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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君子動口不動手

  熱敷的毛巾貼在陰部讓我睜眼,原來我瞌睡瞭。幾隻手用毛巾擦拭我渾身的汗。

  「有點累瞭?」大可摸著我的額頭。

  我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好熱……」

  「好熱烈呀。」老彭看著我,我隻得閉上眼:「讓我大出醜瞭……你們…」

  「很好嘛,你不是講互動嗎?配合默契。」老宋譏諷我。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夥……」

  「雪萍,我可沒做什麼。」老謝笑滋滋的表白。

  「說不定數你最齷齪。」我白他一眼。

  「這麼說可有點冤枉老謝。」老宋搭腔。

  「那就是你!」

  「絕對不是……」

  「你們四個傢夥渾水摸魚,讓我冤無仇債無主啊。」

  他們笑得彎下腰。

  我也憋不住跟著笑,開心會意的笑聲緩釋瞭我的尷尬和疲倦。

  我彎腰看看下面,殘毛還有些,主要在陰唇周邊。

  「忙手忙腳的弄瞭半天,怎麼還是沒……」

  「活兒幹累瞭,昨一會兒工間操嘛。」

  「哪能這樣工作,太沒責任心啦。」我嘟囔著。

  拿自己的陰部當話題,偷偷地開心,希望他們不斷吐出令我羞澀尷尬的話,那愉悅真是妙不可言。

  「雪萍,你現在感覺如何?」大可問。

  「我?……你們把我弄得比被審訊的女英雄還慘……瞧你們把我綁成這樣,死乞白賴弄那兒,比連渣滓洞的特務還毒辣。壞透瞭!」

  「哎,這不是審訊的一個情節嗎,挺順理成章的。」大可真鬼。

  「是啊,雪萍, 渣滓洞的特務對女英雄們肯定這樣綁捆著玩兒。」老謝接著辯護:「階級鬥爭你死我活,給你做的這樣隻算小菜一碟,你說是不是?」

  「……嗯……可能是吧……」我被堵的說不出別的。

  「唉,我這又算熬過瞭一堂刑訊,行啦,給我解開吧…」

  「解開?……他們相互看看。」可陰毛還沒剃完呢。

  「解開我也可以剃……解開吧……」

  「……方才雪萍說這算是過瞭一堂,言外之意還有繼續的過堂吧?」啟設思索著看大傢。

  「對呀,還得繼續過堂嘍。」眾人異口同聲。

  「還過什麼堂呀,還沒折磨夠嗎?。」

  「雪萍你想,還沒審訊呢。」老彭說:「剃毛隻是手段,刑訊的目的是為瞭得到口供,沒有過堂刑訊全然不合情理。」

  「雪萍,待會兒問你口供,可以吧。」

  「……得瞭,看來我逃不過你們的魔爪,回頭審我吧,趕緊給我解開。」

  用這種說法答應瞭後面的審訊,他們會這麼弄我呢?……

  被解開的雙腕和腳踝勒的通紅。

  「這樣吧,剩下不多的細活兒我來吧,你們粗手粗腳的,別傷瞭雪萍。」董啟設掀開已冰涼的濕毛巾。

  那四人沒異議,想來方才他們也算過足瞭癮,接著看啟設清理殘存的陰毛也別有一番樂趣。

  我屈膝分著腿,讓他補課。

  啟設很仔細,令我放松。

  「老宋今天是最有才的瞭。雪萍說我們沒新意,可老宋一人就拿出兩個創意,而且個個精彩。」大可稱贊道。

  這表揚讓老宋得意忘形。

  「哪兩個創意?」我問。

  「審訊、扒光,包括一次二次。」老謝向我解釋。

  「我看最多就一個。」說罷看老宋一眼。

  「怎麼才一個呢?」他不接受。

  「隻有審訊算作創意,至於扒光和剃毛,隻是審訊裡的一部分。」

  「雪萍言之有理啊,不愧是搞藝術的。」老彭很贊同,可他又接著說:「大傢明白瞭,雪萍說隻是一部分,這句非常重要。不言而喻下頭還有許多部分呢。雪萍給我們介紹些?」

  「我不知道……」

