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同学妈妈的淫乱+同学妈妈>(1)變換中的一木媽

(1)變換中的一木媽

  上回說到,一木媽和汪姐外甥在酒店開房,一夜纏綿 ,激情交媾,共渡欲河。那一夜一木媽被汪姐外甥搞到幾近瘋狂,她高潮迭起,不顧一切尖叫不止。一木媽達到瞭她前所未有的性感覺的快感極限。事後,一木媽抱怨汪姐外甥說:「我感到自己的陰戶被你給撐大瞭,不知道以後我再和別的男人做愛,自己還會再有性快感嗎?我對你,真是愛恨交加。」

  愛,是愛汪姐外甥,他讓自己享受瞭性愛無比頂端的快感,讓她想永遠擁有他。恨,是恨自己,怎麼就把持不住自己,對他付出瞭的全部,讓他玩遍瞭自己的肉體去還占據瞭自己的芳心。

  夫貴妻榮,一木爸成瞭事業有成,響當當的商人,一木媽也跟著沾光,成瞭一方顯赫的女人。可是,她在汪姐外甥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面前卻是顯赫不起來,她隻想盡情地做他的女人。那時的一木媽就在汪姐外甥開的房間裡,被他像個的糟爛女人一樣提溜著兩隻腳脖,大辟雙腿用他畸形大的陰莖插她那裡,插到極深。

  一木媽興奮不已:「噢---噢---噢啊---」不停淫叫。她感到自己的陰戶被他的大陰莖充斥的滿滿的,每次的插進和拔出都能帶動自己的心尖一下下顫抖,讓自己渾身帶有奇異的瘙癢和遙想性快感頂峰的雲雨。

  一木媽她隻想讓男人在自己的肉體上縱情,女人自己才能有盡興的性享受。她瞇著雙眼,一臉陶醉:「噢啊---噢啊---給我---給我---操---操我----」

  汪姐外甥看著一木媽在身下放蕩的身形,白肉亂竄,乳房橫飛。他心想,這個女人終於被徹底搞到手瞭。汪姐外甥在一木媽身上興奮縱情,一木媽放情盡享汪姐外甥給自己帶來無與倫比的性刺激。一木媽幾近瘋狂瞭,她緊抓枕頭,兩眼瞪著汪姐外甥:「搞我---搞上我這樣的女人---也是你的福分---」她感覺自己是天色尤物,給瞭他就是自己賜給他的福氣。

  汪姐外甥直到快要射精,他放下一木媽的腿,他說:「我要射瞭----射到你裡面嗎----」他抱起她的身子。

  一木媽趕緊挪動身子說:「不行---不能射進去---你要我大肚子嗎---你射---我要看---你射---」一木媽靠上床頭,她看著汪姐外甥從自己的陰道裡拔出陰莖。他拿著陰莖沖著一木媽的臉和胸脯一陣射精,精液噴到瞭一木媽的臉龐和乳房上。

  一木媽歡喜地看著汪姐外甥大股大股噴射出精液,她性情高漲,這是女人難得看男人射精的機會。她喜歡看男人射精,尤其是有力量的射精。

  汪姐外甥的精液射打到一木媽臉上,糊住她的眼睛。那噴射到身上的精液,讓一木媽感到瞭他射擊的力量。一木媽舒心啊,她對汪姐外甥說:「男人的東西真是好玩,能射出軟軟的炮彈,要不你們搞女人叫打炮。」

  汪姐外甥射完精液,他輕松的在一木媽肚皮上甩打陰莖,對著一木媽露出輕視的眼神說:「你終於被我把搞徹底瞭。

  一木媽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就讓她窩心:男女行歡,隻有縱慾,哪有終於。好像是他終於玩弄瞭自己一樣。

