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妻子靜靜的看著雪梅到來,琢磨著孫思琪的叮囑,陰道裡的麻癢感覺越來越濃瞭。雪梅摸瞭摸妻子的頭,嘆瞭口氣,「唉……妹妹何故要吃這麼多苦呢。」她在妻子兩腿大開的私處摸瞭一下,用食指蘸瞭蘸肥厚陰唇上泥濘的淫水,放到嘴裡吮吸,接著說,「你可真堅強,這種癢我可受不瞭。」

  「你……你別說瞭。」妻子覺得頭又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的,而雪梅摸在自己私處的那股快感如電擊般強烈,瞬間擊碎瞭不斷襲來的瘙癢,可手一拿開,一切痛苦又回來瞭。

  「咦?你醒瞭?看來我們的藥有點問題呢。」雪梅詫異的看著妻子。

  妻子回味著雪梅的話,又想起孫思琪總是提示時間快到瞭,看來雪梅認為自己此時應該是昏睡著才對,而孫思琪給的解藥讓自己出現瞭片刻的清醒,此時是該繼續裝昏,還是出賣孫思琪呢?

  孫思琪……妻子立刻想到瞭萬全之策。

  「嗯……我……我答應你們。」妻子斷斷續續的說,裝作在半夢半醒之間。

  「答應我們什麼?」雪梅問。

  「答應做你們的……那個……」那兩個字實在說不出口。

  「你是說性奴?」

  「是的。」妻子心裡默念,但願這是最好的選擇:按照孫思琪的分析,隻要進瞭這屋子,成為性奴是早晚的事,早些當還少吃點苦頭,同時還能獲得些自由,暫時當一下也無妨。此時繼續裝睡有些做作,而出賣孫思琪則讓自己今後的戰鬥更加孤立無援,不如將雪梅的註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去,讓她忽略瞭自己為什麼會清醒這件事情。看著雪梅激動的神情,妻子知道她成功瞭。

  「哦?不是做我們的性奴,是做主人的性奴,你隻是屬於主人的。這也不著急!來!先起來跟姐姐去洗個澡。」雪梅故作鎮定,卻也掩飾不住心裡的喜悅,說話的語氣都升高瞭幾個分貝。

  她卸下妻子腳踝的束縛,將妻子送到浴室,看著妻子背後交疊的雙手,她猶豫瞭片刻,對妻子說、「妹子,姐知道作為一個女人,別人幫忙給自己洗澡太傷自尊瞭。今天就信你一次,讓你自己洗,你可別讓姐失望。」說完她解開妻子的手銬,轉身關上瞭門。

  妻子坐在浴缸旁,雙手由於被禁錮的時間太長都沒知覺,休息瞭二十多分鐘,先在馬桶上解過瞭手,打開噴頭,開始徹底清洗自己的身體來……

  水流打在她的身上,而她卻在不住的流淚,她覺得自己很臟,不停的搓洗身上緊致白嫩的肌膚,可精液和汗液能洗凈,而那無盡的屈辱是洗不掉的。

  她仔細的清潔著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雙手沿著腰肢幼細的曲線一點點向上滑動,終於停留在胸部的下方,煩惱的咬著下唇,自己這對煩人的大東西,她恨恨的抓抓自己胸前大團凝脂似的乳肉——不就是兩團脂肪堆積麼?怎麼就對別人有那麼大的魔力呢!自己遇到的人……似乎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每個人都會想要撫摸甚至啃咬它。

  不要說那些如狼似虎的強奸犯們,每次似乎都興奮的要大力捏爆自己的乳球。甚至就連自己的母親,也在自己假裝睡著的時候偷偷的摸過。

  妻子泄憤似的捏著胸前一對碩大的乳瓜,疼的自己一呲牙。到底有什麼好的啊!沉甸甸的頂在自己胸口,無論幹什麼都很不方便。幸好乳根部位十分堅挺,即使不戴胸罩,也隻是微微下墜,不至於像其它大胸女人那樣佈袋似的垂下來。

  似乎這對巨乳才是一切罪惡的根源,妻子咬著牙恨不得將乳房整個從身上拽下來,可疼痛中伴隨著一股酥麻的快感從乳房襲來,意外的激起瞭一陣顫栗,這感覺就像夢中那個詭異的母親,講自己釘在那被審判的十字架上,她實在痛得難忍,輕輕的愛撫在巨乳表面,舒適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就好像有越來越多的螞蟻從心尖上爬過去一樣,麻癢又空虛,本能的促使你要的更多……

  熱水沖刷之下,妻子的臉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這是她近來第一次自己試著愛撫自己,卻發現她現在的這具身體似乎已經與少女時有瞭某種奇怪的不同,也許更敏感,也更容易興奮!

