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塌塌弟那個從貴州娶回來的媳婦叫什麼名字,總之這個貴州高中生給人的感覺還是挺大方得體的,她嫁給塌塌弟之後,連走路的模樣都和來得時候不一樣瞭,整個人看上去也多瞭一種女人味,胸前的奶子和身後的那一隻屁股也鼓漲漲的看起來更圓更大瞭,我們村裡一些多嘴的大媽就說——你看塌塌弟那個從貴州娶回來的老婆,胸前的那兩團奶,剛來的時候平平扁扁的,可自從嫁給塌塌弟這頭大野驢之後,你看看,連奶都變大瞭,我看這貴州妹一定是懷上塌塌弟的種瞭!
確實啊,一個從來沒有嘗過男人味道的高中女生,一個處女,一朝遇到二郎神的哮天犬投胎轉世而成的塌塌弟的那條大驢鞭,好傢夥,那真叫一個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被弄通透瞭,所以,這貴州妹子倒是一點也不嫌棄塌塌弟傢裡窮,死心塌地地跟著塌塌弟過日子,沒半年功夫,就學會我們那裡的方言瞭,肚子也開始慢慢地隆起來,已經有三四個月身孕瞭!
塌塌弟老婆懷孕的那段時間,因為“哮天犬”聽說女人懷孕的頭幾個月最好是不要過性生活,何況他那條玩意驚天動地的太嚇人,一不小心就很可能動瞭他老婆肚子裡的胎氣,所以,塌塌弟那段時間隻好一直幹憋著,憋得不行瞭就去找李老三喝酒,聊一些亂七八糟的胡話!——我說李老三啊,你什麼時候去弄的小月身上的騷洞啊,小月這女人身上的奶子這麼大個,屁股這麼翹,傢夥弄進去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當然很爽瞭,爽得我有時都找不著北!——怎麼個爽法?洞裡深不深,緊不緊,水多不多?——我草你個大野驢,你問這麼具體幹嘛,你那條大驢鞭去小月身上弄一弄不就知道瞭,這種感覺隻有親自弄過才知道,隻能意會,不可言傳!——你個死李老三,還跟我裝什麼逼啊!來我倆幹一杯,再好好聊聊!
李老三和塌塌弟是我們村裡兩個大活寶,這兩個傢夥在我們村以及附近的村子前前後後睡瞭不少風騷的婆娘,尤其是李老三挑著一副貨擔走南闖北的,打炮的機會就更多瞭,盡管李老三身上的玩意不太管用,但勁頭上來的時候,還是會硬邦邦翹那麼幾下子的,而塌塌弟純粹就是一頭大野驢,我們村裡有好幾個寡婦和風騷少婦都和他有染,尤其是趙彩花阿姨和王寡婦,這兩個女人被塌塌弟弄得就像吃鴉片煙一樣,都上癮瞭!
李老三和塌塌弟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我說塌塌弟啊,你身上那條傢夥真有人們說的那麼粗大嗎,我還是有點不相信,除非你讓我親眼看一看!——我靠,你想看還不容易啊,來,你自己看吧!說著塌塌弟就解開褲子的拉鏈,從內褲裡把他那一條玩意連同兩顆蛋蛋都一起掏瞭出來!
隻見一條大油條般粗細的東西下面掛著兩顆大鵝蛋,放在塌塌弟的手上沉甸甸的相當有質量,驚得李老三的嘴都大瞭——我草,沒硬的時候就這麼粗瞭,這要硬起來的話那還得瞭啊,你老婆怎麼受得瞭你啊!——受得瞭受不瞭反正都要受,還不是一樣被我弄得嗷嗷叫,現在你知道我身上本錢的大小瞭吧!
李老三舉起杯來和塌塌弟幹瞭一杯——我服瞭,你他媽的就是一頭畜生,一頭有著大驢鞭的畜生!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稍後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