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色灰蒙蒙的,就像晨的的心情。一夜無眠,她的臉上失去瞭些許風采,不過,一絲的倦意遮不住她絕世的美麗。她早早的就來到這裡,熟悉的環境恍如隔世,草木依然茁壯,高樓依然挺拔,熙攘的居民或晨練或買早點,穿梭社區的樓道。她幾乎覺得每個人都和藹親切,而她卻讓所有的人都陌生。

  昨夜的激情停在腦海裡,口中還留有賀陰莖的味道,感覺不知是甜蜜還是苦澀,但她卻不想失去,因為她牙也沒舍得刷。她的柔情沒有留住賀,是太性急瞭嗎?賀對於她是再熟不過的前夫,她自然得像小別後的新婚;而她在賀的眼裡,卻隻不過是一個漂亮的陌生女人。賀的積極回應,也隻怕是慾望的直接反應吧?賀的急流勇退,冷靜想來,實在是難能可貴的,他不隨便上女人的床,不像畜生一樣,是性的奴隸。

  別墅的門開瞭,她躲在樹後。

  賀抱著楚楚,靜在鎖門,純粹一傢三口的和諧畫面。她聽到楚楚說:「我要靜姨抱!」靜說:「乖,楚楚,親爸爸一個,我就抱你。」她看著楚楚在靜的懷中撒嬌:「爸爸,昨晚你喝醉瞭嗎,怎麼浴室裡滿地都是水?」她發現靜是羞澀的瞥瞭賀一眼,賀竟曖昧地與她對視,她覺得這裡面有好多甜言蜜語。

  靜把臉貼在楚楚的臉上,彷佛女兒是她生的。楚楚說:「靜姨,你的臉好燙啊!」靜說:「楚楚,小壞蛋!」靜的表情春意盎然。晨覺得那是淫蕩,眼前就有瞭赤裸的畫面。她開始擔心,這個騷騷的女人,像強盜正在搶劫:不但搶她的丈夫,還有她的女兒,直至整個傢。

  晨的心抽抽得厲害,眼看著他們上車遠去,回味著靜和楚楚的打鬧聲。她不奇怪賀沒有興高采烈,她堅信賀的快樂隻有她能給。她有點後悔,幹嘛冒充一個不存在的曦?應該直截瞭當的告訴賀,她就是晨,她還是他的,還是最愛他的那個嬌滴滴的妻子。她忍不住一股甜蜜又酸澀的鬥志。

  她從包裡拿出一串鑰匙,是她的傢的。什麼是傢?是這一串鑰匙就能進去,就能擁有的嗎?

  她記得那天,她和賀辦完離婚手續,賀看著她,她扭著頭望向一邊。她不敢與賀對視,她怕賀那失望的眼神。賀說:「你要拿什麼東西,你就去拿;你有什麼需要,你就說!」她木然地說:「謝謝你!」到現在她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說「謝謝」?她看著賀無奈的遠去。她知道賀希望她說點什麼,可她沒有說。

  回到爸媽的傢,她才徹底地蘇醒:她的傢沒瞭!看到包裡的鑰匙,應該還給賀,她沒給,賀沒要,這讓她暖暖的。她發現瞭一張存摺,她哭瞭,像小孩一樣毫無顧忌的哭。

  賀沒有這麼多現金,這些錢是他們共同財產的大多數。賀,是借的嗎?不,賀不喜歡借錢,哪怕是貸款。那他一定是賣掉瞭酒店!在北京,有這樣規模的酒店,即使稱不上巨富,也算大款瞭。賀,是我毀瞭你!這筆錢,我不能要!

