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男人沒料到文文會撲來,慌張的站瞭起來。

  「呯呤……」

  文文撲倒在手術椅旁的載物臺上,滿是表妹淫液的燒杯被碰掉瞭,清澈的液體灑瞭一地,整個房間瞬時間彌漫著女體濃鬱的香氣。

  還好王醫生眼疾手快推開瞭文文,否則定會壞瞭男人的大事。

  「漪涵,你醒醒啊,漪涵……快醒醒。」

  倒在地上的文文一邊撐起腰,一邊將手伸向表妹,可她還沒站起來,又被王醫生抓著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按倒在地。

  「漪涵……快醒醒,不能睡瞭!漪涵……」

  文文此時後悔萬分,她清楚的知道那邪惡的東西一塞進體內,這輩子就隻能供人玩樂瞭,自己已經無法掙紮,更不能拖閨蜜下水!漪涵帶我入親姐姐一樣,我卻出賣她給別人當性奴?我真是豬狗不如。

  隻要那東西掉落在地,變回擴散得無影無蹤瞭,這是唯一一次救漪涵的機會,所以她奮力的吶喊著。

  男人比文文更清楚「制」的特性,剛才的一擊已經讓他措手不及,此時文文的吶喊更是讓他陣腳大亂,他用左手扶著拿鑷子仍在顫抖的右手,已緊張得滿頭大汗,鑷住的「制」。已在緩慢流動,還好尚未完全脫落。

  「主人,抱歉。」

  門外的護士聽到屋內的聲響,慌張的走瞭進來,腳上的深藍色長筒皮靴敲擊在地板上發出性感的聲響,她先對著男人鞠瞭一躬,文文的護士帽正好踩在腳下。

  「臭婊子,幾天不收拾,皮又癢瞭!」護士對著地上正在掙紮的文文柔軟的小腹就踢瞭兩腳,她的長筒靴頭又尖又硬,兩下就踢得文文喘不上氣,張著鮮紅的嘴唇卻發不出聲。

  「看老娘今天怎麼收拾你。」護士用力的在文文的香肩上踩瞭兩腳,猛得抓起文文的棕黃色的中長發,拖著文文朝旁邊的隔間走去。

  文文痛得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抓著頭發,慢慢被護士拖著走。

  隔間並不太寬敞,白色的墻壁上掛滿瞭皮鞭,按摩棒,各色的麻繩,拘束環,灌腸器等等,空中垂吊下來的幾個帶著掛鉤的鐵鏈,狹小的空間內緊湊的擺放著一個類似婦科檢查的椅子,一個八爪椅和一張床,靠窗的邊上還有一排實驗櫃,透過櫥窗上的玻璃可以看到裡面各式各樣的液體。

  女人把衣服外衣脫瞭,性感的藍黑色皮質胸衣將一對豐滿的乳房緊緊擠在一起,骨幹的身材上精心保養的細致肌膚大部分裸露出來,細長的皮手套蓋住兩隻有力的小臂,下身藍色的皮質短褲上系著一條細長的皮鞭,藍色的長筒皮靴至膝蓋,黑色的大網格絲襪從裡面露出,裸露的白嫩大腿上吊著淫蕩的黑色吊襪帶,她也帶著一個白金項圈,不過旁邊的小孔更大。

  此人正是十二釵女奴之首,釵奴王雪梅。

  文文被擊中腹部,脫力的她隻能任由釵奴脫去身上的綠色手術外套、手套,接著兩把撕碎瞭上周新買的緊繃橙紅色筒裙,束縛在筒裙內的渾圓臀部解脫般的立刻彈瞭出來,釵奴小孔掛在鐵鏈的掛鉤上,將文文兩隻手反剪在背後,用手銬銬一起,也吊起來,文文成y字型。

  「文文,跟姐服句軟,姐就不抽你瞭。」

  釵奴扯開文文的披肩,拿著皮鞭在那柔軟的裸背上愛撫。

  「釵姐,乳奴不能害她。」文文死到臨頭依然堅持的說。

  「不爭氣的騷貨,還知道自己是奴啊?看我今天不抽死你。」釵奴拿著鞭子狠狠的向文文的背上打去。

  輕薄的絹紡吊帶立刻被抽開一道口子,露出的白嫩肌膚上帶著鮮紅的鞭痕。

  「已經囑咐過你,那東西很貴重,把你賣瞭也賠不起。」

  釵奴抽一句鞭子,勸導一句……背上的鞭痕漸漸增多,文文依然咬緊牙關,不發出一聲呻吟和求饒,即使無法救出閨蜜,即使這樣做是徒勞,即使會讓自己傷痕累累,也絕不能眼睜睜的看閨蜜墮入地獄。