  這些改變在以往的不堪遭遇中早就得到瞭驗證,就算是那些自己最痛恨的人,雖然在接觸發生之前自己也會竭力反抗,可隻要他們開始強迫玩弄自己的肉體,自詡堅強過人的女教師很快就會喪失掉理智,迅速對自己身體的高漲慾望投降。

  難道?這個樣子真的就是自己的本性?

  之前多次出現過的疑問再次浮上心頭。

  「不,不是這樣的!」妻子趕忙松開手,她拚命的搖晃腦袋,為自己產生的問題而恐懼,即使大聲的否定,也不自信自己喊出的答案,「為什麼我會如此敏感?一定是他們對我用的藥,那些該死的藥!對!都在這裡!」

  這才是令妻子滿意的答案,她的敏感與淫蕩,歸根結底都是院長的春藥惹的禍。妻子用纖細的手指摳嬌嫩的私處,這裡面不知被那些惡魔和鬼魅塗瞭多少媚藥,還有那些腥臭的精液,都玷污瞭自己體內深處的純潔凈土,它們是令自己變得骯臟墮落的根源,她拚命的揉搓,想把媚藥和精液洗乾凈,可鐘義每次爆發都在自己的子宮深處,陰道口根本沒多少,怎麼摳也洗不乾凈,反而摳得浴火焚身,不能自拔。

  熱水繼續飄灑,浴室裡卻多出瞭一種拚命壓抑著的甜美嬌吟,那聲音若有若無的充斥耳邊,就算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也不能完全掩蓋住……時間不知道過去瞭多久,終於隨著一聲粘膩火熱的長喘,一切都安靜瞭下來,隻剩下妻子癱軟在地板上抽搐的雪白玉體。

  她的媚眼半瞇著,眼角眉梢滿都是慾望極度滿足後的撩人春情。可是如果你深入她的心防深處的話,就會意外的發現一種無窮的悲哀和絕望。妻子現在已經清楚的認識到,她生命中的某些純真的東西,已經永遠的失去瞭,再也找不回來瞭。

  雖然在愛撫中已經得到瞭片刻的滿足,可體內的慾火仍沒有停息,妻子拿起浴巾小心的擦拭酮體,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雙閃亮的黑色長筒皮靴,妻子拿起皮靴,下方還壓著一條絲織的三角內褲。

  由於她的臀部過於碩大,穿三角內褲會把窄小的佈料擠在豐滿的股溝裡,所以她幾乎都是穿保守的加大型平角內褲。桌上這些是給她穿的麼?不管怎樣,有勝於無,她拿起粉色的內褲,準備套上,撐開時才發現這內褲竟然是開襠的,三角形唯一包裹女人蜜穴的部位開瞭一道口子,中間還連瞭一串雪白的珍珠。

  「天啊!這還不如不穿。」妻子自言自語道,穿上這窄小的內褲就意味著將私密的部位點綴得更加突出,開襠的設計根本遮不住蜜穴,中間那串白珍珠正好從陰唇上方開始一直嵌入至股溝,穿上這條內褲簡直比不穿還淫蕩。

  妻子默默的想著,心裡的煩躁卻越來越強,她又開始渴望愛撫自己。她裹上浴巾,拎起皮靴準備穿,雖然她近一米八的身高,有近一米二的長腿,可卻生瞭雙36碼的纖細小腳,但雪梅提供的皮靴似乎碼數更小一些,這三寸金蓮穿進入還有些擁擠。

  穿上瞭一隻,妻子才發現皮靴的奇怪,這皮靴鞋底堅硬有著陡峭的弧度,鞋頭圓潤的程馬蹄型十分柔軟,更驚奇的是這雙鞋的鞋跟在前方,有五厘米左右,按照皮靴陡峭的弧度,後方本該有鞋跟的地方應該有十三厘米才對,可這雙皮靴後方沒根。

