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妻子抬起頭,透過由於掙紮而散亂在眼前的幾率長發可以看到,兩條潔白纖細的長腿大張著跪在床上,雙腿內側光滑如綢緞般的肌膚已經濕透瞭,一根粗壯的黑色男根插入其中,把肌膚襯得更加雪白,視線繼續向上,圓潤的臀部誇張的翹起,一雙纖細修長的玉臂交疊在背後,被藍色的皮手銬拷在一起,玉臂用力將柳腰壓得比桃心型的臀部更低一些,一頭烏黑的秀發瀑佈般的傾瀉在纖細的裸背上,隨著臀部的起伏,滿頭青絲折射出一陣陣波紋般的亮光,黑色的瀑佈彷佛流動起來。

  妻子看著這背影感覺有些熟悉,雪梅又牽著鎖鏈從床尾走到床邊,妻子甩瞭甩秀發,眼前鐘義正仰面躺著,黑色瀑佈的主人高昂著螓首,戴著黑色眼罩,殷桃小唇大張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啊,啊,啊……」聲。

  這音容相貌二十歲左右的少女分開雙腿半跪在床上,用女人最神秘最嬌嫩的私處對準鐘義的男根,一下下坐下去,胸前豐滿的乳房像兩隻活潑的小白兔,隨著少女不停的跳動,一起跳動的除瞭黑色的瀑佈外,還有少女桃心型的臀部及雪糕般粗細的小腿。

  少女全身無半屢遮掩,隻在嬌小的玉足上穿瞭雙水晶的藍色高跟鞋,象牙雕琢出的腳趾緊繃著,淡粉色的美甲精致的敷在十隻小巧的指頭上,纖細的左腳腳踝綁著銀色的腳鏈,清脆的鈴聲正是由系在鏈上的鈴鐺所發出,給少女活潑、純潔的氣質更添瞭一分淫蕩、邪惡的顏色。

  「啊,啊……主人,主人,我受不瞭瞭。」熟悉的聲音從少女口中發出,她坐得十分辛苦,每次抽插隻能拔出七八厘米,就得重重的坐下,即使坐到底,鐘義超長的男根還有一小段露在外面。鈴鐺叫囂著附和少女的動作,每響一聲少女都會夾得更緊一下。

  「騷貨,教瞭這麼久,還是學不會怎麼伺候主人!」雪梅說著就拿起身上的一根鞭子準備抽打少女,卻被鐘義揮一揮手,攔住瞭。

  「哎……技巧可以慢慢學,我倒是對蚌奴的領悟能力很滿意,現在每動一下腳鈴都會條件反射的收縮騷屄。再過幾天不用肏屄,光聽鈴聲響,就要高潮瞭吧?」鐘義說著搖瞭搖少女腳踝上的銀色鈴鐺。

  聽聞這聲音,少女纖腰不住的抖動,被鐘義頂起的兩片臀瓣掀起層層臀浪,「主人……主人我忍不住瞭……」

  「忍住!再來十下。」鐘義抱著少女分開的大腿根部,愛撫的揉瞭揉她撅起的翹臀,命令道。

  「好……好的,主人。」少女像是死灰復燃瞭一般,仰起憋紅的臉,用力的朝下坐去,「啊……一下……,二……三……啊……」一直數到第八下,少女無力的說,「報告主人,蚌奴腳軟,起不來瞭。

  鐘義正捏著少女白嫩的臀部,聽到這話他淫邪的笑瞭一聲,猛地坐起來將少女按在床上,用傳教士的方式快速的抽插瞭幾十下,短短幾分鐘內,少女在妻子面前又被送上瞭兩次高潮。

  想到自己也會遭到同樣的奸淫,妻子恐懼的掉頭向門口爬走,卻被雪梅拉住頸部的鏈子拴在床角的立柱上。

  「涵涵!唔……」妻子望著高潮中的女孩,越看越像王漪涵,於是呼喚瞭一聲,接著就被雪梅捏住瞭嘴唇。

  「騷貨,不準隨便浪叫。」雪梅拿出一個黑色的堵口球塞進妻子的嘴裡,扣在妻子的後腦勺上,妻子想伸手解開堵口球,雙手卻被雪梅用高跟鞋踩在地上。她隻能「嗚嗚」的抗議。

  「嗯……嗯……插到底瞭……主人好厲害……嗯?」女孩聽到妻子的呼喚,遲疑瞭一下,高聲淫叫的嘴唇稍稍有些抖動,頭部也朝妻子這邊偏瞭一下,不過很快她又繼續淫叫起來,「主人!主人……報告主人,8號性奴蚌奴,請求高潮!嗯……」