  再加上一木媽看到瞭 他用輕蔑的眼神瞅著自己裂開的私處,汪姐外甥的眼神是他對自己流露的輕蔑,這讓一木媽的情緒一落千丈。

  一木媽不高興瞭,她哼唧一聲,沒有開腔。

  汪姐外甥繼續擺開一木媽的大腿,兩眼看著她的陰戶,他又在說:「啊,你的大屄,被我操瞭。」

  一木媽有點生氣瞭,人隨著社會地位的變化,脾氣也在變化。一木媽現在容不得任何對自己不恭敬的語氣和眼神。她認為自己高端,大氣,富有,就算脫掉一身包裝自己肉體的名貴行頭,她也不像汪姐和許太太那樣隨便的女人,她隻和自己喜歡的男孩上床。她不允許一個男孩搞瞭自己的肉體,還流露出輕蔑的語氣。

  一木媽臉色陰沉瞭,她嗆聲說:「是我,是我想要的你。擺正位子吧。」

  汪姐外甥覺察到一木媽的情緒變化,他立刻意識到是自己的表現太強勢瞭。對一木媽這樣的女人,男人隻需要表現出性功能的強盛,就可以讓她服軟。

  汪姐外甥溫柔起來,他摸摸一木媽胸脯上的精液,說:「走,我給你洗洗吧。」

  她憤憤地瞪瞭汪姐外甥一眼,才下床跟他進瞭浴室。

  汪姐外甥沖洗乾凈一木媽的臉,在她身上塗滿沐浴液。一木媽一身雪白的泡沫,汪姐外甥的手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塗抹著她的身子。

  他緩緩的洗凈一木媽的兩隻乳房,水流沖動著浴液的泡沫聚集到她陰毛上面。一木媽分開腿,汪姐外甥拿著淋浴頭很仔細的洗著一木媽的陰戶,大陰唇,小陰唇,都洗得乾凈。一木媽以前和男人一起洗澡,她從來都是自己給男人洗,她要一邊給男人洗,一邊用乳房和手去刺激男人。今天是男人給自己洗,他洗得那麼仔細,那麼認真。

  一木媽情緒好轉瞭,她舒心瞭,臉上又有瞭笑容。

  汪姐外甥給一木媽洗著身子,看著她變化無常的表情,心裡好笑,這樣的女人也一樣像個小女生。他用水沖洗著一木媽的大腿說:「我感覺,我是在給孩子洗澡。」

  一木媽聞聽汪姐外甥的話,她也是看著自己被他認真洗著身子,自己早有這種像個孩子的感覺。她躺進浴缸裡,對他說:「孩子?你說我是孩子?」

  汪姐外甥還真把她哄得感覺自己真像個孩子瞭,他說:「是啊,你就是個女孩子。」

  一木媽撲哧笑出聲來,她抓過汪姐外甥的陰莖說:「有發育的像我這麼飽滿的女孩子嗎?操屄!在床上你可沒把我當女孩子。」

  汪姐外甥用水流沖過她的胸部和下體,他說:「床上和浴室,你給我有不一樣的感覺。」

  一木媽說:「床上,我是女人。浴室,我是女孩子?」

  汪姐外甥輕輕捏瞭一木媽的乳頭,緩緩地對一木媽說:「是的!所以是我想要你。你是我唯一用瞭心來交往的女人。我們來往這麼久,我都愛上你瞭。愛你!」

  一木媽聽到汪姐外甥這話,她沒有說話。

  這個「愛」字,她可不敢輕易說出口,也不敢輕易回答。因為一木媽對汪姐外甥不是「愛」,隻是非常喜歡,喜歡到需要他的性,也願意獻出自己的性,她是喜歡的就是兩個人的性別,兩人的性交。