  「這雙也不能穿!」妻子搖搖頭,由於身高的原因,她連高跟鞋也沒穿過,更別提這種高難度的無根皮靴瞭,穿上去肯定不會走路。妻子用浴巾裹著雙乳,一隻手在身前身後不停的向下壓,卻也遮不住蜜穴和肥臀,她打開瞭門,雪梅正在門外等她。

  「妹妹,有些規矩我要提醒你一下。」雪梅打量著面色紅潤的出水芙蓉說,「你剛才是不是私自解手?」

  妻子用手護在雙腿間,害羞的看著雪梅,點點頭,「嗯,解手還分什麼私自?」

  「是的,在這裡女奴們有定時的排便時間,不準私自方便。還有你剛才撫摸你的騷屄瞭吧?」雪梅問。

  「別說那麼難聽。」妻子抗議著,雪梅怎麼知道如此清楚,難道剛才的浴室也有監控?妻子不禁感嘆這房屋的變態設計。

  「無論是私自摳你的小穴,還是愛撫你的乳房,都是明令禁止的。因為我們的身體都是屬於主人的……」她看到妻子有些不悅,緩和瞭下語氣,繼續說,「開始有些不適應,你以後慢慢就會習慣的。我給你的衣服怎麼不穿?」

  「哪有衣服啊?」妻子明知故問。那淫蕩的絲緞內褲能叫衣服麼?

  「快點穿上,姐姐不和你生氣瞭,穿好帶你去吃飯。」雪梅把妻子推進浴室,接著她也跟瞭進來。

  「太暴露瞭吧。能換一條麼?」妻子撐開內褲,感嘆著乞求雪梅。

  「都是這樣的,怕什麼,又不是沒看過。」雪梅答道。

  在雪梅的監督下,妻子隻好將內褲穿上,穿好後雪梅還幫忙往上提瞭提,窄小的粉色綢緞夾進妻子深邃的股溝裡,那頗有情調的白珍珠更是卡進濕漉漉的蜜穴裡。「嗯……」妻子試著邁瞭一部,大腿的摩擦讓粒粒珍珠蘸著蜜汁,在嫩唇中快速旋轉,好不舒服。

  穿好後雪梅重新把妻子的雙手折到身後,交疊著用手銬拷在一起,她按瞭按妻子的雙臂,調整瞭下手銬的角度,讓妻子豐腴的豪乳突出得更誇張些。反正也逃不掉,妻子順從的讓她拷起來,可浴巾從乳房滑落的剎那,妻子有些後悔瞭,再次暴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她羞得像含羞草一般全身縮在一起。

  雪梅又幫妻子把皮靴穿好,本來過膝的長靴,穿在妻子筆直修長的雙腿上隻到膝蓋下方一點,靴口比纖細的小腿要寬許多,不過皮靴上均勻分佈的四根皮帶能把靴子紮牢,緊緊的包裹住妻子柔嫩的腿腓,柔軟的皮革就像長在她腿上一樣。

  雪梅給腳踝上的皮帶上瞭兩個暗鎖,這下妻子想甩也甩不掉瞭。妻子試著站起身,十根腳趾承受著全身的重量,彷佛跳芭蕾一般,她掌握不住高挑身材的平衡,猛然朝後倒去。雪梅趕忙扶住她,攙著她走進走廊。

  「能不能換一雙呢?這樣我沒辦法走路啊。」妻子問。雪梅比她矮瞭近二十厘米,加上鞋跟的差距,近二十五厘米的高度,與其說雪梅攙著她,不如說是架起她的肩膀,拖著走。

  「這叫無根馬蹄靴,專門為你準備的。」雪梅攙著比她高許多的妻子,並不費力。

  專門準備的?妻子微微邁瞭兩步,駕馭這雙變態的無根靴,需要耗費大量的體力,光是站穩就把足弓和腳趾累得夠嗆,走起路來來比攀巖還累,鞋尖十分圓潤柔軟,程馬蹄狀,看來是專門用來對付自己的跆拳道,通過超高根又無根的設計削弱自己的腿力,萬一自己想爆發,還有柔軟的靴頭當墊子,即使被擊中也不痛。

