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射完瞭,隻感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
媽媽全身都是細細的汗珠,嘴裡喘息著,身子軟軟地趴在我身上。
她的頭就在我的耳邊,我聽著她那適宜的嬌喘,感覺心裡癢癢的,雞巴跳瞭幾跳。
就在這時,一種熱乎乎的感覺從雞巴上傳來,一股微微然的熱力,媽媽的小穴本就熱乎乎的,在這種熱力的襯托下直感愈發的溫熱。
這種熱力微微的、緩緩地從雞巴處往全身蔓延,熱力過處,那處的力氣便恢復瞭幾分,很快,這種熱力往下蔓延到大腿、小腿、雙腳、腳趾,往上蔓延到小腹、胸膛、脖項、腦袋。
當這熱力蔓延到腦袋的時候,我看到眼前一片霧蒙蒙,閃閃爍爍,泛出不藍不綠、既藍既綠的光彩,我的頭疼在此時也登時消減無蹤。
這……怎麼回事?
當我眼前清明些之後,渾身已經又有瞭力氣,媽媽仍然趴在我身上,我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將她推起,也就是在這時,我看到媽媽身上也閃過那種藍綠色的光芒,不過光芒非常的淡,而我扶著她的手也一起閃爍著這種光芒。
媽媽的身體發生瞭一些變化,但也許是我將原蟲的力量使用過多瞭,這種變化很小,並不像幹媽和敏芝姐那樣明顯,隻能看到媽媽臉上原本有一些淡斑的地方斑痕已經消失瞭,媽媽的肌膚變得更白皙瞭。
而她的乳頭和乳暈隻有些微的顏色變淡,小腹也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仍然是有些贅肉。
媽媽兩眼朦朧地看著我,囈語道:“好……舒服……好舒服……元周……你回來真是太好瞭……”
說著,媽媽從我身上翻下來,在我旁邊躺下。
也許是酒醉未醒,也許是用力過度,媽媽一躺下來就閉上瞭眼睛繼續睡瞭。
我見她又睡瞭,便起身準備洗洗,誰知我剛有動作,媽媽便側向我一邊,兩手緊緊勾住我的手臂,喃喃道:“不要走……元周,不要走。”
我手足無措,隻好低低道:“媽媽,我不走,不走,我去洗澡而已。”
聽瞭我的話,媽媽有些發怔,微睜雙眼看著我,似乎有些疑惑,然後又閉上眼睡瞭。
我輕輕地將手抽出來,這是我才發現渾身已經又有瞭力氣,真是奇怪,從來也沒聽說過做完愛之後會不疲勞反而全身是力的。
來到衛生間門口,前文我也說瞭,衛生間就在外間的大門口,一到門口我就聽到門外有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急忙打開貓眼,發現自己還差一些才能看到貓眼,於是便將椅子輕輕搬到門口,站在上面透過貓眼往外看。
隻見幾個身著白大褂的人來到瞭對面房門口,他們都戴著口罩、帽子以及眼鏡,全然看不清楚他們的樣貌。
這幾人手裡都拎著一個箱子,有兩人抬著一副擔架。
他們打開瞭房門,陸續進瞭房間,由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向我這邊看一眼。
我很好奇他們到底是幹嘛來的,於是就一直撅著屁股看著。
閉上眼,我想看看他們有沒有人碰到老周的血,剛才我仔細想瞭想,我從來沒有給郝校長植入過原蟲,那麼她接觸到原蟲的機會也就隻有在老周噴血的時候,難道說,原蟲的二次植入我也能感應?
進入感應狀態,果然一個感應點都沒有,看來是不能有僥幸心理。
我隻好又從貓眼看去,發現對面毫無動靜,又看瞭大約二十分鐘,我眼睛都酸瞭,揉瞭揉繼續看過去。
又過瞭一小時,終於,對面的門開瞭,還是那些人,擔架上還躺著一人,這人也不知是誰。
他們悄無聲息地來,又悄無聲息地走,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確定他們走遠瞭,這才定下心來,看來這就是劉震爹口中所說的‘讓老鄭來處理’。
洗完澡我又回到媽媽身邊,此時她又側向瞭另一邊,抱著一個枕頭,一條腿搭在枕頭上,從小穴中還有一些白濁的液體流出,應該是我的精液。
我急忙用毛巾沾濕,在媽媽小穴外擦著,媽媽一個翻身,呈一個大字型躺瞭下來,正好,這種姿勢更方便我擦,我擦瞭好久,才算擦得小穴外不再粘粘糊糊,隻不過小穴裡還是不時有一些白濁的液體流出,但是已經不多瞭,我也就不管瞭。
輕輕給媽媽套上內褲,將裙子也弄平整,隻是我不知道胸罩應該怎麼穿,媽媽的胸又是巨乳,我實在沒辦法給她穿上,隻好囫圇地給她穿瞭,把襯衫給她套上。
之後我拿起我的內外褲,躺到瞭外間的沙發上。
躺在沙發上,我輾轉反側難以成眠,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奇妙,一來,今天我第一次發現我可以控制多個已經被植入瞭原蟲的人,甚至可以控制他們的生死;二來,今天跟媽媽的做愛經歷太美妙瞭,我仍然有些意猶未盡,甚至有些食髓知味,不知以後是不是還會有這種機會。
這個地方其實並不安全,可是媽媽現在沉睡著,我的力氣尚未恢復,我既不能把她帶走,又不能讓她單獨留在這裡,隻好惴惴不安的在這裡休息。
想到這裡,我決定還是再看一下那幾個人的動靜。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現在我進入感應狀態的時間縮短瞭很多,而且也不用在緊急狀態下瞭,即便心態很平和,進入感應狀態也不過一兩分鐘而已。
剛進入狀態,五個感應點就出現在眼前,他們離我很遠,可是我一下子就看到瞭他們。
我將感應套在最強的一個點上,看到孫明、劉震、劉震爹、鄭桐、郝仁媛(郝校長的名字)五人都坐在沙發上,看來我又是套在鄭宏身上瞭,也許是跟他感應最多,他的點明顯比別的亮瞭很多。
這六人沒有一個人說話,房間裡的氣氛很沉默,隻有鄭桐在走來走去。
不知誰的電話響瞭起來,鄭桐煩躁地拿出電話,接聽後低聲道:“處理完瞭?”