  但是一木媽聽到汪姐外甥說出愛她,她心裡還是有股超越尋常的美滋滋的甜意。

  她情不自禁,挺起下體,她說:「你已經對我做瞭,做瞭男女相愛該做的事瞭。」

  汪姐外甥舔舔一木媽的嘴唇說:「如果你沒有結婚,我真想娶你當我的媳婦。」

  一木媽聽他這麼一說,心裡又爽快瞭許多。

  她想起自己的兒子一木也對她說過這樣的話,童言無忌:「媽媽等我長大瞭,就娶你當媳婦。」

  一木媽問一木:「你知道什麼是媳婦?」

  一木說:「就是一傢人。」

  一木媽說:「不一樣,媳婦是要和自己的男人睡覺的。」

  一木說:「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睡覺嗎。」

  一木媽說:「你才幾歲啊,媽媽隻是哄你睡覺。媳婦和男人,那是不一樣的睡覺啊。你還小,不懂。媽媽不能當你的媳婦。」

  一木媽想起當時兒子的雞雞還沒有她的小手指大呢,她笑瞭。她靠上汪姐外甥的身子,心想,媳婦也能跟別的男人過夜的女人。

  她逗汪姐外甥說:「我可真不敢嫁給你,你外面有那麼多的女人,我就是在傢裡被冷落的女人瞭。」

  汪姐外甥擁起一木媽的腰際,他說:「不,有瞭你,我就不想別的女人瞭。就像現在,我已經不願意跟別的女人來往瞭。我,心裡有你!」

  「哎呀,」一木媽願聽這樣的話,她心裡一直都希望自己是許多女人裡的佼佼者。她自己有一個能賺錢的好老公,給自己帶來瞭金錢,還有高尚的社會地位,這就是其他女人不能和她相比的福分。現在,她又從許多女人身邊奪瞭這個男孩。一木媽心開朗瞭,這等於她奪瞭那些女人的心。她現在心情好得不得瞭,她起身抱住汪姐外甥,撒嬌般地輕聲說:「那你敢娶我這樣的女人嗎?」

  汪姐外甥雙手捧起她的臉說:「隻要你願意,我當然敢。你和我私奔,我都敢!」

  一木媽逗他說:「那我不帶錢財,裸身嫁你,你敢嗎?」

  汪姐外甥一摸她身上說:「你現在不是裸身給我的嗎?我要的是人。你和他離婚吧,我娶你!」

  一木媽眼睛一瞪,她說:「這是嚴肅的話題啊,不敢亂說。我喜歡你,但你給不瞭我經濟和社會的地位,這是女人需要的。我們可以拿婚娶開個玩笑,但不能認真,畢竟我是你媽媽的年紀瞭。我隻是你有過的一個女人。走,我們上床吧。」

  汪姐外甥說:「其實,對你,我就是喜歡加上愛,我知道你能喜歡我,我就該滿足瞭。」一木媽拉著汪姐外甥的陰莖走到床邊。她雙手輕輕一推,讓汪姐外甥躺到床上。一木媽隨身上瞭床。她跪在汪姐外甥兩腿之間,把弄著他的陰莖,對他說:「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臨時媳婦。還敢娶我。」

  汪姐外甥一笑:「等你嫁給我,我天天把你上面喂得滿滿的,下面填的滿滿的,叫你見瞭男人都沒胃口,你還出去找男人嗎?」

  一木媽笑瞭,乳房貼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說:「你真壞。其實我們這樣就很好。男人都是喜歡搞別人的女人。我是別人的女人,你搞我,搞瞭一個別人女人的屄,對你總是新鮮。等你到瞭國外,你還會想我,對嗎?」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一木媽張嘴讓他陰莖通進去,他 說:「我對你,我忍不住。喜和愛,相見恨晚。」

  一木媽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陰莖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飄淚瞭。她長大嘴含住汪姐外甥圓圓的龜頭,靜靜神氣才抬頭說:「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她們也喜愛別人的男人。隻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對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她們隻願意和自己徹底喜歡的男人上床。你懂嗎?我願意和你上床,就是真喜歡。」

  汪姐外甥當然懂,一木媽是他交往最久才讓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一木媽就是徹底喜歡他的女人,對這個已經附屬給瞭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覺得自己能給她的擔當就是給她性交。汪姐外甥對一木媽說:「我會永遠給你!」

  一木媽說:「那就好。」她用雙手撫摸瞭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輕聲哼叫:「嘶---嘶---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一木媽說:「你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張大嘴唇,含瞭汪姐外甥的大龜頭,她又說:「你看,要是你娶瞭我,我又給別的男人口交,然後還要被人傢玩瞭身子,操瞭屄。你的女人是給別的男人享福,你就不能容忍瞭。」

