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趙一木這個男孩活潑好動,頭腦機靈,對啥事都感興趣,隨著年齡增長到瞭中學就做過瞭超過同齡男孩的事。

  他有兩個要好的同學,一個是同桌女生慧慧一個是同班男生胡翔,他們從小學到初中和高中都是同校,同班,這不多見。

  一木傢庭和兩個同學的傢庭關系密切,一木爸爸和慧慧的爸媽,胡翔的媽媽原是在一傢工廠上班。當時,一木媽是沒有工作的傢庭婦女,傢庭生活拮據,工廠裡收入又低,一木爸便辭職下海做瞭生意。一木爸是個會經商的人,生意越做越大辦成瞭一傢大公司,一木爸做起瞭大老板。這裡主要說同學們的媽媽,對那些爸爸的事就不多提瞭。

  一木傢開始做生意時困難不少,沒有錢雇幫手,那時一木還年幼,一木媽起早貪黑和一木爸一起做生意沒時間帶孩子,他們常把一木托付給慧慧媽幫忙照看。慧慧媽是個性格溫順的女人。慧慧爸沒啥志向,有份工作存點小錢就很滿足。雖然這樣他在一木傢遇到瞭困難的時候還拿出瞭當時他們僅有的兩千元積蓄幫助瞭一木傢。那時他的月工資僅有幾十元,兩千是筆巨款,一木爸是個仗義的男人,一直記在心上,到現在他還每年分紅給慧慧傢。

  一木該上小學的時候傢裡需要保姆料理傢務,剛好慧慧父母雙雙下崗,一木傢就請瞭慧慧媽到他傢做瞭保姆。慧慧媽媽從小帶一木很親,像自己的孩子一樣。而且一木跟慧慧媽也很貼心,跟她在一起時,一木會感覺渾身自在,可以隨心所欲做任何要回避自己媽媽的事,而慧慧媽也能順從他,讓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慧慧媽姓張,一木一直親切的稱呼她——張媽。

  一木爸的公司有瞭規模,靠自己男人去打拼吧,一木媽漸漸淡出瞭他傢的生意。再以後,一木傢越來越有錢瞭,一木媽過起闊太太的生活,閑來無事就和一些富婆富姐,打牌逛街閑聊,樂此不疲,反正傢裡有個自己放心的張媽幫著看護著呢。

  世上的女人形形色色,一木媽性格大氣開朗不拘小節,她和各種女人都能融洽交往。這些女人有形有色,都有不同的隱秘,讓一木媽眼界大開。她在見識她們真實生活的同時,自己變得更加豁達,但也不那麼樸實瞭。

  有一次,一個劉太太約瞭她和另外兩個女人,許太太和汪姐周末去她傢打麻將。一木媽和這三個女人年紀相仿,汪姐年長幾歲她們稱為姐。她們都是中年女人,有共同話題很能聊到一起,以前也常在一起打麻將。

  她們不同的是,劉太太身居水利局副局長的官位,但女人圈的私下裡,她更喜歡人傢叫她劉太太,這樣沒有官帽子,她會感到心裡輕松。汪姐也非平常之人,老公地位顯赫,自己又兼職幾個社會組織的閑職,也是能呼風喚雨的名女人。許太太傢境殷實,靠官不做官,在許多場面裡都是被人哄著的女人。在這些女人中,一木媽隻是剛出道的「小女人」。

  而且,她們和一木媽不同,以前就是風吹不著,雨打不著,坐辦公室的女性,不像一木媽那樣一路風塵仆仆走過來的女人。一木媽長相比她們強,尤其身材凸凹有致更勝過她們。

  可是女人到瞭中年就不能用相貌亮麗,身材尤佳來形容瞭。中年婦女有特有的「豐韻」,像熟透的蜜桃,成熟,飽滿,色聚而汁漣。這些特色一木媽都具備,可是她在衣著打扮上還是差瞭幾分,不像她們總是穿著得體整潔,自己就顯得比她們土氣瞭一些。

  這次,一木媽想讓自己換個模樣。她很下功夫,專門做瞭頭發,打起瞭發結,臉色更顯明亮瞭。服裝經過無數次試穿,最終選擇穿裙裝。合體的純絲短襯衣,能顯現出胸部的高聳和腰部柔和的曲線,裙子是寬松式的。緊衣寬裙,尤顯女性撩人的乳房和肥臀。梳妝一番,一木媽對照鏡子看自己,體面又不失踏實的時髦中年女人。

  一木媽這時對自己很自信,以後要在裝束上和她們一較高低。

  她來到劉太太傢,興高采烈的敲響房門,可屋內情形卻讓打落瞭她的情緒。

  劉太太和許太太一反常態,竟然沒穿衣服,赤裸的身上隻罩瞭件透明的紗袍。兩個女人披在身上的沙袍,一個是淡粉色一個是淡綠色,根本遮不住光溜溜的肉體。一木媽愣神瞭,她看到劉太太還穿瞭條紅色丁字褲遮住陰部,而許太太下面什麼也沒穿,清晰可見一團黑黑的陰毛。

  一木媽面對兩個赤裸女人,一時臊的臉色通紅說不出話瞭。她面對她們這般一反常態的裸露,感到自己忙乎瞭一身時髦體面的裝束,沒想到她們反倒裸體瞭,這麼不合時宜,與她們格格不入。

  劉太太和許太太站在寬大客廳落地窗前看著一木媽驚詫的眼神,哈哈笑出聲來,劉太太說:「就是要讓你發現驚奇。」

  一木媽很快反應過來,打趣的說:「我是不是走錯瞭門,進女澡堂瞭?」

  劉太太摸瞭一把許太太的大腿哈哈一笑:「這裡不是女澡堂。你看,這袍子性感吧?是汪姐上次出國在國外買的,買瞭好幾件呢,如果喜歡也可以送你一件啊。」

  一木媽聽聞急忙擺手:「我不能穿成這樣,身材沒你們標致。全當我看澡堂裡的女人吧。」一木媽走到她們對面,坐到沙發上:「哎喲,一看到幾個光屁股女人,我想也隻能是澡堂子裡。」

  劉太太和許太太對視一笑,許太太接過話題:「在傢裡光瞭身子也是一種悠閑,不一定要在澡堂裡啊。」她看著一木媽坐到沙發上說:「不過說來也是,一堆女人光著屁股聚在一起,聊天說話也隻有在澡堂子裡才自然,否則猛然看到幾個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瞭,都是我們女人成天捂得太嚴實。」

  劉太太去給一木媽倒上一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說:「你說的也對,不過以前的女人可比現在包裹的嚴實,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覺都得蓋嚴實,隻有在澡堂一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沒有難為情。」

  許太太說:「是啊,以前女人包裹的嚴實是防男人的賊眼,倒不怕女人看見自己。可現在是幾個女人在一起,要脫光衣服還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脫,比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還難。」

  劉太太哧鼻一笑:「怎麼就說到澡堂子瞭,不過說到澡堂,我還真有個故事呢。以前我還在醫院的時候,我們很大的醫院隻有一個澡堂還分一三五男,二四六女。有一次我洗完澡,發現窗戶封的不嚴實,我從旁邊的逢往外看,有個男孩趴在窗外偷看。你們知道,我當時想什麼嗎?」

  一木媽和許太太異口同聲:「你是想喊,抓流氓吧?」

  劉太太爽朗一笑:「你們真是小氣,我是可憐那個男孩,想看看女人還得趴在窗外偷看。」她脫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對著一木媽和許太太站直身子,她說:「你們看,我就這樣一絲不掛站到窗縫前,讓他看我解解眼饞。」三個女人都笑瞭,她又說:「不過那時,我可年輕,沒結婚生育過,身子沒有現在這麼胖,而且沒穿小褲頭,露著陰毛呢。」

  劉太太說到陰毛,讓一木媽不由自主地並攏瞭雙腿:「你真行,讓人看瞭個透。寒磣不?」

  劉太太裸身坐回沙發:「寒磣?我還抬瞭腿,讓他看瞭我的洞洞呢。我想起都後悔,要擱現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瞭,那時不行,膽小啊。」

  一木媽說:「那時見識少,不敢有非份行為,你也算是大膽的瞭。」她看看劉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飽滿的身子,心想,她雖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瞭,要是這個身子被男人白白搞瞭,也是男人隨便得來的艷福。

  許太太說:「看你眉飛色舞的養子,也是性慾來潮瞭吧。」

  劉太太接過話題:「性,壓抑瞭女人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這事對女人能做不能說,是因為我們女人性保守,結果是讓男人占盡瞭先機,我是不服的。你呢,是不?」她問一木媽。

  一木媽沒再說話,現在的情形讓她很尷尬,面對兩個赤裸大膽的女人,自己穿戴整齊反而讓自己羞澀瞭。她想到汪姐,她趕快來啊,也能為自己解脫。一木媽指指麻將桌:「咱們不是要打麻將嗎,汪姐怎麼還不來,總不能三缺一乾瞪眼吧?」

  劉太太撲哧一笑:「汪姐早就來瞭。」

  一木媽問:「那人呢?」

  許太太分開雙腿,她指著自己的下面:「她在裡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她外甥?」一木媽想想,以前見過一次,二十出頭,相貌英俊挺健壯的男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一木媽嘆瞭口氣,心想,現在不都興乾爹乾女兒這一說嗎,如果女人有瞭社會地位,那乾兒子還不是遍地都有嗎,認個乾姨,也算汪姐和這男孩知道親情之間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亂倫的底線,否則讓他嘴上叫著媽媽,自己劈開大腿,下面插入陰道,以汪姐的尊嚴人品,她哪能允許。認個乾姨,大不瞭就是個沒有親情緋聞。

