就漂亮的臉蛋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身體上穿著一件粉色的、絲質的、透薄的情趣睡衣,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著撐起睡衣的胸圍,兩粒穿著乳環的乳頭向外激凸著,兩條修長的美腿上穿著一雙灰色的、帶蕾絲花邊的水晶絲襪,被絲襪緊裹的玉足下輕巧的踩著一雙涼拖。

  幾個鄰居從門外走進門廳,看見妻子都似嚇瞭一跳,妻子卻似毫不在意自己的打扮與穿著般的,朝她們禮貌的笑瞭笑。

  妻子走路時會扭的纖腰被男人的一隻手摟著,當他們走到門廳口,要推門出去的時候,男人驀地看見地上的一塊錢,讓薇薇撿起來,薇薇沒有猶豫,直著一雙絲襪腿,撅著屁股彎下瞭腰,原本就短的裙擺順勢滑上瞭妻子的腰際,露出瞭她整隻渾圓豐滿的屁股,隻見,她胯間的、沒有恥毛的肉屄紅嫩嫩的,外翻的陰唇上還黏留著淫液與精液,似被男人剛剛肏完一般,括約肌外吐的屁眼裡,赫然塞著幾張卷起的百元大鈔。

  薇薇直起身,將錢交給男人,男人道:「給你當小費。」

  說著,不等薇薇反應,手指在薇薇的裙底下一彎,隨著薇薇身體一陣嬌顫,將硬幣塞進瞭妻子的屁眼……

  我和妻子先後到傢,進屋後,看見妻子軟軟的躺在沙發上,似乎有些疲倦,客廳裡的地板上,散亂著各式各樣的按摩棒、假陽具、皮鞭、蠟燭、等性虐道具,還有被人用過後丟棄的紙巾。

  我放下包,坐到薇薇的身旁,輕輕的摟住她的肩膀,薇薇將頭自然的枕入我的懷中,我道:「今天接瞭幾個?」

  妻子道:「9個,掙得錢比我做警察時都多。」

  妻子的口氣好像開玩笑一般,我卻是在心裡苦笑瞭一下,妻子柔聲道:「老公,你怕別人在我們的背後說閑話嗎?」

  我道:「不怕。」

  妻子道:「我怕,但是隻要有你在,我就會覺得安心,剛才我看見你躲進樓道,所以我才敢面對那些鄰居,即使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心底裡罵我,我也可以裝做不在乎。」

  我道:「老婆,我會永遠支持你,並陪伴在你的左右。」

  妻子深情道:「老公,我愛你。」

  我道:「我也愛你。」

  周末,妻子在廚房裡忙活著午餐,我從床上爬起來,正要從臥室裡走出去的時候,「叮咚」一聲,客廳大門的門鈴響瞭起來,妻子打開門,看見是隔壁傢的鄰居- 王伯。

  妻子的身上隻習慣的披著一件新買的、恍如情趣內衣般的小睡裙,睡裙胸前的一層薄紗恍若無物,將妻子一對粉白的豪乳,袒露的絲毫畢現,兩粒激凸的小奶頭上,各垂著一隻金色的乳環,順著妻子曼妙的柳腰看下去,她裙角的邊緣隻堪堪遮住她一半的肥臀,下體與兩條修長的美腿上,緊實的包裹著一雙光滑的、肉色的連褲絲襪,絲襪的檔線牢牢的嵌在妻子豐滿的陰阜中,將兩塊肥嫩的大陰唇勒的向外鼓起,中間夾著一隻亮晶晶的陰蒂環,相信是男人看瞭都會忍不住吞咽口水。

  王伯道:「楊警官,在傢燒菜呢。」

  妻子道:「恩,也沒燒什麼,就隨便做一點。」

  王伯道:「哎呀,王警官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好福氣呢。」

  妻子道:「王伯你過獎瞭。」

  王伯探頭朝屋裡望瞭一眼,道:「王警官在傢嗎?」

  妻子道:「他昨天熬夜加班,應該還在屋裡睡著吧,對瞭,王伯,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伯回頭瞧瞭一眼自傢的大門,然後做賊似的繞過妻子的身子,擠進屋裡,並用手將房門虛掩瞭起來,道:「有個自稱蕭靖的人打電話給我,說……」

  妻子一聽見蕭靖的名字,立刻就像是懵瞭,眼睛呆呆的看著王伯,一剎那間,王伯的人像發瞭狂般,不顧一切的用雙手擒住瞭妻子一對豐挺的乳房,並將身體壓瞭上去,讓妻子的身子被迫的依靠在瞭背後的墻壁上,貪婪的用嘴親吻著妻子的玉頸,像吸毒一般嗅著妻子的體香。

  「王伯!你不要!你不要聽蕭靖的話,快點……快點放開我!」

  回過神來的妻子,連忙用手拒絕的推著王伯,王伯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薇薇一面的乳房,另一隻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然後,抱起薇薇的一條大腿,將怒脹的老二往薇薇已經濕潤的、發燙的陰阜間頂去,可是龜頭卻被一層肉色的絲襪擋住瞭,王伯龜頭裡流出的淫液、與妻子屄裡溢出的愛液一同濕透瞭襠部的絲襪,讓絲襪看起來好像是一層亮晶晶的橄欖油般塗抹在妻子的肉屄上。

