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為什麼你後來又告瞭你父親?" 管教不理解," 你對父親已經認同瞭,並能從中體驗到性愛的美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攜一生,況且你母親也接受下來。" " 按理說,我不會走這條路瞭,我為閨女時,父親那樣對我,我都能接受和屈從,離瞭婚,丈夫沒有瞭,心裡雖然恨父親,可已經對這些漠然瞭,況且和丈夫比較起來,父親確實能讓女人得到快感,那一夜,我從父親身上領略到瞭一個女人應該得到的性愛,心裡也多少接受瞭。可是,沒想到的是,我哥哥後來的加入打破瞭我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兩個親人輪流上陣,最讓我受不瞭,他們不拿我當親人,我自己也感到好象是妓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特別是哥哥奸淫我後,讓我覺得無地自容。我哥哥比我父親更粗暴,我爹還知道撫摸撫摸,讓女人動情,可他卻直接插入,隻顧自己一時痛快。你想哥哥是沒見過多少女人的人,他每次都忘死裡整我,爹又是那種性欲很強的人,我的身體有點吃不消,每次被折騰完,就覺得體力和強度都被透支瞭,好幾天恢復不過來,再加上整天在一個屋裡碰頭打面的,那種尷尬的心理實在難以接受,我和我爹已經那麼久的關系,他折騰我,多少也有點認可瞭,可平白無故地又來一個哥哥,夾在兩個親人中間,就好像被脫光瞭站在他麼面前,總覺得自己好像雞那樣,我心理的尊嚴受到挑戰,就覺得他們不把我當人,再說,我怕爹會因此和哥哥爭風吃醋,而弄得事情沸沸揚揚的,敗壞瞭我的名聲,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當著娘的面和我做那事,這種淫亂的場面讓人太難看瞭,因此一氣之下,就和娘報瞭案。" " 那麼說,如果沒有這些因素,你會和你爹長期亂倫下去?" 管教已經不是在勸說,而是在和她談心,交流感受。
春花想瞭一會,點瞭點頭," 都到那個地步瞭,我還能回頭嗎?我爹也不會罷休。我娘被逼無奈,曾經勸我,春花,你能忍,就忍瞭吧,權當不是你爹。我私下裡哭過,可再怎麼哭,也得過日子,最難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膽地等著那個時刻,爹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過來,踢踏著鞋,手伸過來,摸著我的頭,就爬上來,然後壓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麼想,抱著我,就去脫內褲。嘴裡還嘟囔著:把燈打開。那時心裡真不想開著燈,可不開燈他又不願意,隻好違心地把燈打開,他就曲著身子,從我的上面順下去,一邊脫我的內褲,一邊用手去抓我的――嘿嘿,寶貝,爹沒白養你。他摸著我那裡分開瞭,用嘴拱著。" " 你是說他每次都這樣?" 管教聽到這裡問。
"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從肚臍下吻起,在你的毛裡理一會,然後就扒開,用舌尖舔,一手插進去亂掘著,掘得你渾身散瞭架,要不,我怎麼說,爹很會玩,他看到你開始扭身子時,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起身子,下身濕地一塌糊塗。" " 春花,不是我說你,你爹真的是一個調情聖手、采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親爹,你也許碰上瞭一個好的性伴侶,你這輩子會享不盡的性福。" " 也許是。" 春花承認," 雖然他是我爹,我都忍瞭那麼長時間瞭,反抗心理早就過去瞭,已經進入瞭厭倦期瞭,不會再告瞭。最難接受的是最初被他搞著,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親爹,他再怎麼弄,也不會起興,隻是被動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裡還有興趣?一次下來,那裡被弄得火辣辣的難受,連走路都有感覺。那時兩人的關系雖不經常,可偶有一次,就讓我死的心都有,見瞭他就像老鼠見瞭貓,我越那樣,爹越興奮,越想搞我,說有快感、刺激,抱著我還說些下流的話我聽,什麼下流說什麼,說的我心裡老有自己成瞭爹的女人的感覺,矛盾極瞭。你想,我爹最初那樣強奸我,我都沒有告發而忍受瞭,就是因為我害怕身敗名裂,可一旦名聲和現有的處境沒有改變,我還有能力去抗爭嗎?人到瞭這個地步,就隻想著維持現狀瞭,這也是我能長期默認爹和我睡覺的直接原因,我想爹和我亂倫,隻是一時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瞭就會受到世人的指點和唾罵,一輩子翻不瞭身,想想那樣的後果,我還是願意接受父親,至少這隻是在我們傢裡發生的事情,況且又都是黑夜,閉閉眼就過去瞭,也沒有給我造成最大的直接傷害,況且肉體的接觸你一旦習慣瞭,反而變成一種享受,爹的房事多,花樣多,不是那種死板的男人,也許正因為這,他才對固定不變的一個女人不滿足,才敢對世俗的觀念作出挑戰,他強奸我,就是在尋求一種刺激,一種冒險,從而更多地享受性的樂趣,享受不同層次的女人。他曾經告訴我,女人應當在場上是貴婦,在傢裡是賢婦,在床上是蕩婦,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方百計地讓我變成他想象的那種蕩婦,供他奸淫,供他取樂。一開始,我覺得是一種折磨,一種屈辱,但後來我屈從瞭,就變成一種享受。管教,有時你想想,我爹的話也不無道理。