  在鐘義的應允下,女孩緊緊的夾住插進她子宮深處的男根,嬌嫩的臀部緩慢的向上起伏,彷佛在擠出什麼東西。潮吹之時她已發不出聲,不斷的大口吸氣,卻呼不出氣。鐘義用男根抵住女孩的子宮,靜靜的享受。

  待女孩呼吸漸漸變得平靜,她似乎記起瞭什麼,好奇的問,「主人,不知今天是誰和蚌奴一起侍寢呢?」

  「愛奴,你今天這個樣子還能侍寢麼?」鐘義拔出男根,拍一拍少女的臀部,示意奄奄一息的她起身。

  「主人……我……」少女有些慚愧。

  「放心,接下來這個騷貨會服侍好主人的。」雪梅攙起少女,架起她的肩膀,轉身離去。

  鐘義抓過拴住妻子頸部的鐵鏈,將妻子提起來,他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妻子的豪乳肥臀和長腿,口中不住的嘖嘖贊嘆「真是極品……身體條件堪稱完美,雪梅,我要讓她成為我最淫蕩,最忠實的性奴。」

  雪梅望著鐘義點點頭,「好的主人。」她又望瞭望被鐘義拉上床的妻子,勉強的笑瞭笑,「騷貨,好好伺候主人,明早站不起來的話,我來抬你。」

  隨著鐵門的關閉,鐘義對妻子的愛撫開始瞭,他的手法恰到好處,隻揉瞭幾分鐘,妻子剛進屋時產生的厭惡感已經消失瞭。鐘義又朝著妻子的胸部襲來,妻子像喝醉瞭一樣,渾身軟綿綿的,

  在玩弄自己兩天的野心傢面前,非但不掙紮,反而陶醉在他的侵犯中,甚至渴望他對自己的進一步侵犯。妻子咬緊牙關默默的想:天啊,我這是怎麼瞭?我竟然在渴望他,特別是陰道像被點燃瞭一般的渴望他!一定是她們對我用的藥。

  張愛玲曾經說過,通往女人心靈最短的距離是陰道,這個在妻子陰道進進出出無數次,將妻子送上瞭十幾次高潮的男人,妻子的心靈當然會接受他瞭。善良的妻子或許某天能明白這道理。

  男人不斷的愛撫著妻子的嬌軀,他的手法相當老練,妻子的每一個細胞都被他調動起來,周圍的一切忽然變得昏暗下來,妻子所能感受到的隻有漸漸被男人挑起的快感。

  「別忍耐瞭,服從主人吧,身心都交給主人,這是你被虐狂的歸宿,你要勇敢面對自己的慾望,自己被束縛被控制被虐待時,敏感的身體和絕頂的高潮,都必須正視,你是個被虐狂。」這是來自妻子內心的聲音。

  另一個聲音同時響起:「即使身體被征服,心靈依舊要保持寧靜,你是個折翼的天使,不能為身體放縱而墮落心靈。」

  這時鐘義摘下瞭妻子的堵口球,她大口喘著粗氣,看著鐘義那淫邪的嘴臉,大喊瞭一聲「滾!」

  鐘義頓瞭頓,看著她一邊憤怒的哭泣,一邊大張雙腿挨肏的樣子十分可愛,鐘義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繼續用猛烈的肏弄予以回應。

  妻子臀下墊著處女血手絹,好像被再次破處一般,陰道內曾抵禦過強敵的那些層巒疊嶂的肉壁,都打起精神來有節奏的緊縮著、防衛著,可男人的巨根勢不可擋,一路披荊斬棘,直搗花芯。