  「得瞭,你心裡有許多打算,就是不說而已。」老彭說。

  也許老彭隻是隨意逗悶子,可此話集中瞭我的軟肋。我有許多想像向往,可絕不能吐口。於是我說:「誰審訊誰呀?是敵人審訊女英雄。」

  大可立即接話:「當然是我們審訊你。」

  「既然這樣,審訊的內容誰決定,難道是我這個被審訊者嗎?」

  「可也是的,哪兒能雪萍說要怎麼弄她,得我們出謀劃策呦。」

  老彭的話被我躲閃開。

  「那雪萍你就得按照我們的要求去作啦。」

  「使什麼招兒你都得接受吧?」

  「受不瞭的我也不幹。」

  「那哪兒是大義凜然呢。」

  「其實你們幾個低素質的也想不出什麼高招。」我使瞭下激將法。

  「不然,我們被你激發瞭創意。」

  「我可想不出你們能拿出什麼鬼高招子」

  「先得羞辱你一番吧,接著逼供,不說就嚴刑拷打。」老彭說的興致蠻高。

  「怎麼?你們還要打我。」我一怔,不是吃驚,是心動。

  「不打還叫刑訊?當然我們不用鞭子,使巴掌煽。」

  「那不行,你們不能打我。」

  「雪萍,哪兒有過堂不挨打的?那符合你說的藝術美學嗎?」

  「是啊,打才顯得真實,當然我們會適可而止。」

  「……」我沉默一會兒。「要打的話……隻能打屁股…」

  我巧妙地暗示和提醒他們,算是又送瞭個大禮。既再次應允瞭下一步的刑訊,又告訴他們可以消除顧慮打我屁股。

  這煽情挑逗的話無疑再激發出他們的慾望。

  「雪萍,被我們輪流剃陰毛,害羞吧?」果然他們來勁兒瞭。

  「怎能不害羞哪,這可能是女最羞恥的事情。」我大方回答。

  「可你……」

  「你想說我為什麼接受剃毛吧?有幾個原因:第一,你們對朋友一諾千金,對此我深有感觸,這是最重要的原因,具體我不多說瞭……」

  「謝謝雪萍……」

  「第二……如你們所說,這是戲裡的情節,我也得跟著演吧?」

  「此外……你們一定想對我有更深入的……深入的……就算是瞭解吧。我知道男人都喜歡這些,你們特別執著。先前我很猶豫,是拒絕還是同意……」

  「那……到後來……」

  「後來,是老宋打動瞭我。」

  「是我……打動瞭你?……我……」老宋滿腹狐疑。

  「我應允滿足你一個要求時,沒有限制吧?我想你的要求無非兩類,一是叫我和你性交,另一會是類似書法那種性質的玩兒樂……」

  「假如我說和你性交,你會答應嗎?」

  「會的,我會。」我清清楚楚回答。

  「啊?……為什麼?」所有人都一驚。

  「你們對我一諾千金,我隻能用不食言來回報。」

  「可我根本就沒提……和你……性交哇……」

  「這就是我被你打動之所在。」

  「這話怎講?」

  「如果你要求跟我性交,隻能你一個,因為承諾隻對你,甭管單獨還是當著他們,都會傷害其他人,你沒這樣做,雖然心裡巴不得徹底占有享用我的肉體卻提出剃毛,這樣就讓每人都得到和你同樣的滿足,維護瞭友誼。我為此而感動。」

  「雪萍啊,你算看到我靈魂裡去瞭……」類似感慨不已。

  「幫助吧雪萍的屁股抬高些,就剩肛門周邊瞭。」董啟設拍拍我屁股。

  幾隻大手立即將我屁股托起。

  「從上次起我就搞不明白,雪萍周身肉體雪白如玉,連汗毛都看不到,怎麼這個地方長這樣一大片黑毛,又粗又長。」老宋不解的問。

  「這得雪萍來回答。」大可說。

  他們真行,又找我最羞恥的部位議論,讓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女人長大瞭都會長的,你們的太太那兒沒有嗎?」我來個反擊。

  「可你的陰毛比我們男的那兒還多,是怎麼回事?」

  「……那我那兒知道,天生的唄。」其實我原來的陰毛沒現在這麼濃密,在藝院,鐵麟傢和三年前這裡,每剃一次就茂盛一些,連我自己都覺得茂密得過分。這原因當然不能告訴他們。

