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赤裸再現

  雙臂前抱瞭一會兒,落枕那對方疼瞭,我一歪頭,左後肩「咯」一聲。

  「雪萍,你怎麼啦?」落座左側的老彭問。

  「沒事兒,有點落枕。」

  「我可聽見響動瞭,是很重的落枕,得趕緊治,不然會疼的你坐立不安。」

  「有那麼嚴重嗎?」

  「當然,不及時治療,會越來越厲害。來,我給你治治。」

  「你……?」

  「雪萍,老彭有一手傢傳的推拿功夫,讓他治沒錯。治晚瞭會疼好多天,趕緊的。」老謝的話顯得語重心長。

  老彭往後蹉蹉椅子,單指輕點在左肩胛骨稍上處:「是這兒吧?」

  「嗯……」那是集中的痛點。

  他站起,用指頭在那一點上畫圈,逐漸加重。

  「哎呦……」疼得我叫起。

  「這裡的筋已經結成疙瘩瞭。」他接著揉。

  他說的對,我那地方竟有個一元硬幣大小的疙瘩。「好痛啊…」

  「來,把手給我,對,慢慢向後,盡量把手背貼在背上。忍著點兒。」

  我的左手被彎到身後,雖然疼可感覺在舒緩那個疙瘩。右手擋著雙乳。

  「右手也給我。」

  猶豫一下,隻得的放棄對乳房的遮攔,把手交給他。

  右臂也被彎在背後。

  「兩隻手能碰到嗎?」

  「不能,好疼。」

  「我慢慢拉,受不瞭瞭就說。」

  雙手剛被拉進一點我就疼得哼唧瞭。

  「老謝,幫把手,你給她拉著兩手。別使勁哪。」

  老謝接過我的手,抓的挺緊。老彭兩手扳住我的頭:「來,輕輕往後;好的再向前……」

  每次前後運動,那疙瘩都輕輕發響。老彭確是行傢。

  這樣前後擺動十來次後,老彭松開手。「老謝別松手,讓雪萍歇歇。」

  我已經出汗,閉著眼氣喘著,感覺舒緩些。過一會睜開眼睛,發現對面的林大可、老宋和啟設目不轉睛興趣盎然的看著我。

  「唉,好痛啊……」我長舒一口氣:「你們看什麼呢?……」

  「嗨呀,精彩之極呀。」老宋瞪著眼睛大聲說。

  「去你的,人傢這麼疼,你們倒幸災樂禍。」

  「你知道我們看到瞭什麼?整個一出渣滓洞的審訊哪。你是江姐,老彭是徐鵬飛,而老謝是個打手。」老宋越發昂奮:「女英雄受辱受刑,堅貞不屈啊。」

  「老宋這麼說倒是個創意呢。既給雪萍療傷又作精彩演出,一舉兩得呦。」大可欣賞的看著我。

  「你們真壞……」雙手反剪挺著豐胸的我溫和的抗議。我不得不承認,更是欣喜的發現老宋這傢夥很有想像力,他這個「創意」有可能打開期望的局面。

  「老宋,如果你的創意得以實現,我會獎勵你…」我心裡說。

  「哎,當時審問江姐時給她扒光瞭嗎?」背後的「打手」老謝問。

  「說不清,有說扒瞭,有說沒扒。」老彭在後面一邊揉那個筋疙瘩,一邊加入瞭討論。

  「嗨,這種審訊沒客氣的,那麼多的刑罰,扒光算輕的,尤其對女英雄,肯定被剝的一絲不掛。」老宋繼續發揮。完善他的創意。「雪萍,你說是嗎?」

  「……嗯……敵人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我假作思索。

  「瞧,你被兩個壞蛋扳住手臂折磨,倒有些女英雄形象呢。」大可托著腮上下打量我:「真像啊。」

