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蛇對不對,三哥……啊……是蛇……”我顫抖著大哭起來,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兒會死的……”
“傻丫頭,三哥怎麼會讓你死?”他以溫和的聲音安撫瞭我,肉棒卻以狠辣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插著。
敏感的身體早已高潮連連、心神俱蕩,此刻後穴被涼濕的東西狠狠的撞,對蛇的恐懼又讓我幾乎崩潰。三哥壓著我的雙腿向胸口死死摁著,我的雙腿間被大大的敞開,任憑他喘息著瘋狂抽插。全身似被一根欲望的繩子緊緊的攪著,我在高潮中不住的痙攣一般的蜷縮。終於在他將灼熱的液體狠狠噴射向子宮深處時,顫抖著暈瞭過去。
混混沈沈之間,做瞭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景。
那時我還小,卻已懂得瞭一些世情冷暖。後宮的嬪妃們對我極為不善,背地裡說我妖精狐媚,小小年紀長瞭一張跟死去母妃一樣禍國殃民的臉。唯獨蕭貴妃,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對我很好。她準許三哥帶我四處玩,在奶娘死去以後對我更是頗多照拂。後來她不知因瞭什麼緣由被打入冷宮,我還偷偷哭瞭幾場。
她入冷宮不久,三哥就自請跟隨護國將軍一起駐紮北疆。那件事來的非常急,當我知道的時候他已經隨軍出發瞭。我哭著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摸著我的頭長嘆瞭一聲氣,跟我說“犀兒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後來經不住我的央求,還是召禦前帶刀侍衛騎馬帶我去城門送行。
到北城門的時候隊頭已經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瞭城墻上看著遠去的人,最前面騎著高頭大馬、頭戴紫金冠身披著銹紅披風的不就是三哥嗎?
我邊哭邊高聲喊著三哥,他似乎聽到瞭我的聲音,打馬出瞭隊伍。隊伍走的很慢,我還以為他會騎馬過來跟我告別,可他隻靜靜對著我的方向望瞭一會,便趕回瞭隊伍最前面,再也沒有回頭。
無論我怎麼哭喊,他還是騎著馬,一步一步的離開瞭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發生瞭一遍,心中滿滿的全是悲傷無助。我一直告訴自己洛靈犀這是個夢,三哥已經回來瞭,他變成瞭另外一個人,回來瞭。
悠悠轉醒時,我已經躺在瞭自己寢宮裡。眼邊還有淚水,枕頭也被打濕瞭。我正欲抬手擦臉,卻聽到瞭談話的聲音。應該是三哥和一個陌生的人,他們聲音很小,我提起內力才勉強聽到“被殺”“奸細”“宮人”“嚴懲不貸”這樣幾個字眼。
對話停止後,腳步聲逐漸響起,我連忙閉上眼睛,裝作熟睡的樣子。有人打開房門走瞭進來。
沈重的腳步聲逐漸的近瞭,身邊的褥子凹下去一塊,有人坐在瞭床上。
雖閉著眼睛,但是我卻能感覺到身邊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溫暖幹燥的大手將我臉上的淚水擦幹,又將被子向上拉瞭拉。他長嘆瞭一聲,輕聲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是她的女兒?”
我心中咯!一聲,面上卻仍然平靜如常,仿著睡覺的樣子一呼一吸。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他卻沈默的坐在瞭那裡。
我腦子飛快的轉動,夢中的場景和三哥的話讓我隱約感到,從前忽略瞭一些東西。
那時父皇雖然疼愛我卻整日忙於國事,從小帶大我的乳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愛我的蕭貴妃被打入冷宮,我隻有這一個哥哥可以做伴,他的離開對我的打擊不可謂不大。我消沈瞭很久,直到後來父皇替我找到瞭兩位師父,在他們的悉心照顧下,才漸漸恢復過來。
我隻一門心思傷心自己沒辦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瞭那麼顯而易見的不對勁:以他和我的關系,為什麼離開都不說一聲?城門口那短短的距離他想見我何其容易,為什麼對著哭喊的我無動於衷?父皇那一聲你還不懂,究竟意味著什麼?
一切都是發生在蕭貴妃被打入冷宮之後,在那段時間裡,到底發生瞭什麼?
正想著忽聽得篤篤的敲門聲,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門邊,“什麼事?”
“報殿下,又有一批巡邏官兵被殺……”
“噤聲!”略帶怒氣的男人低喝瞭一聲,打開門走瞭出去。他們越走越遠,漸漸的沒有瞭聲音,我睜開眼睛,腦海中已是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