人們都說性交是骯臟的,是上不瞭臺面的,可每個人卻都樂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個男人都把自傢的女人看得緊緊的,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甚至恨不能這輩子不讓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齡,又給她說婆傢,又給她相男人,你說這不矛盾嗎?過來的人都知道,性是美好的,做愛是一種享受,可為什麼人們都壓抑著,隻是在心裡想著,而不敢表示出來?離瞭婚那段日子,我為瞭躲避父親外出打工,晚上一個人在租住的空蕩蕩的矮房裡,心裡又害怕又難受,真想有個人靠一靠,可在那樣的環境裡,那樣的條件下,又有誰會疼我?白眼、挨餓、寂寞讓我受夠瞭,我不得不又回瞭傢,至少傢裡還是溫暖的,還是溫飽的,至於其他的我想都沒想,回來的那天晚上,爹就上瞭我,我第一次感覺到他的溫柔,感覺到父愛的光輝,破天荒地第一次摟抱瞭他,爹的撫慰,讓我空寂的心得到瞭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後來,爹每晚都來,我也真像那麼回事似的,夜裡睡不著,等著他,等著他冷不丁地闖進來,粗暴地插進去,然後粗魯地撕扯我的奶房,每當爹用嘴撕咬我的奶子時,我就像母親懷抱嬰兒那樣變得享受起來,況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弄我,讓感覺到象飛起來一樣。管教,不怕你笑話。" 她頓一頓,看著管教。
" 你說吧,就當咱們姐妹閑聊。" 壽春花羞澀地一笑,倒像一個成熟風騷的女人,悄悄地說," 這亂倫真像他們所說的吸大煙一樣,上癮。" 管教輕松地一笑,那意味深長," 你是不是說,就像人們所說的,聽慣瞭打呼嚕的,乍一離開還睡不著?" " 有點像,但又不完全是。由於在外面幾天心灰意懶,又想念親人,回來後第一次遭到父親的奸淫,我的心裡雖然還是有點抗拒,但已經比較能接受瞭,尤其是那晚被父親弄得幾乎失禁,渾身像散瞭架一樣,聽到母親在那屋長一聲短一聲地嘆息著,爹又細細爬過來,給我舔,舔得我身子拱瞭幾拱,卻被父親用胳膊壓下去,跟著跪倒我腿間,一下子捅進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長長地叫瞭一聲,身子結結實實地跌到炕上,我聽到娘在那屋氣息一下子全沒瞭,他似乎在傾聽著這屋的動靜。春花,別叫出來,爹從我那裡抽出紫紅的屌子,又一下子貫進去,貫的我不得不捂住瞭嘴,爹痛快地騎在我身上,挪移著尋著角度往裡插,插得炕床咚咚作響,我聽到娘在那屋一聲一聲地嘆息著,我就在那難抑折騰中迅速地進入高潮。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瞭委屈,也瞭解我一個結瞭婚的女人需要,所以他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他一邊幹著,一邊扣著我,還看著我的表情用力,直到我大口喘著氣,翻著白眼象死過去一樣,他才揉著我的奶子射進去。我都聽得到他射精的咕嚕聲和用力地喘氣聲。爹後來每次晚來那麼幾分鐘,我就翻過來覆過去地睡不著,內心裡總是隱隱地期待著,傾聽著門把手地響動,直到有瞭動靜,我才閉上眼睛裝模作樣地睡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態不一樣,有時在床下他就伸過手來,一把按在你的屄上,有時從腳後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子蒙住你,猛地騎上去。記得有一次,他撬開門,乍然來到我面前,把我從床上抱起,一直來到客廳裡,和我娘隔著一層門,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愛,我清楚地記得我娘咳嗽瞭幾聲,可我爹卻讓我馬趴著,他從背後掀起我的裙子操進去,那時由於屋子裡暗,看不清,他在騎著我的屁股時連蹬瞭幾下門,我娘還問瞭一聲,什麼聲音?我爹卻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黑燈瞎火地,你就不能明天堵?明天老鼠還不跑光瞭?沒你的事,趕緊睡吧。我就在他們一問一答中迅速進入高潮,我爹從我的肚子下穿開我的屄溝子,揉搓著我的豆豆,讓我幾乎跪爬不下去,我連著拿開幾次,都讓他擺弄開,屌子猛地掘進去,又迅速拉出來。沒有幾下,我就抽風似的泄瞭身。那種令人激蕩和亢奮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 這麼說,你還是有點迷戀你爹瞭?" 聽著春花激蕩的訴說,管教極力掩飾著自己的表情。
壽春花沉默起來,從15歲起到現在,爹幾乎都是和她度過每個夜晚,她的那張床上睡過三個男人,爹是第一個上過她床、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個,從性的角度來說,爹也是最好的一個,盡管他強迫過她,逼她做各種各樣的姿勢,但爹可以真正稱得上是床上功夫,爹在性上不拘束,放得開,隻要能煽情,能讓彼此亢奮,他無所不用其極,他甚至會在女人即將高潮的時候說些黃色的下流話來增加性的趣味,盡管那些話看起來都是罵人的話,但在那種時候、那樣的氣氛說出來,讓人增添瞭受不瞭的意外刺激,他會刻意地表述兩人的倫理關系,並粗魯地叫著我的小名,用最難聽的罵人話罵我," 騷婊子,浪屄。" 然後露骨地說," 閨女,爹肏你,就是想肏我親閨女的屄。" 讓你由不得高潮,由不得渴望。管教,你說,我是不是也淪為蕩婦、淫婦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