  「別逗瞭,我林雪萍一個小百姓,哪兒夠得上女英雄。」

  「歌劇江姐那個女演員可遠沒你有英雄氣質,你們說是不是?」

  「當然,比雪萍差遠啦。甭說,雪萍,越看你越覺得真實。」

  「我有那麼真實?」

  「很真實,要是給你扒光,就更真實瞭。」董啟設說。

  「是啊,扒光瞭更像女英雄。」眾人異口同聲。

  「閉嘴吧,還繼續想入非非嗎?把我弄成這樣,就算是出戲看也就得瞭,不能再過分啦。」我抗議道。

  沒人再說扒光,我知道真實暫時的,隻是不知他們再從何談起。憑著他們的智商和鬼心眼兒,總會找出貌似合理的借口。

  「雪萍,別生氣,好好治療,再用二三十分鐘就可大部痊癒。」老彭一手肉肩後,一手輕輕扭動我的脖子。

  「老彭,我老這麼抓著不得勁兒啊,兩手都是汗。能不能……」

  「嗯,也是,筋骨傷是要作吊帶的,要是用繃帶把兩手定位最好。雪萍,行嗎?」

  「聽你這個蒙古大夫的吧。」我閉著眼忍著疼痛。隻要快些治好,怎麼都行瞭。

  「啟設,有繃帶之類的嗎?」

  「我去找找。」他剛起身,老謝說:「乾脆就地取材唄,用雪萍晚禮服的腰帶行嗎?」

  「嗯,腰帶柔軟又有寬度,挺合適的,用吧。」老彭又對我說:「先用一下,一會兒再系上。」

  我沒說話。

  老謝抽出我腰間的帶子。老彭彎下身,試著拉進兩手的距離:「痛不痛?嗯明顯見好,再近一些,好好,再近點兒。」

  治療果真有效,雙手接近不那麼費勁瞭,老彭一點點的拉,竟把兩碗疊加在一起。

  「能忍受嗎?」老彭關心的問。

  「行……雖然還疼,可能接受。」

  交疊的雙腕突然被吊帶纏上。我一驚,下意識的掙脫,被老彭抓住兩臂:「別動,會傷著,就一會兒。」

  聽他這麼說,把抗議的話吞回去瞭。雙手被緊緊反綁住。我閉著眼。讓他們欣賞這所謂的女英雄受辱的好戲吧,我也多少有點兒進入角色,已經被反綁的我赤裸的對著一群軍統特務,忍受各種凌辱和刑罰……

  老謝回到座位擦汗:「演這個打手還挺不容易的,緊張的我除瞭一身汗。」

  眾人齊笑,我也忍不住樂瞭。扭頭對他說:「瞧你那個狼狽相……」

  「是啊,面對大義凜然的女英雄,我應該像樣板戲的反派那樣。」說著擺出一副猥瑣姿態。又把我逗笑瞭。

  「老謝,假如你是那個打手,面對身邊的女英雄雪萍,最想做的是什麼?」大可問。

  「……」老謝一時說不出。

  「我替你說吧,把她的衣服全脫光,對不?」老宋得意的說。

  「……不……我想第一件要作的是……是……」他把一隻手伸到我胸前,作出抓乳房的樣子。

  「老謝,不許胡來。」我立刻抗議:「君子動口不動手!」

  「雪萍別誤會,我隻是裝個樣子,哪兒敢呢。」

  「諒你也不敢!」我給他一句,生怕來抓我。

  「給雪萍五花大綁才符合情節呢。」大可說。

  我盯瞭他一眼。

  「要羞辱女英雄,除瞭扒光,還得裸體遊街吧。」又是老宋,我沒搭茬,讓他胡說八道去吧。突然想起電影「苦菜花」裡那個叫春梅的共產黨員當著全村男女老少被日本鬼子剝光衣服的場景,雖然鏡頭隻出現春梅裸露的肩頭,也頗令我心猿意馬,但是曾胡思亂想要是我演春梅,一定要當著眾多群眾演員被扒光,長時間展示全身鏡頭。又想起美國的一個AV片,因為美貌的姑娘裸體五花大綁,被遷到政府大廈前的觀光客中,跪下口交……

