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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免費的午餐

  「放心啦,那麼遠,別人看不到的!」楊艷琴猜中瞭男人的心思,不過樂陽也馬上也覺那些「眼睛」確是挺遠的。

  「還有水兒她們,她們很快就會回來的!」樂陽把他的擔心說出來,「買菜花不瞭多久時間,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吧?」他有些拿不準,可是又不想放棄這個絕佳的機會,畢竟,作爲一個嫖客,妓女免費給他做總不好先開口的吧。

  「沒這麼快的,再加上她們要在超市逛一下,或者帶著孩子上公園,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女人開始解他襯衫上的鈕扣,動作熟練而沉著,襯衫的鈕扣在柔軟的指尖上次第散開,楊艷琴看起來對自己的判斷很有把握。

  「那……我們還是快一些好。」樂陽說,女人的手掌像條蛇一樣鉆到他的胸膛上來,描摹著大塊的肌肉的輪廓,不時地用指尖滑過他的乳尖。他的褲襠裡開始有瞭反應,陰莖在那狹窄的空間裡慢慢地鼓動開來。

  「原來你也餓瞭的嘛,讓我來喂你……」女人吃吃地笑著說,她一定是感覺到瞭,因爲那話兒開始搭起瞭帳篷,頂在她的大腿內側的肉上。

  「我看是你才是餓瞭,想吃香腸啦……」樂陽壞壞地笑著,伸手把她摟過來貼著自己,他喜歡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和暖乎乎的感覺。

  讓樂陽意外的是,女人拒絕瞭這種親熱,從他的大腿上滑下來,把他的兩腿分開,跪在兩腿中間,擡起那顆漂亮的頭來目不轉睛地仰視著他的眼睛,把手伸向他那慢慢脹大起來的褲襠,隔著衣物慢慢地撫摸起來,在那長長的輪廓輕輕地拍著。從那命根子上傳來癢癢的感覺,樂陽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不均勻起來,從連衣裙的領口沿著深深的乳溝看下去,那對耀眼的白花花的奶子在女人的胸口晃蕩著,沒有任何束縛,仿佛就要從裡面蹦出來似的——原來從早上起床開始她就沒有戴乳罩!

  當肉棒上瘙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樂陽不由自主地閉上瞭眼睛,呻吟著仰靠在沙發的靠背上。突然襠部傳來「嚓嚓」的輕響,像佈塊撕裂的聲音,他不得不張開眼來,耷拉著頭看瞭看,原來是她拉開瞭拉鏈。

  「我要你的……」女人咬著嘴唇對他說,仿佛在向一個長者索要某種寶貴的東西。緊接著溫熱的手插到他的褲腰裡來,貼著瞭他的肉,抓住瞭內褲和褲子的腰。樂陽把背抵著沙發靠背,挺起臀部來配合她的動作。

  「四十分鍾夠嗎?」樂陽說,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唉,我隨便怎麼都行,那要看你能堅持多久瞭!」女人說,嘴角彎成好看的弧線,臉頰上兩個淺淺的酒窩現瞭出來。褲子拉到大腿上就停住瞭,「我喜歡你的東西,好大好漂亮!」她站起來「啪啪」兩下把拖鞋踢掉,把他的雙腿並攏,赤著腳提著裙擺就準備叉開腿騎上來瞭。

  「你還沒脫……」樂陽忍不住提示她,他清楚地看到那白色的內褲嚴嚴實實地包裹著鼓鼓的肉丘。

  「沒事,這樣也可以做的,你看!」她一隻手提著裙子的前擺,一隻手中指和食指靈巧地從內褲的一邊插進去,輕輕地翻向另外一邊,就像變魔術一般,那鼓蓬蓬的肉丘便一覽無餘,經過瞭一夜的生長,上面已經能隱隱地看到若有若無的毛茬瞭,那道粉紅色的裂隙被內褲拉扯著微微地張開,就像一隻流淚的眼泛著淫靡的光澤。

  樂陽直覺一陣熱血直往頭上沖,胯間的肉棒正在「突突」地抖動,它已經等不及瞭。他伸出手去攬女人柔弱的腰。楊艷琴斜拉著內褲的一邊,跪到沙發上騎上來,她的臉被欲望催逼得紅撲撲的,像熟透瞭蘋果,口裡直喘著。

