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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主宰

  隱蔽的監控密室內仰靠在王座上的伊斯特,享受著女子乳交所帶來的溫存,銳利的眼睛,直盯著壁面上的魔法影像,專註的神情,掌控著翡蘭珞緹所傳來的各項情報。

  「嘿嘿嘿……這群娃兒來的正好,瑪哈爾這傢夥,能在這麼短時間派出如此縝密的搜查女隊,勉強也算一號人物。」墻壁上的螢幕,不難看出搜救隊伍的動線深廣、分工細膩,原本就擅長打遊擊的西方戰士,正適合這種廣域性的戰鬥與搜索。

  隻是錯綜復雜的廢墟內,不僅與人族領域相距甚遠,其中更不乏危險機關與蟲害,能在短短時間內,引導這些人找出伊斯特的位置,也無怪乎他要對瑪哈爾的情資掌握與調派能力,另眼相看。

  曾經手握最高軍權的伊斯特,不僅對於調兵遣將瞭若指掌,更擁有自己一番見解,雖然仍未掌握住對方有多大能耐,但從這些微末枝節來看,這名總團長至少已經展現出『兵貴神速』這項實力。

  伊斯特的嘴角淺淺地一抹笑意,越是接近復仇的那一刻,他反而越是期待足堪匹敵的對手出現。

  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於這副軀體上,必須盡快解決幼年化狀態,與隨時可能發作的互斥現象。

  在他跨坐下的巨乳公主,甩動著美妙的兩團肉球,包夾著一根沾滿蜜液的大陰莖,用愧疚的眼神替兒子分身努力含舔,已經學會拍打的乳交技巧,讓不久前還是處女的碧莉絲,感到萬分羞恥與不可思議。

  乳頭上的調教裝置,完全配合著翡蘭珞緹所轉嫁過來的特殊淫能,不斷強調乳術進化的明顯成果,就在碧莉絲的表情中可以看出端倪來。

  嬌喘的母親在替兒子口交時,還會以搓柔的方式甩拍著巨乳替肉棒加溫,沒有人指導卻完全學會乳交的碧莉絲,已經越來越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一回事瞭。

  為什麼,她能忍受對方把自己當成寵物一樣擺佈?為什麼,她會情不自禁想將這根堅硬東西塞入下體?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隻知道,摩擦男人的東西會讓奶子非常舒服,缺少陰莖的肉穴,會不由自主地期待著,再次填滿時的悸動暢快。

  無語的服侍,彷佛意識到自己日漸卑微的命運,聖潔的羽翼,猶如在一次次的挫敗中片片凋落。

  「回稟主宰……」回到監控室內的翡蘭珞緹,化做瞭人形高跪在伊斯特面前,準備進一步回報新的調查結果。

  「入侵者一共是三十六名女性,除瞭帶頭的領隊外,沒有其他『銀錫』以上程度的好材料……」

  「嗯,她們由哪裡進來?」

  「是從我們放出的唯一通道,其餘的舊式出入口,已經完全被我搗毀。」

  擁有花魁特殊繁殖力的翡蘭珞緹,已經可以自由地伸展出她的觸須,規范著她所要的地域形狀。

  「桀桀……很好,有瞭『非女即死』這項門檻,果真能替我們省下不少麻煩。」伊斯特所指的門檻,無非便是將瑪哈爾困在門外的那堵傳送裝置。

  「是的,除非像蠱夙該一樣閹的乾乾凈凈,否則,任何男人也別想進入。」利用性別魔法的絕對限制,新的宮殿不僅能杜絕主要對手的侵入破壞,更能夠有效地引導這些誘餌,成為新能源的『活材料』。

