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初期,我們村裡陸續有些年輕的光棍漢從貴州娶瞭老婆回來,說是娶回來的,其實是花錢買來的,塌塌弟這傢夥就花瞭五千塊錢從認識的人手裡買瞭個剛上完高中的女孩子做瞭老婆,說起塌塌弟娶回傢的這個高中生,還真是癩蛤蟆吃到瞭天鵝肉!
這個高中女生長得文文靜靜的一副讀書人的模樣,頭上梳著一個麻花辮子,皮膚特別白,這個高中生模樣的貴州女孩也是見她們村有人嫁到浙江來的,而且都說浙江那地方風水好,天天都能吃上白米飯,傢裡都有彩色電視機,條件好的不得瞭,這個高中生在貴州當地村還算條件中等的,至少吃飯是能吃飽的,她高考沒考上大學,傢裡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作為老大,為瞭解決弟弟妹妹的讀書吃飯問題,所以她就把自己嫁到瞭我們張傢村瞭!
塌塌弟有一次喝醉酒瞭和李老三吹牛說——我媳婦還是個處女呢,我那天晚上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光瞭之後,把我身上的大傢夥弄到我媳婦的那個地方去的時候,痛得她都哭瞭,後來我就在我那玩意上面塗瞭點口水唾沫,然後總算是整根弄瞭進去,我媳婦那晚真是遭瞭罪瞭,哀嚎瞭差不多半個晚上,大腿上、床單上都流瞭一大片血瞭!——畜生,你真是一隻畜生,那現在你媳婦怎麼樣瞭!李老三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挺像回事。——現在好多瞭,現在我媳婦開始喜歡我弄她瞭,有時候還會嗯嗯啊啊地發出快活的吟叫來,我就問我媳婦“老婆,現在不疼瞭吧,這種事情就是一回生,兩回熟,以後你還會一天不幹渾身難受呢!
李老三被塌塌弟說得勁頭也上來瞭——你身上那條大驢鞭我是知道的,一般女人還真吃不消你,幸虧你娶回傢的那個貴州妹子個子還比較高大,要不然,一個處女還真非被你幹癱瘓瞭不可,你傢那貴州妹子的皮膚還真白,隻是奶子好像不太大!——奶子還行,屁股特別讓我滿意,臉蛋也長得不錯,我當初就是看上瞭這個女孩身上的讀書人氣質,十八九歲的年紀,真是一個女人最嬌艷欲滴的時候,李老三,我看你什麼時候也該去貴州娶個女人回傢給你暖被窩瞭,你又不差那幾個錢!
李老三聽得更來勁瞭——娶什麼老婆,我現在又不缺女人,有大把的白饅頭等著我去捏,有大把的黑河蚌等著我去日!——吹牛,我看你就會一個吹牛,你那三板斧的玩意我還不知道嗎,你以為你能把那些風騷的婆娘喂飽啊,她們個個可都是如狼似虎啊,你身上的玩意塞瞭她們的牙縫說不定還沒嘗出個肉味來呢!——誰說我弄不夠她們啊,我聽說最近大城市裡流行一種藥,是從美國進口過來的,好像叫什麼偉哥,男人隻要吃瞭一顆這種藥之後,就能回到當年十七八歲那個時候的勁頭,我就不信幹不透小月這婆娘身上的騷洞!——我靠,你把小月身上的洞都給弄瞭,你真行,怎樣,小月身上的味道怎樣,爽不爽?——我操,你自己去試一試不就清楚瞭,她不天天在大壩上賣面條嗎,你有種就去弄,弄爽瞭說不定還能讓你白吃幾碗面條呢!——我日,面條又不是我親爹,我想弄小月也不是一天兩天瞭,你以為我不敢去啊,你看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