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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女收押所風雲

  盡管我的僞娘奴生涯彷似度日如年,但畢竟日子還是一天天地煎熬過去,法庭對何老大的審判已經開始,下周便是我上庭作供的日子。

  這天陳警官到安全屋找我,他臉上神色凝重:「我想與你商量一下,你下周上庭的安排。」

  我心想,他不是要我像平常逛街般,一身女裝打扮上庭吧?

  「我們收到線報,何老大打算在你前往法庭途中暗殺你。因爲你是案中唯一的污點證人,如果你死瞭,我們手上剩餘的證據,未必足夠令他入罪。」

  還好,剛才我一念閃過,幻想著自己站在證人欄內,明明身穿女裝裙子,外觀和普通女子別無兩樣,但當法官詢問我姓名時,我卻大聲報上一個男人的名字。這時法庭內所有人,不論認不認識我的,都從心底裡恥笑我、藐視我──分明是個男人,卻易服穿裙子扮女人……

  「我想安排你早一天,先轉移到法庭旁邊的一所收押所。因爲那兒有一條地下秘密通道,可以直達法庭。」

  「哦?」我應瞭一聲。真想不到,還以爲這些事,隻有在電影裡才會出現。

  「不過爲瞭掩人耳目,你要換上犯人的囚服,扮成普通羈留犯,在收押所度宿一晚。自然,我們會安排一間單人房給你,不讓其他囚犯騷擾你的。這樣的安排,你可以接受嗎?」陳警官說此話時,神情古怪。

  「唔。」我作瞭一個無所謂的表情,反正我曾經有段時間,在監獄裡睡覺的日子,比在傢中還要多。

  「對瞭,你扮瞭女生這麼久,看來也有瞭成績。不聽到你說話,我還以爲你真是個大美人!」

  我對陳警官的「贊賞」,隻有報以一個十分苦澀的笑容。

  陳警官接著說:「看到你天衣無縫的變裝技巧,我就放心瞭。因爲那所鄰近法庭的收押所,其實是一所女收押所。要是你露瞭餡,被其他人戳穿你是假裝女生混進去的話,那就麻煩瞭。」我看出陳警官對我說這話時,正在竭力裝出一個笑容來。

  我呆瞭一呆,接著雙眼張開得老大,瞪著陳警官。他竟然要我這個男生,易服住進一所女收押所內?

  「別擔心,你隻要不開口說話,就絕無問題!別緊張,放松一點就行瞭!」陳警官拍拍我膊頭,可是他的笑容,仍然極其勉強。

  女警立時點頭附和:「對!在我努力訓練下,他如今要假扮女生騙倒別人,簡直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陳警官聽到女警的保證,重重舒瞭一口氣。女警則聳瞭聳肩,面露得意之色,和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我想瞭再想,總覺得我今次不但要假扮成女生,更要混進一所女收押所內度過一晚,那樣做,未免太過冒險。

  * * * * *

  上庭前一天的中午,女警交給我一套收押所囚犯制服,是一條啡色的連衣裙。我換上後,女警提醒我:「脫去絲襪褲吧,囚犯是不準穿絲襪的。」

  我有點若有所失,因爲在女警的調教下,我不但日夜都穿女裝,而且也習慣瞭長期穿著絲襪褲。我對絲襪褲緊緊包裹雙腿和下身的那種被拘束,但又柔滑的感覺,已經上瞭癮。而且我的腳毛很濃密粗黑,它們很討厭,不刮腳毛根本不能穿裙子。它們長得又快,但隻要我穿上深色一點的絲襪後,便可以把剛剛長出來的腳毛蓋掉。

  這幾個月來,我都沒有剪發,所以女警隻須替我稍稍修剪一下,頭發便成瞭女生的造型,不須再用假發。

  陳警官和女警陪同我,坐車到女收押所,直接將我轉交給收押所的所長。她也是整個收押所內,唯一知道我真正身份,以及真正性別的人。抵達收押所後,女所長向我說明,我在收押所內的身份,會是一個還押候審的羈留犯人。她再講解瞭一些我需要註意的事項後,便吩咐手下送我到獨立單人牢房。