  「釵姐,嗚……要怎麼懲罰乳奴都沒關系,但乳奴決不能看著她不管。嗚……」文文流著淚回答。

  「好你個不要臉的小母狗,主人供你吃供你住,如今為瞭另一條母狗來咬主人?」釵奴咬牙切齒的說,繼續將重鞭落在文文的裸背上。

  「你當年在小飯館給人端盤子的時候,被人把屁股捏來捏去,是誰把你救出來的,你都忘瞭?你就是這樣知恩圖報的?」她補充道,「這些年主人待你,待你傢人又怎樣?」

  釵奴的話讓文文的思緒回到瞭剛上中專那年,貧窮的傢裡弟弟妹妹們多,給不起這個做大姐的學費和生活費,隻有靠勤工儉學才能維持生活,每天去門口的小餐館端盤子洗碗,由於自己上學比較晚,當時已經發育瞭許多,好事之徒經常來店裡調戲自己,每次上菜時,一雙雙大手不知會從何處冒出,在自己的翹臀上捏一下,更有甚者拉著自己的手嚷著晚上開房,老板怕給店裡惹是生非,就把自己辭瞭,雪天自己隻好在火車站跪著要飯,被雪梅姐(釵奴)和主人看到,提供瞭人民醫院的臨時崗位,才勉強生活。

  雖然最後成瞭主人的性奴,可這些年跟著主人,確實吃穿住用都不愁,還能給傢裡寄錢供弟弟妹妹,不過每次慾望來瞭,求主人肏自己的感覺十分難受,主人對自己的性交權利管的很嚴格,無論發情到被肏,到肏自己的對象,完全受主人支配的,甚至胸前的一對巨乳也是主人的私有物,自己撫摸都得請示主人。

  不過日得久瞭也已經習慣瞭,特別是主人賜予的澎湃快感,已經讓自己迷戀無法自拔。

  「主人的恩情,乳奴自然當牛做馬也報答不瞭,可漪涵待我親如姐妹,我也不能辜負她,更不能出賣她啊。」文文流著淚說。

  「你們以後依然可以當親姐妹。我們都會好好對她的。」釵奴勸導道。

  「釵姐,無論你……你說什麼,我……我都會要保護她。」文文咬著牙,疼痛已讓她說話困難。

  「嘿!」

  釵奴氣憤的又抽瞭一鞭子,鞭痕累累的裸背上脹滿瞭淤血,凝脂般淡黃色的肌膚已泛著紅色,「主人想得到的女人,哪有失手的?你想救她,你救得瞭她麼?」

  釵奴繼續的抽著,「你無非是浪費瞭一個寶貴的道具,也拯救不瞭她淪為主人性奴的命運。你這樣做無異於以卵擊石。」

  「嗚……是我不好,嗚……是我害瞭她啊……」文文懺悔的痛哭著。

  自從上次自己在辦公室服侍主人,碰巧被主人發現閨蜜,之後自己一直在閨蜜身邊做著手腳,無論是提供資料背景,還是欺騙她做手術,自己是罪大惡極的幫兇,甚至是將閨蜜送入黑暗的罪魁禍首。

  「你怎麼是害她呢,能為主人當性奴時好事啊。」釵奴繼續勸道。

  「她不能當性奴,不能……」文文皺著眉頭,猛得搖晃著腦袋,滿臉淚痕。

  「你這騷貨,連狗都不如,算我當年看走瞭眼,以為為主人養瞭一條單純勤快賢惠的女奴,誰知是一條忘恩負義的母狗,狗養大瞭,反而咬主人瞭!今天我就替主人打死你這條不忠的母狗。」

  釵奴說一句抽一下,把文文抽得皮開肉綻。

  還好文文身體好,如果換做表妹早已鞭鞭入骨瞭。

  「好瞭,不要抽瞭。再抽她就死瞭。」高大的男人聽到裡屋撕心裂肺的吶喊,擔憂的走瞭進來。

  「主人,釵奴沒有調教好這騷貨,關鍵時刻差點誤瞭大事,請主人治罪。」釵奴停瞭手,面向男人鞠躬。

  「出去幫小王的忙。」

  釵奴在男人的一聲令下後,回到瞭手術室。

  男人慢慢放下文文,落在地上的文文大口喘著粗氣,破爛不堪的絹紡吊帶掛在胸前,隨著沉重的呼吸在碩大乳房上劇烈起伏。

  男人扯下殘破的吊帶,揉著文文豐滿的胸部問,「幾天沒放水瞭,大腦都被乳汁脹滿瞭?」

  「嗚……報告主人,嗚,嗚,乳奴……」文文恭敬的半跪在地上,哽咽的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男人。

