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見瞭。」
「嗯,拜拜」
放學後,學校裡的學生們互相道別準備回傢,高三學生當然是最晚一批得到回傢權力的學生,雖然臨近夏天的日子裡白天時間拉長瞭,準高考生們還是隻能在夜色將臨的時候才能離開學校。
依言和菲菲兩人都要坐公交回傢,一個向南一個向東,自然在學校門口就要分開。趙菲菲到瞭這個時候,還是像個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的:「給我記得晚上吃飯,明天我帶午飯來,上周的語文卷子難的要死,多看兩遍,陸老頭八成還要問……」
依言幾乎插不上嘴,畢竟有好幾天沒來學校瞭,菲菲想跟她說的話實在是有點多。在學校門口磨蹭瞭快十分鐘,倆人才算是稍微有點盡興。
「那明天再……」
依言道別的言辭隻說瞭一半,就全身僵硬愣住瞭。走到門口時她才看到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那裡,開車的是個瘦瘦高高的男人,正是外號巨臂的大李。這個人簡直膽大包天,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泄漏瞭,居然還明目張膽的找到依言學校。
但女孩第一時間意識到瞭問題——大李隻可能認得拘束貓,不可能認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反而是女孩的好友趙菲菲有著更危險的明面身份。
「啊,這位小姐就是趙印火趙警官的女兒吧?」男人問道。
菲菲也不是不懂事的年紀,再加上早就被老爸教育過無數次註意事項,立刻提高瞭警惕性:「你是誰,有什麼事?」
大李簡直要把不懷好意寫在臉上瞭:「唔,隻是想認識認識而已,不要那麼緊張嘛。」
「本來我隻是想打個招呼,結果好像發現瞭很有趣的事情,嗯~~」男人故意做出聞東西的動作,接著說:「好像空氣中有股母貓的騷味唉。」
這句話實在是弄得趙菲菲摸不清頭腦,她不知道是不是和爸爸最近的工作有關,索性不接話,隻是盯著男人。但依言卻越發的身子僵硬起來,雙手緊緊攢成拳頭,手心都是汗水。
「別這樣看著我啊,長得招女孩子喜歡也不是我故意的。不用擔心啦,大庭廣眾之下,我又能做什麼呢?」男人說完,揮瞭揮手就發動汽車離開瞭學校大門口。
菲菲看著危險的男人離開瞭,也確信青天白日下不會發生什麼意外。於是和依言道別,她又叮囑瞭好友幾句小心,然後坐上瞭回傢的公車。
但是依言可不會輕信大李的鬼話,這個男人明顯肆無忌憚,可是在學校跟前她也沒什麼選擇,隻好目送好友上瞭汽車,確認無事。就在依言轉頭回來,準備去自己回傢的車站時,紅色跑車又開瞭回來。
「上車吧,小貓。別擔心,我今天可是有好事找你哦。」
依言也不知道是害怕大李,還是害怕自己身份被暴露給眾人。心神大亂下,她甚至沒意識到男人的潛臺詞——依言自己才是大李的目標。
女孩定瞭定心,悄悄捏瞭下兜裡的小工具,上瞭男人的跑車。那個小工具是趙印火給她提供的無線耳塞,可以竊聽警方的無線電,也可以向趙印火報告女孩的位置。
*** *** *** ***
依言隨著男人一起來到瞭一間出租房,雖然女孩想過半路逃跑,但男人一句話就吊起瞭她的胃口——「你想知道有關異法會的消息吧?」
依言知道大李肯定不會平白做好事,但她也放不下任何一個可能接近異法會的機會。
這一片已經到瞭雙聯路的南側,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半路上依言就按照男人的要求把眼鏡摘掉,辮子解開。雖然沒有精心打扮,但也能看出是美人胚子。路過的時候有幾個傢夥色膽包天,想占占女孩便宜。可是剛伸出爪子就被大李一把折斷。
「這幫癟三,老子的玩具是隨便碰的嗎?」