  汪姐外甥撫開一木媽的頭發,看著她給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瞭根本不去回答一木媽的話。一木媽看著汪姐外甥豎立的陰莖,她感覺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豎立的一根標志,能挺立的讓女人想攀上去。她喜歡汪姐外甥的陰莖,粗大硬朗,堅挺不倒,這讓她意猶未盡。一木媽橫豎舔著汪姐外甥的陰莖,她對汪姐外甥說:「我對我丈夫的這個東西都沒有像對你這樣用心,我也是愛啊。你就再來吧,我什麼時候都願意給你。」

  她大聲地說:「操---操我----我是你媳婦----我的屄----」她說完,躺到瞭床上。

  他看著身下的一木媽說;「你叫我爸爸!我都覺得你是我的女兒瞭!我想疼愛你!」

  一木媽心中有想被疼愛的感覺,但她心裡含羞,「爸爸」這詞她可叫不出口,那得付出自己的尊嚴。她躺在他身下,面帶羞澀對汪姐外甥說:「我已經給你瞭,你就在心裡把我當成女兒,可是你不能叫我叫你爸爸。那樣,我丟人!丟瞭臉面,讓你矮化瞭我---」

  汪姐外甥提著陰莖,用龜頭在一木媽陰戶上面摸弄起她陰蒂,他對她說:「你不叫?我等著---」

  一木媽的陰蒂慢慢地鼓脹起來,像豎起一顆硬硬的小紅豆。她強忍著他對她性器官的刺激,對他講:

  「你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讓你占便宜。」

  汪姐外甥沒有回復一木媽的話,他繼續用自己的龜頭挑弄她的陰蒂。一木媽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攪得渾身舒坦,她:「噢---噢-噢---」輕叫,舒服地抖動起雙腿。她問汪姐外甥:「告訴我,你這樣欺負過多少像我這樣的婦女?我都想為她們鳴不平瞭。」

  汪姐外甥看著一木媽躺在床上,她裸露的一身白肉,微微抖動著。他雙手伸到一木媽胸前,揉搓起一木媽的乳房問她說:「你怎麼為她們鳴不平呢?」

  一木媽用枕頭墊高自己的頭,她看著汪姐外甥的手摸著自己豐滿白皙的身子,她嬉笑的回說:「我是婦女協會的主任,能幫她們控訴你。」

  汪姐外甥低頭吃瞭口一木媽的乳頭,說:「我吃瞭你的奶,你不能幫別人抗訴我。」他說完又摸瞭把

  一木媽的陰戶接著說:「你的這裡也控訴我嗎?」

  一木媽攤開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說:「玩瞭女人,還要叫女人說不出你的壞 。

  汪姐外甥很會玩弄女人,他也不說話,隻是對一木媽像搓揉面團一樣揉搓著她的乳房。他的手指還在不斷挑逗一木媽的乳頭,不一會,一木媽的乳頭就變硬瞭,像插在雪白面團上的兩粒大棗。

  一木媽舒服地躺著,乳頭被他一挑一挑,像在撥動她心尖上的弦,讓她奇癢難忍。她哼哼低吟著:汪姐外甥壓到一木媽身上,在她耳邊說:「我把你的乳房揉大,讓她們的乳房都平平的。那你就更像主任瞭,你還要幫那些女人嗎?」