  爸媽回來的時候,她兩眼紅腫。爸爸說:「賀打你瞭?」她又哭。爸爸說:「這小子,敢打我女兒,瞧我怎麼收拾他!」她說:「我們離婚瞭。」爸爸先是吃驚,然後憤怒著大吼:「你……他說離你就離?」

  「爸爸!?」

  「你叫他來,我和他談談。」

  「爸爸,你給我留點尊嚴行不行?」

  「女兒,尊嚴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是你做錯瞭,是你對不起你的傢庭,你應該負這個責。女兒,和賀好好談談,賀是通情達理的,無論如何都不要把傢毀瞭,難道你願意讓楚楚去叫別人媽媽?聽話,去找賀。」爸爸和顏悅色。

  「爸爸,是我說離婚的。」

  「為什麼?你還想著那個畜生?告訴你,對你我下不瞭手,對那畜生我可不會手軟!」爸爸怒不可遏,他喜歡賀,感情勝過父子。

  晨進到小院,傢中的花草懶洋洋的沒有精神,已經好久沒人收拾瞭,她判斷靜肯定沒和賀同居。

  打開車庫的門,紅色的奔馳跑車依然臥在那裡,伸指一抹車身,不見絲毫痕跡,拂拭方向盤座椅,纖塵不染,坐上去,彷佛回到從前。賀,你擦著車,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是你的晨啊!無論怎樣,我也不能再離開你。可是,賀啊,你讓靜登堂入室瞭!你不是玩玩就算的男人呀!我知道我有多對不起你,可我還是不願意你有別的女人啊!

  晨開門進到傢中,一切都沒變,變瞭的是她自己:她不再是這裡的主人。

  臥室裡充滿著濃濃的芬芳,法國香水似乎也遮掩不住淫蕩的氣息。晨看著整齊的床,看不出激戰後的痕跡,撩起枕頭上的枕巾,明顯濕漉漉的,不知是兩人的汗還是其他的什麼水,捻一點放近到鼻端,清淡的酸澀和咸味,應該是各種液體的混合。不難想像:兩條赤裸的肉體經歷瞭酣暢淋漓的肉搏。

  賀的強壯,靜的嫵媚,他們在撞擊,是的,是那種類似打夯撞擊。她聽到瞭賀在「哼……哼……」地用力,靜在「嗯……嗯……」地承受。賀,你們也太無所顧忌瞭吧?要知道,女兒就在隔壁,萬一她醒瞭,你們情何以堪?

  晨,你有臉說這樣的話?這一切不都是你曾做過的嗎?就在這張床上,你又是怎樣來著?你指責賀,你配嗎?賀已經離婚瞭,他是單身,他有權利享受這一切,而你呢?你這不知羞恥的蕩婦,是出軌,是背叛!

  可是,賀,我沒有忘記你,就在那時刻,我也是想著你,我也是矛盾著啊!呸!晨,你不就是要的那種偷情的感覺嗎?你什麼時候顧及過女兒?什麼時候顧及過老公?什麼時候顧及過傢庭?

  晨無力地坐在床上,心中冒著陣陣酸痛,終於明白,吃醋的滋味是這般不好受!想想當初,賀對她的疼愛,要遠遠超過她的,她給他的傷害該是多麼沉重。

  突然,她想起瞭什麼,開始四下尋找,繞床一周,沒有發現她想要看到的東西;拉開床頭櫥,也沒有。她直奔浴室,楚楚說的滿地的水,已經在乾枯,遺留下的是戰後的狼籍:浴缸裡有使用過的水,僅僅有三分之一,她相信是那對鴛鴦折騰瞭大半,水上漂著幾根黑黑的毛發,長短不一,曲直都有,應該雙方共同的損失。

  她轉過身,眼睛盯在洗衣籃裡,一條床單委屈在那,她抓過來打開,發現像水洗過的濕,卻顯然齷齪的臟:黃黃白白的一大片痕跡裡甚至夾雜著血絲。她無法想像是怎樣的一場天雷與地火地鏖戰。無論多淫蕩的女人也不會淫水如雨吧?靜,你這個狐貍精,怎麼這麼騷啊?你是想要賀的命嗎?靜,我要奪回我的賀,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晨沖進廚房,搜尋垃圾箱,她失望瞭,這失望攪得她痛徹心扉。沒有薄膠的套套,也沒有整堆的紙巾!賀,我真的好失望,我的寶貝被人搶瞭!賀,你為什麼不戴安全套?你們非要赤裸裸真刀真槍嗎?