  這雙高根皮靴果然是為自己準備的,看來將自己調教為性奴的計劃,院長蓄謀已久。

  妻子被攙著進入餐廳,餐廳的設計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吧臺和壁櫥隻不過比一般的別墅要大一些,隻有中間的餐桌稍有不同,橢圓型的餐桌更像是一張會議桌,兩端各有一把椅子,中間相對著分別有6對椅子,一共十四把椅子由鐵柱固定圍繞在餐桌邊上,妻子剛想就近坐下,雪梅卻拉住瞭她。

  「哎……別急,這裡有固定的座位。諾!在這裡!」雪梅攙著妻子又走瞭兩步,在稍遠的一個位置,讓她坐下。妻子看到椅子的靠背上還印著自己的證件照,真不知道這幫流氓從哪找的。

  妻子太累瞭,迫不及待的坐下,可臀部剛沾到椅子,妻子又跳瞭起來。

  「什麼啊?」妻子回頭看著椅子,剛才坐下的瞬間,有個圓柱體頂在她肥嫩的翹臀上,仔細一看,是個黑色的假陽具。她害羞的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問雪梅,「這……怎麼……誰……誰放瞭個這……這個東西。」

  「不是誰放的,我們坐的椅子上都有。諾!」隨著雪梅的手指,妻子看去,果然中間的六對椅子上全有這黑色的假陽具,兩端的椅子比中間的要大一些,質地也不同,至於是不是同樣設計,妻子的視線被餐桌擋住瞭,看不清楚。

  「來,吞下去。」雪梅慢慢的壓著妻子肩膀,妻子疑惑的看著雪梅,她不知道雪梅讓她用的是下面那張嘴。

  「第一次用,我幫幫你。」雪梅纖細的小手溜到妻子的雙腿間,一面告誡妻子放松雙腿,一面輕輕的在妻子的密唇上愛撫。雪梅的動作十分輕柔,和妻子在浴室裡的手法很像,但別人愛撫起來多少有些排斥。

  三角褲本來就是開襠的,還有濕滑的白珍珠潤色,雪梅的挑逗頗有成效,沒幾分鐘妻子陰唇的水量就多瞭一倍,雪梅將珍珠撥到一邊,用手指分開妻子的陰唇,慢慢引導妻子對準假陽具。

  「腰再向前挺一點,臀部向後撅,對,做得很好!」雪梅誇贊道,假陽具的龜頭已經頂在瞭妻子嬌嫩的嘴唇上。

  誰設計的這麼變態的椅子,想坐下的人不是都得陰道塞著一根假陽具?妻子這幾天在淫窯裡倒是長瞭不少見識。

  「扭動你的腰,慢慢旋轉,向下坐,對!再向下……再扭!嗯,差一點瞭……再坐下去……非常好!」在雪梅的指導下,妻子終於坐在瞭這變態的椅子上,那黑色的假陽具也穿過開襠的淫蕩內褲插入瞭她的陰道,她不知道剛才扭動肥嫩屁股的淫蕩樣子已經被雪梅拍瞭特寫。

  「嘖嘖……妹子你屁股太大瞭。」經雪梅這麼一提醒,妻子才發現她的翹臀已經卡進瞭椅子裡,活動都不方便。

  「哎……別動!臀部豐滿挺好的!男人都喜歡女人的大屁股。隻不過你從這上面起來有些麻煩。」聽雪梅這麼一說,妻子倒緊張起來,剛才隻專註於坐下去瞭,沒想到站起來還有問題。

  妻子嘗試瞭幾下,臀部卡在椅子裡,陰道裡又插瞭根陽具,靴子又不好著力,單憑自己的力量確實是起不來。

  「好瞭,站不起來也沒事。以後幫你稍微改大一點。嘖嘖,簡直太大瞭!」雪梅仍舊感嘆道。確認瞭妻子起不來,雪梅拿著一個遙控器按動瞭其中的一個按鈕。

  「啊……唔……幹什麼啊?」妻子感到陰道內的陽具在高速旋轉,掛的她粉嫩的肉壁一陣酥麻的疼痛,她痛苦的哀嚎,前仰後合的掙紮著,可卡在椅子裡的身體卻怎麼也起不來。隻轉瞭三秒,雪梅就關掉瞭開關。

