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沒有瞭那些個讓人喘不過氣的男人們,可兒更加珍惜這充滿瞭別樣滋味和色彩的日子,兩個女孩吃完美食後逛遍瞭帆船酒店值得一看的地方,十一點不到大傢回房,可兒就上瞭床,很快略顯疲憊地她就進入瞭夢鄉夜風細弱,和著若有似無的桂花香少女睡的很熟,勻稱的呼吸聲是進入深甜夢境的標志。
復古大床上圍著華麗的輕紗幔帳,隨著房間裡通過的陣陣氣流而波動,黑影逐漸靠近,他靜的仿佛隻是一個幻影,或是一個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的妖魅。那雙幽邃瞳眸鎖住女孩的小臉,他淡涼的指腹慢慢滑過她的眉眼,鼻子,嘴唇,脖頸,帶著致命誘惑和無言的眷戀。
冰冷的瞳仁沿著手指的方向向下移去,他將那礙事的睡衣剝下,她的腰身纖細,不盈一握,酥胸飽滿,晶瑩的能滴出水來,平坦白皙的小腹及小腹下幽深的暗影,一雙玉腿勻稱筆直。輕顫的手指移過去,小心翼翼的在那圓潤的邊緣遊走,指尖下的皮膚一如想像中,青春和彈性十足的滑膩凝脂,直到掌心罩扣住整個完美的弧度,他皺起眉,那一波波來自少女的溫熱,和掬盈於手心柔軟使他嘆息。而他好象永遠也不會饜足般,把那漂亮柔軟的圓潤捏弄在指掌間,在那溫潤的乳間徘徊許久。
當他的嘴唇輕移,含吮住那顆嬌滴滴的鮮美果實時,女孩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嘴唇微張不自覺地發出輕細的呻吟。可兒覺得渾身燥熱的難過,她身上好像壓著很重的重物,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可是男人的手和唇沒有停止地在她身上狂肆探索著,帶著比悶熱空氣更高的熱度,它一寸一寸的享受著鮮靈的,仿若可以滴下水似肌膚,就連最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濡濕而火熱的柔軟在挑逗著她的感官,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輕顫,無法抑制發自自己唇邊的呻吟,這個男人好像點燃瞭她身體裡的一把火,讓她在的情欲裡掙紮。
男人用唇舌、大手對自己愛撫碰觸,一雙美麗瞳眸,到底是誰?
一跟手指分開禁閉的花門伸進來,花莖被異物撐開,細致的長指在神秘的冗道裡細細探索著女性的奧秘,每個褶皺都他都要撫平,每一處內壁他都要觸碰。下腹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手指越來越深入,而且手指也從一根換成瞭兩根,若有似無擦過她的敏感點,她全身的肌膚都被折磨的著瞭火,深入淺出的摩擦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突然男人抽出手指,幽穴驟然空虛。
周圍不知從何時充斥著濃烈的馥鬱芬芳,胸前的雪嫩漲得發疼,小腹的抽搐越來越厲害,一陣陣空虛,熱液隨著收縮不斷湧出,沾濕瞭腿根。越來越多的欲望聚集成煩躁把她吞沒,隻好忍無可忍的屈服於貪念:就在夢中放縱一次吧。可是兩道牢牢的盯著她得緊迫視線爲什麼又那麼真實,讓人身臨其境。
男人抓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她的唇在他的嘴唇裡顫抖。他雙瞳裡的點點星光像要吞噬眼前的美景,眸中的濃烈之色似是要將她燒成灰燼。她害怕,想要拒絕,可是已經來不及。男人狠力的一個挺進,巨大的欲望足以將那細弱的花莖撐裂開,深沈而緩慢地律動著。體內的麻癢,讓可兒忍不住淺淺呻吟著。