  我下面濕瞭。

  「要是雪萍上街,帶到中心廣場,肯定萬人空巷,更會發生群體事件。」

  「你們可以給我裸體遊街,也可以去中心廣場。」我說。

  他們睜大眼睛面面相覷。

  「本市居民當然喜歡看我,也許更留意押解我的那些政府官員。」

  他們哈哈笑起:「雪萍真有你的,專會捅我們的軟肋。」

  「是啊,那怎生的瞭。不能出去,就在屋裡遊街吧,雪萍不會光天化日下裸體,我們也免得曝光。」

  「好主意!就在廳裡來這出戲。」

  「別瞎扯瞭,你們幾個笨頭笨腦,毫無文藝細胞,還能演戲?」我挖苦他們,希望這番激將吧我們導入戲裡。

  這幫人當然不傻,立刻不約而同站起。

  「你看我們會不會演戲。」

  「把咱們的文藝細胞都抖落出來!」

  老彭和老謝一下把我拽起。

  「這是幹什麼?」我不滿的說。

  「演演看看嘛。」

  「哼,。」我輕輕一笑:「也好,我就在這屋裡走走,好看看你們的蠢像。」隨著他們的「押解」我離開桌子,向李玉和那樣大喝:「帶路伺候。」說完笑得彎下腰。

  大可和老宋不押解,在我前面邊倒著走邊看。知道是看我邁步時高挺乳房的顫動。

  「你們幹嘛哪,傻兮兮的瞧什麼?」

  「我們演老百姓,看女英雄遊街。」

  「好哇,遊街啦,快給扒光瞭呀,讓我們瞧個夠。」

  這話音剛落,背後卡噠一下,乳托搭扣被解開,沒等我反應過來,乳房忽的墜下。

  「你們……」我瞪著老彭卻說不出下半截話。

  「這是響應人民群眾的要求。」老彭說:「你看我們演的還行吧?」

  「不知道……」

  「光露上面不夠,強烈要求扒光,全扒光,讓女英雄光溜溜的遊街!」

  「這不行!」我使勁兒掙紮,不顧落枕處的疼痛。

  老宋猜謎,「扒光」

  「對不起,雪萍,請遵從民意,答應吧……多好的一出戲,活生生的。」老彭笑嘻嘻的。

  「不行,我不願意,不願意啊!」見他們擁過來,我緊忙說。這麼做也太簡單無情趣瞭。

  「遺憾的是你已經被反綁,失去瞭抵抗嘔。」老宋揶揄加警示。

  「來,咱們一齊來扒她吧。」老謝忍不住瞭。

  「等等,請等等。讓我想想…我有個建議,…你們應當感興趣。」

  他們停下手。

  「我出個與我身體有關的謎,專請老宋猜,猜對瞭作為獎勵,老宋可以親自……親自給我脫瞭;要是錯瞭,就這樣好瞭。」

  「行吧,不過你得先說出謎,讓我們接受,防止你玩兒腦筋急轉彎什麼的忽悠我們。」

  「好的,這個謎最簡單不過,猜我裙子裡的內衣是幾件,高跟鞋和襪子不算。可以吧?」

  「嗯,這……不行吧?才對的概率隻有百分之五十,而我們的投票是五比一呢,不行……」大可拒絕我的建議,立即得到擁護。

  「那……那我……可以再加個條件,老宋可以先許個願,要是他猜對,我就兌現……」

  「我看行!」老宋急忙表示同意。

  「神州行才我看行呢,你一個人同意不行。」老謝有些不滿。

  「……我看可以……」老彭說:「對雪萍要公平些。」

  沒人反對瞭。

  「老宋,你許這麼願?」見老宋雙手合十閉目,口中念念有詞,大可問。

  「天機不可泄露……」老宋喃喃的說:「雪萍,開始吧。」

  「請老宋背過身,別人不能給他暗示。」

  「這太簡單瞭,好,我背過身。」

  「老宋,說吧,幾件?」

  「兩件!」老宋不假思索答道。

  我看見眾人都氣歪瞭鼻子,失望已極。

  「怎麼這麼蠢,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你老婆穿兩條褲衩呀。」

  「準是看兩隻乳房看的,腦袋裡全是二,整個兒一個傻二。」

  「老說我幹嘛,你們就對?要是裡面隻有彩繪,一件也是錯的。」老宋為自己辯解。

  眾人吸口涼氣:「喝,還真說不定,這下讓雪萍給涮瞭!」

  「算啦,看答案吧。雪萍,老宋說的對嗎?」

  「一群蠢傢夥!」我輕罵一句,讓他們緊張起來。「我說幾件你們信嗎?」

  「啊哦,是啊,得讓我們看哪。」

  「說你們蠢,是不是?」

  「是是,我們大蠢蛋,讓蠢蛋們驗證吧。」他們個個興高采烈摩拳擦掌。

  「給你們驗證,請慢慢來。老謝,是你捆住我手的,隻得借用你雙手好嗎?」

  老謝來瞭個蹦高:「當然好,三生有幸啊。」

  「你要慢慢地一點點的把裙子往下脫,叫你暫停是一定停住。除瞭老謝,請各位退後三步。」

  我轉過身背對他們。

  背後的老謝略顯緊張,顫抖抖的雙手松開晚禮服的腰際,小心翼翼往下褪,很慢,生怕做錯瞭什麼。

  我的心通通跳起來,今天聚會的驚艷將從即將實現的裸體開始,充滿渴望的我希望一步步順利的走下去。後面的他們也一定和我同樣的心跳,滿懷期盼。這是我們得以成功互動的原始和根本動力。

  「好,就這樣……」感覺橫在後腰吊襪帶露出我扭頭對老謝說:「先停住,到側面去,哎,往後點兒,別看前面。」

  「哇靠,老宋你太有才瞭,雪萍穿著吊襪帶呢,加上內褲正是兩件哪!」老謝先發話。

  沒人發話,隻聽到興奮得喘氣聲。

  「老謝,接著來,不用停,脫吧。」我閉上眼。

  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老謝沒等我話音落地,一下將停在肚皮處的晚禮服拉到腳踝。光光的屁股和大腿一下露出,後面的一片驚喜。

  「哇,好豐滿圓潤的……」

  「多豐腴的大腿!」

  「久違的美艷!」

  「比三年前更迷人!」

  不是恭維,我肉體值得他們這樣贊美,這叫我心滿意足。

  「謝謝老謝,你配合的很好。」我大方笑著揶揄他,慢慢扭過頭。「你們看我穿瞭幾件?」

  「哎呀,完啦,全完啦,屁股光溜溜的,是一件。咱們讓雪萍給涮啦。」

  我轉過身,微笑的看著他們。

  看見我腿間黑叢叢的一片,他們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看到陰毛(可視為全裸),失望的是老宋猜錯。

  想來他們兩難,如果我拒絕全裸,他們或者不得不接受,或者不管不顧強行要求而擔心傷和氣。

  「怎麼樣,老宋猜的對嗎?」

  「雪萍,真有你的。難道平常你也這樣的一件,連褲衩都不穿嗎?」老宋怏怏不樂。

  「我需要回答這個問題嗎?」

  「……這……你隨便……」

  「非要弄我個全裸你們才心滿意足嗎?」

  「是的,無產階級從不隱瞞自己的觀點,把你的肉體從衣服中解放出來是我們的神聖使命。」

  「老宋要是輸瞭呢。」

  「這……這……是不是可以再……再出個謎讓我們……」

  「願賭服輸,這道理不用我多講。言而無信」

  「哈哈哈哈……」我開心大笑。

  他們互相看著,摸不到頭腦。

  「我可愛的朋友們,今天,在這裡,你們的願望可以實現……」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可太感謝瞭 。」