  「呵呵,姐跟你開個小玩笑,其實這個按鈕在用餐時主人隨時都會按,同樣還有這個按鈕。」雪梅按瞭另一個鍵,「唔……」妻子頓時發出一聲低吟,體內的假陽具向裡伸瞭幾厘米。「停下……停下……」妻子求饒著。

  「聽說妹妹深不可測,和主人的神龍相得益彰,什麼龍飲什麼的水,妹妹和主人乃是絕配,這點程度才剛到哪啊。」雪梅看著遙控器上的刻度,剛顯示11厘米。

  「不行瞭……太深瞭,求你……停下……」妻子晃動著螓首,哀求道。

  刻度上已顯示15厘米,剛到院長雞巴的一半長,雪梅撇撇嘴,心裡暗罵妻子做作,可她又怕玩壞瞭妻子的名器,停瞭下來,「當然,最常用的是這個功能。」剛一停下,雪梅又按下瞭另一個按鍵,妻子陰道內的假陽具頓時膨脹起來。

  「什麼?痛……快關掉!」妻子瞪大瞭眼睛,望著雪梅。

  「這是充氣裝置,平時用來固定女奴們的,聽主人說,妹妹可是有容,」雪梅說著朝妻子高聳的胸脯瞄瞭一眼,妒忌的陰陽怪氣說道:「加奶大,可別謙虛啦!」

  直到假陽具的龜頭漲得大瞭一倍,妻子已經被脹痛得發不出聲,雪梅才滿意的關掉。「這叫陰道鎖,充氣型的,是不是感覺很充實,很滿足?充足瞭氣後,這小東西就像個倒鉤,咱們最嬌嫩的地方被掛住,自己是站不起來的。這些道具用在妹妹身上太完美瞭。」

  雪梅神采奕奕的解釋著,妻子本來就被椅子卡得站不起來,現在假陽具的充氣囊撐滿瞭她的陰道,稍微一動就劇痛無比,更是隻能規規矩矩的坐在窄小的椅子上。雪梅滿意的看著妻子痛苦的表情,她將妻子的手銬打開,端瞭一盤精致的水果沙拉放妻子面前,「快吃吧。」

  妻子不知現在是什麼時間,雪梅帶她吃完瞭水果沙拉後,沒過多久又吃瞭正餐,接著帶妻子進一間小房間內,打開妻子手銬,讓妻子休息。

  密閉的屋內隻有一張床和小型的電視,精致的梳妝臺上擺著她叫不上名字的高檔化妝品,妻子隨手翻起書櫃上的雜志,除瞭介紹如何打扮與保養外,都是些色情的雜志,一個個癡女裸體著被男人玩弄,看得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雖然嘴上一個勁的罵,可好奇的目光被雜志吸引,拔不出來瞭,特別是女性被捆綁、被禁錮、被強迫的畫面,妻子總要細細端詳,這種扭曲的美感撓得她心裡癢癢的……

  不知過瞭多久,雪梅又打開瞭她的房門,她雙手遮住胸脯,疑惑的看著雪梅,雪梅批評瞭一句不懂規矩,接著把她的雙手重新拷在翹臀上方,幫她盤瞭個高貴精致的發髻,帶她吃瞭頓飯,又攙著妻子來到熟悉的那座宮殿。

  「今晚又是我們倆侍寢,期待吧?」雪梅在妻子的耳邊問。

  期待?妻子勉強的附和著假笑,她心裡的痛苦又有誰知道。宮殿裡12個位置上4個絕色的女人不住的嬌吟,妻子隻註意與腳下的無根靴鬥爭,無瑕顧及周圍的情況,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又走進瞭每次被院長肏暈,卻不知自己怎麼出來的屋子。

  雪梅一進門就激動的佈置著屋子,妻子慵懶的坐在一邊的皮椅上,讓被蹂躪許久的小腳得到片刻的休息,這張皮椅比起每次自己醒來的那張要舒適的多,除瞭椅子及扶手的寬度大出許多,擺M字開腳姿勢時能張得更開外,椅子周圍還有一圈方便固定的掛鉤,旁邊擺著配套的組合櫃,不僅有多個緊密的儀表,還有密密麻麻的導線和機械臂,妻子不知道在這種型號的椅子上,已有多少美女淪為性奴。