  賀,我們有多久沒有那樣瞭?我忘瞭!我甚至不曾記得你那光滑的陰莖存在過我的肉體裡!有時候,我渴望你壞壞的像淘氣的孩子任性胡為一回,你沒有!我知道你愛我、疼我、憐惜我,你怕我遭受流產的痛苦,可是,下賤的我,卻屢次將我嬌嫩的洞洞奉獻給瞭那個畜生!

  賀,我不是甘心的,那時候我想到瞭你,我的心是痛的;我經受不住他的哀求,我給他瞭,但我不是幸福的給,那時我不知道,現在我知道瞭,我隻有在你的身體下才是幸福的!

  賀,對不起,瞧,我是多麼無恥,知道現在,我還強詞奪理;賀,知道嗎?當我說出「離婚」兩個字的時候,我是無助的!那時的我就像臭狗屎一樣沒人待見,我自甘墮落地破罐子破摔。

  賀,我記得我們分手時你那期待的目光,我知道你要我一個交代,要我一個道歉,可我沒有給你。賀,對你我是吝嗇的,我虧欠你太多太多!賀,我想悄悄的問你:你那時是否已經決定不要我瞭?你不知道,一轉身我就後悔瞭,那時隻有一種感覺:我的天塌瞭!

  我的天塌瞭!賀!

  賀,此時我站在女兒的房間,墻上錯落有致地掛滿女兒的彩照,這是我的創意。女兒的笑,還是那樣天真爛漫;女兒的美麗,讓我心顫!我不能看到她對靜的撒嬌使性,我不能聽到她對靜俏語鶯鶯,我不能想像她要叫別的女人做媽媽!

  賀,我書房的門你鎖瞭,是不願再看到我的一切瞭嗎?臥室裡我們的結婚照沒有瞭,我發現瞭,我隻能默默地心痛,沒臉有絲毫的怨言。賀,我記得房間裡所有的鑰匙都在茶幾的抽屜裡,我想進去看看,書房裡不止有我的影子,也有我們共同的生活軌跡。

  那天我正在上網,你從背後悄悄地襲來,你在我雪樣潔白的頸子上舔舐,那酥酥的麻癢,像電流竄過我的嬌軀,我戰栗著迎接你的粗獷。我記得你的手不是往日的溫柔,肆意地掠過我挺起的乳房、紅艷的乳頭,摁進那軟軟的粉團裡,我嬌叱一聲:「哎呀,土匪來瞭!」老公你壞壞的笑,不管不顧地一頓蹂躪。

  我快活得像一隻小兔子,極度地縱容著你的張牙舞爪。你像剝粽子一樣脫光瞭我,翻轉著我的腰肢,提起我圓滾的翹臀,好大的肉棍瞬間插入瞭我,我那柔弱的洞洞剎時乾澀、剎時濕潤、剎時水淋淋瞭。

  你真像土匪一樣撕裂瞭我,你快速地進出,手在我的腰間勒出掌印。我強撐著桌子,「嗯……嗯……」著和電腦一起顫抖,淫液順著股間流向大腿,沾濕瞭我的絲襪,屁股在你的撞擊下發出「啪啪」的脆響,肉洞含著肉棒無恥地展示著淫蕩。

  你猛然扳轉瞭我,把我放在桌面上,忙亂地讓我的兩條長腿成M型,我那花樣的陰道高高地抬起,豐滿的陰阜上稀稀疏疏的毛毛濕濕的橫七豎八凌亂不堪。你呀,老公,你迷戀地盯著,似乎百思不得其解,這小小的洞穴裡,是怎樣的豐富多彩。

  那時,我迷亂得忘乎所以,巨大的快感蒸騰瞭我的意識,但我卻永遠記得那縈繞腦際的源泉:你彪悍的下體勇猛地撞擊。賀,我的小妹妹被你摧殘得淋漓泥濘;我的乳頭卡在你的指縫,被你旋轉著撫弄。我飛瞭,身體的軀殼攏不住脫韁的激情,肉體的歡愉讓我的靈魂也一起升騰。