  「不要謝我,可你們必須衷心感謝一個人。」

  「哪個人?」

  「就是那個被你們成為太有才瞭瞭的老宋。」

  「老宋?他不是沒猜對嗎?」

  「現在我請老宋來揭開謎底,來呀老宋。」

  「我……我知道什麼……謎底呀。」老宋如丈二和尚一頭霧水。

  「老宋,在我面前蹲下,好的,就這樣;伸手摸這兒,不對,往上,再往上……」

  「可那就摸到你的……」

  「對就摸這兒。摸到什麼啦?」

  「……不好意思,是你的…陰毛……」

  「瞎說,往邊上摸摸……這才是……陰毛;你再摸摸原來那地兒,一樣嗎?」

  「是有點不一樣哦。」

  「你往外揪揪,對,這個地方,怕什麼,我都答應瞭……」

  老宋戰戰兢兢捏住陰部中間的黑毛,慢慢拉開,發見瞭其中的奧秘。

  他立刻跳起來,孩子般的歡呼:「啊哦,我贏啦,贏啦,真是兩件哪,第二件是佛洛依德,帶毛的,黑毛,和雪萍的陰毛一樣!」

  老宋短平快的解釋讓大傢恍然大悟欣喜若狂。他們竟高興的擁抱他,像是贏瞭一場重要的籃球賽的五名隊員。

  「老宋近乎天才。」我微笑著說:「猜中兩件的概率隻有五分之一,要是你們四個,多半得輸。」

  「真是天才!」老謝特高興。

  「有句話說的對,天才和白癡隻有一步之遙。」老彭笑著說。

  「嘿,你小子變著方的罵我。」老宋並不生氣。

  「老宋,別介意,贏瞭就說明一切。」我沖他溫柔的一笑:「作為對天才的承諾,請你代表大傢給我『扒光』吧,這佛洛依德送給你作紀念。還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記住隻一件。」

  我想其他人一定對老宋既羨慕又嫉妒,當然更開心。

  老宋顫巍巍蹲下,卻又慢慢站起,把脫落的晚禮服提到腰間。

  嗯?我和其他人都莫名其妙。

  「老宋,你這是幹啥?」老謝疑惑的問。

  老宋不說話,埋頭在我腰間一番整理,將晚禮服系住。走到餐桌前端起一杯酒喝下。

  「來吧,咱們接著演。」他喘著氣。

  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這老宋,真有想像力啊。

  大可和老謝拍著手:「扒光,快扒光,我們要看她光屁股遊街。」

  老宋陰沉這臉走到我面前。

  我陶醉的閉上眼。我就要演那個「無刪節」的春梅瞭……

  隻聽得「刺啦,刺啦啦」刺耳的裂帛聲,下身一陣涼。

  天哪,這老宋把我的晚禮服撕開瞭!真是入戲呀。我閉著眼睛,體味著被暴力扒光的愉悅快感,我成春梅瞭……

  又是「刺啦啦」幾聲,睜開眼,腳下堆著晚禮服的碎片。心裡快回的呼叫:再見啦,我的晚禮服,謝謝你完成瞭重要使命。

  觀看者從驚愕中清醒,一個勁兒叫好。

  「真有你的!帶勁兒!」

  「老宋,接著來,給她全扒光!」

  老宋當然沒停手,拉著弗洛伊德的透明絲線。

  「嘣嘣」兩聲,黑色三角片已在他手裡,接著一揮,扔到遠處。

  「嗷嗷,扒光嘍,扒光嘍。」他的精彩表演贏得一片贊揚。

  他們時隔三年終於又見到我的私處,被濃密陰毛半遮半掩的大小陰唇。

  「接著來呀。」老謝喊道:「把那幾縷兒不遮羞的也扒掉。」

  老宋沒動。

  「來呀,快接著扒。」

  「這個嘛……」老宋回頭望著大傢:「留著?」

  「……」一下靜場。

  「這個問題嘛,還是民主討論一下好嗎?」

  他們湊在一起,對著絲襪和吊襪帶指手畫腳,議論紛紛,接著爭執起來。

  私處畢露的我撅臀挺胸站著聽他們的討論,挺羞澀尷尬的。

  他們的爭論倒是很有意思。老宋一言不發,聽著他們二對二的爭議,似乎等著結論後再動手。

  正方的啟設大可說穿著絲襪和吊襪帶既不遮羞又更顯肌膚的白嫩。作為反方的老彭老謝說沒有全裸的感覺;反方接著說兩側的黑帶影響瞭屁股整體的圓潤,正方反駁說那樣更為性感,反方缺乏品味;反方則攻擊正方太小傢子氣,扒光女人就應當不留一條佈絲兒;他們爭得面紅耳赤。

  對這番如何令林雪萍名副其實全裸的討論,聽得我渾身發熱。

  「雪萍,你給評評,誰有道理?」老謝不服的問。

  「嗯……都有道理的……穿著嘛,很體現女人的性感……可要是依照老宋說的『審訊』,有些不符合情節,扒光的光應當是一絲不掛,尤其是刑訊的場合,合乎情節。」

  「還是雪萍有水平,那我們就給你脫瞭好嗎?」反方的老謝急切的問。

  我笑著說:「這東西又不遮羞,沒所謂的。」

  老謝又問正方的大可:「貴方意見如何?」

  大可忙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那好,無產階級聯合起來,給雪萍徹底的扒光!」

  眾人立即動手解吊襪帶,褪絲襪。

  「不過請保留高跟鞋。」

  「衣服都脫光瞭,還在乎穿鞋?」老彭不解。

  「明星陳沖說過,他可以忍受裸體,但不能不穿高跟鞋,這是女人的一個心態。穿高跟鞋不會有損我一絲不掛的形象吧。」

  「當然當然,打不打赤腳太沒所謂瞭。」

  他們樂盈盈的三下五除二撕扯揪拽,毫不客氣的將並不遮羞的飾物變作一地碎片。

  好哇,終於被他們扒光瞭。

  剃毛

  「雪萍,你不是應允老宋許的願嗎?」老彭提醒道。

  「對呀,老宋快說,你許的願一定精彩。」

  老宋直盯盯望著我私處,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許的是……」他突然跪下抱住我大腿:「要看到全部的雪萍……」