「唔唔……恩……」模糊的視線讓她看不清面前人的樣貌,可兒輕輕嘆息著,兩手攬上男人的脖子,想再靠近看清楚點。
把她的接近誤會成她的主動,男人的欲望終於不再壓抑,如開閘放虎般,吞噬瞭她的全部。大掌捧著她的翹臀,窄臀挺動,火熱硬挺的昂揚一下下狠狠的在柔嫩的穴內抽送,每一次挺進,圓潤的頂端均深深撞擊穴內最柔軟的一處。
「咿啊……」可兒繃緊身子發出尖細的呻吟,「不要瞭……」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凝白染著嫩粉的嬌小身子在健壯的身軀下不受控制的細細戰栗,胸前飽滿的酥胸蕩起絲絲漣漪,過多的歡愉讓女子她連說話的空餘都沒有,自己的意識也跟著飄飛瞭,聲音漸漸弱瞭下來,隻能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本可以不用如此麻煩,從看到她的那一眼起,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自己的欲望刺入在她身體裡面,狂妄的橫沖直撞,隨心所欲的馳騁其中。做爲一個身經百戰的欲場老手,第一次要她時,就被她那驚人的吸力嚇一跳,擁有這種妙器的女人,百裡難尋一,每次進入時,全身就會像受電擊般,麻痹酥軟,飄飄欲仙。她假死過一回,現在,他主宰著一切,即使她要死也得死在自己的手下。
她像是塊不可多得的璞玉,在男人眼中是個珍品,用過之後才知道是至寶,稀世珍品,上上至寶,這是他以前從未碰到過。他要好好享受一番,在他膩味之後,狠狠的將她虐死,以報復南宮傢給他帶來的恥辱,她不僅會是他的所有物,更是用來打擊南宮傢的工具。
自從兩年前她的莫名失蹤,南宮傢和軒轅佑不僅把他的貨一並銷毀更是攔截瞭他進入亞洲的所有渠道,在他們聯合下他根本討不到任何便宜,隻能把他的版圖擴展到其他地方。說什麼也要還以顔色,否則這口惡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兩年瞭,這個不時閑著沒事會在他腦袋裡溜達一圈的女人,隻要再找到她,他絕不會輕易讓她離開,這個在他心湖投下漣漪後便翩然離開,一想到她失蹤期間竟敢和別人結瞭婚,這種被無視疏忽的感覺可是這個小女人賜予他的,他怎能甘心承受?再想到南宮傢給他帶來的挫敗,恩恩怨怨,他憤怒低吼著,奮力沖刺,肉體拍擊中夾雜的水聲,淫靡而激烈,床在吱吱扭扭的叫喚,仿佛爲男人的勇猛而叫好一般,永不停歇。
可兒被男人的欲望燒灼著,下體的沖擊每每都好像沖破瞭自己最深的底線,幾乎頂直瞭她的腰板。
「啊啊……啊……唔……不……啊……」她無助的輕吟,恐懼他異常兇狠的攻擊和熱情,大力的撞擊引出連綿的快感似要讓人滅頂。不消片刻,花道開始瘋狂地痙攣,死命地絞住他的巨大不住抽搐,一股熱流湧出。
「跟我一起……下地獄吧……」他的聲音被欲望熏染的帶著絲絲狂暴,低沈而沙啞,仿佛地獄裡爬出的欲望惡魔,勾引著一切在他光芒中籠罩著的人們。
「小野貓……」低吟著她的名字,把自己的灼熱噴灑進瞭花穴深處。
早晨,可兒被一道耀眼的陽光喚醒。她伸瞭個懶腰坐起身,卻不由的驚叫一聲拉高滑下的薄被。低頭發現兩邊粉嫩的乳尖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氣中,乳溝中,汗水因陽光照映而閃閃發亮,雙腿間那羞人的濕意更是讓人尷尬。她明明記得昨晚有穿睡裙,難道睡衣是她自己脫的?
怎麼會做這種夢,竟夢見和不知名的男人做這種事,她依稀記得昨晚身體裡的燥熱以及騷動。火熱旖旎的激情畫面讓可兒的心又狂跳起來,她做瞭那麼可恥的夢。
天哪,她腦子裡在想什麼啊,她用力甩瞭甩頭,將頭埋進膝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