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依言聽到最後一條消息後,立刻明白瞭大李的惡意。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等女孩將全部長針紮入自己體內後,再逼迫她不得不去戰鬥。
少女在性的方面不怎麼符合倫理道德,但是她在其他方面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就像當初有很多善良群眾從汽車殘骸中救出女孩一樣,女孩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需要救援的人。更何況對女孩來說,落雪老師是這一年裡除瞭菲菲父女外最關心自己的人瞭,哪怕雪姐很可能隻是出於教師的職責,但的的確確給女孩帶來瞭一些溫暖。
女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忍受住全身傳來的刺痛,問道:「你知道綁架的地點吧,條件是什麼?」
男人看到女孩居然在這時候反而能恢復理性,眼裡倒是漏出一絲贊賞,把早就準備好的回答說瞭出來:「我這裡當然有,不過要等你穿上那套全身的玩意之後才會告訴你。而且別想著告訴你那位親愛的叔叔哦,我不介意再賣給異法會的人一條消息。」
依言知道大李一早就做好瞭計畫,根本不會給自己漏洞可循,索性放棄瞭爭論。悉悉索索的把衣服穿好,就用一扭一拐的姿勢打算出門。
「唉,看在朋友一場上,我開車送你回傢吧,記得穿戴好瞭到樓後那片花園找我。」
這時候已經由不得依言任性瞭,女孩默默的點瞭點頭,就和男人一起離開瞭出租房。
*** *** *** ***
夜色底下,柔弱的女孩身穿全套拘束服,跌跌撞撞的躲避著行人。
依言從未有過剛出發就這麼狼狽的經歷,雖然昏迷的兩個小時讓她的身體得到瞭一些休息,可是數量眾多的細碎針頭還是留在女孩的體內。讓少女的每一個動作都給自己帶來新的痛苦。呻吟的聲音不經意間就從口枷的縫隙流出。
「呃嗚——」
雙乳由於沒有束縛倒還好一些,隻是隨著身體跳動時會傳來針刺的疼痛。但下體就難以忍受瞭,振動棒對陰道的按摩完全沒有以往帶來的快感,隻有被攪動的細針帶來無盡的撕裂和刺痛。而狀態最糟糕的還是陰蒂,剛剛被刺穿的小豆豆現在又被過緊的拘束衣壓迫著,女孩每次邁步都如同給自己施加刑罰一般。
依言隻能盡量減少自己的動作,她沿著一座樓房的三樓窗臺跳躍前行,然後輕輕一躍,尾巴勾住路燈。
噠——
女孩像羽毛一樣落在公車頂,隻發出瞭很小的聲響。她一般不會用這種冒險的方式行進,但今晚必須給自己留出保存體力的時間。
*** *** *** ***
落雪能猜的到自己為什麼被綁架,普通的綁匪是不會如此針對一個身在異鄉的單身女士。自己的姓氏終究還是帶來瞭麻煩,隻是還不知道綁匪們知道多少實情,又想要什麼。
落雪被麻繩綁在一張椅子上,綁匪們在問話前支起瞭一臺攝像機,這讓落雪非常緊張,擔心這些人會不會錄制一些脅迫視頻。好在他們並沒有對年輕教師動用暴力,不過很明顯他們的忍耐也快到極限瞭。
「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我們有弟兄看見過你和市醫院的院長交談,你還敢說和落氏沒關系?」
「我認識院長是因為他老人傢給我治過病。如果我真是落氏的人,為什麼不直接在落氏藥業工作,偏偏要跑到這裡來呢?」落雪還在試圖爭辯。
落氏藥業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藥業公司之一,而在一些傳言中,落氏完全可以去掉「之一」的頭銜。據說落氏藥業在給各國的富豪們秘密提供一些超乎想像的產品,這些地下的財富和人脈關系甚至可以控制幾個貧困國傢。
