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兩篇的反響普遍不好,我也隻好反思一下自己,發現自己寫著寫著有些偏離瞭,我寫的是小本子,應該寫小本子該寫的東西,那種不明覺厲的玩意,如果有一天我去起點證道,我再寫吧。如果有一天你們看到瞭這種東西,有可能就是我寫的喲!^O^But,像我這麼懶,做不到一天一更的,更別提一天兩更瞭,證道這種事情,恐怕我是不會去做瞭。
所以這一次,我把前兩篇全都推倒瞭,重新寫瞭第五十二章,整理文本的可以直接從這一章開始整理,不影響劇情發展,本身就是想寫兩個思路的,既然那一條不行,就走這一條。
別的論壇的評論我也會看得,多多評論吧!至於肉戲,也不用著急,很快的,鋪墊是為瞭讓肉戲合理,而不是‘二話不說就是幹!’。
恍惚間,我隻覺頭頂不知何物亮亮堂堂的,還帶著一股股灼熱的氣息,照得我睜不開眼來。
耳邊嗡嗡作響,鼻中的每一口呼吸都覺很是困難,我想要挪動我的手指,卻發現無論如何都感覺不到身體在何處,這讓我很是吃驚,想要讓神志清醒一些,然而卻是徒勞無功,不管怎樣都不行。
就這樣迷迷糊糊間,我漸漸又昏迷瞭過去。
我隻覺自己處在一片漆黑的空間之中,這空間一片寂靜,萬籟無聲,而其中的黑暗更是猶勝這片寂靜,直讓人顫栗、讓人膽寒,似乎即便是太陽放在這空間裡都會歸於寂滅。
我心道:隻怕我是在什麼噩夢之中瞭。狠狠掐瞭自己一下,果真沒有任何感覺,不痛不疼,心中更加篤定這隻是夢瞭,想來隻要時間到瞭自己醒來就可以瞭。
於是便張嘴想要喊一聲,卻一個字、一個音節都沒有說出來,控制自己往前走兩步,發現這空間裡沒有前後左右、東西南北,無論我往哪個方向走都是一樣的黑暗,在這種漆黑的環境裡待的時間如果長瞭,隻怕人真的是要發瘋的。
‘呼’,眼前不遠處忽然冒出一團藍盈盈的火來,我心中大喜,想來這應該是自己的夢快要醒瞭,潛意識在給我指引道路。
誰知我走到那藍火之前一看,原來不是一團藍火,而是外層火焰是藍色,內層火焰是綠色的藍綠之火。
咦?這火倒是奇怪瞭,藍綠相間的顏色居然跟做愛後發出的光芒一個樣子。
我轉頭四顧,發現隻有這一堆藍綠之火在這整個空間裡,別的地方都沒有,便蹲下來仔細觀察這火。
這火似乎並沒有什麼熱量的樣子,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現在感覺全無,所以不覺得有熱量,伸出手去觸碰那火,頓覺溫溫熱熱讓我很是舒服,而我的手也並沒有被灼傷,身上消失的感覺一點一點在向身上凝聚。
‘嘿嘿,這火倒是有意思,居然能把我的感覺找回來,不知道用的什麼做燃料的。’我笑道,這一笑,聲音盡皆傳入我的耳中,沒有一絲一毫發散出去。
我也不管這個,瞇起眼睛看向火苗深處,這火開始還燃燒的挺旺,我這一瞇眼睛它火苗倒減弱瞭不少,我看過去倒是更方便瞭。
看瞭兩眼,火光盈盈閃閃,我也著實看不清楚,想到剛才手沒有被灼傷,也許這火對我並沒有什麼傷害,於是便把頭都伸進火苗裡。
果不出我所料,這火在我臉上撩的熱熱癢癢,卻並沒有灼痛感。
睜大雙眼看向火苗底部,這火苗外圍是藍色火焰,內裡是綠色火焰,穿透這綠色的火焰看過去,到底什麼東西燒起來的火能有這種功效?
這一看不要緊,登時我全身毛發都炸瞭起來,這引火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群蟲子,這些蟲子乍一看像龍蝦,仔細一看又像未出生的嬰兒,他們原本應該繞在身前的尾巴此刻已經全都豎起,那尾節上的藍綠光芒此刻正化作一束束藍綠相間的小火苗,這些小火苗匯聚在一起,形成瞭這一大束的火苗!