  「傻瓜,你不是都看到瞭嗎?」被他這樣抱著我有點意外。「連吊襪帶和絲襪都脫瞭,已經一絲不掛瞭呀?」

  「不,我想看你這兒,可看不清,被黑呼呼的毛擋住瞭,我要看沒有任何遮擋的你……我想,不,我要把它剃掉。」

  雖然預料中包括剃毛的內容,聽他說出,心裡還是忽悠一下,羞澀,更是愉悅。

  「啊?……怎麼可以這樣……」我矜持的話還沒說完。

  「同意!」

  「老宋萬歲萬萬歲!」

  眾人異口同聲,擁戴老宋的建議。

  「這,過分瞭吧,我已然這般,夠可以的啦……」我繼續抵擋。

  「雪萍,你答應允老宋啦。」

  「哪想到是這樣的許願……早知還不如我和你們一起舉手同意呢,真是賠瞭夫人又折兵……」我雖說,已無不情願。

  「這比喻稍欠貼切,實際是扒瞭衣服又刮毛。」老宋笑哈哈的說。

  「死老宋,怎麼說的這麼難聽,全世界的壞主意都讓你出瞭!」我嬌嗔的回他。

  「老宋確有不雅。」老彭說:「但話糙理不糙吧。」

  「雪萍,把它看作身外之物吧,再說古人曰『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嘛。」大可勸我,被我使勁兒瞪瞭一眼。

  「……」我依然不語。

  「答應我們吧,親愛的雪萍,你已經光身子瞭,還在乎這點兒嗎?……」啟設摸住我肩頭,接著幾隻手伸到後背和腰際。

  我渾身直發軟。喉頭發哽,顫顫巍巍的說:「算我倒黴…那…那……那就……恭敬……不如……不如從命吧……」

  客廳裡一片歡呼。

  如願進入正劇,自然我滿喜悅。

  「在哪兒剃?……」老彭這一問,「剃」字讓我微微一抖。

  「裡面套間有床,也很暖和。」啟設對他們說:「先把女英雄押過去,我準備器具,隨後就來。」

  看來他們把剃毛作成為審訊的一個情節餓不失為創意,這些人鬼機靈的。

  「我有兩個條件。」被他們「押解」進客廳內套的臥房,坐在席夢思床沿,面對董啟設端著的托盤,上面亂七八糟擺放著剃須膏、刮胡刀、和我看不明白的小件物,盡量抑制內心的混雜欣喜和心悸的沖動。

  「……在…這個過程中請各位君子些,雖然是所謂的審訊……盡量少碰觸那裡,此外乳房和下面三角區不能伸手。」

  「可以吧?咱們對女英雄客氣些。」

  「沒問題,雪萍放心,把乳房陰部設為禁飛區。」

  「第二是為維持穩定和諧……」我「噗嗤」笑瞭:「你們切忌不要爭執……」

  「雪萍提出和諧的要求,我們一定遵照。她以身作則帶給我們溫暖如春的和諧,相信會給我們更多更溫暖熱烈的和諧。」老彭說。

  老謝對此卻問「審訊怎麼會有和諧?不對吧?」

  「對女英雄是你正常,軟硬兼施,剃毛時客氣點兒很正常,這也是一種羞辱嘛。」大可替老彭解釋。

  「去,別借題發揮。你們呀,一肚子花花腸,『亡我之心不死』呀」。

  老彭關心地抓住我兩肩頭:「又好些瞭吧?雙手還得固定一陣兒。」

  「好像又松快些,沒事兒,繼續固定吧。」他和我都用「固定」這詞兒代替反捆,我從來沒聽說過治落枕還得反綁雙手的,老彭變著招兒想綁我,我也樂於被捆, 「固定」使我們都不難堪。

  扭著屁股,我往床沿裡邊挪些,靠在被子和枕頭高高壘起的靠背上,閉上眼睛體味享受即將到來的第四次剃毛。這幾個樂不可支的傢夥,挺像一群可愛的孩子。

  老謝說:「我們作瞭分工,走群眾路線:除瞭啟設,每人四分之一工作量。啟設上次彩繪時剃過,他沒意見。區域的劃分嘛,左右好劃分均等,這上下就復雜些,光按面積算不行,還要看敏感度和溝溝坎坎。最後決定以小陰唇上沿為水平線,小腹的毛面積大,但好剃,陰蒂和大小陰唇之間是敏感部位。橫線下一部分最復雜,和陰唇打交道處較多,還包括會陰和肛門。雪萍的毛真是『遍地黃花』呀。」

  我裝作休憩沒理會這些分工,暗自卻領味被話語猥褻的快美感。這幫傢夥,在我正裝時顯得彬彬有禮,一派紳士風度,等我光瞭身子,就肆無忌憚,判若兩人,什麼色情粗俗猥褻的話都說得出口,不光大眼小眼盯著我的陰部,還指手畫腳振振有詞的列舉私處的各個部位,真羞恥,真刺激!這幫傢夥好可愛呀。