落雪之前和依言在醫院相遇的時候,身邊的老人就是市醫院的院長。再加上她又有著這麼一個不常見的姓氏,會被有心人當成落氏傢族的內部人員也是難免的。隻是她的身份資訊不明的情況下,很難想像會有人想要綁架她,就算是索要贖金也應該先摸清根底吧。
「別生氣,孩子,萬知之主會為我們指引方向的。」一個矮矮胖胖的男人對剛才辱駡落雪的年輕人說瞭一些神神叨叨的話語。
落雪雖然不明白這些人到底胡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起碼能確認這些人並不想過早的訴諸武力,總歸是放心一些。
矮胖男人這時接到瞭一通電話,他看起來非常尊重電話那頭的人,一直點頭稱是。過瞭一會兒,矮胖男人把電話放下,對著落雪說:「萬知之主已經給出瞭指示,孩子,你不要再隱瞞瞭,我們不但知道你是落氏的人,而且你還是落氏的高層人士。」矮胖男人停瞭一下,想瞭想怎麼措辭,繼續說道:「我們並不需要錢,隻是我們的首領希望可以和你的傢族進行一筆交易。」
落雪不清楚面前的男人到底是知道什麼,還是僅僅要詐她一下。但既然這些人不想通過正常途徑,而是私人關系聯系,那麼想要的就隻能是藥業生產的那些特殊制品瞭。
而站在落雪面前的矮胖男人也很焦急,他清楚電話那一頭給出的資訊一定不會錯,眼前的年輕女士在落氏肯定有重要的身份,但是他又沒有更有實質性的證據。
前幾天天拓物流被警方掃蕩一空的時候,連對於異法會來說極為重要的貨物都被搞丟瞭,會裡的安排一下被徹底打亂。自己的計畫如果能夠成功,肯定是個進入上層的機會,但把希望都壓在這個真相不明的年輕女人身上,也是極大的賭博行為。
「好吧,我以前是落氏的旁系。但我早就從傢裡脫離出來,才會一個人到U市來教書的,你現在想通過我聯系落氏藥業的人根本不可能。」落雪還在盡力混淆對方的情報,反正她是不相信什麼萬知之主之類的東西。
哐!一聲巨響後,突然房間裡的所有燈光都熄滅瞭。落雪被這一下嚇瞭一跳,綁匪們也混亂起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停電瞭?快去外面看看。」
綁匪們因為一開始就打算放掉落雪方便做生意。所以並沒有選擇對於異法會來說很重要的地盤,而是找瞭一棟居民樓內的臨時落腳點。但麻煩也在於沒辦法派人看護整棟樓房。
兩三個綁匪離開瞭,剩下的人中有幾個掏出瞭手電筒之類的照明設備。燈光在屋裡混亂的照射著,光與影交織成瞭一片陰森的舞臺。
啪!啪!啪!
「啊——」
落雪的耳邊傳來瞭男人的慘叫聲,她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瞭什麼,但可以確定是有人來找綁匪們麻煩瞭。
噗通——
一個男人倒在瞭落雪的旁邊,手裡的刀子滑倒她的腳底。落雪用力向旁邊倒瞭下去。右臂嘭的一聲直接撞擊地面,讓她嘴裡不由的悶哼出來。年輕女老師趕緊帶著背後的椅子一起在地上轉動,想要把刀子拿到手裡。面前的人影亂哄哄的來回跑動喊叫,根本沒人註意到她。
這時候落雪看到瞭預想之外的場面——隱隱約約中似乎有個赤裸身體的少女身影,少女用繩索勾住一個強壯的男人,以男人為支柱跳起一支奇詭的舞蹈。
女孩的膝蓋命中奔跑過來的綁匪腹部,綁匪立刻捂著肚子趴倒,她又借著反沖之力彈到下一個暴徒身邊,半蹲身子絆倒面前的暴徒。身後的繩索一縮,拉著女孩和強壯男人對換身位,一個瘦弱的傢夥被強壯男人直接撞飛,強壯男人自己也穩不住腳步,踉蹌兩步摔到在地上。
然而從喘息聲中可以知道女孩也並不輕松,偶爾女孩用力過後會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也不知是不是受瞭傷。
落雪被綁在椅子後的手摸到瞭地上的刀子,趕緊小心翼翼的將綁住手腕的繩索割斷瞭。但她還是不敢亂動,眼前的場面實在是太過混亂,又超乎常理。
嘭——
落雪剛掙脫繩索,就被一個男人壓倒在地,正是之前審問落雪的矮胖男人。這個傢夥知道自己不擅長打鬥,但現在搗亂的人八成是沖著解救女教師來的,所以先拿著手電筒摸索過來。