這些不是我的原蟲還能是什麼?!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些原蟲似乎正在一個個幹癟下去,那些火焰也正在越來越弱!
我嚇得把頭從火焰中伸瞭出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心中正在納悶,‘呼'’呼‘’呼‘,一個個藍綠火苗在我身邊燃起,這些火苗圍繞著我,把我身上照得暖洋洋的。
可我一點暖意都沒有,隻覺遍體生寒,透骨的涼意從腳底升上天靈,隻因那些原蟲燃起的火苗正在一點一點委頓下去,遠沒有剛才那麼的熱烈!
‘啊!!!!!’我蹲瞭下來,渾身都是一種無力感,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能將這些原蟲的火苗熄滅,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他們重新飽滿起來!
就在這時,我覺得全身一個激靈,感覺到自己醒瞭過來,身體上有瞭感覺,覺察到有人在將我搬到床上,耳中也漸漸清晰起來,聽到有數人在交談,但這些人的聲音聽起來都很模糊,像有什麼東西蓋住瞭我的耳朵一樣,聲音都是變瞭調的,我也分不清誰是誰,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隱約間我聽到有人在哭泣,還有人在說話,但說些什麼我確實一個字都聽不出來。
鼻子裡不知道是不是插瞭什麼東西,我覺得很不舒服,這時我才想起來我經歷瞭什麼事情。
我記得是被打瞭好幾槍,呀!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幹的,疼死我瞭,不過現在我腦子裡還是一片混亂,想不出什麼東西來,隻覺得全身都飄的,感覺不到一絲絲外界的動靜,連冷熱都感覺不到。
想要進入感應狀態,剛一動這個念頭,腦子就止不住的發疼,那種一抽一抽的疼痛感陣陣襲來,還帶著一股股惡心的感覺,迫使我放棄瞭進入感應狀態的想法。
這裡是哪裡?我微瞇著睜開眼,感覺上面應該是一個吊瓶,難道我又進瞭醫院瞭?上一次進醫院還是出車禍的時候,那一次使得我得到瞭原蟲,當然,也是因為這個使得我和媽媽不得不離開J市來到遠隔千裡的T市。
我調動全身的力氣,終於感覺到瞭手指,可要將手舉起來確實萬萬不能,無論如何都控制不瞭手。
“~…!…#…$…%……”有人在我身邊說話,可ta的語速非常的慢,分不清男女,ta說瞭什麼我更是一點都沒聽清。
接著我就感覺到面前的光線被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擋住瞭,應該是個女人,因為我還是可以感覺到有發絲在我臉上輕拂。
“唔……”我想要問‘你是誰?’,卻張不開嘴,連舌頭都很僵硬,一時間隻覺得眼皮沉重,意識模糊,眼睛一閉,又睡瞭過去。
這一睡,再沒有進入那漆黑的空間,不過做瞭無數個噩夢,“杏吧原創文章”,每一個噩夢裡主角都是原蟲,都是他們在燃燒自己,為我冰冰涼涼的軀體生暖,無論我跑到哪裡,他們都會緊緊相隨,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的軀體也越來越熱、越來越熱,最終熱得我難以忍受。
“啊……”我喉嚨裡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這回沒錯瞭,是我的聲音,雖然有些幹澀,這聲音把我從那些噩夢中喚回。
“小俊,你醒啦!”一個女聲在我耳邊響起,聲音裡帶著欣喜,我的耳朵還沒有完全恢復,分不清楚是誰的聲音。
同時身體上那種燥熱的感覺全都湧瞭出來,隻一兩個呼吸的時間,我就出瞭一身的汗。
“熱……”我輕聲道。
一剎那,我就感覺到一塊涼涼的毛巾覆蓋在我的額頭上,一股涼意從額頭傳遞下來,使身上舒爽瞭一些。
那人拿瞭毛巾在我臉上擦瞭又擦,還把脖子也擦瞭,衣服也掀開稍微擦瞭擦。
她這一擦,我感到肩膀上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疼得我一個呲牙,身子忍不住一抖,這一抖之下,頓時整個胸腹之間都是劇烈的疼痛。
怎麼回事?這種痛感如此的真切,如果是平常人,有這種痛感是對的,可我身上有原蟲,原蟲的修復力之強我是知道的!為什麼這一次沒有修復?