  「所長,要先對這個新收的犯人檢驗身體嗎?」

  所謂檢驗身體,俗稱「通櫃」,其實主要是搜查肛門,防止有囚犯收藏違禁品於直腸內,非法攜帶進監獄。

  「不需要,你直接押送她到單人囚室,與其他囚犯隔離囚禁。她也不準與其他囚犯或職員交談。明天一早,我們便要押解她往法庭。」

  對於我進入收押所時不用「通櫃」,以及所長不準我與人交談,手下覺得很奇怪。不過礙於這是高級長官的命令,盡管她的臉上現出疑惑的神色來,也隻好奉命執行。

  「女校男生」,從來都是色情小說的好題材,如今我是「女獄男犯」,那我會不會也碰上一些香艷的遭遇呢?

  可惜,我一個人囚禁在單人牢房內,從下午坐到晚上,一個人都沒見過,更沒特別的事發生。直到晚餐時間,由於我是「隔離囚犯」,不會到飯堂用餐,因此有職員把一盤晚餐派到我的囚室,這是我第一次碰上其他人。

  可是當職員放下一托盤的飯菜,正要離開我囚室時,卻發現閘門不能鎖上。她連忙向上級報告,不久便來瞭三名職員,爲首的一名向我說:「這囚室不能再住人,我們現在要轉移你往集體囚室去。」

  「不行,是所長她親自說,要我住在單人囚室,與其他囚犯隔離囚禁的。」我指著其中一人:「當時她也在場聽到。」

  爲首的跟其餘兩人商議瞭幾句,再道:「這兒隻有一間單人囚室,你的情況,要由最高級主管決定。」

  十數分鍾後,來瞭一個目光嚴峻的職員。她雙目神光炯炯地望著我:「我是本收押所值夜班的最高級主管,也是這兒的副所長。」她頓瞭一頓:「所長下瞭班後,收押所的一切由我作主!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樣,現在馬上到集體囚室去!這是命令!」

  「可是所長她說……」我話還沒說完,肚子上已經被她狠狠地打瞭一拳,之後我隻能發出呻吟聲。

  副所長「嘿嘿」地笑瞭起來:「你現在馬上到集體囚室去!」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知道如今必須沈住氣。所以盡管我還想跟她解釋我的情況,我終於隻是口唇翕動瞭一下,未曾講出來。

  「拿回自己的晚餐,如果你還想吃的話!」

  一職員帶我到一間八人囚室,裡面已經往有五人,其中四女好像圍著另一女不知在幹甚麼的。不過她們一看見職員要進來,馬上站起來一字排開。

  我不知道是囚室內燈光昏暗,還是我眼花,但我看到剛才被圍在中間的女犯,她裙內好像有東西隆起來,令她裙子前面也凸起瞭少許!

  難道她跟我一樣,也是一個變裝女犯?我再看真女犯的樣子,明明是一個秀色可餐的美少女模樣,隻是眼裡好像仍有點淚光。

  職員向我交代瞭我睡覺的床鋪後便離去,四女犯再圍著那裙下微隆的女犯,我隻聽到該女低聲哭道:「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下次再也不敢,那樣說大姐大你的壞話瞭!」

  一女犯粗暴地撩高哭啼女犯的裙子,我這才看真,原來她剛才裙下隆起的一小塊,全因她妹妹上插瞭一柄湯匙!我看到這美麗的身軀下,這令人銷魂的的水蜜桃上,竟被如此強行插入異物,我的陽具馬上有瞭反應。