  以女人看女人,一木媽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性快感的。她看著許太太的陰部,黑毛長得乖巧整整齊齊成一個三角,她情不自禁彎過腰去,伸手摸瞭一把許太太的陰毛笑著說:「喲,毛茸茸的。人傢在裡面,你興奮啥。她外甥?可是汪姐五十多瞭,怎麼可能?再說,就她那年紀的女人,男孩能喜歡?」

  許太太讓一木媽摸著自己的陰毛說:「你真看錯瞭,咱們這年齡,白白胖胖,有女人味。對男孩肯花錢,又體貼入微,不是和男孩成親,他沒有顧慮,白白撈個女人上床,就算隻給男孩口交,他們都喜歡的不得瞭。咱們這樣的女人對男孩就是個寶,比媽媽給他的還多。」

  三個女人就一木媽穿著整齊,她怕她們耍逗自己,乾脆自己主動點更好。她對許太太隨口說瞭聲:「操——」她的手指伸進瞭許太太的陰道,還笑著說:「還能讓他操屄,咱女人就這個本事瞭。」

  劉太太笑瞭,她在沙發上攤開身子:「汪姐可比我們強,她到瞭這個年紀還是細皮嫩肉,她的大屁股,別說男人,我看到都想摸兩把,就別說男孩瞭,就像他。性慾旺盛,她是用性交保青春,她的洞洞常被男人用。」

  一木媽從許太太的陰部縮回手,把淫液擦到許太太腿上,她問劉太太:「他們真行,這一大早的來你傢幹這事。你們穿成這樣,不怕被他看見。」

  劉太太接過話茬:「先生出國公辦,她們昨晚就住在我傢。」

  一木媽很爽快說:「姐妹的事,又不避諱,住在一起自然,親切。」

  劉太太說:「三個女人疊在一起是奸,不能缺男人。昨晚那個小哥就和我們在一起,我們一起供著他呢。」

  一木媽看看她們的身子說:「難怪今天你們穿這麼少,引誘男孩啊。」

  三個女人對眼相視,許女士嘿嘿一笑:「我們這還穿著呢,昨晚光瞭一夜的身子。」

  劉太太說:「也不是一開始就光的,三個女人披著薄紗也是身姿百態,開始還穿著褲頭,可是被他扒瞭,我們換上新的褲頭又被他拔瞭,女人的小褲頭仍瞭一地,我們隻好光瞭一晚上的身子,翻雲覆雨,他把我們搗鼓瞭一夜。早晨起來他才讓我倆披上層紗袍。他和汪姐換瞭個屋,那屋裡的床小保姆收拾的乾凈,他們一直沒有出來。」

  一木媽問:「那小保姆呢?」

  劉太太說:「昨天我放她假瞭,讓她今天晚點回來。」

  一木媽明白瞭昨晚她們三婦對一郎。一木媽說:「他一個人對付你們三個歷經百戰的女人,得吃瞭春藥吧?」

  劉太太一搖頭:「他是不會吃春藥的,我們都知道。不過他也會保養,這番折騰之後他一定十天半月不碰女人,需要休整。我說他就是奇特!那個東西是奇特的大。」

  許太太用手比量著說:「是的,他的東西有這麼大,像個大棒槌,堅硬著呢,我見過大的沒見過這麼大的,我被他弄得痛快地癢到心底。」她說著話把手插進雙腿夾住:「嘶——啊喲——哎喲哎喲喲——我們三個女人一起叫——此起彼伏才好聽——哎喲喲——和三個女人一起,我還是第一次啊。」

  一木媽看著許太太自慰的投入,心想:這些女人真是敢做啊。她伸出兩手模摸許太太的大腿,滑溜溜的肌膚,她說:「大的不一定是好啊。」

  劉太太說:「大當然好啊,你想,男人的東西太小,女人屁股一抬就掉出來,那多沒味。」

  一木媽縮回手對劉女士說:「你們真行,男人不在傢,就不做良傢婦女瞭?」

  劉太太起身去換瞭杯茶回來對一木媽說:「我們做良傢婦女?我還不知道嗎,那些男人拿著大筆的錢公差出國,花天酒地,在別的女人身上大筆錢,回來的時候帶點小禮物,就算討女人歡心瞭,女人這麼好養?去他媽屄吧,也許他們昨晚各個摟瞭三個黃毛女人也說不定。我哪一點都不比男人差,為何守活寡。隻是我們還吃虧,三個女人讓他一個男人過癮瞭。」

  一木媽聽完說:「這理還沒法講,男人一手擁三女,三女人供侍一男人,各得其樂吧。」

  劉太太掂起自己的乳房對一木媽說:「這也是女局長的奶子,能玩上也是他的福分,我隻下面享受瞭。再說啊,你可別加入我們,懷瞭你的名聲。他可是個遊手好閑貼著女人吃軟飯的傢夥。這樣的事情男人做瞭可以炫耀,女人膽再大,也是要背著人做,到我這裡沒人懷疑。當然,我們可不背著你,不把你當外人。」

  一木媽可算又多瞭見識,自己出身卑微,她們都是儀態萬方的女士,見到她們的真相,自己還琢磨不定她們真實的意圖。她說:「我是不會加入你們的!當然瞭這樣的事情各有所好,都是姐妹,心知肚明。是不是,我要謝謝你們看得起我啊?」

  爽快,三人呵呵一笑。劉太太屁股一抬,雙腿一翹脫下瞭小小的丁字褲:「乾脆光瞭吧,這點小佈頭也遮不住春光外露。」

  一木媽看到劉太太的陰部,光潔的沒有一根陰毛。她看著劉太太的陰部說:「沒想到,原來你還是隻白虎啊。」

  劉太太毫不忌諱的說:「不是,我的毛叫他剃瞭,三個女人總的有點區別,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興致。」

  一木媽說:「這下好瞭,我看你老公回來你怎麼交待?」

  劉太太大方的說:「無所謂,老夫老妻,同床他也不往我這裡看,個做個的夢。」

  許太太噓籲一聲放開雙腿說:「女人要想得開,有名分,有錢花,不要管自己的男人。男人舒心瞭,有瞭小女人,哪還顧得上看管自己的女人。昨晚我們還玩瞭個花樣呢。」

  一木媽拍瞭一把許太太的屁股,她敢拍許太太的屁股,但不敢拍劉太太和汪姐的屁股。她說:「行瞭,滾在一張床上能玩什麼花樣。」

  許太太說:「叫他能認出我們,不準叫錯名字,許雅慧,劉潔,汪惠珍,叫錯一個名字就不許他玩女人,憋死他!」

  一木媽覺得此話挺天真,一下笑出聲:「你們都是他的老相識瞭,哪能叫不出名字。」

  劉太太沒有說話,許女士嘻嘻一笑:「你是不知道,我們蒙瞭頭和身子隻讓他認屁股。三個女人隻露屁股排成一排的哦,你能認出瞭嗎?」

  一木媽看著眼前兩個一眼就能認出的女人,要是認她們屁股?一木媽搖頭瞭:「除非和這個女人的屁股常來常往,這本事男人具備,女人誰去關註另一個女人的屁股。女人無解。」

  許太太點點頭表示認同:「你說的真對,結果,他最快認出瞭汪姐,我們兩個他費瞭點功夫,摸啊看啊才認出來。」

  劉太太接話說:「操他媽,人傢是他親姨,咱們比不瞭。」

  「親姨?」這可是一木媽萬萬沒有想到的,她向後挪瞭一下身子,汪姐,慈眉善目透著斯文的女性,要是偷著找個男孩激情一番可以理解,要是和親外甥辟腿那就不同瞭,她問:「是真的啊,那孩子真是她親外甥?我還一直以為是叫著玩,像認個乾媽一樣。啊呀,要是這樣可有違人倫啊。」

  劉太太回道:「什麼有違人倫,現時下違規就是時髦。以前上學談戀愛是丟人的事,現時下上完學還是處女是丟人的事。好比以前親嘴,現在時興親下面。她們親姨和外甥有瞭男女關系,那是親上加親。男女不就這麼點東西嗎,開放給親人,親人也親己,能增加瞭解,全新的生活。」

  許太太聞聲抬起自己的腿,露出毛茸茸的陰戶:「是啊,看我這裡,女人就這麼點東西,講什麼有違人倫。你不給兒子,別的女人也得給,就是早晚的事。可惜瞭我的大白腿,要是我有兒子就早早的給他。啊——操吧——操媽媽——大屄——可惜啊——我沒有兒子——隻能讓別人操瞭——」她搬著自己的雙腿和劉太太一起看著一木媽,她們之間隻有一木媽有兒子。

  有兒子是女人的自豪,自古如此。一木媽內心裡也常為自己的兒子驕傲,她是處事老道的女人,根本不在意和女人談論男女性事,甚至喜歡談。今天,一木媽意外的碰到和兩個裸體女人談性事,她也是一直很淡定,但現在談到瞭她的兒子,她不想往下談論瞭。因為這兩個女人甚麼話都能說的出,要是把她和兒子扯上性關系那就讓人尷尬瞭,她急忙扯開瞭這個話題。她對許太太說:「沒有兒子,可以有女婿,還能讓你吃瞭虧。」