“那小子有動靜麼?”“好瞭,我知道瞭,趕緊把老周火化瞭,他傢人那邊就由你處理瞭。”
掛瞭電話,他環視一周,道:“處理完瞭,我就不明白瞭,一個孩子,就讓你們怕成這樣?”
頓瞭頓,他又道:“是,老周的屍體我看瞭,不過我不信他什麼都沒做,就讓那麼大一個人成瞭幹屍。我們又不是在拍科幻片。”
孫明看瞭看四周,局促道:“鄭叔,你不知道,俊哥兒……他跟我們不一樣。”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他不跟我們一樣兩個眼睛一張嘴?怎麼他就不一樣?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慫樣!”鄭桐吼道。
劉震爹道:“老鄭,你消消火,我看孩子們這麼懼怕的態度不像是假的,你們倒說說看,到底是因為什麼?”
郝校長說道:“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把實情都告訴我。”
鄭桐道:“你說!”
孫明攔住道:“媽,還是我來說吧,其實還有一些細節你不知道。”
鄭桐看著他,孫明於是便將一開始的事情全都講瞭出來,包括我的血進入他們體內的事情。
他一說完,劉震、劉震爹、郝校長以及鄭桐都是滿臉的驚訝和疑惑。
孫明看向劉震道:“老二,你不是說我和老三為什麼一直對李俊卿畏畏縮縮麼?其實問題就出在這裡啊,我們也怕啊。”
停瞭一會,他又道:“其實吧,原本我隻是覺得有些害怕,並不覺得他真的能拿我們怎麼樣,可是今天……”
他渾身顫抖瞭起來,惴惴道:“這種輕易置人於死地的能力……”
鄭桐冷哼一聲,一臉不信的神色,道:“什麼‘蠱人’‘蠱女’,隻有你們信,我才不會信。”
孫明嘆氣道:“鄭叔,我知道你是堅定的唯物主義,但有的事情,由不得你不信啊。”
忽然他似乎想起瞭什麼,向鄭宏道:“老三,你今天跟李俊卿拿的那個東西,給你爸,他就知道瞭。”
這時我感覺鄭宏一動,從兜裡掏出瞭一個瓶子,他起身道:“爸,你把這個喝瞭,你就知道瞭。”
鄭桐奇道:“什麼玩意?知道什麼?”
孫明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裡面就是他的血,具體有什麼作用我不知道,但是老二肯定知道。”
劉震一愣,茫然道:“什麼?他的血?”
他大驚失色,急忙幹嘔瞭起來,還把手指伸進喉嚨裡摳。
孫明道:“沒有用瞭,喝掉瞭就進入身體瞭。現在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甚至懷疑他能控制我們的思想。”
劉震爹大驚道:“啊?怪不得……怪不得……”
鄭桐望向他道:“老劉,怪不得什麼?”