  賀,多少次,我試圖找回這種感覺,可是似乎往事已矣,不可追也!甚至我妄想那畜生會給我帶來我的渴望。賀,我錯瞭,這種完美的魚水之歡,隻有你才能給我!即使太多的平淡生活消磨瞭我們的情感,那也是我的錯。

  激蕩之後,我說:「親愛的,你忘瞭戴套瞭。」你說:「我再也不戴那玩意兒,好不好?」我說:「好!」可是,就真的懷孕瞭,我抱怨你隻圖自己快活。你撫摸著我蒼白的臉蛋,心疼地抱著歉。你說:「要不吃藥吧?」我說:「身體受不瞭。」當時,我沒有關心你的感受,沒有註意你的落寞。

  那個畜生說對瞭:我真太傻!賀,有好多話我想對你說,不論你的心中還保留瞭怎樣的晨,但我的心中卻依然保留著作為丈夫的賀。雖然我背叛過你,可我的潛意識裡真正愛著的人卻是你,沒有一時一刻改變過。

  老公,相信我,我沒有想要減輕我背叛的無恥,起初,我也不信,後來,我無數次反思,即使我最瘋狂的時候,我也沒有給過他舌吻、口交和你沒有得到過的一切。那時我覺得是對你的愧疚禁錮瞭我的慾望,其實不是,我無所顧忌,甚至都不怕被你發現,其實是對自己的絕望。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公,我不是個好女人,既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情人。做不好妻子,我無地自容;做不好情人,卻讓我高興萬分。你不知道,當我發現我始終愛著你的時候,我是多麼激動?我哭瞭,不是哭我自己,是哭你!我無恥的淫蕩帶給你多麼巨大的創傷!

  晨打開書房門,她看到她依偎在賀的身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潔白的婚紗輝映著她的嬌艷,然而無論怎樣的幸福與嬌艷也掩蓋不住她獨自的肅穆與莊嚴。她懵瞭,她的書房變成瞭她的靈堂。

  送楚楚去瞭幼稚園,賀開著車,看看身邊的靜,靜也瞄向他,會心的一笑,嬌羞地把頭轉到一邊,肩頭一陣抖動。賀覺得她定然臉紅瞭,叫一聲:「靜!」靜抖得愈發厲害,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賀心驚般的肉跳,恨不能立刻摟她入懷,輕輕地啃咬幾口。靜轉過身,臉上多瞭一抹紅霞,吹彈可破的皮膚,更是顯得俏麗,紅艷的雙唇吹氣如蘭。賀癡迷瞭,見靜一夜瘋狂沒有留下倦意,卻增添瞭許多風情,彷佛剎那之間從青澀走向成熟,想到昨夜的她,那是自己從未領略過的風光,他的激情他的荒蠻他的未曾開發過的慾望細胞終於被啟動,而打開這一切的居然是他印象中那柔弱的靜。

  多少年來,他在商海中折騰,在這最骯臟的染缸裡,他潔身自愛,為他的晨保持著忠貞。他拼命地賺錢,改善著生活,增添著尊嚴,可她連妻子都保不住。他懦弱、他無能、他窩囊!他不願意承認,可事實殘酷的告訴他,他外表的風光強大,是多麼不堪一擊,一個猥褻的農民工就徹底地粉碎瞭他。

  那一刻,不管他怎樣的去掩飾,埋在他心底裡強烈的自卑就籠罩著他,他暗淡無光的活著,沒有奮發的動力,沒有進取的信心。多少次,他痛恨自己沒有出息,為瞭一個女人自己折磨自己。他下定決心,他要忘記那個女人,他要開始新的生活,但他無法做到,在他的感情深處,晨已經占滿瞭,任何人想要進入,都會得到他不自覺的抵觸。

  他感激靜,是她用心寬慰瞭自己;是她用性解放瞭自己。他看著靜:「靜,親愛的!」這是他心的呼喚。靜聽到瞭,同樣用心聽的。自己的心上人深鎖的眉頭解開瞭,憂愁的臉上顯出瞭笑容,這是她最開心的。