  劉太太接過話腔:「女婿不比兒子,甚至不比外甥侄子,畢竟是外人。女婿不會把嶽母當親人,隻會當自己娶瞭個女人又附帶上另一個能和他上床的女人。上女婿的床都是傻女人,對吧?許太太。」

  許太太會意地點點頭:「即便倆好,還得礙著女兒的面呢。」

  這時從裡屋傳出汪姐叫床的聲音:「啊——啊——呦呦——呦呦——啊——啊——呦——呦——」這呻吟悠長起伏,撩人心魂。有的人看到男女做愛,提不起性情,可是聽到叫床的呻吟卻能激活內心的盲點。一木媽就屬於這樣的女人。

  「啊——啊——呦——呦——寶貝——寶貝——啊——啊——呦——呦——」聲音又傳來瞭。一木媽覺得汪姐的叫床聲像個小肉錘,直在她心裡敲起瞭小鼓,這男歡女愛的呻吟聲是一木媽久違的聲響瞭,一木媽聽得心跳難耐,她感到自己的腿根都濕瞭。

  一木媽要遮掩自己的窘態,故作鎮定的看著許太太。許太太索性脫掉瞭身上的薄紗,她和劉太太一樣都成瞭一絲不掛的女人。她故意顛蕩瞭一下自己的乳房,她的乳房沒有劉太太的大,但挺飽滿,乳頭上翹,像紅櫻桃比劉太太紫色的乳頭鮮亮。

  一木媽對著許太太說:「你這乳房真像大姑娘的一樣,要是你的女婿看上你,要和你上床,你怎麼抵擋?」

  許太太回到:「這世上除非是強奸,如果女人不情願,男人是上不瞭床的。話說回來,如果不影響女兒的婚姻,自己又不動情感和女婿上個床倒也無妨,當然能獲得女兒的認可就更好瞭。這裡最重要的是,咱們能不能看上那個男人。」

  劉太太靠到許太太身邊說:「能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上床那是妓女幹的事,咱們不行。大凡是嶽母有點姿色,女婿沒有不想和嶽母上床的,隻是他們想做不敢說,裝個正經模樣罷瞭。」

  許太太伸手把劉太太摟到懷中,摸起她的乳房,嘻嘻笑著對一木媽說:「要是你兒子把嶽母弄上瞭床,你該高興吧?」

  一木媽看著劉太太老老實實偎在許太太懷裡,被她摸著奶子,徐娘半老的裸體女人也能有這番興致,她感到不可思議,這女人是膽大瞭?還是性需求更廣瞭?她想想自己的兒子,他和嶽母上床是一碼事,但不能找像她們這樣淫亂的嶽母啊。她說:「如果我兒子和嶽母上床,我會罵他的——」

  一木媽還沒有說完話,裡面又傳來汪姐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哎喲——啊——寶貝——寶貝——你弄死我瞭——寶貝——啊——啊——啊——你個大雞巴——啊——大雞巴——弄死我瞭——呀——呀——」

  劉太太茲溜一笑,對一木媽說:「恐怕她快到高潮瞭。你去看看吧,有人觀看能緩汪姐的勁。那個女人可不一樣,別有洞天!這樣的機會不多,別錯過瞭。」

  一木媽被汪姐的叫聲揪得心直跳,這樣的場景她自己當然想去看。她想去看光瞭身子的汪姐是啥個模樣,也想看她被男孩搞到神魂顛倒的樣子,更想看的是男女做愛的真人秀,那景色一定是春光無限。她禁不住淫水下流,自己也想要個男人。可是她可不想讓眼前這兩個赤裸相抱的女人看出她的心思,她並攏雙腿,強忍著說:「要去給她緩勁也得你們去,你們是熟門熟道,我冷不丁的出現,就怕驚瞭他們。」

  劉太太哪能看不出一木媽的心思,心想她如果是個保守女人早就走瞭,還會逗留到現在?是出道太淺,還是想立個好牌坊?女人的心思哪有女人不懂。她站起身坐到瞭一木媽身邊。

  一木媽挨著個裸體女人,不太自在。劉太太說:「我們折騰一夜,累夠瞭,想靜靜神做做女人的事。」她說著話,動手摸瞭一木媽的乳房:「去吧,都是同屋的女人,給我們留點空間。」

  一木媽從長大就沒有被女人摸過乳房,一股奇異的感覺讓她難以按捺。她心想,自己要是個男人就好瞭,一定幹瞭身邊的這個女人,操她!讓她在自己身下打滾,壓掉她高高在上的威風。一木媽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還是挺著胸脯讓劉太太摸自己的奶子。被女人摸乳房的那種感覺是模糊的,但她卻微妙打開瞭一木媽身體上的每個興奮點,她感到幸福傳遞到瞭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

  「啊——你躺下——寶貝啊——」汪姐的叫聲又傳來瞭,這次有點急促:「躺下——姨媽來——哎喲——你這個大頭頭——寶貝——我吃你——我吃你——」

  劉太太柔聲細氣的說:「這個汪姐,快到最後一定是霸道的,她要騎到男人的身上,可不是柔情似水的侍奉男人。我是刀子嘴豆腐心,真是學不瞭。」

  許太太來到她們身邊,拍瞭一把劉太太的屁股說:「在這屋裡你是學不瞭,人傢汪姐在哪裡都要霸道,你隻有到局裡才耍威風。來,讓我抱抱。」許太太伸展雙臂把劉太太擁進懷中。

  「還什麼抱抱,都是中年女人瞭哪還這麼矯情。」一木媽心中想著,看到她們裸擁到一起,自己忍不住瞭,站起身說瞭句自己以後都感到意外的話:「西湖多水也需要彩龍呢,看看怎樣的彩龍戲水!」

  許太太指著自己毛茸茸的陰戶說:「這裡插著男人的東西,不一定好看哦。」

  一木媽走到門外,汪姐的聲音更清楚瞭:「——哎喲——啊——啊——呦——呦——寶貝——哎喲——小寶貝——別倒啊——姨媽弄你——媽屄啊——你啊——呦——呦——寶貝——老娘屄——屄操——寶貝——寶貝——快高潮瞭——啊喲——啊喲——讓姨——啊喲——寶貝讓姨媽滿足——操——操——」

  她猶豫瞭一下還是推開瞭房門。一木媽看到活春宮瞭,半老徐娘和年輕男孩的真人秀。那情景讓她心一揪,液體流滿瞭腿根。

  汪姐騎在外甥的腿上聽到門聲,回頭看到一木媽:「啊——是你啊——我——好舒服——」她一屁股坐到外甥腿上,摸瞭把亂亂呼呼的頭發,呼呼喘著氣:「你都看到我們瞭——」

  一木媽沖她點點頭。她看到瞭汪姐裸露的身軀,沒有衣服的裝飾,她是個白肉嘟嘟的肥婆,大大的屁股松軟的坐在她外甥的腿上,兩隻乳房挺肥大,不過下垂瞭,像吊在胸前的肉球。

  汪姐挺挺腰,晃晃奶子,她說:「真累,伺候個男人不容易。」

  一木媽笑笑說:「我懂得。」

  汪姐哈哈一笑,又轉過身,撐住床鋪,端起瞭大大的屁股。她的屁股一蹶一落,陰戶牢牢的套著她外甥的陰莖,一進一出輕車熟路那麼徹底:「啊喲寶貝——姨媽快到瞭——你不準倒啊——親——寶貝——給姨堅持住啊——寶貝——」

  一木媽扭頭細看汪姐外甥,這個裸露的身軀,是個不錯的身形,稱的上是個形男,一木媽覺得汪姐和他搭配真是可惜瞭這個男孩。

  她挪步走到他們身邊,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媽,短衫,胸部飽滿,寬裙,腿長臀肥,這個女人一定有渾圓的乳房和迷人的屁股。他精神振奮瞭,對著一木媽說:「我還以為是那兩個女人呢。」

  一木媽燦然一笑:「是我,不是她們。」

  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媽的笑容更加來勁瞭,被這樣一個女人看他和另一個女人性交是件快活事,他開始挺腰插汪姐瞭。汪姐被外甥頂陷瞭腰身,雙手撐床爬在她外甥身上,兩個乳房吊在他胸脯上活動。汪姐歪著頭喘著氣,對一木媽說:「他總是這樣變著花樣搞我。」

  一木媽站到汪姐身邊附耳對她說:「你是他的女人嘛。」

  「嗯——」汪姐低聲應承著。

  汪姐外甥很有力量,頂得汪姐白肉亂顫,一木媽想到汪姐是有分量的女人,頂動她也得用不少的力氣啊。汪姐外甥的大腿肌肉很壯實,一木媽看著汪姐外甥的腿心裡想,這雙腿不知被多少女人騎過瞭呢,不知是他有艷福還是女人有福分。一木媽伸手摸到瞭汪姐外甥的大腿,腿毛剌手,肉很結實。她想:要不這麼多女人喜歡呢,光他腿毛剌著屁股和大腿也夠細皮嫩肉的女人享受瞭。

  汪姐和她外甥都知道一木媽在撫摸他的腿,他不再挺腰搞汪姐,任由汪姐趴在自己身上蹶著屁股搞他的陰莖。一木媽看著汪姐伏在外甥身上,屁股腰身胸脯上下起伏,像個又圓又白的肉蟲在男人身上蠕動。汪姐哼哼唧唧:「寶貝——你逃不掉姨媽的大屄——你操瞭我——就別想逃——寶貝——給姨媽裡面射滿——射滿你的孩子——」她用自己的性器牢牢的套著外甥的性器,不容他脫離。