男人抖抖擻擻的拿出一把水果小刀,頂在落雪的脖子上,大吼一聲:「給我住手!否則我殺瞭她!」
矮胖男人說話的時候其實也心裡沒底,萬一落雪真是有什麼重要身份,他也承受不起落氏的壓力。但眼下的問題還是要優先解決,對方一點都不像政府官方的人員,誰知道會不會下什麼黑手。
依言由於一直要分神忍受著身體裡的折磨,剛剛沒能把足夠精力放在保護落雪身上,讓矮胖男人抓瞭個空子。但她現在的狀態可不是能和人談條件的情況,所以女孩也沒有停留在原地,而是轉身隱入陰影之中。
矮胖男人想要借著月光看清周圍情況,於是拉著落雪走到瞭窗邊,屋內這時已經變的亂七八糟,有幾個倒地的男人發出呻吟聲,但畢竟綁匪人數不少,剩下七八個人集中在一起,小心觀察著四周。
陰影之中的依言在口枷邊露出一絲笑容,唰的一聲腳下發力,直接沖向瞭矮胖男人。臨到男人身邊,女孩左腿伸出,鞋跟刺穿瞭男人持刀的手腕。但身體的沖力並沒有被止住。
嘩啦——
「啊——救命啊!」
矮胖男人、落雪和依言一起撞破玻璃,從視窗飛瞭出去,屋裡剩下的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應。矮胖子在空中胡亂揮舞著雙手,卻被依言一腳踢在腰間,又從樓下一間窗戶飛回瞭樓房,屋裡正在努力造人的一對小夫婦被嚇瞭一跳。
落雪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迷茫瞭兩秒之後就要扯開嗓子喊救命,卻被裸身的少女抓住瞭手臂。女孩側轉半身,用背後鎖住的左手抓住落雪,尾巴早已經勾到一臺空調外掛機。
哐當——
「嗚——」
兩人下落的沖擊力量直接把空調拉掉瞭。依言的手腕受力,差點被拉脫臼,肛塞也把雙倍的重量都傳達給女孩的菊花,讓女孩忍不住發出瞭一聲呻吟。但女孩還是立刻反應過來,第二次將尾巴纏到墻上的保護網,總算止住瞭兩人的墜落之勢。
由於受力點是肛塞,兩人停住後依言變成瞭頭下腳上的姿勢。落雪抓到救命稻草後,慌張之中兩手環抱住女孩的細腰,雙腿卻盤在女孩的脖子上。依言沒想到輕松解決瞭對手,卻差點被老師的大腿給夾到窒息,趕緊晃動身子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提醒。
「啊——對不起對不起。」
落雪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在幹什麼,趕緊松開雙腿。依言慢慢放長尾巴,讓落雪安全著地,年輕的女士立刻癱倒在地。今天的事情對於落雪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剛剛發生的一切虛假的就像是夢一樣。
依言不知道老師是不是受瞭什麼傷,半蹲下身子示意落雪趴在自己背上。落雪這時候才看清女孩的裝束,赤裸的白嫩皮膚和眾多的拘束玩具讓剛20出頭的女教師也羞紅瞭臉,腦子還沒清醒過來的落雪就這樣被依言背瞭起來。
「落雨?」
年輕女教師突然問瞭一聲,但她很快意識到自己認錯人瞭。妹妹現在重擔在身,怎麼可能來到這種地方。但這個女孩真的和妹妹很像,不止是年齡相似,就是受虐和露出的癖好都很像,難怪落雪會將兩人搞混。
依言沒理解落雪的意思,但反正也不能回應,就繼續背起老師向回傢的路上走去,隨著時間推移,女孩已經可以慢慢適應體內的碎針影響。但振動棒這時又開始工作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
依言一邊發出呻吟一邊開始行動。落雪聽到瞭振動棒的嗡嗡嗡聲,覺得自己已經明白正在發生的事情,並沒有說什麼。
*** *** *** ***
落雪和女生們的關系相當好,過生日的時候還叫瞭學生到傢裡來一起慶祝打鬧,所以依言也知道落雪傢在哪裡。來到老師的傢門前,依言將落雪放到地上,轉身打算離開,女孩有點害怕被老師認出真身。