  「唉,這麼長的毛剃瞭,得何時才能長到呢……」老宋有些惋惜的搖搖頭。

  「嗨,皇上不急太監急。老宋你想的那麼多幹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跟著起什麼哄啊。」老謝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慮瞭,有首詩:離離原上草,一剃一枯榮,四手雖除盡,春風吹又生。」老彭說完自己哈哈笑起來。

  「歪詩屁詞……」我嘟囔著卻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手」改為「四度」最貼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見多怪…」

  「少見?你剃過別的男女人的毛?」我攻擊老宋。

  「別人幹過這種事兒嗎?」我又看別人。

  「沒有,絕對沒有。給雪萍剃毛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們異口同聲回答。

  「那就好……」

  「為什麼這麼說?」老彭問。

  「……」我沒吱聲。要是他們也剃過其他女人的陰毛,我會非常嫉妒和生氣。

  「哎,我說,你們別打破沙鍋問到底啦。」啟設說:「雪萍是女人嘛。」

  「陰毛被剃過是什麼感覺?」老謝換瞭話題。

  「這不剛剃光嗎?還不知道……」

  「容易著涼吧?」老謝湊過來朝那兒吹口氣,弄得我一哆嗦。

  「討厭!……」

  他們樂瞭:「確實愛著涼呢,少瞭件毛皮衣裳嘛。」

  「是啊,出門要多穿些。」

  「呸!幾顆長歪的腦袋。」我嗤嗤一樂:「死鬼,凈說些不著調的廢話。」

  「剛才你丟瞭…」老彭小心翼翼說。

  「誰丟瞭?」我不解的問。

  老彭沒回答,旁邊的老謝說:「他們山東管女人達到高潮叫丟。」

  老彭點點頭。

  誰都看見瞭我臊得面紅耳赤,誰都等待我如何說出高潮的事。就連夫妻、戀人之間做愛後也多半不問女方高潮的詳細,因為那時女人都是一副瘋癲的模樣。而且我不是在和異性擁抱時高潮的,我那淫蕩狼狽的臉、勃起的乳頭、波瀾起伏的肚子,特別是陰蒂突突的跳躍、陰道口的痙攣和股股映出的浪水都被他們從頭到尾近在咫尺的看瞭個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沉思少許我慢慢地說:「這絕非我的本意,是被你們違反約定搞成的……」

  「可是你確實……丟瞭……我們看的很清楚……而且後來很配合我們……」

  我的臉臊得更紅。「唉,你們要知道,那時刻女人的生理反應不是本意,意識上沒法控制,就像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一樣…」

  「也就是說你的又時你的肉體會背叛自己?」

  「……可以這麼說……」

  「方才你被肉體背叛瞭嗎?」羞恥中我已分不清是誰發出這麼尖銳的質問。

  「……」

  「沒有背叛吧?」

  「……當時我幾乎昏迷,什麼都記不得瞭……」

  「行啦,殺人不過頭點地,沒看雪萍都羞死瞭嗎?把這心思用到後面的審訊好瞭。轉換話題。」提出「丟」話題的老彭救瞭我。

  「哎!」我叫瞭一聲:「啟設,你這是在幹什麼?」

  董啟設的五指在我陰部肆無忌憚的摸來揉去。

  「我在檢查他們承包區裡有沒有殘留的毛茬兒。」他說著繼續揉捏撥弄,一點兒沒松勁兒。

  「輕點兒好嗎……癢癢……」

  「好的,我慢慢查看。」

  一分鐘後啟才停手,可我又被他有弄出一大股粘液。讓其他人看的清清楚楚,好在沒對此再發議論。我想他們可能把更多心思放在醞釀下一幕瞭。

  「好啦。」啟設直起腰:「總算高質量的完成瞭。雪萍 ,你這兒還真難剃,特別是大陰唇內沿兒,毛短卻又粗又硬,真費瞭不少功夫。」

  「為啥那兒的短偶的粗硬?」老宋好奇的問。

  「估計本來也能長長,可老被摩擦就短瞭唄。」老謝說的真混。

  「那兒……摩擦?怎會就摩擦哪兒呢?」不知老宋是不是明知故問。

  「人類生活唄……」老謝引而不發的來一句。好壞。

  「行瞭。」啟設打斷他們,算是為我救場。心裡正感謝他呢,突然他又說:「諸位都檢查一下是否剃光吧,我怕自己眼花有漏失。」

  「別……別別……」我驚慌的後靠,還沒等閉上腿,老彭的手就摸進來。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君子動口不動手哇。」