  一木媽撲哧一笑:「我---幫不瞭她們瞭---想給你---」

  汪姐外甥又對一木媽說:「輩分大,要付出,少關愛。所以,我對其他女人更想當小輩。但是對你,我想付出,想對你關愛。」

  一木媽可愛聽這樣的話瞭,女人就是能傻到被男人玩弄,還感覺自己在男人心中有被愛的地位。

  一木媽心軟瞭,她不再顧及自己的臉面。她想自我接受汪姐外甥的要求,但她還是輕輕地說:「你是想要男女性愛的刺激點,對嗎?」

  汪姐外甥托起她的屁股,陰莖對著一木媽的陰戶說:「你真是個好女人,跟你一起,我們總能找到相同點,增加性交的快樂。我,真的很愛你,寶貝。叫我,爸爸!」

  一木媽還是羞愧,「爸爸」這詞她真難叫出口。

  汪姐外甥托著一木媽的屁股,對她說:「我從來不這樣欺負婦女。可是我,就想欺負你,這樣給你性交,就是愛你!這是好玩的遊戲。你和我,叫我爸。」

  一木媽一臉羞愧,看著汪姐外甥,和他性交,就是有奇異的好玩的事,總能刺激得:讓女人更嫵媚,男人更堅硬。她撇紅瞭臉,羞澀的低聲說:「爸爸---你來---女兒---要---」汪姐外甥拿挺起的陰莖,慢慢插入一木媽的陰戶。一下又一下,汪姐外甥越插越深,一木媽又高叫瞭一聲:「你輕點----我是你的女孩啊---可惜---我不敢給你生個孩子---爸爸呀---」

  那一夜,一木媽感覺自己被他搞得昏天黑地,心像被貓抓似的尋死覓活。

  第二天上午,一木媽戀戀不舍離開房間。

  一木媽在跟汪姐外甥交往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一木媽自身也有瞭很多的變化,從她喜歡上汪姐外甥,她在汪姐外甥身上發現瞭許多男孩獨有的特質,而有些特質在自己兒子一木身上也有體現。高,健,帥,一木不比他差。但是,一木有男孩的愚鈍,男孩的愚鈍是讓女人覺得那是男孩可愛的地方。可是,愚鈍的男孩不懂女人。現時下能保守性底線的女人不多,小女孩能隨便破處,過來的女人更加開放,和男人上床成瞭女人的本能。

  一木媽覺得性是人們隨身攜帶,隨時隨地解開腰帶就能得到的天與俱來的身體享受。一木少瞭女人,他就少瞭許多與生俱來的享受。他要是搞不上處女,搞不上幾個女人,自己的兒子是吃虧的。她覺得自己的兒子總不比汪姐外甥差,他總該多有幾個女人,不吃虧。這讓一木媽在對待一木的行為上,有瞭很大的改變。她閑言碎語的指責少瞭,關心疼愛的話語多瞭。她從疼愛自己的兒子發展到瞭欣賞自己的兒子。

  一木本來就是個很多人誇獎的好男孩,一木媽對這種誇獎的話聽的很多,她並不往心裡去,這些誇獎她不在意。因為很多的誇獎是在於一木現在的傢勢,爸爸生意興隆,富甲一方。媽媽儀態萬方,奪人眼目。對誇獎一木的話語,一木媽通常隻是隨口答謝,卻不進不到心裡。

  但是,一木媽最愛聽胡翔媽媽對一木的誇獎,因為胡翔是一木要好的同學,自己又跟胡翔媽媽有異常要好的關系。

  而胡翔媽媽是個不同尋常的女人,她是個人們眼中堅貞不渝,眼裡不容沙子的離瞭婚的女人。

  胡翔媽媽離婚是因為胡翔爸爸的外遇造成的,有一次胡翔爸爸在和別的女人在自傢床上辦事,被提前回傢的胡翔媽撞見瞭。一對赤裸的男女,讓胡翔媽氣憤不已。她容不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搞別的女人,真是奇恥大辱,她堅決離婚瞭。

  離婚之後,胡翔媽媽還是不能忘記她的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屈辱,那時胡翔還是個不懂事小孩童。他本來隨他爸的姓,姓郭,叫郭翔。胡翔媽媽姓胡,她索性給她給孩子改瞭姓,胡翔就隨瞭他媽媽的姓,姓胡瞭。

  一木媽每次和胡翔媽媽在一起都覺得,她這個漂亮清秀的女人也背著其他女人的背影。是女人,就逃不瞭自己的男人總想偷竊別人女人肉體的本性的。一木媽就和她的前夫上過床,每次一木媽都是半推半就被胡翔爸爸拉上床的,他們沒有性交的前奏,完事之後,他都會給她二十塊錢。那時二十塊錢,不是小數目,一木媽自己沒有工作,就欣然收下瞭。還好他們沒有被胡翔媽媽抓住。否則,她們就不會有以後的關系瞭。