  任何器官感到脹滿,都會想往外吐,口腔如此,子宮也不例外,妻子的子宮為瞭吐出泛濫的淫水和雞巴,不得不放松花口的荊棘般的陰道壁,男人肏弄得更自如瞭,每次頂到花芯,妻子都忍不住夾緊陰道,於是被動或主動的按摩男人的巨根,好不舒服。

  在鐘義大力的肏弄下,她除瞭嗯啊的呻吟外,什麼也說不出,肏到急促時更是呼吸都困難。開場幾十回合後,她緊閉著杏眼,滿眼冒著金星,又被送上瞭高潮。

  「寶貝,別逞強瞭,做回女人吧。」鐘義看妻子高潮後,伏在她的身上,愛撫著她的碩乳,語重心長的說。他不斷的重復,待妻子恢復些知覺,他又慢慢的抽插起來。

  屋內的場景與昨夜出奇的類似,一樣的男人和女人,一樣的姿勢,一樣的拘束手段,一樣的交合姿勢,甚至有那張一樣的手帕,唯一不同的是少瞭雪梅這個令妻子生厭的女人,區區一點變化卻讓妻子感覺屋內的氣氛溫暖許多。

  她不斷的分泌著體液潤滑私處,方便鐘義的插入,當插入的一刻,妻子就隻有肌膚沒有瞭骨骼……世界原先是堅硬鋒利的,但現在世界柔軟的無法形容,隻有柔軟才能消融,才能幸福和松弛,以強硬對強硬,那必然滅亡,隻有堅硬刺入柔軟,才變得和諧。隨著鐘義的肏弄,妻子彷佛沒有瞭靈魂、愛情、傢庭、自尊、自信,甚至沒有瞭形狀,她變成瞭一個柔軟的球體敷著在粗大的圓柱體上。

  「親愛的寶貝,別逞強瞭,做回女人吧,女人不需要堅強,不需要勇敢,做回女人,在我的胯下享受女人的快樂,最原始的快樂。」鐘義笑著用手帕蒙住妻子眼睛。

  「混蛋,啊……你,你殺瞭我瞭……」妻子流著淚說。

  「你這麼性感,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你呢。我是讓你獲得瞭新生。」鐘義說著腰部用力的頂瞭一下。

  「哦……」一聲長嘆下,妻子並沒有做太多的反抗,而是迎合著鐘義的插入,她的淚流的更多。高傲的女王,端莊的教師,賢惠的人妻?無論她是誰,身上的快感是無法否認的,眼角湧出的淚水已不是源於被強暴的痛苦,而是對快感的屈從,對已死去的那個自己的祭奠,更是對自己如此不爭氣的默哀。

  兒時媽媽的優雅和無奈,爸爸的高大和懦弱,老公的正義與妥協,妻子想著這些,幾乎瀕臨崩潰,鐘義取下瞭蒙在她眼前的手帕,大喝一聲,將滾燙的精液註入在她子宮最深最私密的部位,而她也同時被射得達到高潮,她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後無論誰進入自己身體,她進入高潮時都會看到男人的笑靨……

  不知過瞭多久,妻子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私處麻癢難忍,周圍的人在說些什麼也聽不清,似乎有一個女孩在幽幽的哭泣,接著私處傳來強烈的壓迫感,一股清涼的東西註入瞭體內,不一會兒視線就變得清晰瞭。

  眼前站著兩個赤裸的女人,一個較矮的靠在另一個肩膀上,這哭泣的聲音和身材都與昨夜的少女十分相似,「叮鈴……」一聲清脆的鈴聲激得妻子條件反射的搜索雙腿,兩個女人也在她眼前發抖,這鈴聲再熟悉不過瞭。

  「漪涵?」妻子輕聲的問。

  矮一些的少女轉過身,臉上滿是淚痕,「嫂子!」

  少女果然是表妹王漪涵,她看到妻子醒瞭,立刻撲過來。

  妻子想張開雙臂抱住表妹,這才發現她的雙手被拷在瞭身後,雙腿仍舊程M字大開著綁在這張比自己小腿還粗的扶手上,每次被鐘義肏得昏死過去,她都是從這張皮椅上醒來,今天似乎有些習慣瞭。表妹的臉靠在妻子的肩上,兩人豐盈的乳房頂得她們無法靠得太近,妻子這才發現表妹的雙手與自己一樣,交叉著被拷在腰部上面一點的位置。