  畢竟仍未完善的主宰者宮殿,全仰賴一株花魁的軀體勉強支撐,但繁殖怪力畢竟無法產生所有必要能量,因此伊斯特才要她放出一條通路,等待著魚兒主動上鉤。

  「嘿嘿,碧莉絲,這些人可全是為瞭你而來呢,看來……你的醜事馬上就會曝光瞭呢。」

  伊斯特的嘲笑聲,讓思緒逐漸恢復的人族公主,身體不自覺的冷顫起來。

  「哼,是誰準許你停下來的?」眼神哀淒的碧莉絲似乎想說什麼,但含著肉棒的嘴巴卻無力停止,羞愧的模樣,隻能在伊斯特的脅迫下,屈辱地繼續舔弄。

  「主宰,要將這群不知死活的闖入者一網打盡嗎?」

  「不,不需要特別理會她們。」

  「什麼?」這樣的回答,令翡蘭珞緹十分納悶。

  「碧莉絲,我想現在的你,一定很想讓她們親眼見識你的淫亂吧。」伊斯特的這般回答,更令碧莉絲的身體顫抖不已。

  「難得你想否認嗎?」伊斯特故意用指頭彈瞭一下調教環,卻見相吸的乳環再次運轉起來,隻是伸展的速度非常緩慢,腫脹的程度卻比以前更加嚴重。

  「啊啊……歐……」抖動的女體想要大聲尖叫,箍緊的乳肉卻讓碧莉絲控制不住地用力搓揉酥胸。

  「不……住……住手……」調教的裝置一旦啟動,在沒有盡情發泄以前,是絕對不會主動停止,隻可惜現在的情況與先前正好相反,拘束的奶頭竟是連半點乳汁也擠不出來。

  「別讓她在客人面前失禮,還不快替她穿上衣服?」

  「是。」很快的翡蘭珞緹便帶來另外一件調教物,一條長相類似貞操帶的鐵制內褲,而裡邊竟然帶有兩根長短不一的偽陽具。

  「嘻嘻,這條好東西從外表看雖像條普通內褲,但是它的神奇妙用可是會讓你回味無窮。」

  「不……你想做什麼?不要……」碧莉絲的掙紮顯得多餘,盡管心裡害怕地想要逃避,但沒過多久,濕黏黏的調教肉具,已被翡蘭珞緹給小心地穿戴好瞭。

  「別亂動,還有胸部沒穿好。」緊接著性感裸空的紅色內衣,也被仔細地服貼在完美的胸線上,垂掛著各種金飾與線環,將這對搖晃的巨乳表現得十分華麗。

  「嘻嘻,還沒好呢,臉上的妝也不能忘記。」

  異常敏感的調教裝置,似乎讓迷惘混亂的碧莉絲,更加顯得無力抵抗,任由翡蘭珞緹的擺佈之下,整個人似乎完全起瞭不一樣的變化。

  下身的裙擺,垂掛著一條條叮當作響的金環絲線,上身的薄紗,看得見呼之欲出的火紅內衣,臉上的濃妝,再難辨認出以往聖潔無瑕的清純模樣。

  「嘻嘻,這就是真實的你。」翡蘭珞緹遞給對方的一面銀鏡,竟然讓神情恍惚的碧莉絲公主,整個人完全崩潰!

  (啊……這……這真的是我嗎?)一張幾乎認不得的妖艷臉孔,讓碧莉絲的內心簡直驚訝到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

  「沒錯,這才是你內心裡真正渴望的模樣。」身為幽冥藍瞳的主人,翡蘭珞緹又再一次地故計重施,將對方恐懼之事直接反射到她潛意識裡去。

  濃鬱的妖艷氣息,簡直不像個公主應有的淫穢打扮,感覺上更貼近廉價的脫衣舞娘,渾身充滿肉慾誘惑的視覺沖擊,更讓尊貴高雅的碧莉絲,宛如脫胎換骨般的叫人詫異。 「不!這不是……這不是我!」手裡銀鏡砰當一聲裂成碎片,強烈的反射作用,讓碧莉絲真正驚覺到對方的可怕。