不對!不僅沒有修復,還隱隱然有一種生命力流失的感覺!所以身體才會感受到寒冷?所以夢裡的原蟲在給我回暖?
我嘗試進入感應狀態,頓時腦中嗡嗡作響,身體上的疼痛也一下子加劇起來。
啊?我心中大驚,身上的汗出的更多瞭,不敢再進入感應狀態,在床上躺瞭好久,任由那人在我臉上和胸口擦著。
我的左肩似乎有一處特別疼的地方,她擦起來都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不過我覺得左肩的位置出瞭疼痛以外,還有一些癢癢的感覺,這感覺很細微,在疼痛的掩蓋下幾乎是微不可查,要很集中註意力去凝神才能感覺到。
這感覺倒是很像傷口復原的時候的那種酥癢感,讓人想要伸手去撓,但又因為疼痛,每撓一次都很糾結。
嗯…不對,不僅僅是那裡,身上別的感覺到疼痛的地方同時也伴生著酥癢感,“獨發杏吧”也許這就是原蟲在修復?也許是因為這次受傷太嚴重,導致修復得慢?所以我想進入感應狀態都不行,因為目前最重要的是修復,所以感應力也要給修復力讓道?
我腦海中轉過十幾個念頭,想來也隻有這個想法最正確,但夢中那燃燒自身並漸漸幹癟委頓下去的一群群原蟲讓我心驚肉跳,這些可是我的根本啊!如果說因為修復身體而導致他們全都凋零瞭,那我寧願不要修復這幅殘軀,畢竟一個有感應力、能控制他人的廢人,可遠比一個普通人更有價值。
但現在我無法阻止他們去修復我的身體,也許對他們來說,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而他們被制造出來的根本目的是制造超級戰士,沒有那個超級戰士是瘸子吧?
唉……我心中長嘆,卻毫無辦法,這種無力感才是最讓我沮喪的。
微微睜開眼,我看到瞭那個人,她現在滿臉愧疚地看著我,眼中紅血絲遍佈,原本可愛嬌俏的臉龐憔悴瞭許多。
是陳老師!原來是她在給我擦汗。
我一下睜大瞭眼睛,她拿著毛巾在給我擦拭右肩,畢竟右肩還是好的。
“老…師…”我說話都十分艱難,這兩個字說出來如有泰山之力壓著我。
“嗯!老師在這裡!小俊!”她說著,“還熱麼?老師再給你擦擦身上?”
我想要點頭,可是卻連脖子都抬不起來,隻好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嗯’。
她握住我的右手,剛一握住我的手,我就感覺身上的原蟲產生瞭一股莫名的悸動,像是大旱的田地遇到瞭久違的甘霖一樣,是那麼的渴望、那麼的期待,連正在修復的傷口都不再有酥癢感瞭。
與此同時,不知道她是否有這種感覺,我卻是感覺到她的體內同樣產生瞭一股呼應,有某一種東西在對我體內的原蟲進行回應,回應著他們的期待、回應著他們的渴望。
她仍然緊緊握住我的手,把我的袖子擼到胳膊上方,這時,她體內的東西開始徹底回應我體內原蟲的召喚,我隻覺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從指尖傳來,透過她的皮膚清晰地傳遞到我的身體上來,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她體內向我體內遷移。
‘嗡’!我腦子裡一片轟鳴,使得我忍不住閉上眼。
這一閉眼,我驚訝地發現自己可以進入感應狀態瞭,但這感應狀態跟原來的似乎不一樣,我一睜眼,感應狀態就消失瞭,閉眼就會出現,而且范圍也很小,沒有原來那麼大,隻能感應到很小的一片區域。
在這區域裡,隻有一個藍盈盈的感應點,這感應點就在我身邊,毫無疑問,這就是陳冰心。
在距離我大概隻有一兩米的地方,還有一個帶著橙色的感應點,這感應點獨一無二,隻要一看就知道是我媽媽!