女孩沒心情介意男人的說法,她看瞭看出租房內的佈置。這裡簡單的就像牢房一樣,一張床、一個書桌、一把椅子、一個衣櫃、一個水池,除瞭桌子上的一些日常用品外就沒有其他東西瞭。
在書桌上,女孩還看到瞭一樣熟悉的東西——之前被巨臂從自己體內扯出的貓尾肛塞正躺在那裡,絨毛上還能看到被血跡浸透的痕跡。
「那個啊,你之後可以拿走瞭,真是有意思的東西。」
男人似乎完全沒意識到兩人之間的惡劣關系,語氣平靜的如同普通朋友一樣。自顧自的走到床邊,拍瞭拍床單說:「廢話就不多說瞭,有個熟人拜托我賣給你三條消息,當然代價相當有趣,要不要接受你自己決定。」
接著他又解開瞭衣服領口,用淫邪的眼光掃視瞭一遍少女,說:「我另外還有一條額外的消息,如果想要的話就把我服侍爽瞭。唉,能讓我滿足的人可真不多,普通人承受不起,異能者又大半都是大老爺們,雖然你是嫩瞭點,可是青蘋果也挺有滋味的。」
依言站在床邊,看瞭看男人,她捕捉到瞭大李語言中的陷阱:「有關異法會的消息是那三條吧,你給我的呢?」
「啊呀,想的很明白嘛,不好意思,這個確實和異法會沒有任何關系。」男人撓瞭撓頭,呵呵笑過,「看來你是沒興趣瞭,那我們來談談條件吧。」
說著,男人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打瞭開來。裡面一共排著八顆白色的長針,每根針大概都有5cm長,長針後面接瞭一段扁平的尾巴,看起來好像方便拿捏。
「規則很簡單,四根插入陰唇底下,價值一條消息;兩根插入乳頭,價值一條消息;一根插入陰蒂,價值一條消息。」殘忍的話語從大李的嘴邊流出。
雖然按照順序,插入體內的長針數量每次減半,但對應地方的敏感度卻逐步提升,依言明白男人給出的挑戰是一層層增加難度的。穿刺的感覺女孩很清楚,當初乳頭上穿孔後,她被胸前的刺痛足足折磨瞭一個禮拜。但是少女衡量之下認為還是可以忍受,剛要開口接受,就聽見大李接著說:
「別著急啊,多出來的一根是用來給你演示一下這個小玩意的。」
說著男人就從盒子裡拿出來一根細針,小心的伸長雙手,一隻手捏住長針本體,一隻手捏住扁平的尾巴,然後稍稍用力一擰。
啪——
長針竟然發出清脆的響聲崩裂開來,變成瞭十多根細碎的絨毛一樣的小針飛散開來。原來長針本身就是眾多的細針扭合在一起,作為固定點的尾巴一旦被扭斷,小針就會像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樣連鎖反應,各自為瞭恢復原形而彈開。
女孩看到這個場景,立刻臉色蒼白。如果這根針是在她體內爆開的話,這些小細針肯定會毫無規律的鉆入自己的身體,可想而知痛苦遠非她開始想像的那麼簡單。
大李笑瞭笑,說:「很好玩吧,不過不用擔心啊,這個東西不會長期停留在人體。」
說著男人拿出一個杯子,在水池邊接瞭點水,把手裡剩下的針尾巴扔進瞭水裡,那點白色殘餘很快就消失在杯中。
「為瞭安全起見,這東西進入血液之後會快速溶解,不用擔心進入心臟什麼的,不過如果是卡在別的地方,我記得好像說是會停留一兩天吧。」
在敏感的器官裡插著無數細碎小針的情況下,生活一兩天,依言很容易想像到其中的恐怖含義。女孩暗暗下定主意——大不瞭請假不上課,這兩天也不出門戰鬥。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騙我?」女孩還是不放心,畢竟眼前這個傢夥根本就是好人的反義詞。
「別記仇嘛,我們可是做生意的,給人幹活的時候當然賣力。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每個消息隻要一半定金——你插進去半數的針我就告訴你消息。更多的,就隻好靠信任瞭,信任信任啊。」
「我插進去?」女孩以為男人會親自動手,沒想到居然是要她自己來。
「當然瞭,條件擺在這裡瞭,你快點決定幹不幹吧。」大李口頭上催促著,可是自己卻一點都不像很著急的樣子。