  一木媽聽出汪姐話中的意思,這是怕她奪瞭她的愛。真是,這個汪姐,夫貴妻榮,平日裡端著架勢,人又長的慈眉善目,威嚴和賢惠融為一體,讓人心存敬畏。不敢想像在床上,她也是充滿霸道不肯輸人。一木媽還沒想奪她的愛,看這般真人秀,又能動手撫摸,雖然自己心動不已也覺得夠享受的瞭。一木媽的手伸到瞭汪姐外甥的腿跟,小手摸索著探到汪姐外甥的陰囊,她吸瞭口深氣,汪姐外甥緊緊的陰囊,裡面有滿滿的精液。她胸部起伏,喘息不勻瞭。

  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媽胸部起伏凸現的曲線,很是優美。他叫過一木媽,雙手握住汪姐的乳房,汪姐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中顯得軟軟的柔順。

  一木媽彎下腰用很甜蜜口吻問汪姐外甥:「你摸女人的乳房是什麼樣的感覺?」

  汪姐外甥揉搓著他姨的乳房回問一木媽:「喜歡,說不出。你被男人摸是什麼感覺?」

  一木媽吸瞭口氣,胸挺瞭,她回答汪姐外甥:「可能都是一樣的感覺吧。」她低頭去看汪姐下身,故意把自己的胸部貼近汪姐的外甥。

  汪姐看到一木媽看自己的下體,抬頭對一木媽說:「別笑話,他就是這樣搞我啊——呦——很多年瞭——下面被他搞松瞭——上面被他揉大——我真是比他親媽還親啊——什麼都給他瞭——」

  一木媽聽到汪姐這話,對汪姐說:「可我看,是你搞他啊。」她笑出瞭聲,汪姐外甥也笑出聲,他兩眼盯著一木媽的胸脯說:「我媽是她妹妹,兩個女人都這麼說,隻是我媽乳房沒她的大,讓我媽很吃醋,說我弄她更多。」

  聽到這話,讓一木媽臉紅,她對著汪姐外甥說:「那是你們傢的私事。」一木媽看到汪姐外甥兩眼緊盯自己胸脯,從他的眼神裡,她知道他的想幹什麼。一木媽心照不宣,往他身邊靠近,蹲下身子,胸脯更靠近瞭他。

  汪姐外甥從汪姐身上騰出一隻手,放到一木媽的乳房上。一木媽像是不知情一樣,不做聲響隻是專註的看著汪姐的下身。汪姐外甥拂動著這個女人的乳房,圓滾滾富有彈性,他姨媽那個女人的乳房卻是軟綿綿的。他慢慢的撫摸一木媽的乳房,一木媽都快爬到他身上瞭。一木媽覺得他的手帶有股磁性,從乳房到乳頭都被牢牢吸住,一柔一捏都有快感從乳頭湧進心底讓她渾身舒服,她兩腿發軟,跪倒床邊。

  一木媽本來是來打麻將的,麻將沒打成,自己卻讓男人摸瞭奶子,也是心甘情願。一木媽更向前弓瞭身子,汪姐外甥悄悄解瞭一木媽的衣扣,手伸進襯衫,一木媽低頭看瞭一眼自己的胸脯,衣衫敞開瞭,他的手伸進瞭自己的乳罩,摸到瞭她熱乎乎的奶子。

  汪姐坐起身來,扭著屁股看著一木媽:「小妹,我的下面是不會讓給你的,屄屄吃定瞭他。」

  一木媽對汪姐說:「汪姐,我不會和你爭,總有先來後到。」一木媽嘴上說著,心裡卻想,我還沒想跟他呢,自己更想看你的模樣。

  一木媽自己解開瞭乳罩的鈕扣,露出大奶,她看著汪姐外甥說:「孩子,你真壞。」說完她趴到汪姐外甥的胸上用乳房揉搓他的胸脯。

  一木媽知道被女人挑在性頭的上的男人是沒有理智的,她很想看汪姐是怎樣出醜的。她爬在他耳邊悄聲說:「昨晚你搞瞭三個女人,她們都說你的東西大,你讓她轉過身你搞她,我看你的東西,行嗎?」

  汪姐外甥聽到一木媽的話,撩起一木媽的裙子,順著腿,摸到瞭一木媽的屁股,手指挑開短褲就要摸到陰部瞭。一木媽回手擋住瞭他,汪姐外甥可不想罷手,他說:「就差一點瞭,你還差這一點嗎。屄——」

  一木媽可不想隻差一點,隻要一松手,他就能摸到自己的陰部,自己就和那些女人一樣瞭,讓他容易的得到自己,那太不值錢瞭。她沖著汪姐外甥點點頭:「別急,孩子,你想要我,等會,我給你。」她站起身來感覺自己的話沒有說完,又趴到汪姐外甥的耳邊加瞭句:「我是新來的女人,我想看你的東西,等會啊,我讓你操我,操我屄!聽話,孩子,你都摸我的身子瞭,我是你的女人。你搞她,讓我看。」

  汪姐外甥傻瞭,言聽計從,腿一拱汪姐的屁股:「你轉過身去,聽話!」

  汪姐果然聽話,她抬起大腿,慢慢扭過屁股,汪姐外甥的陰莖,一直插在她的陰戶裡。汪姐背朝外甥坐到他腿上。

  一木媽起身來到汪姐對面。

  她對一木媽說:「他就是這樣把我當女人不當長輩。」

  一木媽對汪姐說:「你都和他上床瞭,哪還有長幼之分,就是親兒,也得讓他三分不是?」

  一木媽這會看的可清楚瞭,汪姐陰毛稀少,褐色的陰唇敞著大口,屁股一抬一落,汪姐外甥的陰莖露出來又被她吞進去,那濕漉漉的陰莖真是不小的東西啊,難怪許太太形容這個陰莖是她見過最大的。而這隻陰莖在一木媽的眼裡,也是最大的,大的有點畸形。中年婦女洞穴松弛,男的雞雞小瞭,註定少瞭輸送的快感,難怪她們喜歡。

  一木媽真想伸手去抓抓那根陰莖,濕漉漉的粘滿別的女人的淫水。一木媽合攏衣衫矜持的看著汪姐。

  「嗯——」汪姐嗯瞭一聲,屁股一蹲:「啊——又進來瞭——啊呦——親媽呦——他都要成我爸瞭——我伺候他——是他隨叫隨到的女人——呦——呦——操——」

  一木媽撇頭看汪姐外甥,他說:「我才是隨叫隨到的呢。」啪,他一聲很響的拍到汪姐的屁股上。打得汪姐「呀」的一聲尖叫抬頭對一木媽像似訴苦般的說:「他還打我。」

  一木媽抿嘴一笑:「打是親嗎。」

  汪姐扶著外甥的腿,屁股不停的動:「就是他親媽也沒少挨他的打。」

  汪姐還真有女人的力氣,大白屁股一挺一沉,腰一直筆直,真是性刺激到忘我瞭:「寶貝啊——就是操——操屄——啊——啊——呦——呦——媽媽呦——操你媽呦——姨快到瞭——啊喲——姨快到瞭——」

  一木媽看得面露紅暈,多美啊,一陰一陽,一洞一桿,進出自如,很美妙。

  汪姐抬頭對著一木媽近似哀求:「來——幫我——幫我——摸我的奶——摸我的奶——我快到瞭——快來啊——幫我——幫我——」這個女人真得快要瀉瞭,瞇縫著兩眼,乳房吊在胸前來回晃蕩,一副乞討的樣子。

  一木媽看到汪姐被自己外甥搞到落魄的樣子,心裡很美,平時儀態萬千也有消魂的時候,摸她的奶也算糟踐她吧。一木媽手摸到汪姐的乳房上,汪姐的乳房,軟軟的很滑溜。一木媽除瞭自己的乳房從來沒有摸過別的女人的乳房,她感覺挺不錯,不由得用兩手搓瞭起來,還扭瞭她的乳頭。一木媽很想把她的乳頭扭疼,這下刺激瞭汪姐,她突然大喘一口氣:「啊——啊——」一屁股坐到她外甥腿上,閉攏雙腿使勁夾住他的陰莖:「姨倒瞭——姨倒瞭——」

  汪姐外甥摟住汪姐的身子:「姨——我還沒射——」他起身把汪姐屁股朝天的擱到床上,崛起汪姐的屁股插在後面:「去你媽的,我還沒射呢,你不能倒。」汪姐外甥看著一木媽,給她遞瞭個眼神好像在說:你看我搞她。

  一木媽欣慰一笑。

  汪姐被外甥翻在床上,白肉亂顫像軟弱的肉團:「啊——啊——啊——」她大叫瞭,尖聲大叫:「操你媽——操你媽屄啊——不讓我倒——你也不許倒——」

  一木媽不關註汪姐瞭,她看著汪姐外甥的大腿和屁股,肌肉真是結實。一木媽贊嘆這個男孩真行,一晚上應付瞭三個女人,現在還有精氣神。她情不自禁拉開衣襟,拽下乳罩摟上去,把光溜溜的乳房貼到他的屁股,然後用乳房向上揉搓到他光溜溜的後背。一木媽趴在他肩頭說:「孩子,你真行!」她張開嘴伸出舌頭,汪姐外甥低頭把她的舌頭含到口裡。一木媽緊摟著汪姐外甥硬朗的身體,這樣的男人才叫女人愛不夠。一木媽哼哼唧唧地叫瞭,下面濕瞭一片。她主動對汪姐外甥說:「你摸,摸我。」