  「終於醒瞭。」對面的裸女留著一頭紅褐色的短發,說話聲音高亢又悅耳。

  「嫂子……我……嗚……」表妹趴在妻子身上,哭得更厲害瞭。

  「哎,你小聲點兒,不是有事情說麼?」對面的裸女提醒道。妻子看她手背在身後,應該也是被銬住瞭,頸部也套著銀色的頸環,看來她的身份和表妹一樣。

  「嫂子,嫂子我好想你,可是……」表妹站起身,繼續說「可是我又不能回去見你。想讓你幫我,可又不敢跟你說……」

  「嗯?怎麼不敢說呢?」妻子問。

  「唉……我作為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好開口呢?」表妹難堪的說。

  妻子看著表妹的神情,大概能猜到八九分,當年自己被強奸時也是下瞭很大的決心才把對方告上法庭的。

  「我平時的好友雖多,但是能無話不談的就一個,可是她……」表妹繼續說。

  「李賢文?果然是她!我饒不瞭她!」妻子此時所有的氣都轉到瞭李賢文身上。

  「不怪她,也不怪她,一切都是命。我做瞭亂倫的事情,這樣也是一個好結果。甚至……甚至我連主人的……的那個都做不好。」表妹低著頭說。

  「主人的性奴。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或許剛開始在這裡我們卑賤一點,等出瞭這裡,咱們地位和以前一樣,甚至更高一些。」紅褐色頭發的裸女說。

  「性奴?」妻子說出這兩字,身體都有些顫抖,心裡的感覺怪怪的,即排斥厭惡這個名詞,又似乎充滿好奇和挑戰。

  「是啊,確切的說是,十二釵性奴。以後雪梅姐會告訴你的。」裸女繼續說。

  「雪梅,王雪梅?」妻子記得這個可惡的女人曾經趴在自己身上,被鐘義肏到高潮時報過她的奴號。不過妻子對雪梅沒有太大的興趣,「等等,你剛才說出瞭這裡,你們可以出去?」

  「是啊,當然可以出去瞭,不然我怎麼上班呢。」裸女回答。

  「能出去,還能上班?」妻子已經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天,星期幾瞭。

  「對瞭,嫂子,我忘記介紹瞭。這位是……」表妹看著裸女,對妻子說。

  「哎……等一下。你不認識我麼?」裸女直瞭直身體,她的身材十分纖細,幾乎就是大一號的王漪涵,可臉上的氣質卻截然不同,她十分自信,而漪涵的臉上有些猶豫和迷茫,「還沒看出來?咳咳……」她清瞭清嗓子,繼續說,「觀眾朋友們晚上好,以下是今天的晚間新聞……」

  「你是,孫思琪?」妻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赤裸酮體的自信女人,竟然就是本市當紅晚間女主播,孫思琪。

  「你的頭發?」

  「你平時看到都是黑發吧?那個簡單,戴上假發就行瞭撒。這裡的黑發美女太多嘍,不染得惹火一點,主人怎麼能註意到我。」孫思琪得意的答道,確實她風騷耀眼的發色讓知性的氣質顯得淫蕩不少。

  「主人?就是……」妻子也猜到七八分。

  「就是馬山市醫院的院長啊,叫那個,你昨天不是侍寢瞭麼?」孫思琪雖然自信,可連鐘義的名字也不敢叫出來。

  「他們這是非法拘禁,你們既然能出去,幹嘛不報警呢?」妻子仍舊堅信著獲救的希望。

  「妹妹,你看起來比我小不瞭多少,怎麼還這麼幼稚呢,我都光著身子在這站著呢,你覺得報警能有用麼?」孫思琪說著還挺瞭挺胸,她盯著妻子的胸脯,眼神充滿瞭妒忌和羨慕。

  「難道他還和市機關勾結?那就事情鬧大,我就不信媒體……」說到媒體,媒體的紅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妻子頓時對媒體失去瞭信心,「不信省裡,中央能不管。」