依言很清楚,自己肯跟著男人來到這裡,其實就已經是下定決心接受任何條件瞭。另一方面,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騙人的性格,他隻會用暴力滿足自己的欲望。她點瞭點頭,接過盒子。
「看來是同意瞭。啊,對瞭,稍微等一下我。」大李不知道又打起什麼鬼主意,將盒子交給女孩後,走出瞭房門。不一會,男人手上提著一個塑膠袋走瞭回來,他將裡面的東西擺在桌子上。出乎女孩的意料,男人拿出來的居然是一盤醬牛肉,一聽啤酒——這個瘋子想一邊看著少女自虐一邊吃飯。
依言沒說什麼,將上衣口子解開,摘掉乳罩,又把裙子和內褲退到腳邊。她坐到床上,兩腿張開。女孩盯著盒子深呼吸瞭幾次後,終於還是拿起來一根白色長針,就打算對準自己的陰唇準備紮下去。
「我說的是陰唇底下。」大李一邊嚼著嘴裡的牛肉,一邊強調瞭一遍。
少女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一隻手撥開自己的陰唇,漏出裡面的嫩肉。她的陰唇輕薄粉嫩,在緊張的情緒下微微顫抖著,一點點液體潤濕瞭少女下體,連女孩自己都不知道是恐懼的汗液還是興奮的愛液。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咬緊嘴唇,狠心將手裡的刑具推入體內。整根長針從大小陰唇之間最脆弱的地方進入,讓女孩禁不住跳瞭起來。然而這一下動作讓長針直接崩開,毛絨細針刺穿著女孩的肌肉脂肪四散鉆入下體,針頭從扭曲盤旋到恢復筆直的過程中撕扯開瞭女孩的肉體和意志,痛苦的嘶吼從嘴角爆發。
「嘶——哈——」
女孩用力吸著冷氣,仿佛這樣能緩解一些疼痛。然而這隻是第一步而已,少女希望能盡快結束這個折磨的過程,立刻拿起瞭第二根長針,再次插入下體,扭斷。
「咿啊啊啊啊——」
剛剛插入兩根,依言就已經渾身都被汗水打濕瞭。眼睛瞪的滾圓,淚水不受控制的汩汩流出。細碎小針已經遍佈女孩陰道口的兩側,甚至有一部分就停留在陰道內部。但少女自己已經完全感覺不出來瞭,她隻覺得下體的疼痛連接成瞭一片,陣陣劇痛洗刷著大腦。
「哦哦哦,真不錯。」大李等女孩稍微穩定瞭一些之後,誇獎起來,甚至還舉起啤酒做出慶祝動作。
「那我先給你透露點消息吧,你、還有和你關系不正常的那位趙警官、包括整個警察局都沒搞清楚對手——異法會中雖然確實有那麼幾個會超能力的傢夥,但是在外行動的都隻是普通人而已。你們這幫廢物一直把精力放到異能者身上,能找到他們才見鬼瞭。」
依言已經沒精力註意到趙印火與自己的關系暴露瞭,她隻是拼命在疼痛的襲擊中記憶下男人的話語。少女不得不承認,男人給出的資訊對於調查異法會是個極大幫助——隻要大李沒說謊的話。
「那麼該你繼續瞭。」男人說著又開始吃起瞭牛肉。
少女感到自己的下體在哀求著停手,但消息的實用性征服瞭她,讓她強迫自己接受這次折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兩根長針推進瞭體內,女孩的下體已經瘋狂的抽搐起來,她用力的嘶吼著,以此緩解自己的痛苦。
「乳頭那兩根可以不用插到底哦,我還是很善良的吧。」大李看女孩準備進行下一次自我施虐,提醒瞭一句。
當第一根長針從左乳的頂峰進入少女體內時,她感到自己要徹底崩潰瞭。長針沿著女孩神經密集的乳腺一路穿刺進入,讓她有一種乳房被高溫灼燒一樣的痛感。而當長針崩碎時,少女簡直產生瞭半邊身子被撕開的錯覺。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扭曲瞭女孩的臉龐,淚水和汗水匯聚成瞭小河一般沿著細長的脖頸流下。她覺得自己是不是要瘋掉瞭,或者是已經瘋瞭才會同意這個交易。
在女孩淒慘的嚎叫聲中,男人倒是安心的吃喝著。一直等到女孩的聲音漸漸降低,變成一段段止不住的痛苦呻吟時,男人說出瞭第二段消息——