  直到現在一木媽隻要想到那事心裡就很煩:「那個時候,我為什麼要要他的錢呢。二十塊,區區小錢,把自己弄得好像低價的賣淫女一樣。」一木媽覺得自己背負一個羞辱的包袱,要是當時不要錢,她給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個要享受性快感的女人。享受性快感,不是女人丟人的事。

  一木媽現在不同以往瞭,有錢有閑,出手闊綽。一木媽願意和胡翔媽媽在一起,因為一木媽一直以來都認為,秀麗的胡翔媽媽學歷高,能力強,言談舉止無處不顯現出完美女性的修養。她能於胡翔媽媽相比的就是兒子瞭。像

  一木和胡翔比,論外表,一木 的身材比胡翔高大。論內在心理,一木開朗樂觀,而胡翔卻有點閉塞和自負,他們沒法相比。但是,胡翔學習一直比一木好,這是一木媽對一木不滿的地方,所以一木媽常常對一木有閑言碎語的指責。她總是盼望一木在學習上趕上胡翔,那樣她這個做媽媽的,就更是臉上有光瞭。

  其實,胡翔媽媽喜歡一木這個孩子,他喜愛戶外運動,不迷戀網路,不玩手機,不迷戀女人。一木接人待物,落落大方,而自己的兒子見到生人會出現口齒不俐落的現象,所以,胡翔媽媽也特別希望胡翔能像一木一樣。

  胡翔媽媽對一木的誇獎是出自她真心的喜愛,一木媽每次聽到胡翔媽媽對一木贊揚的話,她內心都會充滿喜悅,這些話滿足瞭一木媽在女人之間相互攀比的心理。

  自從一木媽和汪姐外甥搞成男女關系之後,她又常把一木和這個男孩做比較。她有時看著赤裸的汪姐外甥,撫摸著他的身體,一木媽心裡就想著自己的兒子,他應該不比他差,甚至比他還要好。可是一木媽被汪姐外甥擁到懷裡被他撫摸自己的乳房大腿和陰部時,又讓一木媽感到瞭一木的單純:「一木不能懂女人心,不懂摸弄女人,真是虧瞭自己。」

  一木媽不解一木,她總想提醒一木,對女人不能錯失良機。應該像汪姐外甥那樣懂得怎樣處女人,抓住女人的心,得到實質的女人,才不吃虧。可是一木媽無法跟一木直說,隻能在日常給他更多的關切。

  一木也感到他媽媽有瞭太大的變化,她在自己身邊,言談舉止,面目表情都顯盡溫柔和嫵媚。當然,他不知道,他的媽媽有瞭一個比他大不瞭兩三歲的新交。

  她以前是和丈夫一起忙碌生意,忙完一天,回傢後一身疲憊。她願意用熱水沖洗全身,汗水污垢洗凈瞭,全身就清爽瞭。當時傢裡居住條件差,一個狹小的衛浴間潮濕煩熱,連轉身都覺得礙事,她有時洗完澡,會光著身子走到客廳,擦拭身上的水珠,順便涼爽一下身子。

  那時,一木還是小孩不懂男女身體的差異。一木媽也不在意一木在自己的身邊。她可以在自己傢中自由自在的光著身子,而丈夫也會喜歡的拍著她的屁股說:「忙完一天,有個女人也是享受。」

  以後一木漸漸長大瞭,一木媽註意到一木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時,他的眼神顯得不自然瞭,總是在躲閃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孩子長大瞭,懂得瞭男女的區別。一木媽也開始註意起自己的行為,洗澡避兒子瞭。

