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陽提著褲子走到洗手間去的時候,才感覺到雙腿酸痛難忍,他在裡面把胯間的淋漓收拾幹凈,穿好瞭衣服。等到他拿瞭一塊幹毛巾出來,在沙發上仔細地揩擦時候,她抱著孩子進來瞭。
「你射得太多瞭!」她咯咯地笑著把孩子遞給他,「裡面黏糊糊的,我去洗洗……」
「那是你流的好不好,還賴我哩!」他把小芳菲抱過來,小傢夥正對著他甜甜地笑呢,「喲,真乖!」他用鼻尖碰瞭碰她柔軟的小鼻子。小芳菲就像天使一樣討人歡喜,他做瞭幾個鬼臉給她看,小孩就「咯咯」地笑得更歡瞭。
楊艷琴出來的時候,有幾綹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腦門上,她在樂陽的面前把頭發攏到腦後,紮成馬尾辮,便又變回可愛女孩的模樣瞭,「我得給她喂奶瞭,我過去的時候,正傻愣愣地張著眼哩!一定是餓醒瞭。」她在樂陽旁邊坐下來,把小芳菲抱在懷裡,掏出一隻白花花的奶子來送到她嘴裡。
「哦,你很好!」樂陽起身去打開電視,他說的是真心話,「做瞭兩次,每次都棒極瞭!」
「你喜歡的話,晚上還有更好的呢。」她眨瞭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神神秘秘地說,懷裡的小孩「啪啪」地吮咂著乳房,看來她真的是餓瞭。
「好啊,」樂陽雖然很期待夜晚快點來臨,他還是想說,「隻是我認爲,我也不是小擰≠子,我可是結過婚的男人,什麼陣勢也算見過瞭的!」他不相信除瞭各種姿勢抽插、相互口交之外還能有變換出什麼新鮮的玩法——而那些姿勢,他和溫妮基本上或多或少地都試過。
「你別問瞭,到瞭晚上你就知道啦!」楊艷琴還在故意賣關子,「要不是你表現好,我才不會這麼獎勵你哩!你真的好,真的!」她很認真地說。
樂陽無奈地搖瞭搖頭,這個秘密看來隻有等待夜晚來臨之後才能揭曉瞭——不過也不錯,他正好休整一下。水兒坐過的那張安樂椅躺著真舒服。秀姐一傢子天快黑瞭才回來——如她所說,她們去瞭很久。
跟著一起回來的還有雷大安,他已經下班瞭,順路和孩子們一起回來的。雷大安長得人高馬大,全身都是梆子肉,臉上帶著倦意,看起來是個急性子的人,但是孩子們圍在他身邊,讓他顯得一團和氣。
他的妻子很是賢惠,把他的外套接過來,還給他拉過椅子來給他坐著,又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啤酒來,打開遞給他——這一切樂陽都看在眼裡,想著自己哪裡得到過如此待遇,心裡又是難過又是羨慕。
「你好!」樂陽向這個一傢之主問好,「我叫樂陽,艷琴的朋友。」他說。
「你好!我,雷大安!」雷大安簡潔地說,「在這裡我們都是一傢子,千萬不要拘束啊。」他樂呵呵地說,灌瞭一大口酒。
晚餐是秀姐做的土豆燉牛肉,滋味濃鬱可口,大傢吃得都很開心。雷大安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向大傢說起他在部隊裡的那段日子來,「我整整在部隊裡待瞭五年,」他把一隻手掌的手指全張開伸出來,在桌子上晃瞭幾下,「五年!」他說。
「在部隊裡很難熬吧?」樂陽想當然地說,他沒當過兵,但是可以想象得到那是一種什麼情況。
「那是,兵營裡飛進一隻蚊子來都是公的,你們說難熬不難熬?」雷大安滿臉通紅,誇張地點著頭說,大傢都笑瞭,「哦,不對,有一個女的,我記錯瞭!」他想瞭一想,搖著頭嘟噥著。
「誰?」她妻子緊張地說,大概從沒聽他說起過任何女人。
「師長的女兒!」他退到椅子上靠著,眨瞭眨眼睛,鎮定地說。大傢反應過來,又是一陣笑聲——這真是個讓人活潑的男人。
秀姐用湯匙敲瞭敲桌子,大傢才安靜下來,「接下來他就該說他在遇見我之前還是處男瞭!你們等著瞧吧!」她擠眉弄眼地說。
「哦,不,」雷大安臉紅到瞭脖子根,「我不說,不說,沒人想聽這個……」看得出來他有些醉瞭。
「你們可不知道,這個大騙子,他騙我呢……」秀姐不顧他的反應,自顧自地往下說,「說瞭好幾年哩!處男是那樣的麼,別以爲老娘不知道!」
雷大安害怕瞭,連忙伸出雙掌來往前一推,央求她不要說下去,「孩子們都在哩!不要胡說好不好,都老夫老妻的瞭。」水兒笑得最厲害,不停地揉著小肚子。秀姐便打住瞭,往最小的那個孩子碗裡夾菜。
快要吃完的時候,雷大安悄悄地湊到樂陽的耳邊來,滿口的酒氣,「你瞭解女人,你知道,」他低聲說,瞟瞭瞟他老婆,「千萬別對女人說她們不相信的話,女人會一輩子記著的,我保證。」樂陽在心底裡深表贊同。