  「你不需要急著否認,碧莉絲本來就是淫慾的化身……」越來越露骨的催化聲音,讓擅長靈療的碧莉絲深感疲累與壓力,雙乳漲痛的刺激,已經快要令她再次陷入乳亂失控的地步。

  「你……你們想要……做什麼?」碧莉絲再也忍受不住這些人對自己的百般折磨,激動的情緒不停往後退縮,但搔癢的刺激,卻讓她拼命地想愛撫酥胸與私處。

  「我們什麼也不會對你做,因為,已經再也不需要瞭,嘻嘻嘻……」翡蘭珞緹的笑聲,讓人徹底寒到內心裡都顫抖著,驚慌恐懼的碧莉絲,如今隻想盡快逃離此地。

  「嘿嘿嘿……你就讓她們親眼見證,迪卡爾的公主是何等淫亂吧,哈哈哈哈!」伊斯特似乎並沒有阻攔她的意思,而且,還睜著眼任由碧莉絲羞憤地逃出室外。

  「主宰,需要隨後觀察嗎?」

  「不需要,我決定的事就不可能更改。」

  「但是『母體』對你來說,可是很重要的能量來源,如果……」

  「閉嘴!」伊斯特的話有十足份量,就算翡蘭珞緹再怎麼擔心他的安危,也不敢絲毫違抗主宰者的意志。

  「碧莉絲至今還未察覺出肉體細微的變化,情緒也反覆不定,若在繼續調教下去,未來仍會頑固的伺機反抗。」

  「她並不像麗芙能夠直接侵入腦殼,靈療師的修為,讓她內心充滿著防禦性,屈服的快,不過是掩飾心中的某種企圖罷瞭。」

  「主宰的意思是……她隻是偽裝服從?」翡蘭珞緹本身就是精魔調教師,雖說她也不相信碧莉絲會屈服的這麼快,但應該不至於能在親生骨肉面前,偽裝得如此成功。

  「哼哼,這並不讓人意外,她本來就是個韌性很強的女人,甚至可以逼迫自己做最不願意的事,隻是再多的掩飾,我依舊能看得出她骨子裡在想些什麼。」伊斯特嘴裡說的篤定,是因為他太瞭解女人,巨變過後的觀察力,讓他一眼就能辦出女人真偽。

  「桀桀,她想假意屈服在我身邊,好監視我的一舉一動,碧莉絲……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能耐瞭,哈哈哈哈!」

  「留這種女人在身邊,就必須徹底打敗她才行!」

  「是。」翡蘭珞緹早已深深地折服在伊斯特面前,不隻是因為他的這項能力,而是那份意志,堅決強大的意志力,讓她不得不屈服在這位強人的腳底下,做一頭沒有尊嚴的母狗。

  「調教的路還很漫長,她是個重要的關鍵之一,但是我就要她隨時謹記著自己是公主的這一點……」伊斯特要折磨一個人,不僅在於肉體的凌虐而已,更要連內心都蹂躪到無力還擊,才肯松手。

  「這些人的出現,正好讓碧莉絲認清楚身上的矛盾,桀桀桀!」

  「在她們被處理掉以前,得好好利用過再說,要一個接一個的輪流解決,讓她們後悔不該踏進此地。」最後,伊斯特連這些女衛隊的命運都交代過一遍,似乎隻要踏入他的領域內,所有的女人將飽受凌辱、不得善終。

  「是,屬下明白瞭。」

  「唔!咳咳……咳……」突然間,伊斯特的肉體毛病似乎又再犯瞭,潰散的靈氣,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激化成兩股不相容的異能,彼此沖擊消耗,若不加以排解調和的話,肉體遲早會越來越虛弱下去。

  其實,伊斯特並非全無防備這種先天缺陷,隻是一切的計畫,始終跟不上外在的變化。

  如果碧莉絲脯育的初乳還在,那伊斯特的體質也許能趨向聖靈,要是與翡蘭珞緹的邪眼一起重生,那胎兒的體質也會偏向邪魔,隻可惜,當這兩項條件都沒達成時,就會產生現在的問題與缺憾。

  「該死的缺陷!」伊斯特憤怒地大吼一聲,雙手中的能量,卻再度形成迥然各異的對峙情況。

  「主宰……」

  會有這樣的情況,翡蘭珞緹當然知道的十分清楚,不過若是能從碧莉絲或這群女戰鬥員身上吸收必要的淫能話,或許可以暫時抑制精魔密術的缺憾,隻不過兩條辦法似乎都被伊斯特給否決瞭。