劉震爹滿臉驚懼,顫聲道:“我……今天本來我都在洗澡瞭……忽然就跑到門口給那小子開瞭門,我一點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的思想是很清晰的,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
鄭桐默然地點著頭,忽然掏出槍道:“都別動!你們現在說不定就有誰被他控制著。”
他一指鄭宏:“宏兒,你也後退,你們所有人都離我兩米以上。”
此時鄭宏離他不到半米,手裡還舉著那瓶治療陽痿的‘藥’。
我感覺鄭宏正在慢慢後退,心想如果沒有今天的事,鄭桐喝瞭也就喝瞭,可是今天這麼一鬧,想必鄭桐是絕對不會再喝瞭,我隻能再想辦法瞭。
鄭宏距離鄭桐已經有一米多瞭,我心裡著急,隻得下瞭一條指令:噴血到鄭桐身上。
鄭宏的思想一下子巨震起來,頭中隱隱作痛,都傳導到我這裡來瞭。
‘呼’鄭宏鼻中噴出血來,像一條血箭直直地射向鄭桐。
好鄭桐!身手不錯,居然堪堪躲過瞭,然而我並沒有給他第二次機會,鄭宏鼻中的第二道血箭已經跟在第一箭後面沖瞭過去。
這一箭,鄭桐沒有躲過,血箭直直地射在他的臉上,發出瞭輕輕的‘啪’一聲。
我就見鄭桐被射中的那一邊臉上像長瞭一個蜘蛛一樣蔓延出瞭血色的細腿,轉瞬之間便消失瞭。
“你幹什麼!”鄭桐大怒,撲向瞭鄭宏。
住手!我發出瞭對鄭桐的第一道指令。
鄭桐怔在瞭當場,他的眼裡也一樣充滿瞭驚恐。
現在信瞭麼?我在腦中問道。
“信……我信瞭……放過我……放過我……”鄭桐喃喃道。
孫明奇道:“鄭叔,你在跟誰說話?”
我將感應分散到其餘無人身上,心念道:“這一次我就繞過你們,老周的事情希望你們牢記在心。你們的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間。”
爾後我又念道:“要不我讓你們中的某一個……也嘗嘗老周的死法?”
六人盡皆變色,都道:“不用,不用,我們不會再有任何非分之想瞭。”
鄭宏叫得尤其大聲,語帶哭腔:“不要啊,俊哥兒,今天我可是一直給張老師擋酒來著啊,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就醉倒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鄭宏今天光顧著睡覺瞭呢!
我再念道:“那以後,我媽媽在學校裡的一切都要靠你們瞭啊。”
見幾人都點瞭頭,我就收回瞭感應。
經過這一次,我感覺又有些累瞭,相信他們不會再來找麻煩瞭,很快我就睡著瞭。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瞭,側頭一看,媽媽正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定定地看著我。
她身上的衣服都還如昨夜一樣,頭發凌亂,坐在沙發上就是看著我,也不叫我。
看到我醒瞭,媽媽回瞭下神,愣愣道:“小……小俊……你醒瞭……”
我點頭道:“嗯,媽媽,起來這麼早。”
媽媽有些發怔,茫然地環視著整個房間,道:“我們怎麼在這裡?昨晚發生瞭什麼?”
我笑道:“沒有什麼,昨天媽媽你喝多瞭,郝校長開瞭這個房間,特地叫我來陪你的。”
媽媽點點頭,道:“是,昨天我喝到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瞭,是你把我帶房間來的麼?”
我搖頭道:“不是,我來的時候媽媽你已經在房間裡休息瞭,郝校長在旁邊陪你。”
媽媽看瞭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瞭看我的衣服,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我低頭一看,發現我的衣服敞開著,胸口還有昨晚媽媽忘情時抓的痕跡,急忙扣好瞭襯衫的紐扣,也許是心急,扣子老是扣不上。
媽媽怔怔地看著我扣上紐扣,又往上看,看到我的脖子的時候一愣,臉上有些發紅,又看瞭看我的臉,之後就一直盯著我看。
我讓她看的心裡發毛,說道:“我……我去洗臉……要遲到瞭!”
就在我洗臉的當口,媽媽也緩緩走瞭進來,她腳步很輕,進來的時候都嚇瞭我一跳,這時她衣服已經整理好瞭,胸罩也穿好瞭。
她還是愣神地看著我,忽然奇道:“小俊……你……你怎麼長高瞭?”
我這才發現自己確實有些變化,原本我大概知道媽媽胸口的位置,現在已經到她下巴的位置瞭,而且剛才襯衫紐扣扣不上也不是因為我緊張,而是確實扣不上。
低頭看看褲子,昨天穿還有些長的褲子,今天都已經嫌短瞭。
這變化讓我驚訝得無以復加,比媽媽還要驚訝。
我不知怎麼解釋,隻好木木地看著媽媽,心裡想道:難道是因為跟媽媽做瞭愛的緣故?整個人都有瞭質一般的變化?
母子二人就這樣默默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
我嘴裡還咬著牙刷,口水也就流瞭出來,我急忙漱瞭漱口,用毛巾隨意擦瞭兩下臉。
很快,媽媽也洗好瞭,還是昨天的衣服,昨天的發型。
她坐到我身邊,看著我道:“小俊,媽媽跟你說個事。”
我說道:“什麼事啊媽媽?”
媽媽臉一紅,道:“昨天,我夢見你爸爸瞭……”
我心裡‘咯噔’一下,強作鎮定道:“那……那是你思念爸爸深瞭。”
媽媽搖搖頭道:“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罷瞭,可是這個夢……太真實……太真實瞭……”她忽然又盯住我,說道:“你不懂……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