  看著那濕漉漉的肉縫正迫過來,樂陽連忙將長長的肉棒扶瞭扶,乜斜瞭眼瞄瞭瞄,使它對準那欲望之眼。說時遲,那時快,女人提著裙擺的手松開瞭,攀上瞭他的肩,與此同時,龜頭上一陣暖乎乎的——準確地命中瞭目標,陷到裡面去瞭。

  「啊……哦……」她輕輕地哼叫瞭兩聲,把下面那隻手也松開瞭,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遲遲不肯坐下去,隻是讓龜頭埋在裡面,輕輕地搖晃著臀部。

  天堂之門已經扣開,樂陽隻覺得有水沿著柱子往下流,他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他早就等不及瞭,就在女人忐忑地試著緩緩地往下沉的時候,他一把抓住瞭女人的腰,狠狠地往下按去。

  女人的腰上一松,那柄魔鬼的利劍沿著潤滑的膣道,擠開濕漉漉的肉褶,滴溜溜地直貫瞭進去,「啊呀——」楊艷琴大叫一聲,把眉頭緊緊地蹙起來,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肩頭,指甲都陷到肉裡面去瞭。

  以此同時,樂陽悶哼一聲,肉棒上已經被燙乎乎的肉褶貼瞭個嚴嚴實實,龜頭直接抵到瞭最深處軟軟的肉墊,就這樣,他們合二爲一瞭。

  「你真狠,真狠!」女人的拳頭雨點般地落在他的肩上,落在他的胸膛上。他把她摟過來緊緊地抱住,安慰著她灼熱的身體讓她不再顫抖。她的身子漸漸安靜下來,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呼哧呼地直喘氣兒。

  樂陽的手在女人的肩頭上摸索著,抓住瞭裙子的領口,往兩邊一分,女人那光滑的肩頭便裸露在空氣中,連胸口那兩團毫不設防的肉彈也蹦瞭出來。他伏在女人的肩頭上又啃又咬,把濕漉漉的嘴唇沿著脖頸一路吻下去,舌尖在她的鎖骨上遊移瞭好一會兒,才順著乳溝到瞭那誘人的大乳房,在那軟綿綿、脹鼓鼓的肉團上亂拱亂舔,一會兒地把舌尖在那巴掌大的乳暈上打圈,一會兒含住小草莓尖兒般糙口的乳頭舐弄,一會兒用牙齒輕輕地噬咬垂在兩邊的手臂上的滑嫩的肉皮……

  此時的她已經神志迷亂,她的臉蛋上白裡透紅,紅霞片片,把頭仰著長長地伸直修長的脖頸,隻留下兩個鼻孔「呼哧哧」地冒氣。她的兩隻手被男人抓著,使她不能自由——她也不要自由,她隻要不住地挺著胸脯,把更多的地方留給男人的嘴。如樹樁一般粗硬而滾燙的肉棒楔在她的肉穴裡,在裡面不安分地「突突」直跳,跳出一種麻麻的癢來,使她不得安生。她把纖弱的腰肢扭擺起來,隻要她一扭動,肉棒便在身體的深處左奔右突,攪出「嘁嘁喳喳」的聲音來——那種細小的黏液斷裂的聲音。

  「現在爽瞭吧……啊?」他咬著女人的耳垂喃喃地說,下面的水越來越多瞭,有一些順著撐得歪裂瞭肉穴口流出來,沿著肉棒流到瞭他的陰毛上,把他的卵袋打濕瞭,胯間潮乎乎的一片。

  「唔……唔……爽死我瞭……爽……」女人嬌聲嬌氣地呻吟著,她開始在男兒的大腿上舞蹈起來,她像春風中的柳枝兒,甩動著那一頭葡萄紫色的秀發,讓它們也跟著歡快地飄舞起來。

  「你真好!你真棒!」樂陽的呼吸開始有些爲難,無論怎麼看,懷裡的女人都是個優秀的騎手,少瞭溫妮的慵懶,少瞭莎莎的勢利。

  「嗯……呃……」她叫得越來越大聲,動作越來越奔放,大腿根部的「噼啪」聲開始響亮起來,「我甯願……做你的……仆人,做你的……奴隸……,好好地服侍主人!」她變幻瞭姿勢,臀部像推磨一般左一圈右一圈地挨磨起來。

  「啊喲……恩……你是我的母狗!騷母狗!」樂陽悶哼一聲,肉棒在肉穴中轉著圈攪擾,那種電流般的感覺簌簌地在全身散播開來。他深知這種動蕩的厲害,把手握定瞭女人的胯骨,試圖讓她慢一點。