  一木媽想要男人瞭,下面濕成一片,她沒有底線瞭,拉汪姐外甥的手他放到她的陰部說:「那個女人,你處理完瞭,該我瞭。」

  汪姐外甥伸進一木媽短褲,手摸一木媽的陰毛說:「操你——」

  一木媽點頭:「操我,我的屄。」

  汪姐外甥正想抽出陰莖,汪姐「呦」的一叫:「別動,我要讓你插在裡面。」

  汪姐都真的攤瞭,她攤的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她就是攤瞭還那麼霸道,占著她的外甥。

  一木媽和汪姐外甥無奈,看到趴在床上的汪姐不由得羨慕起來。汪姐對性這麼大膽的媾和,才讓她真有享受,不枉一生,自己真是老土。一木媽不再矜持瞭,她解開裙子落到地上,兩腿一伸脫掉底褲,就暴露瞭屁股和陰毛吧,這本來就是給自己喜好的男人用的東西。她急促的喘著氣對汪姐外甥說:「給你——我的屄——把我——操瞭吧——」

  汪姐外甥還插在汪姐裡面,一木媽爬上床躺倒汪姐身邊,衣衫大敞,乳罩斜吊,露著乳房,光著下體,汪姐外甥從一木媽的乳房一直摸到她的陰部,兩根指頭捅進一木媽的陰道,拇指按住陰蒂輕輕揉弄,一木媽雖是過來人,也經不住來至陰蒂的刺激,她像被電擊一般顫抖身子,淫水肆意橫流。她看著汪姐還占著她想要的東西,捋捋頭發,手伸向汪姐的下體,她用熱乎乎的手撈到汪姐外甥的陰囊,陰囊緊繃繃,她知道那裡面是滿滿的精子,她激情地說:「你要給我——給我——射給我——」

  一木媽把手指伸進汪姐陰道,她要把裡面的陰莖摳出來。汪姐的陰道有多寬大啊,竟能容下一根陰莖和一木媽的手指,她摳不到汪姐外甥的龜頭,兩指夾住陰莖往外動,沒成想汪姐外甥身子一抖,盡然射瞭。大股大股的精液流滿瞭一木媽的手掌。

  女人變換無常,一木媽突然泄氣瞭,他一夜忙瞭三個女人,現在又射瞭,不會再有力量瞭,不會瞭。

  一木媽看到汪姐外甥射完之後伸手去撈汪姐的乳房,心中氣憤,感覺自己被他們欺負瞭。乳房被他摸瞭,陰戶也被他扣瞭,自己竟然引不起他的興趣,他隻戀著他的親姨媽,自己算個什麼女人?她越看越覺得汪姐簡直就是個肥嘟嘟的醜女人,就連劉太太許太太她們哪個能比上自己更有女人味的身材,她討厭汪姐她們也討厭汪姐的外甥沒有眼光的屁男孩。

  一木媽不再理會他們,在汪姐身邊縮回自己的腿,起身拿上自己的底褲和裙子,跑向主臥室,那裡有衛生間,她要整理一下自己。主臥室裡,寬大的床上一片凌亂,地上散落著女人內褲和避孕套,想像昨晚他們有多麼淫亂,真是狼虎女人的淫窩。對著鏡子,一木媽看到自己敞著胸脯,光著下體,頭發散亂,一付狼狽的樣子,她籠籠襯衫看看裙子,心裡一陣不是滋味。冤枉瞭自己精心的打扮不說,還被人摸瞭乳房和下體。她洗完臉和手心想,還好沒讓他插進來,總算保瞭一塊乾凈的地方。

  一木媽穿好衣服,恢復瞭原來的模樣,她靜瞭靜神想,虧那兩個女人沒有看到她剛才的窘樣。

  一木媽回到客廳,她看到許太太躺在沙發上,劉太太光著身子爬在她兩腿之間給她口交,她們見到一木媽出來,隻是沖她笑瞭笑,劉太太說:「不枉此行吧?」

  一木媽知道自己該離開瞭,而且要體面的離開。說:「你們還能笑得出來,我可笑不出來,他射瞭,射瞭不少,射空瞭。看來我是白來瞭,沒撈著,隻好回傢瞭。」一木媽說完笑瞭起來,她覺得這樣離開是最好的,都不受傷。

  這時,劉太太傢的小保姆回來瞭,看到裸體的太太在沙發上玩同性,她沒有一點的驚詫,很平靜的說:「阿姨,我回來瞭,來不及做飯,我帶瞭一些。我去收拾屋子瞭。」

  「去吧,」說完劉太太又伏身趴到許太太的兩腿之間。

  回到傢中,一木媽腦子裡一直都在想著劉太太傢的事,直到看見自己的兒子,才回過神來。她看著兒子心想,還是自己的兒子好,吃軟飯的男人是不能長久的。

  那時的一木媽出道不久,見識不多,在劉太太傢的事情讓雖然讓一木媽很不爽,但她是成熟的女性,所以和劉太太她們那些女人還是有著來往,隻是從不參加她們的性派對。

  以後,一木爸事業的規模越來越大,一木媽在社會的地位也隨著升高,並且但當瞭本地工商界婦女會主任的職位。這樣她的社會活動增多瞭,和那些富傢女人的來往就減少瞭。汪姐也是兼職許多社會職位的女人,在一些社會活動和交際應酬上她們見面的機會卻增多瞭。

  一木媽和汪姐常見面,而汪姐又常帶著她的外甥。由於那次在劉太太傢的群交之事,搞得一木媽很不滿意,她們心知肚明忌諱末深,誰都不再談起。

  起初,一木媽每次見到汪姐外甥,就會想到自己是個身子被他摸弄過又被他放棄的女人,這對一木媽來說是極大的恥辱。她感到自己哪怕穿上最名貴的服裝,在他面前也是個裸體女人。情何以堪,一個貼著女人吃軟飯的男孩,一木媽厭惡他,從不和他視線相對。

  可是女人有個毛病,對厭惡到心底和關愛到心底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留意。一木媽也是如此,她發現這個汪姐外甥這個孩子很有女人緣,像她這樣的中年女人,還有年輕女人和妙齡女孩都願意跟他來往,這讓一木媽好奇,這麼多女人喜歡他,一定不會因為他有個超大陰莖,那樣的東西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愛的。他有英俊的外表,可外表英俊的男孩不少,也不是每個都討女人喜歡。

  時間久瞭,一木媽看到他是有許多的優點,她觀察到他完全沒有那次在劉太太傢裡,玩弄女人的驕縱模樣。而且對女人體貼有禮,談吐得當。是個帥氣斯文又充滿陽光的男孩,這讓一木媽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變。

  一木媽對汪姐外甥的態度有瞭變化,她不再回避他,還能和他說上幾句話。久而久之兩人之間的話語逐漸增多,一木媽對他有瞭更多瞭解。汪姐外甥對一木媽也很敬重,像對待長輩一樣的尊重。

  汪姐外甥比一木媽的兒子大不瞭幾歲,可是他周圍的女人太多,一木媽覺得他除瞭交往女人,恐怕別的就一事無成瞭吧,那樣這個孩子就完瞭,是女人害瞭他。一股母愛充斥她的心底,所以,一木媽對他說話的言語也變得體貼溫柔瞭許多。

  汪姐外甥對一木媽也是另眼相看,她不同其他女人,一木媽能讓他體驗到來自女人的親切。

  一木媽和汪姐外甥話語增多瞭,可是一木媽註意到,他從不提及那天在劉太太傢的事情,這讓一木媽心安穩瞭許多。一次在一個活動結束後,一木媽問汪姐外甥:「我們每次有活動,我看你都來參加,你是不是有很多時間啊?」其實一木媽是想問,你不用工作是不是在賺女人的錢,可她不能問的太直接,隻好轉彎抹角打探。

  汪姐外甥告訴一木媽,他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你們的社會活動都是在周末或晚上,以前他姨媽常帶他來幫忙,已經是習慣瞭。

  原來是這樣,一木媽是小看瞭他。一木媽又問瞭他傢庭的情況。汪姐外甥告訴她,自己傢境一般,父母離異,媽媽一直單身把他帶大的。他們全靠自己的姨媽的幫襯生活還算過得去,前幾年他姨媽幫媽媽出國定居瞭,現在正在給他辦理移民手續。

  一木媽知道他的這些事,自然想到瞭汪姐,她想起那天汪姐不準他拔出來,他就隻能硬挺著雞雞插在汪姐裡面,全然不顧自己的存在,她若有所思的說:「難怪你對汪姐那麼俯首帖耳呢,是孝順還是報答?你懂我在說什麼事嗎?」

  汪姐外甥說:「我懂,如果說是孝順我會被罵死,隻能說是報答。你知道,她們都是正當年的女人,有強烈的性需求,我隻能為她們做這些事。這兩個女人是我最大惦記,我不希望媽媽空度一生,姨媽老公老瞭。她們不同,媽媽隻要我,而姨媽見識廣願意搞新鮮事,她喜歡群交,媽媽認為很淫亂受不瞭。我在那樣的場合,情緒也不能控制,就像搞女人的老手,其實我不是,我喜歡自己喜歡的女人。我這樣對你說話,不失禮吧?」他看著一木媽眼睛。

  一木媽莞爾一笑:「不,孩子,這樣挺好的。」

  盡管一木媽心存善意,表現的也像純潔婦女,但她對他越瞭解偏愛也就越多瞭。一木媽開始以辦公事的名義帶他上街瞭,畢竟他是個外表英俊的帥男孩,而女人帶個英俊的男孩臉上也增色不少,直到他們之間發生瞭一件事以後,一木媽就再不和他在自己居住的當地上街瞭。