  「妹妹,你太天真瞭,官官相護啊!你剛進來,還不瞭解主人的勢力,不過等你瞭解瞭,也不會想著逃走瞭,其實當主人的性奴也沒什麼不好,特別是貼身性奴,什麼也不用想瞭,哪天運氣好,侍寢的時候那麼大的……哎呀……嘖嘖!」孫思琪眉飛色舞的說到,彷佛還吞咽瞭下口水。

  妻子打量著這個當紅的女主播,她比表妹高挑5公分左右,身材卻比表妹還要好得多,胸脯和臀部都要比表妹豐滿幾分,一雙筆直的長腿比例也十分合適,唯一不及表妹的就是膚色偏黃。

  憑孫思琪這個條件,找個事業有成的男人過日子是很容易的事,可她怎麼自甘墮落當院長的性奴呢?看著她好色的表情,和電視上判若兩人,妻子曾經的些許崇拜感全沒瞭。

  「我不會屈服的,肯定有個地方能說理去,我不會任人魚肉的,這些天的屈辱,我一定要加倍奉還。我可不是好色的女人……」妻子氣憤的說。

  「嫂子,你如果真的想做,我支持你。」王漪涵臉上的淚痕還沒幹。

  「呵呵,好色的女人?」孫思琪顯然聽出妻子是沖她說的,「妹子,我比你長幾歲,不和你生氣,姐奉勸你一句,主人遠比你想像的要強大,你的行動不過是以卵擊石。我們十二釵中比你強的也大有人在,哪個人最初不是天真的矜持,如今還是落到瞭這個地步。」

  「那我也要試一試。」妻子信誓旦旦的說。

  「行,嫂子,我一定配合你。」王漪涵似乎也看到瞭希望。

  「嗯,嫂子一定帶著你出去,離開這個淫蕩的地方。」妻子說。

  「嫂子,我平時可以出去,但我……我離不開主人瞭……」王漪涵低著頭說。

  「怎麼?」妻子問。

  「我……我……」漪涵不好意思回答。

  「愛上主人的那根巨炮瞭唄。小騷妹,剛來的時候天天哭哭啼啼的吵著要走,現在倒是哭哭啼啼的吵著要侍寢。呵呵……」孫思琪取笑著說。

  「人傢哪有啊……」王漪涵被她幾句話羞臊得臉色粉紅。「嫂子,我一定幫你出去!以前我不懂事,做瞭太多對不起你和哥哥的事情,這次就當涵涵做的最後一次回報吧。」

  「唉……涵涵,其實嫂子才是鳩占鵲巢,嫂子喜歡你哥,不過是控制慾和占有欲在作怪。」妻子在院長胯下躺瞭兩天,控制慾和占有慾全被院長肏沒瞭,如今所有事情也相通瞭。

  「嫂子,難道你不愛哥哥瞭麼?」王漪涵難過的問。

  「不愛?怎麼會,我這輩子隻愛過一個人,就是你哥白敬晨……」往事一幕幕浮現在姚婧婷眼前。

  「好瞭,我費這麼大力氣,可不是來看肥皂劇你儂我儂的。」孫思琪看看墻角的大鐘,說道「時間都快到瞭。」

  「什麼時間?」妻子問。經過孫思琪一番解釋,她才知道,自己的私處和身體又被塗抹瞭春藥,怪不得一天都昏昏沉沉的,而她們好不容易省出瞭一瓶解藥,才換得妻子短暫的清醒時間。一邊解釋,孫思琪一邊背對著妻子蹲下身,把一個插入妻子私處的藍色小瓶拔出來。

  她為什麼要用「省」這個字?妻子看著孫思琪光滑的裸背,疑惑的想。

  「琪琪姐,這次多虧你瞭。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我們這麼做,雪梅姐不會察覺吧?這裡有監控麼?」表妹警惕的望著四周。

