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帶電皮鞭打在薩達司身上時,竟發出滋滋的電石火花,受痛難過的哀叫模樣,顯然滋味一定不好受才對。
「呼……呼……」
「嘻嘻……你這壞東西,現在肯不肯乖乖聽話?」貝蒂的口吻,簡直復制瞭幼年所見的淫虐記憶,舔瞭舔手中的皮鞭,不知為什麼這樣做會令自己感到興奮。
「唔!唔……唔唔!」肩膀與大腿陸續浮現出紅腫的瘀傷,可憐的薩達司又不敢對小師妹動怒,隻能咿咿呀呀地像被宰制的小豬一樣,拼命求饒。
當然,這種凌虐性格在旁人眼前是絕不可能露出一絲端倪,唯有在少女私密領域內,才會把另外一面的人格,毫無掩飾地表現出來。
「啪!啪!」
「嘻嘻。」對於電鞭的淫威,貝蒂已經越來越能掌握,而薩達司也不是第一個嘗試過滋味的人,早在過去幾年,她便曾命令婢女脫光衣服,將對方蹂躪的不成人形。
「桀桀桀……」突然間,一股淫邪的童子笑聲,竟由貝蒂的下方傳入到耳朵裡面,連忙跳下床的少女,卻怎麼翻也找不出聲音的來源。
「誰!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快出來!」吃驚的貝蒂大聲地嬌叱著,向來都是她在作弄人,怎麼也不能接受自己被別人給嚇唬愚弄。
「有點資質的小母獅,可惜方法不夠直接,得需要人教教你怎麼做……」
充滿稚氣的尖銳聲音,卻說出瞭叫人無比吃驚的話語。
「可惡……你是誰?快點出來!」貝蒂的眼睛左顧右盼不停環伺,可惜空蕩蕩的房間裡,偏偏什麼怪事也沒發生。
「你最好在我生氣前立刻出現,否則我絕對饒不瞭你!」
「嘻嘻嘻……很活潑的小淫娃,既然有人能解你一身封印,那就表示調教進度必須加快。」
「臭小子!給我出來!」明明是稚嫩的童子聲音,卻總是一副侮辱人的下流口吻,嬌蠻成性的小貝蒂,早已經壓抑不住怒火地大聲斥喝。
「嘿嘿,如你所願。」邪惡的笑聲才剛說完,異色光芒卻從貝蒂腹中投射出一道藍色拱門,啟動中的魔法媒介,正發揮它強大的魔力,把遙遠的目標穩穩地傳送過來。
「啊啊……痛……燙死瞭!唔……嘶啊……」貝蒂隻覺得肚子裡像團燃燒的火焰一樣,糾結在子宮四周的特殊水銀,此時正在魔法的肆虐下逐漸蘇醒過來。
「怎……怎麼會這樣?啊啊……啊!」耀眼白光綻放出陣陣邪氣,詭異青煙彌漫在貝蒂房間,少女的雙腳,不知何時卻出現一名陌生童子。
「誰?你到底……施瞭什麼魔法?為什麼……會從我肚子裡出來?」
現身在貝蒂眼前的,竟然是位瘦弱矮小的幼童模樣,而且年紀甚至比貝蒂還小,原本有些害怕的小蠻妞,此時又恢復她趾高氣昂的嬌嗔模樣。
「喝……喝……你這該死的臭小子!真是太可惡瞭!」
在貝蒂的認知裡面,像這種乳臭未乾的小男生,就跟薩達司是一個樣,隻配替她提鞋而已,在她面前是永遠也抬不起頭的小奴隸!