  就連伊斯特自己也察覺出來,要想將兩股正邪相沖的異質靈力融合一體,似乎還需要透過交合之下才能順利調和。

  「哼,可惜麗芙的雙胞姊姊不在此地,倒是少瞭一名適當的處女做為媒介。」伊斯特對於當時急欲返回主宰者宮殿,而放掉潔莉一事,似乎感到有些可惜。

  他的軀體依靠著頑強意識再一次將互斥現象給暫時壓制,直到情況逐漸好轉後,眼神,才漸漸轉往另一處正在播放的傳送畫面。

  「看來我不能坐在這裡等待……這娃兒的皮膚像瓷器一樣白晰,不如,先拿這頭發春的小母獅來開苞吧!」

  伊斯特緊緊盯住畫面中的小女孩,隻見一頭金色卷發的洋娃娃,哪裡會知道,自己的肚子裡已被埋下機關,就等著暗中窺視的惡魔,一口當她吞噬到幽暗的淫獄裡去。

  迪卡爾皇宮粉紅氣息的房間內,佈置著名貴華麗的絲綢羅緞,精心雕琢的寢具器皿,完全把那尊貴奢華的當代工藝,表現的淋漓盡致。

  身為總軍團長的獨生女兒,她的房間硬是要比碧莉絲的寢宮更加奢華,身邊使喚的各式奴婢,甚至還多達三、四十名之譜。

  隻是今天,心情不好的小貝蒂卻把他們通通辭退瞭,每當她一有不高興的時候,便會拿這些下人來出出氣。

  反正這些奴仆再怎麼打罵也不敢吭聲半句,最算全數開除掉之後,父親還是有辦法再找更多傭人來讓自己使喚。

  今天,偏偏是今天,小貝蒂簡直是快要氣炸瞭,氣到非得找人好好揍一頓才行,可是一早她才將自己的傭人全趕出門去,這會兒倒是找不到人來打罵,心裡悶得發慌時,才想到去把倒楣的薩達司給找來這。

  「哼哼……你好啊,我暈過去這麼久時間你都不來看我,竟然還要叫人把你請過來。」嬌縱成性的小貝蒂,語氣中不僅充滿瞭傲慢與強勢,甚至還一副吃定對方得先認錯道歉才行。

  「貝蒂不是這樣的,是師傅不準我……」狼狽趕至的薩達司,果真焦急萬分的拼命解釋,深怕自己在傢忍耐瞭這麼多天,結果卻被師妹給誤會瞭。

  「還想解釋!你這死衰鬼……第一次帶你出門就碰上這種倒楣事,你說!怎麼可以讓人傢憋著一肚子的窩囊氣啊!」

  這個小貝蒂,因為不服父親將她私下許配給大十一歲的迪卡爾太子,憤而強拉著薩達司一起離傢,哪知道這一回不但沒能盼到父親懇求她回去,倒是自己還差點回不瞭如此舒服的皇宮生活。

  貝蒂脾氣向來被父親給寵膩慣瞭,哪裡能忍受得瞭被人輕薄凌辱,甚至被奇怪邪術給弄成一把人劍呢?隻要一回想到當時的情境,貝蒂便感覺到自己像赤裸裸地被人拎在手上任意揮砍,每當銀劍的軀體撞擊到硬物,自己就好像被人給鞭瞭一下,所有的感官知覺依舊存在,屈辱的神智,就是想叫也叫不出半點聲音。