  「這不是八國聯軍在割地嗎。」啟設說。

  看見老謝邊說邊在我肚皮上劃著。「不能碰這裡……」看見老謝的枕指頭接近陰唇時我發出警告。

  「放心。」老謝樂瞭,抬起指頭:「越過禁飛區。」

  我被他逗笑瞭。

  「要是設租界就可以長期駐紮瞭。」大可看著自己的「地盤」。

  「是啊,咱們各個租借可以互通有無。」老宋答道。

  「雪萍,和你簽訂合約吧,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商量,本著求同存異的原則,你和我們和平共處。」

  「異想天開,誰和你們作那喪權辱國的壞事。別廢話,該幹什麼就快幹吧。」

  「哎呀,雪萍下令嘍,趕緊剃她的陰毛吧。」老彭拿起一隻剃毛器。

  「我特別理解雪萍,小時候我爸帶去我理發,可不情願呢,特別想快快理完好出去玩兒。雪萍,你是不是很想讓我們快點兒把你剃光?」老宋拿起另一隻。

  「閉上你的嘴好嗎?我是想快點兒完結,省得聽你們在這兒瞎得啵。」

  「雪萍說的對,剃光還有新的節目呢。」我沒理會,剃毛後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我也不想平淡無奇的結束,該如何繼續呢?我們都在想,這樣想到一起呢?……

  乾毛巾貼在腹間,輕輕按壓,吸掉那兒的汗,挺滿意他們的仔細。

  兩條腿被抓住,往兩邊徐徐打開,像上次書法那樣,幾乎劈開成一字,花瓣樣的陰唇綻開,從橢圓的陰道口可以窺見裡面的蜜肉,原本被夾緊的屁股深藏的肛門像一朵茶色的菊花一覽無餘。這是令女人最羞恥的姿勢,像現在這樣被外力掰開腿,則更有強烈的屈辱。這姿態令我陶醉,自打上次被書法後,就強烈的渴望,終於又實現瞭,妙不可言的享受哇。在他們剃毛時會那種種越軌之舉和挑逗羞辱的話語,將更使我沐浴在愉悅的世界……

  展開眼睛,老宋舉著個東西看著我,這不是那毛筆瞭,是把銀亮的剃毛器。左右方各立二人,董啟設林大可四手抓住我腳踝和大腿,另一邊的老彭老謝一樣用力控制著我。陰道開始微微痙攣。

  「雪萍,我先上手啦。」老宋招呼著把手按在大腿根,我緊忙閉上眼睛偏過頭。雖然內心強烈的期望,還是羞愧不已。四雙眼睛直盯盯看著毛叢,他們將目睹藝院女教師林雪萍黑毛密佈的陰部被剃成寸草不生光溜溜肉丘的全過程,他們也至少以同樣的興趣欣賞我的羞澀、沖動和種種反應。極大程度的享受凌辱一個美麗皎潔女人的快樂,滿足男性原始的獸性慾望。

  我會與他們同步進入淫靡的享樂,得到羞澀的愉悅和被占有被虐被凌辱的倒錯快美感。

  三年前我們初次見面,彼此不瞭解,在色情的聚會中各自提心吊膽,用「摸著石頭過河」的漸進方式互動並發生瞭力所能及的精彩。今晚我們懷抱積蓄三年的友誼、情感和思念,又有共同的豐厚利益,應當有新的突破。

  我要更多的暗示、引導甚至適度明示自己的願望,在話語和行動中加強互動,為艷麗的夜宴添柴助燃,煽風點火,同唱一首歌,共乘一艘船,迎著洶湧波濤駛入歡樂的的大海。

  微涼的脫毛器觸到上部,睜開眼,十隻眼睛都目不轉睛看著互錯的金屬刀齒嚓嚓的切割陰毛。無人發話,隻聽見越來越粗的喘息,也包括我的。

  享受老宋的服務,心甘情願。

  過一會兒,我覺得這麼沉默有點兒尷尬。

  「你們四人是怎麼分工的?」

  「是我安排的。因為我不參加,可以保證公平。」董啟設說:「考慮到誰都願意作下半部,隻得按照他們的籍貫劃分。」

  「按籍貫劃分?」我不解的問。

  「老宋是西北人,負責西北,就是現在正剃毛的區域;老謝老傢是四平,就管東北地區瞭。大可是本地人,老彭是山東人,就放在下半部分,好在西南和東南對稱,他倆機會均等無爭議。」

  我笑瞭:「真有你的……」

  「我還提出分片包幹制,每人管轄的地段必須清理乾乾凈凈。」啟設接著講:「如果出現越界,比如老宋剃到瞭老謝地方的毛,或多占瞭西南的地盤,就由我仲裁,當然要作好預先的管控……」