  她望著賀,毫無羞澀地說:「賀,我愛你!」

  賀說:「靜,我也愛你!」

  靜說:「哥,我愛你!!」

  賀說:「好妹妹,哥更愛你!」

  靜說:「老公,我愛你!!!」

  賀說:「靜,你是我最愛的妻子!」

  昨夜或者說是今天的凌晨。

  賀從靜的陰道中抽出堅挺的陰莖,陰莖帶出來滑溜溜的液體,立刻消散在水中。他緊張的盯著靜,靜趴在他懷中,軟綿綿的如夢中的嬰兒,過瞭一會兒,才悠悠的醒來。她困惑地問賀:「親愛的,我怎麼瞭?」

  賀長出一口氣:「靜,你可嚇死我瞭!」

  靜說:「哥哥,你真的弄死我瞭!」

  賀說:「對不起!」

  靜說:「什麼對不起呀?哥,我好喜歡,哥,你怎麼這麼棒!」

  賀摟緊瞭靜,在她的身上輕柔地撫摸。靜牽著他的手,引導著遊向圓滾的屁股,然後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口中氣息帶喘,迷迷離離雙眼微微地啟合,臉就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賀如沐春風,他發覺自己好有力量,他愛憐地擁吻著她,下體的盯著她柔軟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摩擦。靜喘息又重瞭,聲音啞啞地說:「哥呀,水涼瞭,我要上床。」

  賀抱起她跨出浴缸,拉過浴巾裹住她,一邊擦拭一邊四下裡亂摸。靜笑著勾著他的脖子:「好哥哥,先別鬧,我去看看楚楚。」

  賀看著她悄悄地出去,突然想到晨,他不知道美麗的妻子在偷情歡愛的時候能否想到女兒。他不能想下去,不能想像晨除他之外表現淫蕩的樣子。他控制著自己,他去想靜,覺得自己很卑鄙:晨已經死瞭,幹嘛不能寬容一點?靜如此可人,應該是自己的幸運。

  臥室裡的燈曖昧地發出柔柔的光,賀躺在床上,靜扔掉披著的浴巾,依偎在賀的身上,說:「小楚楚睡得好可愛!」賀抬起她的下顎,激動地說:「靜,你真的是又美又善良,我會好好愛你的!」靜說:「那就別讓我獨守空房!」

  賀的嘴立刻把她的嘴堵住瞭,無限溫柔地磨蹭著說:「那我每天都要弄,你怕不怕?」靜說:「怕呀!」就把手伸向他的下面。賀笑瞭:「這可不是怕的樣子。」靜說:「好哥哥,那一次我就痛瞭三天、腫瞭五天,剛剛我都昏過去瞭,你還說我不怕?」

  賀的陰莖又漲大瞭,隨著靜的撫弄在她的手中穿梭:「寶貝,第一次總要交點學費的,隻是你的身體怎麼這麼敏感?」靜說:「哥,我是不是太淫蕩瞭?」賀說:「小笨蛋,你知道什麼是淫蕩?在我的眼裡,你永遠純真漂亮,靜,我愛你喜歡你!」靜說:「賀,親愛的,我更愛你,我好想化在你的身上,成為你的一部份,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賀,我要你記住,我是你的,我要你高興,我要你快樂起來!」

  兩個人都體會到瞭彼此間的心心相印,那種膩膩的甜甜的舒爽,沁滿兩人的胸膛。靜握著賀粗大的陰莖,血液開始沸騰,身體變成微微的紅色,如火炭般灼熱,氣息也愈發急促。賀雙手撫弄靜的陰道口,濕濕的飽滿,兩股扭動有力地夾著。靜呢喃著:「哥呀,我想吃你!」賀也動情地說:「寶貝,我也想吃你!」