  「怎麼啦?本小姐請你喝湯,你敢不賞臉?」爲首那女犯瞟瞭我和我那盤晚餐一眼,再道:「好,我再讓你吃別的!」

  那大姐大轉身正面望向我:「喂,新來的,拿你盤上那根香蕉過來!」

  我心想在這環境裡,還是乖乖聽話才好。於是我拿起香蕉走到下身全裸的美少女前。

  「你替我拔掉那湯匙,把香蕉插進去。」

  我猶豫瞭一下,擔心那命令我的女犯,和那半裸女不知是何許人,更不想卷入她們的恩怨糾紛。

  可是我的遲疑不決,卻惹怒瞭大姐大;她突然摑瞭我一記耳光:「我的話你也敢不聽?既然你不肯插她,那就由你來代替她,給我用你下面的口,吃瞭這根香蕉!」

  剛好這時有一名獄卒巡經,她喝問:「你爲什麼打人?」

  事情很快傳到副所長耳中。她竟然走進我們的囚室,親自審問掌摑我的大姐大。

  「你知道毆打別人,是觸犯收押所的規定嗎?」

  「副所長,我沒打人。你可以問問她們,有誰被我打過?」大姐大有點盛氣淩人地回答。

  副所長向看到事發經過的獄卒低聲問瞭幾句後,轉身問我:「剛才她可有動手打你麼?」

  我望向怒目盯著我的大姐大。副所長安撫我:「你說出事實便可以。不論你回答甚麼,我也會把你轉移到別的囚室,你不用怕她報復的。」

  我心裡想,反正明早我便會離開這兒,那我怕這大姐大甚麼?於是我輕輕點頭。

  「有職員目睹事發經過,受害人又願意頂證,你無話可說啦!」

  大姐大以口型向我無聲地說瞭一句粗話。

  「這是你一個月內第三次犯事,你也知道懲罰是甚麼吧?」副所長接著說。

  大姐大突然身子震顫瞭一下,隨即脹紅瞭臉。

  「準備巡遊用品!」副所長得意地吩咐下去。

  不久,有職員推出一張幾近透明的奇怪輪椅。我看到輪椅被推動時,輪椅內的輪軸在轉動,一些機械部件也像活塞般,在椅子下面,隨著輪軸的轉動而上下來回移動。

  大姐大一看到輪椅,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低聲下氣向副所長求情:「所長,我下次不敢瞭。今次別要我坐輪椅,行嗎?」

  副所長接過下屬交給她的一個袋子,好整以暇道:「你自己乖乖坐上去,我就把一柄『如意棒』留在手上,不插在你體內。你要我動手的話,我就讓你享受前後『立體聲』。」說罷,她從袋中取出一支假陽具,遞交給大姐大。

  大姐大顯得十分焦慮不安,面帶尷尬地接過假陽具,隻見她眼神刻意避開所有人,不自覺地咬瞭一下嘴唇,露出一種被收斂住的屈辱神情,然後掀起自己的囚衣裙,脫去底褲,再咬緊牙根,一公分一公分地慢慢把假陽具塞進自己私處!

  「乖,我的好女孩。現在坐上輪椅,姐姐帶你遊街街!」副所長笑嘻嘻說。

  大概因爲大姐大的下體,現正插著一根本來不屬於她的異物,而任何稍微的動作,都會直接刺激她的陰蒂,所以她隻能曲著腰、夾著腿,非常小心地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走向輪椅。當她坐下來時,她更小心翼翼地撥拿著假陽具向下插。

  這時我才看真,輪椅的座位上原來有兩個洞,位置正好對應坐在上面的女生的陰穴和菊花穴。當大姐大正把假陽具穿過前面那個洞時,一職員便上前,把插在大姐大陰部的假陽具的另一端,牢牢系上一個活塞部件。職員亦將大姐大的雙手雙腳捆綁在輪椅上,使她不能活動。她又將大姐大兩隻膝彎,捆綁在輪椅的左右支架上,令大姐大雙腿被強行張開,不能自行收攏。

  副所長開始推動輪椅後,底下的輪軸開始轉動,透過座位下面的動力齒輪,帶動那活塞部件上下反復活動,結果令假陽具在大姐大的私處一下一下地來回地抽動。由於輪椅是透明的,衆人可以清楚看見假陽具進出大姐大身體的過程。而假陽具不間斷地刺激大姐大最嫩弱最敏感的地方,令她在遊街示衆的過程中,不單感到丟臉,更要承受一種近似於強制性行爲的痛苦。

  我亦看到另一個沒插上假陽具的活塞,也在隨輪軸轉動而上下活動。原來副所長口中的「立體聲」,就是讓女犯坐上去後,前後活塞都插上假陽具,再分別同時進出抽插女犯人的私處和肛門,令女犯人兩穴遭受「同步輪奸」,對她造成更強烈的心理折磨和身體刺激。

  我心裡開始旖旎起來:在坊間繪影繪聲流傳的女黑獄淩虐女犯人的傳聞,原來是真的!