  「我的東北地區好啊,大平原,土地肥沃,黑油油的,產量高。」老謝自豪的說。

  「老謝,你說的『黑油油』,該是指雪萍的陰毛吧?」大可調侃道。

  「啥意思都有,我們東北多好,哪像老宋的老傢,凈是不毛之地。」老謝譏諷正幹活的老宋。

  「別瞎扯,看我這西北地區,收獲瞭多少!」他捏著一大撮剃下的黑毛舉給老彭。「雪萍。」他又舉到我臉前:「你說是吧。」

  「去去,臭貧,該幹嘛幹嘛去吧……」我白瞭他一眼,引起一片哄笑。

  那我那兒作為話題一通臭貧,真讓我害羞,更令我興奮。

  「我喜歡南方。」老彭接上茬:「平原雖大可太單調,看我們這裡,山巒起伏,溝壑密佈,絕對是遊山玩水的好地方。」

  「我可知道你們那兒,小裡小氣的,能開展機械化作業嗎,你瞧我這康拜因收割機,嘩嘩的,走過去就是一大片。」老宋不服的說。

  「雪萍,你說是嗎?」大可問我。

  「你們各自傢鄉的事我不清楚,反正誰都說自己的傢鄉好。」說罷有些心跳,我把自己的私處說成是他們的傢鄉,等於將自己呈獻出,讓他們在「傢鄉」耕耘,休養生息……

  可能由於我這麼一說,他們變得不老實瞭。

  扳著雙腿的四雙大手直接接觸到肌膚,就開始撫摸,重點在大腿,特別是大腿根。

  我裝作不介意,美滋滋的享受愛撫。小肚子微有痙攣。

  不知誰的手摸到屁股,我一怔,接著覺到肛門被碰觸。

  「這不行,別……」我抗議著扭屁股躲閃。

  「雪萍,別動啊,讓我怎麼剃毛哇。」老宋收回脫毛器。

  「這地兒不許摸……」我嘟囔著。

  「不對呀,你劃分的禁區隻有乳房和陰部,我們沒違約呀。」說話的是老彭,一定是他摸的。

  「老彭說的沒錯,那裡不是禁飛區,他有權利。」董啟設駁斥我。

  「就是不成…別…別……放手啊……」

  「老彭且慢,還是給雪萍留些面子。這樣吧,屁股隨你們摸,那兒就算瞭。」啟設調合道。

  「成,摸屁股蛋兒也蠻好。」說著用手掐我屁股肉,酸疼酸疼的。

  「哎呦,我沒同意……」我扭著屁股可躲不開他手。

  「雪萍,這你就不對瞭,老彭沒有違規,禁區是你劃定的。」

  「是啊,那我還得摸這兒。」他把指頭又探向肛門。

  「別別別,屁股就算瞭,這兒別摸……」我的狼狽引得眾人大笑。

  「妥協是雪萍正確的選擇…」啟設樂滋滋的說。

  「凡是雪萍的屁股,你不掐就得不到。」老宋篡改領袖語錄嘲弄我。

  「討厭…」我歪過頭不再理會。

  見我同意摸屁股,好瞭,又有兩隻手參加進來,學著老彭掐,放肆的叫我心曠神怡。鈍鈍的痛楚陸續轉為愉悅的快感。

  長時間反綁的雙手發麻,胳膊酸疼。「老彭,胳膊疼,別固定瞭,我沒事兒瞭。」我請求道。

  可能是玩弄屁股得到滿足,老彭抽回手。「行,固定的差不多瞭。」

  「別解開呀,女英雄就得捆著嘛。」老謝不同意。

  「我疼……」這該死的老謝,就想折磨我。

  「我說老謝,你剛才捆得忒緊,雪萍不好受,咱們也得講革命的人道主義嘛。」老彭開始解繩子。

  「那可就違反情節瞭。」大可說。我瞪瞭他一眼。

  「審訊這出戲嘛,有假戲真做,也有假戲假作。」啟設眨著眼睛:「解開雪萍假作一次,作為回報下面的情節給雪萍多來點兒真的好吧,雪萍你同意嗎?」

  「快解開我……後面嘛……算瞭,隨…隨你們……」

  我彎腰,讓老彭解放瞭雙手。

  老宋還在忙碌,低頭看一下,剃得差不多瞭。

  「雪萍,對女人來說,扒光和剃毛哪個更羞恥?」大可問。

  「這個嗎……」我想瞭想:「是剃毛……」

  「為什麼?」

  「想聽嗎,告訴你們。」我來神兒瞭,挺起胸微微咳嗽一下。「剃陰毛是給女人的第二次扒光。」

  「不是都給你扒光瞭嗎,那兒還有第二次?」老宋止住刮毛不解的望著我。

  「老宋,其實你內心深處有這個二次扒光的意識。方才你脫下我的佛洛依德,我已經赤身裸體瞭,可你執著的要求剃光陰毛是為什麼?」

  「我想看你這兒沒有任何遮擋的樣子。」他說著摸瞭一下陰唇:「這多好,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別生氣,就連尿道的小縫都能瞧見呢。」

  大傢哈哈哈的樂瞭。

  「老宋真眼尖,我怎麼沒註意。」

  「就是這兒。」老宋點一下我陰道口上方的地方:「不細看就忽略瞭。」

  我不在意老宋的觸摸和指點。「其實你也說的很明白瞭,剃毛後讓你們一清二楚的看到這裡的每一處,讓女人,讓我最害臊。女人被扒光眾人羞得無地自容,即便遊街給人看,也隻是被看四肢軀幹,私處夾在腿間,並不完全露出。你老宋的註意是不滿足看裸體,還要進一步看這裡的細節,不是第二次『脫掉』女人的遮羞物,第二次扒光嗎?剃毛後的女人全身上下一覽無餘,是徹底的被扒光,也可以說剃毛是更深一層的扒光,剃毛是扒光的最後部分。」