  那是傍晚的時候,一木媽帶汪姐外甥去一傢酒店訂好三八節婦女聚會的場所,本來這是在電話裡就可以解決的事,可一木媽還是叫瞭汪姐外甥和她一同前往,談妥瞭事情,兩人走出酒店,車就停在路邊。

  天上飄著小雪,一木媽心情愉快,她裹裹裘皮大衣,毛茸茸的領子襯著喜悅的面孔,她問汪姐外甥:「我想走段路,行嗎?願意和我走嗎?」

  汪姐外甥說:「你高興就行,不過你穿的是高跟鞋別走太遠,你系好圍巾,天挺涼的。」這話說得很體貼。

  汪姐外甥看著一木媽系好圍巾,他說:「行瞭,這樣就凍不著你瞭。」天挺涼,一木媽聽著汪姐外甥的話語,心裡卻是暖洋洋的。

  大街上行人稀少,一木媽帶著汪姐外甥走過瞭兩個路口瞭,汪姐外甥說:「咱們回去吧,你的鞋真是很單薄,腳會冷的。再說,天快黑瞭。」一木媽噔噔的跺瞭幾下腳,她沒有感覺到腳冷,因為心裡有股像似青春期來臨的熱。

  一木媽仰頭對汪姐外甥說:「如果我的腳凍壞瞭,你怎麼辦?」

  汪姐外甥說:「那就是我的過錯,沒有照顧好你。聽話,咱們回去吧。」一木媽看著他,本來想好的話,卻被他暖人心窩的話攪得自己都忘瞭。她沒再說話,點點頭表示瞭同意。

  一木媽看著空曠的大街,飄揚的雪花,彷佛一下回到自己談戀愛的少女時代,嗒嗒的邁著腳步跟著自己的戀人。

  他問:「你冷嗎?」

  她問非所答:「街上都沒有人。」

  他說:「這樣的天氣隻有情人才會出來散步。」

  一木媽停住腳步,拉住汪姐外甥的手,身體靠到他身上,用乳房貼住他的胸脯,她說:「你不把我當情人嗎?」

  汪姐外甥愣愣的呆住瞭,他低頭看著一木媽,聞到一股成熟女人的芬香,好一會才說:「你的臉都凍紅瞭,不過很好看。」他摟住瞭一木媽。

  一木媽說:「愛我吧,孩子。」

  汪姐外甥:「嗯——」瞭一聲,嘴就親到瞭一木媽的嘴上,一木媽的嘴唇剛貼到汪姐外甥的嘴唇舌頭就伸進瞭他的口裡。在大街旁,他們緊緊相擁,激烈親吻。彷佛這條大街就是他們兩人的世界。

  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隔著厚厚的衣服,一木媽感受到對方的肉體穿射過來的男人硬朗的氣魄,她使勁擁住汪姐外甥,小腹頂住他硬硬的陰莖:「啊——啊–」的喘著粗氣:「真想跟你上床啊——」

  汪姐外甥伸進一木媽的裘皮大衣,搓揉著一木媽的乳房:「我戀你好久瞭,你身上有女人芬芳的奇趣。」

  一木媽:「嗯——嗯——嗯——你想要我——孩子——咱們上車吧——」

  汪姐外甥把車開到空無一人地方,停好車。他拔動著一木媽的腿說:「我想親你下面。」

  一木媽聽到他要親自己的下體,她美滋滋的說:「行,我脫褲子。」

  汪姐外甥摸著一木媽的乳房問:「你冷嗎?要露大腿的。」

  一木媽邊解褲腰邊說:「不冷,暖氣開的挺足的。」她把褲子退到瞭腳跟,露出白白的大腿和黑黑的陰毛。一木媽看著他把頭埋到自己的大腿裡,她撫著他的頭發長長的吸瞭口氣說:「孩子,我這是第二次露給你瞭。」

  汪姐外甥有一張靈巧的嘴,能說讓女人動心的話,也能舔的女人尖叫。

  一木媽被他舔的心血澎湃,她強忍著不發出犀利的尖叫:「嗯——嗯——唔——唔——孩子——嗯——嗯——唔唔——」從那時起,一木媽也成瞭他的熟婦,是他許多女人中的一員。

  「你真是個壞孩子,把我也帶壞瞭,弄的像個偷情的女人。」在駕車回傢的路上,一木媽看著開車的汪姐外甥,感覺他真是帥啊,是自己心目中喜歡的男孩。她伸手拉開他的褲鏈,掏出他的陰莖,她問:「你不會分心吧?」

  汪姐外甥說:「當然會,可是不敢,你在車上。」

  一木媽會心的笑瞭,多好玩的東西啊,超級粗大,直挺挺的矗立,她用掌心握住圓溜溜的龜頭擺弄不停,車到一木媽傢門口前停下瞭,這是個僻靜的小區,隻有窗戶透著燈光。一木媽看看自傢窗內的燈光,她問汪姐外甥:「你不想嗎?」

  汪姐外甥沒有反應過來,反問:「進傢?」

  一木媽說:「不,我傢裡有人。我是想在我傢的窗外,給你口交。」

  汪姐外甥摟過她的頭,她張開火熱的嘴唇含進瞭他的陰莖。汪姐外甥看著給他口交的一木媽,這個女人溫柔中有著奇特的想像和瘋狂。他享受著她的口交給自己帶來的快活,他解開她的衣扣摸著她圓滾滾的乳房,低聲說:「我想操你。」

  一木媽放開嘴唇:「嗯,以後我讓你,你要愛我,孩子。」她又低頭把汪姐外甥的陰莖含入口中,汪姐外甥撫著她的頭發,這個女人真香,他唔瞭一聲射出瞭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到瞭一木媽的臉上和胸脯上。

  一木媽說:「多虧你解瞭我的衣服,要是射到衣服上我就進不瞭傢門瞭。」她系上衣扣用紙巾擦去臉上的液體,捋好頭發。她問:「舒服嗎?你不累吧?」

  汪姐外甥遙遙頭:「舒服,我沒事,愛你。」

  一木媽說:「那我要回傢瞭,你慢點開車,精神點啊。」

  一木媽回到傢中,慢慢的從今晚的經歷中緩過瞭勁。她沖著淋浴一直在回想今晚的每個細節,大街旁,停車中,自傢窗下,這三個主要時段裡他們所做的事,有沒有被人看到呢?她越想越後怕,此時一木媽沒有瞭情和性的快感,而是一股焦慮壓在心頭,別讓一時的忘形毀瞭自己。

  她抓起手機撥通汪姐外甥問:「咱們今晚沒人看見吧?」

  汪姐外甥說:「沒有,我一直註意著呢,隻有我們兩個。」

  一木媽想瞭想對汪姐外甥說:「我看啊,以後我們不要再在一起上街瞭,你懂我的意思嗎?」

  汪姐外甥說:「我懂,我知道你是個謹慎的女人。外面人多眼雜,萬一傳出點緋聞,你會受傷的。我懂你,別怕。可是,我會想你。」

  一木媽說:「我也會想你,孩子。我會約你去酒店開房,放心,我是原意和你偷情的女人。」

  一木媽擦乾瞭身上的水珠,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身子,我是個原意偷情的女人嗎?

  就這樣,為瞭避開人眼目一木媽和汪姐外甥在當地不再一起上街瞭。

  一木媽實在盼望看到汪姐外甥有形有樣又年輕裸體,她常約汪姐外甥去開房,她感到撫摸親吻他的身子,擼他的雞巴,給他口交是一種女人的享受。她喜歡他一件件剝光自己的衣服,讓自己滾在床上,任他翻騰撫弄乳房和劈開大腿。一木媽對他開放瞭身體的每個部位,唯有她的洞洞,能讓他的大龜頭撫弄她的陰唇,卻不讓他插入。

  這是一木媽對汪姐外甥唯一的節制。一木媽當然喜歡男人的陰莖像雄壯的公雞,可是在一木媽的眼裡,汪姐外甥的雞雞是畸形的大,放進嘴裡,撐得嘴唇都擴大瞭,很難想像自己的下面怎麼接受。她要的男人不是以粗大為準,而是要能適合自己陰道的尺寸。汪姐外甥的陰莖,她喜歡看,喜歡玩,就是不敢讓插入自己的陰道。

  汪姐外甥也不強求與一木媽性交。她是個有耐心的女人,每次都可以長時間給他手淫口交,直到他射精。這個女人已經付出全身瞭,下面的那個洞,就讓她保留吧。

  一木媽對汪姐外甥在情感上有點混亂,時常覺得自己有兩個兒子,他是自己兒子的哥哥。平日裡一木媽對他有母性的情愛,為他購買時新的衣服和訂好隔天的午餐。這個孩子,揪著她的心,有像孩子的疼愛也有盼望他撫弄自己身子的心癢。

  「我是你的女人。」每當和他進入單獨的房間,怕搞亂自己的身份,她都要對他說這樣的話。

  在本地,即便是開房,一木媽也是小心翼翼,每次進入自己用假名預定的房間前,她都是盡可能遮掩起自己的面孔,再在酒店的走道裡來回觀察,直到確定無人註意的時候才急忙開門入房。而汪姐外甥也像一木媽一樣謹慎,他們不同行,進出酒店都是分開的。這讓一木媽很放心,她對汪姐外甥說:「我們隻有隱瞞才能長久。」