「快點說!你到底是誰?究竟施瞭什麼魔法?」
「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那就先喚醒你記憶後再說。」
男童的左掌攤在貝蒂眼前,隻見白色水滴從他手紋中凝結成氣,並且迅速化成一條條無形水蛇,直接侵入到女孩的皮膚裡面。
「啊!你……你要幹什麼?唔……啊!」貝蒂肚子裡的那團水銀,似乎隨著白色氣流化成蛇體,當她急的想用皮鞭制止對方時,卻熬不過腹中絞痛的翻騰滋味,才沒多久便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臭……傢夥……嘶啊……對我……做瞭什麼?」腹部的那團水銀像似蘇醒的靈蛇一樣,猶如能穿腸剖肚的小莽蛇,竟然在人體的五臟六腑內四處亂竄,痛到連手都舉不起來的貝蒂,隻能盡力喘息的懷恨在心。
「喝……喝……唔……哎啊……」
「嘿嘿,『銀水晶馭』的滋味如何?」
「想起來是誰將這東西塞進你體內瞭嗎?桀桀,銀水不隻能將你修成利刃,更是個絕妙無比的傳送裝置……」
「是……你!啊……啊!」盡管侵犯者的聲音、外型與當時廢墟內的麗芙完全不同,但那股狂妄陰森的傲慢語氣,貝蒂卻一輩子都記得很清楚。
「唔唔!唔!唔……」此時床上的薩達司有口難言地拼命掙紮,盡管他已意識到貝蒂可能面臨危險,但無可奈何的小男生,卻隻能悔恨自己太沒出息,竟然被師妹給五花大綁起來,甚至連根指頭也解脫不瞭。
「看樣子,你似乎能安靜一些瞭。」伊斯特的左手輕輕放下,隻見那條不斷遊走的怪異水蛇,竟然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喝……喝……」氣喘如牛的小女孩隻能狼狽地仰臥在床角邊,用虛弱卻惡毒的眼神盯著對方,一心想再繼續罵時,卻發覺聲音沙啞到說不出話來。
「嘻嘻,現在肯乖一點瞭嗎?」伊斯特甚至表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態,彷佛完全仿造貝蒂剛才的惡毒口吻。
「你……去死!喝喝……」貝蒂紅著臉拿起鞭子,卻發覺手腕上像被針給刺瞭進去,原本就耐不住疼痛的嬌弱體質,竟然就當著伊斯特面前狠狠哭鬧起來。
「啊啊!痛死瞭……嗚嗚……人傢的手啊……嗚啊……」
貝蒂的眼淚顯得多麼無辜又讓人同情,但自顧坐在大床上的伊斯特,臉上卻表現出冷漠狂傲與無動於衷。
「死混蛋……臭小子王八蛋!嗚嗚……作弄女生……你會不得好死!嗚……」自知奈何不瞭對方的貝蒂,唯一還能做的,也僅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
「怎麼瞭?不繼續罵下去嗎?」伊斯特等她罵累瞭之後,不以為意地冷冷笑道。
「嗚……我爸爸馬上回來……你……你等著瞧好瞭!」
「是嗎?你方才不是對他說,父親幾天後才會回來?」
「才不是呢!你看!這……是爸爸裝上的緊急裝置,你……完蛋瞭!他馬上就會回來修理你!」貝蒂露瞭一下胸口上的小金飾,裡頭刻著一圈魔法文字,看起來的確像條蘊含魔力的特殊項鏈。
「哦?嘿嘿……真是這樣嗎?」
「可惜就算你父親馬上趕回這裡,恐怕也得經過個一天半載,到時候我可是早已經離開瞭呢。」伊斯特對於貝蒂所有一切,似乎掌握得十分清楚。
「不會的……爸爸……馬上就到瞭……」
「嘿嘿嘿,真是一點都不老實的女淫娃,你想說謊到什麼時候?」
「我……我才沒有說謊!」
「雖然你沒有麗芙一樣的好體質,但淫虐的根性,卻跟最初的翡蘭珞緹一樣暴躁,同等惡毒。」
「呸!你……最好快點滾開!」
「誰啊……快……快點進來救我啊!」貝蒂心裡害怕極瞭,為瞭想盡快趕走對方,嘴裡不得不佒裝還有仆侍在外地大聲呼救。
「外頭沒有半個人呢,嘻嘻,你可知道,每當你說謊的時候,眼神總是飄忽不定……」
「我……我哪有!」貝蒂大聲尖叫的駁斥著。
「那又何必大呼小叫?難道你聽不出自己哭聲有多難聽嗎?嘿嘿嘿……」
伊斯特似乎處處刁難她,逼她生氣,由她去恨,但貝蒂很快也不再如此回應,隻是冷冷的悶不吭聲,用惡毒目光狠狠註視著對方。
「你喜歡這孩子,是不是?」突然,伊斯特竟然指著薩達司說道。
「才沒有呢!誰會喜歡他?哼!」原本不打算再回答的貝蒂,此時卻被這句話給激怒的大聲咆哮。
「唔唔!」但是另一頭的薩達司,聽在耳朵裡卻鬧烘烘一片,被喜歡的女孩說出這種話時,畫面是何等殘酷!