  賀環抱著靜圓滾滾的臀,稍有褐色胖鼓鼓的陰部微微的咧開,倒像少女展顏的笑意,高高的陰阜上不多的毛毛黑且亮,沒有留下剛剛激戰的痕跡,蚌蛤縫隙處滲出透明的陰液,如吐露的豆蔻,小豆豆悄然拱出包皮,挺挺的像透明的小櫻桃。靜大方地將腿分大,花朵便似乎要盛開,紅紅白白之處,清亮的水飄著一股淡淡的騷香,洋溢著沁人肺腑。

  賀舔瞭一下,就把整個嘴蓋瞭上去,像接吻一樣轉動著啃咬。靜已然是春情大發,鼻腔中哼唧的不知是何種語言,下體滾滾而來的快感如海浪一波波卷過,她抓緊手中的肉棒,蠕動著屁股,身體與賀形成69,毫不猶豫地去含住那硬挺的傢夥,口中立刻漲得滿滿當當,她想用舌頭去跳動,可舌頭被壓得絲毫動彈不得;她想用唇去裹,可雙唇卻無法合並,小臉憋得通紅,隻能張大瞭嘴巴喘息。

  賀正舔得興起,覺得自己的陰莖進到一個暖暖的所在,濕濕滑滑的愜意,如同勾到某條神經,引動他抽插的欲望,不過,僅僅幾秒鐘,他便打消瞭這念頭,他想到做這勾當的竟然是靜,讓他感動之餘還有驚訝,這是文文靜靜的靜嗎?怎麼會……賀覺得自己落伍瞭,不再是朝氣蓬勃的小夥子,可他剛三十出頭,身體裡埋藏著無窮的力量,他悲哀自己心態在僵化,他的心底裡冒著叛逆的火苗。

  靜笨拙地活動著嘴,肉棒滾圓,頂著個大大的蘑菇頭,頭頂的裂縫裡奇怪地冒出點點的液體,她舔上去,沒覺出味道,卻感到甜香如蜜,心中驕傲著自己的奉獻。她剛想要把頭後撤,準備仔細的品嚐美味,卻不料口中的怪物陡然間暴漲瞭許多,本來還有些許溫順的肉棒翻臉無情直頂到她的咽喉,直覺的嗓子發麻,呼吸不暢,小臉憋得通紅,眼中滾出淚來,忍不住兩手外撐,「啊……啊……」地叫出聲來。

  賀忙退屁股,抽出的肉棍上掛著一條透明的長絲,靜已經雙眼淚水婆娑,喘息急促。賀不由得一陣心痛,連忙把她摟進懷中,捧起她的臉頰親吻,口中不住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靜偎著賀,揚起雨過桃花的粉面,想到自己不知怎樣狼狽不堪,羞澀之中略帶輕嗔薄怒:「壞哥哥,人傢第一次做這個,傻傻笨笨的,你就不能輕一點?」待看到賀愧疚的樣子,忍不住柔聲說:「好哥哥,別這樣,高興點嘛!要怪,就怪你那小弟弟有頭沒腦的亂捅一氣,待會兒我們一起教訓他,看他還逞能不?」

  賀吻住她,又松開:「靜,其實我才是又傻又笨。不過我也沒有經驗,才弄得你不舒服。至於小弟弟,就饒他一回,誰叫他小呢!」

  靜故意噘著嘴說:「你就向著他,不向著我!」說著把手伸到賀的抓住有些發軟的肉棒:「你看這傢夥,剛剛那威風去哪瞭?」不覺擼瞭幾下。說時遲,那時快,肉棒像鯉魚打挺,快活地跳動起來,剎時又是鐵棍一根。

  靜心中一蕩:「哥哥呀,快打他,這小子又厲害瞭!」賀嘿嘿一笑:「我可惹不起他,這傢夥吃軟不吃硬,隻有你的小妹妹是他的天敵!」賀將手一掏,靜的腿根處已是滑膩一片,於是,捉瞭肉棒拱在花蕾上,上上下下挑弄不止。