  副所長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大姐大,在收押所內的各囚室間的通道巡遊。那根假陽具,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在大姐大的秘穴裡面進進出出,連得她一對奶子,也被插得跳來跳去。我怕被其他人發現我裙內那變成硬蹦蹦的好傢夥,所以把歇力將雙腿夾緊,以免小弟弟破「裙」而出。

  大姐大閉上眼睛,極力抿嘴,發出微微的呻吟聲,忍受著開始變得濕漉漉的陰部所受到的痛苦,但她修長光滑的白皙皙玉腿上,那些方才被假陽具弄出來的稀稀淫水,卻教我相信她抿嘴,其實是在極度的內心掙紮之下,忍著不發出因陰部受到刺激所帶來的淫聲浪語。

  作爲一位血氣方剛的男性,我此時望著這一臉淫蕩的大姐大,竟然是如此淘醉於被當衆「強奸」,我隻覺得高度亢興奮無比,胯弄下張猛的陽物高高翹起,差點就令我擦槍走火。要不是我現正易服混進女收押所內,我一定會淘出我的傢夥,向這位被人羞辱還會表現得如此淫蕩的大姐大,立正鳴「槍」致敬。

  副所長推著大姐大繞瞭十多圈,讓她的陰戶在衆目睽睽下被假陽具抽插瞭數百次後,終於放過瞭她,讓她離開輪椅,回到她原來的囚室。副所長也沒食言,安排我住進另一囚室。

  * * * * *

  我熟睡到半夜,突覺一隻手摀住我臉,我張眼一看,原來是同室一名犯人緊按我的嘴,令我不能作聲,旁邊還有三人圍住我。

  「你敢向副所長投訴我們大姐大打你?我們現在就要替她報仇,要你嘗嘗和我們大姐大作對的後果!」

  我拚命搖頭,但其中一人已經拉高我的連身囚衣裙,並將手伸向我下體,有所企圖。但當她的手觸摸到我老二之際,她一臉驚愕,整個人呆瞭,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之後她用力扯掉我內褲,再仔細看清楚我那露瞭出來的陰莖跟睪丸。當她發現那真是一隻不會長在女生身上的小雞雞時,她竟然像小女孩一樣,高聲尖叫,大叫大嚷起來。

  一名收押所職員很快趕到,尖叫的女犯仍有點情緒激動地告訴職員:「這個……這個犯人是……是男生!」

  職員聞言大吃一驚,但由於我的內褲已經被扯掉,她也能清楚看到我的男根,於是她馬上向上司報告。未幾,副所長帶同六七名職員進來我囚室,而其他囚室的犯人也被雜聲吵醒,紛紛探頭張望。

  見慣大場面的副所長,也難掩內心的驚惶失措。自然,自己管轄下的女收押所混進瞭一個男人,一旦被追究起來,她隨時烏紗不保。

  副所長和她的手下有點不知所措,團團圍著我,大聲質問:「你是誰?你是怎樣混進來的?你進來想幹甚麼?」

  我正想解釋時,一名犯人趁衆職員把註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之際,突然箍住副所長的頸項,以一柄削尖的牙刷頂住她的太陽穴:「所有人別動,否則我殺掉副所長!」

  其他職員懾於副所長被脅持,不敢反抗,很快便遭囚室內的犯人制服。

  因那班犯人脅持瞭副所長,很快便制服瞭收押所內的所有職員,更打開瞭全部囚室的門。正當她們打算集體逃離收押所時,卻發覺收押所大門已被反鎖,外面也已經滿佈瞭警察。原來是一個機靈的職員,遠遠看到副所長被脅持的一幕,馬上報警並離開收押所,更在外面把大門鎖上。