「喔?那你為何還要帶他離傢出走?」伊斯特故意很有耐心地質疑著每一項細節,看得出他對貝蒂另有所圖,每一句話說過的話都是縝密地計算著,要讓這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步步的踏入陷阱。
「誰……誰要你管啊,你這沒長毛的臭小子!」
貝蒂忍不住地又發起瞭大小姐脾氣,加上伊斯特看起來就像個白白靜靜的小男童,除瞭那雙讓人無法直視的眼睛外,偏瘦的體質,甚至比練過武藝的薩達司,還要弱不禁風。
「你怎麼知道男人的毛長成什麼樣?還是……你想親眼見試看看?桀桀。」伊斯特狡獪地走下床去,緩緩地來到貝蒂跟前,將自己褲管上微微隆起的小帳棚,火辣辣地貼在她臉上輕輕搓磨。
「快滾開啦!你……你這惡心的死變態!快走開!」
「怎麼?剛才你不也拉開這小子褲襠下來看嗎?既然這麼喜歡肉棒,又何必掩飾?」伊斯特再一次指著床上的薩達司,但兩個緬靦孩子卻同時極力地搖晃身體,拼命想加以否認。
「走……開……你走……唔唔……」被逐漸膨脹的大肉棒,給拍在臉蛋上的感覺,簡直是羞辱透瞭,脹紅鐵青的小貝蒂,已經快要抓狂到想用牙齒將它咬斷。
「將我的褲管拉下來。」
「你休想!」別過頭的貝蒂緊咬著雙唇,心裡嘀咕著隻要對方敢再繼續進逼,她可是無論如何也要將那條臭東西給咬成兩段。 「這是什麼表情?哼哼,難道你敢反抗我的話嗎?」伊斯特的左手再度舉在貝蒂胸前,隻見他施勁一放,那條沈睡在少女體內的小銀蛇,似乎又開始繼續地肆虐起來。
「啊啊……停……停啊……嗚嗚!」眼淚未乾的小貝蒂,果然忍受不瞭一丁點的痛楚,嬌生慣養的雪嫩肌膚,很快地就變成像蘋果一樣鮮紅。
「你要牢牢記住,服從我說過的每一句話,否則,身上的痛苦永遠不會消失。」
「不……唔嗚……嗚……啊啊啊……」渾身冷顫的小貝蒂,終究熬不過銀蛇流竄的連番折磨,盡管嘴巴不肯服輸,但松脫的手指卻顫抖地將對方褲頭給拉瞭下來。
「這……這樣可以瞭吧……啊!」外露的大淫莖簡直像彈射般撞擊在貝蒂臉上,大又濕熱的真實觸覺,讓貝蒂詫異無比的瞪大眼睛。
隻見一條比薩達司還要粗大數倍的誇張陰莖,就這樣完全遮住瞭貝蒂視線,勃起搖晃的兇狠模樣,是她一輩子所從沒見識過的。
誰也不會想到,一名隻有十來歲的小男生,跨下竟會有如此偉大雄物!
「怎麼樣?是不是比他還要粗大?」
「唔唔……唔唔!」一句淫穢的問話,卻讓眼睛看不見的薩達司,擔心害怕地用力掙紮。
「回答我的話。」
「嗯……」貝蒂害怕再受折磨,隻好低下頭,冷冷地哼瞭一句。
「張開嘴巴,用你的舌頭好好服侍。」伊斯特知道懲罰效果已經達成,便繼續進一步迫使對方做更多屈辱舉動。
「不……」在貝蒂還來不及反抗以前,肚子裡的怪蛇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瞭,害怕痛楚的直覺反應,竟然不加思索地舔瞭起來。
「做的不錯,瑪哈爾的女兒,骨子裡果然是聰明懂事的好孩子,嘿嘿。」
伊斯特的話裡充滿諷刺意味,但心懷顧忌的貝蒂卻隻能氣到渾身發抖,一點也不敢將套不進嘴裡的大肉棒,給咬上一口。
「很好,把嘴巴張大一點,將整根塞到嘴裡試試。」伊斯特的變態命令,讓極盡忍耐的小貝蒂瀕臨崩潰邊緣,眼睛裡越來越深的恨意,隻差臨門一腳便徹底讓這嬌嬌女完全失控!
「怎麼?不願意是不是?」伊斯特沒有立刻驅使懲罰性的怪蛇,隻是冷冷命令著對方,他的眼睛看得出來,貝蒂的極限還能延伸,調教的力道還必須持續加強。
「吮……吮吮……唔唔……」貝蒂終於羞愧地主動張大嘴巴,但嬌小的蜜唇根本連龜頭部分也塞不進去,隻能費勁地亂舔一番,屈辱的難堪模樣,讓她再次流下眼淚。
「哼哼,怎麼連一點小事也辦不好?」
「算瞭,念在你年紀還小,就改用這小子肉棒當練習好瞭。」由於貝蒂嘴唇比常人更加性感薄嫩,怎麼也無法達到伊斯特的要求,邪惡的魔鬼,竟然將目標給動到薩達司身上。
「不!我不要……絕對不要!」這次貝蒂倒是非常堅決地反抗伊斯特命令,因為她絕記不能在薩達司面前,失去這種強勢的自尊與地位!