  靜膩聲說:「哼!就知道你們是一夥的瞭,沆瀣一氣,欺負我們軟弱。」

  賀說:「靜,寶貝,小壞蛋,說得好可憐,那我輕輕地弄好不好?」

  靜說:「哥,我才不可憐,我好幸福,能遇到你是我的幸運。哥,我要你隨心所欲,我要你是個快樂的男人!」

  「靜,好靜兒,我現在就讓你快樂好不好?」賀說。

  「好,快弄我!」

  賀抓住靜的兩隻腳踝,分開在自己的腰間,堅硬的陰莖正對瞭她的陰門,那迷人的肉縫亮著濕濕的豐潤,賀挺著碩大的龜頭,攻進兩片非非的陰唇。靜說:「哥,等一下。」抬起屁股塞上一個枕頭。賀眼看到靜的陰部高高的鼓起,鮮嫩的蚌蛤微微的裂開,中間小洞如一毛錢的硬幣大小,賀感到對比自己的傢夥,還是太小瞭,因此並沒有粗魯地硬捅,靜還是痛得叫瞭出來。

  賀說:「抽瞭枕頭吧?」靜說:「不!」賀說:「為什麼?」靜說:「剛剛你都沒射出來。」

  賀說:「傻瓜,你願意找個早泄的?」靜說:「我願找你這樣的!」賀說:「以後再墊吧?」靜說:「不,我要你這樣弄。」賀說:「你會痛的!」靜說:「我喜歡!」

  起初賀抽插得很慢,靜說:「快點!快點!」賀便用力搗起來。靜很快進入到亢奮,陰道中水漫金山,伴隨著賀的起伏,發出「啪啪」聲響。靜激情地說:「哥啊,不痛瞭!」賀說:「好!」更加使勁地沖撞。

  靜說:「哥呀,你興奮嗎?」

  賀說:「哥興奮!」

  靜說:「哥,我是不是很騷?」

  賀說:「是,騷!」

  靜說:「哥,我是不是好淫蕩?」

  賀說:「是,壞靜靜,你好淫蕩!」

  靜說:「哥啊,那你喜不喜歡?」

  賀說:「哥好喜歡!」

  靜說:「哥,我也好喜歡,哥,我好想說粗話!」

  賀說:「那你說!」

  靜說:「我怕你討厭。」

  賀說:「哥不討厭,哥要你說。」

  靜說:「那,那……那哥,肏我!」後面的兩個字雖已細若蚊蠅,而靜依然嬌羞無限。

  賀卻異常地覺得刺激,他一邊大動,一邊大聲說:「好,哥肏你!」

  靜也感受到瞭那份刺激,聲音不由得大起來:「哥,肏我,肏靜靜!」

  賀說:「哥肏靜靜,哥肏死靜靜!」

  靜說:「哥呀,真的肏死靜靜瞭!」

  賀說:「哥肏得好不好?」

  靜說:「哥肏得好,哥肏得騷靜靜好爽!」

  賀說:「騷靜靜,你哪裡騷?」

  靜說:「哥啊,靜靜的屄騷,靜靜要哥哥把靜靜的騷屄肏爛!」

  賀說:「那我就肏爛你的騷屄!」

  靜忘乎所以,心跳得要蹦出來,在百般淫弄和污言穢語中,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傲人的高級白領,下體鉆心的快感,像是洪水淹過,迅速浸透她的全身,她張大瞭嘴,呼出的也早已不是淑女的語言,「嗯、啊」之類點綴著激情的浪蕩,勾引著洪水一浪高過一浪,直到徹底被慾望埋葬。

  而此時的賀更是前所未有的瘋狂,胯下的肉棒彷佛從來沒有過這麼硬、這麼長、這麼有力量,靜的雙乳在跳躍,靜的身體在顫抖。賀一次次把肉棒抽提到陰唇邊,又猛然直送到肉洞底,他的肉棒上沾染的不再是透明的淫液,而是乳白色的黏糊糊漿汁,他感受著靜的肉洞緊緊地包裹,直到緊得生痛。