  「真有水平!說的我們心服口服,佩服,實在是佩服。」

  「看來隻有女人才能有這樣深切的體會。」

  「雪萍,被剃毛你心甘情願嗎?」老彭這個提問挺難回答。

  我想瞭想。「沒想到老宋提出的要求是剃毛,挺意外的,有些無奈,但我已承諾滿足他一個要求,隻得接受。也是願賭服輸吧。」

  「這麼說你有些不情願吧?」大可追問。

  「……怎麼說呢,既不情願又有些情願。」

  「此話怎講?」老謝問。

  「你們的問題讓我難堪哪……我想對女人刑訊多半會剃毛羞辱,這樣做體現情節的真實,符合真實就是藝術的美學法則,所以……所以就接受瞭。」

  「多大程度接受呢?」他們還在追問。

  「你們看我現在的樣子就知道瞭……」

  這番對話刺激起他們血脈噴張,個個漲紅瞭臉,我也面紅耳赤。

  老彭拿起另一隻脫毛器:「雪萍說的給力,為抓緊時間,實現雪萍被徹底扒光的心願,大傢一起上吧。說著他對著『東北區』推動脫毛器。」

  「嘩嘩嘩」,「嚓嚓嚓」,老彭動作麻溜 ,一下剃倒一大可片。

  「嘿,老彭真行!」老謝稱贊道:「大可咱倆也別閑著吧,百萬雄師過大江!。」

  「行,為不和兄弟部隊沖突,先刮下面。我塗上剃須膏;這肛門歸我,你幹會陰成吧?」

  「……行,反正都是有價值的敏感區,細心作業哪。」

  「不行啊,你們都上手,雪萍的腿誰扳著呀。」董啟設提醒他們。

  「這倒是……」老謝大可戀戀不舍的收回手。

  「有辦法。」董啟設說:「你四個解下皮帶,給雪萍固定上。」

  我本想說不同意,可不知怎麼聽到「固定」這詞,猶豫一下沒吱聲。

  好一個「固定」啊!先是把兩個胳膊肘靠在大腿內側,用皮帶一一捆住,接著把兩腳腳踝系上皮帶拴在床兩側的鐵架上。兩腳幾乎碰到後墻,整個屁股都露出來。

  我從未想像過會被人捆綁成這般淒慘淫靡的狼狽模樣!

  見我有些驚慌和羞澀,董啟設緊忙解釋:「完活就松開,這麼作是為瞭騰出人手,快點兒給你剃光……」

  「嘿,這樣才有審訊的架勢呦。」

  突來的驚慌過去,接踵而來的是妙不可言的沉迷。這是典型的SM,超級強烈震撼心魄的SM!四個男人,不,是四匹餓狼一齊對我的小腹、陰唇、陰蒂、會陰、肛門無所顧忌隨心所欲的攻擊。

  啊啊!這哪兒是剃毛啊,指頭怎麼塞進瞭陰道和肛門,見鬼!還在裡面挖來捅去,啊哈,陰蒂被誰捏住瞭,一個勁兒的撮弄……

  「嗷嗷嗷……」我失控的叫起:「別,別……停下來……」

  「方才還表示心甘情願,怎麼變卦瞭?」興高采烈忘乎所以埋頭肆意猥褻我陰道陰蒂肛門的四人中不知誰不滿的說。

  「……是……哦…不是……別……別弄……」

  我用力上下顛著屁股表示反抗,好像剃毛的手停下瞭,可挖弄陰部的指頭更加歡快。

  「配合的好,雪萍。」他們將我抗拒的動作認為是對指奸的迎合,趕緊停下,可那裡不管不問更加用勁兒的玩弄。

  麻痹的痙攣從腹部飛快蔓延到全身,接著湧進腦袋。

  「嗡嗡……嗡嗡……」升天的感覺。我盡量壓制止不住的聲音,下意識的,接著是主動地挺肚子,扭屁股,竭盡全力迎合。

  受不瞭瞭!小肚子劇烈的痙攣,一股熱流不可阻擋的從下體噴湧出,想憋已不可能,腦袋裡呼隆一聲。

  「啊!……」厲聲尖叫的同時我泄瞭。

  侵略我的指頭幾乎同時停下,我像從高高的雲端墜落,身心彌漫難以名狀的失落。

  「別,別停……」我厚顏無恥的哀求。立刻所有的指頭快速動起來。

  「嗚…嗚…嗚……」我低聲的嗚咽,腹部胸部大幅度起伏,氣喘不已,渾身大汗淋漓,嘴角淌著口水,鼻涕眼淚糊在臉上。歪頭閉眼,一幅哀憐無奈無助的慘象。該死的陰道口還在一開一合,往外拱出粘汁……我隻顧得體味高潮後的餘韻,無心在乎瞭他們怎麼看,怎麼想如同母獸發情的林雪萍瞭……

  我那聲尖叫是高潮所致的喧叫嘶喊。沒想到他們在剃毛階段就發動全面攻擊,像希特勒德國閃擊入侵的蘇聯一樣。缺少心理準備的我如同斯大林的紅軍被快速攻陷;肉體超出正常程序引爆……好厲害的凌辱……

  當然我無反感。從心裡感謝這幫壞蛋……