  汪姐外甥說:「我們像是搞地下工作一樣。」

  一木媽回道:「是搞低下工作。」

  這樣偷偷摸摸,不能帶著他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也讓一木媽窩心。

  一木媽開始帶他去外地和國外旅行,有個帥氣的像是自己的大兒子又像是自己小情人的男孩陪伴在身邊,吸引路人的眼球是一木媽爽心的事。

  為瞭他,一木媽花瞭不少錢,既然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大把花錢值得。一木媽不讓汪姐外甥插入自己陰道,她怕時間久瞭他得不到插入女人的快感,他會失望。一木媽想出很多辦法,她會買來不同式樣的服裝,在無人相識的城市裡,她會把自己打扮成職業女性,村姑,甚至街頭的妓女和他逛街,在酒店裡給他口交,讓他的精液噴臟自己的衣服,然後把這些衣服扔到垃圾桶裡,等第二天打掃房間的女人收走,那些名貴價格不菲的衣服上面沾著男人的精液,她想像那些女人會羨慕她,有男人,又有錢。

  當然這種事情在國內她是不敢做的,隻有到瞭國外,她才敢盡興。一次去韓國的旅行,晚上回到酒店的房間,一木媽跑進衛生間換上剛從名品店買來的女式西裝,恰腰合體,乳房高聳。她沒穿褲子,光著長長的腿,蹬著高跟鞋。她走出衛生間問汪姐外甥:「你看我下面有變化嗎?」

  汪姐外甥定睛看到,一木媽的陰毛修剪的整齊瞭,齊刷刷黑黝黝的倒三角。他過去摸瞭摸,陰毛還是軟軟曲折的,修掉陰毛的周邊滑滑的,他笑著說:「難怪你去整容院,讓我在外面等瞭半個多小時,原來你是讓那個男醫生修瞭你的陰毛。」

  一木媽又問:「好看嗎?」

  汪姐外甥打量著一木媽說:「好看,大腿的中間露著條縫,更有女人的性感。」

  一木媽走瞭幾步,她穿著高跟鞋,翹起的屁股更是奪目,她說:「我早打聽過,韓國整容院上面都能整。我想讓你感覺我是新鮮的女人。」

  汪姐外甥情不自禁拍拍一木媽圓溜溜的屁股,她的屁股很有彈性:「可惜瞭你的屄屄,被高麗男人看到瞭。」

  一木媽從容一笑:「你真是小氣,韓國女人的這裡和我有區別嗎?」一木媽說完沖著汪姐外甥轉過身來繼續說:「她們假的太多,我是真的。」

  汪姐外甥摟過一木媽的屁股,手插到她的大腿裡面說:「你是我的真女人。」

  一木媽兩腿分開,讓汪姐外甥撫摸她的陰戶,她舒服的喘著細氣:「啊——我被你搞得魂不守舍——沒守住貞節——紅杏出墻不算個好女人——」

  汪姐外甥的手伸進瞭一木媽上身的西裝,摸到她的乳房:「你是好女人。」他摸著一木媽的乳房,肚子和陰戶,這個女人滑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你像我媽媽那樣的女人,她隻有過一次性派對,幾個光屁股女人和幾個男人,媽媽這裡隻讓三個男人插過,以後就再參與瞭,算是不錯吧。」

  既然上瞭同一張床,一木媽和汪姐外甥不再是外人瞭,他們之間無話不說。一木媽最喜歡聽他說別的女人。他對一木媽講瞭很多女人的身體特徵和在床上的表現,甚至包括瞭他的媽媽。

  一木媽伸進汪姐外甥的褲子,抓住他的陰莖說:「我也是差一點啊,還記得嗎?在劉太太傢。我當時差點被你插進瞭。」一木媽說完掏出汪姐外甥的陰莖,光著屁股露著陰戶蹲下身去:「以後你的媽媽還有你呢。」

  汪姐外甥撫著一木媽的頭把陰莖插進她的口中,他看著一木媽含著陰莖的臉:「她也常這樣,有時和我姨媽一起,兩個女人臉貼臉給我口交。我特別願意用陰莖打她們的臉,然後上床,我都能讓她們滿足。」

  一木媽拿著汪姐外甥的大陰莖,放在臉上,用舌頭上下舔著,聽著他講的話。她說:「女人是不是都不要臉啊。」

  那天,一木媽換瞭不同的衣服,給汪姐外甥口交,他興奮的射瞭三次,這讓一木媽驚訝又心疼。他哪來這麼多的力氣她對汪姐外甥說:「不能再這樣搞瞭,會傷身體的。」

  可汪姐外甥不願意,非要再一次。一木媽隻好由著他,換上潔白的護士服,讓他噴滿精液。

  他說:「我感到有四個不同的女人陪我。」

  一木媽說:「知道嗎,你每次的表情都不同。我也感到瞭自己是和四個男人。躺一會吧,你歇歇。」

  汪姐外甥說抱起一木媽,把她扔到床上。一木媽在床上顛瞭個起跳,拉過汪姐外甥摟到身邊:「跟我說會話吧。說說你的女人,」

  他摟著一木媽,雙腿夾著她的屁股,掰著自己的指頭對一木媽說:「中年婦女,青年小媳婦,上學女孩,我都有過。不是我喜歡女人,而是我經不起挑逗,你也知道,現在的女人開放的不比男人少。隻要她們喜歡,男人根本逃不掉。」他摸摸一木媽的奶子。

  「是這樣,我也是挑逗你吧?」一木媽挪開他大腿臉伏在他胸前問:「這些女人對你有什麼區別?」

  他摟住一木媽:「怎麼說?」

  一木媽說:「用錢來說。女人看男人是用錢來衡量,你對女人怎樣用錢衡量?」

  汪姐外甥想瞭想,對一木媽說:「我直說,你別生氣。」

  一木媽說:「我都和你上床瞭,還能生氣嗎,說說看,準不準。」

  他說:「中年婦女貼我錢,小媳婦雙方分攤錢,少女我得給她錢。對不?」

  一木媽用舌頭舔舔他的乳頭:「用錢分這三個檔次,中年婦女地位最低,得花錢買。我也是地位最低的啊,是吧?孩子。」

  汪姐外甥汪姐外甥撫開一木媽的頭發,摸著她的臉說:「你和她們不同,我都想為你花錢。可是你都安排好瞭,不給我機會。」

  一木媽聽的心裡喜滋滋的,她翻身到他身上,把乳房吊在他胸前,用乳頭蹭他的肌膚。

  汪姐外甥很享受的躺著,手指摳進一木媽的陰道說:「可惜,就是這個屄屄,不讓進。」

  一木媽說:「你太大,我害怕,以後適應瞭,我就給你,操。」

  汪姐外甥說:「你真是嬌氣,讓我來親你屄屄。」一木媽分開瞭雙腿,他把頭埋到一木媽兩腿中,舌頭像濕潤的刷子,舔夠瞭一木媽的陰唇,舌頭伸進瞭她的陰道。一木媽可痛快瞭,她尖叫起來:「啊——啊——孩子——我也沒保住啊——孩子——我的屄啊——是你的——」

  一木媽大聲尖叫不止,驚動瞭酒店的人員來敲門,她停止瞭尖叫。聽聽門外,那人還在門口,不知是男是女,一木媽推開汪姐外甥索性走下床去,她說:「這人真討厭,還想看看景色嗎。」

  一木媽裸著身子,打開房門,是一個穿制服的年輕男人,他看到裸體的一木媽,兩眼發直,嘰哩哇啦講瞭幾句話,一木媽不懂他的意思,沖他晃晃乳房:「我們做愛不犯法。」她關上房門回到汪姐外甥身邊,喘著粗氣問:「這是我幾次丟人瞭,都怪你。」

  汪姐外甥露出壞壞的笑。

  汪姐外甥出國的事辦好,主動開好房,約瞭一木媽,這是他第一次。在房間裡,他對一木媽說:「我要一件一件脫掉你的衣服。」

  一木媽在來的路上就想好瞭,今天要對他百依百順,她點點頭:「我真不知道,我這個女人哪裡好?今天一切由你,幹什麼都行。」

  一木媽配合汪姐外甥,讓他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就像剝蔥一般,剝掉蔥葉剩下蔥白一樣圓渾渾的身子。她精心穿戴的名貴衣服被他隨手扔在地上,隻剩精致的乳罩和小褲頭,汪姐外甥掂掂一木媽的乳房,又伸手進她的小褲頭撫弄她的陰毛,他對一木媽說:「你是我的寶貝,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脫你的衣服,真是不舍得把你一下扒光。」

  一木媽扭瞭一下屁股:「就怕再見你時,我成老太太,你不把我當寶貝瞭。不過,你可以常回來,我也可以去看你啊。我還想多當當你的寶貝呢,孩子。」

  汪姐外甥解掉一木媽的乳罩,脫下她的小褲頭,把一木媽剝光瞭。他坐到椅子上,把她抱在腿上:「你看我們現在像什麼,是男女情人嗎?」

  一木媽說:「現在不是瞭,情人是不分開的,你是大男孩抱瞭個光腚的富婆。」

  一木媽看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摸弄,眼裡流露出迷茫的神色。她心有憐惜,這孩子以後還有這麼多好日子嗎?她想安慰他,她伸出溫柔的手臂,摟住他說:「你啊,應該高興,能見到你媽媽又能出國定居。」

  汪姐外甥嘿嘿一笑:「真正高興的應該是我媽,我可不高興。到瞭那邊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得從頭來。我最可惜的是,沒有你這個女人瞭,寶貝。」