「你們這些雛鳥完全沒搞明白異能者的能力,雖然沒那些時間停止之類的科幻能力,但人類肉體能力得到強化後也不是那麼簡單。不是隻有聽力強化才能竊聽你兜裡那個小玩意的,想一想你記憶裡最深刻那天發生瞭什麼吧。」
雖然已經被痛苦沖擊到快要失去意識,女孩還是堅持著用僅存的理智去理解大李的言語。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兜裡的小玩意——無線電耳機。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那天車禍前爸爸打過一通電話。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有人從無線通訊中解讀瞭自己一傢的活動。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在被痛苦淹沒前,女孩終於抓到一點思緒,然後昏瞭過去。
大李一開始就猜到會這樣,倒瞭一杯水。但是他剛要把水澆到女孩臉上,又把水杯放瞭下來。拿出手機拍瞭張照片保存成壁紙,照片上的女孩衣裝淩亂,身體在痛苦折磨下蜷縮著。男人並沒有脅迫之類的想法,隻是單純覺得好玩。
嘩——
隨著涼水澆頭,依言稍微清醒瞭一些。她稍稍集中瞭一下精神,渙散的眼神逐漸有瞭焦點。女孩眼前的小盒子已經變成魔鬼的爪牙,她踟躇著無法決定要不要繼續把自己送上刑場。
男人抬起手看瞭看表,說:「別怪我沒提醒,最後一條消息可是有時間限制的,太晚瞭就沒意義瞭。」
依言不知道大李是什麼意思,但終於還是下定決心,左手托起自己的右乳,右手狠狠的將長針紮入,掰斷。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嗓子都快要被喊啞瞭,好不容易集中的精神似乎隨時都會再次崩潰。希望擺脫痛苦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然而扭動又讓體內的細碎小針進一步撕扯起神經。
這一次少女的慘叫足足持續瞭半個小時,大李面前的酒肉都被吃光瞭。隔壁有人過來想看看怎麼回事,直接被男人打瞭回去。
依言感到自己全身都已經開始麻木瞭,她的思維也不是很清醒瞭。女孩機械性的拿起瞭最後一根長針,一隻手從上面兩指撥開陰唇,另一隻手將長針頂在自己的陰蒂上面。
少女雖然經常電擊自己的陰蒂,但一直沒有敢於刺穿那裡。她總是渴望卻害怕在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穿上陰環,但從沒有想過自己最用心保護的地方將會被這樣破壞。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過度消耗的體力讓女孩的慘叫斷成瞭一截一截的,然而這用僅有的力氣發出的嘶喊攜帶著的痛苦卻清晰可聞。最脆弱的神經被殘忍撕開,讓女孩直接進入瞭小便失禁的狀態,女孩躺在床上弓起身子,令尿液揮灑的到處都是。
陰蒂下的碎針連女孩的尿道都沒放過,肆意的在少女的肉體內跳動著,在最敏感的地方穿刺著、撕扯著、扭曲著。少女甚至被痛苦折磨到無意識的抓弄著自己的下體,然而這瘋狂的行為除瞭進一步推送碎針和留下一些抓痕外,對緩解疼痛沒有任何意義。
大李看著女孩在床上翻滾失禁,拿出手機定瞭一個時間,然後說:「時間還有富餘,過兩小時後我再告訴你消息。」
依言也不知道聽沒聽見男人的話,第二次昏瞭過去。
當依言再次被冷水澆醒後,她發現天色已經徹底黑瞭下來。身上各處的刺痛仍舊沒有停歇,讓女孩完全不敢動彈。意志大量的消耗在對抗疼痛上,隻有一點點意識可以勉強的等待著男人的話語。
「既然醒瞭,那也該輪到我實現諾言瞭——今晚異法會會進行一次綁架行動,現在應該已經開始瞭,物件嘛,是你那位漂亮的女老師。」男人微笑著說出瞭最後一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