但是落雪卻一把抓住瞭依言的胳膊,說:「進來坐坐吧,我想感謝你一下。」
依言有點摸不清頭腦,自己現在連口茶都喝不瞭怎麼被感謝。但她又不可能對老師使用暴力,隻好順著落雪的意思進瞭屋。
落雪拉著全身拘束的女孩之間進瞭自己的臥室,將女孩推倒到床上,這時她感到自己的整個臉都燒紅起來,伸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果是和妹妹一樣的人的話,應該也會喜歡被人服侍吧?落雪的腦子已經有些混亂,她甚至不敢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要感謝恩人,還是借此回憶自己的親人。
依言沒想到過和女性進行如此親近的行為,何況還是在自己被眾多性虐玩具玩弄著身上所有敏感地帶的時候,而物件是自己敬愛的老師。她身體僵硬的躺在床上,隻有小腿耷拉在床邊,女孩聽到落雪將衣物脫光。
坦率的說,依言的身材雖然已經開始有瞭誘人的資本,但始終還是略顯一些青澀。而落雪的裸體如果讓男性看到,絕對可以立刻激發起獸性。23歲的年輕身體正處在巔峰狀態,胸前的白兔一手都抓不過來,向下到瞭腰肢卻陡然收縮,兩條長腿結實飽滿。落雪雖然一個人住,但是生活習慣保持的非常好,每天放學後除瞭批改作業外也不忘鍛煉身體。
落雪跨坐在依言的雙腿上,伏下上半身,輕輕撫摸起依言的臉龐。依言的眼罩被馬具型束口具壓在下面,束口具的皮帶內還穿有不銹鋼絲,避免被人扯掉。雖然女孩的臉龐被眼罩遮住瞭將近一半,但從周圍微微發紅的皮膚,還是可以看出女孩剛剛痛哭過一場。
落雪以為是依言對自己施過虐,伸出舌頭舔瞭舔女孩的淚痕,沿著臉頰向下親吻到依言的修長脖頸。粗大的振動器在依言的喉嚨裡肆虐,讓女孩的嗓子都被頂的突起顫抖。落雪吻在凸起之上,舌尖輕輕劃過。依言脹痛的脖子突然感到有點癢癢,這從未體驗的感受讓她感到更加興奮。
落雪兩隻手撫摸著依言的腰肢,一隻向上挑逗起女孩的乳房,一隻向下撥開瞭女孩胯下的皮帶。落雪左手揉捏著依言的乳房,食指時不時撥弄起峰頂。右手食指和無名指插入女孩的大陰唇下面,撫摸起女孩陰道的入口,中指一下下頂著按摩棒。
女人比男人更瞭解女人的身體,落雪的每一個動作都極大的激發著依言的欲望。然而年輕女性並不知道女孩的狀態,依言體內的細針正在隨著落雪的動作折磨著自己。每一次乳房被揉搓,每一次乳頭被撥動,每一次陰道口被摩擦,每一次小穴被插入,都讓早先進入體內的刑具活躍起來。
「呃呃呃嗚——」
依言的嘴邊吐露出欲望和痛苦混合的呻吟。落雪雙手給她帶來的快感強烈又迅速,讓女孩扭動起身體。落雪看到女孩的反應,認為已經到瞭合適的時候,右手抓住依言陰道裡的振動棒,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
「嗚嗚嗚——」
依言陰道被細針撕扯著帶來陣陣刺痛,和落雪帶來的溫柔刺激一起將女孩推上瞭一陣陣的高潮。落雪看到依言的下體劇烈抽動,上半身猛地頂起,知道女孩到達瞭頂點,伸出拇指按住瞭女孩的陰蒂快速揉搓瞭起來。
「嗚嗯嗯嗯嗯嗯嗯——」
落雪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給依言帶來瞭多麼嚴重的刺激,女孩的陰蒂剛剛被刺穿,還有十多根碎針散落在體內,這下簡直如同被人用小刀來回切割一樣。劇痛令女孩的眼淚止不住從眼罩後流出,口中的慘叫被振動棒壓在喉嚨中。
落雪卻隻覺得女孩的高潮反應有些劇烈,並沒有減緩手上的動作。一直到依言耗幹體力,回落到床上用力吸著冷氣才停手。床單都已經被依言的汗水打濕。
雖然剛剛經歷瞭非同尋常的高潮,但依言仍舊很快起身準備離開,她擔心自己再承受一次之後連回傢的力氣都沒有瞭。落雪看到女孩的去意已決,也沒再挽留,隻是輕輕在女孩的臉邊親吻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