  突然,靜大力地抱住賀:「壞瞭,哥,靜靜的屄屄不成瞭……」渾身抖成一塊。賀撲壓到靜的身上,一對乳兒貼在胸膛成瞭餅狀,下面猛搗幾下,肉棒鉆到深深的熱濕之處,靜的洞洞裡痙攣般的抽舐他的龜頭,他說:「靜靜,哥的雞巴也壞瞭!」他噴瞭。

  靜「啊呀」一聲,覺得陰中的肉棒暴漲,龜頭如小傘撐起,一股股熾熱的精液沖擊,一下就勾動瞭不知哪處的扳機:痛快的暈厥,酣暢的飛升,似夢如幻,肥膩的肉縫像再也關不住的泄洪閘門,頃刻間便全線崩潰。她叫道:「我的屄屄呀!」肉縫中的大小兩個窟窿同時奔湧而出,尿水和淫水澆在賀的小肚子上,熱乎乎的一會便涼哇哇瞭,整個枕頭和床單也隻有濕漉漉瞭。

  賀雖經歷過靜的高潮,但還是驚訝這強烈的震撼,他去摟抱軟軟的靜,靜早已羞羞地窩進他的懷中。

  北京的交通恐怕是在全世界也數得上的爛,賀隻有慢慢地爬行,他扭頭看看靜,靜平和而高雅,難以與昨晚床上那個魅人小妖精聯系在一起。

  終於,車停在瞭離公司還有幾十米的地方,賀還是無法把這裡當成自己的企業,甚至怕和它過於接近。靜下車,回頭看著他,溫柔地輕聲說:「老、老公,車,開慢一點!」賀看她轉身,苗條的身子添上瞭些許少婦的韻味,圓圓的臀,似乎更翹瞭,隻是走路的樣子有些怪怪的,他立刻明白是昨晚自己的功勞:靜的嬌嫩陰部定然又腫瞭。

  「靜。」賀按下車窗,伸出頭喊道,靜走回來,笑笑,說:「舍不得我瞭?老公,那我還回去給你當秘書。」

  賀笑,說:「笨蛋,放著老板娘不幹,偏要當秘書!」

  靜笑顏如花,說:「真的?老公,那你叫我一聲老婆!」

  賀說:「隻要你不覺得煩,我叫你一輩子老婆。」

  靜說:「老公,我愛你,你是最棒的老公。」

  賀說:「到公司安排一下,過一小時給我打電話。」

  靜說:「是!老公。」

  賀說:「老婆,你和娟聯系,給新來的總經理安排住的地方,晚上你代表我和她吃頓飯,下午我去接楚楚。」

  「是,老公。」靜還在高興地笑。

  賀也心中愉快,說:「老婆,你過來,離我近點。」

  靜扭捏著,說:「幹什麼?老公,大白天在路上,你可別使壞!」

  賀說:「好老婆,我隻是問問是不是又腫瞭?還痛嗎?」

  靜立刻臉紅瞭,說:「壞啊你,臭老公!」

  賀說:「老婆!」

  靜說:「好老公,你厲害,靜靜怕瞭你瞭!」走到車門邊,飛快地在賀的臉上親瞭一口,轉身說:「老公,一會等我。」向著公司走去。

  賀到自己的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八點半瞭。來到五樓的辦公室,見大焦等在門前,旁邊還站著一個穿牛仔褲的姑娘。作為自己的好兄弟,大焦現在已經是副總瞭,公司的許多事賀也放心讓他操作,而大焦為公司也是鞠躬盡瘁;對賀,更是貼心連骨。

  進到辦公室裡,大焦嬉笑著說:「賀總,我給你找瞭個秘書。」賀說:「找什麼秘書?我不要。」

  大焦說:「看也不看,就說不要?」賀說:「我早看見瞭,你要覺得好,你要。不過我可告訴你,不能禍害人傢,要是嫂子找瞭來,別說我對你不仗義!」

  「哎,老弟,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大焦什麼時候禍害過女孩子?再說,就是禍害,也輪不到我。」大焦說。

  「什麼意思?」

  大焦說:「賀總,這個女孩子就是讓你禍害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找來。」

  賀警惕瞭,說:「她是誰?」

  大焦說:「她姓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