  眼見越獄失敗,自由夢破,大姐大把她的怒火發泄在我身上:「剛才是你累我要坐輪椅巡遊嗎?現在我就以牙還牙,也讓你嘗嘗這滋味!」

  衆女犯馬上按著我,拉起我的連衣裙,把我整個屁股暴露在外面,準備把假陽具插進我屁眼。

  「放開她!」大姐大高聲喝止她們,令衆女頓時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大姐大發出詭異的笑聲,走到我面前說:「我要你自己親手用這假陽具插進自己屁眼,快!不然本小姐就捏斷你的小肉腸!」話說完,她使勁的捏瞭我老二一下。

  我無奈地接下假陽具,臉上露出一種極其羞辱但又得屈從的表情,慢慢地將它插進自己屁眼,我隻感覺肛門一陣涼意,不由自主的緊縮起來。

  大姐大握住我屁眼上的假陽具,胡亂的抽插瞭一會,還要在裡面絞動。我扭動著想逃避這羞辱的命運,但菊門處帶來的快感,令老二不聽話的勃起瞭,龜頭尖端也不斷滲出液體。我盡量不讓自己興奮,但是身體出賣瞭我,大姐大也註意到我的生理反應。

  「你勃起瞭才這麼短?怪不得你想做女生瞭!來,本小姐替你將它加長,讓你可以做回一個真正的男人!」大姐大用力地將我的陰莖拉得老長,扯得我一陣陣痛。突然間,她改用另一手的指甲來摳我陰囊上的皮,一陣更加鉆心的劇痛從陰囊向我大腦襲來,痛得我渾身打顫,不由得「哎呀」一聲叫出來。衆女犯見到我的男性尊嚴之物,被大姐大如此蔑視地玩弄,紛紛呵呵大笑。

  大姐大再接再厲,將我的陰囊用力地拉得老長,然後她手一松,陰囊又突然彈回,像蕩秋千般擺動瞭半天。我的窘態,再招來衆女捧腹大笑。

  大姐大覺得玩夠瞭,便叫我放到輪椅上,並命人將我屁眼上的假陽具系緊那活塞,又把我雙手雙腳雙膝,牢牢捆綁在輪椅上,使我不能活動,雙腿也像剛才大姐大般,被強行張開,活像任人宰割的俎上肉。

  讓我極端羞辱的時刻終於來臨。大姐大一推動我的輪椅,假陽具便開始在我屁眼進出,肛門那裡傳來一股無法形容的,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暢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都痙攣起來。

  大姐大推我在各囚室間的通道巡遊,讓所有女犯都看到我後面被抽插的屁股,和前面那炙熱硬挺的肉棒。

  「後庭被侵犯還會這麼興奮?看來,你真的不是一個男生,怪不得你要做女生!」大姐大出言羞辱我的同時,更伸手捏瞭我的大肉腸一下:「被我插得想射精嗎?這也好,看你這副德性,要是連射精也不能的話,那你就完全不配當男生瞭!」

  大姐大突然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我飛奔,從而加快假陽具進進出出我屁眼的節奏。菊花穴內粗大假陽具的高速折磨,令我四肢不由自主的發抖,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令呼吸也急促起來。正當我還妄想著控制自己身體,不要讓老二太興奮的時候,大量白色熔巖已經從我的大肉棒噴射而出。我不斷喘氣,一種虛脫感充滿全身,還有一點失神的感覺,那真是難以形容。

  「哈哈,太過癮瞭,一個小人妖竟然被我插到高潮!」大姐大狂笑不已。圍觀的女犯看到白火山爆發這一幕,也拍掌叫好,有人還高喊「安哥」呢!

  「聽到沒有?觀衆在喊『安哥』唷!」大姐大再用手捏我軟軟的陰莖:「這麼快便成瞭爛肉腸?來,本小姐幫你『重鎮雄風』!」

  大姐大竟然將我的軟肉腸,穿過輪椅座位上前面的洞,再將我龜頭上的包皮,緊緊拴縛在前面的活塞部件!