  等瞭片刻,隨著鐵門的開啟,院長走瞭進來,妻子慌張的從皮椅上站起,她蜷縮著身體想擋住暴露的碩乳,發現並沒有效果,她又轉過身去,可她不知道,她纖細的嬌軀怎麼能遮住豐碩的豪乳,即使從背面看,一對巨大乳瓜滿滿一圈的輪廓還突出嬌軀好幾公分。院長在她自然翹起的磨盤大的肥嫩臀部上捏瞭一把,嚇得她往前一跳,腳下的無根靴讓她沒站穩,晃晃悠悠的倒在瞭雪梅的懷裡。

  雪梅沒有多說話,而是扶著妻子轉過身,跪在院長的腳邊。

  「主人,1號性奴,釵奴王雪梅,請求侍寢。賤奴的身體永遠屬於您,為您侍寢是奴的榮幸,求您盡情蹂躪賤奴的身體吧。」

  她推一推妻子,妻子隻故彎腰低頭讓碩乳收斂一點,哪知道該做什麼,回應瞭一聲「啊?」。

  「叫主人啊!」雪梅小聲提示。

  「主……主人。」兩個字一出口,妻子就覺得怪怪的,自己好像變成瞭牲口一般。

  「哎……雪梅調教的不錯。」鐘義院長解開褲子,露出瞭他猙獰的粗紅獵槍,雪梅往前挪瞭挪,將頭伸過來,院長卻搖瞭搖頭,把雞巴頂在瞭妻子的眼前。近距離觀察這醜陋的陽具,妻子恐懼的把頭別到一邊。

  「轉過去,轉過去……張嘴。」雪梅小心的提示。妻子勉強的轉過頭,閉著眼睛不敢看那粗大的男根,緊緊閉著嘴唇,呼吸似乎都停止瞭。

  「姚老師沒為人口交過?」院長問。

  妻子點點頭,被插私處還可以安慰自己是被強奸,但為院長口交,可有點惡心的過分瞭。

  「姚老師沒說實話啊,至少十幾年前還被黑龍口爆過呢,我可是親眼看見的。」院長摸著妻子的秀發,譏諷的說。

  妻子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更為難瞭。

  「不會口交沒關系,今天我親自教你。」院長說著,雙手按住妻子的頭,朝雞巴上按去,鴨蛋大的龜頭頂在瞭妻子櫻桃小口上。

  「睜開眼,張嘴啊。」雪梅在一旁看著著急,「說謝謝主人。」

  妻子閉著眼,心裡做著強烈的鬥爭,猶豫之中,本能的跟著雪梅學瞭一句,誰知檀口剛剛開啟,龜頭就頂瞭進來,撐得她香腮鼓起。已經吞下瞭龜頭,妻子已經被腥臭的味道嗆得喘不過氣,她微微睜開杏眼瞄瞭一下院長的巨根,又嚇得閉上,眼角擠出幾滴屈辱的淚水。

  平時用來傳播知識,桃李滿天下,教育祖國的未來的檀口,如今卻被用來泄欲,被男人用最骯臟的部位插入,妻子又羞又氣,可此時的她赤裸著酮體,隻著一條淫蕩無比的帶白珍珠三角內褲,腳上是一雙性感又削弱自己體力的馬蹄靴,雙手被拷在身後,真是對束手無策做瞭最好的詮釋。

  「咬下去,姚婧婷,咬下去一切都結束瞭。」

  女主播孫思琪高亢悅耳的聲音響起。

  「咬下去,姐姐,我再也不想被人魚肉瞭。」李賢文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咬下去,嫂子,我們一同逃離這淫窯!」這是表妹王漪涵的聲音。

  「咬下去,婷婷,不能再被這流氓玩弄瞭。」母親氣憤的聲音。

  「咬下去,婷兒,親愛的。快回來吧,我好想你!」老公白敬晨的聲音。

  對,咬下去,一切就結束瞭,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咬斷他,看這惡魔還拿什麼淫弄女同胞?

  「不能咬啊!你忘記瞭它帶給你的充實和滿足瞭麼?沒瞭它,世上誰還能給你這種快樂?」

  天啊,這個淫蕩的聲音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彷佛看到瞭身穿黑色皮椅,關鍵部位全部暴露,四肢被禁錮的自己,此時她已離那種狀態不遠瞭。

  咬!徹底結束這噩夢吧。妻子咬下瞭貝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