  可是楊艷琴卻停不下來瞭,她坐上瞭一列沒有終點的電車,把她載往那遙不可及的未來,莫名的激動摻合著肉穴裡旋風一般的快感,讓她充滿瞭無盡的力量和憧憬。

  對於樂陽而言,再也沒有比看著懷裡的女人癲狂地呻吟更有成就感的事情瞭,看著一朵花朵在自己的懷裡綻放,那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隻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自己還在呼吸,才能切實地感覺到:作爲一個生命的個體,他確實存在著,世界並沒有將他獨自一人拋棄在無盡的曠野之中。

  樂陽徒勞地抓住女人的腰胯,她讓他停下來,隻能把臀部不停地向上聳動,把那茁壯而堅硬的欲望之根一刻不停地向上頂,他要穿透她的肉體,穿透她的靈魂,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做他的奴隸。他喘息著努力做到這一點,發根裡、額頭上開始滲出瞭細密汗珠,胸膛上開始蒸騰著熱氣。

  窗外夕陽如血,屋裡的兩個人兒幹得熱火朝天,哪管什麼時間?哪管什麼空間?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都沉浸在快樂的天國,不屬於這個現實的世界。

  「……快……快用力幹……幹……」她嬌喘連連,早已香汗淋漓,像被一張顛簸的網給牢牢地網住瞭,漸漸感覺全身上下酥軟乏力,可是她卻不想停下來。

  樂陽咬著牙,女人的水兒流瞭一波又一波,胯間已經汗乎乎地一片。他知道現在懷裡的女人堅持不瞭多久瞭,便握著她的腰身拋起來,再狠狠按下去,再拋起來,再按下去……越來越快。

  這樣子果然有效,女人已經開始「噢……噢……」地叫起來,聲音因爲抖動而顫抖瞭。她的身體已經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任由男人瘋狂地擺佈,每一次落下來,肉穴裡都會被撞擊得「啪嗒」一聲響,那充實感覺破開穴口直貫花心,在全身激蕩起莫名的快樂來。

  「嗚喔……真爽……爽……」楊艷琴像一個靈魂附身的女巫,開始花枝亂顫地瘋狂跳躍著、嗚咽著,「我……要到瞭……」她很清楚那種感覺,一陣陣麻溜溜的感覺開始在肉穴裡擴散,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乃至她的每一個毛孔——一步步地接近那極樂的巔峰。

  樂陽一直咬著呀抵抗那致命的快感,太陽穴鼓鼓地漲起來,蚯蚓一樣充血的褐色靜脈在那裡顯現,眼珠子盯著看女人胸前上下彈跳的奶子,它們時不時地擦著他的鼻尖。如泥潭一般柔軟的肉穴一次次地蓋下來,包圍瞭怒漲的肉棒,一次次地被肉穴深處那團肉觸著馬眼,就像電擊一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擦刮著他的神經,讓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

  幾分鍾的時間,那夢幻般迷人的呻喚戛然而止,楊艷琴渾身上下一陣痙攣,沉沉地往下一坐,翻著白眼歇斯底裡地叫一聲「嗚哇——」,肉穴就像一張嘴巴,四壁的肉褶緊緊地裹上來吮咂著肉棒不放口,經過一陣激烈的蠕動,女人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下來,一邊吃吃地叫著「死瞭……死瞭……」,一股滾燙的暖流從肉穴深處「咕咕」然噴湧而出,澆灌在龜頭上。

  樂陽隻覺熱浪逼人,龜頭「簌簌」地抖瞭兩下,向前暴漲瞭好多,便「噗噗」地射在裡面瞭。

  他們的肉體,乃至他們的心靈,終於掙脫瞭欲望的束縛,攀上瞭極樂的峰巔,經歷瞭驚心動魄的縱身一躍,兩人便飛翔在瞭快樂的天空裡自由地翺翔。

  肉棒依然插在淋漓的肉穴裡,正在急速地退縮,愛液交混著滿溢出來,流經樂陽的胯間,流到瞭下面的沙發上。艷琴像一隻午後的母貓,懶懶地伏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滿意地合上瞭雙眼,享受著男人愛憐的撫弄。

  他們就在這種倦怠的感覺中擁抱瞭很久,直到沙發上的黏液稀釋成冰涼的水灘,讓樂陽感覺怪不舒服的時候,女人才放開瞭他去照顧孩子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