  當大姐大再次推我巡遊時,輪軸每轉動一次,我後面的屁眼被假陽具狠狠插進差不多到直腸口的同時,前面的軟軟的小肉腸也被活塞強行拉長差不多一倍。自然,我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大姐大以貓哭老鼠的假惺惺關懷問侯我:「姐姐插得你很痛麼?那我替你調教一下這輪椅,好麼?」

  大姐大的「調教」,其實是要我不間斷的受辱。剛才,活塞部件是一上一下的,所以當後面活塞上升,將假陽具插入我屁眼時,前面活塞亦同時下降將我的小肉腸拉長。但之後,當後面活塞下降、前面活塞上升時,我仍有點點時間,可以喘一口氣。

  如今大姐大令得兩個活塞同步,它們一起上升時,我的屁眼被假陽具蹂躪;它們一起下降,我的肉腸被強行拉長。換言之,我身體無時無刻都被這兩個活塞輪流折磨,我連休息一秒鍾也不能。

  * * * * *

  被占據瞭的收押所,被暴亂犯人搞得天翻地覆。這班女生,因爲大門被反鎖而不能越獄,便肆無忌憚地淩虐所內的唯一男性──即是我。

  我被那輪椅搞瞭半天,肛門傳來陣陣劇痛,陽具也紅腫不堪。我非常擔心,陽具再給她們這般繼續強扯,可能真的會廢瞭武功,不能再一柱擎天。那時,我就算不穿裙子,也和一個女生相差無幾瞭。一個身體,不論是沒有老二,還是雖有老二但卻翹不起來,都不能算是男性的身體。

  當衆女犯鬧哄哄地繼續玩弄我的男性器官之際,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和一道強烈閃光。我心裡明白,這是特警進攻而投擲進收押所的閃光彈。而收押所內的所有人,包括我,都因光盲而導致眼睛暫時瞎掉,無法反抗或活動。

  素經訓練的特警攻入收押所後,不到十分鍾便控制瞭場面。所有犯人,包括我,都被制服,雙手反綁,俯臥在地。後來,我聽到有人不斷呼叫我的名字,我連聲回應,原來是陳警官在到處找我。

  「太好瞭,法庭審訊已經開始,再找不到你出庭作供,法官便會開始裁決,那麼何老大很有機會因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

  原來現在已是早上,不經不覺,我給衆女犯折磨瞭整個淩晨。陳警官毫不耽擱,他替我跟特警的主管交待瞭情況,便急忙帶著我從秘密通道奔向法院。

  「可是,陳警官……」我忍不住問:「我這一身女生打扮怎可以見人呀?」那時的我,仍然穿著收押所的囚服,就是那條啡色的連衣裙。

  「但我們已經沒時間更衣,更何況,我手上也沒男性衣物給你替換。」陳警官一邊拉著我跑,一邊說:「不用怕啦,我替你向法官申請,讓你在佈幕後作供,那便沒人看得到你身上穿的是裙還是褲。」

  我皺起瞭眉,還來不及回應,陳警官已經拉我到達法庭門外。

  其實陳警官一開始說甚麼申請我在佈幕後作供,我便識破他是在騙我。不出所料,最後我還是穿著裙、紅著臉,在衆人包括何老大的驚訝目光中,以女生的姿態,緩緩步上證人臺。

  「檢察官,證人李XX不是一個男人嗎?怎麼來瞭一位女士?」法官滿臉疑惑地問道。

  檢察官瞧瞭陳警官一眼,確認我真的是證人李XX後,不慌不忙地回答:「法官大人,來人真是李XX先生,法律上他也是男性。但警方和檢察部門,從來都不會歧視有不同性別取向的人士,也尊重他們的穿衣習慣的。」

  「哦,原來如此。對,有不同的性別取向,也不是犯法的行爲。現在證人可以開始作供瞭。」

  我略呆瞭一呆,不禁苦笑瞭一下,輕嘆瞭一聲。事已至此,我知道,就算我再向法官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能挽回我的聲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