  「當然有瞭,放心,那騷貨這幾天練乳交呢,有監控她也不會看。不用謝我,我這人就喜歡管閑事兒。」孫思琪答道。

  「謝謝啦。」妻子勉強的道謝,真想不到知名女主播在這裡給院長當性奴,「涵涵,昨天夜裡,在那個屋子的女孩兒,是你麼?」妻子問表妹,雖然她已知道瞭答案。

  「啊?嫂子,你……都看到瞭?」想到自己的淫態被妻子看到,表妹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妻子見表妹這樣的表情,不禁對表妹站在哪一邊感到疑惑。

  「嫂子你放心,無論我王漪涵變成啥樣,你都是我的嫂子,我永遠支持你。」表妹看妻子皺著眉頭,立刻猜到瞭妻子的心事,「一定幫你回到哥哥身邊。」她信心滿滿的看著妻子,雪白脖子上的鉑金頸環銀光閃閃。

  「你們倆都太天真瞭。」孫思琪打量著妻子豐腴的胸脯和肥嫩的臀部,以及筆直修長的雙腿,搖搖頭,「你的身材太好瞭,主人不會放過你的。倒是蚌奴,我覺得你還有逃脫的可能。」

  「啊?我?不,我不離開主人,我要送嫂子回哥哥身邊。」表妹慌張的說著。

  「是啊,你嫂子的各方面條件即使在我們十二釵中也算數一數二的,這身高和比例,我要是主人,我也不會放過她。而你的身材倒是和姐姐我一樣,雖然在外面算個美女,可在十二釵中身材沒什麼出彩的,姐姐我全憑一張嘴討主人歡心,不知道你有啥吸引主人的,而且性愛的持久力都不夠,所以你逃脫的機會要大一些。」孫思琪回答。

  「唔……嘟嘟……姐姐,你罵我呢!」表妹聽到要離開院長,沒有向往的表情,反而嘟著小嘴,生氣的瞪著孫思琪。

  「我怎麼能從這兒出去呢?」妻子打斷二人的調笑。

  「這個簡單,跟我們一樣,當上性奴,就從這出去瞭。」孫思琪晃瞭晃脖子,她的頸部也有一片耀眼的銀色。

  「這……不行吧。」妻子仍舊不能接受。

  「有什麼不行,你現在雖然沒當性奴,每天腦袋裡不是都在想著性愛?除瞭躺床上和主人性交,就是坐在這張椅子上渴望與主人性交,你現在比性奴強在哪裡?」孫思琪幾句話說的妻子茅塞頓開。

  「也是,嫂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妥協吧,這樣你能活動的范圍大一些。」表妹也勸說著。

  妻子點點頭,又搖搖頭,她皺著眉頭,怎麼能當性奴呢?

  「好瞭,時間不早瞭,快回去吧。」孫思琪臨走對妻子囑咐瞭一句,「妹子,你不想時時刻刻陰道都這麼癢,不想時刻被人當成玩具玩弄,還想活出點人樣,就當性奴吧,其實被誰玩不是玩,和誰肏不是肏,反正已經被肏瞭,還在乎形式?嘗試下,你會愛上這感覺的。」

  「嫂子,我走瞭,你保重,不要委屈自己,先妥協再從長計議吧。」表妹說完也走瞭。

  「叮鈴叮鈴……」清脆的腳鈴又響起來。

  「我說你能不能輕點,我都想要瞭。」孫思琪責備著表妹。

  「對不起,好的好的。」表妹也受不瞭這聲音,鈴聲一響,她誇張扭動的臀部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拱,大腿忍不住夾緊摩擦幾下。

  妻子望著兩人三步一停的步伐,心裡琢磨著孫思琪的話,倒有一半道理,現在這樣自己什麼也做不瞭。當瞭性奴,再收集他們的證據,最後揭穿他們!這是最想要的結果;孫思琪說院長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但表妹倒有逃脫的機會,能先救出她也不錯,至少老公不會孤單;最差的結果是……愛上這感覺?怎麼可能!我可是姚婧婷。

  琪琪和涵涵已走到門口,突然表妹驚叫瞭一聲,接著傳來孫思琪那甜美嬌媚的聲音,「雪梅姐兒……我倆找你半天瞭,原來你去練功啦,今天成績咋樣呢?」

  雪梅跟她們囑咐瞭幾句後,手裡拎著一雙靴子朝妻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