  她好恨,好生氣,氣到最好讓所有人都嘗試過這種羞恥萬分的凌虐才行。

  「貝蒂!你……你想幹什麼?」害怕著即將又要被捉弄的薩達司,突然發覺自己師妹竟然想將他給反綁在床的四角上。

  「哼,都怪你,我現在就要好好修理你出出這口惡氣,這也算是你護主不力的一種懲罰!」

  再怎麼說薩達司也算是公爵之子,哪裡是貝蒂能使喚的下人,可惜懦弱的個性卻總是被對方給欺負慣瞭,貝蒂才不管這麼多呢。

  古靈精怪的嬌嬌女似乎比起調皮好動的麗芙更多瞭一種陰毒惡趣,小小年紀雖然對男女之事還懵懵懂懂,但對折磨人這點卻十分在行。

  「不要啊!貝蒂……不關我的事啊……」薩達司像殺豬一樣的大叫著。

  「哪裡不關你的事!你……你在旁邊看瞭這麼久,竟然連吭句話也沒有,害我被她欺負成這樣……你說!這是不是你的錯?」

  貝蒂發嗔似地激動大叫,泛紅的眼眶好像委屈到快要流出眼淚一般,不過除瞭魯直的薩達司會相信她真心難過之外,沒有人會被她叼蠻的差勁演技所蒙騙。

  「貝……貝蒂!你……你想幹什麼?」緊接著薩達司的眼睛也讓貝蒂給蒙瞭起來,一股不祥的預感正深深地讓他感到害怕。

  「叫什麼叫,這麼大個人還怕個什麼勁?」

  「放……放開我,貝蒂……別這樣,師傅要是……」

  「哼,你就乖乖認命吧,爸爸這次出門得好幾天才會回來,而你在我們傢就算呆個十天八天也不會有人註意,嘻嘻,看我怎麼修理你……」

  很快的薩達司嘴裡又被一團佈給塞得說不出話,隻能支支吾吾地搖頭晃腦,其實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貝蒂給綁起來,隻是吃過幾次鞭的恐怖印象,讓他特別畏懼師妹的小小懲罰。

  隻見貝蒂將薩達司給『料理』好後,轉身便換上一席鮮艷的粉紅皮衣,性感的手套與皮質的連身腳襪,變裝後的小貝蒂,簡直活脫像個小惡魔一樣。

  「嘻嘻!」在開始折磨人以前,她總喜歡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模樣,有如轉換成另外一個人,不用再扮演尊貴又拘束的皇親貴族。

  至於皮衣打扮,則是小時候所見過的深刻印象,幼年的貝蒂,曾親眼目睹父親將拘束的奴隸給捆在行具上奸淫,雖說隻是瞬間的畫面,卻在小小心靈中烙下極深地殘留影像,而且也越來越造就出日後種種出軌的變態行徑。

  而第一次躺在貝蒂閨房的薩達司,鼻子卻因為吸入過多少女芳香的淡淡氣息,腦袋裡早已鬧烘烘一片,小肉棒竟克制不住地悄悄發硬起來。

  「這是什麼?為什麼硬硬的呢?」從來沒有註意薩達司下體有條會翹起來的小硬物,讓貝蒂好奇地想伸手摸看看。

  「回答我啊?你這是怎麼回事?」貝蒂依舊蠻橫的質問著薩達司,卻忘瞭他的嘴巴裡還被自己給塞住說不出話來。

  她歪著小腦袋想瞭一下,薩達司現在已是任由自己擺佈的玩偶瞭,何必管他這麼多,反正他也不敢說出去,禁不住想宰制對方的施虐樂趣,便用指甲來回摩擦那條硬肉棒。

  「嘻,好大……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的沒有呢?」將薩達司的褲管拉開後,貝蒂的眼睛裡,正興奮地研究著這條肉做的充血硬物,從沒這麼貼近看過男人東西的她,不知為什麼心跳卻開始加速。

  「怎麼……你這是什麼表情?」看著薩達司害羞掙紮的模樣,貝蒂的臉色也越來越紅潤起來。

  「哼!不老實的東西。」突然,貝蒂用手指猛力地彈瞭一下肉棒,無辜的薩達司更像被電到無處隱藏,連想哀叫都隻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唔唔!呼……呼……唔唔!」鼓漲的小肉棒用拼命搖晃來表達出薩達司的抗議,沒想到發硬後的種種醜態,竟然會被心儀的小師妹給當成玩具一樣,滿臉通紅的大孩子,臉色真羞愧到快要無地自容。

  「哼,你在害什麼羞啊?你老實說,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貝蒂不清楚男孩的這種反應,隻是摸完之後,又怕自己失瞭身份,心理更不想這麼便宜薩達司,竟然去找瞭一條皮筋把小肉棒給綁瞭起來。

  「看你還老不老實,待會也得讓這條壞東西吃上幾鞭才行,嘻嘻……」貝蒂嘴裡才剛說完,手中卻多瞭一柄特制的紫色皮鞭,一副就是小女王的高傲模樣,似乎淫虐的惡戲,已經悄悄地在她幼小心靈裡,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