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的喘息,柔媚的低吟,肉體大力撞擊發出的啪嗒聲,男根進出蜜穴帶動的噗噗聲,交雜成一曲最古老的情欲旋律傳入至手機的另一端。
「撲哧撲哧……」身後的南宮炎在可兒水意的下體肆意的進出,利齒咬著她白嫩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根,囂然地微笑:「想想,他就在電話的那一頭,說不定會聽到你美妙的呻吟,會不會覺得興奮呢,娃娃。」
「啊……呀……」可兒被撞得無法思考,隻能從喉間發出破碎的呻吟。渾身都已經被搖擺的仿佛失去瞭骨頭般,乳尖來回在身下胸膛摩擦,渾圓上的小肉粒也被摩擦得發癢瞭。同時身前的兩片柔嫩的花唇自下而上被軒轅佑的脹大堅硬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分開,不停的摩挲玩弄著,不時肉棒的大力地擠壓揉弄著充血珠核,花谷間已被他褻玩得一片潮濕酥麻。
電話那端靜默片刻,傳來爾凡的聲音,他的聲音猶如似琉璃碰玉,清澈溫軟,說不出的好聽,好似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小優,今天是你來例假的日子,你每次都記不住,要我提醒你,不要受涼瞭……」說完,隻餘下「嘟…嘟…」手機掛斷的聲音。
可兒傻眼瞭!
兩個男人也傻眼瞭!
因爲爾凡在她身邊,所以她不用擔心自己的任何事情,因爲他總會記得她對什麼要忌口,天氣冷瞭爲她加衣,每次來例假他已經提前幫她準備好衛生護墊,在她不舒服的幾天裡更是慎重其事……
今天會來嗎?通常都是早晨突襲而至,怪不得昨天胸乳有點漲有點痛,在她恍惚之間,南宮炎緩緩抽出分身,軒轅佑也抽身坐瞭起來,讓她仰躺在床上,分開分開她潔白的雙腿,兩個男人的視線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紅腫的花穴。
可兒雙腿羞恥的大張著,她根本沒有力氣合攏。雙腿間神秘的交匯處不停的流出細細的黏液,沿著大腿慢慢流下,浸濕瞭身下的床單。
肚子痛得像裂開,可兒隻覺腹一緊,一股濕意從下身潺潺而出,哭瞭出來,「嗚嗚……肚子好痛……炎哥哥……」
看著床單上的點點紅花,兩個男人徹底崩潰,一個欲望到瞭頂點,還有一個堅挺的欲望已然膨脹,可是又不能吃,吃不到,都因欲火焚身而怒紅瞭兩雙眼睛。
「炎……娃娃難過……」她迷離的星眸,慢慢暈開溫柔的霧氣,帶著蠱惑的嗓音輕輕繚繞。
南宮炎眼中猛地閃過不知是憤怒還是嫉恨的冷芒,隨之消弭無形,癡癡地吻上她豐潤嫣紅的唇,呢喃:「小妖精,這次就饒瞭你罷。」下次十次奉還。
沒想到會如此不盡興的結束,軒轅佑緊接著張開嘴也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大手用力的擠壓著那傲人的胸部,就好像是懲罰她毫無責任感的僥幸逃脫一樣。
南宮炎抱過她,制止瞭軒轅佑沒完沒瞭的糾纏,「我抱娃娃去沖洗一下,你到樓下去買點衛生巾……」
可兒輕輕環上他白皙的頸,回頭瞥瞭軒轅佑一眼,瞄見他腿間高高翹起的灼燙熱鐵又馬上轉移視線,一想到他要帶著這個發情證據去逛超市爲她買衛生巾,也算是最高級的懲罰瞭吧?
南宮炎沒再說話,任由她伏在他的胸口胡思亂想,不用看她的表情,她胳膊上一會兒松一會兒緊的力道已經把她那點小心思攤得一清二楚。他笑笑,感覺懷裡的小東西一顫,灼熱的紅液有流到瞭他圓碩肉棍上,燙得他一個激靈,陰瞭一張俊臉,他也比軒轅佑好不到哪裡去。
可兒回到學校後,那兩個瘟神也覺得留在瑞士也得不到什麼便宜,也就各自回國處理繁雜政務去。晚上爾凡來接她,依舊是一副斯文從容,清風明月,浮雲遠山,本以爲他會惱會妒會猜疑,還編瞭許多的借口準備搪塞。看來也不必瞭,也許根本不用去猜忌什麼,他早已知道瞭事情的始末,她這也是庸人自擾。
等例假結束後她又開始擔心起別的事情,害怕南宮徹的到來,他可比南宮炎更難對付,他肯定在怨恨她的私自離開,上次因爲例假來瞭才逃過他們的激烈歡愛,如果大哥來瞭,她還會那麼好運麼,一想起這個她心裡就發毛。所以當Ciisy興高采烈的告訴她,在商場抽獎中她中瞭迪拜三天兩日兩人行的旅遊,並邀約她一同前往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她偷偷摸摸地拿著護照出門,直到到達機場才發瞭個短信告知爾凡,她出門旅遊,三天後就回來,讓他不要擔心。然後關瞭機,阻撓瞭爾凡的進一步追問。
幾個小時候她和Ciisy來到瞭這個世界上最富有和奢靡的城市,望著眼前那座高聳入雲的帆船酒店,可兒洶湧澎湃,當下即想,如果爾凡能陪在身邊一起觀望這屹立在波斯灣上的巨大阿拉伯帆船就好瞭。
有人說過當你看到讓自己覺得震撼的風光,你希望誰能和你同看,那麼你愛的人就是誰 ?什麼會愛上爾凡呢,從小她身邊圍繞的都是些霸道的男人,爾凡自然顯得與衆不同,他像溫暖而寬闊的海水般包裹溺愛她卻從不束縛她的自由。
一邊想一邊走進瞭帆船酒店大堂,一派耀眼的金色,太誇張瞭,全是金黃色,金碧輝煌,金光粼粼,閃花瞭眼球。大堂很大,來不及細細查看,而且人來人往,和Ciily辦完入住手續後就回到各自的房間。
休息區寬大的沙發上,黑龍正休閑的坐在那,全身散發著邪魅慵懶的氣息,那雙狩獵者的碧眸裡,正閃爍著虎視眈眈般尖銳的厲光,追隨著可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