  再以後,自傢住房換成瞭一棟上下兩層還有地下室的豪宅。居住條件好瞭,四臥都有衛浴間,一木爸忙生意經常不在傢。偌大的房子一木媽有瞭屬於自己個人的空間,她可以在自己的房裡盡情盡性瞭。自從一木媽交上瞭汪姐外甥,她和那個男孩經常的肌膚撫摸,性器相觸,舌吻口交,讓她心情透發出無比的愉悅,這使一木媽神情煥發,體態更顯飽滿充實,人都變瞭個模樣瞭。

  一木媽心中性情愉快,行為又展現的輕佻瞭。她開始自我欣賞自己的身體,人到中年,飽滿結實像熟透的紅果,人見人愛。她有點自戀瞭,想像自己的肉體包含瞭女人所有的精華,是人人都期盼能看得到的。她開始穿著起單薄的衣衫,有意無意在兒子面前展露一下自己半遮半掩的肉體。一木真是長大瞭,他的眼神不再回避,很自然的面對自己半遮半掩的媽媽。

  有一次,一木媽和張媽胡翔媽媽在一起聊天,她們以前是同事加姐妹的關系,現在還保持著挺密切的關系,她們常聚在一起聊傢常。她們聊天,無所禁忌。

  一木媽問張媽:「你在傢裡會不會讓孩子看到自己光著身子呢?」

  張媽說:「有時也會,不過我是個女兒,被她看見倒也沒有關系。可你是個兒子,被一木看見,他張大瞭,你不怕?」

  張媽說話很有數,畢竟她們三個女人裡她的地位最低微。雖然,她以前看不起一木媽,一個無職無業的女人,但是現在,人傢已經是闊太太瞭。那個胡翔媽媽,以前是自己的同事。胡翔媽媽是個有學歷,有專業知識,有社會經歷的職業財務女性。她對財務眼光靈敏獨到,她自己也造就瞭一番別人不可或缺的本領。

  張媽是個審時度勢的女人,她知道時事不同,少說多聽,才是明理。

  一木媽對著張媽說:「他是我親生的,怕什麼。要說以前也是住房條件不好,隻有一個衛生間,一傢人難免會有看見對方的時候,索性讓他看見到比躲躲閃閃的強。現在條件好瞭,每個臥室都有衛浴間,可是洗浴換衣還是難免被他看到。你們說,都在一個屋裡住著,我是真想躲也躲不掉啊。」

  胡翔媽媽對一木媽說話就大膽的多,她問一木媽:「你就不怕一木看到瞭你的身子,萬一沖動起來,那個---瞭你,那怎麼好啊。」

  一木媽看著胡翔媽媽,嘆口氣說:「我到希望他沖動啊,要不,我都覺得自己不是女人瞭,你說呢?胡翔媽媽踢瞭一下一木媽的腿,抿嘴一笑說:「你別看我啊,知根知底,是親生。那孩子,他不懂,可是你呢?」

  一木媽笑瞭,她直爽地說:「其實,一木看到女人的裸體有沖動不是壞事,就看他是否能控制自己。如果有控制力,說明他是個會有出息的男孩。可現在,不瞞你們說,我倒是心裡有點沖動瞭。」

  胡翔媽媽笑說:「那就讓他操瞭你唄!」

  一木媽說:「去你媽,那我可就丟人瞭。」

  一木媽說完,三個女人一起笑瞭。這時,張媽心裡笑得最甜。

  一木媽指指張媽說:「說到一木,我還不如她呢,他們比我更親,從小帶一木長大的,那小雞雞看得比我還多。他們現在還在一起洗澡呢。」她說完看瞭一眼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又指瞭張媽,她說:「那隻能怪你,誰讓你沒空帶兒子呢,你和兒子在一起的樂趣都讓給瞭別的女人。」

  張媽急忙介面說:「才不是,那個時候一木還小,每天在外面玩的一身泥土,不給他洗瞭都沒法讓他上床。我也是為瞭方便,才在和他一起洗。現在他又愛上瞭籃球,天天打完球回來一身汗水,心裡就想幫他洗洗。一木大瞭,沒有媽媽的同意,我還不敢。」