要貝蒂替一名連自己都瞧不起的小男生口交,那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嚴重恥辱。
「嘿嘿,這可是難能可貴的機會呢,被邪莖征服過的地方,可是再也無法接受其他男人的東西……」
「不……我受夠瞭!該死的東西……」貝蒂再也不願忍耐地撿起皮鞭,但才走沒兩步,更可怕的痛楚刺激,卻又再一次由胸口往骨盤間快速凝聚。
「啊!唔惡……」這次的折磨比之前更加劇烈,倒臥在地的小貝蒂,甚至感覺渾身血液開始逆流,全身經脈浮腫到像快爆炸一樣,模糊的意識差點就昏厥過去。
「嘖嘖嘖,真可惜呢,你差一點點就通過考驗……」伊斯特的話讓貝蒂感到更加困惑,但滿腔的熊熊怒火,卻是有增無減。
「如果你連自尊都可以摒棄的話,才有資格被訓練為女王繼承人,隻可惜你缺乏像碧莉絲的耐性,更沒有麗芙天生的好體質……」伊斯特竟然評量起貝蒂來,似乎早在下手凌虐對方之前,就暗地計畫好一切。
「放……放開……痛……嗚嗚……」
「我在物色一塊尚未調教過的璞玉,將其訓練為日後精魔的管理者,可惜你各方面資質都差距甚遠。」伊斯特抱起貝蒂的身軀,將她倚靠在薩達司腳下方。
「就算你有許多跟翡蘭珞緹相似的特質,但耐性跟冷靜卻稍嫌不足……」
「不過……念在你是瑪哈爾的女兒,嘿嘿,或許該為你破例一次也說不定。」不懷好意的淫邪笑聲,似乎在盤算著什麼陰謀一樣,讓貝蒂的身子打起一陣冷顫。
「你……你想……幹什麼?」
「你不用怕,老實說,我很清楚你為瞭逃避婚約才離傢出走,你的所有秘密,我完全明白……」
「你說什麼?」貝蒂驚訝無比的望著伊斯特,那雙陰森的眼睛,讓原本俊俏的小男孩變得像惡魔一樣可怕,而且不僅如此,深峻的穿透力,彷佛連她的所有想法都被一一看穿。
隻是,伊斯特之所以知道這些細節,卻完全來自貝蒂身上所監聽到的訊息,他是故意放貝蒂回去,為得更是掌握充分情報。
「你的父親想與外人聯手,準備等你滿歲那天便下嫁給迪卡爾王子,光憑你跟這傻小子,根本不可能改變命運。」
伊斯特似乎也監聽到瑪哈爾與秘法神師那段對話,對於貝蒂父親昭然若揭的狼子野心,知曉得十分清楚。
「嗚……我不要!我才不要嫁人!」
「你不想嫁給迪卡爾王子?嘿嘿,這我倒是可以幫幫你。」伊斯特的話,似乎打算給貝蒂一記強烈誘因。
「你說得都是真的嗎?」不管如何憎恨對方,貝蒂對於能令她感興趣的事,往往會選擇先問明白後再說。
再者,貝蒂現在的狼狽模樣,根本完全是伊斯特的俎上肉,不如繼續引他說話,別再想要欺凌自己,等拖延的時間一過,遠處的父親自然會回來解救她。
「當然是真的,我自然有辦法讓你稱心如意,隻不過,我也有個格外的小小要求。」沒想到始終任意而為的伊斯特,竟然也會跟貝蒂談起交換條件。
「你說什麼?」
「隻要你肯當我徒弟,我自然可以滿足你的所有要求。」當伊斯特提出如此荒謬至極的條件時,貝蒂簡直就快笑出來瞭,不過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股被玩弄後的憤恨怒氣。
「我就知道!你……隻是想欺騙我而已!我才不會上當呢!」貝蒂可不想被對方給看扁瞭,加上自己可是總軍團長的寶貝女兒,哪裡肯對惡魔妥協呢?「不,我根本不需要騙你,這隻不過是場心甘情願的交易罷瞭。」伊斯特嘴裡說得輕松,但眼神卻不放過對方,緊緊地像隻盯住羊群的老虎。
「你想要我怎麼做?」心生恐懼的貝蒂,最終還是忍不住這樣問道。
「我將進行一場儀式,你含著我的一滴血,並且一字一句重復著我所說過的話。」伊斯特知道貝蒂已經屈服,不管對方是否假意配合,但至少他的計策正在發揮效用。
「巫沙摩尼……索……」施完咒語的伊斯特,將自己的手指咬破一個洞,並且讓貝蒂張開嘴巴,滴瞭一滴鮮血在她舌頭上。