  老彭收回手,眼珠一轉:「那好,我們不動手,可得讓我們看清楚哇。」

  「那還行……」我微微分開腿。

  「看不見哪,這樣,大可老謝把她腿掰開。」

  我沒反對,反正這樣扳腿不是第一次瞭。

  老彭把臉湊到我陰部,他呼出的熱氣烘得得那兒直發癢。

  突然,他把頭埋入,在我陰蒂上「叭叭」的嘬瞭幾口。

  「哎呀!」我叫喊這下意識閉腿,可被牢牢扳住,隻好用手推開他的頭。

  「你怎麼會這樣!」我生氣的斥責。

  老彭卻微笑著擦去下巴頦的粘液:「我是遵照你的要求做的呀。」

  「胡說八道!」

  「不是你說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嗎,我是動口來查驗哪。」

  「嘿,嘿……你……太……強詞奪理……放開我…」我蹬著腿想擺脫束縛,可他們不但不松開,反而更大尺度的拉開。

  無奈我扭過臉表示不快。

  「雪萍。」啟設輕輕撫摸小腹毛際處:「不能怨老彭啊。第一,你在這個場合講『君子動口不動手』,甭管你是何意,總給人一個啟示,也容易被認為是暗示,今天你不是有過一些不便說出的表白嗎?再有,我們之間的友情是如此深厚,從你能接受我們扒光剃毛就能說明關系的親密,讓大傢吻一下你最神聖的地方,也是感情的釋放嘛。」

  「是啊,啟設說的多好,我們愛你,就讓我們表達一下感情吧。」大可很激動。

  「我這話不知合適不合適。」老宋聲音發抖:「雪萍,你不妨把這個也看作是審訊的一個環節。我想敵人對你,對女英雄一定會這麼作的。」

  這句話弄得我嗤嗤笑出來,轉過頭看著他那發呆的樣子:「傻老宋,你腦袋裡除瞭這個見不得人的審訊,還有別的嗎?」

  氣氛頓時輕松,他們潮紅的臉上佈滿企圖實現慾望的喜悅。

  我真是無法反駁和拒絕瞭,可是讓幾個男人輪流舔吃我的陰部,還是羞恥之極啊。

  「雪萍。」

  「啟設把手放在陰蒂上,進入偉大的角色吧。」

  我仰頭閉目,把較勁的腿放松,盡量讓自己什麼都不想。我默許瞭。

  一個軟綿綿的物體貼在陰道口,嘬瞭一下,我周身一抖。這反映激起對方的膽量,於是舌頭探進陰道,在裡面轉來轉去,我想扭屁股卻動不得,他們將我牢牢把住,接著陰道口被「吧」親一下,隨即離去。

  第二個和老彭一樣,緊緊嘬住陰蒂,還往外提,我禁不住嗚嗚的呻吟。對方似乎很滿意,對著陰道口也是使勁一「吧嗒」。

  再一個改變方式,抵住陰道口下沿,吐嚕吐嚕的嘬舔,把流出的粘液吸進嘴裡,當然臨別時也是重重一吻。

  應當是最後一個吧,舌頭從陰蒂往下移動,到瞭陰道口,我整等著那一親,沒想到繼續往下到會陰,舔個不停,稍離開後舌頭又頂到肛門,轉圈兒的摩擦那菊花蕾,好癢好癢的,我以為要離開瞭,可那頑皮討厭的舌尖探進肛門口,不停的往裡頂。

  「啊哦,行啦……」我呻吟著,終於離開瞭。

  腿被松開,我慢慢合上,把被「動口」過的私處夾住,作馬後炮式的遮羞。

  粘液還在往出冒,我又出瞭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