  胡翔媽媽問:「現在你還給一木洗澡嗎?」

  張媽沒有說話,一木媽接過話題說:「不是她給一木洗,而是一起洗,前兩天,她還和一木一起洗過呢。」

  張媽說:「那也是你讓我去的啊。」

  胡翔媽媽咬瞭下牙看著張媽說:「我到有興趣瞭,一木看到你溜溜的身子,他有沖動嗎?」

  張媽靜瞭靜神,她怕被她帶進圈套。她在心裡快速的想瞭想才慢慢地說:「其實男女同浴,在日本好像有先例,男人不會有沖動,不然就亂套瞭嗎。」

  胡翔媽媽不依不饒地說:「現在日本不如中國瞭,他們以前男女同浴現在好像沒有瞭,那是陋習。反而我們比他們強瞭,有些浴室都搞起去夫妻浴房瞭。其實,男女同浴就是成全瞭男女的性愛。你和一木同浴,赤身裸體,眼看著,手摸著,能不起性慾嗎?誰信!」

  張媽看瞭看一木媽,露出求助一般的眼神說:「我們沒有!」

  一木媽給張媽留瞭面子,她輕聲說:「不能,他們不是母子又情同母子,怎麼可能呢!」她們又笑瞭。

  可是張媽心裡笑得最開心,因為她跟一木有性來往,兩三年瞭,一木媽一直不知道,能把這秘密保持嚴不透風,當然讓她笑得開心。

  一木媽幫張媽圓場,可胡翔媽媽不依不饒,還在問;「那你和他洗澡時,他不硬嗎?」

  張媽搖頭點頭,不知該怎麼回答。

  胡翔媽媽看著張媽的窘態繼續問:「要是一木不硬,他有生理毛病瞭。你說啊---」

  張媽實在沒想到胡翔媽媽能這麼問這樣的話,她心裡可茅盾瞭,要是說一木不硬,那就偏低瞭一木,滅瞭他的本能。要是說他很硬,又會惹出對自己不利的話題。張媽隻好,笑而不答。

  一木媽瞭解張媽的心意,她對胡翔媽媽說:「你這不是讓她難堪嗎。」

  胡翔媽媽瞪瞭一下一木媽的腿,她們心領神會露出詭異的笑容。

  張媽看著她們的表情,心裡一下豁朗,她突然一笑說:「你們是在搞我吧,他當然硬瞭,很硬。」

  胡翔媽媽接著她的話問:「那他硬瞭,你怎麼辦?」

  張媽也很直接的說:「都是老女人瞭,我還能做啥。我給他擼出來。我不能讓孩子憋著。」說完,她笑瞭起來。

  一木媽說:「一木和張媽的情感不同一般,比自己更親,似媽非媽。我不能為兒子做的事,她可以幫我做,也是一木的造化瞭。」一木媽一直護著張媽,因為她覺得自己隻有張媽這一個忠誠的人。

  一木媽有顆虛榮的心,她想炫耀自己是個被男人喜歡的女人,可又不敢公眾於世,隻能對張媽一個人稍稍透點風騷事,讓她知道自己是被很多男人喜愛的女人。她開始對張媽的述說很含蓄,表情也像很無辜。自己總被男人喜愛,但又沒有辦法擺脫,真是無奈。

  每當這時,張媽都會流露出羨慕的神情耐心地聽著一木媽的話語,她的傾聽,羨慕和理解,讓一木媽心裡很是滿足。漸漸地,一木媽對張媽的更開放瞭,她可以直接對張媽述說自己的外遇,就是讓她看到自己和男人一起做愛,她也感到是種自豪。

  而張媽真像個好仆人,一直忠心耿耿為一木媽的行為打起掩護。有瞭張媽的掩護,一木媽與其他男人的來往自然保得住秘密。這讓一木媽對張媽也有感激的情分。

  對異性,人人都有秘密,男人愛炫耀,女人會隱藏。就像一木媽這樣開朗個性的女人,她的秘密也隻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透露給張媽知道的。

  一木媽看著張媽笑得開心,自己也開心。張媽對自己夠情分,可她還不知道她的女兒慧慧已經和一木上床瞭呢。一木媽覺得隻有自己她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