由於這是魔法的契約之血,因此妖神血並沒有立刻腐蝕掉少女身體,隻是濁熱的鐵腥味道差點讓貝蒂給嘔出來。
「很好,現在跟我一起念。」
「我,貝蒂.巴力斯,從今爾後尊奉伊斯特.賽達為導師,並且不可直呼他的名諱,將完全遵從老師的任何教導,服從老師的……」沒想到一連串的宣示竟然越來越像玩笑話,一點也感受不到先前恐懼莫名的邪惡意念。 「我……貝蒂……巴力斯,從今爾後……」隻見貝蒂小小聲地默念一遍誓言,但心裡頭卻一點也不以為然,這惡魔童子簡直越來越像無理取鬧的死孩子,竟然還把私塾學堂的那一套,用在折磨自己身上。
「大聲點!」
「我貝蒂.巴力斯……將奉伊斯特.賽達……」快要受不瞭的貝蒂,一再忍氣吞聲地一遍遍念道,心煩氣躁的嬌縱脾氣,已經隱隱快要按耐不住地發作瞭。
「再大聲一點!跟著我念!」
「我貝蒂.巴力斯,從今爾後奉伊斯特.賽達為導師……將完全遵從『主人』的任何教導……」沒想到一連串快速的導讀中,伊斯特突然將整段話最後兩字關鍵,給偷偷修改過來。
「我貝蒂.巴力斯……將完全遵從主人的任何教導……啊!」不防有詐的小貝蒂,隻覺念完後舌頭一麻,發燙的滋味竟立刻滲透到舌根裡面。
「啊唔……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不過是血族人的小把戲發生一點作用罷瞭,嘿嘿,『血靈誓語』剛完成我們之間的契約。」伊斯特的臉上淡淡地微笑著。
「你說什麼?你到底做瞭什麼?」
「那就做個試驗吧,貝蒂,回答我的問話,我是你什麼人?」
「你是貝蒂的主……主人!啊?不是啊……」貝蒂發覺舌頭好像失控一樣,竟然完全不受約束地默念出方才誓言。
「那我叫什麼名字?」
「貝……貝蒂……不……不能直呼……主人……名諱……我……」貝蒂其實很想叫出伊斯特的名字,隻可惜她現在連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很好,貝蒂,你表現得十分乖巧,不過等你夠資格當精魔女王以前,還有很多事必須學會才行。」
伊斯特似乎盤算好一連串的養成計畫,而且不選擇麗芙,更不屬意碧莉絲,眼裡,甚至直接否決掉曾是精魔女王的翡蘭珞緹。
沒有人知道他想算計什麼,預備重建精魔勢力的邪惡主宰,竟然選擇一名年紀最小,又滿身缺點的嬌縱寵娃,作為統治全族的重要管理者。
「唔唔……我……我……」滿腦子隻擔心行動會被拘束的貝蒂,心裡更是沒來由地深深恐懼。
「不用擔心,血靈誓語隻是一項約制,並不影響你本身自主的意志力,做為未來女王的繼承人,我不需要將你當成奴隸。」
「那……我……我會……怎麼樣?」伊斯特的話多少發揮一點安慰,手足無措的小貝蒂,畢竟一點都不想當什麼惡魔族的鬼女王,不管對方說得再多,她可是連一點意願也沒有。
「在正式受洗之前,你仍然需要現在的身份地位,做為瑪哈爾的獨生女兒,又是未來國王的未婚妻,你所背負的,是連自己都不瞭解的特殊命運。」
「正因為這樣,沒有任何人比你更適合當一名精魔間諜,我必須趁你還小便開始教育,有許多訓練在等著你去完成。」
「你騙人……你……到底想怎樣?」
「嘿,我並沒有騙你,既然這樣,先讓我們完成彼此約定吧。」伊斯特說完後,似乎想起之前所說過的話,要滿足貝蒂所交換的條件。
「作法其實非常簡單,隻要將你的處女膜弄破,自然就不用再當什麼迪卡爾皇妃瞭。」
「你說這樣好不好?嘿嘿……」
「不要!」貝蒂簡直快要瘋瞭一樣尖叫道,但身體卻違反意志地像伊斯特鞠躬,如同服從教導的學生一樣。
「嗚……是,貝蒂……明白瞭……嗚嗚……」心口不一的旁徨無助,彷佛在貝蒂的腦海內,快將她給撕裂成兩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