吃完飯後,三個小孩又纏著樂陽在客廳裡玩,楊艷琴到那邊的屋子裡去照看小孩,頻頻地走回客廳門口來,每次看見樂陽和孩子們正玩得不亦樂乎。最後,她終於忍不住瞭,朝著客廳裡的所有人喊一聲「睡覺啦!」,紅著臉蛋兒急急地走瞭。
「快去吧!快去吧!人傢都等不及瞭哩。」水兒「咯咯」地笑起來,她笑起來的時候白白的一排牙齒從性感的唇瓣中露出來,真好看。何水兒已經換瞭一身艷麗的彩色條紋裙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要出門去到天橋下去「幹活」瞭。
樂陽和孩子們道瞭晚安,和水兒一前一後地走出來。水兒走在前面,把那豐滿臀部搖得人心都蕩開瞭去。走廊上空無一人,樂陽朝著的房間走瞭幾步,忽然轉身小跑瞭幾步,追上和他反方向正要去開門的水兒,在那軟軟的屁股肉上捏瞭一把。水兒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突突」地跑回來瞭,隻聽見走廊那頭小聲地低聲罵道:「作死!」
樂陽「突突」跑進臥室裡來,飛快地把門關上,女人已經關瞭吊燈,把床頭燈開著,赤條條地陷在床裡等他著瞭。他的心還在「砰砰」地跳,「有人追你麼?這麼急叉叉的,我還以爲你要陪孩子們玩一晚上呢,長不大的男人!」樂陽走到床邊來的時候,女人嗔怨地說,顧盼之間自有一種柔媚。
看著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仿佛白玉做成的雕塑一樣,尤其身上那些浮凸的曼妙曲線讓他不自由自主地吞瞭口口水:一對碩大而飽滿的乳房,像蓮藕一般修長而結實的雙腿,面團一般挺翹渾圓的臀部。剛才冒險在水兒的臀上捏瞭一把,手掌上還殘留著那種動人心魄的軟綿綿的觸感,此刻樂陽的心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跳得更加厲害瞭。
一切都像昨晚的樣子,還是難聞化妝品味和尿騷味,老舊的木床,以及那嶄新的嬰兒床中央熟睡的嬰兒。但是有瞭女人灼灼生輝的肉體,一切都不那麼重要瞭,一切都是嶄新而充滿魅力的。
樂陽坐到床上去,把邪惡的眼睛凝視著她,血液在血管中奔湧著,都在不斷升溫,全身燥熱起來,有欲望的魔鬼在心中嘶吼。透過她的瞳孔,他看到瞭女人熾熱而淫蕩的欲望,那瞳孔射出來的光仿佛帶有神奇的魔力,讓他的腦袋「嗡嗡」直響,讓他感覺到天地在旋轉。
「你在我身邊,讓我感覺很安全。」女人幽幽地說,好像這句話她想瞭很久似的,「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你懂我的意思嗎?」
樂陽隻是不停地點頭,卻一句話也說出來,心裡湧動著巨大的感激,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像這樣,毫無保留地把自己交給他——就算是溫妮也做不到,或者可以說剛好相反。
「看來你還是不懂我的意思啊!」女人看瞭看他說。樂陽正彎下腰去,在床下笨拙地脫鞋子。
「嗯?就是我叫你做什麼,你都不會反對,是這樣的麼?」他把鞋子放好,直起身來不解地說。
「對啊,」女人點點頭說,「可是……你卻沒有這樣做,比如,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女仆,或者是母狗……隨便什麼都可以,總之,我是你的,你可以隨意地蹂躪……」
「什麼?」樂陽簡直不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女仆……母狗……蹂躪……?」這些字眼在他聽來是多麼的驚心。
「你白天不是也叫我母狗?……難道你沒聽說過SM?」楊艷琴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不相信外星人來到瞭地球上的樣子,「現在都流行這個,唉,怎麼跟你說呢,就是你讓想盡一切辦法,讓我越羞恥,使我越痛,我就越興奮,越滿足……」
「等等,」樂陽迫不及待打斷瞭她的話,想證明自己並不是那麼無知,「你說的這個就是性虐吧?聽起來像是……」他也不是很確定。
「對啊!對啊!」女人很高興他想起來瞭,「那是英文名字啦!都一樣的,S就是主人,M就是奴仆,主人虐待奴仆,就這樣……可是,你怎麼知道的?剛才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嘛!」女人隱隱有些失望,要是他都知道得清楚瞭,那玩起來的時候趣味就會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