  「媽的。」

  王伯發急的罵道,並想用手撕開妻子的褲襪,然而幾次因為粘滿淫水的絲襪與手指打滑的關系,沒能將絲襪扯破,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一把掀開瞭我傢的房門,正是王伯的妻子陳阿姨。

  「要死啦!」

  陳阿姨如老虎咆哮般的一聲怒吼,王伯被嚇得雞巴一抖,精液從龜頭裡噴薄而出,射在瞭妻子大腿的絲襪上,臉色慘白的表情,仿佛靈魂出竅一般,妻子的恐懼與驚慌一點也不亞於王伯,她慌忙的從王伯的雙臂間掙脫出來,站到瞭邊上。

  陳阿姨走上前一把揪住妻子的頭發,撒潑般的仰起巴掌就往妻子的臉上招呼,妻子慘叫著:「啊啊!陳阿姨你不要這樣……啊啊!聽我給你解釋啊!啊啊!」

  陳阿姨一面打,一面罵:「小婊子,我抽死你!叫你當狐貍精!叫你搞破鞋!」

  「老婆!別打啦!別打啦!」

  緩過神來的王伯一面穿起自己的褲子,一面用手去欄陳阿姨,卻被陳阿姨一個耳光甩在臉上,頓時羞愧滿面。

  我急忙拿起房間裡的睡衣與睡褲,穿在身上,想要出去勸架,卻看見周圍的鄰居似聽見吵鬧聲般的,從屋子裡走瞭出來,並圍在瞭我傢的門口。

  陳阿姨似感覺羞憤到瞭極點,她望瞭一眼身後越聚越多的鄰居們,一下放開薇薇,嚎啕大哭著,沖回瞭自己傢,王伯低著頭,一句也沒說的,跟在陳阿姨的身後,也回瞭傢,剩下妻子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一地被扯落的秀發。

  我走出臥室,替妻子關上房門,不去理會門外鄰居們嘈雜的是非議論,牽著妻子的手回到客廳,讓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則從廚房裡給她倒瞭一杯清水,然後默默的陪在她的身旁。

  許久,妻子長長的嘆出一口氣,然後堅強的對我笑瞭笑,讓我替她從衛生間裡拿來木梳,將被陳阿姨扯亂的秀發,重新的捋直幹凈。

  周一,我像往常一般,早早的來到警局,忙碌的分析著各種案件的資料,從中搜索蛛絲馬跡的線索,時間一晃而逝,很快便超過瞭下班的時間,同事們陸陸續續的都走瞭,我起身離開辦公室,在街上隨便買瞭一些小菜,回到傢時,卻看見許多鄰居圍在我傢的門口,讓我的心不由得揪瞭起來,就在這時,3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從我的傢裡走瞭出來,身後跟著、帶著手銬的薇薇,與2個同樣被手銬鎖住雙手的男人。

  妻子仿佛做錯事般的低著頭,神情木然,性感的睡衣外面,披著一件簡單的外套,手裡拎著一個紙袋,裡面裝滿瞭各式各樣的、使用過的假陽具等,情趣用品。

  我顧不得旁人的目光,用力的擠開人群,走到一個警察的面前到:「同志,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看我一眼,道:「你誰啊?」

  我指著妻子,道:「我是她老公。」

  「老公?」

  警察的表情似乎有些狐疑,然後想瞭一下,道:「你老婆賣淫,你知道嗎?」

  我心中一凜的同時,又有些心虛的道:「不會吧。」

  警察道:「人贓並獲,證據確鑿,還有你,應該不會不清楚你老婆在傢裡賣淫的事吧,照你這回傢的時間,嫖客都還沒走幹凈呢,請你一起跟我們回局裡走一趟吧。」

  說著,拿出手銬,鎖住瞭我的雙手。

  「警察同志,如果你們需要人證,可以找我,我不止一次的親眼看見過這小婊子,帶著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傢。」

  陳阿姨從人群裡站出來,並用惡毒的目光仇視著妻子,對警察說道,警察道:「謝謝你的配合,如果我們有需要,一定會來找你的。」

  身為一名警官,我居然因為妻子賣淫,而被帶去警局,並肩負組織妻子賣淫的嫌疑,身為一個男人,我的頭頂卻戴滿瞭妻子所贈予我的綠帽,並赤裸裸的當著一眾鄰居的面兒展示著。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周圍鄰居無數道嘲諷的目光刺穿,同時,被無數聲非議踩踏,胸口一陣難以言喻的苦悶,跟著,一大口鮮血從我的嘴巴裡嘔瞭出來,伴隨著耳邊回蕩的驚叫聲,癱倒在瞭地上。

  ************************************

  看到這兒,你們一定會想,咦,明明是下,怎麼感覺故事沒有寫完呢?是瞭,就是沒有寫完,因為還有最後一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