  男人解開瞭文文的手銬,可文文依舊規規矩矩的將手背在身後,挺起自豪的乳房低著著頭,眼神有些膽怯。

  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圓球形的東西,又從旁邊的櫃子上拿瞭一個玻璃杯,文文見瞭,立刻把背在身後的雙手拿到前方,兩隻可愛的小手用力托住自己的巨乳,盡力的展現在男人面前,男用圓球形的東西在文文的鮮紅勃起的乳頭上按瞭一下,螺絲帽般的乳鎖就從乳頭根部取下來瞭,他又把玻璃杯放在文文前方。

  此時文文僅穿黑色的綁帶高跟涼鞋,白嫩得像個陶瓷娃娃的正面和淒慘得宛如熟透柿子的背面形成鮮明對比,她抓著自己的兩個乳房看著男人,此時的李賢文像一頭愛犬,等待主人的命令。

  「放水吧。」

  男人愛憐的看著李賢文,隻見她一隻手抓著乳頭對準玻璃杯,另一隻小手揉捏巨乳,一道乳柱從她的乳頭射出,準確的射在玻璃杯內。

  「哦……」

  噴乳的快感讓女人忘情的發出一聲呻吟,胸前的壓力漸漸減小,負罪感彷佛隨著乳汁一齊流進瞭杯子裡,文文頓時輕松瞭許多,她為瞭追求更強的快感,加快瞭揉捏的速度,鮮紅的乳頭也想擰開的水龍頭一樣,連續的噴出乳汁,不一會兒一玻璃杯就接滿瞭,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彷佛沒反應過來,還在繼續擠自己的奶子,白色的奶液泛著泡沫,杯子接滿後開始溢出乳汁。

  「夠瞭,你這蠢貨!真是胸大無腦。」男人煽瞭她一耳光,拿起地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主人,乳奴知錯瞭。」文文再次將手背到身後,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小孩子。

  「知道瞭麼?你知道的還不夠!就你這腦袋,能知道錯在哪麼?」

  男人重新給文文安上乳鎖,文文恭順的挺起胸,把自己身體上屬於對方的最美好的部分重新鎖住,兩粒鮮紅的勃起乳頭再次被鎖成兩朵小花。

  「報告主人,乳奴不知……」

  再次被鎖住的李賢文氣色恢復瞭一些,臉上的淚痕也幹瞭。

  男人把文文扶起來,讓她轉身趴在八爪椅上,看著一道道鮮紅的鞭痕,又是氣憤又是心疼。他低下頭輕輕的在鮮紅的鞭痕上舔瀆,雙手伸到文文的胸前抓著柔軟的乳房肆意揉捏。文文跪在八爪椅上,雙手撐著扶手,背上的傷痕即疼痛又溫暖,胸前卻爽得像小孩子吃瞭冰激凌。

  「李賢文,跟瞭我快五年瞭吧?性奴就是這樣,一面舒服,一面卻疼痛,有所得到就要有所付出。五年瞭你還不知道這個道理?」男人說著。

  「啊,啊……報告主人,嗯……啊,乳奴知道。啊,嗯……唔」

  文文時而疼得呻吟,時而爽的浪叫。

  男人又把文文翻過來,將文文兩條豐滿的大腿架在兩邊的扶手上,文文習慣性的將手背到身後,閉上明亮的大眼,知道主人要用傳教士體位進入自己身體瞭。

  男人掏出瞭他異於常人的健碩雞巴。

  「啊……」

  沒有多餘的前戲,剛才幾下的捏乳已經讓文文的名器能夠使用,男人一蹴而就,達到瞭文文的極限。

  「你以為你能救她?你認為她在這裡是痛苦的?回傢是快樂的?這裡是地獄?傢才是天堂?」男人沒有拔出,而是用雞巴在文文的子宮劃弄著。

  「啊……啊……神啊……報告……報告主人……乳奴隻是……不想……啊……恩……出賣閨蜜。」

  一來就上這麼厲害的招式,文文的饅頭型龍飛穴爽得劇烈顫抖,鮮紅的嘴唇也口吃瞭。

  男人抓著文文具有彈性的腰部,一邊緩慢的抽插,一邊愛憐的教導。

  「我欣賞你的義氣,可你卻改變不瞭她悲慘的命運。」

  「啊……啊……」

  「你可曾想過她回到那三人生活的世界裡會有快樂?」

  「嗯……哦……」

  「與表哥亂倫偷情的她理應遭到神罰!」

  「啊……恩……」

  「她的嫂子會為瞭區區一個孩子而包容小三?」

  「啊……啊……」

  「即使她嫂子暫時同意,她與表哥近親生出的低能兒,嫂子能喜歡?」

  「啊……主人,我……」文文發現主人說的確實沒錯,漪涵繼續三人生活的命運同樣悲慘,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睜開眼。」