  一木媽聽得心裡不是滋味,她柔聲細氣的對他說:「以後,你需要錢的時候告訴我,我給你!我能做的就這些瞭。」

  汪姐外甥摸著一木媽的乳房,他知道她心裡柔軟。他對她說:「我從不問女人要錢。你的錢,我也不會要的。我要把你抱上床,隻想瞭一樁心願。」他抱起一木媽,把她放到床上,自己麻利的脫掉衣服,赤身爬到她的身上:「我隻想要你的身。」他托起一木媽的屁股,在她的陰戶一舔,抬頭說:「想要,你的屄屄。」

  汪姐外甥對一木媽這個女人情有獨鍾,她雖是無人不知的富婆,可她不同其他女人那樣炫耀鋪張,她低調不顯山不露水,跟她的交往心裡踏實的很。汪姐外甥更喜歡一木媽的肉體,有女人柔美的曲線又結實富有彈性,他喜歡這樣女人的身子。

  一木媽說:「我被扒光的次數不少瞭,光被你撫弄掉的陰毛也能舖一床單瞭吧。今天我給你!」她最大限度的展開瞭自己的下體,盡情暴露她的陰部。她想讓他看清楚自己,想讓他記著自己。

  汪姐外甥下瞭床把一木媽拖到床邊,扛起一木媽的雙腿,晃起她的身子,他要看這個女人渾身晃動的白肉。一木媽的乳房被他晃得像皮球,在胸前不離不棄不停的滾動。

  汪姐外甥看著一木媽,他晃動著她說:「寶貝,你這身肉可是百裡挑一,你和我媽差不多的年紀,她的肉是懈裡晃蕩很松弛的。」

  一木媽愛聽他表揚自己的話語,美在心裡,嘴上說:「你媽媽的肉是被你晃松散的吧,我要是跟你久瞭也會被你晃松散,我現在都覺得自己的乳房比以前大瞭不少,也松散瞭一些,都是被你搞得啊。」

  汪姐外甥放下一木媽的腿:「不晃你瞭,讓你乳房保持原樣,否則你老公不滿意,以後你再找別的男人,也得讓他喜歡不是。」

  一木媽說:「我不會再有別的男人的,除瞭自己男人以外,隻有你玷污瞭我的清白。」她裸臥在床,嬌滴滴的看著汪姐外甥。

  汪姐外甥摸過她乳房,手指從胸部撓到她小腹下的三角地,攪動著她的陰毛。這讓一木媽起瞭一身癢癢的疙瘩。一木媽挺腰把自己的陰戶送到瞭他的嘴邊,口中哼瞭一聲:「屄啊——給你瞭——嗯——孩子——」

  汪姐外甥朝一木媽的陰戶伸瞭下舌頭:「小寶貝,小媽媽,讓你屄舒服到底。」

  一木媽:「嗯——」一聲,把腿擱到他肩上。

  汪姐外甥看著一木媽濕潤的暗紅色陰唇,左邊大過右邊,旁邊張著茸茸的細毛,陰道張著黑黢黢的口。他抬抬她的屁股,沒有去舔一木媽的陰戶,而是去舔她大腿的內側,舌尖就差一點觸到一木媽陰戶的時候,他又挪開不去觸她性敏感的生殖器。一木媽的胃口被他吊的麻酥酥的癢,她哼哼嘰嘰低吟:「嗯——嗯——親——親——我要——」

  汪姐外甥用嘴唇含住一木媽大陰唇,然後吐出。舌尖往她的陰蒂一探,一木媽身子一沉,一股水湧出陰道:「啊——親——爹的——」汪姐外甥很懂得是玩女人,他不緊不慢伸出整舌從她整個陰戶下面往上舔,到瞭頂端舌頭一挑,觸動一下一木媽的陰蒂,她的身子就會猛一顫抖:「啊呀——呀——呀——」

  一木媽被汪姐外甥刺激得陰蒂充血勃起,亢奮到大腿緊繃,水流汪汪。她嚶嚶低吟:「嗯——嗯——嗯——」強忍激奮不敢大聲尖叫,她現在不是在外地,而是在本地一傢豪華酒店的房間裡。雖說房間隔音很好,但是也難免激烈的叫床聲從門房的縫隙傳出,要是引起保安或住客的註意,被人盯瞭梢,發現她和比她小二十多歲的男孩開房,事情傳出去,女人出軌不比男人養小,那可是極大的醜聞。這是讓一木媽無法接受的,她進酒店的時候是帶著口罩,急步走進房門,她怕被人看見。她畢竟是當地有頭有臉的名女人,又擔任著當地工商界婦女聯合會的主任一職,這樣的名女人不敢讓自己有任何醜聞,那會毀瞭她同時也會害瞭她的丈夫和傢庭。

  「嗯——嗯——嗯——」一木媽享受著汪姐外甥給她的慰藉,又扭轉白白的肉體,伸手去抓他的陰莖。她抓到瞭,又大又硬:「嗯——嗯——給我——親——給我——」

  汪姐外甥跨腿騎到一木媽的臉上,一木媽張嘴陰莖伸進她的口中,把她的嘴塞的滿滿的。汪姐外甥倒趴在一木媽身上,他沒有停止親吻她的陰戶,他要讓一木媽爽到底。他往下一挪舌頭,停在她的肛門,那裡已經被她從陰道淌來的液體濕潤瞭。

  汪姐外甥伸伸舌尖,舔起一木媽的肛門。一木媽的肛門以前他用手指捅過,現在用舌頭來舔她的肛門,這還是他第一次。他開始用舌尖往裡伸,這讓一木媽有股異樣的感覺就是癢,一股鉆心的癢,癢得她淫水肆虐,連床單都濕瞭。

  一木媽這時知道瞭,在她給汪姐外甥口交時,他也喜歡讓她舔肛門。那個時候,她覺得這隻是他特殊的癖好,讓她用嘴對著他的肛門,是想在羞辱女人中得到自己的快感。一開始她自己並不情願,硬被他按著頭去親吻他的肛門,她不想簿瞭他的歡心,強迫著自己去親吻他的肛門。親他的肛門,她感覺不到惡心,隻是太丟自己的面子。跟他久瞭,成瞭習慣,一木媽從親吻他的肛門,到瞭舔他的肛門也用舌尖深入他的肛門。一木媽不知道男人被親肛門會有什麼樣的快感,現在她知道瞭,想像,那種感覺一定跟自己一樣,是種撓心的癢。

  「啊——」一木媽吐出他的陰莖「啊——啊——」長長的喘著粗氣:「哼啊——哼啊——孩子——你讓我難堪瞭——操我——」

  汪姐外甥摟過一木媽拂開她貼在臉上的頭發:「你出汗瞭。」

  一木媽趴到他身上把乳房貼緊他說:「我出汗瞭——想你操我——屄啊——」

  汪姐外甥撫摸著一木媽光潔的後背:「你願意瞭,你是我的寶貝。」他用手指夾住她的陰唇。

  一木媽用修理很好的腳丫扣著汪姐外甥的後背:「今天,我給你,你太大,慢慢來,別讓我疼。」

  汪姐外甥跪到一木媽兩腿間,手把著他粗大的陰莖,擱在她的陰毛上:「我要進瞭,你毛茸茸的,像我媽媽。我從小從小就弄,她習慣瞭。」

  「嗯——我也該——該啊——」一木媽看著汪姐外甥,這個給她帶來許多快活的帥氣男孩,帶他遊玩,跟他上床。今天,自己最後的一點地方也要給他瞭,一木媽一種期待油然而生:「嗯——該給你——毛毛的屄——操我吧——孩子——把我當婊子——」

  汪姐外甥,在她陰戶前磨蹭瞭一會,才慢慢插入。一木媽感到自己被漲得緊緊的,陰戶是種被塞得爆滿的感覺,淫水急速流淌,從陰戶四面擠出陰道。

  「啊——啊——我能——我能——」一木媽哼哼尖叫:「我能——我是你的女人——讓你進啊——啊喲——啊喲——你的驢雞巴喲——孩子——讓我——讓我——吃一口——」

  汪姐外甥從一木媽陰道拔出陰莖,一木媽自摸著自己的陰戶,張開嘴哼哼叫著:「操你媽——孩子——我早該給你瞭——」

  汪姐外甥抱著一木媽的頭,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你還要——你還要——」

  一木媽點頭:「嗯——嗯——我還要——孩子——要你——早該要你——孩子——我的屄啊——能記著你——常回來啊——孩子——操我——」

  汪姐外甥撫弄瞭一木媽的陰戶,又挺起雞巴插進去。這會他肆無忌憚瞭,猛插一木媽的陰戶。這個女人抖動著一身白肉終於狂叫瞭:「操死我瞭——孩子-啊喲——你媽個屄呀——啊啊——啊——啊——媽個屄啊——我屈辱啊——搞我——搞我——」

  一木媽不停狂叫全然不顧瞭自己的身份。

  那晚一木媽被汪姐外甥幹瞭三次。她依偎在汪姐外甥的身邊對他說:「我的屄會記住你,你要常回來,要不,我去看你,你可別有瞭媽媽忘瞭我這個女人,是給你的,操我。」

  汪姐外甥說:「你會和她成好姐妹。」

  一木媽一夜沒有回傢,就留在瞭離他傢不遠的豪華酒店裡。

  第二天,為防人眼目,她還是戀戀不舍的先走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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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的話:寫的潦草,沒有時間瞭,隻能先寫到這裡,後續的故事,不知何時有空能再寫。男女性愛永遠沒有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