這時代表陳冰心的那個感應點上散發出條條光絲,這些光絲每一條都如同有生命一般,剛從那感應點上散發出來就盡皆從我倆握在一起的手傳入我的身體中。
我這時也覺得身體越來越舒服,傷口上的酥癢感逐漸明顯起來,雖然還沒有蓋過痛感,但已經不再是一點點都感覺不到。
而陳冰心的感應點也以極快的速度黯淡下去,陳冰心似乎也感覺到什麼,一把大力抽開瞭手,我的手‘啪’一下掉在床幫上,牽動胸腹間的傷口疼痛不已,同時感應狀態也中斷瞭。
“啊!”我叫瞭一聲,陳冰心急忙又握住我的手,那種感覺再一次出現,感應狀態中代表陳冰心的感應點黯淡瞭許多,雖然仍然是藍盈盈的,卻是一種幽幽的藍光,似乎一不留神就會熄滅一樣,可是那些藍色的光絲卻仍然前仆後繼地沖向我的身體,直到那感應點消失在感應狀態中,再也不見瞭。
我也感覺身體大有恢復,身上有瞭力氣,傷口也恢復瞭一些,便睜開瞭眼,看向她道:“陳老師,謝謝你。”
這話自然是有別的深意,不過陳冰心是不會理解的。
她愣愣地看著我,臉色怪異,神情帶著疑惑和不解,又愣瞭一陣,她才說道:“你謝我什麼呀?應該我謝你才是,要不是你,恐怕我現在都過瞭奈何橋瞭。”
她這麼一說,我思緒也平穩瞭下來,開始思考這件事情,確實,那呼嘯而來的第一槍肯定是瞄準的陳冰心,我隻不過是比她感覺敏銳一些,先一步察覺到瞭殺機,莫名其妙做瞭她的替罪羊,要是這一槍打瞭我的要害,恐怕我就是個冤死鬼瞭。
雖然不知道原蟲對於致命傷的修復夠不夠強,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修復我身上的槍傷似乎並不如我想象中那般容易,恐怕要是一槍命中瞭要害,我就直接嗝屁瞭,什麼修復都沒用瞭。
可是那個中年漢子,他一定是沖我來的!他從人群裡出來的時候,我和陳冰心都是待宰的羔羊,可他掏出槍就是對著我一頓猛射,對陳冰心看都沒看一眼,而且那種欲置我於死地而後快的殺意,肯定不是裝出來的。
他是誰?我思來想去,目前的情況下,對我有仇恨的應該是三人組的父母,但是郝校長和陶靜如果有這個心思,當我跟她們魚水交融、情欲正歡的時候下手無疑是最好的時機,但她們並沒有。
至於鄭宏,他那個小媽肯定不會這麼做,最有可能就是鄭桐、劉宇和孫毅,我並沒有見過孫毅,可是從那漢子的神態衣著來看,他不像是一個教育廳廳長的樣子。
是一個人單獨行動?還是三個人的合謀雇瞭這麼一個人來殺我?
我想要進入感應狀態,可是現在卻又進不去瞭,看來剛才是某種巧合,隻能等下次再看瞭。
“什麼意思啊?老師……”我虛弱道,這可不是裝的,是真的,“什麼奈何橋?T市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說瞭幾句話,我就喘得不行瞭,看來這次原蟲的修復一定是需要別的東西,就像剛才從陳冰心體內得到瞭某種東西,這樣才能更快速地恢復身體。
可是那個是什麼?那東西全都進入瞭我的身體之後,代表陳冰心的感應點就消失瞭,其實隻要稍微一思量,我也就知道瞭。
那是原蟲,不是母代原蟲,而是子代原蟲,子代原蟲植入別人的身體之後,他們就會出現在感應狀態裡,那麼現在消失瞭,必然是子代原蟲全都……回歸我的體內瞭?
為什麼他們回歸瞭體內,我的修復力就會好轉些?是因為他們體內攜帶瞭某種物質?還是……母代原蟲利用子代原蟲來修復?
這個想法讓我渾身一寒,如果是母代吞噬瞭子代來修復傷口,那就太可怕瞭,簡直就像是食子一樣!
不!不會的!一定不是這樣!肯定還有我不知曉的別的原因。我打心眼裡不願意相信這種母代吞噬子代來修復傷口的想法,畢竟跟我一直以來接受的教育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