  文文順從的睜開清澈透明的雙眼,長長的睫毛讓乖萌的大眼更具性感,幾個月來頭一次看主人——人民醫院院長鐘義。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此時的院長身影在背後的燈光照耀下異常高大,莊嚴的表情和不容抗拒的眼神宛如正義的審判者,而躺在八爪椅上兩腿大開的文文則像是罪孽深重的囚徒。

  囚徒的美麗大眼充滿著膽怯、羞愧、後悔,極不情願但又不得不面對審判者的怒視。

  恍惚間自己成瞭王漪涵,和表哥亂倫偷情被逐出傢門,斷絕母女關系,多次自殘、自殺想要斷絕卑賤的生命,現在又要去破壞別人的幸福才能讓自己安心。

  啊……我真是罪大惡極!這是來自心靈的吶喊,另一個聲音同時從腹部響起,進來吧,進來吧……這罪惡的身體任憑你處置,我要用我卑賤的身軀贖罪,終身終世侍奉您。

  文文的渾圓大腿又張得更開瞭一些。

  「她在許多方面都達不到我貼身女奴的要求,可我為什麼一定堅持要她?」

  啊……是主人對她的憐憫。

  文文的腹部吶喊著。

  「我才是對她的拯救」

  啊……是主人對她的救贖!

  「她成為我的貼身女奴不僅可以走出那尖銳的三角關系,還可獲得醫院護士的正式身份,你們還可以繼續當姐妹,難道付出一點點肉體的代價不應該?」

  是得到主人恩賜應付出的代價!

  什麼叫傳教士體位?是男上女下的體位,是隻有人類才用的體位。

  傳教士,男人從上方插入,藉著重力操縱自如,可以觸及女體的所有部位,上方男人的形象高貴莊嚴神聖,不可抗拒。

  女人在下方承受,除瞭承擔男人的沖擊還要承擔男人的重量,分開的雙腿和打開的身體將所有的美好部位展現給男人,卻不能做什麼動作,唯一能做的隻有默默承受的沖擊,下方女人的形象卑賤軟弱慵懶。

  男人的思想和理論伴隨精液一起射進女人體內,所以叫傳教士體位。

  此時的文文正在被院長傳教。

  「啊……報告主人,2號乳奴,嗯……李……嗯……李賢文,請求高潮……」

  文文已經奄奄一息瞭。

  「不準,等你想明白瞭,再說。」

  男人加快瞭抽插速度,肏得文文渾身的軟肉翻騰,胸前更是像驚濤駭浪一般。

  天啊,這簡直是火上澆油,文文在內心感嘆,她交疊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抓著小臂,桃紅色的指甲深深陷入小臂上的軟肉中,她緊皺眉頭。

  明明想幫助閨蜜擺脫性奴的命運,可到頭來錯的還是自己。

  王漪涵,我的好姐妹,好閨蜜,姐姐要重新做一次選擇,無論你怪姐姐也好,還是原諒姐姐也好,這都是你幸福的歸宿。

  「嗯……報告主人……乳……乳奴想明……白瞭。」

  高頻率的快感襲擊著子宮,背後的疼痛已無影無蹤,文文在這舒服的感覺中多忍耐一秒都十分困難。

  「想明白什麼瞭?」

  男人好似打樁機一般,劇烈的抽插讓文文的整個世界地動山搖,還好文文一身軟嫩肉墊,否則會被插散架不可。

  「報告主人,王漪涵應該……啊……必須當主人的性奴,啊……」

  她一口氣全部說完,此時每吸一口氣都十分困難。

  「報告主人,2號乳奴,李賢文,請求高潮。」

  天啊!主人繞瞭我吧。

  「永遠不要質疑主人,高潮吧……」

  四十分鐘後,院長打開門,身後的文文赤裸著身體,背上的鞭痕已經凝固,她雙手背在身後,脖子上的白金項圈歸屬環內連著一條鏈子,鏈子的另一端握在院長手中被牽著走,她雪白的腳背上粉紅的指甲油更加鮮亮,綁帶的高跟涼鞋鞋跟又高又細,敲擊著地板發出尖細的性感響聲,柔軟的胸部彷佛兩個巨大的饅頭,淡淡的大大小小的手印把饅頭捏成又圓又大的粉紅色,隨著尖細鞋跟的性感響聲上下晃動,最豐滿的翹起頂端還有那金色的小花。

  文文看瞭看婦科椅上兩條纖細長腿大開的王漪涵,她身上的鉗子和窺陰器已經摘去,隻剩下那個更加粉嫩的肉洞緊緊的閉合著。

  雖然自己沒有救她,但主人已經救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